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山本勘助一揮手,在他背後,正對著訝子的一整面墻壁變成瞭屏幕,一陣雪花閃過,畫面漸漸穩定瞭下來,圖像的質量很差,但還能看得清楚。那是一間病房,中央病床上一個病人渾身插滿瞭各種管子,鏡頭搖晃著靠近,在各種醫療設備下,一幅相當周正威嚴的國字臉露瞭出來,但是,那蒼白、瞭無生氣的臉色弱化瞭他的氣勢,而氧氣面罩外露出的微白的鬢角和額頭的皺紋更增添瞭一絲悲涼和疲憊。

  「爸爸……」雖然看到前面的情況,訝子多少有瞭預感,但真正看清病人的一剎那她還是禁不住輕喊瞭一聲,在她的記憶中,那個男人是年輕幹練的警界新星,是青雲直上的官僚,是放棄責任的丈夫,是始終對抗的父親,但無論如何,她怎麼也無法將那個男人和眼前這個衰老、憔悴的形象聯系起來,她感到在內心深處的某一處好像被人狠狠地撕扯瞭一下,隱隱作痛。

  雖然自己離開、拒絕、漠視這個男人,中斷瞭和他的一切聯系,很長一段時間,她真的以為自己做到瞭和他形同陌路,但是,現在她才發現,父女血緣上的聯系,遠不像改變姓氏那樣容易斬斷、消滅。訝子吸瞭口氣,盡力將心中這些惱人的情感壓制下去。女警的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她應該仔細觀察,獲取更多的情報。

  緊接著,畫面再次晃動起來,這應該是用偷拍鏡頭拍攝的,訝子暗暗想到,鏡頭似乎被放置到瞭一個架子上,一個女人的身影從鏡頭前晃過,然後走到病床邊坐瞭下來,那漂亮的面容和窈窕的身材赫然便是野上訝子!

  鏡頭之中的野上訝子輕輕地撫摸著病人的胳膊,臉上滿是傷心的表情,漸漸地,一大滴眼淚緩緩滑過瞭她的臉頰。

  看到瞭這些畫面,野上訝子才明白自己真的低估瞭這些人,在畫面中,這個野上訝子幾乎和自己一模一樣,雖然無法聽到聲音,但相信對方也作瞭精心的準備,縱使有些破綻,隻要裝作過度悲傷或者生病,應該可以敷衍過去的,而更可怕的是,雖然不知道現在的確切時間,但仔細推想,這個畫面拍攝的時間絕不會間隔太久。

  仿佛讀出瞭訝子的想法,山本勘助用炫耀的口氣說道:「野上警部,這個可是現場直播,感覺如何?」現場直播!如果是真的,這絕不是僅僅靠一個人使用偷拍工具便能做到的,至少在意大利警方以及日本警察使團內有相當階級的人配合才行,縱使不是直播,但這個假的野上訝子暫時替代瞭自己的身份也是肯定的瞭,訝子心暗暗震驚,表面上卻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反應,保持著冷漠的樣子。

  「好瞭,回到剛才的話題。」山本勘助又一揮手,身後的畫面戛然而止,當假的野上訝子出現在屏幕中時,他仔細觀察瞭訝子的表情,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那個女人隻是眼睛猛地睜大瞭一下,卻沒有出現任何他所期望的反應,隨即他的發言更是直接被無視掉瞭。

  「野上訝子警部在父親突然病倒後,終於意識到瞭自己之前的錯誤,於是細心地照料父親,想要抓緊最後共度的時光,暫時離開瞭工作,不,也許是要長期地離開工作,這樣的理由大傢是否可以接受和理解呢?我想這樣你的上司前田警監會很容易說服那些質疑者的,如果他們存在的話。」

  「是麼?你真覺得警察都是白癡麼?」訝子卻絲毫不為所動,冷冷地說道,「這種拙劣的把戲你認為能騙住所有人?」

  「不,當然不,恰恰相反,我正是因為相信警察都是聰明人,所以才有這個自信。」

  「什麼意思?」

  「沒想到野上警部作瞭警察這麼久,竟然完全不懂這個行業,確實,隻要上層全力支援,這世界上還真沒有什麼案子察不清楚,但是,同樣地,如果有上層的暗示,即便是在櫻田門(東京都警察本部)前眾目睽睽下殺瞭人也會無法破案的。」

  「你以為猴子就能代表整個警方高層麼?這是對一個警視長的出手,警方絕不會坐視不管。」

  「哈哈哈哈……」山本勘助囂張地仰天大笑起來,「這還要感謝你啊,野上警部,這幾年你可是得罪瞭很多高層,這讓我們作工作出乎意料地順利,現在整個東京無論黑道白道都想看到你的垮臺……」

  「你想讓你的人裝扮我多久呢?」訝子打斷瞭山本勘助得意洋洋地發言,冷冷地說道:「一個警視長又能在海外待多久?你們不過是一時掌握瞭局勢,如果你真的成竹在胸,幹嗎不殺瞭我?」

  山本勘助眼中閃過一道兇光,不過旋即又輕佻地笑道:「不,野上警部這麼迷人的女警,我怎麼舍得殺掉?我想經過我們充分地相互瞭解,會好好合作的,好瞭,我們說得太多瞭,還是做點正事吧!」說著山本勘助一邊淫褻地打量著近乎裸體的訝子,一邊緩緩地逼近。

  「做夢吧!」雖然渾身乏力,訝子依然後退一步,擺出瞭防衛的架式。

  「oh,對瞭,我的一位朋友對你也很感興趣,不妨讓他也加入我們的遊戲吧。」山本勘助話音剛落,另一個男人走入瞭房間中,這個男人臉上帶瞭一個面具,身上一絲不掛隻虛披著一件和服,在已經發福的肚子下,一根粗大的陽具兇悍地高聳著。

  「呵呵,看來你今天火力全開啊,那我也馬上準備吧。」山本勘助笑著,一邊慢條斯理地解開瞭身上和服,在和服下面他同樣是未著寸縷,一條長得誇張的陰莖同樣也是高昂著頭顱,「你想先用她哪個洞?」

  「客隨主便,野上警部身上的都是精品,隻不過,沒想到野上警部的乳房這麼大,真是意外之喜啊。」

  「混帳。」訝子狠狠地罵道,聽著兩個男人旁若無人地談論著自己身體,如同屠夫在評價待宰的羔羊一般,訝子幾乎氣瘋瞭,但是她的理智和疲弱的身體告訴她,不能沖動,她的機會隻有一個。

  「那我們先好好欣賞一下野上警部的裸體吧。」山本勘助說著,徑直走向訝子,隨意地揮手抓向對方。訝子向右側一閃,將將躲開瞭對方的攻擊,山本勘助再次抓向訝子,又被她勘勘閃開。

  「ohmygod,光看她乳房晃來晃去的樣子就讓人流鼻血瞭。」另一個男人雙臂交叉大聲地叫道。確實,隨著訝子的躲避,她胸前兩個巨大的橢圓形肉球如同兩個水袋一般左右晃動,而更糟糕的是那黑色薄紗根本遮擋不住兩個男人蝟褻的目光。

  「畜牲。」趁著訝子的分心,山本勘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向回一扯,「啊……」訝子尖叫一聲被扯得跌跌撞撞地沖向瞭山本勘助的懷裡。

  「小心!」隨著面具男地叫聲,訝子借著前沖之勢伸出右手狠狠抓向山本勘助的下身!

  「哈……」剛剛還吊兒郎當的山本勘助忽然變得十分靈活,他的左手快速下探,準確地擒住瞭訝子的手腕。

  「很好的戰術,不過可惜瞭。」訝子掙瞭兩下,但山本勘助剛剛還看似虛浮無力的雙手如今如鐵鉗一般緊緊地抓著她的手腕。

  困境中,她順勢一記側踢,然而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山本勘助趁機將自己的右腳別入她的兩腿間,勾住瞭她的右腿,而後雙手發力,將她狠狠摔倒在瞭身後的軟床上,一記漂亮的大內割!山本勘助壓制在訝子的身上,以勝利者的姿態笑說道:「聽說野上警部是空手道二段,不過在下也有柔道三段的水平啊!」

  「野上警部果然聰明倔強,不過你面對的對手太強瞭,恐怕還是免不瞭失敗的命運。」面具男一抖肩將和服滑落地上,也湊瞭上來,他一邊語帶雙關地奚落著,一邊撫摸著她的臉頰。

  「呸!」喪失瞭行動能力的訝子眼看無法擺脫對方的手掌,一口唾沫唾向瞭山本勘助。

  「好烈的性子。」山本勘助一愣卻並不生氣,隻是示意面具男按住訝子的雙手,而後用手指將臉上的唾沫抹下來,不顧訝子的掙紮,盡數細心地塗在瞭她的臉上:「野上警部,我勸你不要再作這種無用的抵抗,不然受損失的隻能是你,你再吐唾沫我就讓十個最骯臟的男人在你身上撒尿,我說到做到。」

  雖然是自己的唾液,但臉頰上那種粘乎乎冷冰冰的感覺還是幾乎讓註重衛生的訝子瘋狂,更讓她感到震驚的是山本勘助竟然用溫柔的語調說出瞭上面的那番話這絕對是個變態!然而,對峙片刻,她終究沒有再吐唾沫。

  山本勘助滿意地笑瞭一下,將訝子的身軀搬轉過來,熟練地用和服的帶子將她的雙手綁在瞭一起,盡管訝子試圖掙紮,但在精通柔道的山本勘助面前,她甚至連蠕動一下都十分困難。

  「為瞭防止再出現讓人掃興的事情,你先來吧。」山本勘助將訝子再次翻轉過來,讓出瞭訝子雙腿間的位置。

  「那豈不是反客為主瞭?」面具男笑道。

  「不必客氣,不過可惜她不是處女瞭。」

  「畜牲!人渣!」訝子臉色漲得通紅,但除瞭怒罵,她絲毫不能阻止兩個男人把自己如同商品一樣推讓。

  「oh,看來野上警部等不及瞭,那我就卻之不恭瞭。」面具男說著伸手撫向訝子的臉蛋,訝子猛地甩頭,咬向男人的手指,然而,男人似乎早有準備,用左手一把掐瞭她的臉頰。

  「真是匹悍馬,為瞭我們大傢好,看來隻好這樣瞭。」面具男說著,右手下探用力一扯,薄薄的短紗裙瞬間被撕碎剝落下來,接著,小心翼翼地將裙子盡數塞入瞭訝子的口中,盡管訝子竭力掙紮,但雙手被山本勘助緊緊抓住,雙腿又被面具男擠開,隻能任由對方堵住瞭自己的嘴巴。

  「這樣好多瞭。」面具男俯下身子,用左手固定住訝子的頭顱,伸出舌頭在她的臉頰上舔瞭起來。

  「嗚嗚嗚……」感覺到潮濕粘滑的舌頭在自己的臉頰上遊弋,訝子感到惡心得要吐瞭,然而她的怒罵最終隻變成瞭無意義甚至有些挑逗的呻吟嗚咽。

  更糟糕的是男人很快轉移目標,他的嘴巴吻過她小巧的下巴,修長的脖頸,最後停在瞭她飽滿的胸膛上,訝子的上身襯衫本來就是用下擺系在一起的,經過剛才的掙動,下擺的糾結早已松弛,但又未曾徹底打開,形成瞭一個淫穢的大V字開口,她的一對橢圓形豐乳大半都裸露瞭出來,渾圓的乳房,一邊是肌膚雪膩白皙,一邊是黑紗半遮半蔽,形成瞭強烈的視覺刺激。

  「真是漂亮!極品尤物。」面具男贊嘆著伸出雙手,隔著紗衣緩緩撫上瞭那豐腴的肉球,薄薄的黑絲根本遮不住春光,卻平添瞭一絲情調,他老練地愛撫挑逗著訝子的胸部,雙手恰到好處地揉捏著她嫩滑的乳肉,同時手指是不是靈巧地刺激著她較小的乳頭。

  「嗚嗚嗚……」訝子一陣嗚咽,她感到瞭一絲恐懼,在之前的奸污中,前田幸次絲毫沒有進行鋪墊,隻是野蠻的發泄,這讓她沒有任何的快感,有的隻是反抗和痛恨。

  這個男人卻明顯是一名老手,他試圖真正地征服她,28歲還是一名處女並不是說訝子是個性冷淡,恰恰相反,她的身體十分成熟敏感,隻不過她看不上甚至厭惡男人,更樂意用別的工具來使自己獲得滿足,而現在,訝子發現自己的乳頭竟然開始要勃起瞭。

  「野上警部玩得很開心麼,乳頭這麼快就硬瞭。」身後傳來瞭山本勘助該死的笑聲。

  「嗚嗚嗚……」訝子竭力壓制著自己身體的反應,可是面具男開始加強瞭對乳頭的攻勢,而那層該死的薄紗不但沒有盡到衣服遮蔽軀體的本分,反而助紂為虐,加強瞭摩擦的力度,給瞭她加倍的刺激,訝子感到一團火焰漸漸在她的小腹升騰起來,這種感覺她並不陌生!不,訝子在內心深處叫道,我不能屈服,漸漸地,憤怒和屈辱暫時戰勝瞭本能的欲望。

  眼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身下的女警蠕動連連,面色微紅,但兩粒乳頭卻總是半硬不硬的樣子,面具男嘟囔瞭一句:「真是頑強。」

  俯下身子張嘴含住瞭一粒乳頭,「嗚嗚嗚嗚……」訝子的身子一顫,她感到從乳尖處傳來的那種溫暖舒適的感覺,如同滾水一邊迅速流遍瞭她的全身,而這股熱流迅速地和她小腹的火焰結合瞭起來,讓她的身體重新火熱瞭起來。

  「嗚嗚嗚……」不等她恢復,面具男開始使用舌頭巧妙地舔玩她的乳頭、乳暈,還不時不輕不重地用牙齒咬噬,不一會兒訝子覺得自己的臉蛋變得滾燙,下身居然也微微有瞭潮意,訝子拼命地扭動身體,但那個該死的舌頭如同毒舌一般牢牢盤踞在她的胸口,交替蹂躪著她的雙乳,不斷把她推向墮落的深淵。

  不,該死,訝子半閉雙眼,竭力抵抗著胸前傳來的快感,必須轉移念頭,對瞭,前田那個猴子,訝子盡量讓自己想那個瘦小惡心的男人,漸漸地,恨意和怒火重又占到瞭上風,雖然快感依舊不斷襲來,但她終於可以控制住局面瞭。

  「真是厲害啊。」面具男抬起頭,看著身下的美女,被口水打濕的黑絲襯衫牢牢裹在她的雙乳上,兩顆乳頭如同紫葡萄一般清晰地凸顯在薄紗下,從裸露出的乳房上看她的肌膚都隱隱透出瞭粉色,但是這個女人確實還沒有放棄。

  「我們試試這個。」男人抓住訝子的雙腳,輕易地打開瞭她無力的雙腿,在褲襪的開襠處,黝黑的陰毛下,兩片陰唇已經微微張開,露出裡面一道誘人的粉色肉縫,男人伸出食指從陰蒂處直直滑落,兩片陰唇輕易地被擠到瞭一邊,而他的手指上也沾上瞭一些粘粘液體,雖然不多,但百分白是這個倔強美女的愛液。

  「看來野上警部上面裝模作樣,下面卻露餡瞭啊。」面具男將手指在訝子眼前晃瞭又晃,而後竟然將手上的體液抹在瞭訝子的臉上。

  「嗚嗚嗚……」訝子用最兇狠的目光怒著對方,然而,面具男卻全不介意,再次俯下身子,將頭顱靠近瞭她雙腿之間。

  「嗚嗚嗚……」訝子掙紮著夾緊雙腿,出乎意料的是,面具男根本沒有阻止她的意思,虛弱的雙腿不但無法造成傷害,反而形成瞭訝子雙腿將他的頭部固定在自己下身的尷尬局面。

  「野上警部不要這麼露骨,就算你不夾住,我也會舔的。」面具男調笑著趁機將雙手插入訝子起的身下,開始揉搓她的臀部,同時伸出舌頭舔向瞭她神秘誘人的肉縫。

  「嗚嗚嗚嗚嗚嗚……」自己最私密的領域受到攻擊,訝子立刻渾身一顫,口中一陣嗚咽,男人一經接觸就開始盡乎瘋狂地舔玩著她的下體,在他火熱的親吻舔噬下,她的兩片陰唇仿佛紙片遇到熱水一般溶化變形,露出瞭她的蜜洞。

  而男人的舌頭立刻不失時機地遊入瞭她的玉徑,開始時,剛剛破處後的痛苦還能有效地壓抑那種可恥的快感,但是在男人的努力下,很快一波波的欲火不斷地從她的下體傳來,兇狠地沖擊著她理智的防線。

  訝子已經不再嗚咽掙紮,她唯有閉緊雙眼,集中全部的精神與肉體的本能對抗,希望維持她作為女警,女人的尊嚴。在這種力量懸殊的對抗中,訝子的臉頰變得通紅,雙腿也開始下意識地來回擠壓著男人的頭顱,這種舉動很快被對方察覺,從而加倍努力地玩弄著她的陰戶,男人抬起頭,在兩片完全分開的陰唇間,正是那完全勃起晶瑩剔透的可愛肉芽。

  「最後一擊。」男人說著,猛將嘴巴直壓在女人的陰埠上如同,舌頭如同拳擊手擊打小沙袋一般瘋狂地快速論撥著她的陰蒂,「嗚嗚嗚嗚……」身上最為敏感的器官被如此攻擊,訝子雙眼圓睜,身體如同觸電般地彈起,她感到下體的快感加倍地膨脹起來,訝子猛地握緊瞭自己的拳頭,用指甲抓向自己的手掌,力圖用痛苦來制衡快感。

  「野上警部,不要頑抗瞭。」一直沒有行動的山本勘助突然俯下身子在訝子的耳邊低語一聲,同時雙手伸出,猛地開始大力揉搓她的雙乳,這次突然的襲擊徹底打垮瞭訝子,前胸傳來的劇烈甚至野蠻的刺激加上下體舒適、致命的快感終於沖破瞭訝子理智的牢籠,她腦海中前田幸次那張醜陋惡心的臉瞬間扭曲變形進而化為無數碎片,一道白光瞬間在她眼前炸裂開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訝子的身體如同被擊中一般挺起,一道熱流中終於在她蜜道的深處無可避免地爆發瞭出來,而男人則貪婪地長大嘴巴,盡情吸吮著那晶瑩的花蜜。

  「呼呼,真是累啊。」幾分鐘後,面具男才揉著自己的下巴直起瞭身子,剛才的口淫遠比他所感覺的來得激烈和持久,他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口腔都麻木瞭,但是這絕對是值得的!「野上警部,你還真是淫蕩啊,不過,味道真是不錯。」

  面具男的奚落實際上根本沒有傳達到訝子的腦海中,她還沉浸在高潮後的失神中,漸漸地,她的神智恢復瞭清醒,讓她不得不面對這羞恥殘酷的事實。

  高潮!是的,這對她並不陌生,以前她靠按棒甚至是手指都曾享受過這種美妙的感覺,但是,這次卻是被男人強迫著送上的高潮,而且隻是靠他的嘴巴和手指,他甚至都沒有用到他的……訝子的身體不斷地顫抖,但那不再是高潮後的痙攣,而是屈辱和憤怒的反應。

  「剛才我的服務野上警部還滿意吧?現在該你為我們服務瞭。」面具男說著綽起訝子修長的雙腿,將她的身子拉向自己,他早已怒挺的陽具直接抵在瞭她綻放的花瓣上,然而面具男並不急於插入,反而不斷用雞蛋般碩大的龜頭擠壓、刺激著對方潮濕的下體。

  「怎麼樣?野上警部,求我們來幹你吧,我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山本勘助一邊繼續玩弄著子的雙乳,一邊將她口中的紗裙扯瞭出來。

  「滾開,畜牲,你們去死!」訝子的憤怒和屈辱瞬間爆發瞭出來,即使知道毫無作用,但她還是激烈地掙紮叫罵瞭起來,剛剛的失敗給瞭她太大的打擊,使她無法像被前田幸次強奸時那樣冷靜瞭。

  兩個男人眼中多少閃過瞭一絲失望,不過,面具男用雙手抓住女警的腳踝,將她無力踢動的雙腿輕易地分成大大的V字,「看來野上警部還是不好意思,那我就做個好人吧,啊……」隨著他腰部用力一挺,粗大的陰莖立刻頂開瞭早已微微張開的陰唇,毫無阻礙地插入瞭依然濕漉漉的牝戶中。

  「啊啊啊……」訝子一聲慘叫,她的這聲慘叫卻並非因為肉體上的痛苦而更多地來自精神上的沖擊,又被強奸瞭!更讓她感到痛苦的是,經過剛才的高潮,她的陰在被強行插入時並沒有太多的疼痛,反而有一種微微的、異樣的、充實的快感。

  「不愧是極品,前田幸次真是賺到瞭!」面具男揚起頭一陣嘆息,身下美女的肉穴如此之緊,讓人不敢相信幾小時前她已經被奪去瞭處女,更妙的是她的腔肉層層迭迭從各個方向緊緊地包裹刺激著他的龜頭,他不由得有些嫉妒前田幸次瞭,「畜牲!」訝子怒罵一聲,閉緊瞭雙眼,她的眼眶已經濕潤瞭,但她竭力的忍耐不讓自己的軟弱暴露在強奸犯前。

  面具男充分體會瞭一陣那甜蜜的感覺後,終於開始緩緩挺動,碩大的陰莖開始緩緩刺入蜜穴的深處,經過充分刺激的陰道如此的濕潤溫暖,讓他的前進是如此的美妙順利,如果前田幸次在身邊一定會大為後悔,因為這個男人既享受瞭訝子陰道處女般的緊密,又沒有像他一樣把陽具磨得生疼,這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完美的插入。

  「嗚嗚……」訝子咬緊嘴唇,盡力不發出聲音,面具男的陽具比起前田幸次的陰莖粗大瞭許多,她不知道的是,面具男的陽具比起大多數男人都來得粗壯,這讓她有一種下身要被漲破的感覺,隨著陰莖的深入她感覺好像有一個不合尺寸的桿棒強行頂入瞭她的下身,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腔道已經延展到瞭極限並開始撕裂。

  隨著男人猛地一下沖刺,他的陰莖終於全部插入,訝子忽然感到腹腔中一股氣體被頂上來,順著食管迅速上升,「咯。」她竟然打瞭一個咯,一時間房間陷入瞭一片尷尬的寂靜,緊接著兩個男人同時放聲大笑起來,「天哪,野上警部,我承認你的反應真是讓我沒有想到!」

  「哈哈,我們試一試這個!」面具男說著將自己的陽物後退而又猛地頂入,「咯。」不受控制地,訝子又打瞭一個咯,笑聲中,面具男開始瘋狂地抽插,而可憐的女警竟然抑制不住地連連打咯。

  「咯……畜牲……咯……我要殺瞭你們!」訝子的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流過瞭臉頰,巨大的屈辱讓她恨不能立刻昏迷過去。然而,不幸的是盡管她的身體早已綿軟無力,意識卻格外的清晰,她能夠感覺到身上男人的每一次沖刺,每一次抽插!可恨的是那個男人似乎有無窮的體力,仿佛已經過瞭一個世紀,那個男人依然在興致勃勃地奸淫著自己。

  而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的玉徑已經適應瞭對方的大小,慢慢地,那種熟悉的可怕的熱流再次從下體蔓延上來,不!訝子心裡大聲地喊道,我不能再次屈服,然而仿佛察覺到瞭她的軟弱,強奸者放緩瞭節奏用更為巧妙地方式奸淫著身下的美女,同時俯下身子再次開始舔玩她的乳房。

  天哪!訝子的胸部在山本勘助充滿技巧的愛撫下早就充滿瞭快感,而男人的嘴巴瞬間打開瞭潘多拉的魔盒,她視圖通過搖擺身子躲開那討厭的舌頭,卻隻是增加瞭陰道磨擦的力度,給瞭兩人更多的快感!

  「呃,嗯……」男人喘息著奮力耕耘,他已經獲得瞭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現在他隻希望能夠將身下的女警帶上高峰,而且他可以感到對方的屁股已經開始下意識地輕微擺動,隻要再加把力,男人直起身子,將訝子的雙腿並起抬高置於自己的面前,這個姿勢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小他已經發福的肚子的影響。

  面具男一邊抽動著自己的陽物,一邊解開瞭訝子右腳上皮靴的拉鏈,將它脫瞭下來,「漂亮的絲襪,我喜歡。」面具男贊嘆著用手愛撫著訝子被絲襪包裹的美腿,脫掉皮靴男人才發現,訝子腳上的黑色絲襪在前後各有一條黑線,襪尖和足根又被處理成瞭深色,這是他最喜歡的絲襪之一,可以很好地強調襯托出女人的雙腿和雙腳,更何況訝子的這兩個部位本身就是上品!

  面具男順著褲襪上黑絲的細線,緩緩舔過訝子筆直的小腿,圓滑的腳踝,可愛的足弓,直到腳掌,「好一隻美足。」男人贊嘆著抬起頭,透過黑絲的襪尖他清晰的看到瞭子小巧迷人的腳趾上那粉紅的指甲油,瞬間他覺得一陣強烈的沖擊直達他的全身,讓他的陰莖猛地膨脹瞭起來。

  「啊啊啊……」感應到瞭對方的反應,訝子不由自主的一陣呻吟,她曾經厭惡透瞭戀足癖,覺得他們都是一群無能的變態,但剛剛在被奸淫之中,被男人巧妙地吻著自己的右足,竟讓她有瞭一種奇特的感覺,那種滾水般的舒適感從她的足底散播開來,刺激著她本已緊繃著的神經。

  「啊啊……」隨著訝子的驚叫,面具男突然開始瘋狂地親吻把玩起她的右腳來,同時他的腰部也開始瞭狂野的挺動,他的肚子和大腿撞在訝子的身上,發出瞭一連串輕脆的噼啪聲,面具男本想通過玩弄訝子的美腳增加她的屈辱刺激,沒想到卻給瞭自己過多的快感,竟處於瞭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尷尬境地,他隻能全力猛幹,讓自己獲得最大的滿足。

  「啊……啊……」訝子在男人瘋狂的奸淫下不由自主地大聲呻吟起來,被舉起的雙腿使得她的臀部略略抬高,讓肥胖的強奸者的抽插格外的順暢有力,也讓她的快感得到瞭最大化,訝子陰道的肉壁不由自主地開始蠕動痙攣收縮,加強瞭一進一出的摩擦,讓兩個人體會到瞭前所未有的快樂,純粹,肉欲的快樂!

  「呃啊……」

  「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在同一時間,兩個人喊叫著達到瞭高潮,隻是一個是滿心喜悅和無比享受,一個卻是快感混合著恥辱和憤怒,面具男將自己的臉完全埋入瞭訝子絲襪包裹的腳掌內,一邊貪婪地呼吸著混合著微微汗味的體香,一邊繼續快速地抽動著陽具。

  身下女人花房深處噴射出的陰精雨點般打在他的龜頭,電擊一樣酥麻迅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的全身,令他的馬眼中也噴射出一股股精液,一波波滾熱的精液有力地擊打在訝子的花心上,燙得訝子的身體一陣陣痙攣。

  她的陰道本能地裹緊在男人陰莖的四周,使得那種可恨的墮落的快感格外的清晰美妙,每當男人噴射一次精液,訝子的臀部就哆嗦著擺動一下,使得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加緊密,當訝子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作瞭什麼,面具男已經漸漸停止瞭抽動。

  「呼!真是絕妙的肉體瞭,我好久沒有這麼瘋狂瞭!」射精後的男人讓陽具停留在訝子的陰道之中,繼續品位瞭一陣高潮的餘韻,「山本君,該你瞭。」說著,面具男從再次被強奸瞭的不幸女警的身上爬瞭起來。

  「期待已久。」山本勘助麻利地跪在訝子的雙腿之間,「野上婊子,我等這一天很久瞭,從我第一天看到你的照片開始我就想著這麼做瞭!」說著,山本勘助將訝子健美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頭,而後猛地向前俯身。

  「哦。」訝子痛苦地呻吟瞭一聲,她的身體幾乎被折成瞭一個U形,她的兩個膝蓋就頂在她的一對堅挺的乳頭上,渾圓多肉的臀部幾乎整個都抬離瞭床墊,兩個小腿幾乎筆直地指向天空。山本勘助卻絲毫不顧對方的疼痛,他猛地俯下身子,細長的陰莖順勢迅猛地刺入瞭訝子一塌糊塗的下身。

  「呃。」訝子的柳眉立刻皺作瞭一團,男人和陽精和自己的愛液讓訝子的陰道十分潤滑,山本勘助的陽具比之面具男也細瞭很多,但是,它卻是那樣可怕的長!隻用瞭一次強悍的沖刺,她就覺得對方已經頂到瞭盡頭,但是,她錯瞭!山本勘助毫不留情地幾次緩慢但有力的抽插,讓他的陰莖繼續深入,一直向前。

  「啊啊啊……」訝子不由自主地尖叫瞭起來,她感到對方的兇器已經頂到瞭自己的子宮口,這是此前從未有過的體會,而那個可恨的傢夥還在拼命的用力,雖然很清楚子宮口的軟骨會阻止對方的沖擊,但她真地有些擔心對方的陽具會刺入她的子宮。

  「真是極品。」山本勘助終於停瞭下來,看瞭看下身,他的陽具已經盡數沒入對方的身體,更妙的是對方的陰道嚴絲合縫地包裹著他的寶貝,好像是特別訂做的手套一般,他不是第一次和面具男一起玩女人瞭,他深知同伴陽具的粗大,很多時候當他緊接著插入時都會覺得有些松垮,但是這個陰道有著絕佳的彈性和感覺,不愧是極品!

  「沒錯,我真想立刻幹她第二次。」面具男應和著在訝子身邊躺下,伸手揉捏著她豐腴的右乳。

  「滾開,你這……啊啊啊……」訝子剛剛開口,山本勘助立刻開始瞭抽插,於是她的怒罵立刻變成瞭一陣呻吟,男人的抽插次次都頂到她的花心,讓她感到十分的痛楚,然而,這痛苦的消失卻出乎意料的快,隻幹瞭幾分鐘,山本勘助就抽出瞭自己的肉棒,然而訝子的困惑很快就變成瞭恐懼,因為她感到對方的龜頭硬梆梆地頂在瞭她的菊門處。

  「不!」第一次肛虐可怕的回憶立刻充斥瞭她的腦海,恐懼讓她的身體爆發瞭驚人的力量,她本已綿軟無力的雙腿猛地一陣踢動竟然脫離瞭男人的掌控,但是在她能夠完成踢擊之前,山本勘助再次準確的抓住瞭她的腳踝,冷笑著將兩條美腿折成M形緊緊地按在瞭她的胸前。

  「嗚嗚嗚……」趁著訝子精神集中在下身的時候,面具男忽然轉移瞭目標,狠狠吻上瞭訝子的雙唇,出人意外的襲擊讓她的口腔瞬間失守,但訝子還是在最後一刻閉緊瞭牙關,讓男人的舌頭無法深入。然而面具男依然不急不徐地一邊愛撫著她的右乳,一邊舔動著自己的舌頭。

  僵持隻持續瞭片刻,山本勘助的陰莖及時把握瞭機會,準確而有力地刺入瞭訝子抬起的後庭中,結實的臀肉和緊繃的菊門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兇器的沖擊,更可怕的是此前在前田幸次蹂躪中受傷的肛門再次被撕裂,巨大的痛苦讓訝子忍不住大聲哀叫,卻被面具男利用時機,將舌頭探入她的檀口,攪動著她的香舌。

  「嗚嗚嗚……」訝子嗚咽著嘗試掙紮,但她的雙腿被緊緊按在胸前,兩個膝蓋頂得自己的胸口生疼,山本勘助持續殘忍地挺動著腰部,艱難地開墾著這塊不是處女地但勝似處女地的後庭。

  客觀講,傳教士位不是一個適合肛交的體位,但山本勘助每次雞奸那些身份特殊的女性時都會選擇這種方式,這樣他就可以盡情欣賞對方的表情,看著她們的高傲、尊嚴和地位如何被自己的雞巴一片片地撕裂打碎!

  譬如現在,之前的強奸使得他的肉棒上沾上瞭愛液,但在訝子緊密的肛門面前,這樣的潤滑是完全不夠的,他同樣能感到自己陰莖上傳來的生澀和疼痛,但是隻要看一眼訝子臉上那種痛苦、羞恥以及仇恨的表情,他就覺得這完全值得,沒有什麼比將追捕自己的女警按倒在地狠狠雞奸更讓他興奮滿足的瞭,這就是最好的止痛藥!這就是最好的春藥!

  「賤貨!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山本勘助咆哮著連續發力,直到他長得可怕的陰莖全部刺入那飽滿的雙臀間,生理上的快感終於漸漸出現瞭,女人直腸緊緊地包裹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瞭超過剛才陰道的壓力,盡管剛才的陰道已然窄得驚人瞭,更妙的是,女人的後庭有著更高的熱度,滾燙的腔道仿佛要將他的陽具溶化一般,毫不猶豫地,山本勘助開始瞭抽插。

  「嗚嗚嗚……」不同於山本勘助,訝子感受到的隻是痛苦和更大的痛苦,她覺得自己好像被一根火熱的鐵簽直接戳穿,而更可怕的是那根鐵簽似乎長得沒有盡頭,而那個該死的強奸犯還不斷地用暴力將那可怕的兇器強行刺入她的體內。

  忽然,烤乳豬的形象出現在瞭她的眼前,這樣下去,她真的覺得男人的陽具要從自己的嘴中穿出瞭,就在她覺得自己要死去的時候,男人的突進終於停瞭下來。

  然而,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對方竟然開始瞭抽插,靜止的脹痛瞬間被運動的撕扯所替代,她仿佛感到一個鋸子正在緩緩地拉開自己的下身,她要尖叫,但面具男的嘴巴就緊緊地封在她的雙唇上,於是,她將所有的憤怒和羞恥化為力量,張嘴狠狠咬向瞭男人的舌頭。

  「嗚嗚嗚嗚……」然而,不幸的是,男人似乎早就預料到瞭她的行動,恰到好處地捏住瞭她的雙頰,讓她的牙齒無法咬合,並趁此時機,更加肆意地玩弄著她的口腔。

  兩個男人就這樣巧妙而殘忍地奸淫著他們的對手,讓訝子最大限度地體會著無力、痛苦和屈辱,漸漸地,痛苦麻木瞭她的神經,她全部的體力和精力都在兩個男人的蹂躪下消耗殆盡瞭,各種光怪陸離的景象不斷在她眼前浮現,她如同死屍一般任由兩個男人折騰,直到黑暗憐憫她,將她帶離瞭這可怕的境地。

  山本勘助發現瞭身下女警的昏厥,但他卻已經無暇顧及瞭,不管訝子如何痛苦,但她美妙的雙臀卻給肛交者帶來瞭無上的快感。

  山本勘助俯下身子,雙手按住訝子的膝蓋將她的美腿打開,貪婪地舔食著那對不斷顫動著的豐乳,同時他的下身開始全力沖刺,山本勘助瘦削的身材和強勁的腰力使得他可以同時劇烈刺激對方兩個性感帶,這一招曾讓無數個女人高潮連連,隻是他的努力在昏迷的訝子面前註定是無用功,反而讓他再也無法堅持,嘆息著將滾燙的精液盡數射入瞭訝子的直腸內。

  山本勘助又在訝子的身上折騰瞭一陣,才戀戀不舍地離開瞭那毫無生氣的美肉,「呼,她的後庭很有開發潛力。」山本勘助用手拍瞭拍訝子緊繃的臀部,揮手作瞭個手勢,兩個男人走瞭進來。

  「聽著,你們把她好好清理一下,看好她。」山本勘助披上瞭自己的和服,和面具男並肩走向門口。

  「當然,如果喜歡,你們也可以玩玩她,不過不許留下痕跡。」聽到山本勘助的補充,兩個男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狂喜,卻隻是同時一鞠躬,「哈伊!」

  山本勘助的身影一消失,兩個男人立刻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撲向昏迷的美女,不過兩分鐘,兩根陰莖再次插入瞭訝子迷人的肉體內……

  然而,兩個男人卻不知道的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別人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在巨大的玻璃墻的另一側,透過單反玻璃,一名面色陰沉的老者冷冷地看著對面熱火朝天的春宮,隻是偶爾的在一個筆記本上記著什麼,他的個子很高卻十分瘦削,白色的大褂穿在他的身上竟顯得逛逛蕩蕩,配上他陰霾的目光,活像一個擇人而噬的白雕。

  兩個男人粗野但狂熱地輪奸著昏迷的女警,不一會已經各射瞭兩次精,當他們第三次交換位置的時候,老者身後的門傳來瞭山本勘助的聲音:「師傅,我要進來瞭。」

  「來吧。」大門開處,山本勘助和呂先生一前一後步入瞭房間,兩個人的身上都披著浴衣,頭發上還隱隱透出水氣,老人卻連頭也不回,自顧自看著眼前淫亂的一幕,山本勘助有些尷尬地看瞭呂先生一眼,趨前一步說道:「師傅,這位就是我說的呂先生,他一直很敬仰您在調教方面的……」

  「哼,不要讓肉欲蒙蔽自己的理智,這是我交給你調教的第一課,結果你們像發情的公狗一樣去幹那個女人,你們難道看多瞭九流色情小說,真的相信肉棒萬能麼?」老人毫不留情地譏諷道。

  山本勘助卻不生氣,畢恭畢敬地說道:「師傅教訓的是,不過有師傅這樣的高手坐鎮,我也隻能充當『挺身隊』的角色瞭,怎麼樣,您覺得一個星期能征服這個女人麼……」

  「妄想。」老人轉過身子,冷冷地說道。

  「什麼?可是之前的那個女醫生您隻用瞭3天……」

  「她們完全沒有可比性!」吉田打斷瞭山本勘助的話頭說道:「每個女人都是不同的,即使是孿生姐妹正確的調教手法也可能完全不同,你剛才幹她的時候有什麼發現?」

  在黑道上叱詫風雲的山本勘助此時正像個小學生一樣誠惶誠恐地答道:「羞恥心和反抗性很強,很聰明也很冷靜,但是肉體卻意外的敏感,對性的抵抗力不強。」

  「是麼?那麼你認為要如何進行調教呢?」

  「我覺得用大強度的強奸打垮她的自尊後,用春藥對她的肉體進行改造和控制,再對她進行脅迫,這樣……」

  「這樣你就會註定失敗!我說過很多次瞭,調教女人最重要的是打破心防,這個女人比你想象的要難辦,以這個女人的身份,縱使她的肉體背叛瞭,心理上是不屈服,一旦獲得自由,你以為她不會和你拼個魚死網破嗎?你做瞭危險的承諾。」

  「那麼我們就完全沒有機會瞭麼?」

  「是的,一周內完全征服是不可能的。」

  「吉田師傅的意思是我們還有機會過一周後的這一關?」呂先生用眼神制止住焦急的同伴,恭敬地說道。

  吉田看瞭呂先生一眼,點頭說道:「這就看你們拿來那些東西的成色瞭,不過,從現在開始每一分鐘都很寶貴……」

  「能親眼目睹吉田大師的手段,幸甚。」呂先生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