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會變的。
——
按照祖訓,蕭月茹十八歲開始闖蕩江湖,二十二歲成名於北唐,但憑借的不是尚未修成的鞭法,配合虎筋鞭施展的靈龍鞭法雖然是蕭傢獨門絕學,但修習靈龍鞭法的前提卻必須先修成穿雲腿法,此乃一套體系的武學,所以當初蕭月茹揚名江湖靠的卻是腿法。
蕭月茹名號中“驚鴻”一詞也是因此而來,身高八尺的她有一對鶴立雞群般修長白皙的美腿,那腿部肌肉紮實而勻稱,繃緊時如蓄滿力的十石彎弓,甩出去又如穿楊利箭,能直射至雲之巔一般;施展腿法招數時身法輕盈靈動,如此身姿,恰如曹植《洛神賦》中所寫:翩若驚鴻,婉若遊龍。又因她喜穿白衣,配上年輕時臉上那股不怒自威的英氣,得名“驚鴻觀音”。
但這麼一雙傲人的美腿,如今卻被長相粗鄙的黃舟山握在在手中,猶如在把玩某種珍稀器物一般,從腳趾摸到腳踝,從腳踝摸到小腿,然後仔細地捏弄著大腿,最終毫無疑問地開始侵入大腿根部……
蕭月茹胯間那烏黑茂盛的毛發從鼓脹的陰阜蔓延到瞭會陰處,包裹在其中的溪谷溝壑分明,隨著黃舟山逐漸把那雙大腿輕易地左右掰扯成一字型,那溪谷又如花苞綻開,一朵鮮艷的紅牡丹在黑森林中綻放開來,那花蕊中的花蜜正潺潺流出,散發著某種強烈的誘惑氣味……
“肏她娘的,這騷貨……”
黃舟山看紅瞭眼,嘴裡罵瞭一句,卻是從未見過人尚且在昏迷中,不過撥弄瞭兩下唇瓣就開始冒水的屄穴,而且這屄穴居然還是長在那印象中威嚴霸氣的“驚鴻觀音”身上。
他哪裡還按捺得住?用手輕握住下身硬得發痛的陽具,在那溪流洞口刮擦著,等那龜頭沾滿瞭粘液,他腰肢一挺動,鋼槍刺破花蕊,直入花心……
什麼前戲情趣,黃舟山隻想立刻占有蕭月茹!
一個時辰前,黃舟山與陳棟一把火點燃瞭酒樓,趁著混亂把蕭月茹放進酒店搬運貨物的板車內,上面蓋上米袋雜物作為掩護,再給城門守衛繳納一筆豐厚的過門稅就輕易出瞭盤州城,回瞭郊外那所臨時占用的獵戶宅子裡。
已經興奮得快要瘋掉的黃舟山,什麼話都沒有說,把蕭月茹往那木桌子一丟,直接把蕭月茹的衣物給脫瞭個精光。
不怪他興奮猴急,即使拋開恩怨和對方身份帶來的吸引力,他和蕭月茹隻是萍水相逢從不認識,卻是他何曾有機會虜獲到一名這樣身材相貌俱是上上之選的女人?
深陷的眼眶讓一對褐色眸子顯得異常深邃,高挺的鼻梁,豐厚紅潤的雙唇,帶有異域血統的蕭月茹擁有一副別致獨特的面孔,但最引人註意的恰恰是她迥異於江南女子那高大挺拔的身軀。
這副比許多壯漢都要高出一分的身軀,肌肉結實而勻稱,並不想大多數修煉拳腳的婦人那般健壯得有些突兀,再配上胸前那兩團癱軟下來後依然保持著驚心動魄輪廓的肥碩奶子,寬大挺翹沒有一絲贅肉的豐臀。
在黃舟山眼裡,這就是一副近乎完美的身體,他過去所玩的女人,和蕭月茹一筆,簡直猶如草芥!
江湖中人要麼喜好兵刃,要麼喜好一匹駿馬,而蕭月茹就是一匹豐神俊朗的高頭大馬,讓人忍不住要把她征服並騎於胯下以耀武揚威。
而駿馬一般的蕭月茹,偏偏還兼具瞭年齡賦予的,混雜著為人妻為人母的成熟韻味,這各種元素混雜在一起時,發生瞭極其美妙的效果,讓人感嘆女媧娘娘偏心,把一些人捏的如此巧奪天工。
當兩人將這樣的身子在桌子上攤開時,欲望瞬間就被點燃瞭,焚燒掉瞭一切對處境的擔憂和同伴死去的傷感,隻想立刻把她吞掉吃掉,連骨頭也不要剩……
“舟山兄,這……”
看著黃舟山一聲不吭就把陽具插入瞭蕭月茹的屄穴內,一旁的陳棟幹咽瞭一口唾沫,雖然心裡略感不是滋味,但也無可奈何。
平時他雖然與黃舟山以弟兄相稱,但沒門沒派沒瞭靠山的他,在黃舟山面前卻是矮瞭一頭,加之修為也沒有黃舟山高強,又因為習慣瞭黃舟山長期發號施令帶來的威嚴,所以還是隻能乖乖地站一邊去。
“哦……”
當整根陽具沒入蕭月茹溫潤的肉洞內,黃舟山發出一聲來自魂魄的舒爽叫喊,卻是沒想到他有朝一日能把蕭月茹給肏瞭,一時間居然感概萬分起來:
“他娘的……,當初高天勝邀請我說有宗大買賣時,我也沒想到這買賣的目標居然是這個婆娘!肏他娘的,更沒想到是,他娘的各地的好手尚未到齊,老子倒黴催的,嘿嘿,居然讓我們在酒肆就給遇見瞭。肏!剛剛老子真以為要交待在那裡瞭,哈哈哈哈哈——!”黃舟山說著,突然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卻是回想起來,後怕之餘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老天爺賞臉瞭,最最最讓我沒想到是這婆娘不知道是修煉出瞭岔子還是與別人交手負瞭傷,陳兄可能不太熟悉,但我可不是生安白造,這蕭月茹昔日在南詔也算是稱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她身體無恙,殺死你我就像捏死蟲子一般輕易……”說著,黃舟山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陰狠猙獰起來,卻是那臀部長毛的下體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聲狠狠地抽插瞭一下,撞得蕭月茹的身子猛抖瞭一下,那對碩大的奶子也跟著甩動瞭起來。
“哼——!蕭月茹,沒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裡的一天吧?喪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麼慢慢折磨你!”
陳棟這輩子也沒去過南詔,雖然對那邊的事跡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蕭月茹的名號似乎也聽聞過,但到底不如黃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欲念倒是開始回落瞭一些,突然開口問道:“舟山兄,這盤州是太初門的地盤,我們鬧瞭這麼大的動靜,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哼,你慌什麼,就算是太初門一時三刻也查不到這裡來,衙役那些酒囊飯袋就更不用說瞭,我們先把這婆娘辦瞭,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來。”
黃舟山此刻滿腦子都是蕭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讓他此刻拔出陽具穿衣走人,卻是哪裡肯答應,又一句“肏,老子一直當她是什麼堅貞烈婦,他娘的,陳兄,卻是比你那師姐騷多瞭!”說完,又開始挺動腰肢起來。
陳棟卻是氣堵,心裡罵到:師姐賢惠貞潔,若非用藥,和那騷婦二字卻是八竿子也打不著!
——
啪啪啪的猛烈肉體撞擊聲中,蕭月茹是疼醒的。
但說醒瞭也不盡然,蕭月茹感覺自己腦子裡灌滿瞭泥漿一般,沉重,渾濁,連帶著一雙微微張開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瞭女兒已然身亡,滿腦子裡想的卻是下腹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裡?誰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條猙獰的毒蛇吐著蛇信子朝她的臉蛋撲飛過來,然後從她驚詫間張開的嘴巴裡鉆進去,然後突破瞭嗓子眼,鉆進瞭食道內,胃部,腸道,然後從她牝戶鉆出來。
她渾然不知道那條毒蛇其實是兩條。
黃舟山在蕭月茹的屄穴內射瞭一發後,一盞茶不到的時間,那根肉棒子又翹立瞭起來,但再次塞入蕭月茹的屄穴內後,他卻不急著抽插,又開始把玩起蕭月茹那雙美腿來。陳棟則終於忍耐不住,想著那屄兒一時間黃舟山是不會讓出位置來的,則一邊把玩著那對大奶子,陽具塞入蕭月茹的嘴巴裡胡亂地插弄起來……
好難受——不知從而來的痛苦讓蕭月茹靈魂脫體而出,在空中飄蕩著,仿佛能穿越時空,順著記憶飄向過往。
這痛苦卻是把她帶到瞭二十五歲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詔,鞭法卻是開始略有小成,配合著已經大成的腿法,卻是在南詔再次聲名鵲起,讓“驚鴻觀音”的名頭在這蒼南之境最南處傳開瞭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聲很多時候,是建立在種種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傢追殺身陷白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這五名好手武功不輸於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敵眾之下連逃跑也逃不掉不說,卻是還要被人在打鬥中羞辱調戲,身上衣服讓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長美腿也被扭折瞭,等她力竭瞭,對方還猶如花貓戲弄老鼠一般,招數望著她的胸乳臀胯招呼去……
她連自殺也做不到,那天的絕望一如今日。
荒山野嶺決定瞭女人的命運,若是在那鬧市中,對方有兩名名門大派的少不瞭要顧及臉面,或許會直接取她性命。但在野外,他們就是野獸、牲畜!
在戰鬥中就已經被撕光瞭衣服的她被丟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傢請來助陣的,已經忘記瞭什麼模樣,隻記得身材異常瘦小像隻猴子一樣的老頭掰扯開瞭她的雙腿。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夢中,她也不曾想過自己的初夜竟然會被這樣一名猥瑣醜陋的老頭,用一根異常醜陋的陽具奪去瞭。
那老頭過後,除瞭被她一腳踢中腹部受瞭重傷的漢子外,剩下三人輪番壓上來……
被趙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這永世難忘的一幕,覺得如果那會就死瞭該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腦子是清醒過來,必然會再次覺得真的應該在那時死去。
但沒有如果,她沒死成。
她正是被路過的亡夫鐵戰龍所救,也是因為鐵戰龍的苦苦相勸和看守陪伴,她數次欲自盡,最後還是沒有死成。
但就這麼一次意外,卻讓她的人生從此走上瞭另外一條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蕭月茹卻是借助自己的美色,反而一舉逆轉被擒局勢,把幾名仇傢一一手刃。卻是自覺身子已經骯臟不堪的她,已經沒有當初那般覓死覓活的態度。這也為瞭日後屈從逆徒趙元豹埋下瞭伏筆。
人生不得不說是充滿瞭意外,而又充滿瞭必然。
痛苦似乎能產生某種力量,讓蕭月茹的腦子又清醒瞭少許,恍惚間,她終於聽清楚瞭那看不清模樣的兩人的話:
此時,在蕭月茹體內舒爽瞭一次的黃舟山終於讓出瞭位置,赤裸著身子站在一邊拿著她的虎筋鞭在把玩著,嘴裡嘖嘖稱奇說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織就,雖然名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應被黃某一刀兩斷……”說著,卻是想起瞭矮小漢子被一鞭抽碎腦袋的畫面,感覺上面似乎還散發著某種腥膻味,不由地臉色一沉,將長鞭又丟到一邊去。
而陳棟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黃舟山,倒也不是他終於有機會一嘗那蕭月茹屄穴的滋味而陷入欲望無法自拔中,而是在蕭月茹嘴巴裡累積起來發泄不出去的快感,此刻抱著蕭月茹的雙腿在那銷魂洞裡沒挺送幾下,那強烈的快感卻終於爆發出來。他的身體抖動著,沒一會,一陣“哦,哦……”聲後,在蕭月茹體內泄出瞭陽精。
待到拔出那根軟下來的陽具,陳棟嘿嘿一笑掩飾自己如此之快就丟瞭陽精的尷尬,摸著蕭月茹的身子說道:“真沒勁,這婆娘現在才醒過來,要是早點,也省的我像肏屍體一般。”
“你他娘的——!”
黃舟山笑罵瞭一句,過來卻是一把推開瞭陳棟:
“屍體?咱們逛窯子時你上的都是些什麼貨色?你那魂牽夢繞的師姐,你當初和我們說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嘿,長得倒有幾分姿色,但可有這驚鴻觀音一半?就算是屍體,他娘的也是驚鴻觀音的屍體。哼,我們不說這臉蛋身段瞭,人傢以前好歹是一派之主,你想想,你如果有機會把你師娘給睡瞭,你他娘的,就算你師娘沒有你師姐俊俏,你選誰?”
陳棟一想,卻也是這麼一回事。
“嘿嘿,要不是把你師姐玩死瞭,老子今日還舍不得讓你碰她一根毛發呢。可惜高賢弟卻是沒有福氣瞭。”
陳棟沒有覺察到黃舟山依已然對他產生瞭殺意,卻是點頭稱是,說道:“可惜瞭她那女兒……不然母女一起玩瞭,這輩子他娘的就沒白活瞭。”
“肏他娘的!高天勝也是的,這嗜殺的性子終究是害瞭他。那丫頭看樣子修為稀疏淺薄,他娘的擒瞭過來一要挾,我們還不是要啥有啥,偏要下那死手……。哼!倒好,把自己性命也搭進去瞭。”
女兒……
這個詞語在蕭月茹腦裡回蕩著,腦裡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也終於拼湊起來。
蕭月茹潸然淚下,內心發出悲鳴。雖然作為江湖人,很多事情早就有所預料瞭,正如她當年所遭遇的一切。
可這不是有所預料就能防備阻止的。例如她出來闖蕩江湖之時也曾發誓,若果不敵又無法逃脫,必當自刎以保清白名聲,結果等真遇上瞭,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而且,很多時候被擒不止是失身失節,更有可能的會連性命也一並丟掉。蕭月茹對此也是有所準備的,因為孩子長大必然是要讓其出去闖蕩的,在羽翼護蔭下長大隻會養出四肢強壯腦子愚鈍的廢物。可江湖險惡,闖蕩就意味著必須承受相關的危險……
這是江湖人的宿命。實際上江湖人見慣生死,對死亡看得並沒有那麼重,但蕭月茹何曾想過會親眼目睹女兒死在面前?
蕭月茹開始掙紮起來,然而不掙紮尚好,一掙紮,那顆碎裂的心卻開始一個勁地下沉起來……
她感受不到丹田的內力瞭——!
蕭月茹稍作催谷,卻是一陣絞痛傳來,那丹田隱隱有種崩潰碎裂的感覺,嚇得她幾乎魂飛魄散,立刻安分瞭下來。
等安分下來,她才看到瞭黃舟山那猙獰的面孔。
“蕭門主,哦,不對,鐵門山已經化為廢墟瞭,現在該尊稱一聲蕭夫人才對。哈哈哈哈——!”
黃舟山放肆的笑聲卻也沒能持續多久。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些話會讓蕭月茹再次激烈掙紮起來,憤怒,仇恨,不甘……這一切都是能讓他接下來的凌虐更加暢快的基石。
但沒有。
蕭月茹隻是看瞭他一眼後,又閉上瞭眼睛,剛剛掙紮瞭一下的身子安分下來,如陳棟所說,像一條屍體一般。
這可不是黃舟山期望的戲碼。想起昔日被踩在腳下的胯下之辱,還有喪子之痛,愛子雖非蕭月茹親手所殺,但她是鐵山門的副門主,鐵山門弟子下的手那她也脫不瞭幹系!
“嘿,屍體……,老子會讓你活過來的。”
黃舟山反而感覺像是被冒犯瞭一般憤怒起來,冷笑一聲,卻是從自己脫下的衣物裡翻找出一個小瓷瓶出來,然後從中倒瞭一顆紅色的丹藥來。
那暗紅的色澤似乎在宣告這枚丹藥的危險性。
看著手心的丹藥,黃舟山臉上露出難以克制的興奮感和暴戾的表情。
蕭月茹並不知道黃舟山給自己下體塞入瞭什麼,她也不在意,無非是一些淫藥罷瞭,她對這樣的事情居然很可悲地有些習慣且麻木瞭。
然而不到半盞茶的時間,蕭月茹就感覺不對勁瞭。
“嗯?啊……,什麼……,你這狗畜生……,啊!你……到底給我……,啊……,啊……,塞瞭什麼……?”
蕭月茹的身軀開始隻是微微顫抖著,幾個呼吸,卻突然激烈的抖動起來,扯拉著桌子咯吱作響。
“啊————!”
一聲慘叫,她感覺自己的下體此刻仿若被塞入瞭一根被炭火烘烤得通紅的烙鐵一般,那顆在屄洞內溶解化開的丹藥散發出驚人的熱量,讓她整個屄穴的肉壁都被灼傷,溶解粘結在一起般,那灼傷的疼痛一波比一波強烈地傳來。
“畜生…,啊——!啊……,畜生……,啊嗯……”
蕭月茹狀若癲狂地搖晃著腦袋,發出一連串咒罵以及痛苦的吟叫,卻正如黃舟山所說,真的就“活”過來瞭,一時間,什麼喪女之痛,殺女之仇,通通被拋到九宵雲外去瞭。
“盡管嘴硬,到時老子倒要讓你瞧瞧,誰是畜生!”
黃舟山露出得意的笑容,這顆意外從妙音寺那些淫僧身上得來的丹藥,卻是江湖中讓所有女性聞之變色的“烈女丹”,其名烈女,卻是堅貞烈婦被施以此丹後,也無法克制變成一名淫婦之意。
這顆丹藥霸道的威力黃舟山和陳棟都是見識過的,而且還是在不久前,也就是上個月月初的事。陳棟三年前因品行不端被逐出瞭師門,這本來也沒什麼,天高任鳥飛,但師門的內功心法在半年前修煉至第六層後卻是無以為繼瞭。在一次酒席上無意說起,靈機一動的陳棟,卻是打起瞭在師門時就已經異常傾慕的一位師姐的主意。
陳棟那曾以一己之力踏平一座山賊寨子,江湖人送外號雙刀羅剎的墨玉玲師姐,卻不知何故厭倦瞭江湖生活,早已嫁於一名富賈為妻。陳棟聯同黃舟山,以及已經死於蕭月茹鞭下的那矮小漢子高天勝三人,卻是踩點收集好情報,趁她出來遊玩之際,三人聯手把她給擄走瞭。
這位剛正不阿的女俠,下體被塞入這顆丹藥後,藥效發作之際也僅僅是咬緊牙關忍耐瞭半盞茶時間不到,再過半盞茶時間,卻是痛苦得淚涕俱下,發現自殺無望後,松瞭綁如同一條母狗一般地爬到三人跟前跪著哀求解藥。然後讓親嘴兒就親嘴兒,讓脫衣就脫衣,讓扭臀就扭臀,讓掰屄就掰屄……卻是在那霸道的藥力折磨下,什麼尊嚴廉恥也全然不要瞭。
為瞭緩解穴內那如萬蟻噬咬的痛苦,這位師姐主動把一刻鐘前還恨不得生啖其肉的仇人那粗大的陽具塞進自己穴內,搖擺起腰肢套弄起來。
最終,從傍晚到第二天天明,她被三人淫弄瞭一整宿,直到脫力暈厥過去。
而且那墨玉玲醒來後,在那顆淫藥的餘威之下,卻是含淚接受瞭淫奴的身份,再度被三人輪番淫弄,卻是因為後來幾人糟踐得過於厲害,她不堪受辱,尋找一個機會自盡身亡。
蕭月茹此刻也想起瞭,黃舟山在自己屄穴內塞入的到底是何種淫藥。江湖有一本《奇聞雜物記》,乃是販賣情報的天樞門所編撰,其中丹藥篇的淫藥錄就收錄這種丹藥,上書:烈女丹,又曰灼陰丹,塞於牝戶之內,如烈陽灼陰,痛苦難耐,灼陰之後,又如萬蟻啃咬,瘙癢至極,非有百鍛鋼之志,不可抵擋也,乃烈女變淫婦,貞女成娼妓。
看著蕭月茹那高大的身軀在桌子上瘋狂扭動著,嘴中發出啊啊啊啊聲的痛苦呻吟,黃舟山和陳棟臉上同時露出瞭殘忍的表情。
“你們不得好死……”
蕭月茹曾認為自己的百折不撓的人,但她早已經被這個江湖改變,從第一次失手被擒丟瞭紅丸開始,從成傢立室有瞭孩子開始,她就不再是純粹的刀口舔血,腦袋掉瞭碗口大的疤的江湖人瞭。
她的矜持,更多是出於修為及身份地位,若是生死相搏她不敵,要被敵手砍掉腦袋,她自信刀到脖子前她眉頭也不會皺一下。
但這種折磨,尤其在經歷瞭趙元豹三個月的監禁凌辱後,蕭月茹卻是承受不住瞭……
這不止是肉體的痛苦上,還有心靈的折磨,蕭月茹感覺自己要裂成兩半瞭,一半是喪女之痛和對自己遭遇的無邊憎恨;一半卻是想要活下來,報仇雪恨,勸說自己屈服的卑賤之言。
“啪——!”
“啊——!”
“嘴巴硬?老子看你能硬多久!”
這個時候雪上加霜的卻是,黃舟山居然操起瞭蕭月茹的獨門兵器虎筋鞭,對著蕭月茹那雪白的奶子就是一鞭下去!蕭月茹發出一聲慘叫,那白皙的肌膚上,立刻多瞭一道紅色的淤痕。
“啊——!不……,啊——!啊——!”
蕭月茹沒想到會被自己的獨門兵器拷打,由於黃舟山並不熟悉鞭法,力道控制得並不好,“啪啪啪——”一連好幾鞭下來,卻是有幾下直接抽的蕭月茹皮開肉綻。
黃舟山覺得沒什麼,練武之人,這幾鞭肯定能扛下來的,卻不知道,對於蕭月茹來說,這幾下真的讓她痛入骨髓,卻是沒有內力的加持下,她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是如此脆弱不堪。
“別……,別打瞭……,啊——!別打瞭——”
又一聲哀嚎後,鞭打成為瞭壓垮蕭月茹抵抗的最後一根稻草,她終於放棄瞭抵抗,開始哀求起來。
而且比起鞭打帶來的痛楚,更可怕的是蕭月茹下體那灼傷痛楚潮退後,突然湧出來一種強烈瘙癢感,好像此刻她的屄穴內爬滿瞭那火紅的螞蟻在啃咬著她的內壁……
她的心防徹底缺堤瞭,她終於淪為陳棟的師姐那般,為求解藥而沒有瞭任何廉恥:
“奴……奴傢……受不住瞭……,求……求放過奴傢罷瞭……,啊……,癢死瞭……,奴傢要癢死瞭……,給奴傢解藥……,奴傢什麼……啊……什麼都答應瞭……”
蝕骨一般的瘙癢讓蕭月茹徹底理解《奇聞雜物記》上關於“烈女丹”的那句:非有百鍛鋼之志,不可抵擋也。
黃舟山給陳棟一個眼色,陳棟立刻上前把綁著蕭月茹的繩子給解開瞭。但讓蕭月茹感到絕望的是,她剛打算把手指插入自己的屄穴內撓癢,卻立刻又被陳棟強行扭到身後綁瞭起來。
“放開我……啊……啊……癢死瞭……快放開我……”
“想要解藥嗎?在這裡……”
黃舟山又掏出一個琉璃瓶子,對著蕭月茹搖瞭搖。蕭月茹立刻撲到黃舟山跟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張開瞭嘴巴,卻是也不管不顧自己跪著的是間接害死自己女兒的兇手瞭。
“嘿嘿,看來真的啃聽話瞭,給老子把腿分開,讓老子好好地看看你那騷賤的淫穴!”
蕭月茹乖乖地將自己的雙腿分開。
黃舟山拔掉琉璃瓶子的木塞,滴瞭幾滴瓶中液體到蕭月茹的牝戶上,蕭月茹立刻能感受到一股冰涼的寒氣在陰道內擴散開來,開始驅除那瘙癢感。可惜……,這股冰涼的寒氣沒多久就散去瞭,那瘙癢感又再次蔓延開來,隻是這次倒沒有像之前讓蕭月茹恨不得把自己屄穴撕爛般強烈……
解藥是真的,隻是分量……
“啊……,哈哈……啊……哈哈哈……”
蕭月茹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一邊突然癡癡地笑瞭起來,嚇瞭黃舟山一跳,卻誤以為自己明明已經緩解瞭蕭月茹的痛楚瞭,難道蕭月茹還是被那藥效逼瘋瞭?不至於如此不堪吧?
蕭月茹的確要瘋癲瞭。
——
“唔……唔……嗯唔……嘔……唔……”
“給老子咽下去!”
“咳……咳……”
“騷貨,當初你不是很威風的嗎?驚鴻觀音,我看你應該叫驚鴻淫婦!沒想到有一天你會給老子舔棍子,吃老子的陽精吧?”
“還不快快謝謝你恩公的賞賜?”
“謝……謝謝恩公……,啊……”
“賤貨——!”
黃舟山抓著蕭月茹的發髻,用陽具拍打著蕭月茹的臉蛋,拍的蕭月茹瓜掛在嘴角的陽精飛濺開來。
“唔……”
然而,蕭月茹此刻卻又發出一聲愉悅的呻吟,卻是身後的陳棟正扶著她的腰肢,在猛烈地肏幹著她的屄穴,間接地緩解瞭屄穴內的瘙癢。
這甚至讓蕭月茹蕩叫起來,卻是又回到瞭被趙元豹囚禁淫辱的時光,嘴裡喊著:
“大力些……再……大力些……哦……哦……要肏死奴傢瞭……好……好暢快……”
這菩薩一般相貌的女人,此刻卻變成瞭一條不知廉恥的母狗,其中帶來的逆差感,再加上對方曾經顯赫一方的威名所帶來的征服感,兩種感覺合在一起,本來就讓陳棟異常興奮,但已經丟過兩次陽精的陳棟,這一次持久力倒是邊強瞭不少。
但他也支持不瞭多久瞭。
那肥碩的臀部,卻在前後搖擺著配合他的撞擊,發出瞭響亮的肉體撞擊聲不說,讓他的沒一下抽插都迅猛無比地一插到底,而且在抽插的過程中,蕭月茹胯下逼穴還因為撞擊而不斷地飛濺著液體,卻不知道是那逼水還是尿液……
終於,陳棟還是一泄如註,再次快速敗下陣來。
“啊——!”
“莫要停瞭……奴傢還要……啊……癢……奴傢屄穴兒還要……”
蕭月茹卻尚未滿足,發出一聲難受的吟叫後,卻再次主動把黃舟山的陽具含進嘴巴裡……
等一炷香後,黃舟山第三次攀上頂峰,盡情地在蕭月茹那滾燙的銷魂洞內發泄陽精時,他卻不知道那雙腿而盤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搓著自己那鼓脹奶子上首腫脹起來的奶頭,一手探到下身撥開濃密毛發在黃舟山插弄得同時按搓這自己的陰核的蕭月茹,一邊滿臉春情蕩漾地蕩叫著“啊……奴傢要死瞭……啊啊……魂兒要丟瞭……”,一邊腦子裡想的卻是:
殺——!
殺殺殺——!
殺殺殺殺殺殺——!
也就是在蕭月茹用臉上蕩漾春情掩飾內心無邊殺意之時,異變突生!
仿佛老天爺回應瞭蕭月茹的殺意一般,“呃——”,旁邊的陳棟突然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剛剛才興奮無比地在蕭月茹牝戶內噴射完畢的黃舟山瞥瞭一眼過去,那張糅雜著欲望的猙獰面容,瞬間轉為愕然,於此同時那身子如同被冰水澆淋在上面,前一刻還熊熊燃燒的欲火徹底熄滅,讓他通體發涼。
黃舟山卻是看見倚窗而立的陳棟胸前,一把帶著鮮血的狹窄劍刃從那精壯的胸膛破胸而出,卻是被人從窗外悄無聲息地一劍刺入,直接刺瞭個透心涼。
然後在黃舟山還沒從陳棟被一箭穿心的驚駭中徹底反應過來時,隻聽聞頭頂上轟鳴,澎——!哐當——!扒拉——!各種木頭折斷瓦片碎裂的聲音突然在頭上炸開!
黃舟山發出一聲怪叫,本能地往後一躲,卻是為時已晚。
裹挾在那些碎瓦中落下的鄭雲橋,在剛踏破屋頂的時候就把左手短劍甩手丟出,這一手本來是封堵黃舟山退路的,熟料黃舟山這往後一躲,正讓短劍射中肩膀。黃舟山這一中劍,身子一窒,卻讓落下的鄭雲橋右手長劍刺出,直接沒入黃舟山的眉心。待到鄭雲橋落地,那同時倒在地上的黃舟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瞭,那雙目瞪得渾圓的,卻是“死不瞑目”。
而他身後的桌子上,蕭月茹那赤裸著雪白豐滿的身子還維持著雙腿張開的姿勢,紅彤彤的逼穴洞往外流著陽精。
蕭月茹已經有些精神錯亂瞭。
她甚至認為剛剛一劍刺死黃舟山,前來營救她的這個人也不會放過淫辱她的機會,畢竟她是“驚鴻觀音”“鐵山門門主夫人”。對,無論是趙元豹還是王旭峰,又或者這個黃舟山,淫辱她的時候總是要強調她的身份,仿佛這個身份註定讓她被人淫辱。
剛剛還滿腦子殺意的她,卻因為黃舟山的暴斃,木然著臉,已經失去瞭所有的情緒一般,繼續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等待著另外一根陽具插進來。
鄭雲橋看得眼熱,蕭月茹那赤裸的身子實在是太過香艷。這樣的女人誰不想占有她?但他終歸是理智的,對方是三公子要的女人,他隻能壓下欲望,想著回頭定然要在那怡香樓找個頭牌發泄一下。
他從床上扯過一張被褥,蓋在瞭蕭月茹身上,然後低聲說道:“太初門鄭雲橋來遲,讓夫人受罪瞭。”
“太初門……,啊——!”
蕭月茹聽到“太初門”三個字,愣瞭一下,卻是終於清醒過來。她嘶吼一聲後,卻是掀開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從桌子翻瞭下來,陰道的灼燒感仍舊強烈,讓她摔瞭一下,但她立刻又爬起身來,撲到黃舟山的屍體上,拔出插在黃舟山肩膀上的短劍,對著黃舟山的腦袋瘋狂地插瞭下去。
一時間鮮血飛濺。
當那張讓蕭月茹感到極度憎惡的面孔化為一灘肉泥,再也看不清何等模樣之後,喘著粗氣的蕭月茹又把利刃對準瞭黃舟山下體,再次刺瞭下去……
窗外斜陽夕照,那溫暖的橘黃色光芒裡,蕭月茹的心卻在飛濺的鮮血中,逐漸冰封。
——
兩個時辰後,韓雲溪並不知道自己的計劃到底給蕭月茹帶來瞭如何巨大的轉變,他此刻有屬於自己的煩惱要面對。
他此刻身在赤峰山半山腰那廢棄的小村落裡,再一次來到那個改變瞭他命運的物料倉庫外面,他心裡忍不住感慨,同樣的夜晚,同樣的地點,還有……
同樣撕心裂肺的,來自極端痛苦折磨得慘叫聲。
韓雲溪自認自己也算是冷血無情的人,但是他從未有過像公孫龍這般折磨一個女人的想法。
過去也不是沒有敵人的妻眷落於他手,但稍有姿色的他淫弄一番就算瞭,從未想過如何折磨對方取樂。
就算他對夏木,多數是以踐踏尊嚴為主,而那些看起來殘酷的捆綁,對於一個習武者來說羞辱的意義更大於肉體的痛苦。
但是那天夜晚過後,一切都被公孫龍改變瞭,韓雲溪開始頻繁做夢,夢裡反復出現母親的面容,而那張面容卻不再與美艷相關,那溢美之詞全部被諸如崩潰、痛苦、難受、淒慘等等負面的詞語取代,呈現出來的是母親那青筋凸起的額頭,皺成一團的眉頭,盈滿淚水,佈滿血絲,瞪得渾圓的眼珠子,還有那合不攏的,舌頭抖動的,發出淒厲叫喊的嘴巴……
尤其這些是發生在那過去高高在上的母親大人身上,那是一種過去構建起來的華麗宮殿轟然倒塌的感覺,每當韓雲溪從這樣的夢中醒來,就被一股暴戾的氣息籠罩著,總想著破壞、摧毀一些東西,仿佛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的內心安寧下來。
此刻站在這物料倉庫的門前,聽著那淒厲又壓抑的叫聲,韓雲溪感到異常地煩躁,同時也有些惶恐。他生怕進去後,看到那發出慘叫聲的是自己那腆著大肚子的美娘子正跪趴在地被公孫龍操屄中,又或者是自打自己回來後就再沒有任何音訊的二姐。
韓雲溪心裡回應白瑩月時說無需準備,其實不過是為瞭給自己打氣。他的冷血無情是對待外人,無非是他認為這樣更適合這在江湖中生存。但對於自己的親眷,他卻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縱使他淫辱瞭母親,不過是因為無力反抗下幹脆放縱欲望,若果他真的不在意的母親的話,那夜也不會暴怒下出手瞭。
韓雲溪行事一直都是謹慎的,若受辱的是外人,他必然衡量一番,他在母親手下走不過十來回合,而能制服母親的高手,他這偷襲真能起作用?卻是被那樣的畫面讓憤怒裹挾著血液灌進腦子裡,一時間昏瞭腦袋罷瞭。
韓雲溪也沒有猶豫太久,深吸一口氣後,穩住心神,然後推門進去。
他自認為已經做好瞭面對一切的準備,但真的進去瞭,裡面的場景還是讓他感到不寒而栗起來……
此刻被公孫龍那根粗壯得不像話的陽具折磨著的是一名熟婦,年俞五十,但得益於一身深厚的內功,那張鵝蛋臉上,雖然眼角添上瞭無法掩飾的紋理,但看起來卻和韓雲溪母親,四十出頭的薑玉瀾差不多。
韓雲溪一下子就懵瞭,呆呆地站在原地不動。
那是二姐的師傅,太初門八長老之一的徐秋雲長老。
呆滯地站立在原地的韓雲溪,此刻深深地感受到瞭老天爺對他的惡意,因為對於他來說,徐秋雲長老卻有著另外更重要的身份——他的幹娘。
她是韓雲溪的乳娘,而在韓雲溪三歲到十一歲那八年裡,正處於太初門的一次擴張期,父親母親忙於門內各種事務常年在外奔走,是徐秋雲兼任瞭母親一職,對於韓雲溪來說,她是名副其實的母親。
說起來,韓雲溪對薑玉瀾的扭曲欲念,卻是從徐秋雲身上開始的。
徐秋雲年輕時有過一段感情,還生有一子,卻是因為意外而夭折瞭。她把對亡子的愛傾註在韓雲溪身上,但卻沒想到,這超乎尋常的愛意,卻讓長大成人的韓雲溪產生瞭誤解,讓韓雲溪對她產生瞭某種扭曲的戀母情愫外,也曲解瞭她對韓雲溪單純的母子之愛。
這種認知的錯誤,讓韓雲溪誤以為這位幹娘對他存在瞭超越年齡和倫理的愛意,是一種女性對男性的渴求之愛。
終於在一次醉酒後,韓雲溪被徐秋雲照料時,他借酒壯著膽子輕薄瞭徐秋雲並在辯解中對徐秋雲吐露瞭心聲……
結果顯而易見。
這次誤解所產生的一連串嚴重後果,促使受到瞭不可磨滅創傷的韓雲溪變成瞭一名熱衷玩弄女人的混蛋。
韓雲溪這次從慶州回來,有半個月沒見著瞭這位幹娘瞭,卻沒想到再次見著會在此情此景之下……
兩位母親……
公孫龍是故意為之!
“啊……”
沒有發現韓雲溪進來的徐秋雲,此刻發髻散亂,雙目佈滿血絲,那原本就水靈靈的大眼睛此刻瞪得渾圓,像是眼珠子隨時要從眼眶子裡掉出出來一般,眼白內更是佈滿瞭血絲,那相貌卻一如這些日子裡韓雲溪夢中的母親薑玉瀾一般,淒慘無比。
但最讓人觸目驚心的卻是徐秋雲那赤裸的身體,她的雙腿與身體對折起來,大腿把胸前那飽滿肥膩的奶子壓扁,雙腳在腦後與舉高的雙手一同被捆綁起來,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根“人柱子”。
然後孔武有力的公孫龍握著徐秋雲的腰肢,把這根人柱子提起來,然後一松手,他胯間那根嬰兒臂粗的陽具直挺挺地向上翹著,如同一桿鋼槍,徐秋雲身子落下,那尻穴卻準確無比地落在那陽具上,讓徐秋雲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又因為那陽具太粗,龜頭插入尻穴內後,居然就已經抵消瞭下墜之力,又因為體重再緩緩下沉,逐漸吞沒公孫龍的陽具時帶來的痛苦,又讓徐秋雲慘叫後又發出嗯嗯啊啊的痛苦呻吟聲……
這畫面卻是那日母親被公孫龍肏尻穴般,異常震撼,直接沖擊著韓雲溪的心神。
徐秋雲被這樣的折磨弄得死去活來,公孫龍卻發出桀桀的暴虐笑聲,居然問道:“香雲妹妹,怎地叫得如此淒慘?”
香雲正是徐秋雲的本名,整個太初門知道這個名字的不出一巴掌之數,韓雲溪卻不曾想到那公孫龍居然知曉,卻毫無疑問是那天魔攝魂大法的傑作!
“疼……”
徐秋雲那被汗水澆淋的身子“插”在公孫龍的陽具上,被劇烈的痛楚折磨得不住地顫抖著,連帶著回答的聲音也是嘶啞發顫。
“哪裡疼瞭?”
“賤妾的……尻穴……”
韓雲溪卻是在公孫龍把徐秋雲提起來的時候瞥見瞭,幹娘的尻穴居然也和母親那般,居然也被插弄出一圈紅肉來,而且那圈紅肉卻比母親的更為腫脹,卻是可能早在母親被公孫龍收服之前,幹娘就已經淪陷在公孫龍之手……
“那笙哥哥停下來啦?”
笙哥哥?
韓雲溪開始一聽,卻是疑惑起來,他也不知道這公孫龍怎麼又變成瞭笙哥哥,而那個“笙”到底是哪個“sheng”,卻是突然想起曾聽母親講過,徐秋雲長老當初的戀人名字正是叫竹笙。
韓雲溪一下子明白瞭,公孫龍用天魔懾魂大法扭曲瞭幹娘的認知,搖身一變成為瞭幹娘那死去的戀人……
卻見明明已經痛苦的死去活來的徐秋雲,聽到公孫龍說要停下來應當如獲大赦一般欣喜才對,韓雲溪卻沒想到自己幹娘居然繼續沙啞著嗓子說道:“不要……,賤妾的……賤妾的屄穴兒就要尿瞭……求笙哥哥繼續……繼續肏弄……肏弄賤妾的尻穴……”
幹娘……。韓雲溪哀嘆一聲,他此刻的情緒異常復雜。
他是恨徐秋雲的。
若果說他對母親薑玉瀾是隻敢奢想不敢付諸行動,對徐秋雲他卻是想著總有一天他要將這位幹娘擺在床榻之上,無論屆時她已年老色衰瞭,還是如何,定然要好好淫辱一番……
那是一種因愛生恨的極端情緒。
但此刻看到她這般被公孫龍折磨,他韓雲溪既沒有那種暢快的報復感,也沒有母親那天被侵犯的憤怒痛苦感……
那卻是一種認為終將失去的事物,終於親身證實失去瞭的惆悵。
又或者是……韓雲溪開始把一切感受深深地埋在心靈的最深處瞭。
這個時候,徐秋雲的奶子被公孫龍從旁邊扯瞭出來,而且居然還是用手指頭勾著一個木制圓環拉扯出來的,那木制圓環卻是穿透瞭徐秋雲那絳紫色的乳頭掛在上面,猶如某種異族女子耳飾一般……
被公孫龍如此殘忍地穿上木環,並且被拉扯著奶頭取樂,韓雲溪發現幹娘的臉上,那痛苦的表情居然摻雜進去一絲暢快與滿足起來……
“啊啊……啊——!”
徐秋雲又是幾聲哀嚎,卻是原本公孫龍松開瞭扶著她的身軀手,徐秋雲的身子自然地往前傾倒,卻又被公孫龍改拉扯兩邊奶子上的乳環拉住。……
全身的體重幾乎完全轉移到瞭兩個被扯拉成長條狀的脆弱奶頭上,極端的痛苦之下,韓雲溪卻聽見幹娘發出一連串“啊啊啊啊……”的鶯啼聲,那掛著兩片肥厚得墜落下來的陰唇的屄穴,居然射出一條金黃色的水柱……
幹娘尿瞭……
然後韓雲溪看到公孫龍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然後提起不知道是因為極度的痛楚還是快感而暈厥過去的幹娘,將那人柱子如同丟棄雜物一般,居然隨手就丟到瞭腳下,然後那赤腳踩在幹娘的臉上,才朝韓雲溪招瞭招手:
“徒兒來的正好,為師又有一份大禮要送予於你。”
就在韓雲溪以為公孫龍想看他肏幹幹娘的時候,卻發現公孫龍指的是另外一邊的桌子。
他走瞭過去,放置瞭幹娘衣物的桌子上,赫然有一本薄薄的書籍,拿起來稍微一翻,發現是一本武學秘笈。
“這難道是……”
韓雲溪立刻露出驚喜的神情,如獲珍寶一般緊緊地把秘笈拽在手裡,唯恐他人搶去一般。
“沒錯,正是為師要傳授於你的天魔功心法。”
公孫龍撫摸著下頜的須子,但他沒有看韓雲溪,卻是看向地板上的徐秋雲,用腳丫子隨意地撩撥著這位淫奴的性器玩耍著。
公孫龍卻不知道,旁邊韓雲溪一臉欣喜若狂地,迫不及待地翻起瞭秘笈,這樣的表現讓他異常滿意,但韓雲溪心裡卻是另外一番心思。
韓雲溪想起的卻白瑩月對他說的話:“那人必然會假意傳授你所謂的天魔功,但實際上讓你修煉的卻是天魔門供魔奴修煉的《煉魔體》功法。此功法與你所修煉心法並不沖突,不是修煉增進內力的,而是以一種損害根源為代價,快速拓展經脈和丹田以變相提升內力的法門。是一種揠苗助長的修煉法門,以犧牲奴仆修煉潛力為代價提前形成戰力的極端功法。”
不過,這就是你要的快速抵達半山腰的功法——韓雲溪異常清晰地記得白瑩月說這句話臉上那種嘲弄諷刺的表情。
這煉魔體顧名思義,煉成“魔體”後,魔奴體內的經脈丹田都會異常的寬敞,但這完全是一種假象,若修煉之人尚且處於青壯年齡,這飽受傷害拓展開來的經脈卻也一時間看不出什麼問題來,然而隨著年紀增長,那經脈卻如同早衰一般,越來越脆弱,最終卻是受不住自身內力而逐寸崩斷……
這套魔功的目的非常純粹,就是一種短時間制造“高手”的法門,以損耗“弟子”的根源為代價快速地拓展“弟子”的經脈與丹田,使“弟子”的經脈與丹田能承受更強的內力。
在需要的時候,公孫龍就能施展一種名為《天魔附體》的功法催谷弟子的丹田和灌註內力,使之短期內內力再度飆升,讓其能施展超越自己常態的高層次武學,形成戰力去代替公孫龍戰鬥。
這樣一來,魔奴勝利固然好,就算輸瞭,這短期提高的實力必然會對對方造成更大的損耗,而公孫龍可安然躲在背後坐享漁翁之利,進可趁機偷襲退可或悄然遁走。
至於作為“工具”使用的弟子,激發魔功後元氣和根基如何大受損傷,甚至承受不住魔功經脈寸斷,丹田崩潰而死,就不在公孫龍考慮的范圍瞭。
說起來,這也是為何“邪不能勝正”的原因之一。魔門重視的總是短期利益,偶爾像如今這般,通過消耗潛力讓魔道興盛一時,終非長久之計,始終是‘揣而銳之,不可長保’很快就會被正道反撲。
不過正魔兩道卻是如同世間皇權更替,有來有往罷瞭,長遠來說邪不勝正,但短期來說,又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謝師尊賜功——!”
韓雲溪心裡怨恨,但隻能立刻跪倒在地板上,實實在在地叩瞭三個響頭。
公孫龍並不在意一個消耗品的感恩真誠與否,他沉吟一聲,說道:
“若非徒兒你修煉的是道傢心法,與為師另外一門功法有所沖突,為師還能助你更快地突破,倒是可惜瞭。不過,為師這天魔功,隻要你潛心修煉,你就會明白其中犀利之處。隻是為師要提醒你一句,天魔功功法霸道,在修煉的過程中會有些痛苦,你需忍耐下來。”
該死的老匹夫!韓雲溪心裡罵道。什麼有些痛苦,此話卻分明是掩蓋天魔功損傷根基的迷惑之言罷瞭。
——
韓雲溪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趕出來瞭。
臨走前一瞥,卻是公孫龍抓著幹娘的頭發將幹娘從地上扯瞭起來,然後那腳趾沒入幹娘的屄穴內插弄著,然後將幹娘的腦袋按在胯間,在一陣幹嘔聲中開始肏弄幹娘的嘴巴……
雖然對徐秋雲戀戀不舍,但這次公孫龍卻完全沒有讓徒弟分一杯羹的意思,那句“徒兒你好好表現,為師不會虧待你的,既然為師連你母親也能讓你睡上,莫說這幹娘,屆時整個太初門的女人,你想要誰,為師都能給你弄瞭”,卻是在玩著又拉又打的把戲。
韓雲溪對此無可奈何。他腦子的卻突然想著:下次難道是鳳儀瞭……
第二天,韓雲溪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待看到夢中被公孫龍凌虐的娘子肖鳳儀好端端地睡在他身旁才松瞭一口氣。
他忍不住伸出手卻捏弄著肖鳳儀那日漸鼓脹起來的奶子,卻發現揉捏瞭幾下罷瞭,那訶子乳峰頂端的部位,居然開始濕潤起來,他才發現不過是一周沒有親密接觸,娘子的奶子居然開始分泌奶水瞭。
這更讓韓雲溪感到不安,公孫龍已經對他的兩名至親下手瞭,娘子怕也是難逃公孫龍的魔爪。
就在他突發奇想想要察看自己娘子的尻穴是否如常時,夏木卻是進來,說鄭雲橋有事求見。
針對蕭月茹的佈局從慶州就開始瞭。
在得知蕭月茹是鐵山門的門主夫人,瞭解到她在南詔的鼎鼎大名後,腦子靈活的韓雲溪立刻就打起瞭蕭月茹的主意。
他托人去搜集蕭月茹的資料。當得知蕭月茹本傢遠在大北方草原,在南詔已經無依無靠時,韓雲溪深知,這是一個收服一名修為稍遜於母親的高手為仆從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韓雲溪立刻制定瞭幾套不同的策略。這些策略的區別在於,到底是采用懷柔的手段還是極端壓迫的手段來達成目的。
韓雲溪稍作分析,其中懷柔的效果最好,但周期異常漫長,投入的財力精力也非常大;極端壓迫的話,卻是成效最快,但不穩定性也最高,甚至存在被反噬的可能性,到頭來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
思量再三後,韓雲溪還是決定用懷柔手段。他畢竟是大派的少主,有長遠的眼光和足夠的耐心,他知道有時候有些事如烹調菜肴,火候過瞭就會焦瞭。
那暖陽丹送出去瞭,效果異常良好,眼看隻需要定期示好拉攏,再運用他對女人的高明手段,屆時他的麾下將會多一名一流高手,有什麼任務行走起江湖來,帶著蕭月茹無疑就有保障多瞭。
可韓雲溪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公孫龍的事,以至於讓韓雲溪失去瞭耐心,改用瞭更為激進的策略。
雖然理智上,公孫龍的事隻能指望白瑩月,因為就算蕭月茹丹田沒有受傷處於全盛時期,對上公孫龍白瑩月這樣的高手,估計也幫不上多少忙。尤其是那公孫龍還具有天魔攝魂大法這樣逆天的功法,這樣甚至還有可能會給公孫龍再送上一名傀儡。
可韓雲溪最近內心的不安感愈發強烈,他被夾在這兩名頂級高手之間,雖然一時無恙,但他知道,周圍已經堆滿瞭火藥,隻需要稍微摩擦出一絲火花,他必然是被炸個粉身碎骨的。
這種不安督促著韓雲溪“急功近利”,鋌而走險地為自己增加哪怕一絲的保障。
但書房內,聽完鄭雲橋的匯報,韓雲溪卻陷入瞭沉默中。
計劃開展得不能說不順利,然而還是產生瞭超出韓雲溪計劃之內的意外。
他沒想到蕭月茹居然有催谷丹田的法門,如今卻是丹田傷上加傷,隱隱有武功盡廢的可能。
韓雲溪氣悶,卻是當初蕭月茹落於趙元豹之手時,也沒聽聞她施展過這種功法。如今想來,大概是因為當時傷勢更為嚴重,要麼施展不瞭,要麼畏懼後果……
鐵勝蘭死瞭,蕭月茹也如計劃一般被送上山來瞭,無依無靠的她,唯一可以選著的路,如無意外的話就隻能是屈服於韓雲溪瞭。
但是如果蕭月茹丹田傷勢無法治愈,一個隻有皮囊的女人對韓雲溪有何用?投入這麼大,但這樣的蕭月茹其價值甚至不如一顆暖陽丹。
賠瞭夫人折瞭兵嗎?
想起暖陽丹,韓雲溪心裡絞痛,但深吸一口氣後,卻是斂起臉上陰霾,推開廂房的門。
已然洗漱更衣完畢的蕭月茹,低著頭坐於床邊,除瞭那憔悴的面容,一切看起來卻像是和十多天前見著並無不同之處。
但韓雲溪還是感覺到坐在床邊的這個女人,有種難言的陌生感。
“姐姐……”
韓雲溪先開口,他正待要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見蕭月茹睜開眼睛,卻是笑瞭,那笑容在蕭月茹所遭遇的事情作為背景下,顯得異常地邪異。
這反常的一笑讓韓雲溪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心裡也咯噔瞭一下,卻自忖莫不是這蕭月茹看出什麼來瞭?
然而蕭月茹開口卻是說道:“郎君,姐姐想和你做一個交易。”
“交易?”
韓雲溪愣住瞭,什麼交易,她還有什麼可以拿出來交易?
“我想求郎君助我恢復修為。”
“這個不用姐姐吩咐,弟弟自當……”
韓雲溪那不走心的話被蕭月茹那不同尋常的,不該出現在蕭月茹身上的平靜眼神打斷。
他突然明白瞭,這個時候他不能再扮演那“傾慕者”角色瞭。
之前的蕭月茹哪怕是察覺瞭,但大傢都處於一種心照不宣的狀態,一個樂得扮演,一個難得糊塗。但韓雲溪此刻卻是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女兒的死,居然讓蕭月茹醒悟瞭一些事情,他感覺現在再演下去,反而會得不償失。
“那麼……”
韓雲溪還是裝作內心掙紮瞭一番,才徐徐問道:“我不想說出此等傷害姐姐的話,但……姐姐既然提出來瞭,我卻想問姐姐一句,這交易,姐姐能付出什麼?”
——
蕭月茹的交易,韓雲溪答應瞭。
但他手上一時間也沒有快速恢復蕭月茹丹田傷勢的方法,丹田乃練武的根基,根基受損,想要修復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
對於這件事,韓雲溪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白瑩月。
那五衰散毒性之強,以至於白瑩月這樣內力無比深厚的高手中瞭,公孫龍這般謹慎的人卻也認為必死無疑瞭。然而白瑩月不但沒死,除瞭內力全無,看起來卻是正常得不得瞭,而其逃過一死的方法,卻是將毒性封在瞭丹田內……
這簡直匪夷所思,但最近匪夷所思的事情太多瞭,韓雲溪逐漸也開始接受瞭。
但這件事卻又讓韓雲溪產生瞭疑慮,若果公孫龍和白瑩月系出同門,從白瑩月開始自稱賤妾看來,卻是白瑩月曾經也中過公孫龍的天魔攝魂大法?但白瑩月這種把毒性封存丹田的功法,公孫龍顯然不知,否則也不會如此篤定白瑩月必然會毒發身亡的。
韓雲溪嘆氣,他立刻就否定瞭這個念頭。
白瑩月的存在,他不能讓別人知道。哪怕是飲鴆止渴,與虎謀皮,白瑩月也是他暫時安身立命的最大依仗。蕭月茹畢竟是個女人,萬一被公孫龍看上瞭,那天魔攝魂大法往她身上施展,從而問出點什麼來,這可是一件萬劫不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