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難道真有神仙……”
金色的晨光為韓雲溪壯實的肌肉上鍍上一層金屬般的光澤,猶如一座鐵鑄雕像般爍爍生輝。撫摸瞭一下自己的手臂,紋路細密的表皮讓手臂如同玉石般光滑,上面的毛發早在一個月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掉瞭個精光。其實不隻是手臂,除瞭頭發和陰毛,手腳身體的毛發均已掉光。
韓雲溪那句感嘆並非空穴來風,在他的記憶中從未聽聞有什麼內功心法修煉一兩個月就有明顯成效的,哪怕修煉進展最快的初期,也是一兩年才略有小成。但這詭異的天魔功,吞噬瞭他凝練出來的一點一滴內力後,他的身體卻在短短兩個月裡面變得愈發壯實起來,讓他感覺僅僅是以軀體來接一掌二重勁的玄陽掌也不在話下瞭。
這種轉變已經不是經年累月鍛煉而變得壯實,而像是某種程度上產生瞭質一般的改變。
赤裸著身軀站在屋頂上的他呼出一口白霧,渾身筋骨啪啦作響一番後,正式結束瞭這次清晨的修煉,一夜未睡的他,此刻卻精神奕奕。他並未就此躍下來,而是繼續讓清晨冰寒的空氣給滾燙的軀體降溫。
天魔功上卷修煉圓滿一共九層,而韓雲溪剛剛突破到瞭第三層。
他突然想起瞭公孫龍那句之前他感到莫名其妙的“殊途同歸”,散去先天玄陽功的他修煉起天魔功來,感覺猶如水乳交融一般,非但毫無阻礙,甚至大有一日千裡的感覺,不過是兩個月,就已經修煉至地三層瞭。
“這世道,果然毫無公平可言啊……”
韓雲溪又感嘆瞭一句。
他腦中浮現那天皇妲己在空中猶如仙女下凡一般從空中落下的場景,還有那覆蓋著整個太初門猶如實質一般的氣機,那皇妲己年紀看上去比母親薑玉瀾更為年輕,但一身修為已經到瞭匪夷所思的地步,舉手抬足間就能輕易將一座閣樓夷為平地。除瞭她本人必然天資卓越外,這種幾乎是脫離瞭凡人境界的能耐,想必與修煉的功法脫不開幹系,說不定修的就是傳說中的仙法。
“哼——!那又怎麼樣,自己母親還不是落入瞭公孫龍的手裡,等小爺練成這天魔功,遲早讓你也落入小爺手上!”
看著破敗的村落,韓雲溪聯想到自己如今深處的境地,心懷怨恨的他不由自主在腦裡意淫瞭一番皇妲己被自己擒獲在手虐玩的畫面。但他很快就意興闌珊起來。
他和皇妲己之間的差距已經不是用天塹可以形容的。
於是韓雲溪很快把註意力再次放回《天魔功》上。
《天魔功》
韓雲溪回憶已經熟背在腦中,白瑩月抄錄給他的《天魔功上卷》,揭開第一頁,上書:
天魔,天子魔,他化自在天子魔;
魔王,欲界頂第六天他化自在天之主。
但凡是武學秘籍,尤其是內功心法,第一頁的內容是重中之重,所謂開宗明義,心法的核心要義一般就會在卷首。
例如先天玄陽功第一頁則是: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與鬼神合其吉兇,先天而天弗違,後天而奉天時。
乃順應自然規律,人與自然和諧共存,天人合一之意。
想到這裡,韓雲溪很自然地開瞭一下小差:這南轅北轍的,如何殊途同歸?
這天魔功的要義,開始韓雲溪卻是半點也看不懂,求問於蕭月茹,蕭月茹也不明所以,倒是那失憶的母親,在一旁聽見,淡淡地指出這兩段話應出自佛經。
韓雲溪倍感荒謬,一部魔門的修煉功法其要義卻取自佛經?
終於半個月前,找瞭一傢寺廟綁瞭一名後堂首座詢問,才弄明白其含義:
他化自在天,乃是佛教欲界六天中最高一層天,又稱他化樂天,他化自轉天。此界天眾自己不用變化出欲樂來享用,但是卻能隨意受用其他天人化現出來的欲樂目標。假他之樂事,自在遊戲,故曰他化自在。
公孫龍!
韓雲溪之前就隱隱覺得,無論是天魔攝魂大法控制女人又或者是天魔功強化陽具的功效,一切的目標都指向瞭:女人,欲望。
這像是一部雙修或者采補的邪功。
這些日子,韓雲溪每每凌虐完女人,第二日修煉勢必異常順暢更是印證瞭這一點。
昨夜他在母親身上盡情地發泄欲望時,那天魔功就一直在自行運轉著,那縷真元在運行間沒有產生任何一絲內力,或者說凝練出的內力立刻被身體吸收瞭,看上去一直在做無用功,但韓雲溪自己異常清楚,這縷真元正愈發凝實起來。
韓雲溪的思緒再次飄到瞭另外一邊去:他還是弄不清楚,為何先天玄陽功和天魔功是殊途同歸。
先天玄陽功以身體為鼎爐,煅燒內丹,以證大道,是不折不扣的道門心法,是一門“煉丹術”。
而天魔功詭異的地方卻在於,上半卷主修鼎爐,通俗理解就是外功鍛體,然而這鼎爐卻非為瞭更好地煅燒內丹,卻更像是為瞭打造一個堅實的容器。
假他之樂事,自在遊戲,故曰他化自在——而毫無疑問,“丹”的主體不是自身那枚,必然是在女人身上。
——
蕭月茹躍上屋頂,落在韓雲溪身後。
與韓雲溪一般赤裸著身子的她,在身後抱著韓雲溪,飽滿的乳球在背肌上壓扁,她越過韓雲溪的肩膀眺望著冉冉升起的朝陽,隨著瞳孔的變化,那刺目的黃芒斂去,現出那輪紅日來。
她異常高興,這些日子來的修養,內力終於恢復至影響五感的水平瞭。
“昨夜操勞瞭一整宿瞭,不休息一下嗎?”蕭月茹下意識地調笑瞭韓雲溪一句,才突然正色說道:“你真的相信那個女人的話嗎?”
“誰?”
韓雲溪心裡自然清楚蕭月茹說的是誰,白瑩月,但他還是下意識反問瞭一句,向蕭月茹傳達他對這個問題的態度。
“白瑩月。”但蕭月茹顯然並不是很“識相”,直接連名帶姓說瞭出來。
“哦……”韓雲溪的聲音“恍然大悟”,他沉吟瞭一下,腦裡構思著措辭,好半晌才淡然地說道:“這個事情我們已經討論過瞭。”
兩人沉默無語。
又過瞭一盞茶的時間,韓雲溪才又開口說道:“為什麼這麼在意?”
“天上面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下來。”
韓雲溪感到有些煩躁。
他也很清楚蕭月茹在擔心什麼,他當然也不信天上會掉餡餅這樣的好事,所以他其實和蕭月茹一般,對白瑩月是沒有多少信任感的。公孫龍的事就是一個最好的佐證,他如今回想起來,根本不知道白瑩月那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這可是讓公孫龍也上當受騙的女人。
但韓雲溪沒有辦法,正如他在公孫龍事件中,毫無反抗地被人拿捏著,如今不過是換瞭個對象罷瞭,無論白瑩月對他的安排裡面包含著什麼樣的陰謀,他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死,要麼屈服,就這麼簡單。
再說,如今他流浪江湖,唯一看得清楚的道路是白瑩月給他指出的,如果因為疑心就全盤否定白瑩月,先不說會不會遭到白瑩月的追殺,他過去的依仗是太初門,被掃地出門後無依無靠的他,接下來何去何從就是一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瞭。
“我以為你會對她感恩戴德呢。”
韓雲溪終於轉頭看瞭一眼蕭月茹。
“畢竟如果不是她傳授你修復丹田的法門,再將我的內力轉化灌註於你,你什麼時候能恢復修為還是個未知之數呢。”
“我的確感激她,但並不妨礙我不信任她。”
韓雲溪嘆瞭口氣,說道:“她的事休要再提瞭,裡面我有無法和你說的隱衷。月茹,如今你我都是一無所有之人,剩下的隻有這身子性命,所謂富貴險中求,無論她要在我們身上謀求什麼,至少現在她給我們的,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
院子中,汗水淋漓的姒艷收刀回鞘,看著對面屋頂赤身裸體站著的韓雲溪和蕭月茹,忍不住偷偷瞥瞭一眼偏屋——裡面睡著那個惡魔的母親。而她知道,這個和兒子亂倫的賤貨雖然制服她的時候展露出宗師般的身手,但不知道為何平時是內力盡失的,她的內力如今並未被封,隻要沖進去劫持瞭那賤貨,未必沒有機會逃走。
但略微思量,姒艷很快就低下頭顱。
她還是不敢。
——
沒多久,將一切收拾好,姒艷再次翻身上瞭馬車,車軲轆很快就碾壓春泥,兩架馬車後面牽著四匹馬,再次朝著曲洲的方向駛去瞭。
但天公不作美,一行人離開瞭山村後,天空就開始揮灑著綿綿不斷的春雨,路面變得泥濘不堪,原本估算三天就能抵達曲州,結果因為糟糕的天氣五天後才進入曲州地界,又花多瞭一天才到曲州城外。
像曲州城這種州府,韓雲溪是不敢大搖大擺地從城門進去的,州府城門駐守的不但有府軍,必然還有武林盟的人,而且如今戰爭時期,曲州作為邊境州府,盤查會比一般時候要嚴格得多。
所以韓雲溪在曲洲城外占用瞭一戶離村莊偏遠的農舍,再讓蕭月茹帶著姒艷孤身一人進瞭曲州城采購相關物資,那四匹“贓馬”也高價脫手瞭。
戰爭時期,一切與戰爭相關的物料都會水漲船高,糧草在朝廷的把控下相對還比較穩定,因為如果底層民眾一口飯都沒得吃,不用外敵打進來內部就會流寇遍地,而馬匹這種與平民無關的戰時物資就會異常搶手。
——
待蕭月茹回來,農舍裡,幾個女人開始忙碌瞭起來。
傍晚時分,春盤、熟羊肉、花椒酒,各樣的吃食擺滿瞭一桌子,待姒艷坐下,圍著桌子坐著的眾人看著那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食物,卻集體沉默不語起來。
都是一群有傢歸不得的人。
表情相對淡然的是蕭月茹,但在座眾人之中,過去一年她遭受的苦難為最,喪夫,被徒弟背叛,作為一頭性畜被圈養,好不容易逃脫,又要承受喪女之痛。
所以蕭月茹的淡然是對苦難麻木瞭。
韓雲溪的表情也相當淡然,隻是眼神中明顯帶有不甘。
薑玉瀾緊閉雙目,隻待那食物送到嘴邊就張開。
姒艷黯然神傷,莫嫣然魂遊太虛,而低垂著頭顱的葉舒然則是為瞭掩飾無法克制的怨恨。
最後韓雲溪淡淡說道:“人在江湖,很多事身不由己,恨我也好,怨我也好……動筷吧。”
——
“郎君好像還有個姐姐?”
“嗯。”
“怎麼未聽郎君提起過?”
“提她作甚?”
“嘿,難道她與郎君也如那母狗般?”
“……,並未。”
“那……”
“我那姐姐,說起來,我大哥性格像父親,她的性格卻像母親,冷冰冰的,不茍言笑……”
但和母親不同,姐姐待我是極好的,是外冷心熱——這話韓雲溪沒有說出來。
“我可沒瞧出那母狗冷在哪兒瞭,整天動不動就發情發浪的……”
“我不願提起是因為,二姐最重視傢,她若知道瞭我和母親的事情,她一定會追殺我的。”
“如果她真的追殺過來,你打算怎麼辦?”
“嘿嘿,這就有趣瞭。”
“嗯?”
“你想想,她追上來,面對的卻是赤裸身子的母親,然後被自己母親拿下,她相當在自己母親的協助下,慘遭我這個弟弟的淫辱失去處子之身,然後淪為弟弟的淫畜……這樣的情景,難道不有趣嗎?”
“哼,口是心非。”
蕭月茹卻沒有被韓雲溪的話影響,她看出韓雲溪對那位姐姐是有感情的。
韓雲溪嘿嘿兩聲,但心裡卻正如蕭月茹所說般,異常地惆悵。
他隻希望姐姐尋不到他,因為他不想傷害姐姐,如今在天魔功的影響下,越是違背倫常,越是過激的歡好行為越能推動天魔功的修煉,他是不願束手待斃的,姐姐如果真的追瞭過來,他為求自保必然會制服姐姐,屆時他害怕自己把持不住,從而讓上面所說的調侃之話真的成為事實。
夜晚。
燈籠、火盆、蠟燭,將簡陋得隻有一床一桌一櫃的農舍在這黑夜中照映得幾如白晝一般通明。
房間內的四人,韓雲溪和蕭月茹穿戴齊整隔桌而坐,而不久前被擒獲的母女二人,莫嫣然和葉舒然均是赤身裸體,分別跪在韓雲溪左右,莫嫣然雙手托著一個盛放著酒壺的木盤子高舉過頂,卻是在充當著人肉木架子時,還要被韓雲溪不時伸手過來捏弄把玩奶子,葉舒然則雙頰緋紅,嘴巴不時發出一聲難受的吟叫,一手輕微地揉弄著自己的胸乳,另外一手在胯間揉搓著不斷冒水的穴兒。
把一對豐滿的奶子擱在桌面的蕭月茹,仰頭喝下一杯烈酒後,突然雙手撐著桌面站瞭起來,發亂釵斜的她打瞭一個酒嗝,搖晃著像是不勝酒力的身軀走瞭出來,嘴巴裡喃道:“郎君,妾身的下面水止不住瞭……”
媚眼如絲的蕭月茹,站在一邊對著韓雲溪撩開自己的裙擺,露出裙子下面那並未穿著褻褲的下體來,隻見茂盛卷曲的毛發下,那紅彤彤的肥美鮑穴此刻春潮泛濫,那粘稠的浪水幾欲滴落。
蕭月茹正是虎狼之年,這方面的欲望本來就旺盛,但無奈韓雲溪身邊女人眾多,尤其是韓雲溪母親薑玉瀾淪陷後,這些日子韓雲溪幾乎都黏在瞭自己母親的身上,自然對她就冷落瞭不少。
以至於在韓雲溪告知今晚要寵幸她後,不過是在酒水的烘托下,欲望就不斷熾熱焚燒起來,此刻的她根本無需像被喂服瞭春藥,跪在地板上正不斷揉弄自己逼穴的葉舒然般,就已然陷入瞭一種極度春情蕩漾的狀態。
韓雲溪雙目一亮,沒想到蕭月茹不過是被冷落瞭一段時間,居然會春情蕩漾至此,立刻稍微起身解開腰帶,待那褲子褪落,那根隨時隨地都能雄赳赳站起來的鐵柱子立刻一柱擎天地翹立著展露出來。
“今晚有勞莫掌門為在下托著酒盤,在下就賞賜這肉棒讓莫掌門舔吸一下吧。”
“謝主子賞賜。”
莫嫣然先是敲瞭一眼女兒,看到被淫藥折磨得自顧自地在手瀆身子,反而松瞭一口氣,深吸一口氣後,強忍著屈辱感,把酒盤放在桌子上後,四肢著地爬進瞭桌底,鉆進瞭韓雲溪的胯間。
聞著略帶著腥臭味的雞巴,成熟美艷的莫掌門,不得不攥起眉頭,從未對相公口活過的她強忍著惡心伸出自己的舌頭,從那陰囊袋開始舔吸起來。
才舔弄瞭兩下,卻不由地想起今日乃是元宵節,想必宜山派此刻一定是張燈結彩,一股悲嗆的情緒湧上來,一對睫毛修長的慧目,兩行淚水終於滑落下來。
習武者罕有貧苦孩子,因為修煉不僅僅是打坐運功,還需要充足營養的食物補充氣血損耗,待修煉內功也需要足夠的丹藥助長修行,想要有所成就,天資毅力銀兩缺一無可。莫嫣然出生於富貴之傢,自幼就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嫁給宜山派掌門為妻後,在門派內,周邊一帶也是備受尊敬。
但此刻她所遭遇的一切,卻是比起許多青樓娼妓還要不如,稍有名聲的娼妓,不說那些表面賣藝不賣身實際上是待價而沽的花魁,就是一般州府青樓的姐們,接待恩客也是撫琴飲酒一番後,才上床歡好,恩客也多是憐香惜玉之輩,哪會像她這邊像是一間器具一般,毫無尊嚴廉恥地被糟蹋?
這如何不讓已經屈服的莫嫣然潸然淚下。
但看到莫嫣然落淚的韓雲溪,內心卻沒有任何觸動。
江湖中,淚水是最沒有價值的。
等莫嫣然舔瞭一輪後,韓雲溪那根鐵棒油光鋥亮起來,蕭月茹修長的大白腿一臺,順勢就跨坐上來。
雙腿在韓雲溪身子兩邊站住,她的身子前後搖擺著,胯間逼穴刮擦著巍然不動的大肉棒,讓那粗壯的蘑菇頭揉弄著自己肥厚的唇瓣,再上下抖動著奶子身子一沉一抬,讓蘑菇頭撞擊起自己的穴口,等那穴兒完全適應瞭那大傢夥,早已被撩撥得饑渴難耐的蕭月茹,那高大的身軀直接墜落。
“啊————————”
高昂的一聲蕩叫裡,“噗嘰”一聲,韓雲溪那根粗壯的肉棒刮擦著冒水的肉壁,就像是一招直拳一般擊入蕭月茹陰道深處,無比順暢地直接頂到瞭她的花心。
那種漲實的感覺,讓剛剛喝酒時就開始揉搓自己逼穴的蕭月茹,直接身軀顫動著,居然就這麼一下就達到瞭一次小高潮……
“啊……,美死奴傢瞭……,郎君那寶貝兒,把奴傢那魂兒都插飛瞭……”
“姐姐莫不是被插尿瞭吧……”
韓雲溪感到交合部位濡濕一片,卻是巨陽插入後,把蕭月茹腔道內的浪液全部擠壓出來瞭,真如尿瞭一般。
但兩人說瞭幾句情話,卻並未就此交歡起來。蕭月茹背靠桌沿,伸手把酒壺拎瞭過來,直接將那壺嘴塞進自己的嘴巴裡,咕嚕咕嚕地連灌瞭好幾口的酒。
“好姐姐,這就滿足瞭?”
韓雲溪不由地調笑道,蕭月茹放下酒壺,這位成熟的艷婦罕見露出嬌憨的神色,白瞭他一眼,逼穴任就套著他肉棒的蕭月茹,雙腿抬起盤住瞭他的腰肢,說道:“郎君最近可不對勁得很?”
“姐姐莫要胡說,弟弟哪裡不對勁瞭?”
韓雲溪雙手抓著蕭月茹衣襟一扯,將蕭月茹那對巍峨的雪峰露出來,雙手抓住,就是大力地揉搓起來,揉的蕭月茹啊啊地叫著,但很快還是看著一邊的葉舒然喘息著說道:“這不是有個雛兒嗎?嘿,一對母女花兒。”
蕭月茹又轉頭看向莫嫣然,“還有這位莫掌門,成熟豐韻,不正是郎君的最愛嗎?嘿嘿,這些正派的女俠,那騷穴自然是沒少讓她相公插弄的,但想來玩不出什麼花樣兒,那後庭必然是雛的,也算是半個雛兒瞭,這一個半個雛兒就在面前,郎君如何能耐得住不采摘?”
蕭月茹說著,一手捏著莫嫣然的下巴將莫嫣然的臉蛋兒抬起來,手在那光潔的臉蛋上輕柔撫摸著,摸得莫嫣然渾身發顫,起瞭一身雞皮疙瘩。
“妾身可記得,上次被郎君辣手摧花的那女捕頭,當初擒獲到手的時候,郎君可是異常猴急地第一天就把那女捕頭的三個洞兒都插開瞭花,一連三天都黏在她身上,將那好端端英姿颯爽的女捕頭玩弄得哀嚎連連,奄奄一息的,怎麼如今忍受的住放著這兩朵嬌嫩的鮮花不采,卻來恩寵妾身?啊————!”
蕭月茹“啊——”的一聲蕩叫,卻是韓雲溪下身一用力,蕭月茹的身子被輕微拋起,卻在韓雲溪的龜頭即將從那濕漉漉的穴內滑出的時候又落下,那逼穴被韓雲溪的巨陽狠狠地插瞭一下。
“姐姐這話醋勁大得很。”
韓雲溪雙手抓捏蕭月茹的乳頭一扯,蕭月茹吃痛下叫喚瞭兩聲,隻得身軀往韓雲溪靠去,被韓雲溪抱著,兩張嘴很快地糾纏瞭起來。
待喂瞭艷寡婦幾口唾液後,韓雲溪才說道:“母女花弟弟又不是沒有操弄過,還是三女共侍一夫呢……”
如今的蕭月茹,已然喝瞭孟婆湯投胎重生瞭一般,韓雲溪拿亡女來調笑她,她也沒有任何傷感之情,但不傷感卻非全然不在意,還是哼瞭一聲,伸手去掐瞭一把韓雲溪,沒想到兩指捏在那玉石般光滑的肌膚上,卻捏不起一塊肉來……
蕭月茹無奈,自然也不會運氣內功較勁,卻是朝著旁邊的葉舒然再度看去,轉移話題說道:“郎君給她上瞭藥?”
“雛兒嘛,不上點藥放不開呢。”
“難說得緊,姒艷當初也是雛兒的時候,不是沒上藥也被你鐵棍子插得咿呀亂叫嗎?”
“性子可不一樣。”
韓雲溪話音剛落,那邊葉舒然突然抬起低垂的頭顱,那淚眼模糊扭曲的臉蛋上,櫻桃小嘴兒張開,嗯啊叫喚著,卻是自瀆之下,這位處子攀上高峰泄瞭身子。
“哈哈哈哈——”
韓雲溪大笑著,一名雛兒在淫藥的作用下,自瀆泄瞭身子,紅丸未摘卻淫叫連連高潮不斷,正是他今晚想觀賞的戲碼。
“再上藥。”
莫嫣然身子一顫,心中不忍,卻又無法違抗韓雲溪的命令,隻能咬咬下唇站起身子來,拿起一隻擺放在桌子上的瓷瓶,走向女兒。
“母親……不要……”
葉舒然看著母親,此刻眼中卻再無仇恨,這些天的遭遇讓她終於明白母親為何屈服瞭,並非母親不知廉恥,隻是母親比她更清楚接下來會遭遇何種事情罷瞭。
她曾怨恨母親為何不一死以保清白,但等第一個夜晚她想自尋短見卻又瑟瑟發抖而放棄,她才明白相比受辱,她更害怕的卻是死。
她哀求著,但她知道母親並不會就此心軟。
很快,葉舒然的淫叫聲再次響徹在這間農舍內,而伴隨著淫叫聲的,還有她的哭喊聲,哀求聲,因為這一次,她的手腳被綁瞭起來。
——
蕭月茹那高大的身軀赤裸著,雙手按在墻壁上,豐滿下墜如同兩隻雪白木瓜的奶子前後搖晃著,揮灑著汗液。
那豐臀抖著臀浪,雪白的臀峰在撞擊下已然發紅。
韓雲溪挺動著腰肢,粗長的陽具貫穿著蕭月茹的身子。
他感到另外一種征服快感,一方面不但因為對方的身份與年紀,還因為蕭月茹是一個比他個頭還要高大的女子。
看著這個帶著番邦血統、年紀與母親相仿的女人,像一頭溫馴的淫畜一般對著他翹起豐臀,無比享受著他的征伐,韓雲溪感到無比地滿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每一下撞擊都讓蕭月茹克制不住地叫喊出來。
而蕭月茹徹底被征服瞭,被韓雲溪的巨陽征服瞭。
如果蕭月茹過去隻是屈服於形勢而不得不委屈求全,屈身於韓雲溪,如今她是徹底被韓雲溪的巨陽征服瞭。
腰力幾乎是每一位練武之人都具備的,但雞巴的尺寸卻不是,而像天魔功這般能控制雞巴尺寸的簡直是神乎其技。
在韓雲溪的刻意控制下,兩人的結合仿佛渾然天成,一切是如此的恰到好處!
那根灼熱得甚至有些滾燙的大肉棒,將她的陰道塞得滿滿的,脹實的,那傲然的長度,增加瞭每一次抽插摩擦陰道內壁的時間,也增加瞭快感的累積,能讓她攀上史無前例的高峰。
剛開始這種霸道的操幹讓她有些不堪征伐,但一旦習慣瞭後,那加倍的快感如同澎湃的內力一般沖擊她的大腦,讓她發自內心地歡叫著。
插得她神魂顛倒語無倫次。
“啊……好舒服……啊……肏死奴傢瞭……插死……啊……插死妾身瞭……啊啊……”
韓雲溪也異常興奮著。
這中快感迥異於凌虐母親的快感,母親更多時候是被迫迎合的,不像蕭月茹這般浪得通體緋紅,那搖晃顫抖的身體甩出的汗水,配合她臉上那種極度騷浪歡愉的神態,仿佛她渾身滴落的都是浪液一般,整個都散發著濃烈的淫靡氣息。
於是他毫不吝嗇地催谷著天魔功,讓那根巨陽在蕭月茹的逼穴內膨脹起來,然後馬眼洞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滾燙的陽精沖擊著花心,蕭月茹張著嘴角掛著唾液的嘴巴,那些爽到不得不靠聲音發泄出來的蕩叫聲從喉管裡直接發出來,回蕩在房間內。
等到韓雲溪停下,蕭月茹的身子癱軟下來,但不時一抽一抽的,這名內功已經恢復瞭五六成,能精細地控制自己發力的高手,卻在高潮的沖擊下短暫失去瞭對自己身軀的控制力。
——
韓雲溪並未在曲洲城停留多久,為免橫生變故,兩天,車駕就再次出發瞭。
然而兩天後,行至邊陲,前方的姒艷突然口哨示警,韓雲溪掀開簾幕,此時馬車行至一處下坡道,隻見遠處煙塵滾滾,卻是兩騎馬一前一後沿著泥道朝這邊疾馳而來,再遠處,後面又有八騎在疾馳。
得益於天魔功,韓雲溪的目力較以往更為銳利,遠遠就瞧得清楚,那兩騎,前面黑馬的騎手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壯漢,腰間配刀背後一把長弓,一頭烏發紮著數條鞭子在疾馳中狂舞著,一看便知不是中原人;跟隨其後的棗色馬上是一名矮小漢子,卻是一名漢人,一邊用馬鞭抽打著馬臀,不時回頭張望。眺望兩騎後方,遠處煙塵彌漫,卻依稀瞧見有六騎人。
瞧這情形,那兩騎和身後遠處的八騎卻不是一夥的,反而是一追一逃的關系。
待前面奔逃的兩騎愈來愈近,離韓雲溪車駕尚有十丈距離之時,前面那魁梧大漢隻是往車駕瞥瞭一眼就扭過頭去瞭,偏偏是那載著矮小漢子的棗色馬在疾馳至韓雲溪一行左近之時,突然發出一聲嘶鳴,突然馬失前蹄往前撲倒,一看便知是力竭。正待韓雲溪坐看那矮小漢子摔個狗啃食的時候,卻沒想到那矮小漢子卻是輕功瞭得,明明事發突然身形已失,然而那漢子一聲怒吼,人往前摔倒的時候卻隻是憑借蹬踢瞭馬脖子一腳,人在空中翻瞭一個跟鬥,居然毫發無傷地安然落地。
漂亮——!這一手俊俏的輕功讓韓雲溪也忍不住在心裡喝彩。
“籲————!師弟——!”
前面那壯漢聞聲一扯韁繩,又往前沖瞭三丈來許,那馬才堪堪停下,一聲蹩腳的漢語後,那壯漢卻並未策馬回頭,反而頗為猶豫地原地踱瞭幾步,然後雙腿一夾馬身,卻是拋下那矮小漢子,再次疾馳而去。
“狗娘養的——!”
落地後立刻往師兄躍去的矮小漢子,沒想到師兄卻拋下他徑直策馬獨自逃去,一句狗娘養的脫口而出後,又扭頭看瞭看遠處逐漸逼近的煙塵,那三角眼卻再次轉向姒艷,漢子狹長的眼縫中寒芒一閃,雙手從兩邊腰間嗆嗆兩聲拔出兩把短刀來,然後左手一揚,左手短刀居然朝著駕車的姒艷射去,人同時也緊跟著朝著姒艷串瞭出去。
奪馬!
“哐——!”
姒艷冷哼一聲的同時,長刀出鞘,格飛電射而至的匕首,然後腰身一扭,那狹長的刀身在空中劃出一道銀白色的匹練,朝著沖至身前矮小漢子的腰部砍去。
矮小漢子瞳孔一縮,沒想到這半路遇著的車駕駕車的車夫居然也是一名好手,從那出手的速度和運刀的勢頭,他瞬間就判斷出這車夫雖然功夫不如他,但自己一時三刻卻也無法制服對方奪馬逃離。
而且能驅使這樣的好手當車夫,車廂內坐著的顯然也不會是等閑之輩。
矮小漢子又一句狗娘養的,連續招架住姒艷風卷三刀的他,徐晃一招,卻是抽身而退,就想往道路旁的樹林串去。
然而一聲破空聲響,一桿長槍電射而至,也是那矮小漢子輕功卓越,在間不容發之際身子一扭,堪堪避過那桿差點將他釘在地上的長槍。
卻是那六騎已經追至。
“狗雜種,可讓老子攆上你瞭!”
韓雲溪這時候下瞭馬車,看到那矮小漢子退回瞭車廂邊上,那六騎圍著兩架馬車轉起圈。
其中拋出長槍的大胡子軍漢抽出瞭鋼刀,忌諱地看瞭一眼衣著光鮮錦繡的韓雲溪,突然倒轉鋼刀一拱手,說道:“尊駕何人?再下南唐鎮西軍隊正公孫左山……”
韓雲溪眼睛微微一瞇,卻又瞧見那軍漢手垂下後,暗自做瞭個手勢,卻是:全殺瞭。
對方顯然不知道他曾在鎮北軍中待過半年,偶爾也奉命協助州府剿匪,對軍中的手勢卻是異常瞭解。
韓雲溪不由地冷笑瞭一聲,說道:“姓公孫的?”
“嗯?”
軍漢皺瞭皺眉,不明白韓雲溪如此問到底是何意。
但他又見韓雲溪對著矮小漢子說道:“我傢娘子不喜陌生人看她,你若不想死,最好閉上眼睛。”
矮小漢子看著韓雲溪,對方沒有那種內力充盈的神韻,但不知為何一身氣勢卻相當攝人,他本來心裡譏笑,就憑你一句話就讓老子閉眼受戮?但這必死的局面下,看著韓雲溪那詭異的表情,他卻是一咬牙,把眼睛閉上瞭。
然後他聽見有人從車上下來瞭,緊接著是那些追趕他的鎮西軍狗雜種們的驚呼聲。
“殺——!”
“殺。”
“哼——!”
第一聲他聽出是那公孫隊正的聲音,第二聲卻是那俊朗青年的,而第三聲是剛出車廂裡出來的,卻是帶有磁性的低沉女聲。
然後就是鎮西軍們的驚叫聲,怒吼聲,已經重物墜地的聲音。
沒有兵刃交擊的聲音,也沒有拳腳對碰的聲音,隻有身體被擊中的悶哼聲,他還聽到有馬匹朝著他沖過來,他忍不住要睜開眼的時候,他又聽到馬匹上的人墜落在地的聲音。
好半晌,隻剩下馬匹原地踱步的聲音,卻聽見那女聲說瞭一句:
“遲早將你這小畜生也殺掉。”
然後那女人就回到瞭車廂裡,也是這時那青年說瞭句,
“可以睜開眼瞭。”
——
“在下黃洞仁,紮佈寺銳金院弟子,和師兄多傑受雇於長豐鏢局,此次隨我們鏢局大當傢的大小姐趙小姐押運一批物資至曲州城……”
黃洞仁看著一地的屍體,忍不住瞥瞭一眼旁邊那輛馬車從車廂,毫無疑問,這六名鎮西軍的狗雜種是那女人一人獨自殺掉的,其中還包括武藝尚在他與師兄之上的公孫隊正。
這隊南唐鎮西軍的精銳實力如何,他和多傑師兄是最清楚不過瞭。此次押運長豐鏢局幾乎是傾巢而出,全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好手,然而在那二十來騎的鎮西軍一輪箭雨加鐵騎沖殺下,卻幾乎是被屠戮得一幹二凈。
“嘿嘿……”
那邊韓雲溪冷笑瞭幾聲,他從黃洞仁的話中瞭解瞭個大概,卻是一聽異常荒謬再想又不無可能的,那駐紮在關口的鎮西軍,居然把一批屬於州府的物資給劫瞭。
“好瞭,你也可以安心地去死瞭。”
黃洞仁這邊剛因為死裡逃生松瞭一口氣,整個人松懈瞭下來,聽到韓雲溪突然冷冰冰的一句,隻不過愣瞭一下的功夫,待他抽身飛退之際,卻覺得脖子突然一緊……
意識渙散之際,他看到一名赤裸著身子、身材異常高大豐滿的女人將從他脖子上松開的長鞭纏回手上,然後那之前與他交手的女車夫走過來,一刀朝著他胸膛刺下。
“為何要殺瞭他?”
相處瞭個把多個月,姒艷倒似已經熟悉瞭這樣的奴役生活,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默寡言,已經可以主動與韓雲溪交流瞭。
“你這裡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韓雲溪卻是下流地將姒艷的衣襟扯開,釋放出其中一隻雪白奶子出來,一邊捏弄著才說道:“我可不想這個時候卷入鎮西軍與州府之間的狗屁倒灶之事,殺瞭幹凈利落,一瞭百瞭。”
其實姒艷胸脯倒也算豐滿,一般的庸脂俗粉韓雲溪是不會留下來的,隻是相比於車廂內的兩頭大乳牛,姒艷這種就顯得有些不夠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