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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初入紅塵

  白雲寨的暗探覆滅已經一月有餘,皇城的百姓的生活卻沒有一點改變,唯一讓他們津津樂道的還是一個多月前冉高卓的獨女在永樂街頭被數百人奸淫蹂躪的場景,可惜的是這場淫亂的刑罰僅僅持續瞭一天冉莉就不知所蹤瞭,讓不少人都懊悔不已。

  一個叫做南溪的小城鎮上,一個孤零零的小女孩獨自在街上走著,烏黑的秀發隨意的披落在肩上,臉上留著長期露宿街頭的污穢和疲憊,但是即使這樣也難以掩蓋那巧奪天工的五官和裊裊亭亭的身材。

  冉莉深知一個柔弱的女孩獨自一人行走江湖是多麼的危險,她不想剛出虎穴又入狼窩,一路上冉莉避開有官兵鎮守的大城市,隻偶爾進入小城鎮裡購買一些幹糧,而且每次都會在自己臉上抹上一些黑泥來掩蓋給自己帶來不少麻煩的美貌。

  冉莉省吃儉用,日日風餐露宿,可即便這樣,范禦醫留給自己的銀兩也已經消耗一空。兩日沒有吃東西的冉莉,看著街上升起的裊裊炊煙,肚子不由自主的咕咕作響。

  饑腸轆轆的冉莉已經餓得兩眼發暈,再吃不上東西怕是就要餓死街頭瞭。餓得失去理智的冉莉迷迷糊糊的走到一傢包子鋪前。

  「小姑娘,你要吃些什麼?」大腹便便的店傢和藹可親的向冉莉問道。

  冉莉手指不知所措的搓在一起,自己已經身無分文,但是耐不住肚子不滿的叫聲,冉莉扭捏的說道「大叔,我的盤纏花光瞭,能不能行行好賒給我兩個包子,你相信我,我一定會把錢還給你的」

  店傢一聽冉莉拿不出錢,瞬間臉色垮瞭下來「去去去,沒有錢買什麼包子」

  冉莉被兇神惡煞的店傢嚇瞭一跳,委屈得眼淚直打轉,看著新鮮出爐熱氣騰騰的包子,冉莉嘴裡就像是漫瞭大水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包子,挪不開眼。一個多月沒有吃上一餐熱飯,此刻冉莉已經被饞蟲咬得失去瞭神志。

  「大叔,你就給我兩個包子吧,我……我……」冉莉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能說服店傢。

  「吃飯給錢,天經地義,你一邊去,別打擾我做生意」店傢不耐煩的說道,沒有多看冉莉一眼。

  「大叔,我……我可以……用嘴巴……服侍你,我……我隻要兩個包子」冉莉低著頭不敢直視店傢,脖子像是火燒瞭一般變得紅彤彤一片,若不是臉上抹瞭黑泥,那一定是紅得要滴出血來。

  店傢張大嘴巴,不可思議的看著冉莉,他想不到這樣一個年幼的小女孩竟然會說出這樣大膽淫穢的話來「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店傢小心翼翼的問道。

  冉莉把頭埋得更低瞭,嬌羞的點瞭點頭。

  店傢仔細的看瞭看冉莉,這才發現那一抹黑泥之下隱藏著秀麗標致的五官,若是能夠好好打扮一番,定是驚為天人。隻感覺小腹中有一團無名火正在熊熊燃燒。

  「行,但是你得先讓我舒服瞭,我再把包子給你」店傢沒想到自己會遇上這樣的好事,擔心冉莉隻是在戲弄他。

  「嗯……」冉莉輕聲答應。

  店傢趁沒有人註意,將櫃子裡的食材一股腦的拿瞭出來,騰出空間將冉莉塞進狹小的櫃子裡,還好冉莉身材嬌小正正好好可以躲在櫃子裡。店傢站在櫃子前,碩大的身軀剛好把櫃子裡的冉莉遮蓋得嚴嚴實實的,沒有人想到那一個小櫃子裡還躲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

  冉莉在櫃子裡縮成一團,小手顫抖著解開店傢的褲子,一根火熱的巨物迫不及待的跳躍而出直接抽在瞭冉莉的臉上。冉莉看著眼前巨大的肉棒有些猶豫不決但是聞著空氣中彌漫的香味,咬瞭咬牙狠下心來,張開櫻桃小嘴將堅挺的肉棒含進瞭嘴裡。

  「唔…唔」店傢牢牢按住桌角,忍住不住呻吟出聲。一個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女孩把自己的肉棒含在嘴裡,心裡充斥著滿滿的罪惡感和異樣的快感。

  狹小的空間裡冉莉不敢做出大幅度的動作,生怕別人發現瞭自己,隻能溫柔的小口的吸吮著肉棒。經過赤黯鐵獄裡那些獄卒們的精心調教,冉莉已經對於討好男人不再是一張白紙,現在她深知如何把控節奏讓男人欲罷不能。

  「店傢,兩個包子兩碗餛飩」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女孩來到包子鋪「誒,店傢,今天你的臉色不錯啊,是遇上好事瞭嗎?」婦人調笑道。

  「嗨,還能遇上什麼好事,都是這熱氣烘的,嗯…………唔……」店傢臉上一片潮紅,慌張的胡亂找瞭個借口,胯下的刺激讓他險些暴露。

  冉莉的小腦袋不斷的前後伸縮著,紅唇將肉棒輕輕裹挾著,像是一塊柔軟的絲綢包裹著肉棒,溫暖濕潤的舌頭不停的在龜頭上旋轉,嘴裡的肉棒愈加的堅硬碩大起來。

  店傢身體一僵,腦袋一片空白,快感就就像決堤的潮水般沖向大腦,雙腿不禁的抽搐,腳底一股酥麻感油然而生,濃稠的精液從肉棒裡噴薄而出。冉莉在櫃子裡躲閃不及,腥臭的濁白色精液痛痛快快的射在瞭她的臉上。冉莉等他射完,先是先乖巧的舔凈他龜頭上殘留的精液,然後才抹去臉上的精液。

  店傢大口的喘著氣,好多年沒有這麼痛快過瞭,面對傢裡的黃臉婆自己每次都是敷衍瞭事,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交媾所帶來的快感。店傢蹲下身去,看著裡面嬌羞的冉莉,臉上浮現出怪異的笑容。

  「給我摸摸你的奶子,換一碗餛飩」店傢盯著冉莉胸前傲然挺立的雙乳垂涎三尺。

  冉莉遲疑瞭半刻,終究還是抵不住美食的誘惑,慢慢將自己的上衣拉起,隱藏著的巨乳立刻跳脫出來,雪白的乳房一上一下的跳動著,酥乳上的兩點玫紅嬌艷欲滴,鈴鐺晃動出輕微的響聲。

  店傢詫異的看著冉莉乳頭上的鈴鐺,他想不明白一個十多歲的孩子身上怎麼會有這樣一個淫蕩的裝飾,隨即想到她會用口交來換兩個包子,店傢也就釋然瞭,估計是從哪一傢青樓裡逃出來的雛妓吧。

  既然是雛妓,店傢也不再客氣,雙手握住冉莉的雪乳盡情的揉捏起來,散發著芳香的乳房在店傢的手裡變化著各種形狀,柔軟的觸感讓店傢流連忘返。

  在店傢細細把玩瞭冉莉的乳房之後,從蒸屜裡拿出兩個熱氣騰騰的包子遞給冉莉,隨後又燒瞭一碗餛飩。

  冉莉看著眼前來之不易的包子楞瞭一會,隨即便狼吞虎咽起來。一個多月來冉莉為瞭節省銀兩吃的都是幹巴巴的幹糧,這是第一次吃到熱乎的東西,心酸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流,吃著吃著,冉莉開始痛哭起來。

  我怎麼變得這麼賤,為瞭兩個包子就願意在大街上給店傢口交,莉兒真的變成無恥的娼妓瞭嗎?嗚嗚嗚……

  冉莉紅著眼一口口的將手中的包子和餛飩吃得一幹二凈,填飽瞭肚子之後又開始迷茫起來,自己接下去幹去哪呢,冉莉一時間無所適從,天下之大,難道真就沒有我的容身之處嗎?

  「如果你還想吃包子的話就來找我,你要是能用小穴伺候我,我可以包你吃住」店傢像是能看穿冉莉的衣服般,直愣愣的看著冉莉。

  冉莉看著店傢色瞇瞇的眼神,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抖,急忙跑著離開瞭包子鋪,店傢看著冉莉絕美的背影,心裡止不住的惋惜,要是一開始就要求用身體來換包子就好瞭。

  冉莉走在街上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心裡的落寞無處安放,自己身上已經沒有錢瞭,難道等下一次餓的時候,還要用身體來換吃的嗎?

  冉莉漫無目的走著走著,天色漸漸暗瞭下來,冉莉不知不覺來到一個金碧輝煌的閣樓前,閣樓裡燈火通明熱鬧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在閣樓前搔首弄姿招攬著客人,冉莉知道這就是人們口中的青樓花巷。

  冉莉看著那些女人個個穿金戴銀,心裡似乎有什麼正在松動,如果說要用身體換食物,那還不如用身體換錢,至少不會覺得自己的身體是那麼廉價。自己還能怎麼辦呢,沒有任何營生的手段,除瞭出賣自己的身體,自己還有什麼選擇,難道自己要餓死街頭嗎?

  我的身體已經臟瞭,想到自己小腹上被馮正奇烙上的娼妓二字,這青樓不就正是自己的歸屬嗎。自己還要尋找父親,父親的手足兄弟們拼瞭性命把自己從馮正奇手裡救出來,自己絕不能那麼輕易的死去。冉莉的心裡不斷的做著鬥爭,心裡的天平慢慢傾倒。

  「姐姐,你好,請問……你這邊……還缺人手嗎?」冉莉深吸一口氣,拋開心裡的雜念,鼓起勇氣向青樓門口的女子問道。

  「你一個小孩子來這種地方幹什麼,我們可不缺打雜的人手,再說回來你一個小女孩能幹什麼活呢」女子擺動手裡的折扇,睥睨著看著冉莉,一臉的不耐煩。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想問……你這裡還缺……雛妓嗎」冉莉掩住紅得發燙的小臉,聲音輕得像蚊子一般。

  「什麼?」女子以為自己聽錯瞭,不可思議的看著冉莉「你是認真的嗎?可不要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嗯……我是來當雛妓的,還請姐姐收留。」冉莉低著頭,扭扭捏捏的說道。

  「這可真是新鮮事,你快進來,我去叫鴇母。」女子將冉莉帶進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冉莉靜靜的坐著,無處安放的小手緊張的搓著。

  「喲,真是一個小美人兒喲,鴇母我看著心都化咯」一個雍容華貴的老婦人走進房間,肥碩的身材,高高盤起的長發,上面插滿瞭各種五光十色的珠寶。

  老婦人在青樓這個行當已經做瞭幾十年瞭,眼光何其毒辣,第一眼見到冉莉就知道冉莉是一個絕世無雙的美人胚子。就算是黑泥也蓋不住那張巧奪天工的臉蛋。

  老婦人輕輕握住冉莉的纖纖玉手,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索著。「我們這啊叫心悅樓,你叫我鴇母就好瞭,我們這窮鄉僻壤的可沒有雛妓,那可是大郡城裡達官貴人才玩的」鴇母笑盈盈的看著冉莉,說不出的滿意,「你要是來呢,你就得守我們這兒的規矩,我們不比大郡城的青樓,我們這兒可沒什麼賣藝不賣身的。」

  冉莉點瞭點頭,這一點在她跨進這扇門前就已經想明白瞭。鴇母見冉莉同意,便繼續說道「我們這兒可不興挑客人,不管是誰看中你瞭,你都得乖乖的去服侍,明白嗎?如果惹得客人不高興瞭,是要受罰的,客人給你的錢一半歸我們,你隻拿一半。哪天你若是想要走呢,得先給我們賺足一百兩,如果你覺得可以呢,今天就可以留下瞭」

  冉莉一絲不茍的聽鴇母講完,乖巧的點瞭點頭。鴇母喜出望外,有這樣一個標致的雛妓心悅樓不久就要名傳千裡瞭。

  「對瞭,你還是雛兒嗎」鴇母緊張的問道,如果是雛兒,初夜的錢少說也有幾十兩。

  冉莉低著頭,輕輕的搖瞭搖,鴇母見狀心裡大失所望,不過心裡也有準備,畢竟哪個黃花閨女會主動到青樓裡當雛妓。

  「打不緊不打緊,你把衣服脫瞭,讓鴇母好好看看」鴇母一臉慈祥的看著冉莉。

  冉莉扭捏的站起身來,將自己的上衣慢慢褪去,雪白的肌膚,圓滾滾的乳房展露無遺,紅艷的乳頭上掛著兩顆金燦燦的鈴鐺,耀眼奪目。整潔光滑的小腹上卻印著兩個格格不入的烏黑的娼妓二字。

  看到冉莉的胸前的鈴鐺和小腹上刺眼的娼妓的烙印,鴇母微微皺瞭皺眉頭,鴇母身後的女子更是驚得張開大嘴,差點叫出聲來。「把褲子也脫瞭」鴇母的聲音變得有些生硬,聽得出來她對冉莉身上的烙印大有不滿。

  冉莉此刻身在狼窩已是逃跑無門,隻能乖乖的褪去褻褲,露出光潔的陰戶,本來被男人們摧殘得不堪入目的小穴已經恢復如初,隻有一個細細的肉縫,單看這緊致的小穴,就算被認為是處女也不為過。

  「我的好女兒真是生得一個好屄啊,鴇母我閱女無數,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小穴,」鴇母臉色變化莫測,剛剛還是陰沉著臉,這會又滿面笑容瞭「你暫且好好休息,鴇母為你尋個好客人來」說完,鴇母將冉莉一人留在屋內,帶著女子離開瞭房間。

  「鴇母,她小小年紀怎麼會受到這樣的淫刑呀,可偏偏這小穴卻像處子一樣」出瞭房門,女子不解的向鴇母問道。

  鴇母陰沉著臉說道「這小女娃子指定是逃出來的官妓,你看她的手指,細皮嫩肉的一定沒有幹過一點粗活,定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這娼妓兩個烙印是隻有被抄傢發配的高官的女眷才會烙上的」

  「出逃的官妓,這可是重罪啊,被人抓到是要砍頭的,要不我們去報官吧」女子忍不住驚呼,她可不想被連累。

  「怕什麼,我們這窮鄉僻壤的鬼地方誰會管呢,她既然願意來做婊子,我們也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鴇母陰冷的笑著。

  冉莉靜靜的坐在屋內,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上走瞭一會,正在好奇的打量著屋內的裝飾,眾多浮誇的物品擺在一起,難免顯得有些俗氣。

  就在冉莉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想起,鴇母走瞭進來「我差點忘瞭,你叫什麼名字?嗯,不重要瞭,以後你就叫安安吧,鴇母我給你搞瞭一場拍賣會,你這樣的雛妓可受歡迎瞭」說著鴇母就拉著冉莉走瞭出去,冉莉也隻能順從,隻是心裡默默祈禱著,自己的第一位客人可得是一個英俊瀟灑的貴公子才好。

  心悅樓裡的大廳座無虛席,幾百個男子在臺下翹首企盼,想要看一看郡城裡官老爺們玩的雛妓長的是一幅什麼模樣。

  冉莉身著一身白衣,乳白色的裙帶將她纖細的腰肢襯托得玲瓏有致,修長的玉腿在仙氣飄飄的裙擺下若隱若現,引得臺下觀眾一陣驚呼。柔順的長發如瀑佈般垂在腰間,俏麗的臉蛋沒有一絲瑕疵,如白玉般純潔。長長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美麗動人,清澈如水的大眼睛將觀眾們的心魂都勾去。紅唇貝齒一張一合,讓眾人躁動不已。

  冉莉的初次登場頓時驚為天人,眾人開始擔憂手裡的銀兩不夠,紛紛開始計算如何才能讓這樣的美人陪自己共享魚水之歡。

  「各位貴客,歡迎來到心悅樓,這位是郡城裡來的雛妓——安安,來,安安你給大傢打個招呼」鴇母熱情的介紹道。

  冉莉羞紅瞭臉,沒有想到臺下竟然有這麼多人,硬著頭皮行瞭一個官禮,冉莉的母親王梓玥曾經是朝中的大官之女,從小學習的禮儀更是達官貴人之間的禮儀。冉莉從小學習,自然也是熟悉無比。

  沒多少見識的眾人自然不知道這樣的官禮背後展現的是冉莉多麼高貴的身份,他們隻知道這樣的禮儀是得從小學習的,冉莉是貨真價實的雛妓。

  「大傢都見過瞭,我們底價是十兩銀子,每次加價不能少於一兩銀子」鴇母好像已經看見白花花的銀子在向她招手。

  「不對啊,既然是買她的身子,怎麼能不給大傢驗驗貨呢」一個精瘦的男子大喊道。囊中羞澀的他知道自己註定與冉莉無緣,但至少要開開眼,至少也不枉此行。

  鴇母賠笑道「客官說得對,安安,把衣服脫瞭給大傢夥看看你的奶子」

  冉莉身體僵硬的動彈不得,沒想到鴇母竟然要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露出自己的身體,鴇母見她遲遲不動彈,惱怒的瞪瞭她一眼。

  冉莉不敢想象惹怒瞭鴇母的下場,隻能乖乖的認命瞭,雙手將領口微微扯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衣帶從肩頭滑落,兩團白嫩的乳房像是牛奶般絲滑,那兩顆金黃的鈴鐺尤為奪目。

  「哇哦哦,這官老爺就是比我們會玩,這在乳頭上掛上兩個鈴鐺,真是神來之筆啊」臺下眾人嘖嘖稱奇,第一次見到這麼新奇的玩意。

  冉莉得到鴇母的示意後,連忙把白衣穿好,重新變成瞭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仙女。

  「好啦好啦,看都看過瞭,我們開始吧」

  「我出十五兩!」

  「我出二十兩!」

  「誰都不要和我爭,我出三十兩!」

  不出一會的功夫,價格已經翻瞭三倍,足足有三十兩,尋常一個處女的初夜也不過十兩,鴇母已經笑得合不攏嘴。

  「我出五十兩!」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人喊出瞭一個令人詫異的數字。

  「這位客官出五十兩,還有有沒有更高的?」鴇母的聲音已經興奮得沙啞。「五十兩第一次……」

  「爺爺出八十兩。」一個中年大漢的聲音激起眾人的再一次驚呼,八十兩那可是一傢四口一年的花銷呀,一個婊子的身體竟然能值這麼多錢,而且這才是一個晚上而已。

  可孤陋寡聞的鄉民卻不知如果這場拍賣會是在皇城舉行,八十兩恐怕隻是一張入場券。憑冉莉的容貌,縱然是拍上個上千上萬兩也不足為奇。

  被搶瞭風頭的年輕公子恨恨的看瞭中年大漢一眼,可是口袋裡的銀兩已經不能讓他繼續喊價瞭,隻能放棄瞭,這隻是第一晚而已,況且她又不是處女,第一和第二又有什麼分別。

  「八十兩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安安今晚就是這位貴客的瞭」鴇母的腦袋有些暈暈的,她本來以為能夠賣個二十兩已是心滿意足瞭,沒想到竟然能夠拍出八十兩的高價。

  「安安你去暖香閣等著客官」鴇母興奮的向冉莉說著,一邊舉起酒杯向中年大漢走去。「客官,我一眼就看出來瞭,在座的客人之中就屬你最有貴氣,請問如何稱呼?」鴇母諂媚的笑道,這樣一擲千金的貴客,可得好好把握住。

  「爺叫程金刀,別浪費爺的時間,爺還要去和小娘子共度春宵呢」程金刀不願搭理鴇母,心思全在冉莉身上。

  「是是是,大爺說的是,安安已經在暖春閣等著大爺瞭」鴇母對程金刀的態度毫不在意,對著他點頭哈腰,不敢有一絲不滿。

  冉莉此刻坐在暖春閣內,一臉的哀愁,那個中年大漢一看就是不好打交道的主,不知道他會不會折磨自己,冉莉知道有些來青樓的客人會有一些怪癖,就像在刑場之時,月蓮說的那種喜歡走後庭的客人。

  「小娘子,大爺來瞭」伴隨著一聲粗獷的聲音,程金刀已經進入瞭房內,冉莉這才看清瞭他的模樣,健碩的身體,孔武有力,臉上有著一條深深的刀疤看上去兇惡無比,臉上還留著絡腮胡,讓人心生畏懼。

  「安安…安安敬大爺一杯」冉莉舉起一杯酒向程金刀遞去。

  「你想把我灌醉瞭,你好逃過這一晚?少耍點這些小心思,爺爺我千杯不醉」程金刀一把接過冉莉遞給他的酒,幹脆利落的一口喝下。

  「酒也喝瞭,你怎麼還穿著衣服,快把衣服脫瞭,讓爺爺看看你的大奶子和騷屄」程金刀脫去自己的衣服,赤身裸體的站在冉莉面前,胯下的肉棒傲然的抬著頭,看起來格外的堅挺有力。

  冉莉是第一次在沒有束縛的情況下看到男人的肉棒,有些無所適從,畢竟這一次算得上是自願的,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樣粗魯不堪的男人。

  自己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瞭,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反正自己的身體已經骯臟不已,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冉莉心裡隻能這樣子安慰自己。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再發抖,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

  滑膩潔白的乳房,烙有娼妓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再往下是光滑的陰戶,修長如白藕般的玉腿之間隻有一絲淺淺的肉縫,那便是冉莉的小穴。陰唇緊緊的閉著,將小穴掩蓋得嚴嚴實實的。

  「嗯?你被幾個人肏過?」程金刀好奇的問道,根據他的經驗這樣子的小穴隻有處子才有。冉莉緊致的小穴讓他有些疑惑。

  「。……記不清瞭」冉莉實事求是的回答道,在她身上發泄過的男人少說也有數百,但是自己的身體與眾不同,不管經過多少人的侵犯,時間一久就會恢復成處女的模樣,雖說處女獨有的落紅已經永遠的失去瞭。

  「這樣標致的小穴就算告訴我是處女,我也信啊,今天爺爺我撞大運瞭,遇上你這麼一個肏不壞的小穴」程金刀托起冉莉胸前雪白的乳房,重重的抓瞭兩把。

  冉莉微微皺起眉頭,至從一個月前從皇城裡逃出來,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子羞辱過自己瞭,程金刀粗魯的動作讓她回憶起在赤黯鐵獄裡的痛苦回憶。

  「掰開你的騷屄讓爺爺看看」程金刀悠閑的坐在椅子上,對著冉莉發號施令,他並不著急享用冉莉的身體,先要好好的戲弄冉莉一番。

  冉莉深吸瞭一口氣,如果有得選擇,她寧願被程金刀強暴也不願這樣被折辱,但是作為一個雛妓,對客人的要求是沒有資格拒絕的。冉莉坐在閨床上,緩緩岔開筆直的雙腿,露出那一道淺淺的幽谷。

  冉莉玉指輕輕的掰開自己的小穴,粉紅色的穴肉嬌艷欲滴,水嫩嫩的仿佛能掐出一汪水來。冉莉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撐住陰唇,讓小穴保持張開的狀態,右手在小穴裡上下滑動,時不時的將手指插入自己的小穴裡,淫水隨著手指抽插的節奏,水花四濺。

  「想不想要爺爺肏你的小騷屄」程金刀看冉莉臉上一片潮紅,看來快感已經占據瞭她的大腦,此刻就是侵犯她的最好時機。

  「嗯……」

  「嗯什麼?說出來!」

  「求大爺,狠狠的肏安安的騷屄。」冉莉違心的說道。

  程金刀咽瞭一大口口水,舌頭舔瞭舔幹燥的嘴唇,欲火慢慢升騰,一手拉住冉莉纖細的腳踝,將她拉到床邊,合身壓住,接著朝著她的櫻唇吻去,冉莉一邊扭頭閃避,一邊竭力推搡。

  程金刀一邊用舌尖頂開冉莉的芳唇,一邊抬手朝她的股間摸去。冉莉牙關咬緊,柔艷的唇瓣被程金刀吸吮得嘖嘖有聲。粗糙的舌頭帶著酒肉的腥氣在唇間攪弄。程金刀一邊吸吮著冉莉口中的芳香,一邊將她的雙手擰到背後,用一條冉莉褪去的束腰的白絲帶將她的雙手固定在背後。

  「大爺,你做什麼?」冉莉驚訝的喊出聲,不知為何程金刀竟然將自己綁瞭起來。

  「爺爺我花瞭八十兩,自然要幹能回本的事」程金刀一臉獰笑的看著冉莉,讓人不寒而栗。接著又將冉莉的雙腿捆住,冷笑著將她拖到床下,擰住她的秀發,將她上身按在床上,冉莉並膝跪在床邊,雪臀翹起,圓潤得猶如銀月。

  程金刀掰開雪嫩的圓臀,朝裡面啐瞭兩口唾沫,然後挺起陽具抵在在瞭冉莉的後庭之上。冉莉驚慌失措,即使是在赤黯鐵獄之內,自己也沒有被幹過後庭。

  後庭不比小穴,那裡根本不是讓人玩弄的地方,即使一根手指也是難以進入,更何況要納入這樣一根粗壯的肉棒。

  「不,不要,求求大爺饒瞭安安吧,安安那裡還是第一次」冉莉哭著哀求道,早知道要受到這般侮辱,當初就不會選擇走進這心悅樓。

  「第一次?哈哈哈,爺爺的八十兩花得不虧,讓爺爺給你的屁眼開苞」

  「不,不,不要,啊啊啊,求大爺肏安安的騷屄,放過安安的屁股吧」冉莉哭得梨花帶雨,腦袋死命的晃動,白嫩的身軀被束縛之下隻能像蟲子一般扭動。

  「記住爺爺是程金刀,你的屁眼是爺爺給你開的苞」說完,程金刀雙臀一挺,肉棒艱難的一寸寸的擠入瞭冉莉的雛菊。

  冉莉後背對著程金刀,看不見他在自己屁股上奮力挺弄的模樣,隻知道自己的屁股像是要裂開一樣,窄小的屁眼根本容下不下巨大的肉棒,隻能被肉棒插得皮開肉綻,一大灘的鮮血淌淌流出,順著玉腿滴落在整潔的白衣之上。

  冉莉將頭埋在被褥裡,眼淚和劇痛帶來的冷汗不一會就把被褥浸濕一片。隨著程金刀在後庭裡抽插,身軀也跟著一前一後的擺動,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也被撞擊得發紅。

  「啊啊…啊啊!啊啊!」破肛之痛讓冉莉臉色煞白,哭得眼淚都要流幹瞭,可程金刀卻像一臺永遠不會疲憊的機器,反反復復的捅弄著自己嬌嫩的雛菊。

  「你的屁眼真幹凈,每次都有好好清洗吧」程金刀笑道。

  冉莉吃瞭一個多月的幹糧,今天也才僅僅瞭一頓飽飯,肚子裡自然沒有污穢之物。

  「不要再幹安安的屁眼瞭,安安的屁股要裂開瞭,讓安安用小穴服侍大爺吧」冉莉忍者劇痛,勸說著程金刀。即使疼痛占據瞭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但是冉莉還是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安安這個名字將會伴隨自己很長一段時間。

  「別急,等爺爺幹完你的屁眼,就讓來肏你的騷屄」程金刀胯下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抽插都會將肛肉翻出,帶出一股鮮血。隨著程金刀的身體一陣顫抖,腰身盡力的往前一挺,一股精液噴薄而出,將冉莉的屁眼灌滿瞭精液。

  冉莉嘴唇在不知不覺中被自己咬破,滲出點點猩紅。全身無力的趴在床榻上,身體還不由的抽動,疼痛在肉棒拔出以後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更加的刺痛。

  程金刀解開冉莉身上的束縛,將她翻轉過來,冉莉臻首輕抬,小嘴微啟,紅嫩的嘴唇還在哆嗦,程金刀看著那嬌艷的紅唇,胯下的肉棒再次昂首抬起,對著冉莉耀虎揚威,接著一挺腰,龜頭狠狠的頂在冉莉喉頭。

  程金刀抱著冉莉的腦袋,把她緊致的玉容按在腹上用力揉搓,醜惡的肉棒摩擦著鮮美的唇瓣,在濕潤的口腔內不停捅弄。冉莉口中又咸又臭的肉棒將她的香舌捅得幾乎麻木。

  直到肉棒完全堅挺起來,程金刀這才將肉棒從冉莉口中抽出,口中的堵塞感消失,冉莉忍不住咳嗽連連,似乎要咳出血來。

  程金刀不給冉莉喘氣休息的時間,抱住她柔軟的腰肢攔腰放在圓凳上,冉莉腰臀被圓凳支起,上身低垂,秀發散落在地。兩條玉腿斜斜分開,彎成一個雪滑菱形,菱形頂端,則是一絲細細的肉縫。

  程金刀一頭紮進冉莉的股間,張開嘴把咬住嬌美的玉戶又舔又吸,冉莉隻能發出微弱的痛呼,任由程金刀在自己的腿間肆虐。

  程金刀松開嘴,伸展瞭一會腰身,提起肉棒,頂在那團豎立的粉嫩之中,碩大堅硬的肉棒艱難的擠入芬芳的肉穴,就像是給處子開苞般。

  冉莉的小穴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被人侵犯,緊閉的小穴仿佛就像是處子般緊致,然而程金刀肉棒的插入給冉莉帶來的痛苦也不亞於破瓜的痛楚。

  待肉棒完全沒入小穴,陰唇將肉棒含在體內,程金刀抱起冉莉站起身來,將冉莉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雙手撐住冉莉的腰肢,上下的拋弄。冉莉在空中怕失去重心摔在地上,隻能牢牢的抱住程金刀的身體,雙腿也交叉的盤在他的腰上,隻是胯間不斷的上下舞動。

  冉莉如冰玉雕琢的般的玉足在空中不斷翩翩起舞,如蟬翼般震動著。雙腿間交擊聲啪啪作響,淫糜的味道彌漫在房間裡。

  「唔啊啊,安安的小穴要被大爺肏爛瞭」冉莉有樣學樣的呻吟著。隨著冉莉屁股的抖動,一灘精液渾著鮮血從屁眼裡抖落出來。

  「大爺,再快些,安安被大爺肏得好爽」

  「啊啊啊,大爺,安安的騷屄被大爺肏得好疼啊」

  冉莉不知羞恥的大聲淫叫著,這些話語都是在赤黯鐵獄時,獄卒們逼她說的,聰慧的冉莉知道男人想要的是對女子的征服感,而這些淫穢的話語會讓程金刀有滿滿的成就感。

  程金刀抬起冉莉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又是一通猛肏,冉莉的身體直挺挺的垂落,頭幾乎將要撞在地板上。隨著程金刀抽動得越來越快,猙獰的肉棒猛然一送,接著跳動著射出股股濃精,這次噴發比第一次更加猛烈,精液倒灌出來,滑過嬌柔的陰唇,在圓凳上匯成一片。

  「爺爺真是好久沒有這樣爽過瞭,這八十兩花得不虧」程金刀將冉莉赤身扔在地上,自己坐在圓凳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這一番交媾下來,竟然已經過去瞭兩個時辰。

  冉莉疲憊的癱在地上,眼神渙散的盯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紅腫的小穴和屁眼都被灌滿瞭精液,穴肉一伸一縮,將濁白的精液努力的從身體裡擠出來。

  程金刀發泄完之後,自顧自的趴在床榻上閉著眼睛,輕哼著歌謠完全不在意癱在地上筋疲力盡的冉莉。

  在心悅樓的第一個夜晚,冉莉的身體就浸在精液和血液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