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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絕望的拷問

  搖曳的燭光忽明忽暗,一隻小巧的飛蛾正圍著燭火翩翩起舞,灼熱的焰火把飛蛾的翅膀燙得焦黃,飛蛾卻仍義無反顧的沖向燭火,直到自己墜落。

  冉莉赤裸著身體躺在冰冷的牢房裡,旁邊站著一位老者小心翼翼的喂她喝下湯藥“小小年紀,就要遭受如此磨難,真是苦瞭你瞭”老者看著冉莉秀麗的臉龐,眉頭緊鎖,雙眼紅腫,鼻尖哭得發紅,嘴裡還在反復低吟著“求求你,放過莉兒吧,莉兒疼”

  老者沒有多看一眼那具令所有男人發狂的玉體,隻是憐惜的望著她,仿佛在看著自己的孫女一般“乖,喝下去就好瞭,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對不對,在這赤黯鐵獄裡,或許你活著還如死瞭來得痛快”

  “老頭,把她拖過來,老子的雞巴等瞭她一天,終於能肏她的嫩屄瞭”田十七沖著老者大喊道。

  “哼,田十七,你隻是階下囚罷瞭,有什麼資格命令我”老者雖說隻是一個小小的醫官,但也不是一個階下囚可以指手畫腳的。

  “哼,老頭,我認得你,當年我潛入後宮之中,暗中聽到你和林貴妃密謀用藥讓蘇貴妃流產,如果讓人知道是你和林貴妃密謀策劃的,你的小命還留不留得住?”田十七低聲威脅道。

  當年他潛入後宮,失手被擒之前,偷聽到瞭林貴妃和禦醫的陰謀,蘇貴妃流產之後,皇帝震怒,若不是看在范禦醫曾救過自己一命,此刻怕是已經命喪黃泉,貶為醫官已是大大的恩賜瞭。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朽日日吃齋念佛,就是為瞭給當年贖罪,老朽已不想再錯上加錯瞭”范禦醫回想起當年因為一時鬼迷心竅,竟害死瞭蘇貴妃肚中無辜的孩子而老淚縱橫,為瞭掩蓋當年的罪行,還要犯下多少錯事。

  “老不死的東西,少廢話,當年的事,除瞭林貴妃和你之外,便隻有我知道瞭,你若不想被千刀萬剮而死,就乖乖聽我的話”田十七沒想到當年無意的偷聽,現在卻成瞭威脅范禦醫的把柄。

  范禦醫心裡掙紮良久,終究是狠下心來,抱起一絲不掛的冉莉向田十七走去。畢竟別人的命怎麼比得上自己的金貴,自己不過是膽小怕死的普通人。

  “媽的,這些人可真夠狠的,把這小女娃的屄肏得跟青樓裡的娼妓一樣”昨天冉莉的玉穴還僅僅是一絲肉縫,經過一天的摧殘已然面目全非,雖然顏色還是一樣的粉嫩誘人,但是陰唇外翻,鮮紅的血液渾著濁白的精液,不堪入目。

  “你輕一些,她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可不要再撕裂瞭”范禦醫小心提醒到,不願冉莉再遭受更多的痛苦。

  “莫在老子面前惺惺作態,老子好不容易能肏上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妮子,怎麼能不幹個痛快”看著眼前雙眼微閉,秀色可餐的冉莉,田十七的肉棒早已饑渴難耐瞭。

  “把屁股抬高些”田十七命令道,冉莉喝瞭養神的湯藥,一時半會已是醒不過來,隻能讓范禦醫幫忙托著身體,方便田十七插入。

  范禦醫為瞭保守秘密,對田十七隻能言聽計從,雙手托住冉莉的圓臀,將飽經摧殘的玉穴送到田十七胯下。

  田十七把脹紅的肉棒塞入冉莉的下體,裡面竟還有些濕潤。“不對啊,怎麼這麼緊,老子肏的處女都沒有這麼緊”田十七疑惑道,本以為被這些獄卒奸淫瞭一天,應該是會松上許,僅僅插入三分之一,就有些難以繼續深入瞭。

  “啊,疼!”昏睡過去的冉莉,迷迷糊糊中發出一聲痛呼,睡夢中,自己還被不斷的奸淫著,反復做著被男人壓在地上蹂躪的噩夢。

  “這屄可真淺,又軟又緊,真是萬裡挑一的名器啊,竟被這樣粗暴的開苞,真是不懂風情,真是浪費”田十七似乎忘瞭自己也是罪惡滔天的采花賊,死在他手下的良傢婦女,大傢閨秀沒有上千也有數百瞭。

  田十七一使勁,將肉棒沒根插入冉莉的嫩穴內,隨之冉莉的身體像是觸電般一抖,癟著小嘴,嘴唇一陣哆嗦,眉頭擰在一塊,苦痛的嗚咽起來。

  冉莉緊致的肉穴有節奏的收縮,像是小嘴在吸吮肉棒一般,縱是閱女無數的田十七也是嘖嘖稱奇。嬌美的玉戶在粗大的肉棒的擠壓下不住的變形,花瓣似的媚肉水靈靈的翻來滾去,紅膩的穴口夾著一縷晶瑩剔透的淫水。

  范禦醫的湯藥慢慢起瞭作用,下體撕裂的劇痛慢慢開始消散,隻剩下與男子交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快感散佈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歡悅的跳動,她也終於體會到瞭身為女子的快感。

  白日裡,獄卒們隻為瞭自己的一時之快,隻知道一股勁的在冉莉體內沖撞,似乎要把她的身體撕裂一般,而田十七不同,他不屑於一股勁的折磨女子,隻有女子從一開始反抗到變得在他胯下曲意迎合,媚叫連連,才能讓他獲得滿滿的成就感。

  睡夢裡,一個高大挺拔的俊朗男子身著白衣,手握長劍,將她從赤黯鐵獄中拯救瞭出來,而後又親自手刃瞭馮正奇為她報仇,面看著器宇軒昂的救命恩人,冉莉芳心暗許,為瞭報答他的恩情,決定以身相許。

  一個良辰吉日,在父親的見證下,她和白衣男子同結連理,當瞭他的妻子。自己身穿火紅的鳳冠霞帔,頭挽青絲,帶著金鳳釵,一襲紅衣如飄煙,纖腰猶如緊束的娟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鮮紅的蓋頭下,是紅唇皓齒,一臉嬌羞的模樣。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新人進入洞房。

  紅木雕琢的新床上,貼著大大的喜慶的囍字,兩臺紅燭彌漫著情欲的味道,冉莉低著眼瞼,白嫩的臉上浮出一抹羞紅,不敢直視自己的夫君。

  身著大紅喜服的男子仍是那麼的溫文爾雅,輕輕的解開冉莉的嫁衣,露出吹彈可破的肌膚,赤裸的新娘楚楚動人。男子扶起身下怒漲的陽具,溫柔的放進少女絕美的蜜穴,小心的呵護著,擔心會弄疼瞭她。

  冉莉挺起腰身,主動迎合男子的節奏“夫君,莉兒以後就是你的人瞭,還請夫君好好憐惜莉兒”

  田十七聽到冉莉的囈語,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哈哈大笑“這小浪蹄子,是做瞭春夢吧,哈哈哈哈,就讓夫君我好好疼愛你”

  冉莉閉著眼,張開鮮艷的紅唇,舌頭一伸一縮,像是在對著田十七索吻一般。田十七見狀,也毫不客氣,伸出舌頭與冉莉的舌頭攪合在一起,勾起一絲絲粘稠剔透的銀絲。

  久居牢房的田十七,嘴裡的味道自然不好受,一股惡臭沖入鼻腔,冉莉皺起秀眉,胃裡一陣翻騰,怎麼看上去一表人才的夫君,嘴裡怎麼會有這麼一股難聞的惡臭。新婚之夜,冉莉也不想毀瞭夫君的興致,隻能強壓住嘔吐的感覺,細心的服侍著夫君。

  “小浪蹄子,倒是乖巧的很,給為夫生個大胖小子吧”田十七將冉莉的身體調轉過來,將她身子朝下,粉嫩的圓臀對著自己,田十七攬住冉莉纖細的腰肢,下體輕抽緩送,隻用龜頭在狹小的穴口慢慢進出。

  田十七不著急插入,隻是這樣慢慢的戲弄著冉莉,冉莉的身體本就比尋常女子要敏感許多,這樣酥癢的感覺,更加讓她欲火焚身,若不是還保持著女子的矜持,恨不得坐在肉棒上大力的擺動。

  “夫君,不要再戲弄莉兒瞭,求夫君進來吧”冉莉雪白的玉體漸漸發燙,渴求著田十七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

  田十七面露淫笑,見冉莉已經徹底的拜倒在自己的胯下,開始埋頭奮幹起來。隨著肉棒的沖撞,冉莉的玉體也被頂得花枝亂顫,胸前的兩團雪乳也跟著節奏晃動起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徹牢房,冉莉白嫩的嬌軀像是風浪中的一朵蘭花,在田十七狂暴的挺動下前仰後合。冉莉雙目緊閉,嘴裡愉悅的呻吟,睡夢裡,她如願以償的把自己的身體獻給心上人。現實裡和她交合的卻是一個醜陋且不修邊幅的采花賊。

  圓潤的乳房被揉搓得變形,小巧的的乳頭在指間滾來滾去,沒有片刻的安寧。陽具在狹窄緊密的花徑中越插越快,隻見一根看不清細節的黑色巨棒在圓圓的雪臀快速進出。

  忽然,冉莉的肉穴收緊,花心乍收乍放,噴出一股陰精,冉莉畢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睡夢中獲得的。“夫君,莉兒好舒服,再快些,再快些”

  “啊,娘子,好好的收下相公的陽精”田十七摟住冉莉戰栗的玉體,肉棒筆直抵住花心,將精液傾瀉在滾燙的肉穴中。

  冉莉趴在地上,圓臀還高高的翹起,嬌嫩的玉穴一張一合,似乎是要把流出的白色精液吸回體內,留在身體裡。

  冉莉赤裸著身體,體內被灌滿瞭好幾個男人的精液,紅腫的陰唇還涓涓流出混著血絲的精液,動作像極瞭青樓裡最廉價低賤的娼妓。但是那一具冰雕玉琢的身體就算是翹著屁股,留著精液,也像是一件精美妖艷的藝術品。

  冉莉粉撲撲的笑臉上,掛起一道淺淺的微笑,經歷瞭人生第一次高潮,她才知道身為女子的樂趣,睡夢裡,她滿足的躺在夫君的懷裡,兩個新人正在甜言蜜語的聊著閨中趣事。

  “夫君,莉兒好高興,莉兒要給夫君生好多好多孩子……”天真的囈語在昏暗的地牢裡久久回蕩……

  翌日,夏日的初陽剛掛上天空,已經有瞭一分悶熱,相比,赤黯鐵獄裡的幽寒還是像冬日般那樣凌冽入骨。密不透風的地牢裡,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隻有亙古不變的黑暗。

  “小婊子,還不起來招呼客人”獄卒獰笑著,看著一絲不掛趴在地上的冉莉,玉臀高高翹起,臉上還留著一絲笑意。

  冉莉睜開朦朧的睡眼,冰冷的牢房,獄卒醜陋的獰笑映入眼簾,心中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人挖走瞭一般,冰涼冰涼的。

  “走吧,兄弟們都在等著你呢,希望馮將軍可不要把你打壞瞭”獄卒一把拉起冉莉,催促她向拷問室走去。

  和昨天一樣的銹綠色大門,隻是似乎多瞭幾道血痕,回想起昨日在就這裡失去瞭自己的第一次,被幾個醜陋肥碩的獄卒壓在地上奸淫,冉莉不禁打瞭個冷戰,她已經經歷瞭自己最恐懼的事,相比於失去瞭自己的貞潔,其他的刑罰似乎已經沒有那麼讓人害怕瞭。

  推開沉重的鐵門,裡面站著四名獄卒,其中兩個是昨日侵犯冉莉的獄卒,另外兩個是新面孔,不過他們都長得一樣的醜陋,露出色瞇瞇的淫笑從頭到腳的打量個冉莉。冉莉一陣惡心,不知道夢裡那風度翩翩的情郎什麼時候會來拯救自己。

  “馮將軍還在早朝,命我等先招待冉姑娘你”獄卒給冉莉遞過一渾黃的藥水說道“乖乖喝下去,這可是馮禦醫配制的提神醒腦的湯藥,可寶貝著呢”

  白瓷碗裡盛著的湯藥像是一碗黃泥水,聞起來更是難以下咽。冉莉看著碗裡的湯藥,皺瞭皺眉頭,自己深陷敵人手中,自己的生命已經不能由自己掌控瞭,巴不得這是一碗毒藥,自己一死瞭之,也不用擔心會泄露父親的秘密。

  冉莉遲疑瞭半刻,深吸一口氣,將碗裡的湯藥一飲而盡。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難喝,而且昨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身體也沒有那麼疲憊瞭。

  范醫官還在皇宮時,可是宮內首屈一指的禦醫,而且曾救過皇帝一命,醫術自然是舉世無雙,他配制的這一碗喚元湯能讓瀕死之人煥發精神,雖說不能起死回生,但算得上神丹妙藥。喝下這碗湯藥,冉莉便能吊住一口氣,不至於被折磨致死,也不會半途昏死過去。另外還有一個作用,能讓人的感官更加敏感,遭受的痛苦也會翻倍。

  “冉姑娘,我等都是粗人,不會憐香惜玉,趁現在有機會,我勸你還是早點說出你父親安排在皇城的暗哨,這樣你也可少受點折磨”一旁的獄卒一臉道貌岸然的勸說道。

  冉莉看著他,一言不發,無論如何自己也不會背叛父親的。獄卒輕蔑一笑,早料到冉莉會是這般的反應。

  兩名獄卒從角落搬出一張椅子,與一般的椅子不同,椅子的靠背莫約有一米長,上面還掛著兩個繩結,冉莉不明白這樣的椅子,究竟有什麼用?

  旁邊壯碩的獄卒一把抱起冉莉細膩光滑的身體,將冉莉倒立著放在椅子上,把纖細的腳踝綁在椅背的繩結上,椅子隻有一米高,冉莉隻能蜷縮著身體,像是一隻燒熟的大蝦一樣,將自己的身體拱成一個圓圈。

  冉莉驚恐的小臉可以清晰的看見自己粉嫩的蜜穴,這姿勢就像是要親吻自己的私處一般。昨天被摧殘得血肉模糊的肉穴,經過一晚上的休息,竟然已經恢復如初,如果不是昨日的獄卒也在場,不然還以為冉莉仍是處子之身。

  身體將脖頸死死的壓在椅座上,有些喘不過氣,潔白的臉蛋開始漲紅起來。纖細的手腕也被綁在瞭腳踝處,身體動彈不得。

  “冉姑娘,這叫銜尾蛇,你看這是你尿尿的地方,這是你生孩子的地方”獄卒摸著冉莉的私處,給她講解著。

  冉莉隻能看著他在自己的私處上反復的揉搓,還得屈辱的忍受著獄卒們低俗的調侃。

  “真是千年不遇的名器啊,昨天被輪奸瞭數個時辰,一晚上時間,就和處子一般緊致瞭”獄卒們紛紛圍上來觀賞,嘴裡不停的嘖嘖稱奇。

  冉莉不知是被壓得漲紅瞭臉,還是羞紅,自己的小穴就在眼前,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對自己的私處指手畫腳。

  “哼,過瞭今天,你的肉穴怕是要比青樓裡最下賤的妓女都要松瞭,哈哈哈哈”獄卒將手指插入冉莉嬌嫩的蜜穴裡,上下抽插著。

  “啊,疼!”冉莉的小穴裡還沒有任何的準備,窄小幹涸的陰道被粗大的手指塞入,帶來的隻有一陣陣惡痛。

  啪,啪, 啪,一聲聲木板敲擊皮肉的聲音在拷問室裡回蕩。獄卒手握一隻雙手般大的木板,不停的拍打在冉莉潔白的玉臀上。肥嫩的臀肉隨著木板落下的節奏抖動著。

  “不要!不要!”每一次木板落在圓臀上,都伴著冉莉的一聲驚呼,疼痛並沒有那麼劇烈,帶來的更多是屈辱感,讓冉莉不禁想到兒時犯錯,被父親責罰,父親用厚重的手掌懲罰自己的屁股。

  獄卒手中揮舞的木板越來越快,像是雨點般落在她的玉臀上,清脆的響聲此起披伏。不一會兒,玉臀已經紅腫,泛著紅粉的顏色,看著格外的誘人。

  獄卒停下手中的木板,輕輕的撫摸著紅腫的玉臀,微微有些發燙,皮膚也變得更加光滑瞭些。

  “嗚嗚嗚,嗚嗚”冉莉看著自己的被打得紅腫的屁股,心中充斥著滿滿的恥辱感,隻有父親才這樣子打過自己的屁股。

  冉莉的啜泣聲停在獄卒的耳裡似乎是悅耳的音樂般,稚嫩的聲音更能勾起自己的欲火,想要把她狠狠的壓在胯下蹂躪。

  獄卒手裡更換瞭刑具,是一根細長的短鞭,浸滿水的皮鞭更加重瞭也更加有韌性,抽在冉莉細皮嫩肉的玉臀上,下場一定是皮開肉綻。

  冉莉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獄卒手裡的短鞭,這次可不會像剛才一樣無關痛癢,這樣的鞭子抽下去,恐怕幾個月都得趴在床上瞭。“不要,不要!求求你,放瞭我吧”冉莉死死咬著嘴唇,用力的搖著頭向獄卒乞求道。

  獄卒抬著頭,享受著冉莉的哀求,手中卻沒有一絲的憐憫,高高的抬起手中的短鞭,又重重的落下。

  “啊啊啊 啊啊啊!”一股痛徹心扉的疼痛鉆入大腦,冉莉歇斯底裡的痛呼響徹牢房。圓臀上留下瞭一條深深的血痕,鮮紅的鮮血四濺開來,落在冉莉雪白的嬌軀上,白嫩的臉龐上。

  啪,啪,啪,短鞭沒有絲毫的挺斷,接二連三的抽在冉莉血肉模糊的玉臀上,一道道血痕縱橫交織,已經找不出一塊完好的皮肉瞭。

  喝下瞭喚元湯,想要昏死過去也成瞭奢望,源源不斷精力支撐著冉莉不間斷的哭嚎。那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哭喊穿過鐵門,讓拷問室外的犯人也是一陣陣心驚膽戰,不知道年幼的女孩在拷問室裡受到瞭怎麼樣非人的折磨。

  數十鞭下去,獄卒終於停下瞭手中揮舞的鞭子,打量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冉莉。“不要再打瞭,我求求你們。”無助的冉莉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乞求道,隻希望獄卒們能夠饒過自己。或許自己用身體服侍他們,也好過受這慘無人道的折磨,冉莉心中升起自己都感覺有些荒繆的想法。

  “冉姑娘,要是忍不住瞭,就告訴我們你父親安插在皇城的暗哨身份,我便馬上送你回去休息”獄卒瞇起眼睛看著冉莉,心中其實不願冉莉這麼快就招供,自己可還沒有享受過她的身體呢。

  冉莉哭紅的眼睛四處躲閃,如果說出瞭父親手下的身份,那自己之前受的苦可不就白受瞭嗎?而且自己也不可能說出背叛父親,不能讓父親的朋友因為自己而死。

  “莉兒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你們相信我,爹爹從來不會在莉兒面前談論公事的”冉莉心驚膽戰的望著獄卒,希望自己能夠騙過他們。

  “看來,冉姑娘還是不舍得離開這拷問室啊,我這就好好的招待冉姑娘”獄卒陰森的聲音響起,將冉莉的奢想擊碎。

  “不,不,不要,莉兒說的都是真的,求求你瞭,放過我吧,莉兒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冉莉死命的搖著頭,恐懼的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著,胸前的酥乳害怕得顫抖。

  獄卒拿起一旁的紅燭,裡面盛滿瞭滾燙的燭油,雙指扒開冉莉粉嫩的陰唇,露出裡面艷紅的穴肉,獄卒將紅燭對準肉穴,隨時準備將燭油傾倒進去。

  冉莉渾身開始顫抖,她無法想象那滾燙的燭油進入自己的玉穴會是一種怎麼樣的痛苦,一陣陣涼意襲來,竟忍不住失禁瞭,透明的尿液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晶瑩的弧線。

  “哈哈哈,竟然被嚇尿瞭”

  冉莉大腦一片空白,沒有心情去理會獄卒們的嘲笑,隻是擔心著那滾燙的燭油會徹底摧毀自己的玉穴。如果那裡被弄壞瞭的話,夫君就不會要莉兒瞭,夫君一定會嫌棄莉兒的,不,一定不行!

  還沒等冉莉喊出聲,獄卒手裡的紅燭已經傾斜,炙熱的燭油像是一道紅色的利箭,穿過瞭肉穴,流進瞭陰道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停下來,停下來,啊啊啊啊!!”冉莉多麼希望能夠馬上暈過去,就可以不用感受這樣摘膽剜心的痛苦,冉莉齜牙咧嘴,疼痛讓她的小臉扭曲在一起。

  獄卒對冉莉毛骨悚然的叫聲充耳不聞,將手中的燭油全部澆在冉莉的小穴裡,直到小穴被燭油灌滿,從肉縫中溢出。

  “啊啊啊,誰來救救莉兒,莉兒要死瞭。。。。”冉莉的嗓子已經哭得沙啞,艱難的呻吟著。

  獄卒們饒有興致的看著冉莉被紅油佈滿的身軀,身體不停的抽搐著,像是一隻臨死的蝴蝶。

  冉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但是卻沒有一絲要昏死過去的跡象。范禦醫的喚元湯讓冉莉不得不保持清醒,看得自己的私處被獄卒們玩弄得面目全非。

  獄卒小心翼翼的將凝固的燭油從冉莉的小穴中取出,紅燭有些細長,上面還印著一些褶皺“你看,你的騷屄裡就是這個樣子”獄卒拿著紅燭澆築成的倒模欣賞著,仿佛是一件獨一無二的藝術品。

  嬌嫩的蜜肉不再滑膩,被炙熱的燭油燙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小血泡,像極瞭一隻隻螞蟻在陰道裡爬行。獄卒饒有興趣的擠壓血泡,血泡被擠壓得偏平,後破裂開來,濺射出暗紅的血液。

  “小婊子,你的肉穴已經被我們玩爛瞭”獄卒嘴角揚起陰狠的笑容,“誰會知道表面看著是冰清玉潔的小傢碧玉,卻是一個被人玩爛的婊子。”

  “不是的,不是的,莉兒是被逼的。”冉莉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含著淚水,不知是向誰解釋著。

  獄卒從角落中推出一隻蓋著黑佈的神秘刑具“你猜猜這是什麼?”獄卒一臉高深莫測,陰惻惻的向冉莉說道。

  冉莉見他們還不願放過自己,哆嗦著嘴唇,緊張的看著眼前神秘的刑具,臉色煞白,一臉惶恐不安。

  獄卒不再賣關子,一把扯下黑佈,露出瞭刑具的真面目,一隻巨大的銅龜展現在眾人面前,玄黑色的龜殼上面有一個把手,隨著把手的旋轉,一個碩大的龜頭從龜殼中探瞭出來,越來越長,完全伸展開足足有三十公分,龜頭雕刻得栩栩如生,兩顆漆黑的眼睛之下是一張血盆大口,口中一張一合,咯咯作響,絕對可以輕易的咬下一塊肉來。

  銅龜的脖子上還雕刻瞭密密麻麻的凸點,龜腹裡是一盆燒瞭一半的黑炭。“這是我們赤黯鐵獄的神獸,沒有一個女子可以在它的淫威下堅持一刻鐘”獄卒洋洋得意的向冉莉介紹道。

  冉莉臉色蒼白如紙,瞳孔猛然收縮,瞠目結舌的看著血跡斑斑的銅龜,一陣心驚肉跳,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湧出來,她沒法想象,讓這樣的巨物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一定會被搗弄得支離破碎。

  “神龜會鉆進你的小穴,把你的小穴啃咬得血肉模糊,不用半刻鐘,神龜會燒得通紅,你的小穴也會變得焦黑,以後,你再和男人交媾就隻剩下痛苦瞭”獄卒把銅龜的龜頭抵著冉莉的穴口。

  “不,等一下,等一下!”冉莉驚呼道,連忙阻止獄卒再進一步把龜頭塞進自己的下體。

  “哦?你願意說瞭嗎?”

  “大人,莉兒真的不知道,但是……莉兒願意聽話……莉兒會好好的……服侍……各位大人,求各位大人放過莉兒。”冉莉煞白的臉變得通紅,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水汪汪的眼睛楚楚可憐的望著獄卒,嘴裡小聲的說道。

  “是嗎?你要怎麼樣讓我們滿意呢?”獄卒見到嬌羞的冉莉,忍不住欲火大漲,讓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孩主動服侍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

  “莉兒….莉兒的舌頭很柔軟,莉兒可以用舌頭……服侍大人”冉莉沒想到這些淫亂的話語會從自己的嘴巴裡說出來。

  “舌頭嗎?這可遠遠不能滿足我們”獄卒笑著看著冉莉,好奇她還會說出什麼樣的話來。

  冉莉見獄卒們不滿意,急得又要哭出來,腦子裡焦急的思考著,怎麼樣才能讓他們放過自己,可惜年幼純潔的她,又能知道多少討好男人的辦法。

  “莉兒還可以用下面服侍大人,莉兒…大人想要莉兒做什麼,莉兒都會乖乖去做的,隻求大人不要用刑瞭”

  “哈哈哈,我要好好看看你是怎麼樣變成一隻淫蕩的母狗的”獄卒們哈哈大笑,比起拷問,讓冉莉主動的服侍自己,更有一番趣味。

  “我們要先看看你嘴上的功夫如何,你先用你的小舌頭清洗一下神龜把”獄卒解開冉莉身上的束縛,粗糙的麻繩在冉莉纖細的手腕上留下瞭一圈深深的紅印。

  冉莉如釋重負,深深的吐瞭一口氣,稍微活動瞭一下僵硬的手腕,隻要能夠不再受刑,反正逃不過獄卒們的折磨,與其被粗暴的輪奸,好不如自己主動些,至少不用受那麼多痛苦。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們糟蹋瞭一次,那麼再多上幾次也是一樣的。

  冉莉渾然不知,自己純潔的心已經在接二連三的折磨下漸漸發生瞭一些改變,早些日子,自己斷然不會想到自己會主動去求陌生的男人的與自己交合。

  冉莉跪在銅龜面前,伸出嬌嫩的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龜頭。獄卒們自然不會去清洗牢房裡的刑具,長年累月下來,每一件刑具上都沾滿瞭厚厚的血垢,腥臭無比,冉莉不敢表現出一絲的反感,隻是耐心的用舌頭打理著銅龜。

  冉莉的舌頭在龜頭上打轉,像是一隻恬靜的貓咪在舔舐自己的毛發,晶瑩的液體將龜頭包裹得烏黑發亮,冉莉的貝齒小心翼翼的輕輕叼下一塊血垢,像是怕弄疼瞭銅龜一般。

  “把龜頭含進去,舌頭伸進神龜的嘴裡,就像是給你心上人舌吻一樣”獄卒笑瞇瞇的發號施令道。

  冉莉用力的張開自己的小嘴,張大到極限才勉強將龜頭含進自己的嘴裡,舌頭顫抖的伸進銅龜的嘴裡,隻怕一個不小心,自己的舌頭就會永遠的留在銅龜的嘴裡。

  冉莉的腦袋前後伸縮著,賣力的向獄卒們表演著,努力的向他們證明自己的價值,就像一個花巷裡賣身的娼妓一般。

  “老子忍不住瞭,小婊子讓大爺我好好快活快活”獄卒們紛紛解開衣服,渾身赤裸的圍著冉莉,等著冉莉給他們口交。

  冉莉和服侍銅龜一樣,先是用舌頭舔弄獄卒的肉棒,再將其含如口中,白藕般的雙手為其他兩名獄卒套弄著,冉莉雙目緊閉,將眼前醜陋的獄卒想成是銅龜,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心裡好受一些。

  “你個小浪蹄子,看不起大爺嗎?把你的眼睛睜開看著大爺”獄卒們對冉莉閉著眼睛感到惱火,一巴掌扇在冉莉白嫩的臉上。

  冉莉吃痛的睜開眼睛,順從的看著眼前兇狠的獄卒,嘴裡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有些發麻,但隻能乖乖的忍受。

  一個獄卒躺在地上,碩大的肉棒像是鐵棒般立起“小婊子,坐上來”

  冉莉明白這是自己逃不過的宿命,背朝著獄卒,右手扶著堅硬發燙的肉棒對準自己的小穴坐瞭下去。

  “啊!”冉莉一聲驚呼,碩大的肉棒進入自己的體內,將細小的血泡一一碾破,血液順著獄卒的肉棒流淌而下,像是第一次被開苞一樣。

  “自己動”獄卒恰意的躺在地上發號施令。

  冉莉扭動著身體,精心竭力的討好著獄卒,身後的獄卒雙手拉住冉莉的秀發,把控著冉莉上下套弄的節奏,慢瞭就狠狠的扯一把冉莉的長發,冉莉吃痛便加快幾分節奏。

  “小婊子,給爺笑一個”

  冉莉眼裡流著熱淚,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即使自己心裡厭惡無比,卻要表現出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

  “小婊子,你的騷屄被大爺肏得爽不爽?”

  冉莉諂媚的說道“大人的肉棒把莉兒幹得好爽,大人好厲害”

  “小婊子,大爺的雞巴大不大?”

  “大人的雞巴把莉兒的騷屄塞滿瞭,莉兒好高興能被大人的大雞巴肏”

  ………

  拷問室裡的獄卒們仿佛不會累一樣,變著花樣蹂躪瞭冉莉幾個時辰也沒有讓冉莉休息,直到拷問室裡換上第五次紅燭,獄卒們才戀戀不舍的放下傷痕累累的冉莉。

  冉莉筋疲力盡的癱在地上,身上佈滿瞭厚厚的白濁的精液,有氣無力的嗚咽著,莉兒成功瞭,莉兒保護瞭自己的身體,莉兒會一直等著相公來救莉兒……

  “讓范醫官給她好好洗洗,再喂些湯藥,可不要給她玩壞瞭,不然明日馮將軍可饒不瞭我們”獄卒在冉莉身上發泄完以後,心滿意足,交代范禦醫好好照顧冉莉,務必讓她明日一早恢復體力。

  冉莉終於回到瞭那個熟悉又骯臟的牢房,至少在這裡自己不用再遭受折磨瞭。范禦醫小心翼翼的給冉莉喂下安神的湯藥“真是可憐的孩子,好好睡一覺吧”

  冉莉能夠感受到范禦醫的善意,恭敬的道瞭聲謝,便深深的昏睡過去。

  “你說這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多懂事的孩子啊,十多歲的孩子能有多大罪,老一輩的罪行何必要連累到孩子,”冉莉在昏睡之前也不忘向范禦醫致謝,范禦醫對這個乖巧的孩子感到心疼。

  “老頭,快把她抱過來,爺的雞巴都憋瞭一天瞭”田十七大聲向范禦醫催促道。

  “田十七,你還有人性嗎?她已經遭瞭這麼多罪,你也不肯放過她嗎?”范禦醫呵斥道。

  “我沒人性?難道你殺一個肚子裡的嬰兒就有人性嗎?別那麼多廢話,你要是不願意,我這就向獄卒告發你,看你是個什麼下場”田十七有范禦醫的把柄在手,渾然不懼。

  “你…..你就是畜生!”范禦醫咬牙切齒道。

  “一……二……”田十七不為所動,這樣一個國色天香的幼女渾身赤裸的在自己面前,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呢?

  范禦醫咬得牙齒咯咯作響,卻也無可奈何,自己的性命就在田十七手中,自己如若不聽,下場可比冉莉還要慘得多。

  “哼,裝什麼聖人”田十七見范禦醫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知道自己以後在牢裡的日子將會滋潤許多。

  田十七迫不及待的解開褲子,露出那根黝黑挺拔的肉棒,二話不多直挺挺的插入瞭冉莉飽受折磨的肉穴之中。

  “媽的,怎麼這麼多小疙瘩,哦,好爽”白日裡冉莉的小穴被燭油燙傷,冒出瞭一片血泡,這使得本來就狹小的肉穴更加緊致瞭,凸起的血泡在肉棒和龜頭上反復摩擦,更具別樣的快感。

  “啊,疼,相公,莉兒終於見到你瞭,莉兒好想你啊,相公不用憐惜莉兒,請相公好好享用莉兒的身體,莉兒是相公的人瞭”冉莉在睡夢中又見到瞭那位風度翩翩的心上人,自己在他的身體下婉轉承歡。即使下體的疼痛難忍,也願意把自己獻給他,隻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讓他快樂。

  “相公,用力些,莉兒不怕疼,莉兒好愛你”

  “相公,你好厲害,莉兒被相公幹得好爽,啊啊,啊啊!”

  “莉兒好高興相公你不嫌莉兒臟,莉兒一定會好好服侍相公的”

  “啊啊啊!啊!相公!和莉兒一起,再快些”

  冉莉抱住田十七的腰肢,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把田十七你當做瞭自己夢境中的心上人,盡心竭力的伺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