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那燈籠裡不知道何時飛進一隻飛蛾,在燈罩邊上撲騰瞭幾下,最後還是忍不住撲向那燭火……
韓雲溪閉上瞭眼睛。
那隻飛蛾像是某種天命一般的諷刺,偏偏在這個時候撲火,又偏偏撲在韓雲溪看著的那盞燈籠。
“江湖中有一門神奇的心法,叫燈滅心法,創造這門心法的人就是看著門前一盞燈籠就有所領悟從而創出那門置死地而後生的神奇內功,真是江湖之大無奇不有啊。”
公孫龍也註意到瞭這一幕,那略微尖銳的聲音卻是有感而觸地說道。然後他手一伸,薑玉瀾脫下來丟到一邊的訶子居然被他攝在手中,然後拿著開始擦拭自己胯下巨陽起來。
公孫龍展現的這一手隔空攝物的本事,卻讓韓雲溪更加絕望瞭。
“要殺就殺!廢話什麼!”
韓雲溪這一句話倒是豪氣幹雲,可惜隻是在心裡面喊出來的。而且也隻是因為韓雲溪在絕望之下,想著橫豎一死,不如臨死前硬氣一些,省得連死也死的窩囊罷瞭。
其實韓雲溪不是沒有預見過這一天的到來。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身處江湖中,自己殺的人多瞭以後,就無法避免地冒出一種想法,那就是總有一天自己會成為被殺的那個人。
他總會遇到一個無論如何拼命也無法戰勝的對手,一如當年在盟會的擂臺上他被東陽門的阮冬玲一腳踹在屁股上摔下去一般。
他不想躲開嗎?
想!
但是就是躲不開。
但那次在對方嘲弄眼神下,韓雲溪丟掉的不過是些許尊嚴,而在江湖中,更多的交手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屆時掉的很可能就是他脖子上那顆腦袋瞭。
例如今天。
但現在讓韓雲溪絕望的卻又不僅僅是死亡瞭。他當然是怕死的,但對比起死亡,他更害怕的是:“煉魂”。
韓雲溪不知道煉魂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邪法。但他知道母親是什麼樣的人。他曾聽父親說過,母親是一名異常悍勇的女子,她與人交手時經常能做出以傷換傷的舉動。這是韓雲溪做不到的,應該說絕大部分人都很難做得到,因為有時候斷瞭一隻手可不止是一隻手的問題,哪怕贏瞭,有可能葬送的是整個江湖生涯。
但就是這樣的母親,卻在那煉魂之術的折磨下淪為一條不知廉恥、羞恥、毫無自尊的母畜。若不是看到母親眼睛裡流露出種種復雜的情緒,他甚至以為母親已經徹底變成瞭公孫龍一具扯線傀儡。
想到這裡,韓雲溪情不自禁朝著母親看去。
薑玉瀾那赤裸的身子此刻跪趴在地板上,健壯有力的雙腿墊在下方,讓那對被抽打得紅瞭一片的嫩滑肥尻維持著撅起的姿勢,一股混著血絲,濃稠白濁的陽精,居然散發著輕微的熱氣正從母親那淒慘洞開的菊門內流出。
韓雲溪知道陽精是沒有溫度的,但他已經無力去思考公孫龍是如何讓那根巨陽像烙鐵一般,在這寒涼的夜晚散發著熱氣,把母親燙得哀嚎連連,儀態盡失,又是如何讓射出的陽精像滾燙的熱水一般,讓母親在他泄陽的時候痛得暈厥瞭過去……
韓雲溪相信,自己在那樣的手段下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一種比死更可怕的折磨。
母親的慘狀讓他收回瞭目光,但看到自己那癱軟下來的肉棒,又忍不住再次看向母親那一片狼藉的臉蛋。母親那半張開的朱唇嘴角邊上,還掛著他射進去後沒有完全吞咽幹凈而流淌出來的陽精。
“被自己母親用嘴巴吸出來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哈哈哈——!”用薑玉瀾的訶子擦拭完陽具的公孫龍,對著韓雲溪放肆地笑瞭起來:“以三公子秉性,這有悖倫常之事應當在三公子的夢中時有出現吧?卻是老夫幫三公子美夢成真瞭。哈哈哈哈——!”
韓雲溪張張嘴,想要罵一句“老匹夫”,卻是隻能發出“啊……”的沙啞聲音。
公孫龍卻是不以為意,他獰笑著,卻是把手掌按在瞭韓雲溪的腦門上。
“且讓老夫再助公子一臂之力……”
我不甘心——!
韓雲溪卻不管那公孫龍說瞭什麼,當那隻手按在自己天靈蓋上時,強烈的死亡氣息就籠罩著他,那求生欲卻是一下子爆發出來,那句“要殺就殺”卻早已不知道丟到十萬八千裡外瞭。但他心裡再不甘,如今能做到的僅僅是咬緊牙關,然後仿佛害怕看到自己腦袋崩裂後濺出的腦漿一般閉上瞭眼睛。
他想哀求,想施展巧簧之舌爭取一線生機,可大穴被封,他隻能發出一聲懊悔至極的沙啞撕喊。
然而,撕喊過後,韓雲溪隻感覺到腦門一陣發涼,然後一股渾厚無比、卻又異常陰邪冰冷的內力從公孫龍的掌心開始源源不斷地從他腦門上的百會穴灌入他體內!
那股“寒氣”在公孫龍的操縱下,先是侵入上丹田泥丸,再經中丹田絳宮,最後抵達下丹田藏神。
那陰邪內力途經之處,韓雲溪原本被封鎖在體內的玄陽功內力,遭遇這股入侵的外來內力,卻不是被沖散瞭,而是被席卷在進去,然後直接被陰邪內力在運行間吞噬掉瞭!
他在幹什麼?難道是要對我施展那煉魂之術?——天靈蓋沒有被擊碎的韓雲溪如此猜想到,卻是讓面如死灰的臉色變得更加慘白起來。
是否是煉魂之術尚不得而知,但韓雲溪打顫的牙關裡卻是克制不住地又發出“啊——!”的一聲痛苦撕喊。那股陰邪內力源源不斷地灌註下,不過是在韓雲溪體內運行瞭一周天,就讓韓雲溪彷如赤身裸體置身於寒天雪地上,冰寒刺骨;而體內的經脈也因為承受不住這股內力開始發出悲鳴,渾身都傳來針刺一般的刺痛感,讓他覺得這股內力隻需在他身體內再運行個兩周天,自己就會渾身經脈碎裂而亡。
可沒有二周天,那股陰邪的內力抵達韓雲溪下丹田後,就在下丹田凝聚起來,卻再也不走瞭。
這卻又是另外一種折磨瞭!
韓雲溪的先天玄陽功主修的正是下丹田藏神,如今在公孫龍那陰邪內力入侵之下,下丹田的氣海內,內力不斷增加著,可是以韓雲溪現在的修為,這龐大的內力卻是裝載不下一般,讓那下丹田先是針刺一般的疼痛,然後卻是即將崩裂般的劇痛傳來……
劇痛中,已經渾身被汗水浸濕的韓雲溪絕望地發現:他失去對下丹田的控制!
封穴不過是讓他的內力無法自如運轉,原本他還是可以操縱丹田調動內力去沖擊被封的穴道,但此刻,他卻與自己的丹田失去瞭聯系,仿若那丹田已經崩散瞭一般……。
“嘿,不出老夫所料,殊途同歸……”
公孫龍發出“嘿”的一聲,說瞭一句讓韓雲溪無法理的話語後,另外一隻手臂伸出,卻是按在瞭韓雲溪的下腹。韓雲溪突然又能感應到下丹田的存在瞭,卻是下的那天那股陰邪內力在公孫龍另外一隻手也開始註入內力的幹預下,離開瞭下丹田,開始按照某種路線在韓雲溪的體內運轉起來………
兩周天,三周天,四周天……
經脈碎裂……
自己渾身濺血的可怕景象在情不自禁地在韓雲溪的腦子裡冒出來。
但就在韓雲溪痛得幾欲昏厥,同時又感覺自己要被這陰邪內力凍斃在這倉庫之際,那股內力卻又快速地回流到公孫龍的體內。
公孫龍一撤手,韓雲溪直接癱倒在地板上。
雖然那被封的穴道卻是早早就被公孫龍的內力沖開瞭,可寒冷刺骨的感覺卻依舊籠罩著韓雲溪,讓他癱倒在地上瑟瑟發抖著,卻是無力起來。
然而,等寒意稍去,韓雲溪卻是驚怒交加起來。他卻是覺得渾身酸軟無比,那感覺猶如童長老在丹藥課上曾讓他服用的化功散一般,身體內再無半絲內力……
我的功力被廢瞭?
一時間,讓韓雲溪腦袋昏昏沉沉的,看著那地板天旋地轉起來。
“要殺便殺……”韓雲溪終究還是說出這話,卻不再是因那死前硬氣,而是悲嗆無比地又接瞭一句:“我與你無怨無仇,卻為何要如此戲弄於我?”
公孫龍一聲冷笑,道:“三公子卻是笑話,這江湖弱肉強食,老夫做什麼卻是何曾需要理由?”
和一句話卻如同重錘敲在瞭韓雲溪心口,讓他喉管一甜,一口血幾乎沒吐出來。但他倒是也清醒瞭過來,公孫龍所說的,亦是他的金玉良言,剛剛不過悲憤之下,腦子卻無法控制那情緒一直說出這等胡話來。
他再次閉上雙目,如今卻真的是要殺要剮悉隨尊便瞭。
可公孫龍卻是發出嘿嘿兩聲,又說道:“三公子這卻是何故?老夫說瞭要助三公子一臂之力,卻不是要加害三公子。嘿,老夫行事全憑心意,但卻不是那些自詡正道君子的偽君子,老夫說話向來是一言九鼎的。”
韓雲溪聞言,卻是且驚且疑,但到底還是抱有一線希望,掙紮從地上爬起,盤腿打坐,卻是收斂心神開始再次嘗試去驅動下丹田那空蕩蕩的氣海來。
讓韓雲溪驚喜萬分的事情發生瞭,如今專註之下,那下丹田卻是一震,空蕩蕩的氣海卻是冒出一縷甘泉來,而這縷甘泉很快化作那地下熱泉一般噴濺上來,整個氣海再次翻湧起波浪!
韓雲溪大喜過望,立刻更加專註地催谷起丹田來,所謂“抱元守一,心息相依,真空大定”,氣海開始轉動起來,一個小漩渦很快形成,然後內力開始源源不斷地從旋渦中吐出,開始散到四肢百竅去。
這——?
牽引著內力在體內運行瞭十周天後,韓雲溪收功,卻是因為心神難以維持,恐防再運行下去有走火入魔之危。
讓他心神不穩的卻是,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居然增進瞭!
這……這怎麼可能——!韓雲溪今晚已經駭然瞭無數次瞭,以為精神已經徹底麻木的他發現自己還是再一次止不住地驚駭起來。
公孫龍這一手已經完全違背瞭他的認知!
他也曾灌註內力為蕭月茹療傷,但那些內力會在對方體內逐漸消耗掉,並不會為對方增長一絲內力。任何教導他修為的人,父親也好,母親也好,還有童長老,都無一例外地告知他,哪怕是修煉同一種內功心法,那內力隻能助對方療傷或驅毒之類的用途,灌註到對方身體內是不會被吸收掉的。
唯一能做到的隻能是那采補之術。然而,那采補的功法雖然能把對方內力煉化給自己使用,但那些內力註定駁雜不純,並且這種強行拓寬經脈和凝練丹田的方法,會種下種種患根,以致越是修煉到後頭就越是驚險異常。所以魔教的絕世高手中,鮮有練采補術躋身的,這類功法的修習者在修煉至後期異常容易在某次修煉中死於走火入魔。
但如今,不過是一盞茶不到的時間,韓雲溪居然感到自己內力增進瞭,雖然不是異常明顯,但嘗試運行玄陽功第五層心法的時候,雖然在某些經脈異常遲滯,但不久前那種堵塞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瞭……
韓雲溪卻覺得,自己的先天玄陽功卻是年內就有望突破第五層瞭。
“為何……?”韓雲溪卻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公孫龍卻是微笑道:“為何?老夫說瞭,要送予兩份大禮給三公子,卻不是戲言。第一份大禮是令母這名賤貨。但這份禮物,卻是要三公子收下老夫的第二份大禮,老夫才會一並送給三公子。”
韓雲溪此刻卻是一頭霧水,完全猜不透公孫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公孫龍卻是走到薑玉瀾身邊,點瞭幾處穴道後,才回到韓雲溪身邊說道:“至於第二份禮物,且讓老夫問三公子三個問題,公子答瞭,老夫自當送上。”
卻也不等韓雲溪答應與否,公孫龍直接開口問道:“三公子,老夫且問你,老夫要殺你,你母親救你不得?”
韓雲溪搖瞭搖頭。
他自是清楚公孫龍的意思,說的必然不是如今的母親,而是被公孫龍控制之前的那碧玉仙子。這問題倒簡單的很,以母親內力之深厚,也是無法用後背接韓雲溪那一掌而不傷的,所以哪怕他們母子聯手,亦非眼前這名魔頭對手,倒是加上幾名長老才有勝算。
“老夫又問你,若非老夫,你能否讓你母親如同娼妓那般任你戲耍淫弄?”
“自是不行。”
第二個問題就更加簡單瞭。韓雲溪心想,除非母親如那蕭月茹般傢破人亡、武功被廢,自己倒是還有機會用強的把母親據為己有,但以母親性格,自己能用強一時,母親自不會如蕭月茹般對他百般迎合,更有可能尋找機會自殺,已免遭那恥辱。
“老夫最後再問你,公子雖是近水樓臺,但若想成為一方霸主,這太初門你能坐上那鎏金寶座嗎?”
“不行。”
韓雲溪心裡哀嘆一聲,這卻是除非大哥死瞭……,不,雖然太初門未曾出現過女掌門,但以韓雲溪二姐之能耐,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就算二姐不願,他那嫂子卻是比任何人都有可能鳩占鵲巢的……
“三公子尚未醒悟嗎?這女人,哪怕是自己母親,姐妹,甚至是自己女兒,終究是身外之物一般。在這江湖中,真正能依仗的,到頭來不過是自己一身修為罷瞭。哼,你若有本事,便是如吐蕃妙音寺那淫僧德諾南那般可於位極一國之國師,北唐昔日屠瞭南嶼劍派滿門的趙勝普,叛出修羅教歸順武林盟後,何曾有人為南嶼劍派主持過公道?”
公孫龍那番話語如同雷音,滾滾襲來,卻是讓韓雲溪有一種振聾發聵之感。
“這三公子做不到之事,對老夫來說卻是舉手之勞罷瞭。但隻要公子收下瞭老夫這第二份大禮,對公子而言,亦是舉手之勞。”
公孫龍頓瞭頓,才開口說道:“老夫欲收三公子為徒。”
什麼!?
韓雲溪發誓,這一輩子受到的驚駭,加起來也絕對沒有這個晚上多。他也的確是已經有些麻木瞭,所以聽到公孫龍這句話時,卻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瞭,才“啊”地一聲懵住瞭。
但這一次他沒有懵多久。
今夜荒謬之事數不勝數瞭,韓雲溪卻是不再多想,直接拜倒在地,對著公孫龍重重地磕瞭三個響頭,然後大聲地說道:“徒兒韓雲溪拜見師尊。”
“哈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哈哈哈——!”
公孫龍放肆地大笑起來。
——
飲鴆止渴。
在公孫龍得意而放肆的笑聲中,韓雲溪腦裡想的卻是這個。
他不傻。他不認為公孫龍缺一個徒弟。就算缺,那也不應該是他。他是什麼資質自己非常清楚,像公孫龍這樣的高手,要收一個比他練武資質更好的徒弟絕非難事。
他身上一定有一些他自己無法察覺的價值讓公孫龍做出這樣荒誕的決定。
雖然說,無論公孫龍看中的是什麼,一旦公孫龍得到瞭,那一天就是韓雲溪的死期,什麼師徒關系在魔道中絕大部分的時候是不值一提的。但對於現在的韓雲溪來說,有利用價值卻是天大的好事!
所以他倒頭就拜瞭,頭磕得咚咚響,唯恐公孫龍下一秒就改變主意瞭。
活著的渴望完全掩蓋過瞭屈辱感。韓雲溪見過太多豪言壯志的人轉眼化為土地的肥料,死瞭想什麼都沒用瞭,什麼氣節?除瞭為他人茶餘飯後添加點談資,過不瞭多久連記得的人都沒瞭,那有什麼用?難道他在這小倉庫裡慷慨赴死還能流傳千古不成?
雖然的確有為大義大節康概赴死之人,但韓雲溪不是。他心中的欲望還很多,還有強烈的求生欲望。要麼被一掌斃瞭在當場,要麼被“煉魂”強迫他服從,對比起來磕三個頭來說,這選擇根本不難做出。
——
醜時,無星無月。
太初門總壇,置於人工挖掘出來的映月湖中央的聽雨軒,後院那被芭蕉樹圍起來的廂房在這深夜時分卻仍舊亮著燈光。
廂房內四面豎立瞭一面花鳥屏風,屏風圍著的中央擺著一個寬五尺長九尺的,盛滿瞭冒著冉冉蒸汽熱水的橢圓形浴桶。聽雨軒是門主居住的別苑,這廂房更是門主夫人薑玉瀾沐浴更衣之所。
但此刻這放滿熱水的浴桶內卻坐著一名男子。
男子長得劍眉星目,眉宇稍微鬱結,不笑時顯得有些心事重重,笑得過瞭的時候卻又稍顯陰鶩,隻有在淡淡微笑之際,才相對平和中帶點落寞。
但此刻,男子的面上隻有疲憊。
這名男子卻正是死裡逃生的韓雲溪。
泡在熱水中,一身的疲憊被緩解瞭不少。他本想好好思考一下,公孫龍吩咐他的事情其目的到底何在。
然而此刻他卻無法靜下心來。
平靜的水面突然晃動起來,然後“嘩啦——”一聲,母親薑玉瀾那張成熟美艷的臉龐破水而出,那水珠子、水流順著那嫩滑肌膚往下流淌著,讓她看起來像是一朵出水芙蓉。
然而還沒等她咳嗽幾聲,卻又被韓雲溪面無表情地抓著頭顱又按回水裡去瞭。
畜生——!
一次喘息的空隙,換來的卻是又一次將近一盞茶時間的折磨。
薑玉瀾內心對韓雲溪的怨毒,愈發強烈起來,但被兒子再次按入水中的她,卻隻能張開嘴巴再次把兒子水中那根硬立起來的肉棒含進嘴裡,然後頭顱一上一下地開始吸吮著給兒子口活起來。
因為兒子已經成為瞭她的新主人。
“咳咳……咳……”
一盞茶的時間很快過去瞭,數次被兒子那根粗壯的陽具插入咽喉的薑玉瀾,卻是感覺胸腔那焗悶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終於在上次吸進那口氣徹底消耗光之前浮出瞭水面。隻是這次韓雲溪卻沒有再把她按進水裡。
薑玉瀾幹咳著,那對瞇起來的眼睛裡,漆黑的眸子神采黯淡,一整夜沒有停歇的折磨,已經讓她感到極度的身心疲憊。
“娘親,你這嘴兒真是妙……”
韓雲溪將母親那濕漉漉的秀發全部撥弄都後面去,然後撫摸著她那因此被凸顯出來的美艷臉龐。在倉庫時,這沾滿瞭陽精的面孔看起來淫邪墮落,此刻清洗幹凈後,又恢復那冰冷端莊的氣質,哪怕這面孔的主人上一刻還在做著與端莊天南地北一般的下賤事情。
女人真是上蒼賞賜給男人最美妙的恩物。
韓雲溪腦袋情不自禁地湊瞭過去,吻在母親那剛剛還在給他吞吃陽具的嘴唇上,他雖然也覺得有輕微的惡心感,但和母親親吻的誘惑卻更加大。
那是一種肆無忌憚掠取的快感。
而掠取的對象還是自己的母親!
母親終於屬於我的瞭!
韓雲溪心裡激蕩澎湃,舌頭也跟著朝著母親的嘴裡鉆去,開始搜刮那瓊漿玉液。
薑玉瀾僵硬地被兒子親吻著,等松開後,那張和兒子嘴唇間還連著唾液銀絲的嘴兒卻是發出一聲痛哼。
卻是在親吻的同時,薑玉瀾的腰肢被韓雲溪握著扯瞭過去,然後自己不久前被公孫龍插弄得已然紅腫瞭的牝戶傳來一陣痛楚後,那在二十多年前把孩子產下來的腔道,如今卻被孩子粗如茄瓜的粗壯陽具毫不留情地插入瞭進去。
終究……終究還是被自己的兒子奸淫瞭。
一股強烈的情緒湧上薑玉瀾心頭,那在眼眶盤桓已久的淚珠終究還是忍不住溢出瞭來。
她卻不知道,自己那陰唇兒紅腫發疼卻是有自己兒子的一份“功勞”,她在那破倉庫內暈厥期間,兒子在公孫龍的“慫恿”下已然在她身上征伐瞭一輪。
可知曉不知曉,並不會讓事情有什麼變化。那滴淚珠滑落後,薑玉瀾卻意外地獲得瞭某種平靜,一種可以徹底把兒子當做公孫龍那般怨恨,憎恨,終於不再被人倫之情折磨的平靜。
連帶著的,她那看向韓雲溪目光中的恨意也消退瞭許多,她將一切收進內心深處,然後像是對公孫龍一般露出那嫵媚的討好笑容來,直到某一天自己能親手手刃這逆子這份恨意才會再次被釋放出來。
如今,她不得不開始在水中扭動自己那磨盤般肥大的圓尻,主動套弄起兒子那粗壯的肉棒,讓兒子的肉棒在自己腔道內進進出出。
雖然兒子那根東西比公孫龍的尺寸有所不如,但沒想到的是,比起他父親的卻又是粗瞭不少,這麼想著,卻讓薑玉瀾的臉蛋兒發燙起來,卻是不明白自己為何會作此比較。
但最羞人的卻是,薑玉瀾覺得自己下體那唇瓣摩擦著明明傳來明顯的痛楚,但在這痛楚中,在那有悖人倫的荒淫行為中,她那被填實填滿的穴兒卻開始在兒子肉棒的進出中,無法克制地產生起那銷魂的快感來。
韓雲溪詫異於母親那態度的準變,但這樣的詫異一閃而過,卻是剛剛在倉庫裡,公孫龍在一旁目不眨睛地欣賞自己一手主導的淫母大戲,身為戲子的韓雲溪卻是倍感別扭,這終於上瞭母親的禁忌快感,卻是沒能好好品味母親的身體之妙就被引爆瞭。還讓公孫龍這名“師尊”嘲笑瞭一番。
他現在隻想把母親當做那珍寶好好把玩一番。
然而,等母親的穴兒套上去後,韓雲溪卻發現之前那讓他迅速泄瞭陽精的感覺又出現瞭:為何母親的牝戶被公孫龍那駭人傢夥如此凌虐,如今卻比娘子肖鳳儀的還要緊湊上一分,那幽深的腔道內,插入居然有三重阻力,卻像是穴內有穴一般……
韓雲溪卻是不知道,薑玉瀾那肥厚唇瓣夾在中央的銷魂洞,卻是名為“三重蓮”的名器,那腔道寬度卻是寬松不一,越往那子宮口去卻是越加狹窄,這插入抽出一次卻像是經歷瞭三次抽插一般……
結果,韓雲溪有心褻玩母親,結果這溫熱的水中,薑玉瀾那豐滿的身姿像一條水蛇一樣地扭動起來,胸前那對飽滿的奶子甩起來落下去,撞擊在水面上水花四濺,在這綺麗的畫面內,不過是又一盞茶的時間過去,韓雲溪就已經完全受不瞭被母親牝穴套弄的禁忌刺激,在死死地抱緊母親的身軀後,一聲低吼,二度在母親的穴內泄瞭陽精……
“呃啊……”
薑玉瀾卻發出一聲難受的呻吟,她卻是被晾在瞭半空中,不上不下,難受至極。
——
兩個時辰不到的睡眠裡,韓雲溪卻做瞭一個異常深沉的夢。
他夢見自己變成瞭一隻巨狼,在森林中瘋狂地奔馳著,遇到幼細一點的樹直接用額頭撞斷,展現出瞭一種勢不可擋的勁頭。
然後這巨狼高高躍起,躍得比森林裡最高的樹還要高,一口咬住一隻在森林上空飛翔著的白鶴,然後落在地上,大快朵頤起來。
然後夢境一陣搖晃。
韓雲溪看到巨狼消失瞭,在巨狼消失的位置,自己赤裸著身子像那頭狼一般四肢著地趴著,扭過頭來時,滿是鮮血的臉上,那嘴巴咬著一團肉,卻是一隻女人豐滿的奶子。
而在韓雲溪的身下,那隻白鶴也變成瞭一句被撕咬得體無完膚的赤裸女體。
那相貌赫然是他的母親薑玉瀾。
——
韓雲溪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在母親的床榻上睡醒過來,也未想過母親真的就如同夢中那般赤裸著身體睡在他身旁。
飲鴆止渴,但這鳩毒此刻對韓雲溪來說,卻如同美酒一般醇美啊。
“這是銷魂帳啊……”
韓雲溪心裡感嘆瞭一句。卻是睡著母親的床榻上,無論是被褥還是羅帳,他鼻子呼吸的全是母親那芬芳誘人的體香味,而氣味最濃烈的莫過於,母親那具赤裸的身軀就躺在身邊。
昨夜才在母親的身上發泄完欲望的韓雲溪,胯下那根粗壯的傢夥又再次硬立起來。
他已經徹底把夢境中的內容忘掉瞭。
兒子胯下的異動,卻是被逼韓雲溪早瞭一刻鐘醒來的薑玉瀾發現瞭。
薑玉瀾忍不住向兒子投過一絲怨毒的目光。一夜過後,她也忘瞭昨夜打算對這個兒子假意奉迎的決定。
她恨韓雲溪比公孫龍更甚。公孫龍到底是一個大魔頭,對她所做之事倒也符合魔道中人的行事風格;但韓雲溪不同,卻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並且十數年來撫養教導長大的兒子。如今他不但認賊為師,居然還把她當成娼妓一般地淫辱褻玩,這如何叫她不心生怨恨。
怨恨又有何用?——扭過頭去的薑玉瀾心裡卻是苦澀無比。她無法反抗公孫龍,公孫龍把她贈送給瞭這名逆子,她自然也無法反抗韓雲溪。
她知道自己抵抗會換來什麼樣的折磨。
那煉魂術……
薑玉瀾豐腴的身軀忍不住顫抖一下,卻隻是稍加想起,她便覺得全身的肌肉骨頭都開始疼痛起來,尤其是那腦袋,好像天靈蓋挨瞭一刀,就欲裂開兩半一般……。
“啊……”
薑玉瀾一聲痛苦的呻吟聲脫口而出。
韓雲溪雖然不明白為何這大清早的母親就發出如此痛苦的聲音,但大概是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罷瞭。他能猜到一二,心裡也忍不住泛起一絲憐憫之心,但這憐憫之心很快又被腦子裡浮現出來公孫龍那冷酷的面容和母親看向他的憎恨眼神驅散掉瞭。
事已至此……
韓雲溪一個翻身,把母親的身體壓在瞭下面,朝著母親的朱唇吻去。薑玉瀾習慣性地躲避瞭一下,但腦袋很快被抓著扭瞭回來,然後一陣“唔唔唔……”聲中,紅舌糾纏,唾液交融。
“起開——!”
“哼!”
卻是一邊親吻著,韓雲溪一邊扯開瞭母親的雙腿,胯下那翹立的肉棒一直頂在瞭母親那幹涸的銷魂洞口時,不知怎地,薑玉瀾卻是稍運起內力,一把推開瞭韓雲溪。
隻是一推,韓雲溪又有內力護體,倒也沒有受傷,隻是母親那如同一隻雌豹盯著獵物的兇狠目光,讓他感覺到不自在。
“……”
“……”
雙方沉默著。
韓雲溪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臉上陰晴不定。薑玉瀾卻是後悔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為何會有那樣的舉動,明明昨夜開始,她就已經決定瞭,無論心裡多麼屈辱,在找到解決公孫龍的方法之前她都要順從這個逆子。
“賤妾冒犯少主,請少主懲罰賤妾。”
薑玉瀾很快就認錯起來,她卻不知道,“賤妾”那兩個字卻是刺痛瞭韓雲溪。
韓雲溪哼瞭一聲後,臉上卻是露出瞭“笑容”,本想說些什麼話去刺激一下母親,但不知道為什麼,那話到嘴邊卻又收住,結果隻是淡淡地說道:“娘親,把你的肥尻給孩兒翹起來罷。”
薑玉瀾立刻從從床上爬起來,垂掛搖晃著那對傲然的碩大雪乳,小臂撐住身體後,腰肢下沉,那對雪白嫩滑的肥尻高高撅瞭起來。
韓雲溪見過的美女不再少數,但諸多女人中,以母親的身體卻是最為豐滿,而且是那種養尊處優又怠於鍛煉,渾身都肉乎乎的豐滿。而這豐滿肉感的身軀上非要挑選一處最為吸引人的,自然是她那渾圓滑膩的肥尻瞭。
韓雲溪大手抓在上面,柔軟卻又富有彈性,最妙卻是母親常年久坐,但這臀峰摸著滑膩異常。
韓雲溪的欲望再一次被點燃。
“娘親,把自己的臀瓣兒掰開……。”
薑玉瀾聞言,一聲不吭松開支撐身子的手把身子伏下去,那對垂掛成木瓜形狀的奶子在身下壓扁,空出來的雙手伸到後面,分別按住一邊臀瓣,然後左右扯開。
“我說呢,為什麼母親這裡異於常人……”
母親的順從,不知怎地韓雲溪感到自己的心臟突然隱隱作痛起來。他煩躁起來,卻是有點恨自己那心左右搖擺。
他的手指在母親菊門那圈紅肉上摩挲著,嘴巴卻是不由地開始糟踐起母親來:“原來是被人插弄成這般……”
卻是公孫龍那陽具過於粗壯,韓雲溪昨夜瞧得分明,每當公孫龍那根巨陽從母親的谷道內抽出,母親那肛肉也跟著被抽拉出一小節,插入時又被卷進去,抽出再拉出,如此反復。從公孫龍那句“夫人這肥尻也太經玩瞭,都讓老夫玩瞭十數次瞭……”話中可得知,卻是被公孫龍那根巨陽操弄瞭十數次後,母親的菊門就形成瞭這一圈外翻的紅肉。
如今韓雲溪摸在上面,卻引起母親身軀顫抖連連,那圈紅肉也不住地收縮舒張起來,卻像是在呼吸一般。
而薑玉瀾卻是羞怒交集,幾乎是咬碎銀牙。
卻是薑玉瀾三翻四次以為自己麻木絕望瞭,但那是說起容易做起難,卻是還是內心介懷。畢竟那不是什麼魔教淫徒,而是自己親生兒子啊!
可她介懷,但兒子的話偏偏她還無法否認。
“娘親,既然決心委身於孩兒,就莫要再拿捏著姿態瞭……”
薑玉瀾內心痛苦,但韓雲溪何曾不是,帶著復雜情緒的欲念中,韓雲溪的心頭卻是泛起一股莫名的恨意。
他的手按在瞭母親的腦門上。
沒想到,這一按差點沒讓身下的薑玉瀾嚇得魂飛魄散,什麼屈辱痛苦憎恨,卻是一瞬間統統不見瞭,隻敢感到身子一軟,那撅起的肥尻也支撐不住整個身體癱軟瞭下去,旋即又害怕被懲罰一般又再次掙紮著撅瞭起來。
渾身發抖的薑玉瀾顫抖著聲音說道:“溪兒莫要……,娘……娘親聽話……”
薑玉瀾在極度的驚慌下,卻是連稱呼也改變瞭。
母親的表現讓韓雲溪默然,他哪裡會什麼煉魂之術,不過是狐假虎威罷瞭,隻是他沒想到,母親會恐懼到這等地步。
不過這卻正是韓雲溪要的結果,他雖然更想母親如往常般高冷端莊,讓他在征服母親的過程中更有成就感,可母親昨夜在他面前已經被人如此糟踐瞭,卻讓她再裝著那姿態反而更為別扭……
韓雲溪伸出手指去,在後庭那圈紅肉上摩挲著,母親卻是“嗯……”地發出一聲銷魂呻吟,雖然韓雲溪還是聽出瞭些許刻意做作的感覺,但到底是開始主動迎合起來。
韓雲溪再也忍不住,直接把硬的有些發疼的肉棒抵在母親那圈紅肉上,然後腰肢稍加用力往前一挺。
“哦……”
“啊——!”
一聲暢快滿足的低哼和一聲難受痛苦的嬌吟響起。
剛剛不過是用手指撩撥著,那散發著檀木氣味的蜜脂就從薑玉瀾的尻穴內緩緩流出,這種半透明的粘液膩滑無比,讓韓雲溪陽具頂端的龜頭在其幫助下,順利地捅入母親尻穴之內。
讓韓雲溪驚奇的是,他以為經過公孫龍那根巨陽多次插弄後,母親那肥尻掰開後就已經無法徹底合攏,露出筷子粗細洞口的後庭必然已經有所松弛。沒想到如今一插之下,那圈紅肉卻如猛獸腿筋般彈性十足,卻是讓韓雲溪廢瞭些許勁才讓自己的龜頭捅進尻穴內,然後那內壁的腸肉還牢牢地套緊瞭韓雲溪的龜頭。
“嗯啊——!”
昨夜被公孫龍插入時發出淒厲慘叫的薑玉瀾,如今卻隻是眉頭攥在一團,又發出一聲輕微痛哼。這一對比,卻讓韓雲溪覺得有些吃味起來。但此刻操弄母親尻穴的刺激卻是超過瞭一切,讓韓雲溪又很快地忽略瞭這些毫無必要的情緒,專註地感受著母親後庭被異物插入而自然地蠕動反應帶來的種種快感起來。
在腸液的潤滑下,盡管母親的谷道緊湊無比,但韓雲溪的陽具還是一點一點地緩慢送瞭進去,終於那子孫袋挨在瞭母親的逼穴上時,卻是整根陽具徹底塞進瞭母親的谷道內。
“呃——!”
敏感的後庭被兒子的陽具一插到底,一陣強烈的火辣痛楚從尻穴的腸道內傳遍全身,痛得薑玉瀾直發抖起來。又仿佛為瞭安撫韓雲溪一般,臉色發白的薑玉瀾,終於從喉管深處發出一聲極度痛苦撕喊。
“嗯……”
韓雲溪卻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且舒爽的呻吟。這種感覺前所未有的,母親的肛肉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肉棒,並且不知道是因為痛楚還是異物插入的緣故,母親肥尻內的肌肉還在不住地收縮著,讓那裹著他肉棒的肛肉還蠕動起來……
“痛……痛死瞭……,溪兒不要……,饒瞭娘親罷……”
韓雲溪一愣,卻是母親居然向著他哀求起來瞭。
但母親的哀求沒有讓他心軟,他卻是欣喜異常,心想,感情公孫龍那東西太粗,母親已經疼到隻會哀嚎,而自己這根玩意卻是恰到好處?
“為何不要?”
“太……太粗……”
“娘親,什麼太粗瞭?”
“溪兒……溪兒的……肉棒子……太粗瞭……”
韓雲溪被病態的欲望焚燒得臉上扭曲起來,連帶著聲音也陰狠瞭起來。
薑玉瀾此刻卻是大腦清空理智,被尻穴不斷傳來的痛苦填滿。
她也不知道那公孫龍在她身上到底做瞭什麼手腳,自從每日把那木如意塞入自己尻穴溫養後,自己尻穴內不但會分泌出如同牝戶淫水一般便於肉根插入的粘液外,也變得異常敏感起來,不但痛楚加倍強烈,這強烈的痛楚中居然還讓她產生瞭某種欲罷不能的快感,使得她那裡越是疼痛,她卻更想被那陽具搗弄……
一直於薑玉瀾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攥緊瞭被褥,韓雲溪抽送肉棒帶來的痛苦,讓這名貴婦的腦門青筋勃起之際,她卻一邊埋怨兒子肉棒太粗,卻又忍不住說道:“娘親尻穴……尻穴受不瞭瞭……溪兒……弄死娘親……”
韓雲溪聽見那銷魂至極的嬌喘,哪裡還忍得住,粗硬的陽具重重搗入母親後庭內嬌嫩的腸道,肌肉結實的小腹撞在圓潤碩大的肥尻上,發出響亮的撞擊聲。
“啊——啊啊——嗯啊……呃……”
火辣辣的疼痛感浪潮一般地把薑玉瀾淹沒瞭,但和公孫龍每一次都撕裂她的後庭相比,兒子的粗細對她來說卻是恰到好處,她很快就適應瞭這些痛苦,開始在裡面尋找那逐漸強烈起來的快感。
韓雲溪專註於看著自己的肉棒抽出來的時候,把母親的腸肉也帶出一小截,卻是如同他看到公孫龍對母親做的那樣,雖然沒有公孫龍那幫帶出更多,但也讓他異常滿足瞭,這樣的畫面若是在自己娘子肖鳳儀身上,也足夠叫他大呼刺激,更遑論這個被他凌虐後庭的是他的親生母親?
他卻不知道,薑玉瀾在這樣哀嚎連連的操幹中,隨著自己後庭腸肉被扯出送入,下面那牝戶的兩片肥厚牝唇卻是不斷搖擺著,紅嫩的肉洞呼吸般一開一合,不斷地往外吐著淫水……
“賤貨——!”
韓雲溪一聲怒吼,然後突然一邊聳動腰肢,身體卻是壓在母親的後背上,雙手抓著母親那肥膩的奶子,然後身子繃緊起來。卻是數十下的抽插後,在母親混雜著哀嚎的浪叫聲中,韓雲溪卻是再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精關失守,無法遏制地在母親腸道的深處異常激烈的噴發出來。
“哦哦哦哦哦……”
韓雲溪高潮的同時,感受到兒子那根肉棒在自己尻洞內膨脹、發射,薑玉瀾也像是被刺激瞭某個穴道一般,突然發出一連串顫音,卻是尻洞內的痛楚感瞬間消失瞭,下體那屄穴內累積的快感一下爆發出來。韓雲溪在母親身後,卻是無法看見母親那瞬間的表情,薑玉瀾翻起瞭白眼,一直不曾合攏的嘴巴嘴角掛著滴落的唾液,那舌苔慘白的紅舌吐出瞭嘴外,也跟著身軀在顫抖著……
薑玉瀾也泄身瞭,不但泄身瞭,那和菊門一般因為雙腿岔開後合不攏的牝戶,兩片肥厚異常的陰唇瓣兒間,隨著強烈的高潮浪潮沖擊下,那尿道口打開,那金黃色的尿液卻是猛烈噴灑出來……
當韓雲溪從母親的尻穴內拔出陽具後,薑玉瀾的身子也直接癱軟在床上。
——
亂倫的禁忌刺激,還有母親那極度誘人的軀體,還有在歡好中那淫賤無比的反應,簡直讓韓雲溪食髓知味。他恨不得這一整天的時間都和母親躲在這聽雨軒內,繼續顛鸞倒鳳,翻雲覆雨。但公孫龍嚴詞厲聲告誡過他,不得幹涉薑玉瀾在太初門的日常事務,尤其不能暴露他與母親那亂倫之事,否則必定讓他一嘗剝皮抽筋般的痛苦。
所以在母親尻穴內泄瞭陽精,欲望沒多久又再次卷土重來的韓雲溪,哪怕心中百般不願,他卻不得不放任母親離開。
讓韓雲溪感到好奇的是,離開前,母親居然從櫃子裡拿出一根深棕色的短粗木頭塞入瞭自己的尻穴裡面,這讓韓雲溪想起瞭昨夜公孫龍說的:“夫人真乖巧,看來不曾間斷,每日都將那玩意塞入這尻眼兒裡溫養,這谷道內終於能滲出那蜜脂出來……”
到底是什麼玩意,居然能讓母親的尻穴滲出那蜜脂來?
薑玉瀾是當著兒子的面,撩起襦裙,岔開雙腿把那玩意塞進尻穴的。韓雲溪當然忍不住問瞭一句,但母親卻是面無表情地回答說:“一根木頭罷瞭。”
——
“韓公子找到那個人瞭。”
韓雲溪再來到這暗室,卻是兩天後的深夜,此刻外面更夫報過時辰,已然是醜時瞭,他沒想到那被關在暗室裡五天的白瑩月卻尚未入睡,他腳剛踏在暗室的地板上,尚未看清白瑩月的模樣就已經聽到對方向他說話瞭。
那白瑩月仰躺在那鋪瞭席子被褥的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發呆,韓雲溪順著暗道下來後才又翻身過頭,側著身子向著韓雲溪,臉上的表情卻是罕見地帶瞭一絲凝重。
“……”
用火折子點燃墻壁上油燈的韓雲溪不由地沉默起來。他本想先套一套白瑩月的話,沒想到對方卻是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察覺瞭自己與公孫龍已然見面。
卻是尚未出招就先被白瑩月將瞭一軍。
韓雲溪想起白瑩月說過,無論公孫龍變成何種模樣,隻要看見她就能分辨出來。但韓雲溪卻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上也能看出他已經接觸過公孫龍。
“什麼意思?”
韓雲溪還是選擇瞭先裝傻。
“前三天,無論有無收獲,韓公子都會來見妾身一面,試圖在妾身口中套取更多的信息。但這兩天過去瞭,韓公子卻不曾造訪過。想必韓公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消失罷瞭?若是出瞭遠門,韓公子自然也會前來告之一聲。這麼一想不是很清楚明瞭瞭麼?也隻能是見到那個人瞭……”
白瑩月輕嘆瞭口氣,卻是在摸著自己手腕上的鐐銬,又說道:“韓公子無需否認。再說瞭,你現在大概是要叫妾身一聲師姐瞭。嘿,雖然妾身不會認韓公子這個師弟就是瞭。”
韓雲溪這時候才發現,白瑩月不再自稱賤妾瞭,而是用瞭“妾身”這樣的謙稱。然後他隨即又一驚,卻是註意到瞭白瑩月的第二句裡的那個稱謂:師姐。
師姐……
韓雲溪之前就猜測,白瑩月和公孫龍的關系絕非一般江湖仇殺那般簡單,那句“因為他活著,賤妾就要死,他死瞭,賤妾才能活。”裡透露的,不是尋常的你死我活之言。
沒想到卻是兩師徒?
但最為讓韓雲溪震驚的卻是,這白瑩月不但猜出瞭他已經見過公孫龍,甚至知道公孫龍收他為徒之事……。
韓雲溪皺起眉頭,若不是看到白瑩月那身鎖鏈完好如初,他甚至以為那天晚上白瑩月就在現場。
“很驚訝嗎?因為你身上有和我一樣的味道。”
白瑩月卻是動瞭動鼻子,做出嗅吸的動作,以致韓雲溪也不由地跟著嗅瞭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嗅出來。
“哈哈哈,韓公子真可愛。莫不是真因為是嗅出來的?”
白瑩月抿嘴笑著,卻是剎那間,她臉上的凝重褪去,舒展開來,讓韓雲溪感到這間冰冷簡陋的暗室內滿室生春起來。
白瑩月又道:“卻是有些事要告之韓公子,不要再試探妾身瞭,有些事對公子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但對妾身來說,卻是舉手之勞般輕易。公子感覺不到,公子身上有天魔功的那種獨特的惡心氣息。以妾身對那人的瞭解,見過他施展天魔功的隻有兩種人能活下來,若是一名女子,就會像你母親那般成瞭他的淫奴、傀儡。若是男子,以他的行事作風,卻會收做徒弟加以驅使罷瞭。”
“所以白姑娘早知道我母親已經是他的……”
韓雲溪的臉不由陰沉瞭下來,那淫奴兩字卻是說不出口來。他胸腔燒起怒火,卻是惱怒於此前白瑩月居然對此事居然隻字未提。
“你卻貿然讓我去接近他,難道你就不怕他從我身上獲取你的下落?”
“若公子知道五衰散是何物,就知道那人為何不再惦記著妾身瞭。再說瞭,那人不會輕易向他人透露妾身的。難道公子以為妾身不會拿自己性命冒險?”
白瑩月搖瞭搖頭,不知為何露出疲倦的表情,看得韓雲溪也忍不住產生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韓雲溪卻未發現,白瑩月表情每變動一次都在牽引著他的心。
伸瞭個懶腰後,白瑩月又翻過身去,仰躺著呆呆地看著暗室的天花板,繼續說道:“那人有否告知公子,公子拜入的是何門何派?”
“天魔門。嘿,天仙天仙,我早該猜到,白姑娘傳授於在下的技法如此陰邪,卻正是魔道風格,卻哪裡有半點天仙的韻味。”
韓雲溪卻是在暗示白瑩月,擠兌白瑩月口中沒有一句真話。
“功法是功法,功法哪有正魔之分,這些東西倒是江湖中人自己搞出來的玩意。”白瑩月卻仿佛沒有聽出韓雲溪言外之意一般,反而還說瞭一句:“妾身有些倦瞭,不想再與公子玩那心機瞭,妾身想,還是坦誠一些吧。”
坦誠?
韓雲溪卻是發現,越是那魔道中人,越喜歡把這些一言九鼎啊、坦誠啊之類和他們半點也沾不上邊的話掛在嘴邊。
“妾身卻沒有蒙騙公子,妾身卻正是那天仙門第一代門主,這天仙門卻是妾身創建的,門內也隻有妾身一人。”白瑩月解釋一番,卻也不在乎韓雲溪相信與否,繼續說道:“可否告知妾身,那人收你為徒卻是所謂何事呢?他那些所謂的徒弟,十有九是不會傳授任何功法的。天魔功不是誰都能承受的,妾身雖然看出公子受過那天魔功伐體,似乎也合適修煉,但以你的根骨資質來說,那個老傢夥是斷然看不上的。”
韓雲溪再次沉默瞭。
他發現自己遠遠低估瞭白瑩月瞭。
——
“他讓公子假扮公子的父親?”
“嗯。”
“有意思,非常符合他那性情。也就是說,公子要和母親住在一起,不但以夫妻相稱,還可以行那夫妻之實瞭?”
“……,對。”
“嘿,倒是讓公子因禍得福瞭,對於此事,想必公子也是異常興奮吧?”
“……”
“那公子以為,那人如此,卻是為何呢?”
韓雲溪哪裡知道。
韓雲溪也不曾想得到,那公孫龍收他為徒後,第一件吩咐他的事情,就是讓他學習如何冒充自己的父親。想必所謂的大禮,把母親送與他也是為瞭讓這件事,既能讓他從母親口中瞭解父親的言行舉止,也能讓他們提前磨合。
至於公孫龍此舉用意何在?韓雲溪不是沒有想過。隻是他但他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後,卻也沒能想出些什麼來。
如果僅僅是為瞭謀求太初門的話,那麼控制瞭母親薑玉瀾實際上也就等同控制瞭太初門。這些年門內大小事務基本全是薑玉瀾在打理謀劃的,雖然有一些重大的決定需要經過長老們商議,但實際上若非影響到太初門存亡,絕大部分事務長老們是不會幹涉的。
如果公孫龍的目標真是太初門,那麼殺掉父親韓雨廷把母親扶上正位,卻比讓他這個兒子冒充父親來得更為穩妥。
肯定是有些事,必須父親韓雨廷親自出面才能做得到!
但那又會是什麼事呢?
韓雲溪不知道。
最好的方法是詢問母親薑玉瀾。以母親的身份地位和對父親的瞭解,她應當是最佳的解答者。
但是韓雲溪不敢!
他感覺母親的情況有些詭異。母親的言行舉止雖然外人看來和往日並無二致,但韓雲溪卻是認為就算公孫龍以那煉魂為要挾,母親也不會說出那番淫聲浪語來。
道理上來說,母親必然是想擺脫公孫龍的控制,結束這種屈辱的日子。他有很多機會和母親聯合起來,那公孫龍一身修為雖然匪夷所思,但隻要是個凡人,若是太初門長老盡出,設局圍攻之下未必就不能取瞭公孫龍老匹夫的性命。
可問題偏偏就出現在:機會太多瞭。
韓雲溪略微沉吟,卻是開口問道:“白姑娘既然提到瞭坦誠,那麼我想問一句,他,到底是何人?”
“修煉天魔功的,自然是一名天魔。”
韓雲溪一愣,沒想到白瑩月會這麼敷衍地回答他,不由不滿地說道 :“這就是白姑娘說的坦誠嗎?”
白瑩月卻是一笑,哎瞭一聲,張嘴說道:“那好,他是……”
“等等——!”
韓雲溪卻是打斷瞭白瑩月。
他長嘆瞭一口氣,表情突然頹然瞭起來,知道瞭又有何用?他是公孫龍也罷,慕容虎也罷,甚至是那武林盟的盟主,又有何參考的意義呢?
“你還是不要說瞭,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韓雲溪話音剛落,鎖鏈啷當聲傳來,白瑩月卻是坐起瞭身子來,對著韓雲溪笑瞭。
白瑩月這個階下囚對韓雲溪的笑容並不少,但這一笑卻是:
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韓雲溪身軀一顫,一對眸子卻是看得發直瞭。他此刻才發現:之前那白瑩月所有的笑容全然是虛假的!因為她這一笑,卻是整個人的氣質完全發生瞭根本性的改變,好像是一眨眼間,對面已經換瞭一個人一般,那瞇起的眼睛,扯起來的眼角和嘴角,這個之前讓韓雲溪覺得空谷幽蘭一般的女子,那聖潔淡然的氣息卻全然不見瞭,突然變成瞭那禍國殃民的蘇妲己一般,變成瞭一隻魅惑眾生的狐妖!
他也曾把母親喻做妲己,然而和這白瑩月一比,卻是邯鄲學步東施效顰一般,這白瑩月卻是更符合那傾國傾城的氣質來。
韓雲溪心神顫動,就連那胯間的陽具,居然隻是因為白瑩月這一笑,僅僅是一笑,就開始昂然抬起頭來,讓韓雲溪情不自禁地產生一種撲上去占有對方的欲望,腦子裡也開始浮現和白瑩月纏綿的銷魂畫面。
“很好,我們終於有瞭合作的基礎瞭。”
白瑩月說完,閉上瞭眼睛,韓雲溪才從綺夢中驟然醒來,卻感覺渾身發涼,已經是驚出瞭一身冷汗。
這時,白瑩月對著韓雲溪伸出瞭雙手。韓雲溪略微猶豫,最終還是上前,拿出鑰匙幫她解下瞭手腳上的鐐銬。
至此,白瑩月卻終於恢復瞭自由身。
“啪——!”
活動完手腳,白瑩月卻是一耳光扇在瞭韓雲溪的臉上。
韓雲溪本來能躲掉的,白瑩月的動作表現得還處於沒有內力般虛弱的模樣,這一耳光也是普通人的掌勁,但韓雲溪不知道為何恍惚瞭下,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躲,結果等他做出決定時,臉上已經中招瞭。
“哼,這一耳光卻是便宜瞭你,囚禁妾身是死罪,本來妾身是要取你狗命的,但念在你也算是間接救瞭妾身,而且如今對妾身尚大有用處,這件事就此揭過瞭。”
這白瑩月不過是被解開瞭鐐銬,依舊是沒有一絲內力,如同常人一般,那氣勢卻徒然不同起來,讓韓雲溪覺得如芒在背,連帶著對韓雲溪的稱呼也從“韓公子”變成瞭“你”。
韓雲溪也有些無語,但面對母親被他人淫辱侵犯的屈辱他都承受過來瞭,此刻挨瞭一個女人的耳光卻也不是什麼難堪的事情。
而且白瑩月對他來說已經不再是那階下囚瞭,而是幫他解決公孫龍的關鍵要素。他不但要忍耐白瑩月突然的盛氣凌人,他甚至要助白瑩月恢復功力。一旦白瑩月恢復那身修為,屆時白瑩月別說扇他一耳光,直接把他整個腦袋扇下來怕也不是什麼難事。
卻是主從易位,韓雲溪如今卻是成瞭白瑩月階下囚一般。
扇瞭韓雲溪一耳光後,白瑩月回到瞭被褥上坐瞭下來,繼續說道:“你武功不行,但勝在腦子不錯,這樣一來我們之間倒也算是有合作的基礎瞭。首先,要殺死他是很困難的,就算妾身恢復瞭功力,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哼,本來這次之前,妾身是覺得十拿九穩的,雖然已經預料到瞭他肯定會藏瞭幾手後手,哎,沒想到他居然舍得……。如今看來,他也差不多恢復到過往六成的境地瞭。”
六成?公孫龍此刻一身韓雲溪看起來已然是江湖中超一流高手的修為,居然隻是巔峰期的六成?
韓雲溪覺得嘴巴發苦起來。
“妾身說過,他有一門易容換形的本領,這本領不但能用在自己的身上,也能用在別人的身上。隻是如果改變別人,會有許多的限制。他之所以收你為徒,是你與你父親相似,需要改變的地方不會太多罷瞭……,還有……”
“我知道。”韓雲溪這個時候卻是插瞭一句“我父親大概已經死瞭。”
白瑩月點瞭點頭。
韓雲溪怎麼會不明白。從公孫龍說要他扮演自己父親的時候,他就知道父親多數是兇多吉少瞭。父親之所以偏心大哥,卻不僅僅是天分的問題,而是大哥的性格與父親最為相像,卻都是那些寧折不彎的漢子,對於他這個從小就狡猾過人的孩子,父親自然親近不到哪裡去。
公孫龍圖謀的事情一定和韓雨廷有關系,這樣說來,無疑控制韓雨廷對公孫龍來說更為便利,但公孫龍卻讓韓雲溪去冒充,這幾乎意味著,韓雨廷很可能因為拒絕配合而死在公孫龍的手上瞭。
韓雲溪雖然說起來語氣有點輕描淡寫,其實他是傷感的。雖然父親總偏心大哥,雖然父親常年閉關,雖然就算不閉關也是忙於處理門內各種事務,雖然……,這些種種“雖然”加起來,都也無法輕易地抹煞掉血濃於水的聯系。
可惜,這些聯系太過於薄弱瞭,薄弱到生命遭受到威脅的時候,韓雲溪可以毫不猶豫地切斷這些聯系。
對母親尚且是如此,父親自然就更不在話下瞭。
“你要小心你母親。天魔攝魂大法有改變一個人對某些事情事物看法和見解的能耐,哼,這法門若是對一名無甚抵抗能力的普通女子施展,甚至能讓對方相信自己是一隻畜生,嘿,卻是普通女子無法承受那功法,更可能變成一名失心瘋的傻子罷瞭。所以無論你母親表現得多麼正常,但她內心深處被那人種下瞭心魔,對一些事情的看法已經與過去大相徑庭瞭。”
韓雲溪一聽,心內凜然,卻果然不出所料,自己對母親的直覺沒有錯。他忍不住問道:“此法可有解決的方法?”
“佛門和道門都有一些法門解除。但像你母親這樣的高手,無需特別的功法,卻是一定時間後她自然會清醒過來,雖然不會發現自己被施術瞭,但之前被扭曲的見解倒是會逐漸恢復過來。”
韓雲溪卻是立刻想到,這意味著公孫龍要定期對母親施術?
這時,韓雲溪又想問,若公孫龍對自己施展這種法門時,卻聽到白瑩月又說道:“你放心,此術隻對女子起效,否則你以為他會不對你用上嗎?”
——
白瑩月雖然說要坦誠相見,也向韓雲溪透露瞭不少信息,但韓雲溪依舊不知道她說的話裡面到底有幾分真幾分假。他自己就是一名善於撒謊做戲的人,自然明白真正高明的謊言卻是九分真內混入一分假,而那一分假卻能徹底顛覆那九分真的能耐。
但公孫龍有些話說得在理,修為不行,就是一團任人拿捏的軟面,他現在也隻能選擇信任白瑩月瞭。
還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韓雲溪感到內心異常地沉重,但也不是毫無曙光。白瑩月和公孫龍雖然份屬同門,但兩人之間卻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是互相欲致對方於死地的矛盾。這對於被夾在中間拉扯的韓雲溪來說,卻是求得一線生機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