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房間內回蕩著男人粗重的喘息,前田幸次撐坐在床墊上,看著眼前的美肉,訝子赤裸的身體上隻剩下殘破的黑絲褲襪,烏黑的長發散亂在頭後,美麗的臉上二道淚痕清晰地滑過臉龐。

  飽滿的乳房因為她被反綁的雙手越發突出,即使是仰躺依然倔強地挺立著,一雙修長的玉腿間,初嘗人事的肉穴淒慘地半開半閉,一道混合著血漬的白濁液體緩緩流出,隻是她的雙眼卻依舊毫不示弱地瞪著前田幸次,眼中的恨意甚至讓前田幸次不自覺地低下瞭頭顱。

  前田幸次正為自己下意識的低頭而氣惱,忽然驚喜地發現自己的肉棒居然這麼快又硬瞭,猩紅的血跡如同紋身一般盤繞在堅挺的棒身上,強烈刺激著他的神經,前田幸次爬起身子,一邊揉搓著訝子的一隻乳房,一邊伏在她耳邊狠狠地說道:「來吧,我們開始第二輪。」

  訝子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但很快閉上瞭眼睛,冷冷地罵道:「畜牲!」

  「好啊,還真是硬氣!」前田幸次連推帶拉地將訝子身子拉成俯臥,雙手不斷撫摸揉捏著兩片圓潤飽滿的臀肉,白嫩的屁股上清晰地留著他掌擊的印記。前田幸次一手按著訝子被綁的雙手,一手攬住平坦的小腹將她的臀部抬高,使她逐漸形成瞭一個跪伏的形態。

  「真是礙事。」前田幸次嘟囔著,將已經在激烈的肉搏中褪到小腿處的褲襪和內褲從訝子的雙腳上扯落,整個過程中訝子沒有絲毫的反抗,如同死屍一般任由田中幸次擺佈,田中幸次拉住訝子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

  「呃……」新破瓜的蜜穴驟然受到拉扯,訝子不由得痛哼一聲,旋即再次忍住,她打定瞭主意,對方可以摧殘她的身體,但絕不能享受她的身體,她不會用無益的掙紮去增加男人征服的快感,她要用毫無生氣的冷漠去對抗男人的欲望。

  「裝死人!試試這個!」這種近乎奸屍般的感覺確實激怒瞭前田幸次,他將自己的身體移動到訝子的兩腿之間,左手按著訝子反綁的雙手將她的上半身壓倒在床墊上,右手食指順著自然抬高的臀縫下滑,最終停在那緊閉的菊門前。

  「你幹什麼,變態,放開!」一直默不作聲的訝子終於劇烈的反抗瞭起來,她察覺到瞭男人污穢可怕的念頭,然而虛弱的抵抗無法阻止前田幸次骨節分明的手指緩慢地擠入瞭窄小的肛門,「啊……拔出去,混蛋!」下身可怕的漲痛感讓訝子再也無法保持沉默,但她能作的也隻有大罵。

  「你肯喊瞭?再試試這個!」前田幸次用左手輕易地控制瞭訝子的掙動,右手的中指跟著伸出插入,褶皺的肛門在兩根手指的蹂躪下艱難的撐大,直到微微露出瞭裡面粉色的薄膜。

  「啊……」訝子痛苦地搖著頭,但身子卻被身後矮小的男人牢牢壓制著,猛地,前田幸次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兩個手指的頂端都留下瞭淡淡的黃色,前田幸次用左手揪著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揚起,一邊用兩根手指在她面前搖晃著,一邊大聲羞辱著這個高傲的美女:「看看,小賤人,你這個大屁股可真臟啊!」

  「畜牲,我要殺瞭你,我一定會殺瞭你。」無法躲避的訝子渾身氣得不斷顫抖,隻能連連地怒罵。

  「殺瞭我,好啊,那就用你下賤的屁股夾死我吧!」前田幸次一把將訝子的頭貫在床墊上,雙手熟練地拔開兩片飽滿的臀肉,堅硬的陽具快速而準確地頂在瞭她的肛門處,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可謂神乎其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在訝子要有所反應以前,前田幸次的龜頭已經擠入瞭她的後庭,之前兩個手指匆忙的開發絲毫不能破壞處女肛門的緊致,隻是給她帶來瞭更大的痛苦。

  當她的處女膜被戳穿的時候,訝子以為那是自己最痛苦和屈辱的時刻瞭,而她現在才發現自己錯瞭,大錯特錯,肛虐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十倍於上一輪破處的強奸,她淒慘地叫著,蠕動著身體試圖向前爬,擺脫雙臀間那滾燙的刑具。

  然而前田幸次老練地按住瞭她的雙臀,女人徒勞地扭動隻不過增加瞭他的快感,因為自己的陽具尺寸較小,前田幸次酷愛肛交,經驗豐富的他深知如何以最小的力氣最快插入女人的屁股,他精確地調整著自己陽具前進方向,巧妙地借助訝子的扭動使得自己的陰莖漸漸深入到瞭她的雙臀之間。

  「真他媽的過癮啊。」前田幸次喘息著贊嘆道,誠然,他幹過很多女人的肛門之中,其中也不乏處女,不過,訝子的後庭在他所有幹過的屁股中可謂獨占鰲頭,他繼續努力挺動著自己的陽具,那窄小的菊門似乎不服輸一般依然倔強地頑抗著,每前進一步都給他帶來很大的困難和疼痛,當然還有更大的快感!

  終於他的陰莖隻剩下一點還露在外面,前田幸次稍微停歇瞭一會,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猛然發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伴著訝子的又一聲慘叫,可愛的菊門終於被殘忍地撕裂,鮮紅的血液緩緩地滲出,而對於前田幸次來說,他的陽具終於完全徹底地進入瞭訝子的後庭,溫暖緊窄的直腸緊緊包裹擠壓著他的陽具,給他帶來瞭無上的快感。回味瞭片刻,他探下身子,雙手撈起一對渾圓碩大的乳房開始玩弄,下身則毫不留情地開始瞭抽插。

  「呃……啊……哦……」訝子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被劈成瞭兩半,隨著雙臀間陽具的進出她的力量和意識也在一點一滴地消失,她甚至無法大聲地喊叫瞭,隻能無力的呻吟。她整個身體完全癱軟瞭下去,隻是在身後強奸犯的支撐下才能勉強維持一個跪臥的姿勢。

  「叫阿,婊子,叫阿。」前田幸次興奮地抽動著自己的陽具,他愛死瞭後入式,這個姿勢可以讓他最大限度地插入眼前的美肉,又能夠充分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訝子的乳房是很大的橢圓形,在這種姿勢下從後面看去,這種自然下垂、橢圓的乳房有著最強的視覺沖擊,更遑論那美妙充實的手感,在他意識到危險之前,一陣酥麻的感覺電流般傳遍全身。

  「好棒的屁股!」前田幸次尖叫著再次精關大瀉,將他的精液第二次灌入瞭訝子的體內。

  「呼……呼……」連續兩次射精,讓前田幸次無力地趴在訝子的身上,意猶未盡地玩弄著她的美乳,然而他的陰莖卻不爭氣地沉睡著。

  「野上訝子,我幹過很多女人,其中大部分是處女,但你是最棒的,這一天我永遠不會忘記!不過不用擔心,整個過程我都錄瞭像,我會反復欣賞的,看看我怎麼征服你這個高傲的女人!」

  看到訝子始終默不作聲,前田幸次一把將她推成仰臥,直接跨騎到瞭她的胸脯上,「聽著,你身上三個洞的第一次都是我的,現在,好好舔舔。」

  說著前田幸次用左手捏著訝子的臉頰,右手將自己半軟的陽具頂到瞭她的唇邊,訝子緊閉著嘴唇頭顱盡量地搖擺,躲避著那惡心的陽具,然而前田幸次加大力度,很快讓她避無可避,驀地,訝子長大嘴巴,狠狠地咬向眼前的陰莖。

  「啊!」田中幸次驚叫一聲,猛地滾倒,雖然牙齒準確地咬中瞭目標,但無力的下顎和田中幸次下意識地拉扯減緩瞭咬噬的力度,而半疲軟濕滑的陽具也使得她無法咬實,田中幸次幸運地逃過瞭一劫,他手腳並用地遠遠滾離瞭床墊,才慌慌張張地低下頭檢查傷害,幸好,他的陰莖沒有受到什麼明顯的傷害,隻是在驚嚇和疼痛的打擊下可恥地縮成瞭一團。

  「廢物,下次就沒那麼好運瞭。」訝子喘息著罵道:「有種殺瞭我!你以為一個警部的失蹤那麼容易擺平麼!你會受到懲罰的!」

  「賤人!去死吧!」前田幸次嚎叫著爬起,對著躺在地上的訝子就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踢打,訝子咬緊牙關,盡量保護著自己的要害部位。

  「懲罰?告訴你,你爸爸的死活照樣在我手中,你們兩個不過是賤民,竟然敢向門閥挑戰,我要讓你們知道知道厲害,看看誰會來救你們,殺瞭你?不,賤貨,下次見面你會求著舔我的雞巴的!」

  就在此時,旁邊的暗門一閃,一名留著漂亮胡子的中年男子走瞭進來,「對不起,請您保重身體,要不要把她綁起來……」

  「沒關系,你先出去!我還要再玩玩這個賤貨!」

  「好吧,請您註意時間。」男人微一鞠躬,轉身離去。

  「知道瞭!」前田幸次不耐煩地擺瞭擺手,再次撲到瞭訝子的身上……

  一墻之隔,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坐在一個如同監獄一般寒酸狹小的房間之中,「還沒完麼?」山本勘助一邊下意識地擺弄著打火機,一邊再次問道。

  呂先生如老僧入定一般坐在一旁,看著有些焦急的同伴慢慢說道:「不用急,這不會影響大局。」

  「不會影響大局?調教可是要我來作的,你知道要一周時間馴服一個堅強的女警難度有多大?而且,對於處女來說,第一次性交的進程和反映都對調教有很大的意義!我現在連這些都不知道,當然焦急瞭。」

  就在此時,房門打開,剛才出現在前田幸次面前的男子走瞭進來,「讓兩位久等瞭,恐怕還要過一會才能結束,現在我們我們不妨來說說當前的局勢。」

  前田幸次頓瞭頓,又說道:「現在野上訝子已經在我們的手上,意大利那邊初次會診的結果出來瞭,確定她的父親確實是腦溢血,目前看來手術後成為植物人的可能性也很大,總之他的政治生命已經終結瞭,這兩件事你們作得非常好,而在今後的一周內我們將按照約定行動,山本晴吉將成為歷史,不過,現在最危險的是那個中國女人,她是一個可能改變局勢的X因素。」

  呂先生微微一笑,接口道:「田中警部請放心,野上訝子和她的父親已經被解決瞭,春麗獨自一人在異國掀不起波瀾。」

  「我更願意把威脅置於自己的控制之下,總之目前一切順利,我不想另生波瀾。」

  「誠然,不過就像日本警方一樣,對於涉外案件人員的情況,中國歷來格外重視,如果現在對春麗出手,可能會激起強烈的反彈。」看到被稱作田中警部的男人還要反駁,呂先生又說道:「不過,隻要按計劃行事,我們會穩妥地解決這個問題。」

  「好,我們相信你的判斷,不過,要盯緊她,機場傳來消息,山本君派出的女忍作得很好,沒有任何破綻,接下來野上訝子將調離這個案件,在意大利陪她父親一段時間,這樣,這個案件的調查權就完全在我們手中瞭,不過,我們的對手肯定會疑心野上訝子的離開,所以,山本君,你隻能有一周的時間,一定要在這段時間內馴服這個女人。」

  「看看這個。」山本勘助遞給田中警部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有兩個野上訝子並排而臥,一樣的裝扮,一樣的身材,一樣的美貌,隻是一個雙目緊閉,一個目光炯炯,「這是在捕獲野上訝子後調整過的易容效果,而上次見面我想你也親自見過瞭這個女忍的儀態和聲音,在意大利,黑白兩道都有我們的人照應,我覺得我們可以有更長的時間來調教……」

  「我也很欣賞你手下的能力,不過時間表還是不能改變。」田中警部打斷瞭山本勘助,「我剛才說瞭,春麗也好,野上訝子父親背後的勢力也好,肯定會對意大利發的情況進行調查,如果事情作得漂亮我們可以迫使對手默認現狀,和他們達成妥協,但是一旦出瞭紕漏,這可是對警視長階級的犯罪,必定會掀起腥風血雨的,時間越短越安全。」

  山本勘助眉毛一挑,聲音漸漸高亢瞭起來:「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性,就像你說的,現在時間相當寶貴,我想我們當初的約定是在調教成功後再將她獻給前田警監的吧,還要多久我才能開始調教?更何況對於處女的調教來說,初次的情況我應該全面的瞭解……」

  「我們的計劃可是建立在你對自己調教手段的自信上的。」看到山本勘助面色越發難看起來,前田警部從身後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瞭他:「不要激動,我想這個東西可以讓你增加一些信心,完全補償你損失的時間。」

  「這是?」

  「我們合作之前,我想你們仔細調查過野上訝子,知道她的父親是井上勛,也知道她們父女關系極差,甚至鬧到改變瞭姓氏,毫無往來,但是,我想你們應該無法查她們交惡的理由吧。」

  「是的,即使查到她們的父女關系也靠瞭一些幸運。」呂先生拍瞭拍依然有些不滿的山本勘助,主動接腔道。

  「在警界,傢門淵源是最容易流傳起來的消息,但是在警方中知道井上勛便是野上訝子父親的人卻是鳳毛羚角,縱使野上訝子竭力隱瞞她們的父女關系,這也十分奇怪吧?」

  「你就直說吧!現在沒時間打啞謎。」山本勘助有些不虞地叫道。

  「十幾年前,在福岡,一個叫做井上訝子的女中學生和她的母親受到瞭一夥青年人的襲擊,母親遭到瞭輪奸,女兒被蝟褻,最後她的父親及時趕到,好好教訓瞭那群年輕人。」

  山本勘助頓瞭頓,又說道:「但是這個事件沒有立案,而且你在任何一個媒體或檔案都不會查到相關的信息,不久,那對夫妻離婚瞭,女兒跟隨母親離傢出走並改隨母姓野上,而父親井上勛在十二年內從警部補升到瞭警視長,對於一個半職業組出身的人,我想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那麼這對我調教野上訝子有什麼幫助呢?」

  「答案就在你的手中……」

  二小時後,一輛豪華轎車駛向群馬縣的山區,在寬敞的後座上,訝子雙手反綁,昏睡不醒,黑色的套裝被凌亂地披在瞭她的身上。

  但敞開的衣襟下一雙渾圓的乳房清晰可見,卷起的裙擺也遮不住那凌亂黝黑的陰毛,雖然幾經蹂躪,她的外貌身材卻絲毫無損,反而更平添瞭一份誘人的淫美,這樣的情景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然而對面的兩個男人卻仿佛根本沒有看到眼前赤裸的美女一般,激烈地討論著。

  「前田幸次這個老混蛋,實在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瞭,為瞭訝子的頭湯竟要求變更計劃,折騰瞭2小時最後還不肯親自見我們,讓那個什麼田中伸男來對付我們,這個田中伸男更是狂妄,一個小小警部,竟敢如此盛氣凌人,對我們指手畫腳,他媽的!他們把山本組當什麼?」山本勘助一連串地怒罵著。

  呂先生對著盛怒的同伴擺瞭擺手,說道:「我看今天的事前田幸次是色欲薰心,無心為之,那個田中伸男倒是因勢利導,有意為之。」

  「什麼意思?」

  「不要太小看那個田中伸男,他們傢幾代都是前田傢的智囊,應該算是重臣瞭,他對前田的影響力比我們想象的大得多,從我們合作開始,前田幸次就有意無意地強調自己的主導地位,這除瞭他自大的性格以外,也應該是有田中刻意的安排。」

  呂先生頓瞭頓,又說道:「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聽說之前在與警方的交往中,山本晴吉相當強勢,這也是前田幸次他們會如此快放棄山本晴吉這個老傢主,轉而支持我們的原因之一吧。自然地,在新的合作中,他們要確立強勢的地位,為新的合作定下基調瞭。」

  「那個田中伸男一臉陰沉的樣子,會不會耍我們,目前為止他們隻是提供瞭一些情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行動,我們倒是為他作瞭一件大事。」

  「展示我們的實力,這是合作的前提,今天的事情雖然是田中伸男縱容下對我們的示威,但卻可以證明他們合作的誠意,放心,那個田中伸男是個聰明人,隻要確定合作,他對山本晴吉的勢力就絕不會留情,畢竟,山本晴吉和他們交往那麼久,肯定有他們的把柄,隻有雷霆一擊徹底剿滅,他們才能安全。」

  「媽的,前田幸次那個廢物……」

  「山本君,要忍耐,我想你比我清楚,掌握日本的永遠是這些門閥,也許他們本人是廢物,但是總是有田中伸男這樣的人為他們服務,作為團體他們的能量是難以估量的,小心重蹈山本晴吉的覆轍啊。」

  「我們山本組也是百年幫會,難道以後就要低三下四地過活麼?」

  「先真正掌握山本組再說吧,以後的變化誰又能預料呢?」呂先生意味深長地笑瞭笑,「這次也算不虛此行,田中伸男給我們的東西應該讓你對野上訝子的調教充滿信心瞭吧。」

  「這確實對調教很有幫助,不過,還是很有挑戰性。」

  「既然是這麼極品的調教對象,我一定要全程觀摩,看看你的手段。」

  山本勘助的眉梢不易察覺地一挑:「現在形勢還很緊張,中國方面……」

  「計劃已經訂好,細節方面柳逸飛會安排好的,這樣的女人可不是天天能碰到啊,有什麼不方便麼?」

  「哪裡話,就請看看我的手段吧,不過,那個春麗應該是更佳的調教對象,我倒是想好好嘗嘗她的滋味。」

  「不急,她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與此同時,警局內,春麗沒來由地打瞭一個寒戰,昨晚池田的車子墜入山崖時,春麗便知道事情要糟糕,但她沒有想到會如此不可收拾。

  當佐久間告訴她池田玉子的事情後,她立刻意識到從這條線索查下去已經幾乎不可能瞭,涉及名人的性醜聞和心理疾病始終是應付調查最好的借口,而真正致命的消息是,訝子被調離瞭這個案件,最讓人吃驚的是,從佐久間的話裡,訝子憑空有瞭一個警視長的父親,而且在意大利照顧突發腦溢血,使得訝子要放下案子趕去照顧!

  春麗下意識地握緊瞭手機,在那裡有一條來自野上訝子的短信:「對不起,我要離開這個案子,實在抱歉。」收到短信後她始終無法和訝子聯系上,不祥的感覺籠罩在她的心頭,訝子肯定是出事瞭!縱使真的需要離開,訝子也不會不和她見面就消失,但是,她怎麼能證明呢?「佐久間警部,我想和野上訝子警部立刻聯絡。」

  在她面前,佐久間警部依然笑瞇瞇的,「我會安排,不過,野上警部目前的狀況可能不希望被打擾,如果是和案情有關的話,作為日方負責人,我會全力配合的。」

  「是其他的事情,請盡快安排。」

  「好的。」

  「至於案情,我想馬上旁聽對池田玉子和福山潤的問訊。」

  「這個恐怕暫時不可以。」

  「為什麼?作為國際刑警組織的成員,我想配合完成案情調查是貴國的義務吧……」

  「誠然,但這個案子涉及我國警方內部的一些問題……」

  「什麼問題?」

  「實際上,野上警部涉嫌在這個案件中進行不當調查,間接導致瞭池田教授的死亡,所以,我們需要先行進行調查,當我們對野上警部的行為得出結論後,再請春麗警官參予調查,我想這不違反國際刑警組織的規定吧。實在不好意思,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我還要看一些報告,就請您等我的消息吧。」

  春麗這時才深切地體會到訝子為什麼總是恨恨地叫佐久間為笑面虎瞭,那張堆笑的胖臉上絕無半點揶揄嘲諷的意味,但是在內心深處春麗可以感到對方在大聲嘲笑著她的失敗。

  「好吧,請在可以和野上警部聯系上時馬上通知我。」快速分析瞭眼前局勢後,春麗發現自己能保持尊嚴的唯一方法就是轉身離開,然而,當她打開房門即將離開的時候,背後佐久間的聲音再次傳來:「我想,國際刑警組織也明確規定瞭不得擅自在他國領土上實施調查行動,所以請耐心等我的消息,春麗警官。」

  「碰……」春麗狠狠摔上瞭房門,在一眾日本警察的註視下大步離開,現在的形勢真的十分糟糕,她雖然懷疑搞不清訝子和她父親之間的關系。但她可以肯定她的父親絕不是自然生病的。

  能對一個警視長如此恰到好處地出手,對方的實力真是超乎想像,眼前最關鍵的是沒有訝子,日本警方已經關閉瞭和她合作的大門,而最後佐久間那句話不知是在警告自己還是已經掌握瞭自己和訝子昨晚行動的證據,昨晚那個竊聽器,很可能造成嚴重的問題,可是現在自己根本無法插手日本警方的調查,「訝子,你現在在哪?」春麗輕輕地嘆息瞭一聲。

  深夜,一對母女安靜地坐著,兩人都是面容俏麗,身材妖嬈,隻是母親雙目無神,面容呆滯,女兒的臉上則陰晴不定,不斷焦急地看著門口,「嘩……」房門處傳來鑰匙聲,女兒立刻跳起來跑到玄關處,一名身材高大、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緩緩走瞭進來。

  「爸爸,怎麼樣?」

  男人看瞭女兒一眼,默默地脫衣換鞋走向房間,「爸爸,你怎麼喝瞭這麼多酒,發生什麼事瞭?」

  「你先回自己的房間,我有事情和媽媽說。」

  「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快!」一向和藹的父親破天荒地對著女兒大吼,望著父親那張扭曲變形的面孔和佈滿血絲的雙眼,女兒感到瞭一陣恐慌,「爸爸……」

  「回你的房間去!」父親再次大吼瞭起來,並狠狠地將身上的大衣甩在瞭地上。

  女兒身子一晃,轉身掩面跑上瞭樓梯,父親張瞭張嘴,卻最終沒有說什麼,默默轉身走入瞭客廳。然而,當客廳房門被重重地拉上後,女兒卻輕輕從樓上走瞭下來,摸到客廳的房門邊,附耳傾聽,日式的房門隔音效果並不甚好,屋內的對話雖然低沉依然可以聽得清楚。

  「訝子。」父親嘶啞的聲音傳來,接下來卻半天沒有別的聲音,唯有沉重的喘息聲,良久,父親的聲音再次傳來,隻是幹巴巴的毫無生氣,「今天,署長親自找我談話瞭,這……這件事我們就把它忘瞭吧,警署會消去所有的記錄,我們去東京,開始新的生活吧。」

  「不……」

  「訝子……」

  「不……不行,你答應過的……」

  「訝子,你不知道我的難處,可是那個混蛋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會被處罰的啊……」

  「不可以……」

  「訝子!我這是為瞭你們啊。」父親的聲音漸漸焦躁瞭起來,門外的女兒正要進去,忽然發現自己腳旁滾落的大衣裡滾出瞭一個紙團,女兒展起紙團隻看瞭幾眼,臉立刻變得通紅,她猛地站起一把拉開瞭房門,正在哭泣的母親和一臉愁容的父親驚詫地看著闖進來的女兒。

  「為什麼要放過橋本晃司!」

  「你……」

  「為什麼?」

  「你先出去,我以後再向你解釋,我是為瞭你們……」

  「胡說,是為你自己吧!」訝子大喊一聲,將一張紙狠狠丟在瞭地上,「這是什麼?為什麼這個時候你會被提升?」

  父親的臉孔一下脹得通紅,「不,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麼回事?你竟然和他們作交易!」

  「胡說!」

  「就是!真惡心!」

  「啊!」就在父女激烈爭吵的時候,一旁流淚的母親忽然雙手抱住頭顱大聲尖叫瞭起來。

  「訝子!」

  「媽媽!」

  在父女兩人驚叫聲中,尖叫的母親忽然如同電擊一般猛地一陣抽搐,接著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媽媽,媽媽!」如同無數個夜晚一樣,訝子在尖叫聲中清醒瞭過來,然而與以往不同的是她彈起的身子隻是微微抬起又軟綿綿地癱倒瞭下來,渾身肌肉無力讓訝子瞬間清醒瞭過來。

  費力地把半身抬起來,環顧四周,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奇特而巨大的房間中,房間的四周墻壁甚至房頂都是由巨大的鏡子組成的,屋子的一角有一個同樣由玻璃構成的盥洗室,整個房子仿佛一個巨大的水晶櫃,空空蕩蕩,隻有她身下有一個超大號的軟床。

  訝子一透過鏡子看清自己的裝扮,立刻氣得雙頰粉紅,她現在上身隻穿著一個黑色薄紗質地的短袖制服小襯衫,在制服的胸口處印著黃色的police字樣,襯衫扣瞭中間的兩個扣子,下擺在胸口下系成瞭一個大結,她緊繃平坦的小腹和深邃誘人的乳溝完全暴露在外。

  最惡毒的是,薄薄的細紗根本遮不住她的春光,無論是渾圓的乳房還是嬌嫩的奶頭都清晰可見,她的下身穿著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窄裙,緊緊地繃在她的腰間,使得她稍稍移動自己的大腿,就要露出自己豐滿的臀部。

  而她修長健美的雙腿上穿著一雙黑色的褲襪,但褲襪的襠部卻特地留出瞭一個大洞,使得她同樣沒穿內衣的下體直接裸露在瞭空氣中,在她纖美的雙腳上則套著一雙黑色高腰皮靴,但皮靴尖處卻處理成瞭魚嘴型,透過靴尖她發現自己雙腳的腳趾上居然被塗上瞭粉紅的指甲油,最後,她的頭上還被帶上瞭一個黑色的大簷帽,正中同樣有一個黃色的警徽標志。

  這一身所謂的警察制服訝子並不陌生,在地下色情場所中,由妓女扮演女警始終是一個人氣頗高的節目,她辦案過程中就曾經抓捕過幾個身著類似蝟褻下流的警察制服的妓女,隻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也要穿上這套淫賤的衣服。

  「混蛋。」訝子摘下帽子狠狠地丟到一邊,隻是對身上的裝扮卻束手無策,除瞭這套情趣制服,碩大的屋子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遮擋她的身體瞭。

  「野上警部,看來你休息的不錯嘛,精力還是那麼旺盛。」一陣輕浮的笑聲中,一個男人走入瞭房間,這個男人生得十分英俊,隻是那如同餓狼一般的雙眼和邪邪的笑容讓人著實難以產生好感。

  「山本勘助!」

  「能夠讓野上警部知道賤名,真是不勝榮幸啊。」

  「少廢話,你抓我到這裡來要怎麼樣?」

  「怎麼樣?我想野上警部看瞭自己這身裝扮就應該很清楚瞭吧,這身制服還真是野上警部穿得最漂亮那。」

  訝子臉上微紅,嘴上卻不肯示弱:「你真以為對一個警部警方會坐視不理的麼?」

  「我想之前你的上司前田警監已經代表警方表明態度瞭。」

  「畜牲!別以為前田幸次就可以一手遮天。」

  「也許吧,不過我想你看看這個再作結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