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第一縷陽光從窗外揮灑進來,將昏暗的臥室瞬間變亮,把韓雲溪的視線從床上吸引瞭過去。他朝窗外看去,卻正巧瞧見院落中那棵枝葉茂盛的銀杏樹上上演的一幕寓言大戲:粗壯的枝椏上,一隻碧綠色的螳螂悄無聲息地靠近一隻同樣渾身碧綠的毛蟲後面,當那對奪命鐮刀揮舞出去咬住瞭那毛蟲軀幹,還沒等螳螂大快朵頤,一隻伺機已久的山雀從另外一邊的樹杈撲棱著翅膀突然俯沖過來,烏黑發亮的短喙連著螳螂和毛蟲一起咬住,然後再次振翅飛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看到這一幕,韓雲溪感到嘴巴微微發苦,但也僅此而已,並沒有太大的感觸,很快就把視線轉移回床上。
有時候現實的殘酷就在於有些道理哪怕明白瞭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就好比,他現在的處境和那隻毛蟲很相像,不知道何時背後的“螳螂”會對他揮下致命的鐮刀取他性命,但它畢竟是一隻普通的隻會吃樹葉的毛蟲,哪怕有一天它化繭成蝶也不會是螳螂的對手;即便他是那隻螳螂,也逃脫不瞭被山雀吃掉的命運;再換成山雀,上面還有蒼鷹、金雕等等。
這是一條食物鏈條,他屬於底層,公孫龍是頂層,這中間的鴻溝,不是某種策略可以彌補的。
一想到自己拼盡全力的一掌被母親輕描淡寫地化解掉,而母親卻無法反抗地被公孫龍變成瞭一頭淫畜,其中的差距怎麼不叫韓雲溪感到絕望?
隻能聽天由命。
倒也不是全無希望,因太初門背後聳立著一座巨大的靠山——盛唐皇氏。如果借助皇氏一族的力量,雖然韓雲溪並不曉得公孫龍的武學修為到底達到瞭何種境界,但想必也不會是東武林盟之首萬劍山莊的對手。
但韓雲溪借不到這樣的“勢”。
首先他不知如何告密。白瑩月讓他送的信他至今也未有機會送出去。雖然公孫龍對他看起來異常的放縱,但越是放縱他就越覺得公孫龍一定有後手,一定有某種防止他叛變的方法。
皇紫宸倒是近水樓臺下,可考慮到天魔懾魂大法的存在,皇紫宸又並不可靠。
而且需要擔心的並不僅僅是女性,雖然白瑩月說過天魔懾魂大法隻針對女人,但有時候收買一個人並不一定需要某種邪法,利欲熏心,金錢、一把寶劍、一本秘籍……能讓人變節的事物太多瞭,韓雲溪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忠誠。
如果被發現,沒等到皇氏的救兵,他首先就要命喪公孫龍之手,那還有任何意義?
“呃……”
一聲痛苦的呻吟傳來,再把韓雲溪的註意力吸引回床榻上。
肥碩豐臀高高撅起,幹娘徐秋雲跪趴在床尾,她的雙手再次被綁於身後,本來散亂烏黑秀發也被一根繩子綁著再連著雙手的繩結讓她的腦袋被迫仰起,這樣一來,她的嘴巴和喉管就形成瞭一條直線,方便韓雲溪肏幹她的嘴巴時,能順暢地把肉棒直接插進她的喉管深處。
但導致徐秋雲發出痛苦呻吟的卻是插在她屁眼兒裡面的,韓雲溪從椅子掰斷下來的木棍。
那圈被公孫龍玩得脫肛而出的紅肉被那粗壯的木棍撐得死死的,有兩道裂口,不過已經結瞭痂;而徐秋雲下體被插弄得紅腫不堪的緊湊逼穴此刻也合不攏瞭,上面還垂掛著一縷陽精。
畫面觸目驚心,甚至對始作俑者韓雲溪來說亦是如此。
看著這樣的畫面,韓雲溪內心卻沒來由地感到恐慌和不安,因為眼前的畫面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過去他從未如此對待過一名女人;而讓他感到熟悉卻是,這樣的場景他已經看過多次瞭,不過場景締造者不是他而是公孫龍。
我被公孫龍影響瞭嗎?——這個念頭在韓雲溪腦中冒出。
但韓雲溪心裡清楚,這是一種借口,一種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自己對待女人的態度毫無疑問比以往更加暴虐瞭。過去他對待夏木這些婢女,主要還是以折磨精神為樂,對身體偶有折磨,但也沒有這麼皮開肉綻、血淋淋的。
昨夜他對幹娘的所作所為,讓他覺得,女人已經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欲的人,而是一具供他享樂發泄的器具。
但這樣的轉變也並非全無因由的。
這段時間,韓雲溪一方面擺脫不瞭那種頭懸利劍的壓力,一方面還要被迫忍受那巨大的痛苦修煉一種他並不情願修煉的功法,然後再被公孫龍對待女人的殘酷手段影響,想起這些年來累積起來對幹娘的怨念,以至於他情緒暴躁,行為上有所失控倒也合理。
韓雲溪決定不再去想這些道理瞭。
那邊幹娘清醒過來,蠕動著身子掙紮哀嚎的淒慘模樣,沒有讓他感到任何憐憫,再一次激起瞭他欲望。
他卻不知道,在總壇另外一邊,他自己的別院裡,娘子肖鳳儀也在經歷著一場噩夢。
已是日曬三竿,本該穿戴整齊的肖鳳儀此刻卻赤裸著身子、腆著那塞進瞭一個大西瓜一般圓滾滾的孕肚,披頭散發狀若瘋婦地站在懸掛在墻壁上的銅鏡前。
散亂的發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張開的幹裂朱唇內,能看到舌齒間黏連著白濁的陽精,碩大飽滿乳肉上的抓痕,以及最觸目驚心的,那岔開的雙腿間屁眼兒紅腫,菊紋撕裂,紅嫩的陰唇一片狼狽,這兩個洞都糊滿瞭且在滴落陽精……
這儼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輪番侵犯後的模樣。
可這裡是太初門,而她是太初門三公子的夫人。
這個時候,一名下頜蓄著山羊胡子身穿著青色長袍,比肖鳳儀尚且高瞭半個腦袋的精壯中年男子走到肖鳳儀身後。
看到銅鏡裡反射的影子,肖鳳儀身子被針刺瞭一下,猛地一抖,一抖之後她仿若一名受驚的鵪鶉一般,輕微顫抖著身子,任由男子把她摟進懷裡。
中年男子一言不發,右手摸著肖鳳儀那圓滾滾的肚子,左手伸到肖鳳儀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著那圓滾滾的肉球,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聲,在肖鳳儀同時夾雜著難受與舒爽的低呼聲中,那乳球頂端,腫脹飽滿的醬紫色乳頭射出幾道乳汁,飛濺在瞭銅鏡上面。
“夫人此等尤物,可惜三公子不懂憐惜,真乃暴殄天物……”
這時中年男子才在肖鳳儀耳邊低聲說道,咬瞭一口肖鳳儀的耳垂,然後雙手互換,左手往下摸去,卻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肚下方芳草兮兮的陰阜上,按揉著那唇瓣上方交匯處往外裸露的陰蒂,不過幾下按搓,立刻讓肖鳳儀那對健壯的長腿發軟起來,胯間那唇瓣居然微微又張開瞭,從中落下更多的陽精。
然後那男子右手用剛剛左手一模一樣的方式抓著肖鳳儀的右乳,用力一捏。
奶水再次飛濺。
又是一聲舒爽滿足的呻吟從肖鳳儀半張的紅唇間吐出。
畫面詭異。肖鳳儀背著夫君被他人如此淫弄褻玩,若說她是被強迫的,但她一身深厚內力此刻沒有被封的跡象,也看不到又任何反抗的行為;但從那羞恥慚愧的表情看來,她倒並非完全出自自願,如今此等紅杏出墻之事,倒像是半推半就而成。
“夫人這胸乳真是妙不可言,奶水源源不絕的。更妙的是,夫人奶水噴灑居然仿若陰戶被肉棒抽插,居然也能爽到淫水四溢……”
“莫……莫要說瞭……”肖鳳儀羞慚無比地哀求道:“你快走罷瞭……”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公孫龍。
他一邊繼續揉弄著肖鳳儀的胸乳,讓那乳汁繼續飛濺著,說道:“平日老夫見夫人端莊賢惠,卻不曾想在那床笫之事上是如此放蕩癡纏,老夫恨不得與夫人朝夕相對享受那魚水之歡,哪裡舍得就如此離夫人而去……”
“……”
被公孫龍用言語如此羞辱,本該憤怒異常的肖鳳儀不但沒有一絲怒顏,相反吟叫連連起來,卻是公孫龍的手在她身上再度遊走起來。
那帶著老繭的粗糲手指摩擦在被汗水澆淋過幾次的赤裸身子上,像是對肖鳳儀的身子非常熟悉一般,準確地落在瞭她身體那些最為敏感的部位器官上。
“啊……,嗯啊……,別……別弄瞭……,妾身真不行瞭……”
蒸騰的浴火中,肖鳳儀身子開始渴求的同時,也開始恐懼起來,卻是那陰戶與後庭都疼痛不堪,難以承受又一輪的征伐。
但公孫龍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夫人的穴兒想必還騷癢難耐吧,待老夫再為夫人慰藉一二,老夫定當離去……”
公孫龍自然知道,被自己折騰瞭一上午這名孕婦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有些搖搖欲墜瞭,這也所幸肖鳳儀是一名內力深厚的高手,這般凌虐之下倒也沒怎麼影響到她肚子裡即將成型的胎兒,雖說他並不在意肖鳳儀及她肚子裡那胎兒死活,但終究是沒必要橫生枝節。
那邊肖鳳儀在公孫龍猥褻中身子再次開始發軟,那下體滴落的早已不是公孫龍灌入進去的陽精,而是晶瑩剔透的淫水來……
最終她也隻是輕微哀嘆瞭一聲,然後在公孫龍的裹挾下又來到床邊。
她主動地把身子彎瞭下去,雙手撐在床沿,那被撞擊得發紅的豐臀崛起,雙腿左右岔開,再次朝公孫龍敞開瞭她最為私密的兩個地方。
她甚至有所預感一般,那已經帶著裂口的菊肛連續收縮舒張瞭好幾下,也不知道是畏懼即將到來的蹂躪,還是某種程度上的暗示……
她也不清楚,為何一個排泄臟污的地方被插入會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以致於她明知道那裡會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但為瞭那痛苦過後的滿足感,她潛意識中居然開始有所期待起來。
夫君,妾身對不起你……
撐著床沿看著空蕩蕩的床榻,肖鳳儀被喚起瞭一些理智,但這理智很快就再次從後庭傳來的撕裂痛楚撕碎。
“啊——!”
肖鳳儀一聲哀嚎,臀瓣被公孫龍掰開,受傷的肛菊再度被公孫龍那粗壯得可怕的陽具送入肛道中。
她感覺自己的魂兒也被這痛楚驅趕出瞭身體,開始飄向這荒唐的一幕的根源……
——
半個月前,肖鳳儀一覺醒來感到胸前一片涼意,卻是那胸兜兩邊乳首的位置都濕透瞭,她才發現自己那對因為身孕而愈發豐滿的雪乳居然開始分泌起乳汁來。
這倒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詫的事情,肖鳳儀當時也不是太過在意。
她身為太初門三公子的夫人,又是頭胎,最重要這還是韓傢的第一個孫兒,所以薑玉瀾異常重視,早早就叫人重金請瞭盤州城最好的穩婆到赤峰山上來,直接在肖鳳儀旁邊住下,平日教導肖鳳儀安胎之道,到瞭生產的時候還能立刻就接生。平時和穩婆交流,肖鳳儀倒也知道因為體質的不同,的確是有些女子在產子前就能分泌乳汁。
可又過瞭7天,這件尋常之事卻突然變得詭異起來!
那天肖鳳儀正在盤腿運功修煉。有瞭身孕後那拳腳功夫自是不能練瞭,但內功修煉卻並不受影響,故此她依舊保持著每天修煉內功的習慣。
然而,那內力在牽引下隻不過在體內運行瞭一周天,她就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乳開始發熱起來,她以為是修煉內功的緣故,可在她停止修煉後,那胸乳的溫度仍舊在不斷攀升,很快就像是染瞭風寒後得瞭熱病一般,整個胸乳的皮膚開始變得發燙起來。
這種發熱非常怪異,一般熱病是全身發燙,尤其以額頭為最,但肖鳳儀卻是身體其他部位體溫非常正常,唯獨那對肥碩得甚至對日常行動造成影響的胸乳發熱發燙。
這嚇壞瞭肖鳳儀,以為是自己修煉出瞭什麼岔子,但旋即又否定瞭這個猜測,卻是除瞭胸乳,身體其他方面也沒有任何異樣之處。
除瞭胸乳……
隨著這種異常的發熱現象,肖鳳儀乳球頂端那醬紫色乳首,色澤越發深沉起來,並且脹大瞭一圈,上面的腺孔也自然擴張開來,開始不斷地分泌著乳汁,不消一會,胸前的兜衣、衣裳就能浸濕一大片。
他詢問過穩婆、女醫館的女醫,還有前來做客的藥王谷孫神醫,三人均表示未曾聽聞過過這樣怪異的現象。
不過經過孫神醫把脈,被告知脈象一切正常,此種癥狀並不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造成影響後,肖鳳儀倒是安心瞭不少。
那孫神醫雖然無法徹底根除此癥,但給她開瞭一劑清熱解毒的藥湯,肖鳳儀服用後那發熱的癥狀確實有所緩解,從一天五六次減少到瞭兩三次。可即便如此,肖鳳儀的生活還是受到瞭很大的影響。
若果是在臥室內,這樣的癥狀倒也不會對她造成多少困擾,脫衣,用汗巾吸幹乳汁,然後再換上一套新衣裳就是瞭。
但她總不能一直躲在內室不出。在外邊,胸乳一發熱她就必須躲回內室處理,這倒是讓她倍感苦惱。
最羞人的卻是四天前,在她吩咐一名男管事準備修繕一下偏廳的一些事務時,透過那男管事突然帶有異樣臉色和偷瞄向自己胸部的眼神,她才發現自己胸部頂端的衣物濕瞭一大片,那胸衣被乳汁浸透後,還微微有些通透起來,能隱約看到乳首乳暈那兩團模糊的褐色斑塊……
卻是在胸乳沒有發熱的情況下,居然也開始大量分泌起乳汁來!那剛分泌的乳汁和體溫相近,她又在專心安排具體事務,以致一時間自己沒能及時發現,造成瞭這極度尷尬的情景。
那管事被她一耳光扇掉瞭兩顆牙齒。這也是她第一次這樣對待下人。
雖然諒那管事也不敢嚼舌頭,但肖鳳儀還是覺得異常難受,尤其是忍不住回想起來時,管事那直勾勾的眼神真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瞭。
但她並不知道,更可怕的噩夢在後面等待著她。
今日清晨,肖鳳儀是被胸前的脹痛從熟睡中喚醒過來的。
這次和往日不同,胸前那對奶子不但異常滾燙,居然較昨日還膨脹瞭一圈似的,變得更為碩大瞭。這種肥碩,幾乎是一種病態的飽滿瞭,圓圓滾滾的,感覺像是裡面灌入瞭太多的奶水而承受不住一般,讓她覺得異常的沉重還隱隱有些發痛。
不過是從床上撐起身子這麼一個小動作,那對“水球”顫悠著,讓肖鳳儀感覺脹得難受,結果脫掉訶子後,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輕輕揉弄瞭兩下舒緩一下那難受的感覺,結果手一揉,那乳汁“嗤”的一聲,直接飛濺開來……
她驚呼出聲,往旁邊一看打算向夫君求助,但床榻那邊空蕩蕩的,卻才又想起夫君昨夜徹夜未歸。
不知道又在哪個女人的床上瞭。
肖鳳儀嘆瞭一口氣,剛欲翻身下床,結果腳一動,卻又發現下身似乎也開始有些異常起來瞭:
下體玉戶居然也像胸乳一般開始發熱起來!
這種怪異的現象讓肖鳳儀柳眉皺起,遲疑瞭一下,她還是把手伸向下體,。孕肚遮擋住瞭她的視線,她隻能通過觸碰去感覺自己下體到底怎麼瞭。
結果一碰……
“嗯……”一聲低哼從肖鳳儀的嗓子眼傳出。她的手剛覆蓋到自己那濕漉漉的逼穴上,她就忍不住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哼叫,卻是銷魂洞上那顆裸露著的陰蒂在熱力的烘烤下膨脹成瞭一顆小豆兒,那裡本來就是她的敏感處,往日韓雲溪光是逗弄那裡就能讓她泄瞭身子,如今肉蚌發燙下,那陰蒂居然變得更為敏感起來,手不過是輕輕刮蹭瞭一下,一陣強烈的酥麻感從那顆肉豆子炸裂開來……
等手摸到瞭穴口,穴裡面那嬌嫩的肉摸不出什麼溫度來,但能明顯地感受到淫水正不斷地從兩片充血膨脹的唇瓣間流淌出來,胯下的被褥很快就濕潤瞭一片。
不知道是下體流瞭太多水還是胸乳和下體的熱力烤光瞭她體內的水分,肖鳳儀覺得口幹舌燥起來,她不得不強忍著下體的不適下瞭床,就這麼胯間還滴著淫水,光著身子走到案桌上拿起瓷壺,水也不倒在杯子裡直接把壺嘴對準嘴巴,咕嚕咕嚕地一口氣將一整壺水喝瞭個精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聲:
“三公子——!”
然後那內室的木門猛然被推開,公孫龍拿著一壇酒咧著嘴笑著,大步流星地直接就走瞭進來。
一剎那間,仿佛空氣凝固。
公孫龍與肖鳳儀同時被施展瞭定身術一般,僵立不動起來。
光著身子的肖鳳儀剛剛把瓷壺放下,對於公孫龍的突然闖入,她徹底懵瞭。
這裡是內室,除瞭韓雲溪,哪怕是婢女夏木也不能在未經允許的情況直接開門進來,所以她完全想不到居然會有其他人就這麼闖瞭進來,而且還是在她如此失態的情況下。
看到肖鳳儀赤身裸體地站在內室裡,能改變容貌的公孫龍輕松地控制著臉上的肌肉,露出瞭一副萬分愕然的表情,然後呆站在原地,然而那眼珠子,卻直勾勾地盯著肖鳳儀那裸露著的性器。
“啊——唔……”
花容失色的肖鳳儀一聲驚呼脫口而出,然而她又及時地抬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巴。
她很快意識到,若果現在還有第三者闖進來,那後果……不堪設想!
“老夫……”
若果韓雲溪在一定會驚詫自己這名師尊那精湛的演技,親手謀劃瞭這一切的公孫龍,那酒壇抬起來,又放下去,左右顧盼,那手足無措的模樣,卻仿佛真的對此全然不知,一切均是意外。
“出去——!”
羞恥到極點,肖鳳儀的眼裡甚至閃過瞭一抹殺機,但此刻她隻能一手遮掩胸部,一手遮掩著下體,對著公孫龍怒喝到。
隻可惜,此情此景就連這聲怒喝她也隻能壓抑著聲音。
昨夜給肖鳳儀下瞭藥,但公孫龍也沒有預料到會是眼前這番光景,他原計劃是找韓雲溪喝酒,然後借故調戲肖鳳儀,再憑心情決定屆時是靠藥力煎熬肖鳳儀讓肖鳳儀主動獻身還是強行就上。
如今進來看到肖鳳儀赤裸著身子站在廳內,公孫龍大感意外的同時,卻異常興奮起來。
他幹脆裝起傻來,被肖鳳儀喝罵時先是羞愧地低下頭,然後嘴上連聲告罪和語無倫次地辯解瞭幾句,才轉身就欲退出房間去。
可就在肖鳳儀感到尷尬羞惱又松瞭一口氣的時候,已經開門出去的公孫龍再度開門進來,讓肖鳳儀再次低聲驚呼瞭一聲。
公孫龍這次非但沒有出去,反而開始朝肖鳳儀緩緩地走去,一邊靠近一邊說著:“三夫人,你這是生瞭重病嗎?怎麼這臉如此蒼白?”
這次他再沒掩飾眼內那淫邪的目光,直接顯露自己意圖不軌的目的。
一個正常男人看到此情此景若果不動心那才不是真實瞭。
“公孫教頭,你這是作甚!?你若再不走……”
公孫龍滿不在乎地說道:“夫人待如何?叫喊人過來嗎?”
“你——”
“夫人想清楚瞭,若果被人發現,公孫龍固然難逃一死,但三夫人的清譽受損,真能受的住背後的舌根?”
“你……你威脅妾身?你……不要再過來瞭!你要做什麼?妾身……,妾身……”
不知道為何,看見目露淫光的公孫龍慢慢地逼近,肖鳳儀卻是沒來由地感到心悸起來,像是被天敵盯上的獵物一般,她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口中的語氣再也強硬不起來。但沒兩步,她就退到瞭床沿,結果這位腿功卓絕的女英雌,此刻卻變成瞭一名普通女子一般一屁股坐到床榻上,然後又繼續往後挪動著,一直到身子靠在瞭冰冷的墻壁上。
她甚至忘瞭扯過被褥來遮擋自己的身子,因為有另外一樣東西在分散她的註意力:
瘙癢。
在公孫龍折返的時候,她就能感覺到自己那不斷滴落淫水的下體,那濕漉漉的腔道內開始泛起一陣強烈的瘙癢感,剛開始彷如羽毛撩撥,很快就發展成瞭螞蟻爬行,進而又加劇變成瞭被萬蟻噬咬一般,痕癢難耐……。
“啊……”
當公孫龍的面,肖鳳儀咬著下唇,但那一聲因為瘙癢難耐而發出的難受呻吟聲,還是從牙縫間擠瞭出來。
看到公孫龍眼前一亮的神態,她雙手拽緊床褥,臉上發燙,羞憤欲死。
“看來夫人真是生病瞭……”
公孫龍一臉戲謔地說道,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雖然沒有進一步行動,但那目光掃在肖鳳儀的身上,去如同一隻無形的手在觸摸一般讓肖鳳儀感到不寒而栗。
但最要命的還是肉穴內的瘙癢。
肖鳳儀發出一聲又一聲難受的呻吟,身子在瘙癢的折磨下篩糠一般地顫抖起來,那滾圓的乳球也隨著顫抖搖晃起來,乳汁一直沒有停歇地往外滲著,然後順著乳頭往下流淌,偶爾因為身子都懂得太厲害還飛濺出去。
終於,那瘙癢達到瞭頂點。
而肖鳳儀也已經不堪折磨瞭。
任憑她心裡在喊著“不要……,不可以……”,但身體卻仿佛有瞭自主意識一般,無視她內心的哀求,那手在忍不住瘙癢的身體的催促下,開始往逼穴摸去……
“啊……”
一聲舒爽的呻吟聲,為這場孕婦人妻的淪落揭開序幕。
——
因為地窖火爐的存在,溫暖如春的內室裡,正上演著一幕背德淫戲。
“把腿分開。”
剛剛自瀆泄瞭身子的肖鳳儀把雙腿並攏瞭起來,雙腿逐漸分開,肖鳳儀白皙的俏臉因為極度羞恥變得紅顏艷滴血一般。
“三夫人何必如此羞赧,其實三夫人的身子,老夫卻是裡裡外外都瞧過摸過十多回瞭……”
公孫龍那突然變得沙啞粗獷的聲線,已經說話的內容,猶如閃電一般地劈在瞭肖鳳儀的腦門上。
陷入情欲的肖鳳儀瞳孔收縮,猛地清醒瞭過來,那張剛剛還在發出呻吟的嘴唇,情不自禁地驚呼瞭一聲,然後脫口而出:“你……,你是……孫神醫?”
公孫龍一臉得色地說道:“正是老夫,公孫龍是我,孫神醫也是我,不過是為免夫人難堪,而取瞭公孫龍中間孫字作為姓氏的化名罷瞭。”
肖鳳儀徹底呆滯住瞭,腦中的畫面一幕又一幕地不斷浮現出來。
卻是四個月前,女醫館住進瞭一名來自藥王谷的孫神醫,乃是女醫柳峨眉的師兄這名孫神醫帶著一副鐵面具,據柳女醫說乃是被燒灼破相,故而戴此面具遮掩。
在孫神醫為肖鳳儀治愈瞭幾次惡疾後,肖鳳儀就入瞭魔。
每隔十日,肖鳳儀就前往女醫醫館的偏房內,讓那名孫神醫為她診所療身子。
剛開始還非常正常,孫神醫會為她把脈,然後詢問一些飲食作息的問題。偶爾會為她灌註孫神醫口中修自藥王谷《藥王經》上的《長春不老功》內力為她調理內息。
但從一次她告知孫神醫自己胸悶胸疼開始,事情就開始詭異起來。
孫神醫當時讓她寬衣,她心裡清楚知道這是何等逾規背德的行為,但不知道為何,這孫神醫讓她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信賴感,她心裡說服自己,此乃醫治行為,並無他意。
最終她脫瞭衣衫,讓孫神醫肆意地摸捏著她胸乳。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自從那天開始,正常的醫患關系偏離瞭軌道。
肖鳳儀開始坦然地在孫神醫面前寬衣解帶裸露身子,還在孫神醫地教唆下,敞開雙腿,掰開肉穴供孫神醫檢查,褻玩。
然後……
肖鳳儀搖著頭,表示並不相信。然而,當公孫龍在她面前把胯下那根肉棒變正常又變粗後,在加上那熟悉的沙啞聲線,她徹底崩潰瞭。
“老夫愛慕夫人已久,實在是難掩心中欲念,迫不得已買通女醫與夫人相會。”
“啊……”
肖鳳儀已經完全聽不清公孫龍的話瞭,一陣暈眩襲來,然後她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起來,整個人顯得搖搖欲墜的。
公孫龍不甚在意,趁著肖鳳儀失瞭魂,他輕松地把肖鳳儀的雙腿掰開,然後把頭湊近瞭孕婦的下體。他陶醉地嗅瞭一口,那淫水的腥臊味對他來說就是淫藥一般的存在,讓他更加興奮起來。他已經許久沒有玩弄過孕婦瞭,反而因此他克制住瞭對肖鳳儀的覬覦,一直沒有對肖鳳儀下手,為的就是要等肖鳳儀徹底“成熟”。
公孫龍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手指在肖鳳儀那黑褐色的肥厚陰唇上面摸捏著。這種肥大厚實的陰唇乃是孕婦特有,而這四個月來,他是親眼目睹著那嬌嫩的花瓣是如何像是被墨汁侵蝕瞭一般逐漸從艷紅色變成這種深沉的紅褐色,又如何從兩片紅嫩花瓣變成瞭厚實的雲耳。
他把中指無名指並攏插入肖鳳儀那已經為產子做好準備而擴張開來的陰穴內,掏挖著淫水,拇指也沒有閑著,按在瞭玉戶口上面的陰蒂上,用指甲輕輕剮蹭著,然後又按又搓……
“啊啊啊……啊……啊啊……”
肖鳳儀的靈魂被身體的強烈感覺扯回身體內,身體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公孫龍如此褻玩,那酥麻感讓她的身子一邊亂顫著,一邊發出瞭一連串難以克制的呻吟。
“不——”
她看到公孫站瞭起來,然後雙手抓著她的雙腿一扯,她在床上一滑,濕漉漉的下胯直接撞在瞭公孫龍的身子上,她立刻意識到瞭什麼,身子開始扭動掙紮起來。
可沒等她下定決心要運起內力給公孫龍一掌,公孫龍卻是先一步運指連點,把她的要穴給封瞭。
這一下,肖鳳儀真正的絕望瞭。
她突然低聲喃道:“雲溪……”然後她就發出瞭一聲痛哼:“啊——”,公孫龍那碩大的龜頭輕易地擠開她那兩片肥厚的逼唇,整個插入因為懷孕而變得松軟的陰道口內。
一聲含義不明的長嘆、呻吟。
肖鳳儀閉上雙眼,整個身體突然軟瞭下來。
她放棄瞭。
而這個時候,公孫龍開始挺動腰肢,沒有啪啪啪的身體撞擊聲,隻有吱呀的水漬聲,他那根東西可以在天魔功的加持下變得更為粗壯又或者恢復一般的尺寸,但長度卻是很難改變的。他的肉棒太長瞭,如果直接一插到底,很有可能會對肖鳳儀肚子裡的胎兒造成傷害,所以他可以控制自己挺動腰肢的幅度,快速在抽送著肉棒。
不過是幾十下的抽插,那邊身體因為下體刺激而再次繃緊起來的肖鳳儀,大聲呻吟起來,手指抓緊瞭被褥,腳趾卷成瞭一團。
當公孫龍肆意地在肖鳳儀的逼穴內泄著陽精,肖鳳儀突然克制不住地抓住瞭自己雙乳,在奶水飛濺中,她也攀上瞭頂峰。
噩夢沒有結束,仿佛剛剛開始。
身子發軟的肖鳳儀,身子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一顫一顫的,然後她就看見公孫龍那根肉棒又再度翹立瞭起來。
怎麼會如此粗大……
肖鳳儀看著公孫龍那根玩意,就覺得自己的穴兒已經合不攏瞭,她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在不斷往外吐著陽精。
她被扯瞭起來,然後那根沾滿瞭淫水陽精的肉棒就遞到瞭她的嘴邊。
明明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但這股腥臭味肖鳳儀太過於熟悉瞭,因為在她的認知中,這是一種藥味……
她曾雙腿並攏跪在孫神醫面前,將頭顱埋在孫神醫的胯間,這種明明是與為夫君口活一模一樣的行為,在那個時候,她卻深信著自己舔吸的並不是一根男人的肉棒,而是一根特別的搗藥杵,而是一根因為搗弄過許多奇花異草靈丹妙藥而具有神奇藥效的治療工具。
此刻她也終於明白這種腥臭味意味著,之前孫神醫讓她舔弄藥杵前,居然是從其他女子下體拔出來的……
不……這就是藥杵……
本該刺鼻惡心的味道,肖鳳儀此刻聞著,卻感到迷醉起來。她嘴唇顫抖瞭一下,然後本就因為驚駭而合不攏的嘴唇,又再張開瞭少許,裡面那鮮紅的舌頭卻是吐瞭出來,在公孫龍的龜頭上舔瞭一下。
那舌頭卷著陽精淫水收回嘴巴裡,腦中響起孫神醫的話“仔細品嘗一下”,她混合著自己的唾液,讓那淫水混合液體在口腔內停留,然後吞咽下肚。
舌頭再次伸出。
但公孫龍已經不再滿足於這種舔弄瞭。
“起來!”
肖鳳儀被從床上拉瞭起來。
然後她被公孫龍強迫著上半身撐在案桌上,孕肚懸空在外,雙腿岔開地站著。
“啪啪啪——!”
帶著水漬聲的肉體撞擊聲響起,同時肖鳳儀開始“哦——哦——哦——”地,每一聲響起,她豐腴的身子就顫抖一下,同時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蕩叫。
然而,卻不是公孫龍再次把肉棒插入肖鳳儀的逼穴開始抽插起來,而是他那抵在肖鳳儀胯下那根巨陽,居然在他的操縱下,如同一根棍子一樣向上一下又一下仿若敲鼓一般,抽打在肖鳳儀的逼穴上,敲的淫水四濺……
肖鳳儀已經徹底迷亂瞭,她何曾被人如此玩弄過?那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地傳來,不斷地沖擊著她已經迷糊起來的腦子,讓她變得更加沉淪於快感中。
但公孫龍真正的戲碼卻並不止如此!
他的手掌俺在瞭肖鳳儀的背脊上,突然用力,把肖鳳儀的身子往下壓去,看起來就像是準備把肖鳳儀的身子壓實,然後開始操幹。
但問題在於,肖鳳儀懸掛在胸前那兩顆灌滿奶水、乳尖觸碰著桌面的乳球。
乳球在桌上被壓扁,但因為乳頭被壓在下面,那乳汁噴不出來,這對肖鳳儀來說就是一種酷刑!她感覺自己的胸乳要被壓爆裂瞭,她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可公孫龍還在不斷地把她的身子往下按著,終於那兩隻乳球不堪重負地往兩邊分開。
“嗤嗤——!”
被釋放出來的乳頭,那乳汁缺堤一般地朝兩邊噴灑出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公孫龍那沾滿淫水的肉棒,準確地撞擊在肖鳳儀的肛蕾上,那皺褶分明的菊紋瞬間被抹平,然後被陽具卷瞭進去。
“呃——!”
高潮……
劇痛……
肖鳳儀眼睛瞪得渾圓,瞳孔向上翻著,露出佈滿血絲的眼白,此刻鼻孔已經失去瞭呼吸的能力,嘴巴也張開到瞭極限,舌頭輕微往外吐著,顫抖著,口腔內卻沒有任何聲音發出來……
等公孫龍那根巨陽插入到一半時,肖鳳儀身子一軟,直接暈厥瞭過去。
看著身子軟倒在桌面上的肖鳳儀,那兩對被擠壓得左右分開的碩大奶瓜,兩個射完奶水在身體兩側探出來的奶頭,公孫龍眼中閃過一些暴戾的神色,心裡忍不住想著要拿兩枚鐵釘子過來把那兩顆肥大的乳頭直接釘在桌面上,
但公孫龍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天魔功似乎有些失控瞭,他停瞭下來,數十息後,待心神穩定下來,那暴虐的情緒平伏瞭少許,欲念再度占據上風後,他才開始繼續抽插起來。
可憐的肖鳳儀,藥物和天魔攝魂大法的雙重作用下,她體驗到瞭一般人無法體驗到的感受,那是真正的——“痛快”。
肖鳳儀是被強烈高潮的快感和劇烈的胸部擠壓、肛菊撕裂的痛楚沖擊腦袋從而暈厥過去的,如今從暈厥中醒來,卻也是因為這種“痛楚”與“快感”並存的怪異感覺。
她睜開眼睛時,公孫龍的肉棒已經拔瞭出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肛道傳來那種火辣辣的痛楚和異常的瘙癢,剛開始那種瘙癢如同便秘一般,似乎想要排泄出什麼一樣,但她很清楚,昨夜她已經如廁過,今日除瞭清水,什麼都沒進過肚子裡,根本就排不出什麼來……
但那種想要排泄,但什麼也拍不出來的感覺卻在折磨著她,讓她感覺肛道似乎被撐大瞭,行程一種異常空虛的感覺,而正是這種空虛感反而又讓瘙癢感變得更為強烈。
所以當公孫龍再次把肉棒插入肖鳳儀的肛道時,肖鳳儀不但沒有任何被侵犯瞭的屈辱羞恥感,反而腦子充斥著的卻是:
好……好粗……,那裡怎麼會這般粗大……
好舒爽啊……
哦……
怎麼還在往裡面鉆……要插死妾身瞭……
妾身的谷道這般深的嘛?
怎麼還沒插到盡頭……,疼……
不過裡面好癢啊,繼續吧……,整根插進去吧……
啊……,太舒爽瞭……,原來谷道被插入是這般暢快……
那細長睫毛下帶著淚花半瞇著的眸子,緊蹙的眉頭,半張的嘴兒,肖鳳儀徹底被欲念和瘙癢的折磨弄得失去瞭理智,腦子是瘙癢緩解帶來的舒暢感。
以及驚嘆於公孫龍那根比夫君更粗更長的器具。
賤貨——!
然而公孫龍的臉上卻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心裡想著:不過又是一名輕易被肉欲攻陷的淫畜罷瞭。
但他旋即又覺得釋懷起來,好的東西總是稀少的,像薑玉瀾這種初期被天魔懾魂大法影響瞭,潛意識還在反抗、抗爭,讓他費勁功夫花瞭近乎半年的時間才征服下來的女人,在他修成天魔懾魂大法以來,也不超一掌之數,那麼對於肖鳳儀的輕易淪陷,倒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想到自己徒兒那放浪的性格,又因為在薑玉瀾徹底被控制之前,公孫龍害怕被外人察覺而一方面讓薑玉瀾深居簡出,一方面又把她身邊親近的人全部支使出去瞭。如此情況下,肖鳳儀是長期獨守空閨,莫說在他攝魂大法下淪陷,公孫龍想著,哪怕不用這等奇淫技巧,光靠自己對女人的手段,也不是沒有機會把這名空閨娘子勾引到手的。
公孫龍不再多想,再次露出滿足的獰笑,說到:“夫人,可是老夫弄疼你瞭……”
他明知道肖鳳儀陶醉於她不斷插入的快感中,卻佯作關心地問道,同時把肉棒從肖鳳儀的肛道內拔出來半寸。
肖鳳儀那兩瓣肥美的臀瓣正被他雙手分開,他能清晰地看到隨著自己那根已經收縮瞭一圈卻依舊粗壯無比的肉棒,在拔出時把肖鳳儀的肛肉也抽出一小截來……
“啊——!”
肖鳳儀一聲慘叫,她清晰地感覺到,隨著公孫龍那根駭人玩意往外拔出,自己的肛肉被帶著往外一抽,立刻傳瞭劇烈的疼痛感。
和婆婆薑玉瀾那被調教得韌性十足的肛蕾不一樣,她今朝算是肛道紅丸被摘,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還是被一根如此粗壯的而話兒插入,怎麼不叫肖鳳儀感到疼痛?她成親以來,韓雲溪倒不是沒有打過她後庭的主意,但一來她極度抗拒下夫君遲遲未能得手,二來,她終於耐不住夫君的軟磨硬泡而屈服瞭,自己卻懷瞭身孕,然後夫君又開始頻繁下山去……
強烈的痛楚讓肖鳳儀清醒瞭少許,可就在她想要說“疼……拔出去……”的時候,公孫龍那分別握著肖鳳儀兩邊臀瓣的手,卻悄無聲息地送瞭一道內力進肖鳳儀兩邊的臀中穴。
肖鳳儀一聲低沉的悶哼,她感覺到自己肛道內的疼痛感不知為何消退瞭少許,但之前那瘙癢感卻加倍強烈地再次冒瞭出來。
肖鳳儀覺得自己要瘋掉瞭,她從不知道一個用作排泄的器官還能感覺如此敏感。
“夫人你怎麼瞭?老夫還是拔出來……”
公孫龍這麼說著,但那肉棒卻是先往肖鳳儀肛道內輕輕一送,等那被抽出的肛肉又被送進去的時候,讓肖鳳儀倍感舒暢,才又作勢要拔出來。
插入舒暢,拔出難受,身體最直觀的感受幫肖鳳儀做出瞭選擇,當公孫龍要把肉棒拔出去的時候,肖鳳儀不有自覺地低聲喊到:“別——”
魚兒上鉤瞭。“夫人怎麼瞭?”
“別……別拔出去……”
“這……這卻是為何?”公孫龍得意地露出瞭獠牙。
“妾身……妾身……”肖鳳儀自然是難以啟齒,但公孫龍早有應對:“老夫還是……”下體再次作勢又一拔。
“不——,不要——”
“妾身那裡需要……需要教頭的肉棒……”
“妾身的……妾身的……後庭……”
“是屁眼兒——!”
公孫龍粗鄙地說道,然後腰肢一挺!
“啊嗯————!”
一聲鶯啼,肖鳳儀抓在木桌邊緣的手指已經用力到陷入瞭木頭裡,她渴望那粗壯的傢夥繼續朝她肛道深處插入,卻不曾想會以這般粗暴的方式插入,頓時感覺自己的臀部要撕裂成兩半瞭一般,她的身體痙攣著,臀肉抖動,雙腳發顫;
但偏偏那肉棒送進去的時候,碩大的龜頭剮蹭著肛肉,那種驅散瘙癢的感覺又讓她爽得要叫喚出來!
如果這公孫龍是快速地抽送,感覺切換得太頻繁她或許還因為腦子處理不過來而有所麻木,偏偏這公孫教頭異常緩慢地拔出,又緩慢地送進去,讓她每一次抽送感覺都異常強烈。
“啊……啊……”
痛苦和舒爽兩種兩極分化的感覺來回拉扯著肖鳳儀的神經,她左右搖晃著腦袋,汗珠揮灑著,胸前兩隻垂掛下來的大木瓜奶子也甩動起來,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異常響亮“啪——!”的肉體撞擊聲,然後裡面灌得無比飽滿的乳汁就會因為乳肉相撞而噴灑出來。
“啊……尿瞭……尿瞭……”
隨著肖鳳儀一聲嬌啼,唇瓣間尿道口打開,那金黃色的尿液飛濺出來,可是沒等她暢快地排泄完畢,結果公孫龍肉棒往後一抽,粉嫩的肛肉被拉扯出來帶來的劇痛,又讓那尿道口閉合上瞭嘴,這種排泄時被強行打斷帶來的難受,簡直讓她感到痛不欲生。
結果這一泡失禁的尿,公孫龍插入,尿液飛濺;拔出,止住,肖鳳儀悲鳴,肉棒再次送入,尿液再次飛濺……
若不是享受著投入扮演角色帶來的極致愉悅中,這種奸淫得女人下體失禁尿液飛濺的畫面,他真想狂笑一番。
等肖鳳儀這一泡尿斷斷續續地尿完,地板早就濕瞭一片,那攤混雜著尿液、汗水、淫水、乳汁的小水窪,正散發著一種奇怪淫靡的氣味。
也是這個時候,感覺到肖鳳儀已經不堪征伐瞭,公孫龍才放開自己的精關,在肖鳳儀暈厥前將大泡的陽精灌入瞭肖鳳儀直腸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連串浪叫止不住地從肖鳳儀的嘴裡喊出,然後她兩眼一番,再次暈厥過去瞭。
——
肖鳳儀徹底的沉淪瞭,不僅是身體上的沉淪,公孫龍是孫神醫的事情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在瞭她心防的要害上,徹底瓦解瞭她反抗的意志。
四個月以來,她定期把自己送上門去,在對方面前寬衣解帶,挺胸讓對方把玩自己的奶子,主動掰開逼穴讓對方褻玩下體,數次被玩得泄瞭身子不說,兩個月前開始,自己還為對方舔弄吞吸肉棒,把對方的陽精當做滋補藥物吞服下肚。
這般想著,肖鳳儀哪裡還有什麼抵抗的理由。
想來,即使今日不曾被公孫龍如此肆意淫辱,他日她未必就不會在孫神醫的“建議”下,主動把神醫的“藥杵”納入自己的逼穴內。
“孫……孫神醫……,啊……”
相比公孫龍教頭,肖鳳儀更願意相信他是孫神醫。
她此刻站在床榻邊上,岔開雙腿讓孫神醫玩弄著她的逼穴的同時,一隻手掰開瞭臀瓣,另外一隻手在勾挖著沾滿瞭孫神醫陽精的肛道,徒勞地對抗著再次強烈起來的瘙癢感。
她已經徹底忘記瞭自己三夫人的身份,帶著哭腔哀求道:“儀奴……儀奴的後庭……啊……又癢瞭……儀奴要……”
哪裡還有什麼尊嚴?哪裡還有什麼廉恥?肖鳳儀在公孫龍的首肯下,立刻爬上瞭床榻,一對赤足踩在公孫龍腰肢兩邊,挺著沉重孕肚的身子緩緩下沉,讓公孫龍那個粗壯的肉棒再次插入自己肛道內。
“哦……”
瘙癢緩解,快感蔓延。
入魔瞭一般的肖鳳儀臉上露出騷浪的媚態,她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肚子,肌肉紮實的雙腿開始用力,那汗水淋漓彷如塗抹瞭油脂的身子開始上下起落。
在這清晨,永夜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