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將軍,您來啦」獄卒恭敬的彎下腰,極盡諂媚的笑著。
馮正奇身著一身盔甲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不茍言笑從獄卒身邊走過,沒有多看一眼。昨日馮正奇進宮面聖,皇帝已經下瞭死令要求馮正奇在七日之內拿到潛伏在皇城之中白雲寨的暗哨名單。
可惜馮正奇此刻毫無頭緒,唯一的線索還是手裡的冉莉,更何況冉莉對這份名單是否知曉都暫且不知,馮正奇為此頭疼不已。
轉眼間,馮正奇已經走到瞭拷問室門前,推開沉重的銹綠色大門,屋內幾個白條條的肉體擠在一起,不堪入目的奸淫正在進行著。眾人正在興頭上,完全沒有註意到屋內多瞭一個人。
馮正奇一聲不吭,默默的看著赤裸的獄卒把嬌小的冉莉壓在身下,冉莉的口中,胯下,雙手都塞滿瞭獄卒們的肉棒,與之前不同,女孩的臉上沒有一絲痛苦,反而洋溢著微笑。沒有人能夠在赤黯鐵獄的酷刑下堅持下去,更何況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
馮正奇此時更加鬱悶,如果冉莉都不知道潛伏在皇城的暗哨名單的話,自己更加無從下手瞭。惹得皇帝不高興的話,那後果自己也是承擔不瞭的。
「我在聖前挨罵,你們倒是玩得快活啊」馮正奇陰沉著臉,出聲說道。眾人看見馮正奇已經來到屋內,嚇得臉色煞白,齊刷刷的跪下「屬下該死!」獄卒們本應該是在拷問冉莉,卻隻顧著享受冉莉的肉體。
「哼,你們以為這差事很輕松嗎?吾皇聖喻,七日之內,不找到白雲寨的暗探,你們個個都是死罪」隻知道肏女人,渾然不做正事的獄卒們讓馮正奇有些惱火。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麼嚴重的下場,以為找出暗探隻是一個無謂輕重的任務。此刻獄卒們開始慌張起來,如果死瞭,就算能玩弄再美貌的仙女也沒有機會瞭。
「愣著幹什麼?嫌時間太多嗎?」馮正奇怒罵道。
聽到馮正奇的呵斥,獄卒們才紛紛動起手來,將冉莉重新綁在瞭木架上,將一件件刑具擺在冉莉面前。銀針,鐵鉗,各式各樣的鞭子,還有一些叫不上名號的刑具都被獄卒們拿瞭出來。
冉莉看著眼前各種嚇人的刑具,一陣陣惡寒襲來,沒想到自己還是沒有擺脫受刑的下場,白嫩的身軀由不住的瑟瑟發抖。
「冉大小姐,你再不招,恐怕就再沒有機會瞭,不管你知道什麼,隻要說出來,我保證不會再受到任何折磨」馮正奇的臉貼著冉莉,四目相對。
「呸!」冉莉一口唾沫吐在馮正奇臉上,再次見到仇深似海的仇人,一股怒氣油然而生,自己說什麼都不會對殺母仇人屈服的。
馮正奇淡定的抹去臉上的唾沫說道「看來冉小姐還很精神啊,那就好,希望你不要後悔!」馮正奇說著托起冉莉雪白的酥乳「你看看,多白多嫩的奶子,就和你娘的一模一樣」馮正奇說著就從桌上拿起一根銀針,狠狠的刺入冉莉的粉嫩的乳頭。
「啊,啊啊!……………我什麼都不會說的,七日之期一到,你們都得死」銀針穿透冉莉粉紅的乳頭,一串血珠從針尖冒出。冉莉明白,自己隻要堅持七日,到時候這些欺辱過自己的獄卒都得死,冉莉更加堅定瞭自己的決心。一定要讓這些奪走自己貞潔的惡心不得好死。
「哼,嘴硬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馮正奇抄起數根銀針一起紮進瞭冉莉的乳房,不一會兒,雪白的乳房上已經刺滿瞭密密麻麻的銀針,變得血跡斑斑。
馮正奇拿出兩隻小巧精美的鈴鐺「這是純金打造的鈴鐺,掛在你身上一定會好看吧?」馮正奇冷笑著將鈴鐺穿進冉莉紅豆般的乳頭上,捏住椰子般大小的乳房上下晃動,鈴鐺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
「啊啊啊!」冉莉倒吸一口涼氣,胸前沉甸甸的鈴鐺將自己的乳頭壓得下墜「你休想讓我告訴你,我死也要拉上你」冷汗和淚水模糊瞭冉莉的秀臉。
「你可能誤會瞭,七日之期一到,這些獄卒們自然是死罪難逃,我身為銀羽軍首領,大不瞭罰幾月俸祿罷瞭」馮正奇揮舞著手中燒得發紅的烙鐵在冉莉潔白的身軀上比劃著。
冉莉瞪大眼睛看著馮正奇手中的烙鐵,赫然是兩個大字「娼妓」,這是印在娼妓身上的標記,一旦印上,這輩子都擺脫不瞭娼妓的身份,而且是身份最低的人盡可夫的妓女。
冉莉不過是半大的孩子,要被印上如此恥辱的印記,這輩子就算是毀瞭,難怕能從這赤黯鐵獄逃出生天,也再也嫁不瞭人,不會任何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妻子是一個低賤的娼妓。
「不,不要,不行,相公還在等我!」冉莉恐懼的張大嘴巴,瘋狂的晃動腦袋,臉龐被淚水浸濕,煞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相公?小小年紀就開始思春瞭,放心吧,在座的各位都是你的相公,以後你的相公隻會越來越多」馮正奇獰笑著,把一個純潔如雪的少女擊落深淵讓他興奮不已。
「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震徹牢房,烙鐵死死的印在冉莉光潔的腹部,一陣白煙升起,皮肉被燒得滋滋作響。
馮正奇移開烙鐵,一絲不茍的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娼妓兩個大字不偏不倚的印在冉莉雪白的腹部,黑紅的大字深深的嵌入皮膚,與冉莉白嫩的肌膚格格不入。從此以後,娼妓的身份將跟隨冉莉一輩子。
冉莉兩眼泛白,瞳孔無力的收縮,全身不斷的抽搐。相公,你還會要莉兒嗎?莉兒對不起你。冉莉還心心念念著那位夢境中虛無縹緲的心上人,這輩子,她已經等不到他來救自己瞭。
「以後找個妓院,兩腿一張,讓男人肏你的騷屄,你這輩子也不愁吃穿瞭,哈哈哈哈」馮正奇扯住冉莉的長發,陰惻惻的說道。
「你………你不得好死!」冉莉虛弱的聲音斷斷續續「我…。我什麼…。都………不會說…。」
馮正奇惱羞成怒,想不到冉莉到瞭這個地步也不向自己屈服,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留下一片通紅的掌印,冉莉的嘴角流下一縷血跡。
「馮將軍,小人有一計,可抓出潛伏在皇城的暗探」一名獄卒戰戰兢兢的向正在怒頭上的馮正奇說道。
「說!」馮正奇扔開手中的烙鐵,不耐煩的說道。
「將這小婊子拉到大街上遊上一圈,如果白雲寨的反賊見到瞭,必定會想法設法來救她,到時候我們隻需要守株待兔即可」獄卒殷勤的點頭哈腰,期待馮正奇的誇獎。
「你小子腦子倒是不錯,這確實不失是條好計策,時間緊迫,馬上就開始吧」馮正奇看著冉莉,不懷好意的笑道「不過,不能隻是遊街那麼簡單,在菜市場街頭,設好刑臺,讓皇城裡的百姓都來肏一肏這冉高卓的女兒」
「不!!不要!!你們殺瞭我,我不要出去!」冉莉終於感受到絕望,她明白父親的手下忠心耿耿,一定會用性命來救自己。而且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無數的人輪奸,這是冉莉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哼,現在你說與不說已經不重要瞭,這次定要把白雲寨的反賊連根拔起」馮正奇對這個計劃胸有成竹。
「不!!!!」冉莉絕望的嚎叫回蕩在牢房裡,但是回應她的隻有獄卒們興奮不已的淫笑。
烈日當空,皇城就像一屜蒸籠把百姓們曬得大汗淋漓,三三兩兩的行人躲在樹蔭下乘涼,悶熱的夏天讓人昏昏欲睡。城西一扇隱蔽的暗門悄然開啟,從裡面走出六名持刀的壯漢,玄黑色的官服印著三隻威風凜凜的獅子。馮正奇騎著一匹烏黑發亮的軍馬,健碩的身材,沒有一絲贅肉,純黑的毛發找不到一根雜毛,唯獨四隻馬蹄上有一塊雪白的斑記,像是在雲上行走一般。
踏雲烏駒,日行千裡的異獸,相當於人類的四重修為,是大周王朝三品以上的官員身份的象征,身為銀羽軍統領的馮正奇顯然有這個資格。馮正奇騎在高大的踏雲烏駒上相得益彰,一身精美的鎧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發亮。酷暑對八重修為的馮正奇來說不值一提。
馮正奇輕咳一聲,侍衛推出一匹怪異的木馬,木馬上赫然坐著一位身無寸縷的女孩,一頭秀發如黑色的瀑佈般散落在背後,巴掌大的臉龐如玉脂般潔白,眉頭緊鎖,明亮的眼睛裡有淚水在打轉,貝齒死死的咬著嘴唇,像是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胸前兩團滑膩的酥乳高聳的挺著,雪白的乳房中間嵌著兩顆金黃的鈴鐺,時不時發出清脆的響聲。腹間娼妓兩個大字刺眼無比,修長的玉腿掛在木馬兩側,腳踝處系著一個鐵球,將女孩牢牢的按在木馬上。隨著木馬向前滾動著,女孩雙腿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上下伸縮著。
冉莉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呆瞭數日,耀陽的陽光將她刺得睜不開眼,小穴裡一根木質的陽具在不斷的抽插,比起下體的疼痛,冉莉更無法接受自己渾身赤裸的在街上走著。周圍的百姓眼裡驚奇的眼神,甚至比自己小的孩童都看到瞭自己赤身受刑的模樣。
木馬上還立著一桿大旗,上面寫著「反賊冉高卓之女」,圍觀的人群越來越多,本來人跡寥寥的街上,湧出瞭許多看熱鬧的百姓。
「誒,你說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小的女孩,能犯多大罪啊」
「你小聲點,這可是反賊的女兒,你要給她打抱不平,小心株連你全傢」
「唉,隻是可憐瞭這孩子,看上去和我傢女兒差不多大」
百姓把遊街的隊伍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看到一個傾國傾城模樣的女孩被木馬侵犯,百姓嘴上說著心疼,但是眼睛卻留在冉莉的玉體上挪不開。
冉莉痛苦的閉上眼睛,胯下的木棒生硬的在自己體內抽插,身體顫抖著,滿滿的恥辱感在心中蔓延。
馮正奇見湊熱鬧的百姓越來越多,低沉著聲音說道「此乃反賊冉高卓之女,冉高卓在我銀羽軍的鐵蹄下潰逃,隻留下瞭他的女兒,冉高卓心懷不軌,意圖謀反,其女受株連之罪,特令押至永樂街頭示眾三日,其間眾人皆可代朝廷懲罰此女」
眾人聽言,嘩然聲一片,一些人惋惜不已,有些人卻不懷好意,偷偷從人群中溜走,趁著此刻永樂街人少,率先去搶個好位置,希望可以早些享受到冉莉絕美的身體。
獄卒從腰間抽出一條長鞭,在空中揮舞一圈,炸出一聲破空的巨響後重重的落在瞭冉莉雪白的後背上,整潔的玉背瞬間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皮肉向外卷起,鮮血濺滿瞭身體。
冉莉猛然揚起頭,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塊,一聲嘶啞的哀嚎撕破天際。胸前的雪乳一顫一顫,發出悅耳的鈴聲。
「這就是反賊的下場」
還沒等冉莉的痛呼停止,第二鞭已經落下,血痕交叉的分佈在後背,刺目驚心的傷痕看著即使在炎夏也能感受到一陣陣寒意。百姓看著心驚膽戰,想著如果這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估計立馬就要昏死過去。
冉莉感覺身體就要被抽離,劇痛擊潰瞭大腦,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抽搐,濕漉漉的頭發在空中飛舞,牙齒深深的咬進嘴唇,流下瞭血也渾然不知。
遊街隊伍緩慢的前進著,距離永樂街還有幾條街的距離,冉莉此刻已經精神恍惚,恨不得立馬死去。
圍觀的人群中,一個精瘦頭戴鬥笠的男子怒目圓睜,手裡的拳頭緊握,手臂上暴起幾條青筋,右手握著懷裡的匕首微微顫抖。男子在人群中猶豫瞭片刻,終於松開手,悄悄轉身離開人群,轉進瞭一條暗巷。
一座殘破的小院裡,聚集瞭形色各異的數十人,他們的穿著各有不同,有街邊叫賣的小販,有袒胸露乳的屠夫,有衣著華貴的富商,各行各業身份高低的人擠在小小的別院裡。
「安大哥,大事不好瞭!」一股憤怒裡摻雜慌亂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叫什麼,生怕不被人發現嗎?」屠夫打扮的大漢不滿的怒斥道。
頭戴鬥笠的男子徑直沖進院裡,朝著似乎是領頭的書生跪下,舔瞭舔發白的嘴唇說道「我見到冉小姐瞭」
「什麼?你不會看錯瞭吧,你說的大事不好是什麼意思!」屠夫猛然站起來,雙手掐住鬥笠男子的肩膀,焦急的問道。
「殺豬的,你急什麼,讓他說完」書生見男子一臉的慌張有提到瞭冉莉,心中有一股不安緩緩升起。
男子頓瞭頓,擺脫屠夫的雙手,狠狠瞪瞭他一眼「冉小姐被朝廷抓瞭,此刻………此刻………」
「此刻在哪!你要急死兄弟們嗎?」書生再也沉不住氣,不耐煩的催促道。
男子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從眼眶中流出,雙手抱拳,顫抖的聲音說道「冉小姐正被遊街示眾,淫刑加身………」
「你他娘的廢物,不去救下冉小姐,跑回來作甚?」屠夫一臉怒氣,大吼大叫著已然失去瞭理智「他娘的馮狗,兄弟們跟著我殺進去,救出冉小姐!」
「你個沒腦子的屠夫,馮狗有八重修為,我如何在他手中救回冉小姐,我死瞭無所謂,但是如何將消息待會給你們」男子聲淚俱下,回斥道。
「那你就看著?什麼都不做?」
「屠夫,你閉嘴,他做的沒錯」書生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嘀咕「容我想個計策,容我想個計策」
「想什麼想,我等深受冉大哥恩情,此刻不救回他的獨女,我等於畜生何異!」眾人紛紛拿起武器回應,蓄勢待發隻等書生一聲令下就要沖出去與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你覺得我怕死嗎?能夠救回冉小姐,我安文才縱然死上千萬回又如何,但是死瞭有什麼用,我們是把冉小姐平安救回才是重中之重」安文才對隻會逞匹夫之勇的屠夫甚是無語。
「對,你聰明,你倒是想個法子出來」屠夫不甘願的在院內反復踱步,焦躁不堪。
「這是一個圈套,引我們出現的陷阱……」
不等安文才說完,屠夫又出聲打斷「你莫不是怕瞭吧?那老子上,拼瞭性命也要救回冉小姐!」
「你給我站住,我有說過不救嗎?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安文才一把將手中的茶壺摔在地上,朝著屠夫大罵道「既然馮狗設套要我們自投羅網,我們也可將計就計,等夜晚人群松散之後,你們帶上幾個人,故意把身份給暴露給獄卒,切記不可動手,確保他們看見你們之後,假裝不知跑回院裡來,馮狗必然緊隨其後。到時馮狗離開,我們就可以輕松救回冉小姐」
「還等?冉小姐在他們手上多一刻鐘就不知要多受多少折磨,老子等不瞭晚上,現在就要去救」屠夫拔出腰間的長刀就要向院外沖去。
「來人,給他綁起來,不準他離開院裡一步」幾名小販打扮的男子上前將屠夫牢牢控制住,屠夫在眾人手下毫無還手之力,隻能被五花大綁起來。
「你個慫蛋,看你如何向冉大哥交代!」
「如果我有命見到冉大哥,自然會當面以死謝罪。白日裡人群太密,我等不容易沖出去,就算馮狗被我們引走,皇城軍立馬就能支援回來,我們沒有機會撤退,隻能按兵不動等到夜深人稀才能出手」
安文才想到以往在白雲寨時,小冉莉圍著他,乞求自己為她作詩時那副天真浪漫的笑臉,此刻卻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受到百般折磨,心中就像有千萬根針紮似的。可是即使心中有萬般不忍,此刻也隻能忍氣吞聲。
「你繼續混入人群盯著,有任何情況及時回來向我們匯報」安文才向鬥笠男子吩咐道。
「安大哥,屬下實在不願眼睜睜的看著冉小姐被他們淫辱」鬥笠男子向安文才乞求道,希望自己能夠留在院裡,至少不要看著嬌滴滴的冉莉被人蹂躪的模樣,而自己卻不能暴露出一絲的憤怒。
「成大事者,能忍常人之不能忍,必須有人隨時向我匯報那裡的情況,我才能做出應對,我相信你,去吧」安文才揮瞭揮手,隨後和眾人商討起伏擊的地點。
鬥笠男子抹瞭抹淚水,向安文才抱拳致禮後,起身離開向著永樂街走去……
此刻的永樂街頭已經人滿為患,至少有數萬人聚集在一起,爭相觀看赤裸的幼女受刑的場景。
人群前方,有一個臨時搭建的刑場,周圍一圈侍衛控制人群,以免他們一口氣沖上臺去。一旁獄卒正在向人群發放號碼牌,讓他們有序的上去享用冉莉柔軟稚嫩的身體。
馮正奇笑瞇瞇的坐在高臺上,眼睛在人群裡仔細搜尋著可疑的人物。但是人群多到出乎他的意料,密密麻麻的人群,即使有八重修為的他,要觀察到每一個人也是力不從心。不過他也不著急,隻要冉莉在自己手中,就不怕他們不出現。
刑場中間,冉莉跪在其中,玉臀高高挺起,似乎在歡迎男人的進入。雙手雙腳被木枷牢牢的固定在地上,不能動彈半分。原本潔白光滑的後背已經被鞭子抽打得血肉模糊,像是一坨肉醬抹在背上。
冉莉看著臺下嘈雜的人群,心裡又羞又怒。為什麼?為什麼?我父親一生致力於拯救大周王朝的子民與水深火熱,為什麼他們要一個一個爭先恐後的來侮辱我,這樣泯滅人性的百姓,值得父親用一輩子去換嗎?是父親錯瞭嗎?
不到半個時辰,侍衛手裡的號碼牌已經分發完瞭,足足有九百九十九人人領到瞭號碼牌,再發下去,恐怕三天三夜也不夠。
獄卒上前向前馮正奇抱拳,請求命令。馮正奇從座位上站瞭起來,清瞭清嗓子,說道「各位前來為朝廷懲罰欽犯的熱情,在下感激不盡,我還為大傢準備瞭一些刑具,讓大傢可以發泄心中對反賊的憤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們皆是我大周王朝的子民,不分身份地位,小販,乞丐皆可上前參與!那麼,現在開始吧,讓天下人看看當反賊是什麼樣的下場!」
隨著馮正奇一聲令下,烏泱泱的人群開始騷動起來,拿到一號牌的男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沖上刑臺。男子身材高大,衣著不修邊幅,是永樂街臭名昭著的地痞無賴。
「小美人,你的屁股真是又白又圓還有彈性,奶子比青樓裡的頭牌還要軟,摸起來真舒服」地痞用淫穢的言語攻擊著冉莉,雙手不斷在她的身體上遊走,趴在冉莉身上,將她的耳垂含在口裡不斷的吸吮。
冉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摸索,緊緊的咬著嘴唇一言不發。在地牢裡被人輪奸和在街頭被幾萬人圍觀奸淫是完全不一樣的,羞恥感遠遠大於身體的折磨。冉莉閉上眼睛,她隻希望自己能夠早些昏過去。
「他娘的,肏死你的騷屄」地痞拉下褲子,露出瞭猙獰的陽具抵在冉莉的小穴上,紫紅色的龜頭不斷的進出,冉莉的身體被調弄得流出一大灘淫水。「小美人,求我肏你的騷屄」
冉莉面露羞紅,搖瞭搖腦袋表示拒絕。地痞惱羞成怒一巴掌拍在冉莉的圓臀上,擊得臀肉一晃一晃。「你就是個婊子,全皇城的人今天都來看你挨肏,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冉莉在眾人面前不給自己面子,地痞有些惱火。
看著冉莉就像啞巴一樣一言不發,地痞越想越火,雙手在她的酥乳上又抓又掐,胯下的肉棒在她的身體內沖撞,直搗黃龍。交合的淫糜聲,胸前鈴鐺晃動的清脆聲交相輝映。
「他娘的真是緊啊,就算和我說是處女我也信」地痞的肉棒被小穴緊緊的包裹著,溫暖濕潤的陰道有節奏的收縮著,像是一張小嘴在吸吮著肉棒,陰道盡頭一團軟肉被龜頭頂得後移,在龜頭下來回滑動。
地痞吸瞭口氣,忍住射精的沖動,然後像猛虎一樣狂幹起來,那隻雪球似的大白雪臀被撞擊得啪啪直響,雙手也沒有閑著是不是拍打顫抖的臀肉,不多時就被撞擊得發紅。
地痞沉醉在冉莉的身體裡,以為自己打破瞭有史以來最長時間的記錄,但其實他很快就射瞭,陽具插在小穴深處,在稚嫩的身體裡劇烈的噴射,直到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戀戀不舍的從她緊密的陰道裡拔出肉棒。
第二個上臺的是一個衣不蔽體的乞丐,常年在街邊乞討曬得他的皮膚黝黑發亮,頭發像枯草般肆意生長,隱約還能看見跳蚤居住在他的頭上。一年也不見得洗一次澡,身上散發瞭一股難聞的酸臭味。
乞丐跑到冉莉面前,又摸又聞「真香啊,原來女人是這樣的味道」乞丐窮困潦倒,已經年近四十瞭,可還沒有碰過女人,如果不是剛好碰到冉莉,恐怕這輩子都與女人無緣瞭。
乞丐好奇的扒開冉莉的紅唇,塞滿泥垢的手指攪動著冉莉的舌頭。冉莉被那股像是食物腐爛瞭幾個月的味道嗆得喘不過氣。乞丐抽出殘留著冉莉口水的手指放在中間的口中吸吮「又香又甜,我娶你當我婆娘吧」
冉莉看著面前眼歪口斜又長著一大塊黑斑的乞丐,心中作嘔,心中自然不願被乞丐侮辱,但是木枷緊固瞭自己的手腳,無論如何也是掙脫不瞭。為什麼上天要這樣懲罰我?冉莉從小心地善良,見到乞丐也都會慷慨解囊,卻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乞丐侵犯。
乞丐捏住冉莉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張開嘴巴露出黑黃色的牙齒伸出舌頭與冉莉的舌頭交纏在一起,貪婪的汲取冉莉口中的芳香。
「嗚嗚,嗚嗚」冉莉隻能發出無力的嗚咽,身體在被各種人侵犯之後,連乞丐都可以肆意玩弄自己。
乞丐順著脖頸往下舔舐,白嫩的乳房,胸前的紅點,白潔的腰肢,修長的玉腿,粉嫩的圓臀,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逃不過乞丐的舌頭,乞丐就像是在品味山珍海味般舔舐得津津有味。
品嘗過冉莉身上每一處後,乞丐心滿意足的抬起頭,索性撕開瞭本就破破爛爛的衣服,乞丐骨瘦如柴,一排排的肋骨清晰可見,可是胯下的性器卻與眾不同,粗壯得嚇人。乞丐撥開肉棒上的包皮,龜頭上包裹著一層厚厚的黃垢,散發著一股沖天的腥臭味,距離刑臺數十米的人群似乎都能聞到那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乞丐生疏的尋找進入的洞口,反復嘗試後終於找到瞭進入冉莉身體的入口。乞丐迫不及待的將肉棒插進小穴裡,陰唇被粗大的肉棒擠壓得變形,充滿彈性的小穴擴張到極致才能勉強容下乞丐的肉棒。
「不,不要,拔出去」不知是嫌棄乞丐卑微的身份還是巨大的肉棒給冉莉帶來瞭劇烈的痛苦,冉莉終於開口乞求起來。
「我吳老三第一次肏女人就能肏到像仙女一樣的女人,不枉此生瞭」乞丐對冉莉的哀求充耳不聞,隻是專心的進攻著她的蜜穴。肉棒一寸寸的插入,陰戶上被撐得聳起,似乎可以看見肉棒的形狀。
乞丐的肉棒有驚人的尺寸,塞滿瞭陰道以後,還有半截露在外面,可乞丐不知道自己的肉棒會給女人帶來怎麼樣的痛苦,隻知道一股勁的往裡面鉆,一股鮮血從小穴裡溢出,順著玉腿流淌而下。
「求求你瞭,我會死的,太大瞭,不要再往裡插瞭」冉莉臉色蒼白,汗與淚水佈滿瞭臉龐,搖著頭拼命的勸阻。
乞丐不管不顧還在硬生生的往裡擠,終於肉棒齊根沒入,陰道裡已經沒有容納肉棒的地方瞭,龜頭被塞進瞭宮頸口,進入冉莉的子宮。
肉棒在子宮裡反復的進出,把冉莉肏得哀叫連連,孕育生命的地方進入瞭一根腥臭的肉棒,把神聖的子宮徹底污染瞭。乞丐樂在其中,學著地痞的模樣,扶著冉莉的腰肢一個勁的抽插。時不時在冉莉的圓臀上拍打幾下。
「啊!啊啊啊啊!」冉莉已經說不清話,隻是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這是乞丐第一次性交,不知道到那瘦弱的身體裡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在冉莉的身體上反復蹂躪瞭半個時辰。臺下的眾人噓聲連連,看著乞丐一個動作連著做瞭半個時辰確實有些枯燥乏味。
乞丐身體一僵,精液就像決堤的潮水般噴湧而出,足足射瞭幾分鐘才將四十年來的陽精徹底灌入冉莉的子宮。乞丐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快感充斥瞭大腦,那一刻仿佛就要得道升天般。乞丐舍不得那具完美的身體,雙手在光滑的身體上遊走。
「啊啊啊啊!!啊」冉莉痛苦的叫聲震耳欲聾,一邊胸前的金鈴鐺不翼而飛,隻是鮮血噴湧而出,艷紅的乳頭被扯開,掛在胸前搖搖欲墜。一顆鈴鐺靜靜的躺在乞丐染滿鮮血的手裡,一顆金鈴鐺足夠讓乞丐吃上一年的飽飯瞭。
「貪得無厭」馮正奇皺瞭皺眉頭說道「把他的手砍瞭,讓醫官給她醫治一番」馮正奇看不得一具完美的身軀被搞得支離破碎。
守衛在刑臺附近的侍衛抽出長刀對著乞丐的左手刀起刀落,一截手臂應聲而落。「啊啊啊,我的手!」乞丐看著空蕩蕩的左手,驚恐睜大眼睛,無比痛苦的尖叫著。侍衛一把拉起乞丐將他像貨物一般丟落刑臺。
眾人對乞丐沒有半點同情,隻是看著臺上被乞丐玩弄得臟兮兮的冉莉,有點興致乏乏,誰也不願意與乞丐共享一個女人。
范醫官從臺下小快步走向冉莉,輕聲對著冉莉說「你別怕,我這有上好的傷藥,過幾日就能好瞭,不會留下任何傷痕的」范醫官掏出一瓶藥粉撒在冉莉乳頭扯開的縫隙上,將搖搖欲墜的乳頭連著丟失的鈴鐺粘瞭回去,為瞭防止之後傷口被其他男人撕裂感染,又細心纏上瞭一圈繃帶。
冉莉有氣無力的抬起頭看著范醫官,這是這幾日唯一對她沒有惡意的人「求求你,殺瞭我吧」
范醫官低著頭不敢直視冉莉楚楚可憐的眼神,確保傷藥起瞭作用以後連忙向臺下走去。冉莉看著范醫官的背影,裡面隻剩下滿滿的絕望。
隨後三名獄卒提瞭幾大桶水走向刑臺,冰冷的水澆在冉莉傷痕累累的身上,刺骨的寒意刺得冉莉的身體一陣哆嗦。為瞭能夠讓這場刑罰進行下去,獄卒拿著毛刷清洗著冉莉的全身,尖硬的毛刷將她雪白的身體摩擦得通紅,像隻燒熟的螃蟹一般。
甚至將毛刷插進冉莉的小穴裡,翻轉的清理著裡面的每一處細肉。毛刷每一次的翻轉進入都會勾起冉莉的一聲聲悲慘的聲音,自己就像是一個骯臟的夜壺一樣被獄卒們清洗著。乳白色的精液混著鮮紅的血液被清洗出來,隻留下一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肉洞開合著。
第三號人終於走上瞭刑臺,烏黑的長發高高盤起,金色的發簪,翠綠色的翡翠耳環,全身上下發散著珠光寶氣,臉上塗著厚重的胭脂,一股濃烈的香氣熏得人睜不開眼。
「一個女人上去幹什麼?她有雞巴肏嗎?」臺下眾人議論紛紛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這不是觀月樓裡的月蓮嘛」有個人認出瞭女子的身份。
月蓮優雅的踱步到冉莉面前,纖纖玉指抬起冉莉梨花帶雨的臉龐「小姑娘,你長得可真美」月蓮皮笑肉不笑的誇獎道「姐姐我啊,像你這個年紀就被賣進瞭妓院,這麼些年來,接的客比你見過的男人都多,我們女人啊就是這麼命苦,永遠的都要被這些臭男人壓在胯下」
月蓮搖瞭搖頭,輕輕的抹掉冉莉臉上的淚珠「不過啊,姐姐我很不喜歡你,你長得太漂亮瞭,比我們樓裡的頭牌還要漂亮,女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長得比自己好看,你說對嗎?」
月蓮臉色一變,陰沉的臉讓冉莉不寒而栗。月蓮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扇在冉莉的臉上,留下紅彤彤的一個五指印「你和我一樣,都是被男人肏的婊子,你憑什麼看不起我」
月蓮繞到冉莉身後,從高聳如同西瓜般大小的雙乳中間掏出一根像是狐貍尾巴的東西,手指在冉莉的後庭上扣弄著。直到手指插進後庭之中。
冉莉一臉的慌張,不知道月蓮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你的屁眼真緊,還沒有被男人幹過吧?姐姐我接的第一個客人就喜歡玩屁眼,呵呵,我的後面破處要比前面還要早呢」月蓮說著,就像毛茸茸的狐貍尾巴插進瞭冉莉未經開發的屁眼裡。
尖銳的指甲劃破瞭嬌嫩的菊肉,一串血珠從後庭冒瞭出來,一根狐貍尾巴牢牢的嵌在瞭雛菊裡,看起來怪異無比,像是生活在極西之地化為人形的妖獸。長長的尾巴給冉莉嬌弱的身體更添一分嫵媚。
「真像個狐貍精,你勾引的男人一定不少吧,騷貨,是不是很喜歡男人肏你的騷屄」月蓮自顧自的辱罵著,雙手脫下自己的褻褲,毫無廉恥的將自己的私處在眾人面前展露出來。
一團烏黑發亮的陰毛雜亂無章生長在陰戶之上,肥厚的深黑色陰唇不知道經歷過多少男人的摩擦,肉穴撐得能夠輕易容納下一個拳頭,冉莉看得有些驚訝又有些惋惜。
「是不是很難看,和你粉紅的騷屄比不瞭,男人都喜歡你那樣的又嫩又窄的小穴,可是十年前我也是像你這樣嬌嫩的,你放心,你以後隻會是比我還要爛的爛貨」
月蓮把下體湊在冉莉的紅唇上,上下摩擦著,掰開自己肥膩的陰唇,迫使冉莉用舌頭舔弄,月蓮見冉莉不肯配合,便一把提起冉莉身後的尾巴,痛得冉莉連連驚叫。
冉莉不得不吐出舌頭給月蓮舔舐著肉穴「用力點,再往裡面些」月蓮閉上眼享受著冉莉的服侍,將冉莉的頭按在自己的胯間,在她的嘴上,臉上用力的摩擦。不一會兒,冉莉的臉上沾滿瞭月蓮的淫水。
臺下眾人從來沒有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演,紛紛起哄,一時間永樂街熱鬧非凡。
月蓮渾身一顫,一股淫水噴湧而出,冉莉被束縛住躲閃不開,正面迎上瞭月蓮噴出的液體,一大部分不偏不倚的噴進瞭冉莉的嘴裡,被嗆得連連咳嗽。
月蓮看著狼狽的冉莉,那副仙女的臉蛋,嫉妒心爬上心頭,恨不得將冉莉的臉給毀瞭,但是有瞭乞丐的前車之鑒,月蓮也不敢做出格的事,隻能作罷,在冉莉稚嫩的臉上狠狠的掐瞭兩把,離開瞭刑臺。
看到月蓮結束,三個男子迫不及待的沖向冉莉,三人像是商討好的一樣,一個將肉棒塞入冉莉的小嘴,一個直挺挺的將肉棒插入小穴抽動起來。還有一個在冉莉身上摸索,感受著少女光滑的肌膚和柔軟的酥乳。
三個解開束縛冉莉的木枷,將她架在空中,冉莉就像沒有尊嚴沒有意志,整個人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物品,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也沒有人註意她的痛苦,他們隻是把冉莉當成一個性玩具,盡情的發泄自己的獸欲。
冉莉被三人夾在中間就像是風雨中的一朵鮮花,花枝亂顫,在狂風暴雨中搖搖欲墜,三人輪番交換位置盡情的享受著冉莉的玉體,三人的歡聲笑語在冉莉的耳邊顯得格外刺耳………
荒淫的刑罰持續到瞭夜晚,人群換瞭一批又一批,冉莉先後已經被數百人侵犯瞭,身上的精液被清洗瞭五次,淫蕩的精液的味道已經深深的浸入瞭冉莉的肌膚。
到瞭醜時,還有數百人圍著刑臺津津樂道的看著筋疲力盡的女孩被一老一小的兩個男子輪奸著,兩人模樣有幾分相似,看來是父子,這樣荒誕的事竟然發生在瞭冉莉的身上,嬌弱的幼女侍候著父子二人。
馮正奇看瞭一天的奸淫盛宴,有些疲憊,眼睛隨意的四處看著,就在此刻馮正奇註意到三三兩兩的人群中有一個男人右手一隻放在懷中,臉上沒有一絲歡愉,反而面露痛苦,男子與其他人大相徑庭。他的衣著頗為講究,長袖不及手腕,寬松又不累贅,如果打起架來可以靈活的挪移,特別是那堅毅的眼神沒有經過幾十次生死拼殺是練就不出來的。
男子在刑場呆瞭片刻便轉身離去,身影飄忽不定似乎是在擔心有人跟蹤他。「魚兒上鉤瞭」馮正奇詭異一笑,消失在黑暗之中。
「安哥,馮正奇走瞭」一個小販打扮的男子向安文才說道。
「好,待他走得遠些,聽不到這裡的動靜,一刻鐘後,我們殺出去救下冉小姐」安文才顫抖的手握住長劍,青筋暴起,不像是一個文弱書生而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將軍。
片刻之後……
「殺!」安文才一聲令下,數十人從刑場附近的暗巷裡沖瞭出來,手起刀落遇人就殺,不管是百姓還是侍衛都是他們的目標。這些人看著一個半大的孩子飽受淫刑,心裡沒有一絲不快,反而在一旁起哄,都是一些死不足惜的畜生。
馮正奇離去,留下的侍衛雖說修為不低,但也敵不過身經百戰的白雲寨精英,安文才一個飛身沖到刑臺之上,長劍在空中舞出一道亮光,正在冉莉身上耕耘的父子二人已經身首異處。父子二人臨死前迎來瞭高潮,將精液射入瞭冉莉的小穴中。
「安叔叔來遲瞭」安有才紅著眼看著遍體鱗傷的冉莉,心中愧疚不已,如果自己的修為再高些可以與馮正奇一決高下的話,冉莉也就不用被折磨這麼許久。
「安有才,精彩精彩,不虧是白雲寨的軍師,這一招調虎離山真是不錯」一個誰也不願聽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赫然是已經離去的馮正奇。
安有才的心沉到谷底,看來自己還是小看瞭馮正奇,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回來瞭。
「馮狗,你個豬狗不如的畜生,我殺瞭你」屠夫舉起手中的長刀向馮正奇沖去。馮正奇不慌不忙一個側身躲過攻擊,反手一個劍幹脆利落的刺穿瞭屠夫的喉嚨,二人的修為實在差距過大,屠夫在馮正奇手裡還走不瞭一招就身亡瞭。屠夫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慢慢的向前倒去。
「廢物就是廢物,你們白雲寨都是一群廢物罷瞭,還妄想顛覆朝廷?」馮正奇收起長劍,鄙夷的看著白雲寨眾人。
「冉小姐,你還能走嗎?快跑,城西有人接應,他會帶你逃出皇城」安文才對著冉莉交代道,自己已經下瞭必死的決定,要為冉莉拖延逃命的時間。
冉莉看著眼前的熟人,有些恍惚以為自己是在夢境之中「安叔叔,是你嗎?」
「冉小姐,快跑,去城西,再晚就來不及瞭」安文才看著步步緊逼的馮正奇,手中的冷汗不斷流出。
冉莉這才反應過來,看瞭看安文才堅毅的身影,她知道叔叔們拼瞭性命就是為瞭救她,場面已經鑄成,再猶豫下去大傢都會死在一起,為瞭不辜負他們的性命,冉莉隻能選擇逃走,本來筋疲力盡的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全力向安文才指的方向跑去。
「跑吧跑吧,她就是我手掌中的玩物,怎麼樣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馮正奇見冉莉逃走,也不心急,夜晚城門緊閉沒有人能夠出得瞭皇城。
「馮狗,你殺我白雲寨妻兒老小,此時就要你血債血償!」安文才說罷提起長劍向馮正奇沖去。
馮正奇興致缺缺的打瞭個哈欠,兩柄劍交擊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長鳴。力量懸殊之下,尖峰緩緩向安文才那一邊倒去。安文才見勢不好,抬起腳向馮正奇胸前踢去,馮正奇左手握拳打在安文才的腳上,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迸發,右腿被馮正奇擊碎。
安文才重心不穩向一旁倒去,馮正奇的劍鋒抵著安文才的喉結上,勝負已分。就在馮正奇要刺下去的那一刻,白雲寨的眾人前仆後繼的向馮正奇沖去,用性命來給冉莉拖延時間。
馮正奇不耐煩的收割著眾人的性命,這是一邊倒的屠殺,修為的差距不是用人數可以來彌補的。但是白雲寨眾人不要命的打法也給馮正奇帶去瞭不少麻煩,至少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快速的解決戰鬥。
「都結束瞭,明天遊街還會繼續,不一樣的是,身邊會多幾具反賊的屍體」馮正奇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安文才。
「馮狗,多說無益,要殺就殺吧」安文才抬起頭引頸受戮。
「你知道嗎?我其實挺羨慕你們的,可以遵循自己的理想去奮鬥,可是,你們太弱瞭」說完,馮正奇一劍刺穿瞭安文才的喉嚨。至此潛伏在皇城的白雲寨暗探全軍覆沒。
冉莉趁著夜色逃到瞭城西的城門下,可是城門緊閉,安叔叔說的接應自己的人也不知所蹤。遠處一隊侍衛正在打掃著上面,脫出一具支離破碎的屍體。
冉莉掩住自己張大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響,那具屍體自己認識,是父親手下的心腹,想必就是安叔叔說的接應自己的人,可是他已經被守城軍擊殺瞭。
冉莉毛骨悚然,想不到這麼多人為自己獻出瞭生命之後,自己還是逃不出去,終究還是要淪為馮正奇手中的玩物。一時間恐懼,絕望種種情緒漫上心頭,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冉姑娘,來這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冉莉回過頭去,竟然是范醫官在對著自己招手,冉莉知道在赤黯鐵獄裡是多虧瞭范醫官自己才能活下來,她是在地牢裡唯一對自己沒有惡意的人。她壓低腳步慢慢向范醫官走去。
「冉姑娘,長話短說,這是我精心研制的丹藥,你吃下它可以讓你的身體恢復如初,我常年出城采藥,無意中尋得一處暗道可以直通城外,你跟我來,我送你出城」范醫官遞給冉莉一顆丹藥,催促著冉莉跟上他。
冉莉看著手中泛著銀光的丹藥沒有一絲猶豫就吞瞭下去,此時范醫官是她唯一能相信的人瞭。
二人悄悄繞過巡邏的守衛來到城墻邊上的一處枯井「冉姑娘,這口古井通向城外的山林,此前,我在采藥時跌落一個深坑,我順著坑一直走,發現這個坑居然和城內的枯井相連,這條暗道除瞭我之外,便沒有第二個人知曉,你盡可放心」范醫官給瞭冉莉一個包裹,裡面放瞭些盤纏和幾套換洗的衣物,隨後在枯井中放下繩索。
「范醫官,謝謝你,你是個好人」冉莉抱著包袱向范醫官鞠躬致謝。
范醫官看著眼前乖巧的少女沒有說話,輕輕嘆瞭一口氣,扶起冉莉讓她進入枯井。
冉莉感激的看瞭看范醫官,隨後消失在枯井之中。看到冉莉離開之後,范醫官終於松瞭一口氣,自言自語道「是我對不起你,我不願再犯錯瞭,希望你今後能夠順心如意,早日找到你的父親」
…………………
「什麼?找不到?你們這群廢物,一個小小的孩子都找不到,朝廷養你們有什麼用!」馮正奇沖著底下的侍衛大發雷霆。
「馮將軍,昨晚城門緊閉,沒有任何人出入,我等已經將皇城翻瞭個遍瞭」侍衛唯唯諾諾的說道。
「廢物!廢物!找不到就繼續找,找不到就不用回來見我瞭」馮正奇將手中的茶杯摔在侍衛身上,摔倒四分五裂。
「是」侍衛像是逃一般飛快的離開瞭大廳。
「哼,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等我把你抓回來,定要讓你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