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坐在床上,直到天亮瞭起來,我聽到瞭旁邊的房內傳來芯蕊沙啞的聲音……
“你幹嘛?你要幹嘛?我不帶,你再這樣我就自殺……啊……嗚嗚嗚……老公救我……嗚嗚嗚……別打瞭,我帶……”芯蕊哭喊著,我拖著疼痛的身子來到房門前……
“阿武,你別為難她……我求你瞭……阿武……我求你瞭……”我無助的哭喊著拍打著門。
門打開瞭,那一刻我知道昨天芯蕊的決定、我來這的決定都是錯誤的;她的脖子被啞巴給套上瞭一條鐵鎖瞭,鎖鏈的另一頭系著一塊石墩;芯蕊臉上已經紅腫起來,啞巴光著身子在我面前,一把把我摁在地上,也給我套上瞭鏈子……
“哈哈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原形畢露般發出倒抽的笑聲,取笑著我倆,我脫掉瞭衣服遮擋著芯蕊的裸體,抱著她……
“啊~~喔~~~啊~~~別打瞭~~啊~~”我被他突然暴怒的又是一頓狂揍。
“別打瞭~~蛤~~唔唔唔~~~求你~~~”芯蕊抱著他的腳,沙啞的聲線艱難的哭喊著。
“啊~~啊~~”他直接揪起芯蕊的頭發撞向床邊,兩下芯蕊就昏瞭過去……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比劃著,我再敢碰她,他就殺瞭我,然後弄死她……
我知道眼前這個人,並不是當初我看到那個救我的人,他當時隻不過是恰巧我幫他引來瞭狼,他來宰狼拿皮;而我把芯蕊帶來則才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
我就這麼呆躺在地上,他把芯蕊丟在瞭床上,他大搖大擺的出去洗漱弄早飯;我看著床上也傷痕累累的芯蕊,兩顆昨天還白嫩的大奶子,已經青一塊紫一塊;大腿也一樣;陰戶也紅腫起來,臉上除瞭剛才的紅腫,又多瞭一塊額頭的小包;我和她那麼多年,從來沒有動手過後打過她,可今天,她則遭受這般非人的虐待,我不由得流下眼淚……
沒多久,啞巴一個舉動讓我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他笑嘻嘻的拿瞭一個大碗,裝著白米粥;放在我面前,我不想喝,他逼著我,可當我伸手要端的時候,他給瞭我一個耳光;示意我要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喝,我不做又被他抽打瞭兩個耳光,我看著他要動刀瞭,唯有照做,可當我要喝的時候,他的大腳直接將我的頭踩瞭下去,我整個面門浸到瞭碗裡,他開心不已……
“阿武……咳咳咳……你會遭報應……不得好死的……”我怒罵著,因為經過剛才的如狗般的對待,我知道我離死已經不遠瞭……
“啊~~~啊~~~打死我吧~~來啊~~你~~你不得好死~~死~~死啞巴!”我被他雨滴般的拳腳蜷縮著,我口腔已經不停湧出瞭血液……
我昏死過去,直到下午醒來,我發現芯蕊蹲坐在我身邊不遠處,紅著眼眶,卻不敢靠近我;她的旁邊也有個大碗,她已經能穿上瞭衣服……
“芯……芯蕊,你沒事吧!我……對……不……起……你”說完我又昏瞭過去。
再醒來,芯蕊已經在我身邊一點點用嘴喂著水給我……
“老公……你醒瞭,快吃點粥,要不等會兒他又要回來瞭……”芯蕊操著沙啞的嗓音說道。
“你沒事吧?”我問道。
“死不瞭,老公,你別再犟瞭,我和他說好瞭,你不死,每個月還能有細糧吃,要是你死瞭,三分部的人肯定會找過來的……”芯蕊艱難的說著。
“呵呵呵……老婆……我的傻老婆……我們都這樣瞭……你覺得……這個……啊……這個畜生會放過我嗎?你別傻瞭……是我的錯……啊啊……我不應該聽常貴的來啞巴這,我們哪怕在土匪洞或者找個山洞度日,都好過現在,我是將死之人瞭……你……要好好保重堅持,丁娟……這孩子靈性,我要是兩三個月不去拿糧,她肯定會叫常貴來尋我們,到時……到時你就有救瞭……啊~~~”我說這吐瞭兩口血……
“老公……老公……你別說瞭……別說瞭……喝粥喝水,我不會讓你有事的……你死瞭我也不活瞭!!”芯蕊端著水抱著我說道。
我此時已經感覺到並不是人體的疼痛;我能意識到啞巴是沒有打算放過我,肯定讓我死,在這個年頭死個人在平常不過,更何況在這個偏遠山區之中,可我在臨死前無能為力的讓芯蕊和我遭到非人的虐待,如狗一般被囚禁,我怎麼也不甘心……
“老公,你喝點水吃點東西吧,別想其他的事瞭!”芯蕊心疼的說道。
此時的她,除瞭臉上的傷害和憔悴的感覺之外,明顯洗漱一遍,啞巴並沒有齷蹉到讓這個他得到的異性成為他那樣的荒蠻之人。
“咦~~~”就這時中庭的大門打開瞭……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巴……”啞巴進到房內看到芯蕊抱著我,激動且面帶兇狠的手舞足蹈的叫喊著……
他的意思為什麼芯蕊又照顧我?是不是以為他不敢弄死我!不停拍打他腰間的匕首……
“阿……武;他是我老公,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們,我們說好的,我答應給你生個孩子,然後,你放我們走,你要是對我老公起殺心,那我也不活瞭!!”芯蕊倔強的說道,她仿佛經歷瞭昨天一整天奸淫和屈打,變得剛硬瞭……
“阿巴阿巴阿巴……哈哈哈……阿巴阿巴阿巴巴巴……”啞巴倒吸的笑聲和興奮的模樣,肢體語言表達完後,我憤怒的大罵……
“啞巴,我操你媽,你不得好死……啊……啊……”我失去理智的罵道,卻換來他再一次上前的毒打。
“別打瞭……嗚嗚嗚……老公……別說瞭……阿武……別打瞭……”芯蕊在一旁緊緊的抱著啞巴的褲腿乞求著!
啞巴讓我憤怒的原因是,他讓芯蕊去給村裡兩兄弟做老婆,他等下個月代替我去拿糧食的時候,把送糧的女人擄回來,他要讓芯蕊給那兩兄弟當成生孩子的母狗,晚點那兩兄弟就過來,今晚他們就殺瞭我……
盲精啞毒跛愛現這句老話此刻我深有體會,我內心痛恨自己真如芯蕊當時教常貴說的那句話百無一用是書生,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老公,下……下輩子……我還做你老婆……”芯蕊淚如雨的的哭喊著,便想用頭撞床腳……
“咳咳咳咳咳……”她還沒沖過去,被啞巴一把揪著脖子的鏈子,一個踉蹌倒在地上,不停難過的咳嗽!!
“阿巴巴巴……啊……”啞巴沒管地上芯蕊的死活,一把從我身後摟起我,兩隻大手揪起我脖子的鎖鏈左右用力一扯……
“啊……啊……”我艱難的發出聲音,身體不停地向下沉,雙腿無力的掙紮蹬著地面,我已經尿失禁,感覺快斷瞭氣……
“啪啪啪啪……啞巴啞巴……開門,我們來瞭……”外面傳來一陣陣急促的拍門聲和叫喚聲,啞巴才下意識松開瞭鎖鏈,隨即我癱坐地上,芯蕊急忙抱著我……
“老公,老公,你沒事吧?嗚嗚嗚嗚嗚……”芯蕊顧不上自己的難過,上前安慰我,可我感覺視線都變成瞭紅色,如眼睛染紅瞭一般。
“你媽的,啞巴武,那麼久才開門,又幹上瞭?”我聽到一個極度惡心的聲音再數落著啞巴……
“那可是我兩兄弟的老婆,你媽逼的,你是不是人啊?啞巴,哈哈哈哈哈哈……”另一個惡心的聲音說道,全程啞巴就陪著倒吸的笑聲,而他們的聲音越來越近,直到……
“哥,他媽的,太美瞭,我要先上……”那個聲音就在門外傳來,我側身看去……
兩個男人,一高一矮,高瘦胖矮,矮胖男光著上身穿著條墨綠色的褲子,解放鞋破爛不堪,黑黝黝的臉,留著個雜亂無章的頭發,高瘦男,穿著白色汗衫,一條短褲,光著腳,如枯幹的樹枝一般的身材,臉頰凹陷,齙牙,突額頭,也是雜亂無章的頭發,有些鬼魅的模樣,惡心瘆人,芯蕊看到兩人不由得往我身後一縮……
“啞巴,你他媽的,還沒動手呢?”高瘦男說道,眼神如死神般盯著我。
“阿巴……阿巴阿巴……”啞巴突然變得怯懦的對著高瘦男解釋道。
“去你媽,阿巴阿巴你媽,殺個人不和宰個狼一樣,拖拖拉拉的!!”矮肥男也邪惡的說道,並從身後拿出一把農村殺豬的刀子,走向我……
“我求你們,別殺我老公……放他一條生路,你們讓我幹什麼都行!”芯蕊勇敢地從我身後繞到身前,跪在地上哭求著。
“小媳婦兒,他不死,你怎麼能心甘情願和我哥倆呢?沒事的,你怕就閉上眼,一下就好……嘿嘿……”矮肥男繼續走上前說道。
“你們,你們,你們敢,那我就算死瞭,也不會讓你們得逞!”芯蕊怒喊道,矮肥男被嚇著停下腳步,回頭看看鬼魅一般的他的大哥。
“臭婊子,你死瞭,老子也要幹你,幹到你臭瞭,老子丟你到後山喂狼,敢和我講條件!”高瘦男惡狠狠的走進房內說道。
“嗚嗚嗚嗚嗚……你們要怎樣才能放我老公一條生路,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都報答你們,我求求求……你們瞭……”芯蕊被高瘦男嚇得一直磕頭求饒。
“嘿嘿嘿……哥,別說那麼可怕,死的能有活得來勁兒嗎?你看看喝酒時,狗啞巴形容這小媳婦,那麼帶勁兒,別整死的啊!小媳婦兒,別磕瞭,磕破相瞭,老子可就割你的奶子和掏你的內臟喂畜生瞭……呵呵呵……”矮肥男淫笑著說道。
“你懂個屁,這婊子,烈得狠,她老公不死,她就盼著有一天能得救,媽的,你倆廢物,我來……”高瘦男說著拿著一個鉤子就上前,一鉤子直接沖我而來,我下意識用手臂擋著……
“啊……”芯蕊被我手上臂鉤穿的血濺到半邊臉,嚇得尖叫起來……
“啊……我……我操你們……祖宗,啊……你們不得好死……”我喊叫著怒罵,高瘦男一發力,我上臂被連肉帶皮鉤出個血口,不停湧出血……
“媽的,嘴挺硬,全奎,你操這婊子,老子讓他倆,一個看著老公在面前死,一個看著媳婦在他面前被幹,啞巴,抱著這小子……”高瘦男惡狠狠的揮舞著鉤子,全奎已經把刀丟在地面,脫瞭上衣,撲向失魂的芯蕊,啞巴聽話如狗的,沖瞭過來……
我顧不上疼痛,不停向後面的土墻靠,啞巴一近身我就如發瘋般的踢踹,我分神看到,全奎已經撕破瞭芯蕊的上衣,正在撕扯她的褲子……
“不要……老……老公……救我……啊……你們這幫……畜生……啊……”芯蕊撕心裂肺的喊著。
“啞巴,你媽,快點抓住他……”高瘦男在阿武身後指揮著。
我趁著啞巴猶豫不決的時候,奮身一腳蹬到瞭他的下體,他痛的蜷縮身體蹲在地上抖跳著,我抓準機會將鎖鏈卷到他脖子,奮力勒著……
“給我……給我開鎖……”我殺紅眼般怒喊著,突發的一幕嚇得全奎停下瞭動作,抽起瞭褲子,芯蕊已經被扒隻剩下褲衩,兩顆佈滿傷痕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氣中,她哭泣著朝墻邊靠……
“啞巴,給他鑰匙,你媽,要不你真完瞭!”全奎喊著……
“你倆退出去……快點!”這時芯蕊鎮定下來,顧不上裸露的身體,雙手拉扯起卷在啞巴脖子的鎖鏈,用力拉扯的喊道。
全奎和他哥慢慢退到瞭客廳外,我身下的啞巴,抽搐般的拍打著我倆的手,然後拍著自己的褲子口袋,芯蕊機警的伸手摸瞭摸,便找到瞭鑰匙,立馬解開我和她脖子的鎖鏈,我並沒有松懈一直扯著啞巴脖子的鎖鏈,隻是時不時松開讓他得以喘息……
“兄弟,你能死他,我倆兄弟絕對弄死你們公母倆,這樣,我們放你們走,你們留啞巴一條命!!”高瘦男說道,便把手上的鉤子丟到中庭外。
“全林,媽的,管他幹嘛,我不答應放這娘們兒走,死老子也要幹她,你沒看那兩奶子和那屁股,我舍不得!”全奎惱怒的說道。
“你他媽懂什麼?別說話瞭,兄弟,我們退到小房,你們覺得合適瞭,就放瞭啞巴!”全林說著拉著不甘願的全奎退到瞭小房門口處。
“幫……我在櫃子拿那個灰色袋子!”我無力的說著。
沒多久,全林把袋子丟到瞭我們的房門處……
“芯蕊,你……快去把衣服穿上,我們走……”我示意著芯蕊,手裡的鏈條有用力扯瞭一把勁兒,身下的啞巴被反復的折磨,也失去瞭之前的勇猛,無力的趴著……
芯蕊穿好後,幫我也穿好瞭短褲,我示意拿一件外套就行瞭,我們便提起高壯的啞巴,一直用力扯緊鎖鏈,慢慢來到瞭客廳,他們兩兄弟一直就在房間內觀察,芯蕊退到瞭我和啞巴身後,率先走到瞭中庭……
“老公……怎……怎麼辦?接下來……”芯蕊緊張的在我身後問道。
“你到門口處,等會我松開他,我們就把大門鎖瞭,往土匪洞方向跑……”我低聲的說道。
芯蕊聽話的到瞭門口處,我到瞭中庭,從身後一腳踹向啞巴的後背,他隻是踉蹌幾步趴在地上,正當以為一切就在我們計劃當中時,我才跑到門口和芯蕊要關門,全林如瘋瞭一般的沖出房內,我們才關起大門,掛鎖;他已經撐著墻跳到瞭我們身邊,惡狠狠的看著我,我突然不寒而栗,呆住瞭……
“老公快跑……”芯蕊一把摟著全林,我被她這一聲驚醒,可是亂瞭分寸的往山後跑……
“啊……”我聽到芯蕊一聲叫,全林就跟瞭上來……
我被他逼到瞭我和啞巴棄屍的巖洞口邊……
“哈哈哈哈哈哈……你以為老子真在乎啞巴死活嗎?老子要靠這條狗養活我們一村子人,這個傻子,撿個大便宜立馬和我匯報,你放心吧,你媳婦我和我弟會照顧好的,下輩子別投胎做人瞭……”全林說完一腳飛踹,我翻滾著跌落到瞭巖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