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山洞內看著傢書,心情激動無比……
“吾兒劉彬及兒媳芯蕊,分離已有數月,無不心中掛念,今得此平安書信,內心無比激動,吾兒在外定要註意安全,擔男兒之責任,傢庭之重擔,不可讓妻子受到傷害;傢中一切安好,除每日之批判外,與你母親多於傢中反思,勿掛念,政府還算念我傢族為地方教育事業所做貢獻,吾兒在外定要時刻反思進取,知識書本不可荒廢,如有一日能平反,定有用武之地!!傢父上”
我揣著傢書嚎啕大哭,可幸事他們都還活著,我平復心情變往阿武傢回去,可我到瞭房屋後,房內還有嚶嚶啼啼的呻吟聲,我又一次蹲在瞭那個偷窺的位置,芯蕊已經穿好上衣,可褲子又被阿武脫到瞭腳踝的地方……
“快點吧,時間上你大哥,要回來瞭……啊……啊……都……都……啊1……10次……你還不夠……我下面都麻瞭!”芯蕊嬌嗔的說道。
“啪啪啪啪啪啪拍……”阿武用著我和芯蕊的姿勢站在門邊,阿武在她身後撞擊著……
我隻能因為芯蕊的臉面,默默的等著他們弄完,又是二十多分鐘,阿武弄完後,芯蕊連清理也沒清理,直接穿上褲子,來到瞭廚房,仿佛躲著他一般,而阿武不停摸著自己沾滿芯蕊水和精液的黑肉棒嗅著,我突然覺得阿武如變態一般……
我輕敲著門,阿武給我開瞭門,他不在是害羞和尷尬,而是臉上呈現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我關上門,把東西放到瞭芯蕊身邊的缸裡,我蹲下在她身邊時,哎喲,那股子腥臭味隔著褲子都能聞到……
“芯蕊,什麼味道?”我故意說道。
“啊?什麼味?沒有啊……”芯蕊說著退瞭幾步……
“我爸媽來信瞭,他們暫時沒事,現在想著平反!”說著我把信遞給芯蕊。
芯蕊看著信百感交集的紅瞭眼眶,一把抱住我,哭瞭起來,我不知道這一哭到底是內疚她和阿武的事?還是真為瞭父母還在世感動而哭?
“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有些煞風景的出現在中庭,叫喚著……
“怎麼瞭?”我有些不爽的問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挺憤怒的比劃著,意思叫我別再傢裡和芯蕊過度親密,他也是男人,他看著心裡難受,而且別讓女人哭哭啼啼的,萬一把人引來瞭,怎麼辦?
“不至於吧?我們是夫妻,也和你說瞭,也很少這樣,是我傢裡來瞭信,我老婆才有些情緒哭的,阿武你今天怎麼瞭!”我有些氣不打一出來的發泄出來,他看著我有些不示弱的,手伸向瞭旁邊的鋼叉……
“阿武,你要幹嘛?”芯蕊急忙上前呵斥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劃著,意思為瞭我們留下平安,他殺瞭他最好的兄弟,我不應該刺激他,讓我以後不能和芯蕊睡覺,和他一起睡,要不然就別怪他不客氣……
他沒說讓我們滾,而是說的別怪他不客氣,阿武是做好瞭禁錮我們的決心,我看著芯蕊,她唯唯諾諾的低下頭……
“你瘋瞭吧?阿武,你想幹嘛?我們現在就走……”我抓著芯蕊的手拉著他進房,收拾東西,阿武並沒有進來,而是拿著鋼叉站在大門處……
“老公……老公……你別激動,現在我們回不瞭三分部,又不知道去哪裡?別激怒他瞭……你先冷靜冷靜,你看他那個架勢像是讓我們走的嗎?”芯蕊一直勸我……
“李芯蕊,你是被他操傻瞭吧?你看不出來他的意思嗎?”我突如其來的一句,芯蕊驚慌失措的掩面而泣……
收拾著行李快好瞭,芯蕊一把抓著我的手。
“老公,別走瞭,隻要我幫他生個兒子,他就讓我們安安穩穩在這!”芯蕊過來攔著我說道。
“你真的瘋瞭,李芯蕊,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和他茍且,可你讓我自己的老婆幫別人生孩子,你是腦袋壞瞭嗎?你的書讀哪裡去瞭!”我怒罵道。
“我不想再逃瞭,我厭倦瞭,這麼換下個地方,又是一個這樣的臭男人,我還得陪他睡覺,我成什麼?真的把我當作妓女瞭嗎?”芯蕊發泄著內心的苦悶。
“可……可我也不能讓你為他生孩子,你是我老婆,這怎麼可以?”我紅著眼眶,因為她說的沒錯,這一步步都是她出賣著身子換來我們遮頭片瓦的地方。
“老公,這孩子與我們沒有關系,我也不會承認他是我的孩子,隔瞭奶,他有辦法養活!到時,我們能回去就回去,不能回去,我們就留在這,有他照應我們就不用怕!”芯蕊如鐵瞭心般留下。
“老婆,要不我們回鹽城吧?向組織交代清楚,不再受這種罪瞭!”我握緊芯蕊的手說道。
“劉彬,你能不能別再自私瞭,我走到今天這一步有我傢庭背景的原因,難道你的傢庭背景可以給我保護嗎?要不是我在三分部把身子給瞭常貴,你能安然無恙的一人之下,你能不能為我想想,我不願再冒險瞭,我可以和你回去,那你能保證我的下場不和秦曉娟一樣嗎?或者不受到別人的凌辱和侵犯嗎?我們都到瞭這一步,如果有一天你嫌棄我,我們可以離婚,你還能念點我為你做出的犧牲,這裡的事隻有你我知道,誰會知道?”芯蕊一吐而快的說出心裡這幾個月的憋屈,他說的沒錯,要不是她,我真的不可能在三分部享受那般待遇,也可以說我根本進不瞭三分部……
“我答應你,李芯蕊,你要是心都留在他身上瞭,你和我說,我走,如果你真的隻是當作交易,我當作這一年吃瞭顆蒼蠅,我們回去好好過日子,我不會提任何在這個鬼地方發生的事,你要是騙我、負瞭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我惡狠狠的說完,芯蕊抱著我,親吻著我……
“老公,不會的,我不喜歡他,我真的不喜歡他,就當作你給我最後的放肆,我真的不願意再冒險瞭!!”芯蕊保證的說道。
“讓我去和他說……”我離開芯蕊的身邊來到中庭。
“啞巴,你覺得這種條件下適合要孩子嗎?你能確保孩子和她的安全嗎?”我用羞辱他方式的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不以為然的比劃著,意思懷上瞭,快生前送到鎮上醫院,不是湘湖鎮,而是後山往東走15公裡的裡安鎮;那邊有一個醫生是他們這出去的,他願意為村子的事操心。
“15公裡?你確定一個孕婦能走那麼遠嗎?你有沒有一點常識!”我有些鄙視的說道。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他比劃著後山不遠有個小村落,那裡有馬車,每天早上八點會去去裡安鎮運東西,可以跟車走,他認識人……
“我們幫你省瞭一個孩子,你是不是自己管得過來?不再糾纏我們?”我問著,他暴怒般舉起鋼叉就要朝我戳過來,我一個閃身,鋼叉刺到瞭墻上,而他一腳踹在我的腹部,我倒在地上……
“阿武,你再敢對我老公這樣,我們就和你拼瞭……”芯蕊暴怒的攔在我身前。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武比劃著,我再敢叫他啞巴,他就把我們一起殺瞭丟到後山喂狼,他們這世世代代不缺媳婦,自然會有,再和他廢話,他立馬殺瞭我們,轉身他走出瞭傢門。
“咳咳咳……李芯蕊,這就是你選的人,看到男人的真正嘴臉瞭吧,他玩到瞭,他就厭瞭,他有什麼感情?他就是把你當作生子的容器而已!”我揶揄的說道。
“哼……你活該!”芯蕊氣呼呼的也沒再扶我,直接進瞭廚房,燒水……
芯蕊洗完澡,我們如同嚼蠟的吃著飯,啞巴一直沒有回來;直到我們上床睡覺,他都沒有回來……
“你今天就這麼看著我和他……那個?”芯蕊忍不住的問道。
“別說瞭,我不想說這個人瞭和關於他的事!”我回避的轉過身。
“老公,你心裡是不是不正常瞭?看著自己老婆和別人那個,你竟然能視若無睹?”芯蕊有些故意找事的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是我要你和他的嗎?他膽子沒那麼大,就因為你自己把持不住答應他,他現在胃口養大瞭,敢和你談條件瞭,這你怪誰?”我氣呼呼的說道。
“老公,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要想著我是個淫蕩的女人我現在也無話可說,我已經和你說瞭,這是遲早的事,他都敢偷看我洗澡瞭,你才離開就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們在人屋簷下,你和我有什麼辦法?”芯蕊平靜的說道。
“那我叫你離開這,為什麼你不願意?你非得留在這,這有什麼好,他打獵正好夠養活他自己,我們還得拿著常貴接濟我們的糧食養他!”我質問道。
“老公,真不想跑瞭,我們那晚在土匪洞,外面狼叫著,我們都知道彼此誰都沒敢休息,一個巡查,我們就要躲地窖,還要怕其他知青把我們出賣瞭,現在這裡就等同於隻有阿武和那一傢人而已,而且你也看到瞭,他為我們殺瞭人!現在走,你覺得不是等同和他拼命嗎?”芯蕊無奈的說道。
“我覺著你變瞭,芯蕊,你變得越來越向不公正低頭,常貴是因為我們害怕失去彼此所以無奈選擇接受,可……可他起碼還講道理,他……他不能生育;而這個啞巴,他的做法就像把我按在他面前,看著強暴你一般,而且……而且你還樂此不疲?”我有些失落的說道。
“劉彬,你可以說我淫蕩、欲求不滿;可……可你不能說我心裡那麼容易就接受另一個男人,我這麼做我心裡好受嗎?為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生育,粗俗的說法就是……就是生野種……你告訴我,現在除瞭逃跑和躲,還能有什麼更好的安定方法,哪怕現在三分部能讓我們回去,我都願意,哪怕幹再苦再累的活,我都願意……你覺得可能嗎?”芯蕊說著,我覺得和她越來越難以溝通,仿佛今天下午她和啞巴的縱欲改變瞭她的人生觀一般。
“我不想和你爭論,我會想辦法,如果你到時不走,我隻能認為你愛上瞭他,我今天下午被啞巴說的不能再和你同床,而你卻無動於衷,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的嗎?我們本就如蚍蜉一般,我和常貴還能約束他,他深知自己是過錯的人,而這個野蠻的啞巴,反而讓我不能接近你,就因為他不舒服,下一步他就能霸占你,讓我看著你們如夫妻一般的過日子,生子!李芯蕊,世事無常,我知道你一個女人不易,為我你做得夠多的瞭,如果你覺得這次你還是為我,你大可不必,人固有一死,輕如鴻毛或重於泰山;我現在受著男人最痛的恥辱,你叫我別走,看著你為他生子!!”我氣憤的說道。
“老公……老公……我沒有……我真的是……我真的是不想再躲瞭,當下,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瞭!我也不知道,他……他怎麼就變得野蠻、殘暴瞭!”芯蕊慌亂的解釋。
“你不知道,你從他把你當作泄欲工具時,你就應該清楚,你是個大學生、老師;他的表現你難道分不出基本的人性是否尚存嗎?明知道我就要回來瞭,你們還能繼續做那個事,他從你答應他開始,他就想好瞭怎麼整治我,和蹂躪你;你看著把李芯蕊,我遲早被他趕走或者殺瞭,而你就是他啞巴的生育工具,說難聽點就是他的母豬!”我越說越氣……
“嗚……老公……我求你別再說瞭,我錯瞭,我錯瞭……是我當時錯誤判斷,以為他是常貴,和在三分部一樣,我承認我有些癡迷他的活力,可就在後面我也發現瞭……他根本不把我當人,可我沒辦法,我們都沒辦法……我怕啊……”芯蕊哭著抱緊我……
“你松開,李芯蕊,要麼你明天跟我走,要麼你就留下來當他老婆,我們恩斷義絕,我算看透瞭,你把肉體當作籌碼不停的使用,他本不敢這樣,就是你的放任,讓他膽大妄為起來……”我羞憤惱怒的坐瞭起來罵道。
“老公……我……走……我跟你……我跟你走!我錯瞭,我以後再不這樣瞭!”芯蕊哭著說道。
“嘭~~~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外面大門被啞巴一腳踹開,他反手一甩門,叫嚷著進瞭房內……
微弱的燈光下,看著他面露兇光的走瞭進來,一身酒氣,有些呆滯的目光死死盯著躲在我身後的芯蕊……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如發瘋般的叫喚著。
“你冷靜點……啊……啊……啊~~”我話沒說完,他直接把我拽下瞭床一通猛踢猛打;我沒幾下就支撐不瞭……
“別打瞭……唔唔唔唔……求你瞭……阿武……唔唔唔……”芯蕊在我還有意識的情況下捂著嘴哭著為我求饒著。
疼痛讓我恢復暫時意識的時候,我看著昏暗的床上,啞巴正在奸淫著芯蕊,芯蕊已經如爛肉一般沒有知覺的頭垂在床邊,任他玩弄……
我再次醒來時,我躺在冰冷的地上,外面的雞已經叫喚瞭,可天隻是朦朦亮起,床上芯蕊和他都不在瞭;我艱難地站瞭起來,踱步走向客廳,看到他的房門緊鎖,我知道他已經認定芯蕊是他的老婆,而我隻是個暫住他傢的男人罷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