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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血色線索

  接連幾日的秋雨把天空清洗得蔚藍,落葉鋪滿瞭大街小巷,萬物開始沉寂。一絲冷風將人們帶入瞭深秋。

  冉莉在心悅樓裡已經三月有餘,冉莉一臉憂愁的倚靠在長欄看著底下形形色色的人群。一身白裙隨著秋風上下飄舞,像極瞭冰清玉潔的仙女,唯獨領口開得極低,露出一大片雪白的酥乳。即使是在寒風凜冽的深秋,心悅樓裡的女子都不得不穿著單薄的衣衫來招攬客人。

  三個月來,冉莉每日幾乎都要接待三名客人,鴇母對待她就像是牲口一般,即便是來瞭月事,也強迫她與客人交媾,所幸的是冉莉已經存下瞭不菲的銀錢,不說大富大貴,但是足以生活大半輩子瞭。

  這一切還要歸功於程金刀,他遇人便稱贊冉莉的身體是多麼奇妙,這段時間以來,來心悅樓的客人絡繹不絕,大部分都是沖著冉莉來的。安安的名字在南溪城方圓百裡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安安你站窗口做什麼,快把窗戶關上,冷風都吹進來瞭」一個靈動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冉莉回頭一看,一個與冉莉年紀相仿的女孩正向自己招手。女孩身著一身翠綠色的長裙,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容貌雖說比不上冉莉,但也是難得一見的絕色。

  「薇薇,鴇母怎麼放你出來瞭」冉莉見到女孩露出瞭難得的微笑。薇薇是鴇母一個月前剛從一個農戶傢中帶回來的女孩,今年大旱農戶收成慘淡,傢中又有老母孩子要養,不得已之下隻能把最小的孩子薇薇賣給鴇母,好換些銀兩來渡過這個冬天。

  「我隻是一個農傢的孩子,哪裡學得來那些琴棋書畫」薇薇面露難色,隨即又一臉嬉笑拉起冉莉的手說道「還是安安厲害,什麼都不用教,比那些先生還要厲害許多」

  鴇母至從在那場拍賣會嘗到瞭甜頭之後,在周圍尋找瞭許久美貌的孩童,千挑萬選這才找到瞭微微。冉莉第一面見到薇薇,就想起當初純潔無瑕的自己,舍不得讓微微這麼早在淪落青樓接客。所以她向鴇母建議讓薇薇學習琴棋書畫,這樣更能買上個好價錢。冉莉知道這並不能幫助薇薇逃脫悲慘的命運,但她隻想盡其所能的拖延這個時間。

  冉莉捏捏瞭微微圓滾滾的臉蛋道「隻要你認真學,出生在什麼傢庭不重要」

  薇薇揉瞭揉臉,皺瞭皺眉頭嗔怪道「安安你好壞,老是喜歡捏人傢的臉,我的臉都被你捏胖瞭」

  冉莉沒好氣的道「你少吃點飯,就不會變胖瞭,你看看你都胖瞭多少瞭」

  不得不說鴇母的眼光極其毒辣,薇薇第一次來到心悅樓的時候,瘦骨如柴,面色饑荒,完全沒有想到會變得如此清新動人。

  「安安,今天是上元節,一定會很熱鬧吧」薇薇一臉憧憬的說道。上元節已經到瞭,元旦也就不遠瞭,到那時薇薇就會迎來她的第一位客人,想到這薇薇的臉上又浮現出難以察覺的落寞。

  「是啊,時間過得真快,又到瞭上元節瞭」自從白雲寨被攻破以來,已經過去瞭大半年瞭,這大半年的時間裡,冉莉的從一個地獄到另一個深淵,已經將她的身心擊潰得支離破碎。

  「你們還有時間在這閑聊呢,客人馬上就要來瞭,還不快去準備準備,今天可是上元節,客人會比平常多上許多呢」鴇母突兀的聲音打斷瞭冉莉的沉思。

  「鴇母,安安這就去準備」冉莉看見鴇母,心生畏懼,在這心悅樓裡的三個月,無數次見識過鴇母折磨女子的手段,為瞭不惹鴇母生氣,隻能對她言聽計從。

  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唯有秋風依舊在外面呼嘯,像是要將樓房吹倒一般。心悅樓裡的客人越來越多,交杯換盞之間越發熱鬧起來。

  冉莉身穿白色的長裙,裙擺之間露出修長白嫩的雙腿,胸前袒露出的一大片酥乳看得心悅樓的客人目不轉睛。

  「老鴇!你這兒的頭牌是誰,讓她來伺候我們」兩個劍客打扮的男子打開心悅樓的大門,身上佈滿塵土,像是趕瞭好幾天的路,樓裡的眾人粗略的看瞭他們二人一眼,便不再關註,繼續與身邊的女子調笑起來。

  「兩位大爺好生俊朗,我們樓裡的姑娘都在這瞭,不知你們看上誰瞭」鴇母一臉諂媚的笑道,這樣的劍客可是不能得罪的,要是一個招待不周,恐怕是要砸瞭心悅樓。

  「哼,這些庸脂俗粉我們兄弟倆怎麼看得上,讓你們這的頭牌出來」劍客二人鄙夷的瞟瞭周圍女子一眼,沒有一個入得瞭眼的。

  「客人果然識貨,但是這貨好價錢自然就高」鴇母怕二人掏不出那些錢,面露難色。

  「哼,錢我們多的是,就怕你這沒有入得瞭我們兄弟眼的,如果我們不滿意,小心砸你們的店」劍客對市儈的鴇母見怪不怪,掏出一個塊銀錠放在桌上,估摸著最少也有五十兩。

  「大爺出手真是闊綽,我們這的頭牌可是聞名千裡的,包你滿意」鴇母見到瞭銀兩,立刻換瞭一幅面容,滿面春風的對著二人媚笑著。

  「安安,你過來伺候這兩位大爺」鴇母向著冉莉招手道。

  冉莉擠出一絲笑容,款款走來。「大爺好,奴傢安安敬你們一杯。」

  二人看著看著冉莉,頓時愣瞭神,沒有想到在這麼一個小小的鎮子上竟然有這樣一個清新脫俗,國色天香的女子,而且還是一個年幼的雛妓。

  「哈哈哈,你倒是給瞭我們一個驚喜,這等貨色就算是在皇城裡,也是難得一見啊」劍客滿意的笑道。

  冉莉心裡一沉,勉強的笑道「兩位大爺是從皇城來的?」冉莉生怕二人會認出自己,眼神躲閃,不敢與二人對視。

  「是啊,我等剛回皇城不久,但是劍客浪跡天涯,在皇城裡可是呆不住的」那位看是年長些的劍客說道。

  冉莉這才放下心來,舉起酒壺把二人面前的酒杯斟滿。

  年長的劍客一把將冉莉攬入懷中,雙手環抱著冉莉的腰肢,手掌在冉莉的身上不斷遊走,鼻子貼近冉莉的白膩的乳房,猛吸一口「香,你的身子真是又香又滑,比皇城的女人還要美」

  冉莉坐在他的身上,身體貼著劍客的胸膛,常年趕路的他們身上有一股酸臭味,冉莉雖然心裡厭惡至極,臉上卻不露聲色,隻是露出淡淡的微笑,任由他們占自己的便宜。

  「兩位大爺,怎麼稱呼?」

  「叫我劍一就行,他就叫劍二」常年行走江湖,經驗老道的他們明白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別是在這煙花之地。

  來青樓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大數男子都會報上假名,冉莉已經見怪不怪瞭,自己又何不是頂瞭一個安安的假名,不過是逢場作戲罷瞭。

  「二弟,這番邊疆告急,聽聞是日月盟在中搗鬼?」劍一把手探入冉莉的領口,在柔弱的乳房在又摸又掐。

  「哼,日月盟殺人放火,強搶民女,不少名門閨秀都遭瞭她們的毒手,可謂是罪惡滔天,這次朝廷向他們宣戰,也算是為民除害瞭」劍二獨自喝瞭一杯酒,話語裡透出一股極大的恨意。

  「可惜日月盟的人狡詐至極,朝廷的軍隊突襲,他們早已人去樓空,不過倒是有一個倒黴蛋被他們扔下瞭」

  「哦?還有此事?」

  「這人名頭可不小,就是早些時候朝廷剿滅白雲寨時,被日月盟救走的冉高卓」冉莉靠在劍一懷中,身體突然一僵,手中的酒杯差點摔落,身體不禁有些微微顫抖。大半年瞭,這是冉莉第一次聽到父親的消息。

  「唉,這天下可真是越來越亂瞭,冉高卓雖然一心想要改朝換代,可惜就是成立不足」

  「管他天下亂不亂,要我說天下越亂越好,不然你我兄弟倆怎麼賺錢呢,這次朝廷讓我們送密函給開寧城,說不定就是與冉高卓有關」劍一伸出猩紅的舌頭在冉莉的玉頸上舔瞭一口,冉莉不禁感受到一股惡寒,渾身冒起瞭雞皮疙瘩。

  「酒也喝得差不多瞭,可不能讓美人在這閑著」劍一劍二站起身來,拉著冉莉就要往樓上走去。

  「喲喂,大爺,二龍戲鳳可得加錢呢」鴇母急忙趕來,她篤定這二人手頭寬裕得很,心生歪念想要多賺一分錢。

  「你說什麼?」劍一冷著眼,像是看死人般看著鴇母。

  鴇母何時見過如此可怕的眼神,那幽黑的瞳孔就像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深淵,深淵下埋葬著的是萬千死屍。

  「鴇母,是安安自願伺候兩位大爺的」冉莉知道這兩位劍客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自己也想趁這個機會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所說的密函,好找出父親的下落。

  劍一劍二冷哼一聲,摟著冉莉向樓上走去。隻留鴇母心有餘悸的留在原地瑟瑟發抖,嘴裡卻惱怒的嘀咕著「死婊子,真是騷得很,早晚被男人肏死」鴇母對二人不敢有任何怨恨,隻能對著冉莉發火。

  暖春閣內,冉莉乖巧的坐在床邊,嬌羞的低著頭,像極瞭剛出嫁的黃花姑娘。

  「二位大爺,想讓安安怎麼服侍你們?」冉莉嬌滴滴的聲音如清風拂面,眼裡的一汪春水更是清澈動人,看得人心裡躁動不安。

  「先讓大爺瞧瞧你是怎麼自慰的」二人淫笑的看著冉莉,決定先觀賞一出活春宮。

  提出這樣要求的客人並不少,冉莉熟練的坐在床沿,岔開如白蔥般修長白嫩的玉腿,將長裙卷到小腹之處。褪下絲綢織成的褻褲,露出那一條整潔粉嫩的肉縫,即使冉莉如今已經被數不清的男人侵犯瞭,但是那緊閉的小穴還是如同處子一般。

  冉莉纖纖玉指如果開啟扇貝一般剝開滑嫩的陰唇,裡面的粉紅色的穴肉熠熠發光。纖細的手指在肉瓣上順著小穴的形狀撫摸。不一會兒,一陣淫水將小穴染得晶瑩剔透。接著,將手指慢慢的插入窄小的洞穴「啊~ 啊~ 」冉莉的一聲聲嫵媚的呻吟更是動人心弦。

  二人目不轉睛的盯著冉莉的手指在小穴中進進出出,小腹中升起一股燥熱,舌頭舔瞭舔幹燥的嘴唇,下體已經支起瞭一個帳篷。二人看著國色天香的幼女在眼前淫蕩的撫摸著自己的小穴,再也按耐不住,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瞭個精光,二人赤裸的相視一笑,一人抱起冉莉的雙腿,一人抓住冉莉的雙手,將肉棒塞進瞭她的口中。

  冉莉一聲驚呼,身體懸在空中,嘴裡還被肉棒塞滿瞭,雙手雙腳被死死的制住動彈不得。突然下體一熱,劍二的舌頭竟然伸進自己的小穴裡吸吮著。「唔唔唔……嗚嗚」冉莉的口腔被巨大的肉棒塞得滿滿當當,隻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聲。

  劍一的肉棒在冉莉舌頭的攪弄下越發的漲大,劍一在冉莉的口腔裡狠狠的抽插瞭幾下,每一下都頂到喉嚨深處,冉莉痛苦的扭動起來,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胃裡漫上來。

  劍一見冉莉已經憋紅瞭,馬上就要透不過氣,這才放過她,將肉棒從她的櫻桃小嘴裡抽瞭出來,冉莉立刻重重的咳瞭起來,似乎要將內臟都要咳出來一般。好一會才壓住嘔吐的欲望。

  劍二不管不問仍埋頭在冉莉的胯間,吸吮著私處的芳香。舌頭不停的在小穴裡攪弄,冉莉感受到一股酥麻的感覺從腳底升起,直沖大腦。小穴裡更是淫水泛濫,水花四濺,將劍二的臉澆得濕漉漉的。

  劍二將冉莉翻轉過身來,冉莉雙手撐住床沿,雪白的圓臀對著劍二左右擺動,從背後看來那具曼妙的胴體更是一覽無餘,除瞭腰間兩條細細的細帶和若有若無的輕薄紗衣,再無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纖腰曲線玲瓏,猶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蘭。

  劍二從背後托住冉莉的一邊雪乳,捏住她的乳頭慢慢捻動,殷紅的肉粒在指間漲大,變硬,慢慢翹起,乳頭上懸掛的鈴鐺更是鈴聲悠揚,增添瞭一份奇特的情趣。

  劍二分開冉莉的雙腿,露出精致粉嫩的小穴,肉棒抵在穴口,隻有龜頭在小穴裡套弄,直到小穴裡噴出一股晶瑩的陰精,劍二這才心滿意足的將肉棒盡根沒入冉莉的小穴裡。肉棒一下子插進小穴的深處抵在子宮口上,驚得冉莉「呀」的一聲叫瞭出來。劍二情緒高漲,動作也粗暴瞭許多,肉棒在冉莉濕滑的蜜穴裡直入直出,仿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冉莉白美的身子在床上扭動,拼命的迎合著肉棒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著「奴傢要被大爺肏死瞭,安安的小穴好淺,被大爺一下子就捅到頭瞭」冉莉的身體隨著肉棒抽插的節奏,前後晃動,床榻也被震得吱吱作響。

  劍一在一旁也不閑著,手指在冉莉的口中攪弄,另一隻手抓住她胸前的兩團白肉,在手裡變換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冉莉的蜜穴緊密淺窄,水靈靈鮮嫩無比,肉棒插在裡面,被蜜肉緊夾著,仿佛要被擠出體外,她花心生得淺,比平常女子更容易頂住,沒幾下就被龜頭撞得又酸又澀,身子情不自禁的哆嗦起來。

  劍二抽送得越來越快,結實的腹部如同狂風暴雨般撞擊冉莉的雪臀上,啪啪直響,不一會的功夫,雪白的臀肉上已經浮現一片通紅。劍二雙腿一緊,腰身向前狠狠的一挺,肉棒竟然撕破瞭窄小的子宮頸,龜頭探進瞭她的子宮裡。一股濃稠的白精在冉莉紅嫩的子宮裡噴薄而出。

  「啊啊啊啊」子宮可不是可以容納肉棒的地方,子宮頸撕裂讓冉莉痛不欲生,幾乎要昏死過去。

  「又緊又淺,真是好穴,比皇城裡那些紅牌還要爽多瞭」劍二的龜頭還卡在子宮裡,直到最後一滴精液流進冉莉寶貴的子宮裡,才意猶未盡的拔出肉棒。

  「二弟好本事,將這小婊子都幹得翻白眼瞭」劍一笑道。

  「大哥,這小婊子的屁眼可是緊致的很,你快來試試」劍一的喜好與眾不同,小穴對他來說不夠刺激,隻有肏女子的屁眼才能讓他興奮起來。

  劍一把手指插進冉莉的後庭之中,手指彎曲在後庭之內扣弄著「嗯,真不錯,洗得很幹凈,看來專門為瞭用屁眼招待客人」灌腸對於青樓女子來說確是常事,就是為瞭能夠招待一些特殊愛好的客人。

  「大爺,求求你,不要幹安安的屁眼,安安受不瞭的,除瞭屁眼,安安什麼都答應大爺」至從上次被程金刀給自己的後庭開苞之後,冉莉的心裡就留下瞭深深的陰影,對於肛交恐懼至極。

  「哼,當瞭婊子還有什麼不能肏的嗎?乖乖趴好,不然肏出血來瞭是你自己受罪」劍一不依不饒,對於冉莉鮮嫩的後庭勢在必得。

  冉莉趴在床上,頸肩著地,翹起白嫩的玉臀,劍一扒住臀肉,輕輕剝開,露出臀溝裡一隻紅嫩小巧的肉孔,肉孔不過指尖大小,細細的菊紋緊張的縮著,襯著雪白的臀肉,纖秀可愛,令人經不住心生憐惜。

  劍一撫弄片刻,冉莉的臀肉又細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溝裡滿手都是柔滑,唯有肛菊緊縮著,指尖按去緊繃繃沒有絲毫縫隙。

  劍一的肉棒直挺挺的對著冉莉的後庭,龜頭又黑又紅,硬邦邦猶如鐵棒,直徑比冉莉的屁眼大瞭數倍,那隻粉紅的嫩肛愈發的纖弱可憐。

  劍一腰身前挺,陽具硬生生伸入白嫩的玉臀內,龜頭頂住瞭肛菊,用力頂入。冉莉「啊啊啊!!」痛呼出聲,但是身體被劍二制住,沒有絲毫躲避的餘地。

  冉莉痛叫著啼哭起來,龜頭剛嵌入臀縫,後庭就像裂開般劇痛。那隻黑紅發亮的龜頭一擠,肛菊周圍細密的菊紋立即散開,形成一圈細細的紅線。冉莉的身子發抖,屁眼拼命的收緊,但那根肉棒卻沒有絲毫猶疑,緩慢而毫不停留的筆直挺入。

  劍一粗硬的肉棒直挺挺從柔嫩的後庭貫入,仿佛一截鐵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裡,冉莉雖然不是第一次被插屁股,但是緊致的後庭顯然不能容納這麼粗大的物體,肛菊已經綻裂,鮮血走珠般滾出,冉莉痛得花容失色,連聲嬌啼。

  劍一一直插到根部,將整根肉棒都插進冉莉的後庭之中,感受少女直腸內緊密和溫暖。冉莉額頭冒出冷汗,滿面痛楚。

  劍一肉棒一拔,龜頭將擠進體內的肛蕾帶瞭出來,隻見一圈紅肉從臀溝內猛然綻開,濺出一串鮮血,冉莉痛叫一聲,渾身劇烈的顫抖起來。劍一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裡戳弄起來。

  狹窄的後庭沒有讓劍一更快的射精,隻是延長瞭冉莉折磨的時間,劍一足足折騰瞭冉莉一個時辰,才將精液射在瞭冉莉的屁股之中。

  冉莉被二人幹得筋疲力盡,小穴和肛內白花花的都是精液。二人玩弄瞭冉莉快兩個時辰也累得不輕,將滿身污穢的冉莉扔在地上,各自找瞭個地方休息去瞭。

  夜漸漸深瞭,人聲鼎沸的心悅樓也變得寂靜起來。冉莉躺在地上,眼簾低垂,微微有些顫動,冉莉強忍著睡意,就是為瞭等二人熟睡之後,在他們的包裹裡尋找他們所說的密函,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一些關於父親的線索。

  冉莉吃力的撐起身體,小心翼翼的翻開他們的包裹,躡手躡腳的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包裹裡東西不多,多事一些衣物和一疊厚厚的銀票,冉莉翻開陳舊的衣物,終於發現瞭一封整潔的密函,上面寫著「開寧城城主辛元柏親啟」,冉莉雙眼一亮,緊握信封的雙手有些顫抖,終於,終於能知道父親的下落瞭。

  冉莉輕輕的打開信封,害怕信封有一點破損,翻開密函,上面問瞭一些關於日月盟的戰事,隨後又說瞭讓辛元柏將冉高卓押回皇城,在午門斬首示眾,以警示天下人和朝廷作對的下場。

  冉莉雙眼微紅,眼淚將眼眶蒙上瞭一層水霧。父親,女兒一定會把你救出來的。

  「你在幹什麼?」一聲陰森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冉莉扭頭一看,劍一黑著臉正在看著自己,那恐怖的眼神嚇得冉莉癱坐在地上,全身不由得顫抖起來。

  「哼,敢偷我們的錢,活得不耐煩瞭嗎?」冉莉已經將密函重新密封放在瞭衣服之間,隻是那疊銀兩還未來得及放回去,散落瞭一地。冉莉不知該是慶幸還是後悔,還好沒有發現自己偷看瞭密函,不然下場定是必死無疑,但是被發現偷客人的銀兩也是犯瞭青樓裡的大忌,這一關怕是沒有那麼容易過去。

  「看來我們哥倆還是手下留情瞭,竟然還有力氣盜竊」劍二從包裹裡拿出一條長鞭,漆黑的長鞭陰氣逼人,上面嵌瞭密密麻麻的幾百個倒鉤,抽在身上必定血流如註。

  「大爺,安安知錯瞭,安安被銀兩蒙瞭眼,求求你們放過安安吧,安安願意再服侍二位大爺一晚」冉莉驚恐道,不管是落在他們手上,或是被鴇母知道,自己的下場定是生不如死,隻能哀求他們可以放過自己,即使再被奸淫一次也無妨。

  「錯瞭就要挨罰」劍一冷笑道「趴在桌子上,讓大爺教教你規矩,定讓你這輩子不敢再行偷盜之事」

  冉莉縮在角落拼命的搖著頭,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如今沒有瞭范禦醫的醫治,自己的柔弱的身體怎麼經得住他們的摧殘。

  劍二一把將冉莉從角落裡拉起,重重的摔在圓桌上,將雙手雙腳死死的綁在四隻桌角上,冉莉在桌子上如同飛蛾般扭動玉體,可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瞭束縛。

  「哼,先給你點苦頭吃吃,讓你幾個月下不來床,看你如何偷竊,躺在床上倒也不妨礙你接客」劍二冷冷的說道,手裡的長鞭高高舉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黑影又重重的落在冉莉的翹臀之上,鞭子將玉臀抽得變形,倒刺深深的刺入肌膚之中,劃開一道道血痕,僅僅用瞭一鞭,冉莉的雪臀之上已經皮開肉綻,血流成河瞭。

  「啊啊!啊啊啊啊!」冉莉歇斯底裡的哭喊響徹整個心悅樓。不少客人被這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驚醒,剛要出聲咒罵,又被下一道更加淒厲的叫聲掩蓋瞭。

  個個女子從屋內探出頭來,看向冉莉的房間,不知道她做瞭什麼,竟然會發出這樣子痛不欲生的叫聲。可是沒有人敢上前詢問,生怕一個不小心連累到自己。

  微微睡眼朦朧的走出房門,聲音是從安安房間傳來的,頓時心急如焚,在心悅樓裡隻有安安是唯一關心自己的人,其他人看自己都像是在看敵人一般,唯有安安對是真心相待。

  「安安,安安」薇薇小跑到冉莉的房門前,焦急的叫著冉莉的名字。

  「不,薇薇你不要進來!」冉莉雖然已經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心裡還是擔心薇薇進來以後會被自己連累。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吧,啊!啊啊」冉莉的哀嚎回蕩在薇薇的耳邊,聽得她心驚膽戰,在房門前不停的來回踱步。薇薇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瞭決定,推開瞭房門。

  薇薇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呆瞭,冉莉渾身赤裸的被綁在圓桌之上,散亂的頭發遮蓋瞭她的秀臉,隻能看見那蒼白的臉色,本來光潔的玉背上多出瞭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最慘不忍睹的還是冉莉圓挺的翹臀,此時已經面目全非,粉嫩的玉臀已經變成瞭紫黑色,艷紅的血液濺得房間到處都是,活生生是一個修羅地獄。

  「安安!你們為什麼打安安」薇薇見到瞭冉莉的慘狀之後,眼睛立刻紅瞭起來,眼淚不停的從眼眶裡流出。

  劍一繞到薇薇身上,將房門再次關瞭起來,雙手搭在薇薇的肩膀上,陰惻惻的在她耳邊說道「因為啊,這個小婊子偷我們的錢,這是她因受的懲罰」

  「不,我不信,安安不是那種人,一定是你們冤枉她」薇薇不相信冉莉會做出偷盜之事,雙眼狠狠的盯著二人,沒有一點點的膽怯。

  「你不信的話,你自己問問她」劍二冷笑道。

  冉莉低著頭,自己本意是偷看密函,可是這怎麼說得出口,羞愧的她無顏面對薇薇。

  劍二見冉莉不出聲,手掌死死的抓住冉莉的酥乳,指甲深深的掐進瞭細嫩的乳房之中。「讓你說話!」

  「啊啊!啊,是我,是我偷瞭兩位大爺的錢,大爺懲罰安安是為瞭教訓安安,薇薇,這事和你無關,你快出去」冉莉在乳房的劇痛之下隻能招認。

  薇薇的淚水打濕瞭臉龐,自己最好的朋友在自己面前遭受酷刑,即使是冉莉錯瞭,但也不應該被這樣折磨。

  「兩位大爺,薇薇願意代安安受罰,求求你們放過安安吧」薇薇雙膝著地,貴在二人面前乞求道。

  二人卻不為所動,變著花樣玩弄著冉莉傷痕累累的身體。

  薇薇見二人不願放過冉莉,急得哭出瞭聲,冉莉和自己的年紀相仿,再被這樣折磨下去即使不死也會留下永久的傷害。「大爺,薇薇還是處子,讓薇薇來服侍你們,隻求你們可以放過安安」薇薇雖然純潔如紙,但是在心悅樓的這一個多月,也明白瞭女子的清白之身是女子最寶貴的財富,不知所措的薇薇隻能用自己的清白之軀來拯救冉莉。雖然他們相處的時間並不久,但是薇薇認定安安是自己一生中最要好的朋友,不惜一切都要把她從二人手裡救下來。

  劍一劍二相識一笑,露出瞭詭異的笑容「哦,是嗎?那讓我們看看你的誠意」二人放開冉莉,猥瑣的打量著薇薇,靈動的眼神,稚嫩的臉龐,身材玲瓏有致,可惜胸前的兩團雪峰有些貧瘠,雖說相貌比起冉莉還是有些差距,但也算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對他們來說最致命的吸引力在於薇薇純潔無瑕,未經采摘的身體。

  「趴在床上,犯錯的小孩子是要被打屁股的」劍二拍瞭拍床沿,示意薇薇趴上去。

  「薇薇,不要!你快走,這不是你的錯」冉莉焦急的喊著,柔弱的薇薇怎麼可能受得瞭他們的折磨,如果薇薇清白的身軀因為自己被他們侵犯的話,冉莉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你再多說一個字,她就要多挨十個板子」劍二找出一個趁手的木板上下揮舞,尋找一個適中的力度。

  「安安,沒事的,薇薇是苦人傢的孩子,不怕痛的」薇薇含著淚水對著冉莉微微一笑,俯身趴在瞭床沿之上,雙腿微微分開,圓挺的翹臀高高聳起,看似輕松,但是內心卻是緊致至極,渾身都繃得緊緊的。

  「你自己數著數,如果數錯瞭就重頭數起,知道嗎?」劍二隔著褻褲撫摸著薇薇的雪臀,感受臀肉在自己的掌心微微顫抖。

  「是」薇薇乖巧的回應,頭埋進被褥裡,全身不由自主的戰栗起來,準備迎接隨時都會落下的木板。

  冉莉看著薇薇害怕但又毅然為代替自己受罰,心裡愧疚不已,若不是自己不夠小心,就不會連累到她。冉莉不敢出聲,害怕薇薇因為自己又多受折磨,隻能焦急的看著。心裡默默的為她祈禱。

  「啊!一」木板啪的一聲重重的落在薇薇的圓臀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擊聲,薇薇即使心裡有瞭準備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劍二手下留情,第一下並沒有將薇薇打得皮開肉綻,循序漸進的調教一個純白的幼女,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啪」輕薄的衣物並不能減輕木板拍打的力度,木板貼合在圓臀之上,就像一顆石子被扔進水塘,激起一圈圈漣漪。

  「二!」薇薇咬住嘴唇,眉頭擰在一塊,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努力的控制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不想冉莉為自己擔心。

  「啊啊!」第三下木板落下,薇薇忍不住伸出手擋在屁股上,清晰的感覺到臀肉已經被打得紅腫起來。薇薇雖然生在農傢,但是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挨過打,若不是今年收成慘淡,傢人都難以生存瞭,自己也不會被賣到青樓裡來。

  「三」薇薇的聲音有些發抖,淚水溢出瞭眼眶。

  「啪,啪,啪」接二連三的木板落在屁股上,薇薇再也撐不住,身體胡亂的掙紮起來,想要躲避劍二手中的木板。

  「哼,這樣子可就不乖瞭,不乖的孩子要多多懲罰才行」劍一坐在床上,讓薇薇趴在自己腿上,右手死死的按住後背,左手一把將她的褻褲撕得支離破碎,兩瓣雪臀圓滾滾的翹起,已經通紅一片像極瞭兩個碩大的水蜜桃。

  劍一將手掌放在紅臀之上,感受柔軟的臀肉微微發燙,紅腫的玉臀看上去格外的粉嫩。

  劍一接過劍二手中的木板,趴在自己腿上的薇薇瑟瑟發抖,嘴裡念叨「薇薇不怕,薇薇不怕」

  劍一下手要比劍二重上許多,木板不停歇的落在薇薇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啊啊!七,八,唔唔,啊!九!十!」薇薇有些跟不上木板拍打在自己屁股上的節奏,嘴裡飛快的數著。

  「九十九!」薇薇的修長白嫩的雙腿在空中胡亂的蹬著,屁股上已經被打得紫一塊,黑一塊,有些地方甚至被打破瞭屁,有鮮血滲出將木板也染上瞭血色。

  「一百!啊啊啊」薇薇的淚水已經打濕瞭臉龐,泣不成聲。所幸木板沒有繼續落下,薇薇這才松一口氣,終於,終於結束瞭,薇薇成功救下安安瞭,薇薇想象著安安感激的向自己道謝的模樣,心裡充滿瞭滿足感和成就感。

  可惜劍一劍二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畢竟薇薇還是一個清白的處子,自己送來門來的,他們沒有理由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就在薇薇慶幸,沉浸在自己幻想世界的時候,下體一陣撕裂的劇痛傳來,讓薇薇眼前一黑,大腦一片空白,隨後才反應過來,一根巨大堅硬的異味正插在自己的私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薇薇第一天進入心悅樓就做好瞭被陌生男人奪走處子之身的準備,但是這突如其來的劇痛還是擊潰瞭她的神志。她從來沒有想過被肉棒插入竟然是這樣的劇痛,明明樓裡的姐姐都和自己說,這是天底下最快活的事。

  沒有一點準備,薇薇幹涸的小穴就迎來瞭她的第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毫不憐惜自己的男人,肉棒肆無忌憚的在自己的秘處沖撞。一股妖艷的鮮血順著白嫩的大腿蜿蜒而下,宣示薇薇清白之軀被人玷污。

  「不,不要啊,薇薇好疼,快停下」薇薇哭喊著求饒,臉上慘白一片,五官被劇痛疼得扭曲在一塊,身體也不斷的抽搐。

  「好嫩的身體,想不到青樓還真有處女」劍一舔瞭舔嘴唇,沒有一點的憐花惜玉。

  冉莉身體被繩子死死的固定住,即使拼盡全身的力氣也掙脫不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薇薇在自己的眼前被人侵犯,自己卻什麼都做不瞭。

  「啊啊啊,啊!」薇薇的第一次就遇上這麼一個以女子的痛苦為樂的男人,而且劍二的修為不俗,在薇薇柔弱的身體裡抽插瞭好幾個回合也不知疲倦。

  處子的初血還有緊密的穴肉被撕裂的血液交雜在一起,薇薇弱小的身體像是在風中搖曳的嬌花,隨時都要被狂風折斷。

  「求求你瞭,好疼啊,啊啊啊,不,不要啊!!」薇薇撕心裂肺的哭喊沒有讓劍二停下,反而愈發興奮起來,抽送得越來越快,薇薇不知道這是男人即將射精的預兆,還以為劍二要活生生將自己奸死。

  劍二最後全力一挺,身體一哆嗦,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抽出染得鮮紅的肉棒,發亮的龜頭抽動著意猶未盡。

  劍一在一旁找已看得欲火高漲,胯下的肉棒直挺挺的抬著頭,蓄勢待發。劍一解開冉莉的束縛,抱起冉莉筋疲力盡的身體,放在床鋪之上,又抱起薇薇,擺弄著薇薇的玉體,讓她的雙腿岔開跪在冉莉的兩側,雙手撐在冉莉的耳邊。

  冉莉和薇薇一上一下四目相對,薇薇紅腫的雙眼四處躲閃不敢直視冉莉,冉莉看著楚楚可憐的薇薇,內心愧疚不已,如果不是自己,薇薇也不至於遭受如此苦痛。

  「你把她的屁股掰開」劍一向冉莉命令道,冉莉卻不為所動,薇薇是為瞭救自己才被二人侵犯,自己又怎麼能成為他們的幫兇。

  「不聽話的話,我會讓她更痛苦」劍一猙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冉莉相信劍一絕對說道做到,為瞭快點結束這場悲劇,冉莉不得不伸出雙手,掰開薇薇被打得紅腫的圓臀。露出一個緊緊閉合的紅洞,薇薇的小穴和後庭都將在同一天失去第一次。

  「薇薇,閉上眼睛,忍一忍,馬上就會過去的」冉莉就像是一個過來人般慰藉著薇薇,薇薇含著淚水,對著冉莉擠出一點笑容,似乎在安慰冉莉。

  「大爺,薇薇她是第一次,求求大爺對她溫柔些,她身子弱,受不瞭的」冉莉明白處子對於男人的吸引力,他們斷然不會放過薇薇的,隻能乞求他們能夠溫柔些。

  劍一冷哼一聲,對冉莉不理不睬,將肉棒抵在緊致的肛菊上。薇薇感受到身後的溫熱,身體不由得一激靈,緊緊咬著牙關,等待著劍一的侵犯。

  劍一握住肉棒,艱難的將龜頭擠入薇薇的屁股,後庭在劍一暴力的擠壓下無奈的張開,擴張到直至能夠容納肉棒的大小。薇薇臉色煞白,如黃豆般大小的汗水和淚珠滾滾落下滴在冉莉的身上。

  「不要怕,安安會一直陪著薇薇」冉莉盡可能的安慰著薇薇。可是薇薇卻聽不清冉莉在說什麼,現在的她全身抽搐,腦子被劇痛占據,身體像是要被撕裂成兩半一般。

  劍二沒有發覺怎麼異常,隻是自顧自的想要將肉棒徹底塞入薇薇的雛菊之中。薇薇出聲貧寒,自小又體弱多病,來到心悅樓裡才吃上第一頓飽飯。柔弱的身體根本經受不住二人反復的摧殘。瞳孔漸漸渙散,身體無力的趴在冉莉的胸口。

  「大爺,不要,薇薇她要不行瞭」冉莉見狀焦急的喊道,如果再下去,薇薇恐怕要被玩弄致死。

  「哼,少花點花樣」劍一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好不容易將肉棒塞進瞭微微的體內,又怎麼會輕易的停下。薇薇的肛菊越擴越大,將劍一的肉棒一點點的沒入體內,而薇薇的呻吟聲卻越來越小。

  「你放開她,薇薇真的不行瞭」冉莉拼盡全力一腳踢在劍一的胯下,劍一正在興頭上,沒有想到冉莉會這麼狠辣,躲閃不及,被冉莉不偏不倚的擊中要害。

  「你個婊子,敢踢我?她死不死關我屁事,是她求我肏她的」劍一怒火中燒,竟然被一個小女孩暗算,被怒火點燃的他,重新將肉棒插回薇薇的屁股裡,這次更加的粗暴,後庭周圍被扯開一條條縫隙,溢出一股股鮮血。

  「我求求你瞭,放過她吧,你們來肏我吧」冉莉哭得梨花帶雨,趴在她身上的薇薇氣息已經越來越弱,再不救治就來不及瞭。

  可是被怒火掩蓋瞭雙眼的劍一不管不顧,一個勁的在薇薇的身體裡沖撞起來,冉莉的哭喊求救聲,交媾的撞擊聲在整個心悅樓裡回蕩,可是沒有一個人敢上來阻止。

  劍一在薇薇的身體上蹂躪瞭足足半個時辰,見薇薇一動不動,甚至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這才拔出肉棒,手指搭在薇薇的手腕上,尋找微弱的脈搏。

  劍一殺人無數,倒也不在乎薇薇這一條命,奸死瞭也就死瞭,大不瞭給老鴇賠上一筆錢而已。

  薇薇就連微弱的脈搏也已經消散,身體僵硬,在她短暫人生的最後一刻,還在被人無情的奸淫著後庭。

  劍一有些掃興,竟然在一個死人的體內抽送瞭這麼久。「哼,真是無用,這就死瞭」

  冉莉聽見劍一宣告瞭薇薇的死刑,腦子嗡的一聲,心臟似乎停止瞭跳動,心就像被人挖走瞭一樣。冉莉緊緊的抱著薇薇漸漸冰冷的屍體嚎啕大哭。

  劍一劍二面面相覷,他們的本意也不是殺人,但是錯已經鑄成,這點血債他們也不在乎「這些錢算是買她的命瞭」劍一扔出一疊銀票算是賠償。

  冉莉的眼睛不滿血絲,一動不動的盯著二人,像是要用眼神將他們生吞活剝一般。二人自知理虧,不打算再多停留,留下一地的銀票匆匆的離開瞭房間。

  佈滿血跡的房間裡,兩個赤身裸露的少女擁抱在一起,隻是薇薇的身體已經沒有瞭任何的反應。冉莉抱著薇薇尚且溫熱的身體,淚流滿面。「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害瞭你,薇薇,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