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春麗終於體會到瞭日本民族那特有的集體特性,僅僅一夜間,似乎日本警方所有的警察都瞭解到瞭她在這個案件中地位的變化,他們的對應雖然各不相同但卻又恰如其分,簡直如同一個人體內的各個細胞,本能般迅速準確地做出瞭統一的反應,所有對關鍵資料和證據的索取都被各種各樣的借口巧妙地拖延瞭,至於證人更是無從見面,她被以最禮貌體面的方式踢出瞭對案件的調查。

  春麗現在的手中隻有那天晚上的竊聽錄音帶,但那裡面的對話關鍵處卻模糊不清,根本無法證明有綁架事件的存在,那天夜裡她和訝子先入為主,認為不過是設備幹擾,現在看來確實巧妙的圈套,而更讓春麗心悸的是,據訝子講,池田不善言辭,再聽錄音,當晚他的對話表現卻無大紕漏,顯然有人提前吩咐瞭他,要誘兩人上鉤,隻不過池田卻不知自己才是真正的目標,最後終於被滅口。

  她們對池田敲山震虎的計劃隻有她們兩人參與,而且準備時間並不長,這樣看來對手恐怕早料到她們會查到池田,安排瞭應變計劃,但即使如此,若沒有預先察覺她們的行動,計劃也不能配合得絲絲入扣。如果真是這樣,對手不但狡猾幹練,更可謂手眼通天,她和訝子真的是早在對方轂中瞭。

  「嗒嗒……」春麗下意識地敲擊著桌面,她以前並不缺乏和警局內部壓力對抗的經驗,隻是如今身在異鄉,訝子的離去和連續的失敗第一次讓她產生瞭一絲動搖,「玲玲。」桌上電話的鈴聲打斷瞭春麗的思緒,拿起聽筒,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傳來,「春麗,你現在還好吧?」

  「劉叔叔,有消息瞭麼?」

  「是的,有消息瞭,不過不是好消息?」

  「怎麼說?」

  「我們羅馬辦事處的人證實瞭井上勛已經住院瞭,不過幾次要求面見野上訝子都被拒絕瞭,他們通過其他渠道找到瞭一個接待人員,看過照片後,據那個人說,來的就是野上訝子,身材相貌都沒有問題,而且從行動看似乎沒有受到限制狀態也無大的異常。我已經命令他們無論如何要與那個野上訝子見一面瞭。」

  「什麼?」雖然料到對方自有安排,但是這樣的結果仍然讓春麗驚愕不已。

  「還有一個消息,通過對你傳來的病歷的進一步研究,發現瞭一處可疑的記錄,目前懷疑池田的治療方案很可能並不是致命的直接原因,很可能他的治療方案隻是一個鋪墊,真正致死的因素來自於其他方面。」

  「什麼方面?」

  「要想知道需要詳細的屍檢報告,不過說有可能是外力引發彭炎的猝死。」

  「外力?桐島零子!」仿佛一線光亮投入瞭春麗的腦海,之前她和訝子在調查桐島零子被殺案時,在先期沒有進展的情況下,受到瞭錄像帶和池田用藥有問題先後兩個情報的迷惑,兩個人先入為主地認為對方殺害桐島零子是為瞭挑動警察醫院方面的反抗和掩護池田,放緩瞭對這個案件的調查,而今看來池田反而是桐島零子的掩護瞭。

  「很有可能,但我要和你說的不止這些,春麗。」對面的男人頓瞭頓,慢慢說道:「現在的局勢變化很大,作為你父親的朋友,我不希望你為瞭這個案件出現什麼意外,我想安排你離開這個案子。」

  「什麼?」春麗一時愣住瞭,在她的印象中劉燁就像父親一樣,為瞭追求正義,從未在意過危險、困難,無論高層的壓力還是罪犯的兇殘都不曾讓他有過一絲一毫的動搖,實際上他唯一的獨子就是死在瞭打擊罪犯的一線,這樣的話從劉燁口中說出來簡直難以想象。然而一愣之下,以春麗的聰明,立刻相通瞭其中的關節,「是羅毅要退縮瞭麼?這個傢夥果然不可靠。」

  「當初你曾經力勸我不要與羅毅合作,可是我太希望在退休前拔掉那個毒瘤瞭,今天的局面全是我太過冒進造成的,所以,你現在馬上抽身吧。」

  「不,現在我不能離開日本。」春麗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還有一招棋可用。」

  「不行,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前幾天你就說過那太危險瞭。」

  「我還有多少時間?」

  「你聽我說……」

  「劉叔叔我會小心的,至少我們再做一次嘗試,我還有多長時間?」

  電話的那端沉默瞭一下,說道:「一周,不,二周,我會穩住羅毅,並且再派人過去幫你,你千萬不要冒險。」

  「好的,我會小心的,請羅馬無論如何要和訝子見面。」

  「我會的,萬事小心。」

  掛上電話,春麗明白理智上劉燁是對的,但是情感上春麗卻無法做出抽身的決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一旦離開就意味著案件的終結,而案件的終結也就意味著他們的完敗,羅毅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犧牲劉燁。

  另外,訝子也是她不能離去的原因,她真的出現在瞭羅馬,是被脅迫麼?如果是這樣,以訝子的能力在見面時應該會想法設法向自己傳遞信息,此外桐島零子的案件看來需要重新審核,隻是,現在所有的人員和證據都被日本警方控制,自己有的隻有訝子給自己的一些初期的調查記錄,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情報……

  與此同時,訝子面臨著新一輪的危機,她不清楚自己昏迷瞭多長時間,隻是當她醒來的時候覺得渾身酸痛,下身那緩慢流動的潮乎乎的液體提醒著訝子就在此前不久她還在被侵犯,而她的口中更是殘留瞭不少腥臭的精液,那些畜生居然在自己嘴裡……

  「咳咳、呸、呸。」想到此處,訝子翻轉身體,一陣幹嘔,一動身體,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抽痛,訝子低下頭,看到自己的身上黑色的紗衣情趣警服大大的敞開,黑色的皮裙更是被扯落到瞭左腳踝,使她迷人的三點完全暴露在瞭空氣中。

  「臭婊子,我們終於又見面瞭!」一聲惡狠狠的吼聲將訝子的註意力吸引開來,循聲望去,她發現自己飽受摧殘之下竟沒察覺門口處站著三個裸體男人——坂原三兄弟。

  「居然是你們!」訝子霍地站起,踏前一步,直到腳踝上的皮裙絆住瞭她的左腿,讓她一個趔趄時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訝子慌忙用右手揪住敞開的衣襟,同時左手慌亂地提起幾乎墜地的皮裙,但虛弱的身體使得她搖搖晃晃瞭一陣才將右腿跨入那皺巴巴的皮裙中。

  「不用急,次郎。」看著眼前誘人的景致,次郎跨上一步,卻被太郎叫住,「我們有的是時間。」

  訝子將皮裙拉到腰間,憤怒地瞪視著對方,坂原三兄弟,五年前他們可是赫赫有名,當時他們在東京搶劫銀行卻被警方包圍,結果三個人不但扣押人質而且拒捕,更囂張地輪奸銀行女職員,最後那時還默默無聞的訝子主動請纓,化妝借送藥的機會一舉將三人擊傷擒獲。

  然而約莫二年之前,這三人竟然成功越獄,而且不久後更奸殺瞭一名女交通警,還在女警的屍體上寫上瞭向訝子挑釁的語言,訝子曾幾次申請進行調查,卻都被上司以保護的理由予以拒絕,當她最終得以接手案件時,這三個人卻仿佛人間蒸發瞭一般,這件案子是訝子的履歷上唯一的一個失敗。

  「野上訝子,算上前天晚上,我們三兄弟已經第二次栽在你手上,不過我們還不服氣,不如我們再來較量一次吧。」太郎雙臂交疊著跨前一步,眼睛中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

  訝子剛要擺出架勢,下體立刻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剛才昏迷的過程中她的身體恐怕一直都沒有停止被蹂躪,訝子咬緊牙關,強忍住疼痛。看到訝子沒有回應,次郎粗魯地叫囂道:「怕瞭,臭娘們,上次你給我身上劃瞭一刀。」

  說著他摸瞭摸自己胸口自左至右的一道刀疤,「不過我不會還你一刀的,我會還你一槍!哈哈哈哈!」次郎為自己粗鄙的笑話哈哈大笑,右手還示威地揉搓瞭幾下已經勃起的陽具。

  「來啊,臭婊子,你不是很能打麼,來啊。」一旁的三郎也跟著叫陣,眼睛卻緊緊地盯著訝子半裸露的玉體。

  訝子沉默瞭片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會反抗的,你們幾個山本組的走狗,來吧!」

  「什麼?」次郎、三郎均是一愣,下意識地看向瞭太郎,太郎頓瞭頓笑道:「這麼膽小?還是你看我們兄弟三個本錢夠大,下面癢瞭?」

  「別來這套,有本事放我走我們以後再打,你們現在撿這個便宜,不過是想體會打敗我的快樂,呸,懦夫!」

  用心一下被戳破,這下太郎也無話可說瞭,本來他們的任務是擊敗訝子,從肉體和精神上打擊這個女警,可是對方不抵抗讓這三個腦子不太靈光的男人一時倒不知所措瞭。

  「野上警部這麼不配合,看來是籌碼不夠啊。」揚聲器裡山本勘助那輕佻的聲音傳出及時解救瞭三人的尷尬。

  「我特地給你準備瞭值得一戰的東西。」墻壁的大屏幕上立刻出現瞭一個女人的畫面,這個女人容貌頗美,看上去約莫3、40歲的樣子,雖然素面朝天又隻穿瞭一身普通的套裝,但自有一股成熟典雅的動人氣質,隻是女人的眸子中卻少瞭生氣,直勾勾地望著前方。

  「媽媽!」訝子尖叫瞭一聲,沖向瞭墻壁,「混蛋!你們要是敢動她一根寒毛……」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瞭,如果你戰勝坂原三兄弟,那麼我們不會動她,而且給你2小時休息的時間,否則的話,不但你要讓他們三人好好樂上2小時,你媽媽還要被脫去一層衣服,無論如何,2小時後你還有機會和他們三兄弟再戰,所以好好戰鬥吧,要是你媽媽被扒光瞭衣服,我的手下恐怕會按耐不住……」

  「住嘴,畜牲!」訝子喝罵著,雖然明知道徒勞,還是狠狠地擊打著墻壁,畫面中的母親依然毫無反應地看著前方,是的,從那次激烈的爭吵後,訝子的母親就漸漸得瞭一種嚴重的自閉癥,在訝子激烈的反對下,她的父親隻好和她的母親離婚,這幾年來她一直在東京郊區的私人療養院中,訝子知道此事有她父親的遮掩,一般人根本無從得知,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將她的母親綁架瞭來。

  「野上警部,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如果不想有什麼不幸發生,你就好好努力打敗坂原三兄弟吧,我們會好好欣賞的,哈哈哈哈……」笑聲中,坂原三兄弟慢慢散開,呈扇形包圍瞭上來。

  「禽獸。」訝子狠狠地罵瞭一聲,當他上次被山本勘助擊倒奸淫後,她就警覺到對方是要通過不斷擊敗奸污自己來擊垮自己的信心和尊嚴,所以她決心此後即使受辱也不再做無謂反抗。

  然而,對方竟然用自己的母親要挾,使自己明知其意依然不得不就范,訝子一邊緩緩退後去,一邊活動著手腳,醫生曾經說過,母親現在的精神狀態雖然穩定,但決不能再受刺激,否則後果誰也難以預料,她無論如何也要取勝。

  「來吧,小妞,我都能看到你的奶子瞭。」次郎一邊緩緩逼近一邊放肆地調笑著。

  訝子忽然下蹲,撿起瞭地上的那個性感的高腰露趾皮靴,向赤裸的左足上套去,看到機會次郎三郎同時沖向訝子,伸手抓去,「小心!」太郎叫聲中,訝子忽然迎向次郎,手中的皮靴掉轉,尖細的靴跟如同匕首一般刺向瞭次郎的眼睛。

  「啊。」驚叫聲中次郎猛地側頭,靴跟飛速地劃過瞭他的臉頰,緊接著,訝子揮掌削向次郎的喉頭,然而就在此時,三郎已經撲瞭上來,伸手抓向訝子。

  訝子順勢側身一腳蹬向三郎的下體,但疲憊之下,準頭不夠,隻是踢中瞭對方的大腿根,手刀也未能如願擊中次郎的喉頭,三人交換瞭一招各自分開,雖然隻是絲襪包裹的赤腳,但大腿根上的一腳依然讓三郎後怕不已,次郎卻是一把抹掉臉頰的血跡,虎吼連連。

  另一方面,訝子卻是暗自叫苦,印象中的坂原三兄弟隻不過是三個空有一身力氣的亡命徒,但剛剛交過一合,她明顯感到對方受過嚴格的搏擊練,如果自己體力充足自可勝之,但現在自己力量不足,隻能殺傷對方身體的薄弱部位,要想戰勝這三個人實在難上加難。

  「不要慌,護住眼睛、喉嚨,要害,這娘們沒力的,穩住。」一直沒有出手的太郎一聲咆哮,穩定瞭二兄弟的情緒,三個男人不敢再輕敵,從三個方向緩慢卻穩健地向中間的女人碾去。

  聽到太郎一句拆穿瞭當前自己的情況,訝子就知道此戰已然沒有勝算,但她卻不得不戰鬥,猛地,訝子甩出手中高腰靴,靴跟如飛鏢一般飛向三郎的眼睛,緊接著她的身子順勢彈出,左手二指插向次郎的雙眼。

  然而此次早有準備的二人卻不會再手忙腳亂,次郎甚至一把捉住瞭訝子的手腕,順勢將她扯向自己,豈料訝子卻借著他的蠻力把身子投向次郎的懷中,同時一記膝撞直襲他的下體,然而就在此時,太郎早已逼近兩人,一記重拳狠狠打中瞭她的小腿。

  「啊!」訝子一聲慘叫,覺得自己右小腿如同折斷瞭一般劇痛,就在此時,三郎也趕到身後,將她的右臂一把夾住,同時左手竟然放肆地捏住瞭她的左乳,「好大的奶子,媽的,5年來,我一直想好好玩你的,婊子!」三郎一邊說著,一邊拼命揉搓著那豐滿的乳房,仿佛不如此就無法表達這5年來壓抑許久的淫欲和怨恨。

  「呃。」訝子倔強地咬住嘴唇,忍耐著對方粗魯地蹂躪,她深知這三個男人的殘忍和對自己的仇恨,她更清楚自己無力阻止三人滿足他們下流的願望,她唯一能做的隻是閉緊雙眼,盡量保留自己的體力。

  「坂原,等一下,讓我們先兌現賭註,野上警部,好好看看吧,你的無能帶來的後果。」

  「啊!」訝子遽然睜開雙眼,隻見對面的大屏幕中,母親的房間裡已經走入瞭一名打手,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眼中立刻顯出瞭慌亂,身體哆嗦著向後退去,然而,男人跨上一步,一把扯住瞭她的外衣,粗暴地撕扯起來。

  「啊啊啊啊啊……」一陣陣淒厲的慘叫聲透過揚聲器無情地回蕩在訝子的耳邊,「母親!住手,混蛋!住手。」訝子狂叫著掙紮起來,坂原三兄弟雖然早有準備,依然是一陣手忙腳亂。

  訝子如同雌獸一般用驚人的力量扭動著軀體,甚至試圖咬噬男人的手臂,然而,一陣肉搏戰之後,訝子的雙臂被次郎、三郎從左右緊緊扭住,雙腿被太郎緊緊別住,而她頭發更被對方揪住,使得自己隻能直視對面的慘劇。

  畫面中的男人如同貓戲老鼠一般地撕扯著母親的上裝,無論女人如何尖叫、躲閃、反抗,那黑色的外衣還是被撕扯得一條條的,使得裡面白色的襯衣漸漸顯露瞭出來,「好瞭。」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命令,畫面中的男子立刻停手轉身離去,隻剩下母親雙身緊緊揪著殘破的佈片縮在屋角瑟瑟發抖,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非人的叫喊。

  「住手!混蛋!住手,放過她,有什麼沖我來!」訝子的身體無法移動,隻能竭力的嘶叫。

  「對你來?當然要對你來!我想坂原兄弟都等不及瞭,哈哈,好好表現吧,不過我提醒你,兩小時後,我們可還有一場比試呢。」

  得到山本勘助的準許,坂原三兄弟立刻行動起來,太郎一把抄起訝子的雙腿夾在身側,次郎三郎默契地向裡一擠,將訝子修長的身軀懸空夾持住,雖然在三兄弟中太郎算是略有頭腦,但是在性的方面卻依然如同一隻野獸般的直接兇殘,他將自己早已勃起的陽具狠狠地在訝子賁起的陰阜前蹭瞭蹭,便是一個挺身沖刺瞭!

  「啊!」雖然經過長時間的蹂躪,訝子的肉穴雖略微松弛瞭些,且還有一些之前射入的精液潤滑,但粗大的肉棒不經前戲便狠狠地插入仍然給她帶來瞭巨大的痛苦,雖然表面看不出什麼,但之前幾輪奸淫中使得她的陰道已然紅腫,坂原太郎野蠻地刺入更是雪上加霜。

  「痛快!媽的!你這個婊子,我終於幹到你瞭!」然而坂原太郎卻全然不會顧忌她的感受,確切地說,他正要通過自己的奸淫給訝子的生理和心理帶來最大的傷害。

  對於強奸者來說,訝子的陰道依然出奇的緊密溫暖,即使不夠濕潤,仍給他帶來少有的快感,更遑論眼前這個女人曾經兩次擊敗自己,這五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幻想著這個時刻,想象著自己如何用肉棒狠狠凌虐征服那高傲美麗的女警。

  但是,任何一種想象也比不上實際美妙,訝子俏臉上憤怒不甘的表情,胸脯前晃動搖擺的豐乳,雙手健美修長的雙腿都給瞭他最大的滿足,他現在沒有別的想法,隻是瘋狂地挺動腰部,仿佛唯有將自己的陽具戳穿身下的美肉才能表達自己的滿足和喜悅似地。

  「啊啊啊……」另一方面,訝子卻陷入瞭空前的痛苦和屈辱,坂原太郎那如同打樁機一般地野蠻插入自不必說,次郎三郎這兩個傢夥更是卑鄙,他們不但輕易制服瞭她的扭動,更是一人一邊托住她的身體迎合著太郎的抽插不斷前後移動她的身體。

  讓那滾燙的兇器更加深入她的下體,訝子就像一個被長矛刺穿的獵物一般在半空中徒勞淒慘地扭動著身軀,兩個肉體不斷狠狠地沖擊,發出瞭一陣陣清脆的噼噼啪啪……撞擊聲。

  「三郎給我抓住她。」坂原次郎再也按耐不住,他轉到訝子身後,將她的上身推高,三郎立刻將她的雙手並攏拉高,並緊緊捏住瞭她的雙腕,次郎一邊用強健的胸膛撐住訝子光潔的後背,一邊伸出雙手掰開瞭她豐腴的雙臀,挺起的肉棒立刻貼上瞭她的後庭。

  「停下!混……啊!」雖然訝子覺察到瞭危險,竭力扭動瞭身子,但次郎早已身經百戰,粗壯的肉棍還是狠狠插入瞭她的菊洞,「舒服!媽的,這個婊子屁眼可真緊啊。」次郎叫囂著用力,粗大的陽具無情地沒入瞭那開苞不久的後庭。

  「啊啊啊……」雖然決意不示弱,但菊門傳來的劇痛仍然讓訝子不由得發出慘叫,然而她除瞭尖叫卻根本無法阻止對方的肉棍無情地插入瞭她渾圓的屁股。

  「婊子,我早說過,我要還你一槍,接槍吧!」次郎咆哮著開始瞭如同太郎一樣瘋狂野蠻的抽插,兩個兄弟雖然早已合作幹過很多女人,卻似乎全然沒有什麼技巧,隻有無窮的蠻力和快速的頻率,訝子的身體如同一葉小舟,在坂原兩兄弟巨浪般地攻勢下劇烈地上下顛簸。

  這是訝子第一次清醒著被雙棍齊插,在她看來,兩支肉棒帶來的痛苦和屈辱卻遠遠超過兩倍!她覺得自己的下身前後兩個肉洞都被撐到瞭極限,持續的痛苦幾乎讓她下體麻木,她擔心自己的會陰隨時都會被撐破撕裂!

  一時找不到機會的三郎用左手捏住訝子無力的雙腕,騰出右手,開始狠狠揉搓起那對起伏的碩乳來,「婊子,你很能打啊,反抗啊,幹死你!幹死你!」坂原次郎大聲的咆哮更加深瞭訝子的屈辱。

  坂原三兄弟出身鄉村,一身蠻力、粗俗,訝子從來就沒把他們放在眼裡,現在她卻落在這三個混人手中,被他們肆意侵犯,這讓驕傲的她倍覺恥辱,但是比起這個,母親的遭遇更讓她痛苦萬分,她寧肯失去自己的一切也不想讓母親受到一點傷害。

  山本勘助說過兩小時後她還要和這三人較量下,但在這兩人近乎瘋狂地奸淫下,她隻覺得下體如同撕裂般地痛楚,似乎她的力量、她的生命都在那一下下兇狠的抽插中流逝、消散瞭,兩小時後不要說戰鬥,能否保住性命都難說。

  正所謂剛不可久,強烈的抽動加上征服仇敵的快感讓坂原兩兄弟很快就無以為繼,心有不甘卻又舒爽異常地精關不守,兩個男人將陰莖深深插入瞭訝子的身體,濃濁的精液立刻如同炮彈般地連番有力射出。

  「呃。」訝子皺緊眉頭,悲哀地掙紮瞭一下,雖然這不是第一次被罪犯奸污射精,但這次讓她感到尤為恥辱,侵犯自己的坂原三兄弟是曾被自己追捕並親手送入監獄的罪犯,這比素未謀面的山本勘助和面具人的強奸更讓她感到挫敗和憤怒。可恨的是兩個男人的精液似乎無窮無盡。

  「爽!真過癮。」兩人竟然咆哮著一邊射精一邊開始抽插起來,而她身上的6隻手掌更是瘋狂,又捏又掐,隻不過太郎次郎是極樂地宣泄,三郎卻是焦急地發泄,很快地,訝子的豐乳、肥臀甚至大腿上便佈滿瞭通紅的指印。

  「該我瞭!」看到兩個哥哥射精後依然高速挺動著陽具,早已欲火焚身的坂原三郎大聲喊叫起來,「好吧,三郎,你來吃獨食!」太郎雖然也是意猶未盡,但聽到弟弟的喊聲,還是戀戀不舍地拔出瞭依舊堅硬無比的肉棒,一邊招呼不情不願的次郎讓出位置。

  失去兩人的支撐,訝子立刻無力地滑倒在床墊上,無力地喘息起來:「臭婊子,老子5天都沒碰女人瞭,老子要把所有的存貨都射到你的小逼裡!」次郎粗俗不堪地叫罵著,眼睛死死地盯著訝子白花花的肉體,右手連連擼動著已經射精的陰莖,將馬眼上殘存的精液甩向訝子。

  三郎一下跪倒在訝子雙腿之間,雙手抓住她兩個纖細的腳踝,用力向兩邊一拉,「斯。」訝子疼得倒抽一口涼氣,尚未來得及掙紮,太郎鐵鉗一般的雙手又將她的上身牢牢地按在瞭床墊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再次被迫大大分開。

  三郎也不管訝子的肉穴中還在不斷溢出精水,腰部一挺,早已堅硬如鋼的肉棍立刻一杵到底,年輕的三郎性事上卻與兩個哥哥略微不同,雖然他的抽插依舊用力野蠻,但他明顯對美足有著特殊的癖好,他一邊抽插,一邊將訝子的雙腿並攏舉高,將嘴巴湊到兩個豐腴的腳掌上便是一陣亂親亂吻。

  「臭腳有什麼好玩的!」次郎鄙夷地看瞭兄弟一眼,身子一伏,雙手握住訝子的渾圓巨乳玩弄揉搓起來,「你不懂。」三郎在親咬的間歇說道,「這女人的腳可漂亮得很,臭警妞,你記得五年前你一腳把我踢翻,用這隻腳踩在我臉上瞭麼,我當時就想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玩玩你這雙肉腳,真棒!」

  「呸。」三郎的話勾起瞭訝子的回憶,當年坂原三兄弟劫持銀行時,自己化妝成醫生入內,三郎淫欲頓起,借搜身為名猥褻自己,首先便讓自己脫下瞭高跟鞋,看到自己的肉絲包裹的美足,三郎立刻失去瞭冷靜,沖過來又親又舔。

  另外兩人也不自覺地放松瞭警惕,圍攏過來要輕薄自己,這才被自己一擊得手,當時自己確實是用一隻絲襪包裹的赤腳狠狠將這個男人踩在地上,這個那時如同蟲豸灰塵一般的手下敗將,現在竟然如此玩弄著自己的雙足!

  「好硬氣的騷貨,看這個!」三郎突然雙手揪住深黑色的襪尖連連撕扯,不幾下,絲襪前端已被扯破瞭幾個大洞,三粒纖細的腳趾露瞭出來,三郎連忙張開大嘴,一口將大腳趾吞下。

  「啊!幹什麼?」雖然打定主意不言不動,三郎如此變態的做法還是讓訝子驚叫失聲,待察覺到對方不過舔弄把玩自己的腳趾,縱使咬噬用力也甚輕,訝子又不在言語,隻是愈發惡心憤怒。好在在訝子美足和肉穴的刺激下,三郎表現也未勝過兩個哥哥,不一會兒也被迫繳槍。

  「媽的,這賤貨裝死。」三郎看到自己無論怎麼玩弄蹂躪,訝子總是一言不發,咬牙忍受,心裡不禁有氣。

  「沒關系,我們看看是她硬,還是我們厲害,來,換個姿勢!」訝子的身體被拉起,雙臂被攏在身後。

  「咔嚓。」一副小巧的手銬銬在瞭她的拇指上,緊接著坂原三郎躺倒在床墊上,粗大的陽具朝天聳立,太郎、次郎一邊一個挾持著訝子對著次郎的肉棒坐下去。

  訝子倔強地忍耐著,劇痛中,她的菊門再次被頂開,那種惱人的脹痛感再次沖擊著她的神經,然而出乎她的意料,坂原太郎、次郎等三郎的陽具盡數沒入臀部後卻將訝子的身子緩緩推倒,使得她倒伏在三郎的身上,緊接著次郎轉到瞭她的面前。

  「住手!」訝子臉上露出瞭一絲懼意,剛才兩人齊上帶來的痛苦讓她印象深刻,明知沒用,她還是夾緊瞭雙腿,果然,次郎抓住訝子的膝蓋隨意一推,她無力的雙腿便大大分開,鋼鐵般的肉棒便狠狠刺入瞭那露出的蜜穴中。

  「呃!」再次被兩根肉棒戳穿,痛苦絲毫沒有減少,反而因為這個姿勢讓兩名施暴者更容易發力瞭,兩根滾燙的肉棍僅隔著一層肉壁仿佛比賽一般快速地進出著,劇烈地摩擦著訝子本已受創的腔道。

  「給我舔舔!」太郎挺著肉棒跪倒在訝子頭邊,一手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巴,另一手不知從哪裡變出瞭一個黑色的皮套,在皮套中央露出一個圓洞,想也知道這是做什麼的,訝子本來還想找機會咬斷對方的兇器,如今卻隻能連連擺動頭顱,不讓對方得逞。

  「咔嚓。」訝子終究拗不過男人的蠻力,黑色的皮套被緊緊地綁在瞭她的口中,使得她無法閉上嘴巴,緊接著太郎那剛剛射過精液的陰莖就插入瞭她不設防的口腔,「嗚嗚嗚嗚……」這是訝子第一次清醒著被男人口奸,腥臭的味道讓她直想嘔吐,而巨大的屈辱更讓她幾乎昏厥瞭過去,她要咬噬,皮套卻限制瞭她嘴巴的開合,她要怒罵但陰莖就緊緊地壓在她的舌頭上面。

  「哈哈,臭婊子,一個堂堂的警部竟然給逃犯吹喇叭!賤貨!舔啊!」坂原太郎大喊道,另外兩兄弟一邊應和著,一邊加倍努力地抽插,其實皮套雖然保護太郎不用擔心被咬掉老二,但也大大削弱瞭訝子吞咽吮吸的功能,更何況訝子更不會配合,這實際算不上口交,但心理上的成就讓他早不在乎這許多,他即刻如同幹肉穴一般開始在那溫暖的口腔中開始馳騁。

  三兄弟就這樣拼命地抽動著自己的肉棍,盡情玩弄這夢寐以求的肉體,蹂躪這精幹高傲的仇敵,過瞭一段時間,二郎、三郎便又先後射精,「媽的,真他媽邪門,沒幾下我就射瞭。」連續兩次都不過三到五分鐘就丟盔棄甲,坂原次郎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對著太郎喊道:「大哥,讓我用一下她的小嘴。」

  「好吧,我也快瞭,媽的,來瞭,啊啊……」太郎頭向後一仰,腰身一挺,肉菇緊緊頂住訝子的喉頭,濃稠的精液立刻噴湧而出,盡數灌入她的食道,訝子但覺一波波腥咸滾熱的粘液在自己口腔中連續炸開,驚怒之下,訝子竟被嗆到,但太郎卻緊緊將她的頭顱按在胯下,噎得她直翻白眼,好在三郎在一旁提醒,太郎才拔出自己的肉棒。

  「咳咳咳咳……」訝子一陣劇烈地咳嗽,點點白色的精點隨著她的咳嗽從她的口中發射而出,然而不等她平復呼吸,次郎就殘忍地揪住她的頭發,將自己骯臟的陰莖再次捅入瞭訝子的口中,太郎則來到她的兩腿間又開始瞭新一輪抽插,羞怒之下,訝子隻覺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瞭。

  不知過瞭多久,訝子被身下一陣劇痛驚醒,「哈!這婊子見紅瞭。」耳邊傳來三郎發現新大陸一般叫道,不知何時,三個男人再次更換瞭位置,現在三郎正在奸淫訝子的小穴,隨著他肉棒的進出,點點的血跡沾染到瞭他的肉棒上。

  在三人輪番野蠻地抽動下,訝子本已受傷的陰道再次被撕裂,那鉆心的疼痛讓訝子直冒冷汗,想要叫罵,嘴巴卻被太郎的陰莖堵得嚴嚴實實,次郎、三郎卻絲毫不懂憐香惜玉,那一點點血絲隻是給瞭他們破處般的興奮和快感,促使他們加倍用力地肆虐她前後兩個肉洞。

  「這賤貨的身子真是帶勁,百玩不厭。」三郎一邊抽插著一邊叫道。

  「我們有的是時間。」次郎搭腔道:「待會她沒被玩死就算好的,還他媽的打什麼,直接讓咱們接著幹完瞭,不過,我倒是想把她媽弄過來一起玩,她媽可不像五十多歲的人,那奶子那屁股……」

  「嗚嗚嗚……」聽到三人辱及母親,訝子不由得一陣掙紮,隻是雙手被銬,雙腿大開的情形下她根本掀不起波瀾。

  「臭婊子,你醒瞭?你還真能睡啊。」太郎發現訝子恢復瞭知覺,立刻加力捅瞭捅她嘴中的雞巴。「小騷貨,怎麼樣,要不要讓我們兄弟好好伺候伺候你們母女倆。」

  「嗚嗚嗚嗚……」

  「別急啊,你媽很快就會和你一起光著屁股挨操瞭。」

  「嗚嗚嗚……」

  「對瞭,咱們什麼時候才能上那個老婊子?」

  「慢慢來,我看她身上的衣服也就夠扒個3、4回的,撐不瞭一天,咱們就可以嘗嘗母女雙飛的滋味瞭,哈哈哈……」

  三個人無恥地交談讓訝子心頭一震,剛剛暴風驟雨般的抽插中她幾乎沒有空暇思考,是的,2小時後她如果再失敗,母親將再受傷害,從三人的對話判斷,現在時間恐怕所剩無多。

  訝子試著移動瞭一下身體,驚喜地發現自己四肢的力量著實恢復瞭一些,隻是被擦傷的下體稍一移動就疼痛不已,更糟糕的是她現在感到十分的焦渴,而被不斷被迫口淫更是讓她雪上加霜,如果再繼續下去,她也許會脫水昏倒。

  「呃呃呃呃,又射瞭。」隨著次郎的嘆息聲,一股熱流再次湧入瞭訝子的體內,「媽的,這小娘們太厲害瞭,我都射瞭五回瞭。」

  「你小心點,別待會站都站不起來。」三郎剛嘲笑瞭幾句,腰眼一麻,也再次射精。

  「你他媽才是,來,換個姿勢,這麼著太累,我他媽腰都要折瞭。」

  兩兄弟說者無意,訝子卻是聽者有心,雖然明知道自己和母親落入敵手必然無幸,但在她心目中,始終對母親有一絲歉疚,若不是為瞭保護她,母親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所以寧肯舍棄一起,也不願眼睜睜地看著母親受辱。

  聽到坂原兄弟說道連射數回,訝子突然想到,這三人好色無智,若是讓他們多射幾回,或可大大削弱對方的體力,自己若不再進行無謂反抗,多積累些許精力,此消彼長之下,或許尚有一線機會,可是若如此,自己豈不是要……

  就在訝子思忖未定之時,坂原三兄弟已經將她拉瞭起來,坂原太郎躺倒在床墊上,指著自己高聳的陽具大大咧咧地叫道:「婊子,坐上來!」訝子狠地瞪視著他,心裡卻拿不定主意該如何是好,看到訝子沒有反應,一旁的坂原次郎一腳蹬在她豐滿的臀部上,訝子一個趔趄正好摔倒在坂原太郎的胸口,坂原太郎趁勢伸出雙手狠狠抓住瞭訝子胸前的兩個肉球。

  「不聽話,賤貨!次郎三郎!教教她!」兩兄弟答應一聲,一左一右抓住訝子的身體對準太郎的陽具,重重一蹲,「啊啊啊……」訝子含混地慘叫一聲,下體又是一陣劇痛,粗大的肉棒再次貫穿瞭她的身體。

  「啪!啪!」哪知兩兄弟並不就此罷休,竟然左右開弓,用手輪流用力地抽擊起訝子的屁股起來,雖然臀肉厚實,但在兩個壯男的有力擊打下,訝子的雙臀很快變成瞭紅彤彤的。

  「住手!住手!」訝子大聲叫道,但喊出來的聲音卻是嘶啞無力,「停下來啊!」

  「停!」坂原太郎揮手示意兩人停下,叫道:「你他媽聽不聽話!」

  訝子沉默瞭片刻,無力地點瞭點頭,「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坂原太郎用力地揉搓瞭幾下手中的巨乳,大聲喊道,聲音因為興奮都有些變形:「快點把屁股撅起來!快點!」

  訝子一張臉漲得通紅,身子微微顫抖,「啪!」一邊的坂原次郎看到訝子猶疑,立刻又是一掌,訝子狠狠瞪瞭對方一眼,終於兩手緊緊揪住床墊,腰部緩緩下沉,將臀部翹瞭起來。

  「我來。」看到訝子的表現,次郎大喜過望,激動地一把推開三郎,挺起肉棒對準早已被撐開的肛門便用力插入,但或許因為過於興奮急躁,竟然連續幾下都未能盡數入榖,反而弄得自己的陽具有些疼痛。「呃。」訝子柳眉微皺,不等次郎開口,腰部微微擺動瞭幾下,讓臀部找到瞭一個合適的角度,終於使得對方的肉棒順利地插入。

  「終於聽話瞭,來,給我吹吹喇叭。」三郎急不可待地走到訝子面前,將肉棒伸到瞭她的面前,扯著頭發便要向裡捅。

  訝子微微擺動頭顱,同時不斷叫道:「水……給我水……」

  「要喝水?好啊,先給我舔舔。」

  「拿……拿掉……這個……給我……水。」

  「給她拿點水。」在下面奮力耕耘的太郎大聲叫道,「給她摘瞭口套,我倒要看看她能怎麼著。」

  三郎聞言轉身離開,不一會拎著一個瓶子走瞭回來,「想喝麼?你知道該幹什麼。」說著,三郎摘掉瞭訝子的口套,左手將瓶子在她眼前晃瞭晃,「咳咳咳咳。」嘴巴終於恢復自由,訝子一邊咳嗽,一邊揉捏著幾乎失去瞭知覺的雙頰,看到眼前流動的液體,訝子覺得自己嘴唇越發的幹澀瞭。

  「舔啊,婊子,舔!」次郎突然一邊咆哮,一邊加大瞭抽動的力度,弄得訝子險些失去平衡,「來吧,好好含我的老二,就給你水喝!快點。」

  訝子微微咬瞭咬嘴唇,無奈地緩緩張開瞭嘴巴,三郎見狀右手虛捏在訝子的臉頰旁,陰莖緩緩地插入瞭她的口腔。

  「舒服!啊!」盡管不是第一次口奸,但沒有束縛的口腔所能帶來的快感是之前難以比擬的,三郎覺得自己的肉棒被四周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擠壓著,那種熱度直如要將他融化瞭一般。

  「快,快,吸。」三郎大聲叫道,右手卻絲毫不敢離開對方的面頰,訝子卻真的聽從吩咐,緩緩地吮吸起口中的陽具來,雖然方法甚為生澀,但確實是主動地在做著口交,這樣一個驕傲強大的女人居然臣服在自己胯下主動舔著雞巴,坂原三郎覺得自己當真如在夢中。

  然而他又擔心對方是虛以委蛇,隨時發難咬向自己的陽具,因而不敢盡興抽動,豈料興奮和恐懼雙重刺激下,不到兩分鐘,他的馬眼酸麻,一股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噴射而出。

  射精的快感使他再也無法自已,他用手將訝子的頭緊緊壓在胯下,將陰莖到嘴巴深處,盡情噴射,訝子感到一陣窒息,雙手無力地推搡著施暴者,卻無法吐出嘴中的陽具,隻得半推半就地將精液吞入肚中。

  坂原太郎、次郎受到這景象的刺激,也同時瘋狂地開始沖刺,讓他們驚喜的是,隨著他們的抽插,訝子竟然微微擺動腰肢,使得他們的抽動更為之順利、深入,不一會兩人也按耐不住,同時爆發在瞭訝子體內。

  「咳咳咳咳……」終於,坂原三郎放開瞭訝子,訝子立刻一陣咳嗽,殘餘的精液不斷從她的嘴角中流出,直接滴在瞭赤裸的雙乳上,「水,給我水……」

  「好,老子說話算話。」享受瞭貨真價實的口交的三郎心情大好,將瓶子遞給訝子,伸出雙手緩緩揉搓著訝子的乳房,訝子卻渾如不知一般,抓過瓶子,貪婪地湊到嘴邊鯨吞牛飲,「咳咳咳咳……」豈料液體甫一入口,她的喉嚨立刻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酒!瓶子裡竟然是烈酒!

  「哈哈哈……」坂原三兄弟見狀同時大笑起來,「小婊子,這裡沒有水,隻有這個,這可是上好的伏特加。」

  「喝不慣啊?看來你還是喜歡吃我們的精液,哈哈哈……」

  「要是這個,要多少有多少,我現在就給你一點,過來吃啊。」

  訝子略微平復瞭一下呼吸,在三人的嘲笑聲中,端起酒瓶,緩慢但堅定地將酒盡數喝完。

  一墻之隔,吉田師傅、山本勘助、呂先生聚精會神地看著對面的屏幕,在大屏幕上顯示著從多個角度拍攝的訝子的鏡頭,山本勘助看到訝子默默地喝完酒,又毫不反抗地任由坂原三兄弟擺好姿勢開始新一輪三重奏,皺著眉頭說道:「這婊子果然棘手啊,這種情況還不肯放棄,看來情況比我們想象的還差。」

  「不,是比我想象的好。」吉田師傅依然一臉陰沉地說道。

  「她這不是假裝屈服,消耗坂原三兄弟的體力,為下次搏鬥做準備麼?」

  「就是因為這個,如果她上來卻不顧她媽媽的情況,毫不抵抗那才是最麻煩的,不是麼?」吉田反問道。

  「所謂無欲則剛,一旦有瞭牽掛也就有瞭破綻,理智的想想即使她能取勝,也不能保住她媽媽,以她的聰明會做出這個選擇,說明她已經失去冷靜瞭,吉田師傅是這個意思吧。」

  吉田看瞭呂先生一眼說道:「也不全對,其實她從抵抗那一刻起,已經在心理上輸瞭。她進行搏鬥就說明她遵守瞭你的遊戲規則,也就是承認瞭你的主導地位。」

  「對啊。」山本勘助接口道:「我們是規則的制定者,玩下去她怎麼可能會贏呢?她不是驕傲自信麼?我就有辦法讓她連續遭到失敗,她的信心就會動搖,不斷遭到凌辱,她的驕傲就會被打碎的,我還會讓她為父母的事情自責,再加上酗酒……」

  「好瞭,後面的事情再說吧,你先告訴外面那三個蠢豬別壞瞭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