首页>书库>春丽的劫难之风月场>(22)春麗!春麗!

(22)春麗!春麗!

  復古的穹頂,大理石拱柱,華麗的水晶吊燈,名貴的紅色地毯,兩個身著晚禮服體態風流的女子,一個彈奏鋼琴,一個清聲獻唱,此情此景,恰似一個高級餐廳或者沙龍,隻是大廳中除二女外卻再無一人,四周的房門全都緊緊關閉。

  酒井法子!春麗眨瞭眨剛剛去掉眼罩的眼睛,再次端詳唱歌的女子,沒錯,就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偶像明星酒井法子,素雅的淡妝,露肩掐腰的長裙,讓這個過氣的女星極好的遮掩瞭歲月的痕跡,反而盡顯成熟與高雅。另一名身著黑色禮服姿容俏麗的女子春麗雖不認不管識,但彈出的琴聲卻讓人覺得分外悅耳動聽。終於到瞭!春麗心中一陣興奮,雖然化妝後再次被帶上汽車的時候,她已經知道目的是聚樂第會場,但是看到獻唱的酒井法子時她才真正確認自己已經到達瞭目的地,不管那個酒井法子是真身還是整容的贗品,她的出現就證明瞭客人身份的不凡,緊閉的房門更說明這些客人要隱瞞自己的來歷,這些客人此時一定是在房間內通過閉路電視欣賞著演出吧,環顧四周,春麗果然發現四周佈置瞭很多攝像頭。

  「媽的,這個老婊子這麼一打扮還真像那麼回事,其實為瞭一包粉她跟狗肏都行」坂原三郎撇著嘴用日文不屑地說道,「這些人幹嘛非要玩這個老逼,早就松瞭」

  「你懂什麼,那是年輕時候的夢」坂原太郎同樣用日文回答。

  「嘿嘿,大哥,說起來你第一次肏她的時候倒真是很興奮啊」

  「閉嘴,小子,走吧」坂原太郎一拉春麗,沿著回廊走向一邊。

  恰在此時,歌聲琴聲同時終止,兩名女子起身向周圍行禮,接著分別走向瞭兩個房間,當二人走近時,房門無聲地滑開,兩個美女窈窕的身影無聲地消失在瞭房間中,哼,春麗心中一陣憤怒,從踏入聚樂第的一刻起,春麗就感覺到瞭這種令人難以忍受的冷漠和寂靜,女人在這裡徹底被剝奪瞭人性,就像剛才,兩個女人整個過程猶如木偶,無聲地行禮,無聲地移動,無聲地消失,那一扇扇房門就像饕餮一般寂靜但殘忍地吞噬著這些年輕美麗的靈魂,這些混蛋!不過,很快,她就有機會親手毀掉這個魔窟瞭,她要讓這些蔑視玩弄摧殘女性的男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快快的」坂原三郎在身後拍瞭一下春麗的豐臀,混蛋!春麗心中暗罵,當她洗浴化妝完畢,穿上制服的時候,她才發現這是一套「改良」過的裝扮,藍色旗袍的佈料分外的單薄,她又被強迫上身真空上陣,使得乳頭的形狀在胸衣上若隱若現,旗袍的開叉被大大提高,直接開到瞭腰際,而前後兩片佈料又被改短改窄,漫說一雙美腿,便是陰部也能從側面一窺虛實,更要命的是她的內褲也被換成瞭一條白色的丁字褲,根本無法擋住春光外泄,本來褐色的褲襪可以起到很強的遮蔽作用,但這次提供的卻是極淺褐色的無痕褲襪,使得她豐滿圓潤的臀部和誘人的恥丘都會輕易地被人看到,雙腳上倒還是白色高腰靴,隻不過鞋跟被大大加高,使得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拔高前傾,將她的美腿拉得越發修長的同時,也讓她股間的秘密更容易被人窺視。她的雙手被銬在身前,不過與其說是手銬,倒不如說是情趣用品,厚厚的皮革護腕加亮晶晶的鐵鏈,給男人們帶來瞭一種女英雄折翼受虐的刺激。

  從化妝點來聚樂第的一路上,坂原三郎雖然不敢再對春麗有什麼大動作,但像這樣磨磨蹭蹭的揩油卻著實不少,時不時就要以走得慢為名,拍打春麗的豐臀,借機摸索一番,現在又是如此。春麗秀眉一挑幾乎要一腳踢出去,但是終究還是忍住瞭,從中繼化妝點的設置到周圍遍佈的攝像機,都可以看出山本組對安全的重視,這個地方一定有緊急脫身的通道,雖然有信號器,但直島的支援組在這麼短時間內能否就位並徹底封鎖這個地點都是未知數,隻有親眼看到前田幸次才是行動的好時機,想到此處,春麗便放任坂原三郎在自己的臀腿處猥褻地揉搓,隻是微微加快瞭腳步。

  「到瞭,你的,手銬」坂原三郎蹩腳的中國話再次響起,他掏出一把鑰匙,指著春麗雙手的手銬說道:「上次一樣,假打,強奸,你的,明白?」

  哼,春麗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無疑假春麗曾經上演過一幕cosplay的格鬥強奸大戲,想想那些骯臟的嫖客將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制服強奸以實現自己卑鄙的性幻想,惱怒和惡心充斥瞭她的心頭,不過,解開手銬更增加瞭她成功的把握,盡管即使有手銬她也自信可以擺平坂原兄弟,坂原猥褻地攬過春麗的腰肢,將鑰匙插向手銬,春麗幹脆厭惡地將臉轉向瞭房門,摸吧,畜生,我很快就要你付出代價!

  「先生,春麗到瞭」板原太郎打開房門,用日語畢恭畢敬地說道。透過半開的房門,春麗看到一個瘦小的男人赤裸著上身,隻在腰間圍瞭一條白色的浴巾,一副急色的樣子,正是前田幸次!在他身邊,跪著一名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美女,正是野上訝子!太好瞭!所有的辛苦和等待都得到瞭回報,這是最完美的結果,抓住山本組的最大保護傘,救出最好的朋友,一石二鳥!山本組為瞭保護客人隱私設立的隔間反而將成為她行動的助力,她完全可以等坂原兄弟離開後,再不聲不響地制服前田幸次,然後發出行動信號,山本組的人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一網打盡!

  「啊!」就在春麗計劃著後面的行動時,突然手腕上傳來一陣刺痛,手銬!春麗本以為那不過是山本組的又一個淫邪道具,原來竟然是個險惡的陷阱,巨疼過後,春麗感到一股熱流被註入瞭她的身體,「啊!」這次慘叫的人換成瞭坂原三郎,盡管他一發動機關就試圖抱住春麗,然而春麗的反應遠遠超乎他的想象,玉腿一閃,一記膝撞正中他的肋部,坂原三郎這才發現不久前還給他帶來無限快感的美腿蘊藏著多麼可怕的力量,不由自主的,他踉蹌地退開,然而,第二擊遠比他預料得來的迅速,春麗宛如舞蹈般地扭動腰肢,身子順勢旋轉,右腿猛烈地掃中坂原三郎的頭顱,將他踢飛開去,在完成一記完美的旋風踢同時,春麗竟還同時用手將插在手銬中的鑰匙拔出,「混蛋!」坂原太郎咒罵著撲上,一記擺拳直取春麗的面門,然而,他的結果絲毫不比他的弟弟好,春麗鬼魅般地下蹲,單手撐地,側身飛踢,正中坂原太郎的右腿小腿迎面骨,「啊」坂原太郎嚎叫著抱著小腿滾倒在地。不好!盡管春麗瞬間打倒瞭兩名對手,但心中卻是大驚失色,剛才那一擊坂原太郎的腿骨明明應該折斷才對,這無疑是註入自己身體的藥水已經發揮瞭作用!盡管拔掉瞭鑰匙,但手腕上的註射依舊沒有停止,一陣眩暈和無力感已經襲上她的心頭,好霸道的藥性!必須要先解決這個手銬!春麗聚攏精神,雙手交錯握住兩碗的手銬,深吸一口氣,大喝一聲「破!」

  坂原兄弟目瞪口呆地看著兩個皮質的手銬緩慢地扭曲變型,而後猛地斷裂開來,雖然因為設置瞭毒針機關,這個手銬確實稍微削弱瞭強度,但徒手掰斷手銬依然讓坂原兄弟震驚不已,在那窈窕迷人的身體內竟然蘊含著這樣的力量!不過另一邊春麗也並不好受,全力一搏雖然成功,但也加速瞭血液的運行,使得那種眩暈和無力感越發強烈,她盡力掌控呼吸,但是那微微顫抖的身體還是暴露瞭她的虛弱。「快,快點上!別讓她恢復!」坂原太郎最先反應過來,吼叫著爬起一瘸一拐地沖向瞭春麗,隨著他的叫聲,大廳四面八方沖出數名手持膠棒,身著黑衣的蒙面人,一齊向勢單力孤的女警撲來。雖然人數不多,但從幾個人縱躍的身法和持械的姿勢看,這些人絕不好對付。

  春麗當機立斷,一腳踢倒撲近的坂原太郎,身子一晃,全速反沖向房間內,這種形勢下,唯有抓住前田幸次才能拖延時間,春麗用力地將舌頭頂向口腔中的芯片,直島康介的外援是目前扭轉局面的唯一希望!

  「啊啊啊啊啊啊」當舌頭頂中芯片的一剎那,一股短暫但卻強勁的電流在春麗的口腔中爆炸開來,讓她前撲的修長身體如同中槍般略一停頓,而後重重地摔倒在地。坂原兄弟趁機跨上一步,一齊撲到瞭還在微微痙攣的女警身上,三人立刻滾作一團,電擊後的虛弱更放大瞭男女生理上的差距,兩個男人的力量很快取得瞭優勢,盡管春麗如同雌豹一般奮力掙紮,但還是被死死地壓在地上,而那些蒙面人也已經沖近瞭房門。

  「啊,混蛋」一隻鐵鉗般的大手惡狠狠地抓住瞭她豐滿的乳房,坂原三郎大力揉掐著,臉上露出瞭勝利的笑容,然而,他得意得太早瞭,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屈辱激發瞭春麗的潛力,盡管雙腕被坂原兄弟緊緊壓制,但她通過不斷地拉扯,巧妙地誘使坂原太郎低下瞭頭,緊接著借力打力,一記肘擊正中對方的太陽穴,攻擊的位置、時機拿捏得恰到好處,盡管力道不足,但依然使得坂原太郎暫時喪失瞭戰鬥力,坂原三郎臉上的笑容還未褪去,春麗的右手兩指已經狠狠插向瞭他的雙眼,坂原三郎本能地後仰,卻覺得下身劇痛,原來春麗的右手是虛招,左手猛擊下體的一下才是殺招,春麗惱他無力,出手狠辣無比,看著對方嚎叫著捂著下體從自己身上滾落,春麗多少出瞭一口惡氣,然而來不及喘息,第一個蒙面人已經闖入房間,一棍砸向瞭她的頭部,春麗略一側頭,一記側踢直取對方咽喉,眼看對方無法閃避,另一名蒙面人卻橫空出世,揮棍擊向瞭春麗的小腿,兩人的配合不可謂不精妙,然而春麗的變招更快,她修長的右腿在空中難以想象地變線,從側踢變為側踹,穩穩地踢在瞭第二名蒙面者的胸口,緊接著春麗滑步前沖一掌印在瞭第一人的肋下,將他打倒。然而,在兩人身後,更多的敵人還在湧入房間,春麗深吸一口氣,踏上一步,右腳快捷無比地連續踢出,一幕暴風驟雨般的「腿雨」劈頭蓋臉地襲向瞭蒙面人,「百裂踢」!攻擊者默契有序的沖擊被春麗的成名絕技瞬間轟得支離破碎。然而,就在眾人都以為春麗會進一步追擊的時候,春麗卻舍棄瞭東倒西歪的對手,順勢轉身沖向瞭房間內,占盡上風的局面並沒有讓春麗失去冷靜,麻藥給她帶來的影響遠比看起來的大,剛才的一輪攻擊無論力量還是速度都比平常的水準下降很多,而蒙面人的實力又是超乎想象的強悍,前田幸次!前田幸次才是唯一的目標!

  「快!抓住她!」前田幸次眼看春麗向自己沖來,大聲地叫喊著,聲音和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絲興奮,興奮!興奮?恐懼、驚訝、憤怒,這些應有的感情統統沒有,隻有興奮!怎麼會是興奮?蒙面人也好,坂原兄弟也好現在都是鞭長莫及,無法保護他,以前田幸次的性格會如此表現隻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有恃無恐,那麼他的憑借會是……訝子?!電光火石之間,春麗的腦海中迅速閃現出以上的信息,心隨念轉,當她的註意力轉向訝子時,正好看到側踢而來的黑絲美腿,如果春麗沒有註意到前田幸次的異常,這迅猛無比的一擊無疑會直接KO掉她,而現在她能做的也不過是雙手交疊,硬接瞭對方的襲擊,巨大的力量從手臂傳導而上,使她的胸口隱隱作痛,踉蹌後退中,春麗感到腿部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飛騰而起,卻是一個蒙面人趁機一個掃堂腿偷襲成功,坂原兄弟和其他蒙面者也順勢一齊圍上,「著!」危機關頭,春麗順勢雙手撐地,一雙健美有力的長腿回旋踢出,「倒打旋風腿」!春麗的又一絕招在人群中華麗綻放,敵人紛紛頭部中招,圍攻之勢再次被擊潰。

  然而當春麗剛剛趁勢躍起時,訝子的又一記踢擊臨門,時機把握得恰到好處,力量和速度更是無可挑剔,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下,春麗唯有雙手交疊依葫蘆畫瓢再次硬擋這一擊,然而這次,在藥力作用和身體疲憊的雙重影響下,她卻再也無法抵擋,一口鮮血噴出,身子也如斷線的風箏一般摔倒在地,幾個蒙面人趁機撲上,如疊羅漢一般將她壓倒在地,這次手腳酸軟的女警再也無法扭轉局勢,盡管她的反抗依然富有技巧,但是在麻藥和重擊的雙重影響下,她的打擊已經軟弱無力,根本無法抵擋男人的蠻力。

  「訝子!訝子!反抗啊,我們有希望的!」春麗掙紮著向自己的朋友叫喊,雖然希望渺茫,但這是目前春麗唯一能做的事情「打倒他們,我們能救你!」

  「希望?希望個屁,訝子,你做的不錯,出去吧」前田幸次趾高氣昂地叫道,「快,把她帶過來!」

  「訝子!訝子!」春麗被七手八腳地從地上拖起,絕望地看著訝子在自己急切的呼喊中面無表情地離開瞭房間。

  「嘿嘿嘿」前田幸次奸笑著揉搓著一雙雞爪,眼睛中充滿瞭淫欲和興奮,一副猥褻惡心的樣子,「快,把她綁到床上」看到對方的嘴臉,春麗奮力一腳踢出,「呃」,痛哼的卻是春麗自己,坂原太郎早就防備著她這一擊,重重地在她迎面骨上猛擊瞭一拳,一時間劇痛和麻木席卷瞭春麗的右腿。

  「臭婊子,還敢反抗」前田幸次嚇瞭一跳,繼而大怒,沖上前去,「武勇」地對著動彈不得的女警腹部就是一輪暴擊,「來啊,你不是很厲害麼,格鬥傢?呸,你和訝子那個臭婊子,會幾下花拳繡腿就覺得瞭不起瞭,還不是要被我強奸!」前田幸次說著雙手上移,隔著薄薄的衣服揉搓起豐盈的胸部來,即使身體虛弱四肢受制的情況下,前田幸次的「重拳」依舊如同搔癢,但是他的嘲罵和調戲卻如同尖刀一樣刺痛瞭春麗的自尊,竟然會被這樣的人渣凌辱!「呸」一口夾雜著血絲的唾沫正中前田幸次的雙眼之間。

  「媽的!找死」前田幸次連續幾個嘴巴抽在春麗的臉上,但對方卻絲毫沒有屈服,反而自己被春麗仇恨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很好,上次訝子也是這個表情,不過等我肏完瞭她就擺不出這種樣子瞭,」前田幸次忽然笑瞭起來,「對付你們這些婊子隻有一個辦法,把她綁到床上去!」

  春麗還待掙紮,忽然手臂一疼,一名蒙面人將一罐無色的藥水盡數推入瞭她的體內,「不」春麗隻感到一股燥熱迅速蔓延全身,那股熱流所到之處她的肌肉立即松弛瞭下來,而更糟糕的是身體的感官卻絲毫沒有遲鈍,確切地說是反而更加敏感瞭。幾個人輕易地將落入陷阱的女警抬到瞭床前,那是一張巨大的復古軟床,厚厚的床墊,雕花的鐵架,看上去十分舒適華貴,然而床頭床尾上分別安置的四個皮質手銬暴露瞭它真實的用途,春麗幾乎是毫無反抗地被將雙手拉直銬在瞭床頭,接著,坂原兄弟粗暴地扒掉瞭一雙白色的高腰靴,將她的一對豐潤動人的腳踝套入瞭床位的皮質手銬中。

  「好瞭好瞭,你們下去吧」前田幸次如同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一般急切地將一眾打手轟出房間,在房門合上的一剎那,他快速跑回,順勢一撲,直接將自己的身體丟在瞭修長迷人的女警身上,雙手和嘴巴立刻對那向往已久的美肉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地肆虐蹂躪,春麗心中氣苦,被綁成人字型的她無論手腳都沒有完全固定在床架上,而是通過皮銬的鎖鏈拴在床架上,這樣她的四肢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小幅移動,本來即使這種程度的束縛,她依舊有辦法攻擊前田幸次,但被註射瞭藥物的她目前能做的隻能是不甘的扭動,而這種扭動隻是徒然增加瞭對方征服的快感和更佳的觸覺。

  「呼,真帶勁兒,」初期的瘋狂過去,前田幸次終於直起瞭身子,「臭婊子,告訴你我早就想玩你瞭,本來也沒什麼機會,沒想到你這麼不知進退,我跟你說瞭,下次見面的時候氣氛會好一點,哈,現在氣氛可不是好多瞭,讓我看看你那兒吧」前田幸次雙手抓住春麗的衣襟,用力一分為之前喋喋不休的饒舌暫時畫上瞭句號,「撕拉」「畜生!」佈料的破碎聲和春麗的怒罵後,房間暫時陷入瞭沉寂,前田幸次呆呆地盯著那兩個微微顫動、雪白、豐滿、誘人的乳房,漂亮的乳房他見過玩過很多,但這一對玉兔在他所有經歷過的乳房中依然是最好的,沒有之一,是的,它不是最大的,但它在亞洲女性中也算得上豐乳,最重要的是它的形狀是完美的桃形美乳,那一抹銷魂的弧線最後收束到微微翹起的胸尖,粉嫩的乳頭堅挺地微微向天斜立,整個形狀蘊育著動人的美感和活力,與之相比,訝子的乳房雖然碩大,但橢圓略略下垂的形狀卻是略遜瞭一籌。前田幸次顫抖地伸出雙手,攀上那賁起的乳峰,手心中傳來的充實感和彈性都讓他贊嘆不已,狠狠抓住,再一松手,微微變型的乳肉立刻如同氣球一般彈起,恢復瞭完美的桃形,「太棒瞭」前田幸次喃喃地說著,訝子的乳房可沒有這種彈性和結實,俯下身子,他一口將一粒小巧的乳頭含入口中,一股淡淡的香氣充滿瞭他的口腔、鼻翼,「嗯嗯嗯呃」前田幸次惡心地發出瞭一陣哼聲,舌頭立刻開始舔玩那可愛的「葡萄」,春麗漲紅瞭臉孔,卻沒有再掙紮或怒罵,她盡力調整呼吸,試圖恢復體力,從之前幾次被強奸的經驗中,春麗學到瞭一點,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任何細小的體力都可能是最後翻盤的資本。

  春麗的這種策略卻成全瞭前田幸次,他猛地從佈滿瞭口水和指痕的胸乳上爬起,並不是玩弄乳房讓他感到厭煩瞭,恰恰相反,他從來沒有從一個女人的雙乳上獲得這麼多的快感,他停下來的唯一原因是他的欲望已經無法控制,他要盡快地插入,狠狠地肏弄眼前的美女,才能宣泄自己勃發的淫欲,「撕拉」薄薄的褲襪在瘦骨嶙峋的雙手面前毫無懸念地被撕開,前田幸次是如此的急切,甚至都沒有停下來對那窄小的丁字褲進行嘲笑,隨意一扯,細小的可憐佈片已經被拉到一旁,並不算粗大的陰莖毫不憐惜地頂上瞭陰部,「嘩啦」危機當頭,春麗再也不能不聞不問,她用聚集起瞭的所有力量集中在雙手,猛地下拉試圖破壞束縛,然而床架和鎖鏈比她想象的還要堅固,毫無懸念地粉碎瞭她的最後抵抗。

  前田幸次悚然一驚,待看到春麗的雙手根本無法脫離束縛,臉上又換上瞭殘忍得意的笑容,「哼哼,小騷貨,你還真是結實啊,麻藥、電擊、拳打腳踢你還能反抗,你剛才讓我好好地看瞭場角鬥,很精彩,希望接下來你床上的表現還是那麼出色,乖乖挨肏吧」說著,他緊緊盯著春麗的雙眼,雙手抓住她的腿彎,緩緩挺動腰部,不大的龜頭緩慢但毫不留情地頂開瞭大陰唇、小陰唇,探入瞭那迷人的肉穴,這是他從強奸訝子的經歷中得到的寶貴經驗,這些女強人可不是小婊子,上來就狂插亂肏,幹澀的陰道隻會讓他吃痛,而這個姿勢的緩緩地插入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痛苦,享受對方陰道驚人的緊窄,更重要的是能充分體會到征服玷污這些女警的快樂,他會把她們每一絲的表情都記住,記住她們的痛苦,記住她們的屈辱,記住她們的無奈!

  「呃,啊」雖然對方的陽具並不算粗大,但是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還是給春麗帶來瞭相當的痛苦,更讓她屈辱的是,前田幸次獰笑著盯著自己雙眼的表情,「我一定會抓住你的,豬玀!」

  「你已經抓住我瞭,用你的小穴,騷警花,告訴你,訝子身上三個洞的苞都是被我開的,真他媽的過癮,你也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真緊啊」前田幸次一邊嘲罵著,一邊繼續用力,陰莖在層層疊疊的花徑中披荊斬棘,奮勇向前,那種緊密的滋味真是銷魂,然而似乎一切太過順利瞭,在他意識到不妥之前,他的陰莖已經盡數插入瞭春麗的陰道,但卻沒有預料中處女膜的阻隔,「肏,你這個賤貨,已經不是第一次瞭!賤貨!婊子!」前田幸次突然陷入瞭癲狂,就仿佛一直期待名劇上演的觀眾,卻突然獲知主角明星不能出演,盡管春麗肉穴的美妙絲毫不輸任何一個女人,不,應該說是極品美穴,但沒有獲得處女讓這一切仿佛都變瞭質,失望、懊惱、憤怒所有的情緒都化作瞭粗暴的行動,「我他媽肏死你!賤貨!賤貨!不是說中國女人很貞潔嗎?你他媽的怎麼回事,你不是喜歡被肏麼?我保證今天好好讓你過癮,肏!肏!」

  春麗的身體無助地隨著對方的沖刺而搖晃,現在麻藥的藥力已經充分發作開來,如今的她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瞭,甚至連怒罵都無法做到,兩行淚水不受控制地劃過臉龐,到目前為止,她所有的性交經驗都來自於強奸,她的處女也是被強奸者奪去的,而現在這些不幸反而成為瞭對方辱罵自己的口實。

  「真是賤貨,被強奸也會爽啊」粗暴地抽插中,前田幸次感到身下女人的花道開始濕潤瞭起來,這讓他的抽插更為順暢,也給他帶來瞭更多的快感,然而這毫不妨礙他奚落不幸的女警。春麗緊閉著雙眼,在以往的奸淫中,她早就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確實很敏感,尤其是在春藥的作用下,更是很快就會春潮泛濫,而這次,這不爭氣的肉體再次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對方註射的麻藥中肯定含有催情的成分,但是這種解釋又有什麼意義,隻會招來更多的侮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阻止自己在對方的強奸下高潮,現在,這個威脅已經越來越明顯瞭。

  前田幸次快速地抽插著,對方濕潤的花道緊緊包裹著他的雞巴,生澀漸去,快感叢生,騰出雙手,緊緊地抓住那跳動的乳房,充滿彈性的結實乳房隨著每一下插入都向上頂起,給他帶來奇妙的感覺,仿佛那是一對滾輪,在不斷為自己的沖刺加速,春麗絕美的臉龐扭在一邊,那羞憤無奈的表情讓他得意痛快,而白色的發帶,藍色旗袍的裝扮跟給他帶來瞭額外的民族上的興奮,「啊啊啊啊啊」毫無征兆的,前田幸次隻覺得馬眼一麻,洶湧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噴薄而出,前田幸次猛地捉住春麗發髻,狠狠地吻上瞭她迷人的嘴唇。「嗚嗚嗚嗚」春麗竭力地擺動頭顱卻無法擺脫對方的強吻,而對方卑鄙的左手始終恰在她的臉頰上,使她想要咬對方的意圖不但完全落空,甚至還無法阻止對方的舌頭侵口腔,搖擺掙動間,男人已經將自己骯臟的體液,從上下兩個肉洞毫不留情地灌入瞭她的身體。

  前田幸次緊緊地壓在春麗的身上,似乎要將每一滴精液都擠入她的身體,內射!在此前的強奸中,春麗已經被內射過不少次瞭,但是隻要有可能她依然會竭力避免,甚至因此主動屈服口交(見拙作《春麗的劫難之大追蹤》),一方面她覺得內射的玷污程度更深,而更重要的是內射很可能會意味著懷孕,一旦懷孕就很難遮掩被強奸的經歷,一個被強奸到懷孕的女警會面臨什麼樣的壓力,光是想想她就要崩潰,此前的兩次被輪奸,不幸中的萬幸她都沒有懷孕,也成功地遮掩瞭曾被輪奸的事實,至少在大眾的眼中,她還是潔白無瑕光彩照人的,而這次,她甚至沒有哀求的機會就被灌滿瞭敵人罪惡的種子,一種不祥的預感閃過,這次她恐怕不會那麼幸運瞭。

  「哈,賤母狗,你和訝子不是瞧不起我麼?我決定要把你們當成私人性奴,讓你們給我生下孩子!」許久,前田幸次直起身子的第一段話就如同重錘一樣狠狠地擊打在春麗的心頭,讓她眼前一黑,「哈哈哈,怕瞭,騷貨,晚瞭!」看到春麗臉上的恐懼,前田幸次越發興奮,剛剛射精的陰莖立刻再度勃起。

  「不,你休想」

  「休想?你的騷穴現在還裹在我的雞巴上一個勁地吸哪」

  「畜生,混蛋」春麗再度掙紮起來,但她狂暴的努力卻隻是讓她如同被刺穿在竹槍上的魚兒一般可悲的扭動而已,反而給前田幸次帶來瞭意外的享受,「就是這樣,騷貨,浪起來瞭啊」

  春麗醒悟到自己的失策和無奈,絕望地停止瞭掙紮,摔落回厚厚的床墊之上,看到對方放棄瞭抵抗,前田幸次抽出瞭依然堅挺的陽具,看著從翕動的肉穴中流出的濃稠的陽精,他滿意地笑瞭起來,「剛才著急玩,沒顧得上看,你的騷屄真漂亮啊,不過我今後有的時間,保證會細細玩遍你每一寸嫩肉,就像玩訝子一樣。不過,現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前田幸次說著走到床頭摸出一個遙控器,左手先抓住瞭春麗的右腳,而後右手按動開關,「啪」堅固的手銬應聲而開,春麗卻悲哀的發現自己有力的右腿竟然虛弱到瞭無法擺脫前田幸次單手掌握的地步,前田幸次得意地看著春麗徒勞的嘗試瞭兩下,將遙控器丟到一旁,右手也抓住春麗的美腿,用力掀動,「賤貨你還真沉」孱弱的前田幸次手腳並用的一陣忙活,終於將春麗修長的身軀翻轉過來,春麗這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如此捆綁,人字形的綁法加上鎖鏈的存在,使得強奸者可以方便而安全地將受害者變換成俯臥的姿勢,而變換姿勢的目的恐怕隻有一個……果然前田幸次坐在春麗的右腿上,將藍色的旗袍下擺撩到腰間,雙手幾下將薄薄的褲襪撕得粉碎,露出兩瓣厚實白皙的臀肉,「這麼可愛的屁股,當然要好好地肏肏」

  「混蛋,住手」

  「住手?讓我先試試你的屁眼吧」前田幸次淫笑著用左手緊緊抓住擺動的豐臀,右手食指探出刺入瞭那緊閉的菊門。

  「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去!」前田幸次瘦骨嶙峋的手指仿佛一節幹枯的樹枝,殘忍地紮進瞭春麗嬌嫩的肛門中,疼得她連連慘叫,肛交!春麗並不陌生,但從未適應過,每次她的後庭遭到侵犯,都會給她帶來不亞於第一次的痛苦。

  「肏!你這個騷貨!連屁眼也被人幹過!」盡管菊門緊緊地裹在他的手指上,但身經百戰又癡迷肛交的前田幸次還是清楚地感受到它絕不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連續兩份頭湯都沒有喝上,前田幸次憤怒欲狂,他怒吼著瘋狂地抽動著自己的手指,動作如此之大,以至於粉色的肛肉都被他的手指帶得若隱若現,「你個賤貨!你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爽!」

  「混蛋!畜生!啊!啊!」春麗疼得面色蒼白,連連慘叫掙紮,這給前田幸次帶來瞭極大的快感,看著不可一世的女格鬥傢被自己的一根手指玩弄得死去活來,他身上的每一顆施虐的因子都在興奮悸動著。

  「拔出去!拔出去!我要殺瞭你!」

  「好啊,我現在就拔出來,」前田幸次獰笑著拔出手指,右手扶住勃起的陰莖,直頂在那誘人的小巧菊門上,「現在,看看誰會殺死誰?」

  「不……啊啊啊啊」春麗慘叫著緊緊趴在床墊上,她知道無法對抗前田幸次的瘋狂,從以前不幸的經驗中,她知道這個姿態是不利於肛交的,這算是她最後的抵抗,然而前田幸次卻遠比她熟悉雞奸,她小小的反抗隻是讓他心中暗自冷笑,「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前田幸次瘦小的身軀如同交尾的小狗一般伏在春麗豐滿的圓臀上,雙手插入床墊間,握住那對豐盈的美乳,隻靠腰部和大腿肌肉的巧妙運動,便讓他的陰莖緩慢而持續地擠入瞭春麗的肛門,雖然沒有得到後庭的處女,但隨著陽具的深入,前田幸次的不滿也越來越少,因為這真是一個絕妙的適合肛交的臀部,厚實緊繃的臀肉,彈性十足的肛門,火熱緊密的直腸,所有的這些都讓酷愛肛交的前田幸次心奮不已,「小賤貨,怎麼樣,你的那點小把戲狗屁也不是,接槍吧,肏!肏!」前田幸次粗俗地叫罵著挺動著下身,把陽具盡數插入瞭春麗的後庭。

  「啊!啊!」春麗的「非暴力不合作」至此完全失敗,不惟如此,這種姿勢大大增加瞭被雞奸的痛苦,所以盡管前田幸次的傢夥尺寸不大,還是讓她疼痛不已。

  「小婊子,知道厲害瞭吧,讓我們換個姿勢」看到徹底打垮瞭對方的抵抗,前田幸次滿意地暫緩抽插,畢竟這種姿勢也實在是累人,他要換個姿勢趕緊享用著絕妙的胴體,前田幸次抓住春麗的右腿將她的身體再次翻轉過來,形成一個側臥的姿勢,他的屁股壓住春麗的左腿而將右腿扛在左肩,整個過程中他的陰莖都沒有拔出,享受著那奇妙的旋轉的滋味。

  「好瞭,騷貨,我最喜歡這個姿勢瞭,我保證你會愛死它的」沒錯,這個姿勢下,女子的雙腿分開成直角,乳房、肉穴、臀部、美腿都徹底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最大限度滿足男人的淫欲,現在的前田幸次就將臉貼在揚起的右腿上,不斷隔著殘存的絲襪在筆直的小腿上磨蹭親吻,右手探出不停地揉搓玩弄春麗的右乳,左手下探對還在流淌精液的小穴愛撫挑逗,陰莖則全速抽動,奸淫著渾圓白皙的玉臀,整個人在春麗完美的身體上手腳並用,玩得不亦樂乎。

  「啊……啊……啊啊……啊啊啊」前田幸次的快樂卻是建立在春麗的痛苦之上的,對方雞爪般的手掌摸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猶如枯枝鋼針,更何況前田幸次的動作粗暴狂野,無半分溫柔可言,不一會她嬌嫩的乳頭和已經微微發紅腫脹瞭,而前田幸次興起時還是不是用手指抽插她的蜜道,那長長的指甲和突起的骨節不斷肆虐著她陰道柔嫩的肉壁,但是,這些痛苦都比不上肛門上那種撕裂的痛楚,毫無前戲幹澀的菊門在對方野蠻的抽動下,被殘忍地擴展撐開,狹窄的谷道被堅硬的陽具磨得生疼,幸好前田幸次陽具的尺寸不佳,否則她的肛門肯定會在這毫不留情的肛虐中撕裂出血的。

  可怕的折磨似乎永無止境,春麗覺得過瞭一個世紀一般,但前田幸次依然在興致勃勃地雞奸著自己,她已經徹底喪失瞭體力,精神也幾乎飛離瞭軀殼,但可悲的是她卻始終無法昏倒,那種卑鄙的麻藥在剝奪瞭她的行動力的同時,卻加強瞭她的感官,迫使她不得不清晰、準確地感受著強奸者對她身體的每一下凌虐,她想思考,但頭腦理不清頭緒;她想吶喊,但喉嚨發不出聲音;她想掙紮,但身體提不起力氣;現在的她隻能無助地躺著,忍受痛苦和屈辱的煎熬,而這,正是每一個罪犯希望看到的女警的悲慘結局。

  「呃,呃,好爽!」與春麗不同,前田幸次的快感卻是在迅速增長,驀地,前田幸次張嘴狠狠咬中瞭渾圓的腿肚,下身拼盡全力發起最後的沖刺,「啊啊啊啊」腿部的傷痛使得春麗終於打破沉默發出瞭一聲慘叫,前田幸次的身體猛然前沖,將她的右腿狠狠壓向胸前,使得她的雙腿漸漸開成瞭一個可怕的「一字馬」,而在那打開的雙腿之間,還插著一根跳動著射精的肉棒,如果不是春麗這樣久經鍛煉,柔韌性極強的身體,這個動作無疑會導致女性的會陰撕裂,而即使是春麗也在這可怕痛苦的折磨下,慘叫連連,看著身下的女警側轉頭顱,無助地哀叫,一瞬間,前田幸次完全被那修長白皙的脖頸所形成的完美弧線所吸引,這種淒美的場景讓他一恍惚,粗鄙如前田幸次也突然想到瞭一個文藝的字眼「白天鵝的悲鳴」。然而這種悲劇的美感卻絲毫不會喚起前田幸次的任何憐憫,隻是更加激發瞭他的欲念,「噗噗噗」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連番射入春麗飽受摧殘的臀部,在剛剛射精一次後,居然還有如此有力、大量的射精,這在前田幸次的一生中也是絕無僅有的,甚至在強奸訝子的時候都沒有過。

  前田幸次一動不動,閉著雙眼,享受著射精後的快感,回味著剛才的每一幕場景,春麗有心將他掀翻,卻無力反抗,一時間房間中的兩人維持著這個淫邪的姿勢,陷入瞭一片沉默,「滴滴,滴滴,滴滴」,忽然,床頭的一個紅色的小燈伴著音樂亮起,前田幸次一臉遺憾地睜開雙眼,戀戀不舍地從床上爬起,「現在你老實瞭?賤貨,知道我的厲害瞭吧?」前田幸次居高臨下地站在春麗的身前,看著衣衫不整,春光盡泄的女格鬥傢嘲罵道:「你肏起來可真帶勁,比訝子還棒,這次我沒有讓你吹喇叭,不過既然你小穴和屁眼都被人幹過瞭,嘴巴也不肯定是處女瞭,所以下次我再來,倒時候你可得用小嘴為我好好服務啊」前田幸次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春麗裸露的胸部,好像一個歡場上與相熟的妓女告別的嫖客一般。

  「去……去死!」春麗掙動瞭一下,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她怒視著前田幸次,費力地說道:「會有人來救我的。」

  「哈哈,救你?你就死心吧,今後你就老老實實當高級妓女吧。」

  「國際刑警不會坐視不管的。」

  「國際刑警?哈哈,你一定還指望直島康介……」「滴滴滴」墻邊的小紅燈再次閃亮發聲,前田幸次不耐煩地看瞭看,俯下身去,卡住春麗的臉頰狠狠地親瞭一口,「媽的,你這個小騷貨真勾人,今天我還有事,下次我一定會痛痛快快地玩你,拜拜吧,希望這幾天山本組的那些傢夥別把你肏爛瞭,哈哈哈哈哈」

  「這個笨蛋,這麼簡單就被那個婊子套出話來瞭,真是蠢豬」同一時間,一個類似控制室的房間內,山本勘助不屑地看著屏幕中的前田幸次離開房間,「而且,今晚這麼關鍵的時候還要來玩女人,等等會死啊。」

  「這個是他合作的條件之一啊」一旁的呂先生微微笑道:「如果他不是這樣的紈絝子弟,我們可就要撓頭瞭。」

  「哼,也是,不過,訝子也好,春麗也好,都被這個蠢貨上瞭第一次,還真是不甘心啊!」

  「該放的香餌總是要放的」呂先生頓瞭頓,轉頭問道「吉田師傅怎麼看春麗?」

  瘦削的吉田坐在一旁,認真地看著眼前的屏幕,屏幕上播放的卻是坂原三郎在車中用春麗的雙腳足交的錄像,畫面昏暗抖動也談不上清晰,吉田卻看得十分專註,仿佛渾沒聽到呂先生的問話。

  呂先生卻不以為意,依然保持淡淡的笑容說道:「吉田師傅發現瞭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