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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麗、春麗,n ,終於要開她的劇情瞭,大傢早就不耐煩瞭,最近一直在忙超重要的一件事,希望有好的結果,如果成功,以後就會輕松一些瞭,至少寫文的時間會充裕不少吧,保佑保佑!

  ps:就像幻想兄說的,寫h 文真是耗精力又沒什麼好處,堅持長篇真的不容易,有時候想想也是為瞭對同好有個交代,本來這次想連發兩章,但是寫到後面還是有點沒把握,所以先發一章吧,各位有什麼建議跟我溝通下,我修改下後面再發吧!thx***********************************

  東京警視廳內,福島康長滿心糾結地看著對面的春麗,自從彭炎出事後,他一直在「協助調查」,外面的情況所知不多,但是,訝子調離調查組這件事情他卻是早就知曉的,多年的經歷,讓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風向已經變瞭,死傷瞭這麼多警察,主犯又不明不白的掛瞭,主動申請入隊,又是醫院值守的自己,不用說必將是替罪羊之一。

  可佐久間警部幾天前那次談話中的暗示,又讓他感到警方並不是沒有低調處理此事的可能,使他對未來多少產生瞭一點希望。然而,現在春麗竟然來到瞭他的面前,熟悉日本警方風格的福島從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見到這個美麗的中國女警,更何況身邊還坐著國際刑警日本部的警視,難道形式又發生變化瞭?

  「福島巡查部長,我想聽聽你在值守彭炎時所看到的情況,尤其是事發當晚的。」

  「這個,我在之前的詢問中說得很清楚瞭。」

  「當然,但我想瞭解更多的情況,當天晚上你覺得桐島零子是否有異常?」

  「這個……說實話,我想瞭很久,但是完全沒有感到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真的一點都沒有麼?」

  「確實如此」

  「那麼,當晚是否還有其他可疑之處呢,不局限於桐島零子,即使是再微小的感覺也請說出來。」

  「恩」福島康長下意識地看瞭看春麗身邊的直島,這個時候和這個中國女警走得太近無論如何都是一件危險的事情,更何況……

  仿佛猜到瞭他的想法,直島康長說道,「福島巡查部長,請大膽發言,這個案子國際刑警日本部極為重視,我們會保證日本警方全力配合,消除後顧之憂,如果你有額外的顧慮,我可以保證在本案結束後,若你有興趣可以調來日本部工作」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福島康長沒想到對方如此直白,但這樣的「許諾」也確實讓他心動,關鍵就算他不合作,以現在的形勢來看,他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既然已經賭瞭一把,不如賭到底吧,想到這裡,福島不再猶豫說道,「因為這個感覺我也不太確定,實際上,在本間報告彭炎身體出現異常的時候,我曾經趕到他的床前確認,當時我曾經感到一陣……恩,怎麼說呢?不適」

  「什麼樣的不適?」

  「心跳加快,另外有些煩躁」

  「這些情況在野上警部詢問你的時候為什麼沒有匯報?」

  「因為這種不適的感覺並不明顯,很像緊張時身體的自然反應,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沒法清楚地分辨,所以當時就沒有匯報,後來沒幾天野上警部就調離檢查組,佐久間警部接手詢問工作……」

  「好吧,那麼你確定那種感覺不是你緊張時的自然反應麼?」

  「其實……我並不能完全確定,隻是這些天我反復回憶,才隱隱覺得不同,野上警部趕來以後,我雖然還很緊張激動,但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卻不一樣瞭,而且後來我再回到病房也沒有出現那種感覺。」

  春麗點瞭點頭說道,「你那種感覺消失的時間能再精確一點麼?」

  「這個……」

  「譬如說你是在離開房間後還是離開彭炎床前這種感覺才消失的?」

  「我想一想,」福島康長皺著眉頭思忖瞭許久,才抬起頭來說道,「離開床前,沒錯,離開之後那種感覺已經消失瞭。」

  「你確定麼?」

  「這個……基本可以肯定。」

  「那麼你當時除瞭心跳加速和煩躁以外,感官上發現什麼異常瞭麼?譬如氣味、溫度,光亮之類的。」

  「不,這些天我也想瞭很多次,絕對沒有,況且如果這方面有異常的話,本間早就會發現的」

  「好吧,謝謝,如果有需要我還會向你詢問一些情況」

  看著福島離開房間,直島問道,「有什麼發現麼?」

  「是的,有一點,不過我還不能完全確定,我希望馬上再到病房現場進行一次勘察。」

  「好吧,我馬上安排。」

  幾乎與此同時,前田幸次一臉不耐煩地看著田中,嘴上更加是毫不留情地罵道,「你是要告訴我,經過你的努力,美國人他媽的也要介入這個案子瞭?」

  「現在是大選期間,這是一個絕好的取悅選民的機會,兩黨都不甘人後,所以我們很難完全阻止」田中依然是一臉波瀾不驚地說道,「而且,現在有很多人提議要派醫生赴意大利為井上勛看病瞭,這個提議我們不好拒絕。」

  「哼,你不是說井上勛的病因絕不會有問題麼?」

  「是的,但是他們的目標應該是野上訝子。」

  「什麼?」

  「野上訝子被調離案件雖然對外可以解釋為不當調查和父親病危的後果,但瞭解她們父女關系的人肯定會懷疑這其中有問題,目前隻要井上勛病情穩定,他這種級別的幹部肯定要回國做長期治療,那麼訝子也就喪失瞭呆在國外的最大理由。」

  「難道他們知道我……」

  「不至於,否則他們會用更激烈的手段,目前有都知事的支持,我們暫時還能彈壓,隻是昨晚我和您匯報的事情……」田中的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斷,聽瞭幾句,田中的眉頭立刻皺瞭起來,「佐久間說春麗現在要去病房勘察,直島也會過去。」

  「什麼?佐久間那個蠢貨,不是讓他盯緊麼?」

  「現在這種形勢下,有直島的支持,佐久間能做的有限,事已至此,就先看看那個春麗的手段,但是,昨晚說的那個方案……」

  「你先去盯著,我再想想。」

  田中眼裡劃過一絲失望,但是仍然鞠瞭一躬,轉身離開。

  盡管房間內溫度適宜,佐久間的額頭依然在微微沁汗,對面的目光如此地有穿透力,即使作為老刑警的他也微微感到膽寒,自從訝子被調走後,此前看起來溫柔的春麗忽然變得凌厲瞭起來。

  盡管他費盡手段設置障礙,但在出瞭瑪麗那件事情後,她的手伸得越來越長瞭,更重要的是包括直島在內日本警方內部的一些人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利,雖然都是國際刑警,但美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和中國要在日本調查一件事情,對於日本警方的影響自然是有天壤之別的。

  「卸下來瞭」二名鑒識課的工作人員說著,小心翼翼地卸下瞭一塊天花板。

  「小心」春麗搶步上前拖住瞭天花板,緩緩放下,仔細端詳瞭一陣,對佐久間說道,「請你看一下」

  佐久間湊到前去,在佈滿灰塵的天花板背面,有一道斷斷續續的,雖然模糊但依然可以辨認的輪胎印記,「這……」佐久間額頭的汗水更多瞭,「這是怎麼回事?」

  春麗卻沒有回答,一跨步跳到瞭椅子上,墊著腳尖,將頭探入瞭打開的天花板中,隨著這一動作,包裹在黑色套裙下的豐臀和玉腿形成瞭一條美妙的曲線,然而在場的男人無人關註這一美景,他們的焦點都集中在瞭打開的天花板中,「痕跡通向那邊,我建議把這一病區封鎖起來,找到這個痕跡的來源。」

  「春麗警官,請解釋一下?」

  「我懷疑彭炎的死並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有人用遙控車一類的裝置將某些裝置送到彭炎的頭頂,導致瞭他心臟發病死亡。」

  「這……太離奇瞭吧,你以為是在看好萊塢電影麼?況且,隔著這麼厚的天花板怎麼可能殺人,難道你在上面發現瞭孔洞?」

  「沒有」

  「就是說嘛……」

  「你是否聽說過次聲波?」

  「什麼?」

  「次聲波,它會影響人的內臟,輕則會讓人心跳加速和煩躁不堪,重則可以讓人的臟器受損、血管破裂,甚至死亡。而且次聲波是一種穿透性極強的聲波,像這種天花板根本擋不住它。」

  「太可笑瞭,當時不是有警衛在場麼?要是有聲音……」

  「不,次聲波人類是聽不到的」

  「這個病房有這麼多醫療器械,難道不會受到影響麼?對瞭,還有警衛,如果真是這樣,那個警衛早就死瞭!」質疑連連被對方反駁,佐久間的笑容也消失瞭。

  「沒錯,無論警衛還是醫療器械都會受影響,但如果對方使用的是一種定向次聲波發生裝置呢,彭炎的頭頂正好沒有任何醫療設備。」

  「這……」

  佐久間再也說不出話來,春麗接著說道,「我認為現在案情變得很復雜,包括之前桐島零子和池田教授的死都應該重新調查,我請求日方派野上警部重返調查組。」

  春麗的話音剛落,直島接口道,「沒錯,如果真如春麗警官推理的那樣,說明犯罪分子的能量和背景遠遠超過我們的想象,春麗警官的提議很有道理。請佐久間警部先配合將這個痕跡的源頭找出來,務必保留好證據。」

  佐久間沮喪地看著兩個人一唱一和,知道自己絕沒有拒絕的餘地。

  徐風被兩個彪形大漢挾持著前行,帶著眼罩的他無從分辨身處哪裡,甚至依舊不太清楚現在的時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將面臨一個關鍵的考驗。隨著走動,徐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傳來劇烈的陣痛。

  大概兩天前,長風集團確實給瞭自己一個機會,以類似棄子的角色參加刺殺王小文的行動,他把握住瞭機會,雖然遍體鱗傷,但主要器官和肢體卻奇跡般地得以保全。隻是在行動後,他還是被軟禁著,現在,他知道自己的命運很快就會被宣判,至少從軟禁期間對待自己的態度上看前景應該不壞。

  終於,三個人走進瞭一個房間,徐風的眼罩被取下,「我們又見面瞭」背著刺眼的燈光,那個不知姓名的陰狠中年男人出現在他面前,「前面你的表現很不錯,現在不妨看看這個!」說著男人一閃身,一把掀開瞭身後窄床上的黑佈,驟然從黑暗置身於強光中。

  徐風連忙低下頭保護眼睛,隨著視力的恢復,一雙秀氣的美足首先躍入他的眼簾,向上看去,一雙包裹在黑絲中的玉腿軟綿綿地分開,黑絲上有不少的塵土和破損,再往上是黑色的筒裙和白色的襯衫,隻是襯衫上面的兩個扣子被崩飛,黑色的胸罩和大片雪膩的胸脯都漏瞭出來,凌亂的栗發下露出一張昏迷中美艷絕倫的臉龐。

  春麗!多年臥底的經驗救瞭徐風,在最後的關頭他硬生生地將喊聲壓制在口中,隻是發出瞭一聲粗重的喘息,與此同時身後的兩名大漢同時跨步上前,手指搭上瞭他的肩膀,驚懼之下,徐風幾乎就要做垂死一搏,但是他還是強行控制住瞭自己的反應,隻是大叫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這是個獎勵,老沈,你別逗我的手下瞭」忽然,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兩名保鏢聞聲同時放開瞭徐風,轉過身子,一個30來歲看起來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的中年人走進瞭房間,「我是柳逸飛,你這次行動的表現很好,我想你的忠誠已經被充分證明瞭。」說著,柳逸飛意味深長地看瞭老沈一眼。

  盡管柳逸飛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徐風的後背卻佈滿瞭冷汗,險些招瞭對方的道,這又是一個陷阱,在此前的審訊中那個老沈多次巧妙地提到春麗,降低他對這個名字的警覺,但是卻從未給徐風看過照片,所以,他應該隻知道春麗是案件的負責人卻不認識她,如果在剛才他表現出過分的驚恐,甚至反抗……幸虧這個柳逸飛為他解瞭圍。

  「哼」對面的老沈臉色越發陰沉,重重地冷哼瞭一聲,一言不發地走出瞭房間。

  柳逸飛卻似乎渾然不覺對方的無禮,拍著徐風的肩膀說道,「別在意,我知道你之前受瞭不少罪,公司也是為安全著想。」

  「應該的,應該的」老沈的離去讓徐風略微松瞭一口氣,但是局面並沒有好轉,難道春麗真的被他們捉住瞭?他不敢回頭,但在心裡反復回憶著那張臉,沒錯,那就是春麗!如果她被捉住,自己的敗露還是早晚的事情。可是,如果真是這樣,自己怎麼可能就這樣被輕易放過?

  「這次能幹掉王小文,你出力不小,公司一向是有功必賞,你有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出來。」柳逸飛卻是一臉和藹,溫言撫慰。

  「不,不,為公司效力是我的光榮。」

  「別緊張,公司正是用人之際,以你的能力現在的差事太屈才瞭,公司也不想你對前面的審查留下什麼心結從而影響以後的表現,所以有什麼要求盡可以提出來。」

  「沒有,沒有,我理解,審查都是應該的」

  「你能這麼想最好,不過既然你沒有特別的要求,那麼就由我替你安排個獎勵吧,看你身後。」

  「什麼?」徐風下意識的回頭,身後的墻壁上突然顯出一副投影,上面的正是一張春麗身著全套警服的照片。

  「她就是春麗,這個案子的中方負責人,終於被我們抓住瞭。」

  「什……什麼?她就是春麗……」徐風做出一副吃驚得說不出話來的表情。

  「因為這個賤貨你受瞭不少折騰,那麼現在就把她交給你,好好地發泄一下吧。」

  「啊?這……」徐風這次是真的驚得張口結舌瞭。

  「我問過醫生瞭,那點傷應該不至於影響你的「性致」,這個妞在國際刑警裡面也算赫赫有名瞭,把握機會好好享受吧」

  「這……這麼重要的女人,我實在是不敢第一個……」

  「沒什麼敢不敢的,和公司作對的漂亮女人,個個都要千人騎萬人肏,又不是處女,誰先誰後無所謂,你先嘗個鮮,下次再上這婊子時,她可就不知道會被多少男人幹過瞭」徐風倉促的抗議被柳逸飛直接打斷,看起來如同富傢公子般的他說起污言穢語來卻絲毫不比底層的混混差,而他那目光中流露出的狠色更讓徐風不敢再拖延。

  「既然這樣,那就謝謝柳總瞭。」

  「那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瞭」柳逸飛說完不等徐風回答,擺瞭擺手轉身而去。

  寂靜中徐風的心中卻是一片混亂激蕩,讓自己上春麗,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借此觀察自己的破綻麼?可是,如果懷疑自己大可以讓老沈繼續審問算計自己,或者繼續軟禁自己再慢慢審查,甚至極端一點。

  在春麗被抓的情況下,直接把自己幹掉更加保險。那麼這麼做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呢?體驗貓戲老鼠的快感麼?還是以此羞辱春麗?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能再猶豫瞭,對方一定用某種方法在監視著自己,必須有所行動。徐風不敢再拖延,爬到瞭床上,撩開瞭栗色的秀發,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美人。

  他和春麗的接觸並不多,但像這樣美麗的女人,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印象深刻,無論怎麼看,眼前的這個女人絕對是春麗,徐風將身子整個壓在春麗的身上,一邊假作親吻撫摸的動作,一邊隱蔽地用手指測著春麗的脈搏。

  心跳和呼吸都正常,但卻對徐風的幾下刺激全無反映,應該是被迷昏瞭。這種狀態,救她走絕不可能,更何況她的雙手還被緊緊銬在床頭。怎麼辦?徐風一邊在春麗的身上蠕動假作猥褻,一邊緊張地思考著辦法。

  不知是摩擦的結果,還是男性的本能,思考中的徐風漸漸感到一陣燥熱,下身開始充血勃起,盡管他竭力壓制,但又不能真的停止動作,耳鬢廝磨間,欲火還是在他體內升騰瞭起來,一種立刻扒光春麗的沖動劇烈地沖擊著道德的防線,幾次天人交戰,至少要先徹底確認春麗的身體情況,才能制定策略。

  徐風自欺欺人地想著,慢慢解開瞭襯衫剩餘的扣子,露出瞭那纖細的腰身和飽滿的胸脯,徐風覺得自己的下身越發堅挺瞭起來,他用微微顫抖的雙手將筒裙撩開向上卷起,露出瞭黑色的蕾絲內褲,面對那薄薄佈料下的誘人賁起,道德的防線已經變得搖搖欲墜不堪一擊瞭。

  當和春麗接頭的時候,徐風的心底就曾不止一次地幻想過和這個幹練美麗的女同事發生關系,而現在他擁有一個絕好的機會,按規定,作為臥底警察,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可以從事一些違法的活動,盡管事後將不可避免地將面對海量的調查,盡管幹春麗這樣的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和普通的違法活動相比,但現在的徐風實際上需要的隻是一個借口!

  隻有先保住我,才有可能救你,我一定會救你的,原諒我,徐風在心中默念著自己也不太有信心的理由,吻上瞭春麗的雙唇,同時雙手開始在她的胸前和大腿上愛撫揉捏,漸漸地,他不再滿足接吻,因為春麗的雙手被銬在床頭,幾次解胸罩未果後,徐風幹脆將胸罩推高,一對白皙的玉兔立刻躍入瞭他的掌心。

  「嗚嗚」把玩瞭一陣雙乳後,徐風俯下身子將一粒乳頭含入口中,右手更隔著內褲開始進攻那迷人的肉縫,令他吃驚的是,那裡已經相當濕潤瞭,而口中的乳頭也以驚人的速度變硬,那個看起來幹練智慧的春麗竟然這麼騷?徐風的負罪感也隨著這個發現減輕瞭許多,既然如此,讓我滿足你吧。

  徐風直起身子,一把扯斷瞭蕾絲內褲,掏出早已如鋼似鐵的大槍,狠狠刺入瞭那濕淋淋的陰戶,「呃」強烈的快感瞬間從下體直沖他的頭頂,將最後一絲歉疚和羞恥擊得粉碎,對未來的恐懼不但沒有澆熄他的欲火,反而讓他更加放縱,他拼命地抽插著,粗野癲狂地蹂躪著春麗的每一寸肌膚,他不僅在發泄著性欲,更是在宣泄著自己的苦悶與恐懼……

  時間不知過瞭多久,徐風睜開瞭眼睛,一陣眩暈無力,用瞭一段時間,他才發現自己還趴在春麗的身上,半疲軟的陰莖依然留在她的肉穴中,呀,他下意識地猛然彈起,這樣一來,春麗的裸體便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白潔的肌膚上到處都是紅色的指痕和半幹的精斑,我幹瞭什麼,怎麼會這樣?

  我怎麼會像瘋子一樣對戰友做出這種獸行?!之前各種的托辭在性欲消退後都變得那麼的蒼白,一瞬間羞愧和懊悔充滿瞭徐風的心頭,沒容他多想,「砰砰砰」門口傳來瞭一陣敲門聲,匆忙穿上衣服,徐風深吸一口氣走向瞭房門,自己的命運即將揭曉,但是現在的他似乎並不在意結果瞭,門開處,不是黑洞洞的槍口,而是一個滿臉笑容的大漢。

  「羅大哥?」眼前的漢子竟是他原來的上司,行動組組長羅十字,這並不是他的真實名字,隻因他性情殘忍,每次殺人後都喜歡在犧牲者臉上劃出十字,故而得瞭這個綽號。

  「你還真是勇猛啊,居然連幹瞭2 個小時,聲音大得走廊裡都聽得見,哥哥我差點都要走火瞭。」

  「對不起,對不起」

  「有什麼對不起的?柳總有事先走瞭,剩下的事情讓我來交代」羅十字大大咧咧地走進房間,隨手關上瞭房門,「兄弟你有福氣啊,柳總很是賞識你,搭上這條線,你可就發達瞭。」

  即使隻面對羅十字一人,徐風也絲毫沒有動手的念頭,他曾親眼見過羅十字的手段,無論是槍擊、飛鏢、格鬥,都是一流高手,然而,此人最大的毛病就在散漫粗心,實際上彭炎的行蹤就是從他那裡泄露出來的。

  看到他出現,徐風心頭的石頭終於落瞭地,這表明組織對自己已經不再懷疑瞭,否則絕不會派這個有口無心的粗人來和自己周旋,不僅如此,像羅十字這種人,隻要耐心引誘,更可以獲得不少有用的情報,一念及此,徐風整個人精神為之一振,「哪裡哪裡,我的審查應該算徹底結束瞭?」

  「當然,媽勒戈壁的,操蛋的沈老頭,就他媽知道收拾自己人,好像人人都是他媽的二五仔」提起老沈,羅十字立刻放聲大罵起來,這一罵就罵瞭5 分多鐘,徐風在一旁不時附和助興。

  原來羅十字因為泄露瞭情報,也被老沈狠狠審查瞭一番,如果不是柳逸飛出手相救,讓他戴罪立功,不知道會被整治成什麼樣,而老沈和柳逸飛一直不睦,明爭暗鬥不斷「臭丫挺的老不死,還不是存瞭私心要對付柳總」一陣好罵後羅十字的情緒略略平靜瞭一點,對徐風說道,「兄弟,在公司混要就找靠山,柳總這次保瞭你……」

  「隻要柳總一句話,我一定火裡來水裡去」

  「好,你放心!那個老混蛋整我們這個仇一定會報,早晚要丫的好看。」

  「那小弟被派瞭什麼差事?」

  「就在你身後」

  「啊?」

  「就是床上那個」

  「你是說看守春麗?」

  「哈哈哈哈哈哈」羅十字發出一陣刺耳的大笑,「你還真以為她是春麗?」

  「什麼?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告訴你吧,這個妞是個舞蹈學院的學生,被公司整容後送來日本調教,現在是高級妓女,柳總說瞭,光是運點女人賣身賺不瞭大錢,咱們中國那麼多女人,現在整容技術又這麼厲害,隻要耐心找到合適的原料,什麼明星不能復制?那些有錢人為瞭玩個假明星可是舍得花錢!你剛才以為是在玩春麗的時候是不是更帶勁?」

  「高明,真是高明」

  「那當然!柳總的腦筋好得很,錢不能讓小日本都賺瞭去,我們這也叫什麼……恩,對,產業鏈升級。哈哈」

  原來如此,在此前的調查中,警方一直困惑的是雖然控制瞭中日之間的主要偷渡線,但流向日本女性的數量並沒有增加,最近幾個月甚至還在減少,原來是因為長風集團走瞭高端路線。這確實是高明的一個轉變,風險小,收益大「那我負責什麼?」

  「這次你給我打下手,柳總說瞭別看和山本組合作,他媽的這些小日本也不可信,尤其他們內部正在火拼,我們就負責看好這些女人,不過,這些女人很金貴的,平時你小子可不能碰。說實話柳總肯把這個小妞賞給你玩真是天大的面子,哥哥我也隻上過她一回。」

  「我哪敢啊,要不羅大哥現在再爽一下。」

  「別扯淡瞭,沈老頭巴不得咱們再犯錯呢,柳總說瞭咱們得加倍小心,決不能出事。」

  「知道,知道,有羅大哥坐鎮,小弟的差事就輕松多瞭,以後大哥可要多多照應啊。」

  「哈哈哈哈哈」羅十字的大笑聲中,徐風也是一臉笑意,今天的收獲真是遠遠超過預期,不但洗清瞭懷疑,而且得到瞭這麼多重要的情報,原來看起來神秘莫測強大無比的公司也不是鐵板一塊,那個柳逸飛論及城府手腕遠遠不如老沈,讓羅十字負責看守這些重要的女人更有任人唯親的嫌疑,有他護著自己,安全性自然大大提高,而想到自己的新職位,徐風笑得更加開心瞭……

  東京,國際刑警日本部,同為大門閥出身,小澤圭佑的氣質、風度卻遠勝於前田幸次,更符合普通人心中貴公子的形象,「春麗是怎麼懷疑到次聲波的」

  「因為病房」直島康介恭恭敬敬地答道。

  「病房?」

  「是的,在野上訝子調離調查組後,春麗重新分析瞭一遍彭炎入院到死亡的全過程,根據之前的屍檢和調查,藥物沒有更換,也沒有註射或吸入其他藥劑的痕跡,因此她懷疑對方可能使用瞭非常規的手法。」

  「以渡邊的立場,屍檢報告可以信任麼?」

  「春麗認為雖然渡邊後來和前田的步調一致,但在屍檢上肯定會全力以赴,如果有明確的證據,他絕不會被區區桐島零子的醜聞束縛住手腳,所以屍檢的結論應該還可信,此外,她再次申請中國法醫聯合調查以確保萬無一失。」

  看到小澤圭佑點瞭點頭,直島康介繼續說道:「後來中國的一個醫生提到瞭次聲波殺人的可能,春麗便以此為基礎進行瞭新的調查,她發現瞭一處以前被忽略的細節,彭炎所在病房在3 層,房間正下方的2 樓有一間病房,裡面也有病人,但在出事前2 天,因為病房設備損壞,病人被轉入瞭其他病房,而1 層和地下1 、2 層相應房間則是儲物間,所以她開始懷疑對方確實使用瞭次聲波,因為次聲波有極強的穿透性,調走病人是防止病人感受到次聲波的影響,從而泄露這一手法。」

  「那麼桐島和池田的死她是如何解釋的呢?」

  「春麗認為桐島的死很可能是為瞭轉移警方調查的重點,同時對渡邊施加壓力,而池田的情況就復雜多瞭,此前中國有醫生認為,池田對彭炎治療手法的改變會加大彭炎的心臟負荷,其一貫主張的治療方法主張完全相反,現在看來這種治療方法的轉變很可能是次聲波殺人手法的鋪墊。」

  「但在醫學上無法證明池田的療法是錯誤的吧?桐島、池田、次聲波,對於案件的推論越來越聳人聽聞,田中肯定會以此來攻擊春麗吧,更何況還有不當調查的硬傷,最關鍵的是,如果我沒理解錯,這個次聲波的推論,除瞭一條輪胎痕跡,應該沒有其他證據支持瞭吧?」

  「沒錯,一切都像您所預料的,不過春麗的目標也不在於一次翻案,她的目標是野上訝子。她認為野上訝子的離開肯定有重大的隱情,甚至她受到瞭脅迫,隻要能從意大利解放野上訝子,案情就會有重大的轉機。」

  「見微知著,眼光毒辣,這個叫春麗的女人確實瞭不起,那田中怎麼說。」

  「目前還是用井上病情嚴重的老理由在推脫,但隻要我們再加一點兒壓力……」

  「不,我們暫時不要行動」

  「可是,現在局面大好……」

  「別小看瞭前田幸次身後的力量,他還有東京都知事的支持,況且,從次聲波這個事情來看,和他聯手的黑道勢力恐怕遠比我們想象的可怕,反撲的力量絕不可小覷,我們鋒芒太露是會引火上身的,此前我一直不出面就是避免局面不可調和,如果弄成瞭門閥直接碰撞,你知道後果」

  「是,那麼我們暫時按兵不動?」

  「也不用,井上雖然是草根出身,但達到瞭這個高度,可算是一筆巨大的投資,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他後面的勢力自然會和前田幸次拼命,我們隻要露出一些情報就好,到時候自然可以收漁人之利。」

  「高明,我會安排好,不過,春麗又詢問野上訝子母親的調查結果瞭。」

  「先不要告訴她,春麗是一把利刃,我們要牢牢掌握住她,譬如這次的調查直到最後她也沒有向我們透出風聲,這說明她並不完全信任我們,要加強對她的‘瞭解’,好在目前她也隻能依靠我們。」

  「明白。」

  「對瞭,會上田中的臉色肯定很難看吧。」

  「是,被春麗在這時來瞭這麼一手,前田幸次肯定又要猿嘯瞭」直島康長臉上不由得浮出一絲笑意,前田幸次大門閥出身,對手下全無尊重可言,經常為小事大發脾氣,而他在生氣時那尖利的嗓音和跳腳的樣子,被很多人背後形象地稱為猿嘯。

  「可惜瞭田中這個人才,在那個猴子手下做事很鬱悶吧,不管如何,這次事情的高潮就快來臨瞭。」說著,小澤圭佑的臉上露出瞭意味深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