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基丹嗎……”
白瑩月罕見地露出瞭凝重的神情,然後閉上雙眼進入瞭一種入定一般的狀態,身子一動不動的仿佛凝固瞭一般。
一直到兩炷香的時間過去瞭,就在韓雲溪內心的不安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才輕嘆一口氣後睜開眼睛瞧向韓雲溪。
韓雲溪驚詫地發現,不過是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白瑩月的氣質再次發生瞭天翻地覆的改變,那眼角眉梢的媚意褪去,臉上的光彩也暗淡下來,突然變成瞭一名樸素無華的村婦一般。
他實在不明白一個沒有內力的人到底是如何做到這一切的。
這到底又是什麼神奇的功法?
“他……”
然而,白瑩月剛開口,韓雲溪正側耳傾聽的時候,那話卻是突然凝在白瑩月喉嚨裡一般,白瑩月人瞬間又沉默起來瞭。
韓雲溪心開始下沉,白瑩月這樣的表現可不是什麼好征兆,這意味著雖然可能搞清楚瞭公孫龍的目標,但反而出現瞭白瑩月也無法預料的情況。
但他對此毫無辦法,他也隻能在一邊幹等著。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似乎想明白瞭某些事情,白瑩月臉上的凝重已然消失,淡然地開口問道:“你確定是築基丹嗎?”
“這……,我自然是無法完全確定的,但我覺得隻有這個才需要用到我父親的身份。因為屆時武林盟特使駕臨,我父母必然需要親自款待,父親除非閉的是死關,否則他是必須出現的。其餘的,我也想不通有何需要如此做的瞭。”
“好。且我好好想想。”
白瑩月點瞭點頭,卻突然又問道:“他傳授你那魔功瞭?”
韓雲溪沒有說話,直接從懷裡掏出那本秘笈遞給瞭白瑩月。白瑩月接過一翻,點瞭點頭說道:“的確是煉魔體。”
韓雲溪憂心忡忡地連忙問道:“那如何是好?我如果不修煉的話,他一定能看出來的。”
白瑩月露出瞭譏諷的笑容:“不修煉?為什麼不修煉?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功法嗎?”
韓雲溪心裡不痛快,這白瑩月明明什麼都清楚,但偏偏要這樣擠兌他,可他對此又無可奈何,隻能訕笑一聲,搖瞭搖頭:“這種有損根基的武學,我自然是不願意練的……”
白瑩月笑瞭笑,卻是說道:“我倒是建議你練一練。”
“為什麼?”韓雲溪奇怪地問道。
“這功法雖然陰損歹毒,但也是天魔門極為上乘的功法之一,其實是一種另辟蹊徑的修煉法門,之所以會損傷根基,是因為修煉此功法需先修天魔功,天魔功本身有鍛體之能,若你修習瞭天魔功,身體經脈丹田的承受力會極大地提高,這個時候再修煉這煉魔體,卻是相得益彰的事情。而且在生死關頭,還可以對自己施展天魔附體的功法,刺激要穴讓實力短時間內再度躍升……”
韓雲溪默然不語,雖然他名義上是公孫龍的弟子,但這天魔功想必是不會傳授於他,雖然幾乎所有的內功心法都有鍛煉經脈丹田的功效,否則內力如何增長?但他也清楚,天魔功那鍛體之能不會如一般內功那般,必然是更為玄妙和高明,隻是這樣一來,這煉魔體對他來說還是一種災難……
但韓雲溪很快就安慰自己:還有得選擇嘛?正如白瑩月所說,某程度這的確是他所渴望能短期內提高修為的功法,哪怕是飲鴆止渴,這鴆酒他也必須仰頭喝下。
那邊白瑩月輕嘆瞭口氣,卻是說道:“其實妾身倒是不介意傳授你天魔功,隻可惜必然會被他發現,也隻好作罷。你姑且按照他的要求修煉前三層,隻是前三層的話,對你經脈丹田的損傷並不大,卻能快速地提升你現在的水平,倒也不算什麼……屆時再經過他施展天魔附體功法為你灌註內力,雖然不知道你父親修為水平,想必到時也差不瞭多少,蠻個幾天妾身認為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韓雲溪心裡冷笑,他倒沒有看出白瑩月有何動機和需求會傳授他天魔功,向來不過是一些客套話罷瞭。
不過如果真的像白瑩月所說,這煉魔體前三層對根基損傷並不太大的話,倒也算是一個好消息瞭,他可以放下心來去修煉。
這邊韓雲溪陷入沉思,那邊白瑩月靜靜地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然後一炷香後,突然開口說道:“給我準備一些筆墨,我要寫一封信。”
——
一眨眼,八天的時間過去瞭。
對於韓雲溪來說,這八天是極其枯燥的八天,他每日做的事情就是不斷地在修煉,先修煉玄陽功,然後再運行煉魔體去沖擊經脈丹田,在承受不住的時候,就去練習拳腳步法。
這對於一名習武者來說,倒也是非常正常修煉生活。
隻是韓雲溪沒想到,公孫龍口中的“有些痛苦”,居然是疼得讓他運行一次就渾身大汗淋漓的那種痛苦。而且刨除經脈上的痛苦,那種經脈撕裂一般的感覺帶來的心理壓力,卻更叫他感到難受。
他不止一次問自己,這什麼煉魔體真如白瑩月所說前三層對根基的影響不大?怎麼他感覺再練多些日子他直接就經脈碎裂死掉瞭。這種修煉的方法讓韓雲溪想起瞭某些外功的修煉方式,就是受傷愈合受傷愈合,逐漸的,那筋骨就會越發凝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尚未找到破局方法所帶來的那種前途未卜的壓力,以致這些日子韓雲溪對女人的欲望也大為降低,期間隻是臨幸瞭一下自己的娘子肖鳳儀和另外一名也姓“肖”的娘子蕭月茹外,就沒有其他動作瞭。
讓他松瞭一口氣的是,他檢查瞭娘子肖鳳儀的尻門,沒有發現任何異樣,看情況娘子暫時沒有被公孫龍染指。
期間他見瞭公孫龍兩次,這兩次公孫龍倒沒有在他面前玩女人瞭,而是名副其實地如同一名師傅在指導他修煉,並且這種指導並不局限於煉魔體的修煉,而是全面性的指導,倒是一時間讓韓雲溪覺得受益匪淺。
但第八天,這樣平靜的日子卻終於被打破瞭。
——
“嫂子。”
“三叔請坐。”
韓雲溪一直不喜歡皇紫宸的會客廳。
因為會客會客,一般招呼客人的地方基本都會營造一種讓賓客賓至如歸的舒適感,但皇紫宸的不是,她的會客廳倒像是青龍堂的議事廳,主位比客座高瞭一個臺階。每次韓雲溪在這裡見她,她都會坐於上首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與他交談。
韓雲溪倒也無所謂,他是能屈能伸的人,尤其以皇紫宸的身份地位來說,在太初門幾乎是和母親薑玉瀾一般,就算傲然一些也算不得盛氣凌人。
不過他感到不痛快的卻是,他是一直貪腥的貓,但對於皇紫宸這條美人魚,他隻能幹看著吃不到,這種心癢難耐又無處抓撓的難受感,才是他不喜的地方。
紫紅色的綢緞宮衣,翩若天仙的絲帶,那吹彈可破滑若凝脂的肌膚,走路間不斷顫抖的飽滿挺拔酥胸,左右扭動搖擺的翹臀……
但就在韓雲溪借助難得的機會跟在後面肆無忌憚地視奸著這位嫂子的時候,卻奇怪地發現,嫂子沒有往上首走去,在下首的客座上就坐瞭下來。
這種待遇,韓雲溪隻在皇紫宸會見父親母親或者那些長老時才會見著。
而且,當他想要在對面的位置坐下來時,皇紫宸還招呼他坐到旁邊去,過去隻是淡然的一句招呼“三叔”,如今也罕見地加瞭“請坐”二字。
事出反常必有妖。
韓雲溪不知道皇紫宸遣人知會他過來到底所為何事,但心裡卻不由地因為這些反常現象而感到警惕起來。
皇紫宸臉上帶著和善的淡然微笑,一改從前那用眼角看人的傲然姿態,但心裡卻是不痛快地“哼——!”瞭一聲。
韓雲溪態度上對她疏遠和冷淡,是她自己一手營造成的。
皇紫宸不喜歡韓雲溪。不但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有些憎惡。
她貴萬劍山莊莊主的二小姐,自小就是眾星伴月的存在,本就是眼高過頂的人,看不起韓雲溪倒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
但她憎惡韓雲溪的卻是,韓雲溪若僅僅是天資不如大哥倒也罷,她也非是那些沒有容人之量的人,可偏偏這韓雲溪是自己夫君的弟弟,這父子三的模樣都十分神似。
這惡心到瞭皇紫宸。
尤其在她略微搜集瞭解一下這個三叔的情報信息,韓雲溪那些荒唐事被一一呈報在她桌前後,她卻就開始憎惡起韓雲溪起來。
權勢子弟難免會做出這樣的荒唐事,但若果韓雲溪是一副登徒浪子的猥瑣模樣,皇紫宸說不定還會異常諒解,但一想到這韓雲溪帶著夫君那般面容去做那些齷齪的事情時,她就覺得異常的惡心難受。
不過,如今有任務在身,皇紫宸也不得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壓下自己內心的憎惡。
“不知道嫂子傳喚雲溪有何吩咐?”
韓雲溪有些無禮地看著桌子上的茶杯與嫂子交談,但這樣無禮的行為,在他和皇紫宸之間卻是某種有禮。
他自然是想像剛剛跟在後面的時候,從頭到腳好好地欣賞皇紫宸這樣的美人兒,但和當初不敢直視母親一般,他也不敢用目光去褻瀆皇紫宸。
但韓雲溪沒有想到,自己的守禮換來的卻是皇紫宸心裡一聲冷笑。若韓雲溪真的敢不幹不凈地看她,她必然會一耳光招呼過去,代替夫君教導一下這個弟弟。可如今韓雲溪不敢正眼看她,她又覺得韓雲溪虛偽做作,沒有卵子。
“三叔言重瞭,紫宸此次喚三叔過來,卻是想和三叔商量一件事。”
“何事?”
“南唐準備對吐蕃用兵,此事三叔可曾聽聞?”
“知曉。”
若是其他人說起,韓雲溪少不瞭興致勃勃地攀談一二,但對於皇紫宸他卻是連客套都欠奉。
皇紫宸也不在意,繼續開口說道:“若果南唐真的出兵吐蕃,三叔少不瞭要隨軍出征瞭吧?”
“若無意外,應該是。但雲溪還是聽從母親的安排。”
韓雲溪不想去。
以前韓雲溪沒有選擇,但現在卻不一樣瞭,母親被公孫龍把控著也等同間接被他把控著,到時他情願犧牲一名師兄師弟,也不願意以身犯險。
在這種規模的戰爭裡,他這樣水平的修為翻不起多少波浪不說,卻是極其容易就隕落在軍陣中。
不過他倒是非常好奇,為何皇紫宸會提起這樣的話題,難道這個比他大不瞭幾歲的大嫂已經厭惡得,打算促成這次出征讓自己死在南詔那裡?
韓雲溪好奇,但皇紫宸沒有再說話,卻是站起身子來往會客廳內裡的書房走去。他也隻好起身跟著,卻見皇紫宸輕微搖擺著身姿來到案桌前,從臺面拿起一封信箋遞給他。
韓雲溪接過信箋,看到上面那剛勁有力的字卻是愣瞭愣,這是皇天隆寫給皇紫宸的信。他看向皇紫宸,再次獲得皇紫宸的首肯後,他才從信箋內抽出信紙。
信紙上的內容卻是皇天隆告知皇紫宸,傢族費瞭多少代價把太初門舉薦為東武林盟十卿,然後告誡皇紫宸該如何和薑玉瀾商議接下來的一些舉措。
“這……,嫂子這是何意?”
韓雲溪感到疑惑起來。皇紫宸讓他看這封信的目的卻是異常明顯的,就是告知他皇氏一族為太初門付出瞭多少。
但他並不吃這一套。
太初門某程度通過大哥韓雲濤與皇紫宸的聯姻捆綁在一起瞭,從此太初門也會自而然地搭上瞭皇氏一族的烙印。既然是一傢人瞭,韓雲溪卻是覺得這也沒什麼好顯擺的。
不過他疑惑的是,這封信莫說不該給他看,卻是連他的母親薑玉瀾也不該。
皇紫宸沒有回答,她又起身回到會客廳坐下,等韓雲溪就坐後才突然開口張嘴,卻是一開口就是一些異常客套的話:
“過去紫宸一直忙於修煉與門內的種種事務,這半年來三叔也頻繁外出,導致紫宸一直未能與三叔好好坐下詳談認識一番,倒是紫宸的疏忽,這裡向三叔告罪一聲。”
“嫂子莫要如此。”
皇紫宸那邊起身打算欠身一禮,韓雲溪心裡雖然冷笑著太陽打西邊升起來瞭,但還是裝作惶恐的模樣,以更快的速度站瞭起來,客套地推搪瞭一下。
這正中皇紫宸下懷,那剛剛抬離椅子的豐臀立刻又坐瞭下去。
皇紫宸在拉攏我?
——韓雲溪何許人也,對於別人的小心思他是最敏銳不過,更何況皇紫宸表現出來的態度是如此的明顯。
“是這樣的,紫宸就開門見山瞭吧。”
皇紫宸沉吟一下,對著韓雲溪一臉正色地說道:“紫宸希望三叔參加這次南征。”
——
皇氏會助三叔在此次南征中建功立業。
——這句話在韓雲溪腦中盤旋著,接下來皇紫宸那些分析的話,他卻是一句也聽不進去瞭。
他自小就是朝著這個方向被培養的,他根本就不需要皇紫宸的分析,他心裡清楚得很那些軍功意味著什麼。
很早之前,他不是沒有想過走從軍這一條道路,尤其是發現自己如何努力也追趕不上大哥二姐後,又意外在一些剿匪戰役中發現自己的確有些領軍的才能,這樣的念頭倒是不時會浮現出來。
但心動歸心動,韓雲溪卻不喜歡從軍。
因為不自由。
但此刻韓雲溪心裡想的卻不是自己的事情:
皇氏一族要造反瞭嗎?
這不是韓雲溪的猜測,也不是韓雲溪通過皇紫宸試圖將他打入南唐軍方的行為而得出的什麼真知灼見。在南唐,皇氏一族的野心算得上是路人皆知的地步。
誰都知道皇氏會反,南塘皇帝李景知道,大臣知道,就連市井裡的販夫走卒也知道。
皇氏在盛唐分裂前就功高蓋主瞭。文帝一直在找尋機會將皇氏連根拔起。但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八王之亂。
皇氏比文帝出手更果斷,更決絕。
盛唐一分為二。
盛唐時期文帝做不到的事情,如今盛唐一分為二,占據一方的景帝也拿皇氏沒有辦法,因為皇氏是他“立國之本”,沒有皇氏也沒有南唐,但沒有南唐,皇氏還是皇氏。
景帝不想坐以待斃,但形勢並不樂觀,他就像是那溫水裡的泡著的青蛙,隻等皇氏什麼時候加一把柴薪把這火燒起來。
其實當初南北分裂,當其時皇氏隻要咬咬牙,如今坐在豫章皇宮那龍椅上的應該是皇千紉或者皇天隆,總之會是姓皇的人而不會是姓李。但在那千載難逢的機會裡,皇氏卻展現瞭千年傢族的底蘊和心氣,並沒有急著篡取帝位。
他們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南唐。
不……
韓雲溪長嘆瞭一口氣。他的心情蕭瑟起來,一如那樹上掉落的枯葉尚未落地就被山風席卷著不知道飄向瞭何方。
東武林盟三卿、廟堂三部、南唐第三軍朱雀軍……
皇氏的目標是整個蒼南之境啊。
韓雲溪再次心生感慨。如果沒有公孫龍這檔事,最近的消息對他來說都是好消息。
因為大哥,他已經站在皇氏這龐然巨獸身上,未來就算在修為上沒有建樹,但權勢上,絕對不會僅限於太初門三公子的范疇瞭。就如這次南唐南征,開始他認為自己出征是一件異常危險的事情,如今皇氏要繼續插手侵蝕軍方,那麼皇傢自然不會讓他在南征中出事,少不瞭對他會格外關照。
這樣的好事,韓雲溪根本沒有拒絕的理由。
可惜,公孫龍讓一切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
“你悟性不錯,就是筋骨一般,可惜瞭。”
公孫龍感嘆瞭一聲,然後話鋒一轉,卻突然說道:“皇紫宸讓你南征的事,你怎麼看。”
韓雲溪心中一凜,他雖然心裡早有預料,公孫龍必然有某種監控他的手段,但要知道他見瞭皇紫宸並不是什麼難事,但連他們之間談話的內容也知曉……
難道那皇紫宸也中瞭公孫龍的攝魂大法?
但韓雲溪很快醒悟過來,無論皇紫宸有沒有著道都與他沒有太大的關系,公孫龍這一番話卻是在敲打他,間接告訴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公孫龍的掌握之中。
他連忙回答道:“自然是師尊的事情更為重要,因此徒兒並沒有立刻答復皇紫宸,此事還請請師尊定奪。”
“嗯。”
公孫龍捋瞭捋下頜胡須,說道:“太初門搭上瞭皇氏這艘大船,你這三公子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可在這船上也分個三六九等,你與其去做那鞍前卒,不知道何時被推到前面擋刀擋箭的,不如好好地跟著為師,為師助你掌控太初門,成為那一派之主萬人之上,豈不快哉?”
“徒兒對師尊絕無二心!任憑師尊安排。”
韓雲溪說完,突然覺得這些話也太過於虛偽瞭,連忙輕嘆一聲,又補瞭一句,“可惜……,徒兒想,這太初門到底是大哥的……。”
“哼,鼠目寸光。”公孫龍卻是一聲冷笑:“皇氏要的是太初門,要的是你大哥,要的可不是你大哥掌管太初門。”說完,眉頭一皺“說起來,你大哥的確是人中龍鳳,哼,這老天爺就是如此不公,有人生來就能一步登天,有人卻隻能步履維艱……”他正色看向韓雲溪,卻又微微一笑:“徒兒莫要多慮瞭,太初門裝載不下你大哥的。”
太初門裝載不下你大哥!
這句話如同貫耳梵音一般,一下讓韓雲溪神臺清明起來。
“你且安心修煉,天魔功有奪天地之造化之能,待你這天魔功練成,未必就不如你大哥。”
“謝師尊指點!”
韓雲溪一如既往露出非常熟練的“大喜過望”表情。
公孫龍揮揮手,卻是沒有告訴韓雲溪該如何答復皇紫宸就讓韓雲溪退下,同時說道:“這段時間你修煉尚算刻苦,為師獎罰分明。相比你已經覬覦你那幹娘許久瞭,嘿嘿,你這無視倫常的性子非常對為師口味,作為獎賞,你現在去你幹娘那裡,為師已經為你安排好瞭。你今晚盡情享用她,就算是為師對你這段時間刻苦修煉的獎賞。”
“隻要你好好表現,為師不會虧待你的。待你他日把控瞭太初門,為師傳你天魔攝魂大法,什麼女人玩不得?整個太初門的女人都是你腳下奴仆!”
“謝師尊賞賜——!”
這次韓雲溪立刻跪下磕瞭三個響頭。
——
當韓雲溪久違地推開幹娘別苑的大門時,他立刻明白公孫龍的安排是什麼瞭。
“溪……溪兒……”
多少年瞭,多少年幹娘未曾對他喊出這個稱呼瞭,可韓雲溪感到十分不是滋味,雖然那聲音情緒激烈,但他總覺得無形中有無數絲線在牽著幹娘的肢體在演著木偶戲。
不過韓雲溪很快就撇去瞭這些雜緒。
此刻眼前那張嚴肅端莊的面容正花容失色中,可那鼓脹飽滿的胸脯,修長健碩的雙腿卻一如既往……
還有,那讓他記恨的身份!
韓雲溪猶記得,上次他主動來見這位幹娘,這位幹娘那俏麗的面容是如何冷若冰霜地直接下瞭逐客令,甚至說出瞭“三公子不走的話,休怪本長老封瞭你的穴道把你丟出去”這般絕情的話。
這也是韓雲溪對徐秋雲因愛生恨的原因之一。
他覺得自己某程度被徐秋雲背叛瞭。
韓雲溪認為,正是幹娘對他那超出一般母子關系的種種舉動導致瞭他的誤解,可當他做出超出倫常的行為時,幹娘卻把一切責任推到瞭他的身上!
想起那些羞惱難耐的夜晚,他心裡再無憐憫。
而看到韓雲溪的徐秋雲,腦裡響起的卻是:
你已經沒瞭一個孩子瞭,難道你還想失去第二個孩子嗎?
這句話反復地在徐秋雲的腦海裡盤旋著,發出陣陣雷鳴,讓她靈臺脹痛之餘,內心深處一種強烈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陣陣襲來,徹底淹沒瞭她的心。
從而,徐秋雲臉上臉上冰霜不再,卻反而先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安的神情,然後又想起什麼,臉上火辣辣地發燙起來,那愧疚的神情又換成瞭某種咬破下唇的屈辱表情,然而當看到韓雲溪那猙獰起來的面孔,屈辱又變成瞭恐懼。
徐秋雲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去。韓雲溪卻從幹娘步伐輕重看出來,幹娘的內力卻應該被公孫龍封住瞭,如今不過是一名身強力裝的一般習武女子罷瞭。
“啪——!”
韓雲溪幾步上前,一耳光卻是扇在瞭幹娘的臉上,同時咬牙切齒地說道:“怎麼,現在喊我溪兒瞭?不是雲溪瞭?”
然而沒等韓雲溪暴虐的情緒盤上來,卻是見到徐秋雲捂著臉,那對眸子泛起水霧,淚珠滑落。
這讓韓雲溪情緒一窒,卻是知道幹娘不是那種會掉眼淚的人。一時間又倍感怪異起來:這還是幹娘嗎?
但瞧見幹娘那豐腴的身段,他很快收斂心神,露出瞭淫邪的笑容。
——
這個夜晚,對於徐秋雲來說,又是一場噩夢。
隻不過,過去的噩夢是自己的笙哥哥帶來的,而這一次,是自己的幹兒子韓雲溪。
她想要逃。
沒有瞭內力還能做些什麼呢?隻能逃瞭……
但這種失去瞭內力還試圖從一名內功不俗的高手面前逃走的天真心理,卻讓徐秋雲更加狼狽不堪,她數次想要從韓雲溪身邊跑過去被輕易攔住不說,還被韓雲溪猶如一名潑皮無賴調戲大傢閨秀良傢婦女一般的戲耍著,被摸一下胸乳,捏弄一下豐臀,撕扯掉一件衣服。
沒一會,發現逃走無望的徐秋雲已經發髻凌亂,上身襟衣被扯碎,訶子的肩帶也被扯斷瞭,襦裙更是被撕掉半截,讓她不得不用一隻手提拉著才沒有掉落在地……
她此刻已經是半裸著身子瞭。
在韓雲溪的進逼下,她再次不斷後退,但很快退到墻壁退無可退瞭。
“溪兒……,你不可如此……,我是你幹娘……,我……”
那顫抖的聲音體現出瞭徐秋雲此刻的驚慌感。
“幹娘……,我親生母親也讓我給睡瞭,你這個幹的又有何幹系……”
“什麼……不……玉瀾她……不可能……”
徐秋雲搖瞭搖頭,並沒有表現得很驚詫,因為她壓根就不信。
韓雲溪也不在意幹娘信不信,一邊說著一邊挺著陽具不緊不慢地一步步逼近過去。此刻徐秋雲已經不僅僅是他的幹娘瞭,更是他的獵物,他今夜要徹底把她吃掉。
欲火不斷地焚燒著韓雲溪的理智,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公孫龍與他的師徒關系不過是猶如逢場作戲一般的利用心理,他此刻心甘情願地願意認公孫龍為師,隻要他肯傳授他《天魔攝魂大法》。
這門邪異的功法此刻在韓雲溪的心裡已經超越瞭任何內功心法武學招數。若不是此法,他如何有機會看到他的幹娘,成熟穩重的徐秋雲長老此刻卻如同一名弱質女流一般,一手扯拉著被撕扯壞的襦裙,一手護住自己肥碩的雙乳地縮在角落裡,任由他肆意宰割享用?
這麼想著,韓雲溪一個箭步撲瞭上來,一下子抱住瞭幹娘的身軀,一雙手在幹娘那豐滿得身軀上開始上下其手摸捏起來。
徐秋雲死命掙紮著,嘴裡喊著“畜生……,不要……”,抬起左手想要要推開韓雲溪,卻是忘瞭身下的襦裙是靠自己左手提拉著遮擋住下體,這一抬手,那襦裙立刻順著那修長的雙腿落在地面,將自己下半身徹底裸露出來瞭……
“啊……”
一聲驚叫,可惜徐秋雲卻再沒機會把那破碎的襦裙撿起來。失去內力的她在韓雲溪面前就猶如幼童與壯漢的區別,被韓雲溪用一隻胳膊就把她摟著摟得死死的。
控制住幹娘的身體後,開始享受起這種強暴的戲碼,韓雲溪臉上帶著淫笑,先是大力地揉捏瞭幾下那飽滿柔軟的奶子後,低頭朝著幹娘的嘴巴吻去。
“不要……唔……唔唔……放開我……唔……唔……不要……啊——!唔——!”
徐秋雲自然是本能地躲閃著韓雲溪的親吻。
但韓雲溪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心,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神色,卻是一把抓住瞭幹娘的頭發,強行鉗制住幹娘的躲閃。
這一下扯拉頭發,讓徐秋雲心都碎瞭,半張著嘴巴,卻是失神之下,任憑韓雲溪肆意地親吻起來。
幹娘那木然的狀態,讓韓雲溪吻著也沒有啥滋味,很快就放棄瞭。
“嗬嗬……”
韓雲溪喘著粗氣,他把目標轉向瞭幹娘剛剛掙紮起來後,胸前那對胡亂甩動跳動的豐滿奶子上。
“娘親……”
韓雲溪開始享受起這個稱謂起來,他感覺似乎一切又回到瞭過去,那個他解酒輕薄幹娘的夜晚。
那個夜晚他被幹娘輕易地一掌擊傷,拂袖而去。
但今夜不會瞭!
“若不是早日瞧見,真不知道搶親這胸脯居然有如此分量,平時用佈帶纏得很辛苦吧?嘿,幹娘幹娘,幹娘這裡可一點不‘幹’,該叫奶娘才對……”
韓雲溪一把握著徐秋雲那胡亂甩動的雪白奶子,猶如搓面團一般,開始大力地揉搓捏弄瞭起來。
深厚的內力讓徐秋雲有瞭對抗衰老的能力,她雖然迫近五十歲瞭,但這奶子卻沒有像一般農婦般上瞭年紀後就開始下垂幹癟起來,還保持著盈潤的形態,彈性雖然減退瞭,但摸起異常的柔軟,輕易地被韓雲溪抓在手中把玩出各種形狀來。
“奶娘……,對瞭,等雲溪把娘親的肚子弄大,我看以娘親這樣肥碩的奶子,雖然年紀算是老嫗一名,但這裡必然還可以再次產奶的……”
韓雲溪說著,手掌握住徐秋雲一邊奶子的根部,然後用力一握,將那垂掛的奶子捏得向上挺翹起來。
雪白的乳肉上,血管異常通透,但最吸引韓雲溪目光的,是那穿過幹娘紫紅色乳首的黑褐色木環。這樣的色澤,讓韓雲溪一下子就聯想到那塞在母親尻穴內溫養的木頭陽具……
這不是一般的木頭。
韓雲溪見過公孫龍是用一種愛不釋手的目光從一個小箱子裡拿出這些折磨女人的玩意的。
“哦……不要……不要扯……疼……啊——!疼……”
韓雲溪把徐秋雲的雙手用佈帶捆綁在背後,徐秋雲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韓雲溪一手把自己的雪乳握住,一手穿過別在自己黑褐色奶頭的木環中間開始扯弄起她的胸乳來。
“別……別扯瞭……,啊……,溪兒,別……娘求你瞭……”
韓雲溪立刻註意到,隨著他扯拉著木環把幹娘的奶子扯得晃來晃去,幹娘的臉上露出瞭一種糅雜著驚懼和難受的神情。
韓雲溪再次肯定,這些木環肯定不是一種裝飾物那麼簡單。他低頭舔弄幹娘的乳首時,聞到那些木頭散發著一股怪異的芳香,並且隨著他舌頭與木頭的接觸,他還感到自己的舌頭有點麻痹起來。
“為什麼不要扯瞭?”
“癢……”
“癢?”
“對……,別扯瞭,溪兒……,再扯下去,娘親一定會癢死的……”
“到底有多癢?”
“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癢……”
韓雲溪註意到幹娘眼裡透露出那種深刻的恐懼,頓時明白瞭什麼,這木頭應該隨著在幹娘乳首內的穿孔不斷摩擦,會讓幹娘的奶子感到極度的痕癢。他立刻感到慶幸起來,那木環似乎對他的舌頭並不起效,否者因為舔幾下奶子就讓自己受那痕癢折磨,可真是得不償失的事情。
嘿,具有烈女丹功效的木環?天魔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門派,怎麼有如此多針對女人的器具與功法?
韓雲溪冷笑一聲,將腦中的好奇壓下,此刻卻不是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
“把腿分開……”
“啊?”
“娘親,我說把腿分開,雲溪要玩娘親的屄穴瞭……”
“不要……”
徐秋雲本能地拒絕,但看到韓雲溪那冰冷的目光,已經扯弄木環的力度開始加重,她咬瞭一下下唇,還是岔開瞭雙腿……
“嗯……”
韓雲溪雙手順著胸乳、腹部、陰阜,一路摸瞭下來。
徐秋雲下胯屄毛茂盛,但和蕭月茹肆意蔓延的不一樣,主要集中在陰阜之上。兩片陰唇稍微肥厚,但大陰唇倒是異常緊湊飽滿。
“不……,那裡……,那裡不可以……,啊啊……啊……”
等到最私隱的部位遭受到侵犯,徐秋雲不知為何,內心裡泛起強烈的不適感,她不由地又反悔瞭。
韓雲溪聽見卻是一聲冷笑,心想,這還由得你可不可以?然後故意戲謔地問道:“娘親,哪裡不可以啊?”
“下……,下面……”
“說清楚點,孩兒不是很明白啊。”
韓雲溪輕輕地撥弄著幹娘的唇瓣,徐秋雲就像剛剛試圖逃走一般,無計可施的她居然還指望通過言語討價還價,她咬瞭咬下唇,沙啞著聲音說道:
“啊……,牝……牝戶……”
“牝戶?是屄穴兒吧?”
徐秋雲沉默,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應韓雲溪。
但韓雲溪卻並不打算放過這個幹娘,他繼續咄咄逼人地追問道:“不,更準確來說,是賤穴吧?”
“……”
“是不是?”
韓雲溪用力地扯弄瞭一下徐秋雲胸前的乳環,徐秋雲低哼瞭一聲,腦裡又想起被笙哥哥折磨時的畫面,連忙說道:“是……”
“是什麼?回答清楚!”
“是……是娘的……賤穴……”
徐秋雲長長地嘆瞭一聲,像是要把胸腔所有的痛苦哀傷嘆出來一般,但韓雲溪內心卻再無波瀾。
他已經不再糾結於,認知被天魔攝魂大法扭曲後的幹娘還算不算是真正的徐秋雲瞭,欲望掩蓋瞭理智的他,此刻隻需要那副面孔與軀體,至於其中裝載瞭什麼樣的魂魄,已經並不重要瞭。
“當然是賤穴瞭,被兒子玩弄也能流水的,不是賤穴是什麼……”
韓雲溪的心開始變得狠毒起來,尤其對象是曾經和他母親一般德高望重輩分深厚的幹娘。若果是以往,哪怕徐秋雲如蕭月茹般內功盡失,韓雲溪有機會侵犯這名幹娘,他應該會采取相當柔和的手段。但如今他認為這尊白玉觀音像已經被公孫龍的魔氣徹底侵蝕瞭,那麼他又何苦介懷自己那臟兮兮的手會在上面留下污跡?
“別……別說瞭……,溪兒……,別說瞭……”
韓雲溪解開瞭幹娘被捆綁的手,但徐秋雲也沒有任何動作瞭。
原本徐秋雲在天魔攝魂大法影響下就變得千瘡百孔的心防,如今在韓雲溪狠毒的攻擊下,已經近乎完全崩塌瞭。手被釋放後,她依舊維持著雙腿岔開的姿勢,一邊被兒子肆意地玩弄著牝戶,心中悲慟無比,一時間,那手隻能捂住瞭臉,讓帶著哭腔的聲音從手掌指縫間冒出……
她不知道,一名近乎五十歲的成熟婦人在被侵犯的時候哭得如同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般,這將韓雲溪暴虐的心推向更深沉的深淵。
“啪——!”
“賤貨——!明明是個賤貨!淫婦!當初偏偏一本正經地拒絕我……”
響亮的肉體抽打聲,韓雲溪一邊繼續玩弄幹娘的下體,讓幹娘那豐腴的身子不斷顫抖,並偶爾攻擊一下牝戶上充血膨脹起來的肉芽,讓幹娘打斷抽泣無法控制地發出一聲嬌啼聲的同時,騰出另外一隻手狠狠地抽打瞭一巴掌幹娘的豐乳,讓那團軟肉被抽的甩動起來。
“嗚……”
徐秋雲羞憤欲死,一邊疼得她想要閃避,但下身不受控制傳來的酥麻快感,又像是她的下體被韓雲溪的手牢牢吸住瞭一般,抽身不得。
韓雲溪不過稍微撥弄瞭幾下,那玉戶間猶如山澗溪流,晶瑩剔透的水兒潺潺流出,落在韓雲溪的手指上,把周邊的黑草全部粘連起來……
“啊……不要……為何會這樣……啊……啊……”
呻吟聲中,徐秋雲的內心卻發出瞭陣陣悲鳴:笙哥哥……,為何,為何你要把我弄成如今這般模樣?這般不知羞恥的,被溪兒摸幾下牝戶就淫水四溢的,肉穴瘙癢的下賤模樣。
可憐的她根本無法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人篡改瞭認知,錯把公孫龍當做亡夫不說,還被公孫龍調教成瞭性器極度敏感的淫奴,如今更是接受瞭暗示委身於幹兒子,一邊因為廉恥而屈辱痛苦,一邊又無法控制地被韓雲溪牽引著往深淵淪陷……
“啊……好……好酥麻……啊……”
“別弄瞭……,溪兒……,別……啊……啊啊……不行瞭……”
情欲泛起,徐秋雲被公孫龍調教灌輸的淫聲浪語很快就從口中脫口而出。
此刻的她,哪裡還有一絲身為長輩的儀態和莊重?
韓雲溪異常滿意幹娘的表現,揉弄她唇瓣的手,突然兩根手指沒入她的屄穴內,摳挖瞭起來。徐秋雲又是一陣嬌喘呻吟:
“啊啊……,娘受不瞭瞭……,啊……,別……別插進去……,娘的屄兒要受不瞭瞭……”
下體傳來酥麻快感,讓修煉腿法下盤穩健的徐秋雲,那對修長的美腿也直接打起顫來。
“啊……溪兒……溪兒……別……別弄瞭,別弄瞭,啊……啊……,娘求你瞭……”
“啊呃——————”
韓雲溪的手指正快速地在幹娘的屄穴內摳挖著,噗哧噗哧地飛濺著淫水水花,卻突然聽到幹娘發出一聲高昂的鶯啼,然後幹娘那肌肉紮實的雙腿突然煥發瞭力氣一般並緊在一起,不但胯部夾住瞭韓雲溪的手,那濕漉漉的屄穴也明顯地在收縮縮緊,死死咬住瞭韓雲溪插在裡面的那三根手指。
緊接著,徐秋雲的身子痙攣起來,抽動瞭幾下,然後一陣哦哦哦哦哦……的胡亂呻吟,等聲音“啞”下來後……那身子劇烈抖動瞭三下,才被抽空瞭力氣一般,順著墻壁軟瞭下來……
卻是徐秋雲被韓雲溪用手指玩弄得劇烈地泄瞭身子!
——
“起來……”
“……”
泄瞭身子後徐秋雲像是丟瞭魂一般,神情呆滯地靠著墻壁,雙腳分開地坐在地板上,任憑韓雲溪喊瞭她三次,她都沒有任何反應。
但她丟瞭魂,韓雲溪卻有那招魂的本事。
“啊……,溪兒……你要幹什麼……不要……”
一連串的痛哼驚呼,徐秋雲還是站瞭起來,韓雲溪然雙手扯著她胸前別在乳首上的木環,先是拉扯中的痛苦把徐秋雲的魂兒喚瞭回來,讓她不得不站瞭起來。然後韓雲溪居然就這麼勾著兩個木環扯拉著她的奶子,開始往後拉扯著她走。
“不要……溪兒……為何你要這樣糟踐娘親……”
徐秋雲情緒幾乎要崩潰瞭,這木環卻像是拴在牲畜脖子上的項圈和鏈子一般,韓雲溪儼然已經把她當做牲畜看待瞭。
她伸手想要制止,但內力被封不說,韓雲溪稍微一用力,強烈的疼痛從神經敏感的乳首傳來,讓她感覺自己的乳頭要被韓雲溪撕扯下來一般,這立刻瓦解瞭她的抵抗,隻能任由韓雲溪扯拉著她的奶子成長木瓜的形狀扯著走。
“嗚……,溪兒……你為何要如此對待娘親……嗚嗚……”
被如此對待,徐秋雲屈辱得幾乎要暈厥瞭。
場面變得淫邪無比起來。
韓雲溪本來是陽具已經硬的有些隱隱發疼起來,目標是打算把幹娘扯到床榻準備開幹,但看到幹娘那副羞憤至極又無力反抗的樣子之後,他卻又不想這麼快就結束瞭,開始扯拉著幹娘的雙乳在兜著圈走動起來。
“把舌頭吐出來,像胖廚子養的那條賤狗一樣,快……”
“溪兒你——!啊——!啊啊啊————!別扭……別!啊——!”
“聽不聽話?”
“啊————!別……,聽話……娘聽話瞭……”
扣著乳環的雙手左右一轉,韓雲溪發現瞭新的機關。徐秋雲臉色唰地變得蒼白,一瞬間居然疼痛得翻起瞭白眼,就欲暈倒在地,結果雙腿一軟再也無法往前走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若不是韓雲溪反應足夠快順勢蹲瞭下去,以徐秋雲的體重這樣跪倒少不瞭真的可能把自己的乳首撕碎掉。
然後徐秋雲那被淚水模糊瞭的臉,那醬紫色的嘴唇張開,終於如同一條母犬一般伸出瞭自己的舌頭。
這是罪——!這是我必須要贖的罪——!
這有這樣想,徐秋雲才能接受這樣吐著舌頭的自己。
被扭曲的認知,如今在遭受暴虐的對待下及自己尊嚴徹底被踐踏撕碎後,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瞭徐秋雲的靈魂裡。哪怕有朝一日那攝魂大法的效力減退,這樣被烙印下來的認知,卻已經無法被扭轉過來瞭。
徐秋雲下半輩子的命運某程度已經被決定下來。
韓雲溪此刻並不曉得,他還沒等到蕭月茹,公孫龍卻為他送上瞭一名現成的“蕭月茹”。
更荒唐的是,那邊主動淪為娼妓,能毫無障礙地對著小自己二十幾載的韓雲溪喊出“父親,茹茹的穴兒癢瞭,求父親給女兒撓撓。”在院子的樹下站著就能把一條腿抬高到樹杈上讓自己牝戶暴露在陽光下的蕭月茹,若果日後遇見瞭徐秋雲,少不瞭要喊這名隻是大自己幾歲的姐姐一聲“祖母大人”。
幹娘變成母犬瞭——韓雲溪獰笑瞭起來,一如那天對待母親薑玉瀾那般。
他用繩子把幹娘的兩隻乳環綁在瞭一起,然後再牽瞭一條繩子在手中,這下徐秋雲卻是徹底成為瞭母犬,被韓雲溪用繩子牽著,四肢著地在房間裡走瞭起來。
最後,徐秋雲被牽到瞭床榻上。
“娘親,為什麼你的賤穴流瞭那麼多水兒?”
“娘……不曉得……”
“不曉得?”
不曉得?讓你曉得你孩子對女人的手段。
韓雲溪再次獰笑,他註意到,幹娘的褐色乳頭都硬立起來瞭,已經處於情動的狀態瞭,胯間那兩片褐色的肥厚陰唇顫抖著,那洞口正不斷地往外流淌著浪水。
這個時候,韓雲溪能輕易地把自己粗壯的陽具送進幹娘的穴兒內,不會有任何的阻礙,然後他可以肆意地把幹娘再次送上天去。
但韓雲溪並沒有這麼做。
他一邊說著那些淫穢不堪的話,一邊不斷地挑逗著幹娘的性器和通過仔細撫摸瞭解到的敏感器官,他的手法開始非常輕柔,等他的話刺痛瞭幹娘所剩不多的自尊時,他就會立刻加重手法,完全瓦解掉瞭幹娘的反抗,讓幹娘又是一陣嬌喘連連,身體酥軟。
在天魔攝魂大法的配合下,徐秋雲已經徹底被韓雲溪玩弄於股掌之間瞭。
她此刻隻能像被天敵逼在角落的小動物一般,簌簌發抖著,等待噩夢的來臨。
“娘親,看看你下面濕成什麼樣子瞭?嗯?”
韓雲溪把手放到幹娘的面前,他的手指濕漉漉的,兩根手指之間還拉出一條銀絲。
“來,你這條賤母狗,自己把屄穴兒掰開……”
韓雲溪鐘愛這樣的儀式。
他認為一名女子,無論是出於自願還是被迫,隻要對方用自己的雙手把下面的屄穴掰扯開來準備迎接插入,那就意味著他已經征服這名女子。
徐秋雲當然不願意。
她願意為贖罪獻出自己的身子,違背倫常和自己的幹兒子茍合,但她不願意自己以這樣被羞辱被糟踐的方式付出自己的身子。
但她沒有辦法反抗。縱使她心裡百般不願,但還是隻能顫抖著手摸到瞭自己的胯下,當手捏住自己兩片肥厚的唇瓣時,她受不住內心的難堪與屈辱而閉上瞭眼睛,然後左右一扯……
雖然這銷魂洞剛剛已經飽受自己幹兒子的蹂躪,但如此毫無遮掩,還是用這般下賤的方式對著韓雲溪敞開自己最為私密的地帶,這意味著徐秋雲已經徹底淪陷瞭。
韓雲溪不再言語,這是他諸多夢寐以求的場景之一,當初他侵犯母親的時候,也想起這位幹娘,卻是沒想到這麼快他就能如願以償瞭。他的身子壓瞭過去,雙腳一左一右地將幹娘的肥尻稍微抬離床褥,然後那根粗壯的陽具在幹娘的屄穴口來回剮蹭著,讓徐秋雲赤裸的身軀又顫抖起來,等沾滿瞭那粘稠濕滑的液體後……
“啊——”
不過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韓雲溪還沒有開始抽送,但半年多以來被公孫龍不斷地凌辱調教,徐秋雲的屄穴已經敏感異常,韓雲溪的陽具就像一根火把,插如瞭她那填滿火藥的腔道內,那快感爆炸一般地瞬間傳遍瞭她的身體。
一聲銷魂的叫喊,瞬間將一切屈辱憤怒叫的無影無蹤,徐秋雲仰起瞭頭顱,瞪大瞭眼珠子,嘴唇半張,居然就已經一副爽得要失神的狀態瞭!
“娘親,被那根驢貨弄過,為什麼你的牝穴還如此緊湊?哦……,好緊啊,就像成親夜晚的鳳儀一般……”
韓雲溪異常驚詫,哪怕是公孫龍看起來喜歡插入女子的谷道,但這屄穴也不可能不管不顧的,但無論母親還是幹娘,這屄穴都沒有被插壞而變得寬松的跡象,看來公孫龍是有某種讓女人這裡收縮緊湊的法門。
徐秋雲已經被快感沖擊得開始有些失神瞭,那副身子亂顫著,嘴巴裡發出克制不住的“啊……啊……啊……啊……啊……”亂叫。
此刻她已經完全失去瞭對自己身體和靈魂的支配權,被韓雲溪肆意地擺弄著,變幻著姿勢肏幹,一會仰躺著,一會狗趴,一會側身抬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異常枯燥地發出啊啊聲的浪叫……
等她終於說話時,卻是溪兒對她說道:“娘,我要來瞭,給溪兒也懷一個孩子吧……”
“別——!啊……啊……啊……,嗯……,別……”
“娘,你這賤貨,若能被我搞大肚子,那是你的榮幸!”
“不……,啊……,啊……,不可以……,啊……,我不要——!”
“不!啊——!啊啊啊——!嗯啊——!”
“孩子”這個詞語對徐秋雲來說,已然是讓她午夜驚醒的夢魘,可惜她的掙紮沒有內力的支撐根本毫無作用,被韓雲溪死死地抱在懷裡,聳動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急促起來。
“不要——!不……啊——!啊啊啊——呃啊——!”
韓雲溪的身體抖動著,巨陽在幹娘的腔道盡頭猛烈地噴射著,曲線分明的臀部每顫一下也意味著巨陽在幹娘屄穴內噴射一下……
徐秋雲開始雖然劇烈反抗著,但當韓雲溪在她屄穴裡噴射後,她腔道內的快感也再次被引爆瞭,眼睛瞪得渾圓,合不攏的嘴巴發出無意思的啊啊聲,她雙手緊緊抱著韓雲溪,指甲掐進瞭那厚實的肌肉內,而被韓雲溪身體強行岔開的雙腿,那腳趾緊緊地抓在一起,顫抖著……
良久,兩個人的身體都明顯地松軟瞭下來。
徐秋雲雙目閉合著,嘴巴保持著張開的狀態,居然被劇烈的高潮弄得暈死過去瞭……
兩片肥厚的唇瓣因為遭受到猛烈的撞擊,被淫水陽精粘在瞭大陰唇上,讓整個逼穴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將不斷流淌出陽精的花蕊展現出來。
趴在幹娘身上的韓雲溪,腦中開始勾勒兩位“母親”一起翹著肥尻趴在床上等待他凌虐的香艷畫面起來。
可他並不知道,就在他在自己幹娘身上肆意發泄欲望時,遠在太初門總壇另外一邊,一個名黑衣人輕松地躲開瞭沿途的哨崗,然後輕輕一躍,躍進瞭他居住的別院裡。
黑衣人對韓雲溪的住所似乎異常地熟悉,在黑暗中,他輕易避開瞭沿途的傢具,先大搖大擺地走進韓雲溪的臥室內。
床榻上,已經從薑玉瀾別苑搬回來居住的肖鳳儀正沉沉地熟睡中。她沒有等待韓雲溪歸來,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麼樣的人兒,她在意,但已經麻木瞭,所以此刻夫君到底是在夏木的床上還是哪個師妹的床上,她管不著。
黑衣人走到窗邊,掀開蓋在肖鳳儀身上的被子,居然直接伸手抓住肖鳳儀一隻因為懷孕而豐碩無比的奶子,大力地捏弄瞭一下。
這樣的力度,莫說肖鳳儀有一身渾厚的內力,就是普通人被如此對待,本也該醒過來,但肖鳳儀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卻依舊沉睡著。
“嗯……不錯,已經開始產奶瞭……”
月光下,看著肖鳳儀乳尖覆蓋的訶子一灘水跡蔓延開來,黑衣人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松開捏弄肖鳳儀奶子的手,先摸瞭摸肖鳳儀那隆起的孕肚,左後雙手一撥,輕易地把肖鳳儀的雙腿分開,那隻手又在肖鳳儀的胯下摸瞭幾把。
然後這黑衣人為肖鳳儀蓋上被子就離開瞭臥室。
如果韓雲溪在這裡,一定會被黑衣人的行為驚駭得魂飛魄散,卻不是為瞭那黑衣人猥褻娘子的事,而是黑衣人離開臥室後,朝著韓雲溪隱藏白瑩月的房間走去,異常熟悉地打開瞭密室的地道。
黑衣人下到密室後,坐在韓雲溪平日坐在的位置上,對著白瑩月露出一口白牙笑著。
公孫龍開口第一句卻是:“乖女兒,辛苦你瞭。”
而從地道打開那刻就坐瞭起來的白瑩月,對著意外造訪公孫龍,沒有一絲驚慌的神色,卻是充滿媚意地盈盈一笑,很快脫光瞭身上的衣物,赤裸著豐滿的身子手腳並用地,像一隻溫順的貓咪一般緩慢地扭著豐臀爬到公孫龍的身前,聲音充滿瞭銷魂蝕骨之意:
“父親大人,計劃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