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這般折磨那條母狗,她是你親生母親吧?就算你想得到她,她都這種狀況瞭,你其實可以編一個更好一點的故事。”
親生母親……
“怎麼?你突然感同身受瞭?”
“……”
“對瞭,你和女兒的關系好嗎?”
“一般吧。女兒總是和父親比較親,她們總覺得我管她們管得太嚴格,在修煉上對她們太苛刻。她們不知道江湖的險惡,所以也不太明白我這個做母親的擔憂。哎,當初我該早些讓她們下山歷練的,反正有些事看起來是無法避免的……,勝蘭你也知道,雖然年紀和你差不多,但為人處事上面和你相比實在是差太多瞭。不過,現在說這種話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瞭。”
“還有勝荷呢。”
“勝荷……,說真的,我已經不抱希望瞭。如果她還活著,最好我們也不要見面瞭。早在黑豹寨,我們母女就當對方是死瞭。”
“說起來,兩個女兒你更偏愛哪個?”
“這……,非要問個結果嗎?”
“嗯。”
“勝荷吧。比起姐姐,她更沉穩一些,而且做母親的,我想一般都會比較偏心更小的那個吧……”
會嗎?
“其實都差不多的,但要做到一碗水徹底端平,我想也沒有哪個母親能整天揣著這樣的心思對待孩子吧?”
“……”
“在想什麼呢?你還沒回答我呢。”
“沒什麼,折磨她,不過就是因為……因為她是我母親。”
“……”
“曾經她站得太高瞭,要我仰望她,我就像是個乞丐兒一般,跪在地上,拿著豁口的瓷碗,等待著她的施舍……,我甚至也不是要什麼饅頭冷飯,隻是想她低下頭來多看我幾眼罷瞭……”
“即使有所偏心,也不至於如此偏頗吧?”
“她或許覺得沒有。呵呵,可能是我過於貪婪瞭吧。”
“……”
“現在她終於掉到泥地裡瞭,一身泥漿,榮光不再……。所以我不能再讓她飛起來。我要把她死死地按在泥漿裡,這樣她在舔弄我的鞋子時,就會心安理得地接受,不會再痛苦不堪……,這樣我們才能長久地在一起……”
“……”
“所以我還是愛她的,隻是愛的方法和別人不一樣。”
“……”
“怎麼,幸虧沒生個男孩?”
“那兩個畜生,我以前也是視為己出的。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做你母親的,反正現在我也在泥漿裡瞭。”
“……”
——
淡黃色的尿液從薑玉瀾那被強行掰扯大開的胯間,那紅彤彤的、幼嫩的尿道口噴濺而出,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沖擊在瓷缸內壁卻因為弧度的原因反而悄無聲息的緩緩流淌到缸底。
“嗯……”
一聲由膀胱釋壓帶來快感的低吟聲,從薑玉瀾雙唇吐出。被自己親生兒子掰腿把尿的她本來憤怒異常,但當尿液噴灑出來的時候,那些憤怒的情緒卻像是跟著尿液被噴濺瞭出去一般,她此刻隻想盡情地把積壓在小腹裡的尿液排泄出去……
她知道兒子必然是在馬肉上動瞭手腳,隻是她無力反抗這樣的手段罷瞭。
“畜生……”
薑玉瀾低聲罵瞭一句。雖然首次被兒子這般把尿,但之前韓雲溪對她並未少做比把尿更羞辱的事情,這般罵著不過本能地在維護自己身為母親的尊嚴罷瞭。
但她不清楚,她越是如此,韓雲溪凌辱起她來就越起勁。
罵瞭一聲後,薑玉瀾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光忍不住往胯間瞥瞭一眼去,明明那裡是讓她受辱的根源,但她就是忍不住看瞭一眼。
結果她的目光卻反而被那漆黑的大缸吸引瞭過去,卻突然想起韓雲溪在路上講的一件奇聞趣事:
人彘。
西漢高祖奪得天下,登基後嫌棄原配發妻呂後年老色衰,專寵於寵妃戚姬。那戚姬貌如西子,身材修長豐腴,會彈奏各種樂器,尤擅跳“翹袖折腰”之舞。其舞姿優美,甩袖折腰盡顯婀娜身段,如何不叫高祖寵愛。可在高祖崩天之後,懷恨在心的呂後卻把戚姬抓起來,把四肢砍掉,塞入瞭一酒缸中,做成人彘。呂後把這酒缸放置於自己臥室內,日夜折磨,等心頭之恨宣泄得差不多瞭,宣來一營軍士,把那戚姬從缸中取出,讓那營軍士硬是輪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她看著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廢的雙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事,頓時打瞭一個激靈,身子一顫,那持續噴射的尿柱卻是硬被合攏的逼穴夾斷,待憋得難受松開下陰,那尿液已然失去瞭力量般,斷斷續續地從尿道口擠出來,滴落,落在缸底發出嘀嗒的空洞聲音來。
——
何至於此?
薑玉瀾反復地詢問自己,但沒有答案。
對於一年前的薑玉瀾來說,噩夢是從“意外”獲得那本讓她感覺可以讓更上一層樓的秘笈開始。
但這段記憶如今在她的腦海中徹底塵消瞭,也不知道是否因為付出的代價過於沉重,這段記憶忘得也最為徹底。
所以對於現在的薑玉瀾來說,噩夢卻是從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兒子韓雲溪,自己問出那句:“你是什麼人?”開始。
這個問題是確認身份。
而之後的痛苦,其根源也在於,她失去瞭一些記憶,但偏偏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在她還保有的認知中,沒有哪位母親會被兒子肆意褻玩身子,肆意侵犯,肆意羞辱,肆意糟踐尊嚴……
——
對韓雲溪來說,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
他是韓傢老三。
大哥韓雲濤是韓傢的第一個孩子,而且是個男丁。這似乎是一句廢話。
但這對於韓雲溪來說絕對不是一句廢話。
對於一個皇朝來說,皇帝的第一個男丁,意味著他是太子,也幾乎意味著這個國傢他從誕生的那刻起,就是屬於他的。而太初門就是個微型的皇朝,所以除非韓雲濤生來有殘障,否則也是如此,韓雲濤有很大的概率會接掌太初門。
但讓韓雲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韓雲濤非但不是個殘障,而且還是個習武的天才,是一名武癡。
大哥幾乎是父親韓雨廷的復刻版,眼裡隻有修煉,仿佛他就是為瞭修煉而生的。
他就是那種修煉天賦異稟,偏偏還比尋常人更加努力拼命的存在。這樣如何不讓韓雨廷夫婦喜出望外,如何不讓他備受寵愛。
對於韓雲濤來說,一切幾乎是唾手可得的。
但對於韓雲溪來說,哥哥就是聳立在他面前的高山,這座山峰不但陡峭異常,還隻上雲霄,讓人望而生畏,生不出一絲攀登的興趣,更遑論翻越它。
而且就算他擁有與大哥一樣的天賦,一樣努力。但在時間上他已經輸瞭,就算奇跡發生他抹平瞭那幾年的時間,在身份上他又輸瞭。
這也意味著韓雲溪從誕生那一刻起,有些東西就已經決定不屬於他的。
韓雲溪認命瞭。
資源、權勢……
他可以接受一切向“未來掌門”傾斜,但作為補償,他要的不多,並且不是一些什麼實質上的東西……
母親應該在情感上對他補償。
但母親沒有。
——
把尿結束,薑玉瀾的情緒也恢復平穩瞭,甚至兒子仔細地掰開她下身唇瓣為她擦拭下體這種和把尿相差無幾的羞辱的行為,也無法讓她的內心有多少波動瞭。她潛意識認為,反正那裡都不知道被兒子的肉棒肏幹過多少回瞭,如今被兒子用手玩弄一下,不過是一些十分日常的行為.
她已經麻木瞭。
今天下車動手前,她就在馬車的車廂內,被兒子抱在懷裡褻玩著逼穴,所以她一腳踹斃劉一宗的時候,那逼穴其實正淫水淋漓。
因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兒子正視圖撩撥起她的情欲,為某種時刻做鋪墊。
薑玉瀾發現兒子在這方面的直覺強烈的可怕。所謂“特殊的日子”是不確定的,但韓雲溪總能猜對。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夢籠罩著:
癢!
其實早在半個時辰前,後庭突然泛起的瘙癢就開始折磨著薑玉瀾。
開始那種癢隻是輕微的,這時候她還可以憑借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的,那股瘙癢會逐漸開始變得強烈起來,強烈到必須依靠抓撓來緩解。
可是她的雙手已經被廢,是一個吃飯洗澡都隻能依靠兒子幫助的廢人……,這個時候她隻能恥辱地把自己的豐臀靠向一些有棱角的物體,像野豬刮擦樹皮一般地摩擦著自己的菊門。
但這種所謂的“抓撓”隻是能解決表面的問題,而那種從後庭外部泛起的瘙癢會逐漸蔓延至肛道深處!
但最可怕的是,哪怕她雙手無恙,但抓撓也隻是都無法阻止,在半個時辰後,這種瘙癢會在肛道深處加劇起來,變成一種烙鐵灼燒一般又癢又痛的地步時……
這個時候身份就不會再是問題瞭。
什麼太初門副門主,什麼殺伐果斷的經歷……
包括那母親的身份。
經歷過那些折磨的薑玉瀾絕望地發現,隻有死亡能解脫這樣的痛苦。
但偏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死,如果死亡隻是回避這種,擁有“解決途徑”的痛苦的話。
而且她雖然失憶瞭,但她內心深處總告訴她,有些事情是她必須去做的。
她必須活著。
於是淪陷瞭……
“啊……”
又一聲呻吟。
雖然這種叫聲讓人異常羞恥,但薑玉瀾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叫喚出聲音來,無論這種呻吟是來源於快感還是痛苦。
早在韓雲溪進來前,這股瘙癢其實就在薑玉瀾的後庭肆虐起來,如今被兒子這麼一鬧騰下,那瘙癢像是受到刺激瞭一般開始變得強烈起來。
“雲溪……”
就在韓雲溪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薑玉瀾終於還是喊住瞭兒子。
她知道這個兒子是故意的。
剛剛兒子幫她把完尿的時候,如果這個小畜生順手掰開她雙腿,把肉棒兒插入她那剛被擦拭幹凈的穴兒裡面,壓在她身體上開始強行奸淫她這位母親,她是一點也不會覺得意外,甚至隻能默默承受。
這是薑玉瀾開始意識到的一個嚴重的問題。
她也覺察到自己的淪陷。
剛開始因為失憶對這種荒誕關系的否認,到質疑,到懷疑,到半信半疑,再到如今,她已然對一般的身體上猥褻行為甚至某些時候和兒子的交合行為,開始變得接受起來瞭。
這兩天,她都被兒子在車廂裡抱在懷裡,兒子的肉棒強行插入她的逼穴內,隨著馬車的顛簸自然地撞擊抽送著她的逼穴,讓她最後高潮泄瞭身子。
這在一個月前幾乎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而且這種轉變幾乎是不可逆的,她正往深淵不斷滑落。每當韓雲溪在她的心上敲開一塊缺口,她隻能做著徒勞無功的抗爭,幾乎無法把缺口修補上一絲一毫,最後毫無例外讓兒子那邪惡的洪水從她堤壩的缺口湧進來,侵蝕堤壩後的良田。
所以她認為兒子是故意的,以兒子對她身體狀況的瞭解程度,絕對不會看不出她這個母親此刻身體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可偏偏他要轉身離去,就是為瞭讓她這名母親開口挽留他。
“嗯?”
韓雲溪帶著疑惑的表情轉過身來,但那雙直勾勾瞄向自己下體的眼珠子讓薑玉瀾極度難堪羞恥的同時,也印證瞭薑玉瀾的猜測。
“別走……”
但她不得不開口挽留。
上次她拉不下面子,沒有開口,但最終的代價卻是,最後她不得不主動張開嘴巴,讓兒子把那根從她逼穴深處拔出來的肉棒,插進她嘴巴內,然後捅入她咽喉的深處……
這次“惡疾”再度發作,兒子也再次故技重施,卻不知道又會是什麼羞辱的要求。
想到這裡,薑玉瀾有些憤怒:
“為何要這般待我?”
“如何待你?”
又是這句話——韓雲溪樂瞭,但心裡也泛起瞭一絲落寞,真正的母親大人是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過去的母親冷傲異常,是位威嚴十足,寧死不屈的女人。
然而眼前這位“失憶母親”卻因為公孫龍的“遺產”讓他輕而易舉地調教成瞭淫婦。
“我這身裝束,還有那些……那些淫戲……”
薑玉瀾咬咬下唇後說道。但肛道內的瘙癢卻讓她那豐滿的臀部不安地扭動起來,以至於她此刻的責問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軟綿綿的。
“母親這番話卻是本末倒置瞭……”
韓雲溪嗤笑瞭一聲,走到瞭母親身邊,直接伸出手去抓捏母親的奶子。
薑玉瀾沒有躲閃,任由韓雲溪抓著她的胸脯大力地搓弄起來。
她知道如今任何反抗都是徒勞,隻會讓她更加羞辱。甚至剛剛那個問題,她如今也後悔問出來瞭。
過去一個來月的經歷讓她清楚知道,自己很快就處於一個有求必應的狀態瞭,無論兒子提出的要求多麼荒唐羞辱……
所以這個時候,兒子有恃無恐,而她,也仿佛有理由逆來順受……
“之前孩兒早有解釋,而這些日子的經歷,相信母親自會分辨出孩兒的話孰真孰假。如今孩兒鬥膽反問母親一句,剛開始母親尚未像如今這般內力失控,以母親這般能耐,孩兒有何機會對母親做出任何一絲這樣的行為?”韓雲溪熟練異常地侃侃而談起來“母親可還記得是誰先開口求孩兒幫助的?又是誰忍耐不住,讓孩兒更‘進’一步的?”
“你——”
韓雲溪故意咬重瞭那個“進”字,還挺動瞭一下腰肢,其意思不言而喻,讓薑玉瀾再度羞憤起來。
“再說瞭,這等層次的魔門秘笈,以孩子的能耐又如何能覓得?何以母親四次三番認為孩兒愚弄母親?”
“……”
“現在倒好瞭,母親把孩兒拖下水後,卻將這一切忘得一幹二凈瞭,反倒裝瘋賣傻地開始把一切過錯推到孩兒身上來瞭。如今為瞭母親的事,孩兒十數年修煉的先天玄陽功如今被洗去,落得半個廢人一般,被武林盟通緝,猶如過街老鼠,卻又能找誰訴說去?”
“我……”
薑玉瀾一時語塞。
她雖然對韓雲溪的話已經信瞭九成,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絲抗拒,可嘴上想要辯解什麼,空蕩蕩的記憶卻給不瞭任何支持。
“母親這騷浪的身子,難道還不能證實孩兒的話嗎?”
“啊……”
奶頭被被兒子來回撩撥捏弄,此刻薑玉瀾卻再無躲避的想法,那種酥麻又舒暢的感覺,反而讓她不知不覺中稍微挺直瞭稍微腰肢,讓胸膛更為抬起,卻又像是再配合韓雲溪的玩弄一般。
聽著母親那聲難受的吟叫,韓雲溪淫邪地一笑,說道:“不過孩子也不想再與母親做那些爭論……”他的左手放開母親的右乳,改而去捏母親的下巴,同時問道:“又癢瞭?”
薑玉瀾下意識地躲避瞭一下,但最終還是被韓雲溪捏著下巴將那張冷艷的臉蛋兒仰起來。
“嗯……”
修長的睫毛下,那顫動的眼珠子,淚水盈眶,一半為瞭如此羞辱,一半卻為瞭那難以忍受起來的瘙癢。
“所以,母親還需要何種解釋嗎?”
韓雲溪彎下腰,左手抓著母親腦後發髻,強迫母親維持仰著的頭顱,直接就親在母親的嘴巴上。
“唔唔唔——”
薑玉瀾被堵住的嘴巴依舊發出唔唔憤怒的聲音,嘴巴裡那貝齒死死合攏著,阻擋著兒子舌頭的入侵。
韓雲溪不以為意,甚至對母親象征性的反抗感到滿足。他一邊吸吮著母親的嘴唇,右手探下去分開母親的雙腿,然後朝著母親的逼穴摸去。
私處被兒子侵犯,薑玉瀾下意識地合攏雙腿,但卻隻能緊緊地夾住兒子的手,並不能阻擋兒子揉搓自己的逼唇。
被母親夾住雙手的韓雲溪本來依靠蠻力能再次把母親的雙腿掰開,讓自己更方便地肆意玩弄母親的下體。但他並未如此做。他不但任由母親並緊雙腿,還把手從母親的私處抽瞭出來。
但那抽出來的手,卻開始摸向薑玉瀾身後……
“唔………”
薑玉瀾一聲悶哼,不但雙腿自動分開瞭,那牙關也無法咬緊瞭——兒子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綢褲,插入瞭她那開花一般的後庭內。
而隨著那手指繼續活動……
“唔唔唔——!”
薑玉瀾被強吻而發出的難受的唔唔唔聲,突然變得高昂且急促起來。那從喉管裡發出的無形的聲音,仿佛充滿瞭力量一般撬開瞭她緊緊合攏的貝齒,讓兒子的舌頭長驅直入,直接鉆進她口腔中,開始勾引著她的香舌,同時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她口腔內的津液……
但相對於侵犯母親的身子,更讓韓雲溪感到滿足的是羞辱糟踐母親的意志。
所以韓雲溪很快就松開瞭嘴巴,左手代替瞭舌頭,食中二指插入瞭母親的口腔中,撩撥母親的舌頭,沾滿瞭唾液後又塗抹在母親的白皙的臉蛋上,右手繼續撩撥揉捏著母親那圈肛肉,讓母親發出滿足的嗚嗚聲的同時,問道:“想要那根東西嗎?”
韓雲溪說的不是自己胯下那根肉棒,而是那根,母親薑玉瀾被公孫龍天魔攝魂大法控制著的時候,經常塞在後庭進行“溫養”的那根黑不溜秋的木制陽具。
薑玉瀾肛道的瘙癢並不是被施加瞭類似“烈女丹”那般淫藥的影響,而是這根木頭的傑作。
這根木頭不但讓薑玉瀾的肛蕾變得敏感異常,甚至開始分泌某種粘液之外,如果一段時間不放那根“如意棒”進肛道溫養,薑玉瀾的肛道就會出現如今這種奇癢無比的癥狀。
而這種瘙癢,依靠肉棒抽插隻能暫時性地緩解,隻有那根木頭才能如靈丹妙藥一般徹底解決。
韓雲溪也不曾想到這世間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奇妙:造成母親肛道瘙癢的是它,解藥也是它……
“要。”
本來薑玉瀾隻需要回答一個鼻音,嗯,但內心的強烈渴求卻讓那饑渴難耐的字眼直接脫口而出。
“為什麼?”
其實韓雲溪自己也有些膩歪瞭,但這種具有儀式感的調教行為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讓母親說出那些話來,一次,兩次,直到母親習慣瞭,不用他追問也會自而然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就成功瞭。
“啊……,不要停……”
揉弄肛蕾的手停瞭下來,薑玉瀾這次發出的是一聲難受的吟叫,然後開始主動哀求起來,剛剛的憤怒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越來越淡的羞恥。
“癢……”
“哪裡癢瞭?”
“……”
“後庭……”
薑玉瀾回答前臉色猶如冬雪般蒼白,回答後卻如夏日落陽般通紅。
“不對……”
韓雲溪搖瞭搖頭。
薑玉瀾已然屈服瞭,但兒子隻是戲謔地看著她,那輕微撫摸著她後庭的手卻依舊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顯然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被兒子那淫邪冷酷的目光盯著,凝聚在薑玉瀾眼眶的淚水滑落。
那是她最後的淚水瞭。
她深深地吸瞭一口氣,終於還是開口說道:“娘……娘的屁眼兒癢瞭……”
她知道兒子要的是什麼。
正道武林有一句話叫退一步海闊天空,很多爭鬥的起因都是一些一時的意氣之爭。但對於此刻的薑玉瀾來說,卻是退一步萬丈深淵。
上面那句話出口,代表她的心防開始全面潰敗,而隨著心防的潰敗,她的意志再也無法抵抗瘙癢的侵蝕。
那種讓她在地板上翻滾,痛苦得魂飛魄散的感覺隱隱在腦中開始浮現起來。
薑玉瀾那天然結霜的臉上,終於開始浮現恐懼的神色。
“然後呢?”
但韓雲溪毫不為母親那痛苦的表情和哀求的目光所動,反而開始步步緊逼。
不會有比現在更好的調教時機瞭!
母親對那種比烈女丹還要霸道的瘙癢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瞭,這個時候幾乎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母親都會滿足他。
但他必須循環漸進地進行,否則哪一天母親被釋放內力的時候極有可能大義滅親。
上幾次借著母親發作的時候,他不但讓母親說出那些羞恥至極的淫聲浪語,還順利地把母親的嘴巴開發成另外一個逼穴瞭,這次他要再進一步!
“求……求溪兒……寵幸娘的……後庭……”
“磕磕絆絆地,兒子聽得不太清楚啊。”
薑玉瀾雙頰發燙,但這樣的羞辱她已經經歷過許多次瞭,深吸一口次,字正腔圓地連貫性說出那句屈辱的話語:
“娘的後庭發浪瞭,求溪兒寵幸娘的後庭。”
後庭的瘙癢愈發強烈起來,薑玉瀾想起上次兒子強迫讓她說的那些話,自己加瞭一句上去,至於羞恥不羞恥,現在已經管不瞭多少瞭。
否則屆時瘙癢攀到頂峰,她會遭受更極端的羞辱。
她猶記得上次兒子在她咽喉深處泄精,她嗆得把兒子的陽精從鼻孔裡流出的羞恥畫面,那畫面數次在夜晚的噩夢中出現……
韓雲溪滿意地往後退瞭兩步,給母親騰出空間來。
薑玉瀾這次也再無猶豫,下瞭床,轉過身去,然後那豐腴的身子彎下腰來,額頭直接頂在瞭床榻上。
噝——!
韓雲溪倒抽一口氣,徒然覺得屋內的溫度升高起來,在這春夜裡,隨著雙腿岔開的母親身子俯下,那豐腴的腰肢折下去,他看著兩輪滿月徐徐升高……
韓雲溪看著母親那對滾圓的豐臀不安地扭動著,每一次都忍不住感嘆:
又大又圓……
如此豐滿,配合在那豐腴的身子上又不覺突兀。
而且,怎麼會如此光潔滑膩呢?
蕭月茹與母親歲數相仿,但蕭月茹那同樣渾圓豐滿的臀部雖然因為修煉內功而有所延緩衰老,要比一般中年婦人的更具有彈性活力,肌膚也更為細膩。
但和母親的一比,蕭月茹的就像樹皮一般粗糙起來……
韓雲溪的手在母親那滾圓的臀部上輕微地摸著,母親的身軀顫抖起來。
他掰開母親的臀瓣,那黑色芳草蔓延至的會陰處,一朵紅嘟嘟的肥厚牡丹正綻放著,那脫肛而出一圈紅肉,此刻教往常更充血浮腫瞭起來,肉呼呼地……
那“牡丹花”此刻猶如在呼吸一般,一邊盛開著,又閉合起來,再盛開,再閉合……,舒張收縮著,往外吐出一股黏滑的“蜜脂”出來,順著會陰往下緩緩滴落。
後庭是母親的一切罪孽。
正是這後庭,迫使母親與他這名兒子不但發生瞭不論的關系,更讓母親逐漸朝著一頭淫畜的方向轉變著。
韓雲溪再次感嘆起來: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韓雲溪不禁感慨到,雖然不知道公孫龍從何處得來那些神奇的淫具,但也因為如此,就算沒有天魔攝魂大法,隻要他一天掌握著那些淫具,落在他手上的女人,就大多難以反抗他的奴役。
母親也不例外。
看見母親身上的轉變,韓雲溪也終於深刻理解到,為什麼皇妲己要如此不惜一切殺掉“公孫龍”,那句“皇盟主的母親白某回味無窮”表示皇妲己的母親已然落在公孫龍手上。
公孫龍對女人的手段韓雲溪是有深刻體會的:天魔攝魂大法、天魔功、那些淫具……
自己母親落於這樣的淫魔手上,身為武林盟副盟主的皇妲己,內心的仇恨和羞辱可想而知!
——
對於薑玉瀾來說,最恥辱的不是遭到兒子的侵犯。偶爾她的身體對房事也會有所渴求,她正當虎狼之年,雖然習武者意志更為堅韌,對於這種年齡帶來的,身體上的饑渴,卻較常人更為克制,但在這個時候,卻會減輕她對母子身份帶來的心理障礙,讓她對兒子的侵犯更能順水推舟地接受。
但最讓她感到恥辱的卻是,兒子侵犯她之餘,對她層出不窮的羞辱手段。
此刻……
“母親,抬起你的肥尻。”
薑玉瀾被蒙上瞭雙眼,她知道兒子這種做法是一種強行讓她掩耳盜鈴的手段,此刻一定有其他人在場,不是姒艷就是那莫名其妙對她飽含敵意的蕭月茹。
她雙腳左右岔開兩步的距離,身體朝前彎瞭下去,兩隻飽滿的乳球往下垂落,那豐潤的腰肢裡面蘊含著堅韌的力量,能讓她在沒有雙手支撐的情況下讓身子如同“廠”字一般彎瞭下來。
她隻想這場噩夢快些過去,她知道自己越順從,這場噩夢就過去得越快。
“哦……”
一聲銷魂的叫喊響起,卻是韓雲溪把水囊的口子塞進瞭她那圈紅肉內,然後開始擠壓著水囊把那冰冷的水灌註進她的肛道裡。
她不但要懇求兒子侵犯自己的後庭,還要被兒子嫌棄那裡的污穢,不得不接受兒子清洗那裡的淫辱戲碼。
這簡直讓她羞憤欲死。
但冰涼的井水沖刷著肛壁,也消減瞭那種火辣辣的感覺,讓她不禁舒爽得情不自禁叫喚出聲音來,立刻又因為自己騷賤而感到羞恥難耐。
“啵——”
讓她加倍羞恥的卻是,她不明白為啥自己那被兒子褻玩過許多夜晚的屁眼兒,為何會如此的緊湊,當兒子把水當口子那根竹管從她屁眼兒內往外拔的時候,她那紅艷艷的肛肉仿佛不舍竹管離去一般,拔出的時候,緊緊地箍緊著竹管,讓她明顯能感受到竹管拔離時的阻力,已經無法阻擋被拔出去的時候,她的肛肉是如何帶著出去,甚至在竹管拔離的時候,還發出一聲輕微的離開聲音……
“哦……”
本來薑玉瀾還想轉過身子去的,但不知道是否今夜被兒子把過尿,她的羞恥心居然沒有過去那般強烈瞭,她維持著雙腿岔開的姿勢,被兒子掰開臀瓣後,肛蕾那圈紅肉如同撒尿一般噴出一道水柱。
“嗯——————”
羞恥難受又舒暢舒爽的吟叫……
被蒙住的雙眼,失去視覺的薑玉瀾,卻無形中加強瞭這些羞恥的觀感。
一邊的姒艷接過水囊,然後按進裝著井水的木桶內,看著那咕嚕嚕冒著氣泡而吞喝著水的水囊,她感覺自己的胃部又微微開始翻騰起來瞭。
因為那水囊正是她的。
這些日子來,她被迫把這個塞進那不要臉的淫婦的屁眼內的水囊,塞進自己的嘴巴裡……
她尋思著,反正有瞭兩位新奴兒,明天幹脆把自己的水囊和那葉舒然的換瞭一下。
韓雲溪把裝好水的水囊口子塞入母親的肛道內,用力一擠,水囊中那冰涼的井水全部灌註進母親的肛道內。
“嗯——”
但那井水不過是杯水車薪,很快肛道,或者說那股瘙癢就適應瞭冰涼的井水一般,當韓雲溪第五次往她的肛道內灌水的時候,那瘙癢卻沒有減弱多少,再次折磨起薑玉瀾的神經。
看著痛苦扭動臀部的母親,韓雲溪腦子裡響起的卻是皇妲己。
修為再高又如何,這種來自對身體構造上根本的改變,像母親內力無恙時也難以克制的!
聯想起自己的遭遇,他發誓,遲早有一日,讓那皇妲己,還有皇紫宸,像母親這樣對他翹起赤裸的肥尻,哀求他把肉棒插進她們的賤穴內!
——
等薑玉瀾兩瓣肥臀間那朵愈發鮮艷的紅牡丹吐出的是清水時,這場恥辱的浣腸淫戲才落幕。
而另外一場虐肛淫戲卻因此解開帷幕。
當兒子撥弄著薑玉瀾那圈外翻的肛肉時,薑玉瀾感覺就像自己發情時被撩撥陰唇一般,不但開始讓她羞恥感大為降低,也讓她的情欲開始高漲起來……
她看過韓雲溪侵犯其他女人,她清楚知道,其他女人的後庭不會像她這般,居然會像性器一般被刺激的同時產生情欲……
隨著兒子肆意地玩弄著她後庭那外翻腫脹的紅肉,在深處瘙癢的煎熬下……
她開始無比渴望一根棍狀的物體插入進去,一直捅入洞穴深處,然後開始翻江倒海一般地攪拌起來……
薑玉瀾很清楚兒子不會這麼快就把那根“如意棒”給她的,現在她能渴望的,隻有兒子胯下那根鋼鑄一般的大肉棒。
“快點……溪兒……插娘的屁眼兒,好癢啊……快把你的肉棒插進去……”
薑玉瀾受不住那瘙癢的煎熬,一邊發出難受的呻吟,一邊已經主動把“後庭”換成瞭更粗鄙的“屁眼兒”。
“你快點兒……”
剛開始的一個月,瘙癢發作的幾次薑玉瀾尚且靠意志支撐瞭下來,沒想到強行忍耐熬過去的後果卻是讓這股病癥深入瞭肌肉骨髓一般,
那根如意棒就放在一邊的桌子上,薑玉瀾“哦……”
那“如意棒”就像是一根柱形的冰塊一般
“啊……”薑玉瀾的豐臀開始哆嗦起來,
不知道公孫龍用瞭何種法門,薑玉瀾的肛蕾,掰開那兩瓣肥膩多汁的臀瓣後,會洞開一個恰好能插入一根手指的空洞,看起來似乎異常的松弛;但等那肉棒兒往內部挺進的時候,卻發現那圈肛肉其實異常地緊湊,會牢牢地把肉棒套緊。
而且這圈肛肉韌性十足,因為韓雲溪是親眼目睹公孫龍那嬰兒手臂粗的“獸根”插進去過,
“哦……”
韓雲溪沒有用天魔功把肉棒變粗,反而變得如正常精壯男子般粗細,在母親肛蕾分泌的蜜脂潤滑下,卻覺得緊湊度恰好。
準備承受撕裂痛苦的薑玉瀾,卻發現後庭捅入的肉棒尺寸居然異常吻合,那稍微粗壯的龜頭刮擦著肛道,像抓撓一樣緩解著瘙癢,讓她感覺得異常滿足。
然而隨著兒子的插入,伴隨而來的還有……
“啪——!”
不是兒子下腹撞擊她臀肉發出的聲音,而是兒子一把掌扇在瞭她的臀肉上!
這是最近兒子特別增加的戲碼。
但薑玉瀾無法發作,因為韓雲溪故意在抽打後抽插幾下,相比於豐臀被抽打的痛楚,兒子抽打完後在肛蕾的抽插所帶來緩解瘙癢的舒爽感覺更讓薑玉瀾在意。
隻是這次的抽打較之前的更為粗暴。
“啊——!”
“啊啊——!”
薑玉瀾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人像馴養牲畜一般調教馴服……
她開始從內心深處感到恐慌起來。
她已經逐漸開始把臀部的抽打和後庭被抽插帶來的緩解瘙癢的舒暢感和快感魂繞在一起,她甚至覺得,這般下去的話,隻要假以時日,光是抽打她的臀部,就能讓她直接爽得“尿”出來……
一想到自己站在那裡,兒子經過的時候隻不過狠狠地抽打瞭一巴掌她的豐臀,她就雙腿顫抖起來,然後私處打開尿瞭一褻褲的浪液的畫面,她就開始有些不寒而栗起來。
屆時她和一頭淫畜有何區別?
但偏偏她又無力反抗……
——
瘙癢帶來的不僅僅是難以忍受的感官折磨,同時也讓薑玉瀾的後庭變成瞭性器一般敏感的肉洞,隨著韓雲溪那根粗壯的雞巴在她肛洞內一插一拔地肏幹著,碧玉仙子也徹底化身為一頭淫畜。
不過是幾十下抽插,韓雲溪就撐不住松開瞭精關,“啊——啊啊——啊啊啊啊——!”薑玉瀾感受到兒子那根巨陽在肛道內膨脹起來。
又抽送瞭十來下後,滾燙的陽精灌註進薑玉瀾肛道深處,那強烈瘙癢的感覺,像是野火被洪水沖刷一般徹底熄滅,雖然薑玉瀾內心深處知道,沒有那根“如意棒”,這股瘙癢很快就會在那片潮濕的洞穴內死灰復燃起來,再次把她焚燒殆盡。
但至少這一刻,她感到無比的高潮快感。
被兒子抽插後庭,在她肛道深處泄精的同時,她的陰唇抖動著,嘴巴發出純情肆意的吟叫,卻也同時攀上瞭高潮。
“坐到上面來。”
韓雲溪躺在床上,雙腿並攏,大腿根部一根粗壯的“巨菇”正朝天茁壯撅起。
看著那根猙獰醜陋的肉棒,薑玉瀾的心不由一顫,因為比起剛剛抱著她腰肢操弄她後庭時,兒子那根肉棒明顯膨脹瞭一圈。
“不……,我不要……,太……太粗瞭……,求你瞭……”
被操得紅腫的肛蕾還在往外吐著白濁的陽精,從緊密的臀縫間一點一點滲出來,滴落,披頭散發的薑玉瀾搖晃著腦袋,還處於“發病”狀態的她毫無尊嚴地哀求著孩子。
剛剛她腦中閃過瞭一些可怕的畫面,同時內心湧起一種無法克制的恐懼感,所以哪怕此刻她的肛道像是又被灌註瞭辣椒水一般火辣辣地燒灼起來,伴隨著的還有無法抓撓的極度瘙癢,她還是被那根猙獰的傢夥嚇到瞭。
然而韓雲溪拿著那根“如意棒”在手中拋甩著,對著她露出戲謔的笑容,說道:“骨頭就要吃到瞭,你確定不要嗎?”
半盞茶不到的時間,薑玉瀾沉默無言,那雙白皙健美的長腿攀上瞭床榻,腳底沾滿塵土骯臟無比的美足一左一右地踩在兒子雙腿兩側……
韓雲溪看著母親緩緩下墜……
“呃——”
一聲悶哼,那巨大的蘑菇頭緩緩擠開瞭後庭那圈紅肉,依靠薑玉瀾的體重,一點一點地朝著肛道深處插進去。
而隨著那粗壯瞭一圈的肉棒一點一點地艱難插入,這次帶給薑玉瀾的,不再僅僅是瘙癢消退的快感……
還有肛道撕裂一般的痛楚!
“啊——!啊啊————!”
哀嚎聲從那張冷艷的面孔上飄瞭出來。
韓雲溪的暴虐和薑玉瀾的放縱,在這一刻變得熾烈起來。
薑玉瀾雙腿那紮實勻稱的肌肉繃起起來,胸前那對飽滿的木瓜奶子先是高高甩起來,又重重地落下去,拍打著被捆綁在胸下的雙手手臂上,發出響亮的“啪——!”肌膚撞擊聲音,那豐臀同時吞沒瞭韓雲溪那根粗壯的肉棒,讓她感受著那碩大的蘑菇頭是如何刮擦著她的肛道內壁,將她的肛道擴張開來,塞滿,填滿,當她臀部落到底的時候,那根玩意就仿佛插到瞭她的肚臍眼、她的小腹中一般,讓她感覺自己被貫穿瞭……
而母親那翻著白眼,秀挺的瑤鼻鼻孔也仿佛擴張開來,那半張的嘴巴半吐的舌頭,以及從裡面發出來的,不知道是痛得沙啞的慘叫還是爽得要死的嘶吼……
明明是如此痛苦,但隨著肛道那瘙癢開始朝著頂峰攀登的時候,薑玉瀾卻仿佛已經對這種“折磨”上癮瞭一般,明明感覺自己的臀瓣像是要被插得撕裂成兩半一般,這種痛楚明明讓她恐懼得想要逃離,但每當她抬起身子,那蘑菇頭卡在肛口的時候,另外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瘙癢感,卻又讓她失去神智一般地再次讓自己的身子墜落下去,讓那根烙鐵再一次刺穿她的身子……
“啊——!啊——!啊啊啊————!”
不過是十數個抬起落下後,無比享受著母親那緊湊肛道帶來的極致快感的韓雲溪,感到自己的小腹一陣溫熱,視線從母親亂甩的奶子往下看去,卻看到半個時辰前被他把尿的母親,那肥厚的逼唇間,居然隨著母親的身子落下,自己肉棒插入母親身體深處的時候,尿液再次小股,小股地飛濺出來……
——
當“如意棒”塞進薑玉瀾的肛道內一盞茶的時間,那股瘙癢就像烈日下的冰塊一般融化然後徹底蒸發瞭。
未來大約最少四天,最多六天的時間裡,不會再發作瞭。
擺脫瘙癢要挾的薑玉瀾卻還處於被奴役的慣性中,跪著地板上仰起那張目光呆滯起來的臉龐,張開著嘴巴,往外吐出舌苔發白的舌頭,承接著從兒子那根巨陽前段馬眼射出來的一大泡陽精,然後喉管湧動著,將粘稠的陽精盡數吞咽下肚後,這場淫戲才徹底落幕。
當韓雲溪把她抱進灶房,放進裝滿熱水的浴桶內為她清洗身子的時候,身體和魂魄的精力都被榨得一幹二凈的薑玉瀾,很快就歪著腦袋直接在浴桶中睡瞭過去。
她已經開始習慣瞭韓雲溪把她折騰得筋疲力盡的淫虐瞭。
當韓雲溪在清晨時分再度把她脫瞭個精光,掰開她的雙腿,用那根粗的不像話的肉棒擠開她胯下那尚未消腫的肥厚陰唇,狠狠地送入那銷魂洞深處的時候,她隻是張開惺忪的雙目,冷冷地看瞭兒子一眼,身子卻沒有任何掙紮反抗的動作,而是再次閉上雙目,期待在兒子的征伐中能再度沉睡過去。
然而,“自覺”起來準備早膳的姒艷,沒多久就聽到房間裡傳來那“淫婦”無法克制的吟叫聲,讓因為水囊而間接親吻“淫婦”肛菊的她,忍不住朝著地上呸瞭一口唾沫,低聲罵瞭句:“不要臉的賤貨!騷貨!”
——
晨霧靄靄,死寂沉沉的村莊裡升起一縷炊煙。
光著身子服侍韓雲溪穿衣的不再是姒艷,而是宜山派的副掌門,成熟美艷的莫嫣然。
韓雲溪喜歡成熟的女人,因為征服她們比起那些青澀的丫頭,這些成熟的美婦更叫他感到滿足。
而莫嫣然的屈服幾乎是徹底的。
所以相對於女兒丟失瞭魂魄般,身份包袱更重的她,面對淫辱卻接受得更坦然。
她和女兒的遭遇,還有姒艷,甚至加上蕭月茹,這其實是江湖中每一個女性都會面對的問題。
而莫嫣然之所以如此之快地屈從瞭,想必是在這之前,這位女副掌門就已經對自己行走江湖可能遇到最惡劣的狀況有瞭心理準備,提前做好瞭選擇罷瞭。
蕭月茹被自己徒弟囚禁淫辱而沒有自我瞭斷,一方面是被拿著女兒性命要挾,一方面也因為年輕時候被輪暴的經歷,然後在江湖中聽聞和看到其他女人遭遇的事情,讓她對這些暴行有瞭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其實,很多女人都覺得與其受辱不如自刎以保清白,這很多時候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並不是所有人都怕死,惜命,正如被韓雲溪殺掉的女捕頭和另外一名女俠。
雖然不知道視死如歸與貪生怕死的比重如何,但註定有一些人要在真正面對死亡的時候,才會明白自己的真正選擇。
莫嫣然在這之前就已經思量清楚瞭,雖然有時候她在腦裡構想的是自己面對淫辱時是如何剛毅地自我瞭斷,但她內心深處,早就明白瞭自己選擇。
看到薑玉瀾那鬼魅一般射出去的身影,那種她仰望的境界,其實那個時候,莫嫣然有足夠的時間拔出腰間匕首,往脖子上一抹。
但手就是動不瞭。
相比起死亡,她更想活著。
就是這麼簡單。
也因為心裡早有準備,韓雲溪不過在語言上稍作威脅,她就任由韓雲溪淫辱瞭她的身子……
她不是婊子,但在某些處境中,她就是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