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感覺如何?可有效果?」
蕭月茹黛眉一揚,橫瞭韓雲溪一眼,似乎在鄙夷韓雲溪就這麼輕易地就把她從「夫人」變成瞭「姐姐」瞭。
但她現在正陷入丹田傷勢開始好轉的無法控制的興奮之中,也並不太在意這稱呼上的變化,甚至也不介意韓雲溪一上來就把她衣裳上的系帶解開,將她的胸乳從裡面釋放出來的行為。
她心想:這種事情既然無法阻止,幹脆就隨他瞭。反正自己的身子已經骯臟瞭,不如賣個好價錢。尤其對方還是一個願意給一個已經無依無靠沒有多少利用價值的女人,付出暖陽丹這樣靈藥的,又有很大利用價值的男人。
其實早在上午和女兒爭辯之前,用韓雲溪回太初門那一整天清靜的時間,蕭月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隻做瞭一件事:分析現在的處境。
自己到底還有什麼可以依仗的?
鐵山門?覆滅瞭。而且也沒留下什麼遺產。忠心耿耿的門人大多留下來和鐵山門以及戰前被派駐進鐵山門的南詔軍隊一起抵抗到最後,應當是死光瞭。剩下的因為有事在外的,叛逃的,如今正是那句樹倒猢猻散,基本上就算聚攏在一起也已經不成氣候瞭。
那些身外之物?也全沒瞭。合圍前,蕭月茹是計劃和鐵戰龍一起走的,但鐵戰龍決心留下來與鐵山門共存亡。兩人因此爭吵瞭一天,最後蕭月茹雖然說服瞭鐵戰龍,但沒想到吐蕃軍隊施展瞭疑兵之計,合圍速度比他們預計的提早瞭三天,卻是來不及帶著財物和珍藏的秘笈撤走瞭。
最後由蕭月茹帶混元棍法、混元氣功和五行步這三本鐵山門傳承秘笈突圍離開,隻是沒想到所托非人,結果蕭月茹母女三人身上帶的金葉子和秘笈通通被趙元豹那兩個畜生給搜去瞭。
蕭月茹自己修煉傢傳的穿雲腿法、靈龍鞭法、嘯天訣及飛駿步,卻因為她嫁做人婦後算是鐵傢的人瞭,蕭傢的秘笈她自然是無法帶走的,而她隻記住後半部分的修煉訣竅,前面從少時學起的卻是已經忘得七七八八瞭,也無法撰寫一本完整的修煉秘訣出來。
她自己?
可以她現在的修為,背後站著整個太初門的韓雲溪是決計看不上的,但如果她要恢復到負傷前的修為,偏偏又隻能依靠韓雲溪。
所以仔細思量下,她發現自己非常可悲的是,自己隻有這一身白肉,和曾經那層身份帶來的吸引力瞭。
但就是這些也是大打折扣的。一、她是被當成娼妓一般囚禁在地牢裡被別人救出來的。被兩名逆徒淫辱瞭三個月不說,她不曾和韓雲溪提起的卻是,當日黑豹寨被攻陷,她還讓一名率先攻入地牢的鐵掌幫的一名堂主讓下屬守住門口後,在牢裡強行奸淫瞭一番。而若不是那鐵掌幫幫主刻意討好韓雲溪,她免不瞭被那幫主再享用一番才會送到韓雲溪塌上。
她很清楚男人對於女人的名節是多麼看重,哪怕是不拘小節的江湖人,在這方面和世俗男子並無兩樣。
所以她甚至沒想到韓雲溪願意帶走她,並答應派遣人去追尋小女兒的下落。
可是現在卻是,就算韓雲溪不在意她身子骯臟,或者隻是把她當成那娼妓一般看待,她作為寵姬的價值也是堪憂的。
習武之人雖能較一般人能更持久地保持青春活力,但她畢竟是兩個女兒的母親,半老徐娘的她雖然現在仍能讓容貌若那少婦般沒有一絲蒼老痕跡,但她也很明白,再過個三兩年,那些紋路還是會不容抵抗地開始出現在她的眼角,然後開始在臉蛋上蔓延開來。
但無需她呈現老態,這韓雲溪要是一般人也罷,但他是太初門的三公子,以韓雲溪權勢並不難找到比她更青春美麗的女子。
隻要等對方新鮮感一過,她們母女的下場依舊並不樂觀。
這一整天思考後得出的結論,才是蕭月茹態度大轉變的根本原因。
因為一切已經非常明瞭瞭。
如果她功力無損,還是那個南詔聞聲色變的驚鴻仙子,那麼整個江湖哪她都去得,隨便投靠個門派也能做個客卿或者長老,也能受到禮遇被奉為上賓。
但現在,她就是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普通高手……而蕭月茹這般分析,韓雲溪卻也是如此分析過,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肆無忌憚地凌辱那鐵勝蘭,而對著他打算拉攏的蕭月茹,也是肆意輕薄,隻是輕薄之餘多瞭幾分禮數罷瞭。
但說起來,其實兩個人都預判錯瞭一些事情:
蕭月茹過分放大瞭韓雲溪太初門三公子這個身份的能耐,她並不知道韓雲溪在太初門能行使的權力是極其有限的,不但如此,如今被韓雲溪那一出手就是四顆暖陽丹的氣魄給震懾到瞭,這樣的誤解卻是更加強烈瞭;而韓雲溪長期在母親的積威影響之下,雖然分析到瞭蕭月茹山窮水盡的境地,卻高估蕭月茹的底氣,覺得對方再怎麼說曾經也是母親那般地位的存在,所以不惜拿出瞭四顆暖陽丹來籠絡。雖然效果是卓越的,但實際上就算沒有這四顆暖陽丹,他本來也能把蕭月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不過,若蕭月茹真的願意順從韓雲溪,這暖陽丹倒是能讓對方加快恢復實力,倒也不算花的冤枉。
「暖陽丹不愧是聞名江湖的療傷靈藥,奴傢……」不過無論如何,兩人的關系卻因為這些微妙的思量,反而迅速達成瞭某種共識。蕭月茹說著,卻是主動往韓雲溪的身子又靠近瞭一些。
她決定屈從瞭,但心裡還是泛起瞭一絲苦澀的滋味。
過去像韓雲溪這樣的登徒浪子,如果被她遇上,但凡隻是用言語調戲她一句她都會一鞭子將對方抽死。但現在她卻一邊回答著,一邊任由對方把她的衣衫解開,隨意地褻玩著她的一對雪乳。
她卻不得不在心裡說服自己:蕭月茹,今非昔比瞭,切勿再有那朝秦暮楚的想法瞭。這算什麼,如今若果那韓公子開口,你少不瞭還會主動掰開腿兒和下面的唇瓣兒,露出那滴水的銷魂洞供對方淫弄……蕭月茹主動熱情起來,韓雲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但他雖然知道自己能立刻就把這身材高大豐滿的寡婦按到在床上,肆意征伐,但這幾年來並不缺乏泄欲玩具的他,卻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並不急著立刻就在對方身上發泄出來,而是開始「攻心為上」地放開瞭玩弄蕭月茹那豪乳的手,掩蓋在對方嘴巴前,然後那對充滿邪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看,嘴裡卻是笑嘻嘻的說道:「不是奴傢,是姐姐!以後夫人就是我的姐姐瞭,我的好姐姐。」
姐姐?蕭月茹喜歡這稱呼。姐姐這個稱呼,最上一次出現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華之時,那個時候她武藝大成開始闖蕩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為懷念的日子。
聽到韓雲溪這樣叫喚她,這讓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間回到瞭那些日子。
但她扯開韓雲溪捂著嘴巴的手,卻是輕笑一聲,表情平淡地說道:「哪有弟弟對姐姐做這種事情的?」說罷,居然把衣裳又合瞭起來,遮擋住那對抖動的豐乳,但卻沒有再系上帶子。
「像姐姐這樣的妙人兒,莫說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我的母親,我又如何克制得住那愛慕之情?」韓雲溪說著,卻是扯下蕭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開,而且這次不僅是扯開,而是幹脆未經對方允許就完全脫瞭下來,讓蕭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著。
她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輕微地揉搓著,讓蕭月茹的呼吸開始輕微粗重起來。
「郎君對自己母親,也是這般說話嗎?」
「啊?」
「奴傢六年前曾在長安的盟會上見過郎君的母親碧玉仙子。說起來,奴傢以前不太喜歡自己的名號,什麼驚鴻仙子,哪裡是什麼仙子,不過是一習武的悍婦罷瞭。但這名號出自他人嘴裡,奴傢無法讓所有人閉嘴不談,也隻能無奈接受瞭。倒是令母薑夫人,奴傢一睹之下卻是驚為天人,倒是無論是容貌身材或是氣質都襯得起那仙子的稱呼。剛剛郎君那番話,卻是對你親生母親也是無法克制那愛慕之情嗎?」
蕭月茹帶著戲謔的笑容說著,韓雲溪聽著愣住瞭,卻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說慣瞭那肉麻的情話,張嘴就來,卻哪裡仔細琢磨過其中意思瞭?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蕭月茹把他給繞瞭進去。
不過韓雲溪心裡卻覺得格外歡喜:這蕭月茹今日待他和過去判若兩人,卻是明顯已經下定決心委身於她,然而都這樣瞭,對方還是免不瞭對他逞口舌之利。
這般性格,比起異常順從的娘子肖鳳儀,這蕭月茹卻是讓韓雲溪覺得更有征服欲。
韓雲溪到底是被從小被母親訓斥養成瞭一張厚面皮,被蕭月茹如此擠兌,也沒有面紅,而是低頭嘆瞭口氣:「在下好色,卻也讀過聖賢書,不是不知那天地倫常之人。」說罷,他抬起頭來,卻是毫不閃縮地迎著蕭月茹的目光看去,說道:「卻被姐姐猜中瞭。就連姐姐這樣的妙人兒也情不自禁如此贊許傢母,可見傢母真是美到極致。如此美艷的人兒,卻如同對於我們習武之人來說,如那絕世秘笈,又或者一把無堅不摧的利器一般,誰能忍受那般誘惑?正直之人尚且心猿意馬,我自認不僅不是那正直之人,貪戀美色之下,我對母親自然也是……難免心動……」韓雲溪說罷,卻輪到蕭月茹愣住瞭。
她以為韓雲溪會巧言令色狡辯一番,又或者顧左右而言他地轉移話題,卻不曾想到,這個韓公子居然當著他即將歡好的女子面前承認瞭那違背倫常的念頭。
這番話語要是傳出去,無需他母親大義滅親,這正道江湖卻是再無他容身之處瞭!
這麼想著,以致蕭月茹一時間無言以對。
「弟弟卻是知道姐姐心裡想的是什麼。」蕭月茹沒有回應,但韓雲溪卻一邊把玩著對方那軟膩生香的巨乳,一邊繼續說道:「我知道我這番言論大逆不道,但不過是想想罷瞭。就好比如,我想姐姐心裡未曾沒有想過將我一掌打死的時候,但為何弟弟在路上能安枕姐姐身邊呢?卻正是明白,有時候想和做,卻是兩碼事。」
「這話說的也是……」蕭月茹如何不知道那人心隔肚皮,想和做的確是兩碼事,正如趙元豹那兩個逆徒,平時對她異常恭敬,禮數有加,何曾想到換瞭一個境地後,居然會露出那等臉面出來?
「隻是姐姐問起,我想姐姐曾是一門之主,我萬不敢把姐姐當那豆蔻少女加以欺騙,所以坦誠相告罷瞭……」韓雲溪說著,眼睛卻直勾勾看著蕭月茹「我不知姐姐此刻想法,卻想知道,我待姐姐如此,姐姐卻是打算如何報答於我?」
終於來瞭……蕭月茹心裡嘆瞭一口氣,明明是隻需要脫瞭她衣裳,讓她擺好姿勢便是……,從慶州城到盤州城這一路上,這「郎君」的陽具可是肆意地在她們母女兩人的嘴巴及穴兒內插入拔出,何曾像今天這般矜持?
她卻隻能嫣然一笑,不再試探對方,直接說道:「郎君想如何,姐姐就如何……」
「當真?」
瞧見韓雲溪露出那壞兮兮的笑容,蕭月茹卻又是覺得心裡沒底,不知道對方到底會對她做出何種荒唐事來。但她咬咬下唇,還是回瞭一句:「當真?」
這句話怎不叫韓雲溪心花怒放,當即起身,居然朝著蕭月茹彎腰打瞭一個揖,一句「那小生得罪瞭」,讓坐在床上袒胸露乳的蕭月茹感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韓雲溪到底是何種意思之際,韓雲溪卻是再次賤兮兮地笑著,問瞭一句:「姐姐有否自瀆過?」
饒是蕭月茹這種以為兩名孩兒之母,年俞四十的半老徐娘,聽到韓雲溪這個問題,臉蛋卻是發燙起來,情不自禁地嬌嗔瞭一句:「小冤傢……這……」
「姐姐既然答應弟弟,就要對弟弟如實道來。」韓雲溪這般說道,但蕭月茹哪裡開得這個口!
此刻,下定決心之後,讓她掰著腿挨插,她的腿立馬就能分開,讓她張嘴,她就張嘴。但此類夫妻之間尚且羞於啟齒的問題,何曾有人問過她?
她亡夫鐵戰龍是個性格豪邁的粗漢子,自不會問這話的,那房事基本也是提槍上馬,無甚情趣;就是那狗畜生趙元豹王旭峰,也隻是喜歡折騰她的身體,言語上侮辱她,卻不曾像韓雲溪這般用言語調戲於她……蕭月茹已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像這般臉蛋發燙來著,最後也隻能是點瞭點頭,算是承認瞭,那話卻是如何說不出口來。
韓雲溪沒想到這蕭月茹那八尺身高一名女悍將一般的江湖女子,居然會露出這等嬌羞的面容來,這是過去十多天也不曾見過的,不由地一下看癡瞭,但這等調教的好時機,他又如何會放棄,還是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我要姐姐親口告之弟弟。」
「嗯……」
蕭月茹深吸瞭一口氣後,嬌吟一聲,卻是韓雲溪又湊到身邊來,含著她胸乳頂端那早已硬立膨脹的紫葡萄,一陣吮吸。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乳首開始蔓延到身體各處,蕭月茹喘息著,終究還是開瞭那口:「有……」
「姐姐這樣的美人兒,若弟弟娶瞭姐姐,卻是絕不會讓姐姐獨守空閨的,行那自瀆之事的。」韓雲溪輕飄飄地說著不要錢的情話。
但這句卻讓蕭月茹心裡嗤之以鼻,心想,你若是一派之主,且看你有多少時間在娘子身邊。哼,就是現在,你可不是拋下嬌妻賴在老娘這裡,這一呆是幾晚尚且是未知之數,盡在這裡亂灌迷魂湯……
蕭月茹心裡嘲弄,但韓雲溪卻又問道:「可曾借用器具?」
「自是有……」
有一就有二,開瞭口後,蕭月茹倒覺得這些問題沒那麼難堪瞭。
「何種器具?姐姐如何用之?」
「你——,郎君休要再問瞭……,姐姐……用那……用那胡瓜……,如那陽具般納入穴內……」蕭月茹卻沒想到那韓雲溪卻繼續得寸進尺起來,那問題的羞恥度卻是越來越強烈起來。以致她開始服軟,接受瞭韓雲溪那姐姐的稱呼。
「姐姐不想說瞭?那好……」
韓雲溪再次壞笑起來。
——
吹燈窗更明,月照一天雪。
那月光從窗外灑進,把那橘紅的燭光化開,均勻地塗抹在蕭月茹那豐滿異常、白皙如玉的胴體上,讓這位半裸的驚鴻仙子卻真如那天仙一般,籠罩著一層亦真亦幻的光澤。
蕭月茹上衣已被韓雲溪脫下,那原本緊裹著一對碩大雪乳的襦裙,卻是系帶已解,她站起來後,卻依舊卡在那不屬於胸乳的肥尻之上,不曾落下。
這卻讓韓雲溪意外收獲一番美景!
隻見那蕭月茹雙手叉腰,臉上露出嫵媚笑容,身子一扭,胸乳甩動著,在發釵珠鏈碰撞發出的輕微叮當聲中,那高大的身軀轉動起來,卻是「環行急蹴皆應節,反手叉腰如卻月」,在韓雲溪面前跳起那「胡旋舞」起來!
隻是轉瞭三圈,那襦裙就悄然落地,而蕭月茹卻不曾停下,身體一邊輕微起伏一邊轉著,一邊朝著廂房中間的案桌靠去。
等到瞭那桌子邊緣,蕭月茹卻是又順著轉動的勢頭,翻上瞭那案桌之上,那磨盤般大小的肥尻坐於早被放置其上的蒲團上,身子後傾,那對修長的雙腳左右岔開……蕭月茹咬著下唇,一臉羞惱,但偏偏看在韓雲溪眼裡卻是風情萬種,勾人奪魄,幾欲撲過去,將這名「好姐姐」生吞下肚子。
蕭月茹是真惱,卻是她被迫要在韓雲溪面前,表演那自瀆讓對方觀賞……「哎……,冤傢……」一聲哀嘆後,蕭月茹那繃著的軀體,卻是舒展開來。
也不知道是否異族女子體質回異於中原女子之故,蕭月茹的體毛異於常人般豐盛,腋窩一簇黑毛,難得的卻是完全沒有那狐騷味;胯下陰毛也不例外,濃密異常,從鼓脹的陰阜開始一直順著兩邊大陰唇蔓延到會陰處,但和腋窩毛不同,韓雲溪卻是感到,聞著沒有腥臊味,看著卻異常腥臊,加上那兩片如同那木耳一般黑褐色的肥厚唇瓣,簡直像空氣中散發出濃烈的「淫婦」「騷婦」「娼妓」氣味……而蕭月茹臉上雖然帶著輕微的被羞辱的難受表情,但左手手掌還是摸出去,覆蓋在那已然濕潤的陰穴之上,先是沒入兩片厚唇間,探入銷魂洞,沾染瞭些許淫液,然後才開始一上一下地開始搓動起來。
過去三個多月每日的淫辱下來,倒是讓蕭月茹對自己身體上這些用於歡好的器官更加熟悉瞭解瞭。
她知道如何讓自己身子更快地燒起來。
蕭月茹身體後仰著,卻隻需雙腳腳趾左右勾在桌子邊緣,無需手臂支撐隻靠腰肢的力量就能維持住身形,不倒下去。這卻是一般女子無法做到隻屬於那習武之人才能做到的動作。
蕭月茹除瞭那一手變幻莫測的鞭法外,另外修習瞭一門腿法,一雙修長的美腿粗細勻稱之餘,沒有那武夫般粗如木桶,但又然能明顯看到那線條分明下那紮實的肌肉充滿瞭力量感。在無需運行內力下,隻需要有借力之處,就能讓整個身體抬起來。
蕭月茹騰出來的右手,按在瞭唇瓣上方被陰毛遮蓋著的,腫脹起來的紅豆上,然後她左手中指和無名指並列,插入自己的逼穴內,開始摳挖插弄起來,竟是雙管齊下雙手同時褻玩起自己的玉蚌開來。
「嗯嗯……啊……嗯……啊……」
一時間,克制不住的嗯嗯啊啊浪叫聲,開始回蕩在房間內。
這個時候,胯下陽具如一桿拒馬鋼槍般斜斜翹立起來,已經脫瞭個精光的韓雲溪卻是看得連吞唾沫,哪裡按捺得住。
但他湊上去後,卻沒有提槍就插。
他要進一步將這名成熟美婦的羞恥徹底敲碎。
蕭月茹本來閉著眼睛專心致志地折騰著自己的肉鮑,感受到韓雲溪的逼近,以為韓雲溪終於忍不住瞭,正打算配合著,沒想到韓雲溪擺擺手,讓她繼續自瀆,然後居然捏瞭個劍指按在瞭她肚臍眼上方的水分穴上。
「嗯……郎君,你要做啥……」
「姐姐不要停……」
水分穴?蕭月茹卻立刻明悟瞭對方的意圖,神色驚慌地說道:「郎君莫要……」
但蕭月茹聲音剛出,一股內力就從韓雲溪的指尖送入那水分穴內,那內力刺激著水分穴,連帶的卻是讓蕭月茹胯間牝戶的精竅一松……
「嗯啊——啊——」隻見蕭月茹那褐色的菊門卻是不斷收縮松開,收縮松開,如此五六下後,貝齒間發出一聲鶯啼,那菊門上方飽受雙手蹂躪的紅嫩逼穴,卻在下方菊門蠕動間那往外流淌著淫水的銷魂洞上方的尿道口突然打開,一小段金黃的尿液從口子裡射出來……那道金黃色的尿液射出去後,蕭月茹才發現自己,此刻才真切地知道這個「弟弟」到底荒唐到何等地步。
猶如發現瞭文人筆桿子比武人以一敵百的武力更可怕一般,平時一副書生氣的韓雲溪這種玩弄女人的方法,卻是那淫虐無比的趙元豹也不曾在她身上使用過。
蕭月茹心裡不由地後悔起來,她若知道會遭受這般羞辱難堪的玩弄,開始是萬不會說出那句「弟弟想怎麼樣就怎樣」,打現在一來是騎虎難下,二來卻是她的情欲也已經燒起來瞭。
「郎君為何要如此羞辱奴傢……」
蕭月茹一臉羞憤地說道,但揉弄豆兒的手卻也沒有停下來。韓雲溪卻是笑而不語,繼續用內力刺激著蕭月茹的水分穴。
萬般無奈,蕭月茹朱唇發出一聲嬌吟,心裡一聲悲鳴。
她知道自己要徹底淪陷瞭!
若不是那趙元豹,蕭月茹卻也不知道自己身體卻是,越是感到羞恥,那欲望就會越發熾熱。
這等下賤的體質,卻是在韓雲溪那出乎意料的手段下,徹底被激發起來!
隨著韓雲溪故意斷斷續續地刺激著那水分穴,那金黃色的尿液從蕭月茹牝戶間一小段一小段地噴出,每飚射一段,換來的就是蕭月茹羞恥無比的一聲叫喚,但越是這般叫喚,蕭月茹偏偏越覺得那牝戶傳來的酥麻越發強烈。
那尿液澆濕瞭肥尻下方墊著的蒲團,也濺濕瞭桌面。
到後來,蕭月茹那尿泡內的尿液卻是被排得差不多瞭,不再射出,而是從張開的尿道口兒潺潺流下,先是流進那銷魂洞裡,又順著會陰留到菊門上,再滴落下方的蒲團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此時,蕭月茹那欲火燒著,卻是到瞭頂峰,在一聲高昂的浪叫後,又傳出一連串的顫叫聲,她身體卻是顫抖著失去瞭支撐的力氣,倒在瞭桌面上,腳趾仍舊抓著桌沿的一對肌肉紮實的腿繃緊起來,整個身子開始一抽一抽地顫抖著……蕭月茹卻是在徹底放下心防後,那泄身的快感卻是因此攀上瞭前所未有的高峰。
「唔——!」
這個時候,韓雲溪轉身到瞭蕭月茹身後,雙手握著蕭月茹那在桌子外垂落的頭顱,那桿硬的發疼的陽具直接從蕭月茹張開浪叫的朱唇間插入,趁著這個姿勢,那嘴巴與喉管呈一道直線之時,腰肢一挺,整根粗長的陽具長驅直入,直接插入蕭月茹的喉管之內。
廂房內那「啊啊啊……」的高潮叫喚聲,立刻被難受的「唔唔唔……」取代。
良久,韓雲溪鋼槍從蕭月茹的口中拔出,那蕭月茹卻是立刻翻身趴在桌子上,仍舊在桌外的頭顱發釵凌亂,卻是「嘔——」的一聲,開始朝著桌底嘔吐……但幹嘔幾下沒有嘔出什麼東西來後,蕭月茹卻發現自己的腰肢被人抓著往後一扯,然後韓雲溪那根從她口中拔出不久的火燙的陽具,再次分開她牝戶唇瓣,插入瞭她的身體中。
這次在廂房回蕩起來的卻是混雜著「啊啊啊」聲痛叫的「啪啪啪」肉體撞擊聲。
——
「姐姐未來有何打算?」
雲雨過後,韓雲溪與蕭月茹依舊赤裸著身子臥於榻上,又是一番情話後,韓雲溪突然開口問道。
「自是先療養好丹田,看能恢復幾成功力再說。其他的……,現在想來也沒有用。所以……,哎……,姐姐也沒有什麼好打算瞭。」要說原本就不拘小節的江湖人,徹底放下矜持後,卻是異常不管不顧起來。
蕭月茹已經把韓雲溪當成瞭夫君一般,頭顱枕著韓雲溪的胳膊,那豐滿的雪乳壓在韓雲溪胸膛上,一直腳跨在韓雲溪右腿上,卻是讓自己那簡單擦拭過的下體緊貼著韓雲溪的大腿。
她哀嘆一聲,卻又說道:「郎君可有辦法幫姐姐送一封信往室韋?姐姐想向傢裡報個平安。」
韓雲溪略微沉吟,卻是輕微搖瞭搖頭,「南唐和北唐雖然暫時偃旗息鼓,但仍是宣戰狀態,邊境關隘也一直是封關閉所,禁止通行。此去室韋需經北唐、突厥及渤海,卻是險阻重重,弟弟也不敢孟浪答應姐姐。哎,這信倒是願意為姐姐張羅,但能否送到渤海,卻是難報以希望。」
「那就沒什麼瞭……」
蕭月茹也知道起路途遙遠艱辛。南北唐互相封鎖海域,水路是走不通的。那陸路之難,她不是沒有思量過,卻是對這樣的結果早有準備。
「弟弟另有一個問題要冒昧問姐姐……」
一陣沉默之下,韓雲溪卻又說道。
「但說無妨。」
「姐姐真打算重建那鐵山門嗎?」
蕭月茹愣瞭一下,她原以為韓雲溪會對這個問題會避而不談,卻不曾想到對方會主動提起。她沉默良久,嘆瞭一口氣,本想開誠公佈,但話到嘴邊,還是習慣性地試探瞭一句:「郎君真願助姐姐重建鐵山門?」
「非是不可,乃不願也。」韓雲溪正色答道。
蕭月茹又是一愣,一時間心裡居然雜味叢生,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拿這個弟弟沒辦法起來。哪有人這般毫無障礙地承認自己信口雌黃的?那臉上甚至不見有一絲異色,看起來卻像是已然習慣如此。
但說這個人不實誠,但做的事情卻又是讓她感覺到誠意滿滿……蕭月茹雖然心裡對此不抱希望,但聽到韓雲溪這麼說,也不禁面帶不悅地質問瞭一句:「郎君到底哪句真哪句假?難道所說的一切卻都是糊弄姐姐的?」
「姐姐稍安勿躁。容許弟弟說些姐姐不愛聽的話。昔日姐姐乃弟弟階下之囚,弟弟尚且對姐姐以禮相待,信守承諾,直到那鐵蘭姐姐應允之前,卻是不曾強迫於她。弟弟如何是那言而無信之人?」
這些話,卻是韓雲溪此行主要目的之一,此刻請君入甕後,自然是順著蕭月茹的桿子爬瞭上去:「姐姐若真想重建鐵山門,弟弟自然會信守承諾鼎力相助。但是……」韓雲溪頓瞭頓「還是那個問題,姐姐真打算重建那鐵山門嗎?」
「非不願,乃是不可。」蕭月茹卻是拿瞭韓雲溪的話,反過來回答瞭一句。
「姐姐想想,你重建那鐵山門卻是為何?」
「這……」蕭月茹一時語塞。
「我知道姐姐覺得那鐵山門重建無望,但我卻與姐姐看法不一……」
「南唐不會放任南詔被吐蕃吞並,與其以後戰火燒到南唐,不如將戰場放在南詔這裡,故此南唐是一定會出兵助南詔的。夫人自覺無力重建鐵山門,卻是想以一己之力謀那一派之事,自然是不行……」韓雲溪轉頭,目光炯炯地看著蕭月茹:「但若果弟弟願意向母親引薦姐姐,屆時太初門很樂意借助夫人在南詔的聲望,為夫人重建鐵山門出謀出力……」
蕭月茹玉體一震,雙目瞪圓,韓雲溪話說到這個份上,她卻是哪裡還不明白韓雲溪話裡之意。
「但姐姐真願回到過去那般生活嗎?」
——
翌日,西鄉鎮。
「韓公子,可是有需要小弟奔走之事?」
「暫時沒有。」
「那……」
韓雲溪往一邊的太師椅一坐,四下打量一番,卻說道:「羅捕頭,你這地窖建的不錯嘛……」
卻正是韓雲溪抱著蕭月茹睡瞭一宿後,心裡卻是打著「先冷落那騷婦幾天」那欲擒故縱的心思,告辭後順道奔向瞭盤州城的衙門。
那八坊門出來的捕頭羅天翔湊巧沒有公務在身,進而正好在衙門裡,與一群衙役在賭錢。
沒想到太初門的高手居然會親自上門拜訪,羅天翔大喜,卻是覺得自己那100兩銀子起瞭作用,隨即執意把韓雲溪邀請到他那在北郊西鄉鎮,專門安置劫來女子的宅子來。
地窖一共四間牢房,隻有三間關瞭女子,容貌姿色皆是中上之選,全部赤身裸體,頸脖上拷一鐵圈用鐵鏈子栓在鋪著木板的牢房裡面。
韓雲溪那日在小樹林裡見著的那被羅天翔三人輪番奸淫的,剛成婚不久的七彩佈莊三千金赫然在內,隻是如今看著那張俏臉卻是光彩黯淡,目光呆滯,異常憔悴。
「的確費瞭一番心思……」
羅天翔說著,地窖那門卻是發出吱呀一聲,韓雲溪看過去,門被推開後,進來一名端著盛放酒瓶酒杯托盤的,和牢房中囚禁的女子一般赤裸著身子的美婦。
韓雲溪一愣,這名甩動著胸乳走到跟前,跪在他腳邊將那酒瓶酒杯放到桌子上的女子,剛剛在上方卻是穿戴整齊,那羅天翔向他介紹時說「這是賤內」,卻正是羅天翔的娘子劉巧娥。
「羅兄這是?」韓雲溪故作疑問。
「韓公子,這牢內劫來的女子,都是在下平時賞賜弟兄招呼朋友玩樂用的,早已骯臟不堪,兄弟我這粗人耍起來自不在意,但韓公子何等身份,怎麼會看的上這種殘花敗柳呢?下次兄臺拜訪,且遣人先行通知,羅某定當為韓公子準備一名清白的雛兒。但如今想來,卻是隻有我這娘子隻侍候過在下一人,如果韓公子不介意,我這娘子卻是請韓公子隨意享用。」韓雲溪臉上一笑,卻越發覺得這個羅天翔是個人才,這等為瞭自己利益連自己娘子也能親手奉上的人,雖然是無法信任重用的,但讓他去辦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卻是再適合不過瞭。
他能看出,聽聞羅天翔的話後,那裸體跪於韓雲溪身邊的娘子巧娥臉色一暗,眼眶泛起水霧,顯然正如羅天翔所說,這種事這小娘子也是第一遭。
「韓某其實也不太講究……」
韓雲溪說著,卻是伸出手握著劉巧娥那飽滿的胸乳,在劉巧娥控制不住地一聲驚呼中,揉捏瞭幾下,松開手後,從懷裡掏出一本輕薄得隻有十來頁紙的書來,擲於桌上。
羅天翔雙目一亮,拿起一翻,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卻是立刻離開座位和他娘子一般跪在韓雲溪前面,說道:「謝韓公子賞賜,在下以後必定……」
沒等羅天翔那一堆「發自肺腑」的感恩之言和許諾出口,韓雲溪卻是不願聽那廢話,制止瞭羅天翔:「那些話不說也罷。你使的是雙劍,這本子母劍法雖然隻有前五招,但也足夠你練個三兩年瞭。」
韓雲溪最終也沒弄那劉巧娥,雖然像羅天翔這種小角色,他娘子弄瞭也就弄瞭,也不怕對方心裡會否有其他想法,但他昨夜與蕭月茹糾纏瞭一晚,這等貨色卻是暫時提不起勁來。
羅天翔這類幹著緝拿盜匪之職背地裡卻綁人勒索幹盡那盜匪之事的人,平日免不瞭和許多三教九流之人打交道,各種小道消息確實比一般人要來得靈通。倒是一番交談下,韓雲溪卻是得到瞭不少頗為有用的消息。
在羅天翔處,被羅天翔強迫著依舊赤裸著身子的美婦巧娥侍候著享用完午膳後,韓雲溪直接上馬朝赤峰山奔去,等進瞭赤峰山山門卻已經殘陽西沉瞭。
半山腰將馬交還馬廄,韓雲溪施展輕功朝著山上奔去,沒想到半路的山道邊上那茶園的門口,突然走出一身著紅衣的貴婦來,卻讓韓雲溪立刻停下瞭腳步。
那名貴婦身材比韓雲溪這名七尺男兒尚且高一分,身段豐神綽約,卻是該豐碩的豐碩,該纖細的纖細,從上到下渾然天成,一起恰到好處。若是那蕭月茹,旁人目光定是在那身高或者飽滿裂衣的鼓脹胸脯之上,但眼前這貴婦人卻讓人著眼於整體,無論看哪都如此適宜又如此奪目。
那渾然天成的軀幹上也長瞭一副渾然天成的面孔。烏黑柔順的濃發之下,眼珠子似一汪春水倒映天上的星辰,熠熠生輝;那瑤鼻鼻梁纖巧挺立,鼻翼勻稱雅致;下面兩片豐厚唇兒不曾塗抹口脂,卻色澤朱紅溫潤。
韓雲溪母親薑玉瀾讓人不敢直視是那一身飄霜落雪的冰冷氣息,和言語就能定人生死鑄造的威勢,但眼前這名貴婦,憑借的卻是那一身自然散發的雍容華貴之氣,仿佛在向他人宣告,她生來就是公主,就是娘娘,他人隻配跪伏在她羅裙之下聽她發號施令。
萬劍山莊莊主皇元隆的二千金、東武林盟副盟主天機老人曹秋雪的關門弟子、南唐大理寺卿皇千紉的侄女……一個個名號在韓雲溪腦子裡閃過,讓他感慨無比:
老天爺偏愛長得好看的人。
哼,有什麼瞭不起的,皇紫宸你在夢中還不是被本公子隨意淫弄!
韓雲溪這樣齷齪無比地想著,卻還是恭敬無比地彎腰行禮,叫瞭一聲:「嫂子好。」
「嗯。」
貴婦人用那瑤鼻應瞭一聲,那羅裙擺動,卻是上瞭一邊的轎子,才又掀開轎簾,露出那張讓韓雲溪再度低頭的臉來,說道:「三公子前日才從慶州回來,今兒又下山瞭,卻是何事如此折騰?」
你管的著嗎?韓雲溪異常討厭這位嫂子那高高在上,毫不掩飾看著他的輕蔑眼神。
可再怎麼厭惡,他卻又不得不畢恭畢敬地又拱手一禮,回答道:「隻是一些瑣碎事,有勞嫂子掛心。說起來,有許久未曾見過兄長瞭,若兄長歸來,勞煩嫂子先向兄長代為問好,弟弟再親自上門請安。」
「嗯。」簾子垂下。
——
要說人是此一時彼一時,韓雲溪今天在羅天翔那兒沒興致,這半山腰遇著那嫂子一下,那一顰一笑,那搖曳生姿,居然在腦裡揮散不去起來,卻是興致又來瞭!
他正想找夏木泄泄火,剛進瞭山頂總壇的門,哪知道就聽見一聲尖銳的哨聲響起!
這劃破夜空寧靜的聲音讓韓雲溪臉色大變,那是示警鳴哨,這意味著有外敵入侵!
「什麼人膽敢闖太初門!?」
這個念頭立刻隨著哨聲在韓雲溪腦子裡出現,讓韓雲溪又驚又怒,太初門卻是近十年來未曾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瞭。
他運轉內力加快速度繼續朝著自己的別苑奔去,卻是擔心起自己娘子的安危起來,因為膽敢闖太初門的絕不是一般竊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別說傷著人瞭,要是驚動瞭胎氣那也不得瞭的事。
可真就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哨聲不斷響起,卻是朝著韓雲溪這邊越來越近瞭,那闖山者居然是朝著他這邊逃逸過來瞭!
就在韓雲溪想著,那哨聲還有些距離,這邊剛剛躍上一堵墻頭,一道身影從旁邊的屋頂躍起,韓雲溪眼角掃去,卻是一名身穿緊身夜行服的黑衣人,在太初門這番打扮,卻不正是那闖山者還能是誰!
「何人膽敢——」
那黑衣人剛從韓雲溪頭上躍過,韓雲溪一聲厲喝,屈腿彈身,一掌朝著那黑衣人的背後拍去。那黑衣人聞聲轉身,右掌一揮,「嘭——!」的一聲破風聲,韓雲溪離那黑衣人尚有四步之遙,後半句「闖我太初門」尚未出口,一股猛烈的掌風卻是如同一面石墻一般地朝他撞來!
「呃——!」
韓雲溪一聲痛哼出口,他那擊出的玄陽掌被那掌風直接被震開,向前閃電般躍去的身子卻是被這掌風刮中,讓他倒摔而出,摔在那屋頂上摔碎瞭十數片瓦片後,連身形也無法保持直接翻落在院子裡。
等韓雲溪一身泥土從地板上爬起,臉上已然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
黑衣人這一掌帶來的震撼,卻比幾天母親試他修為時那一掌更叫他感到震驚——竟然隻憑掌風就……韓雲溪驚詫之間,又一人躍過墻頭落在院子中,卻是真傳弟子中最擅長輕功的十五師妹劉雲影,她左手握著劍鞘右手提劍,腳也沒有沾地,踩著一個水缸借力又一躍,躍上另外一邊的墻頭卻又立刻反身躍回院中,卻是一瞥之下發現剛剛遠遠看見被黑衣人一掌掃下院子裡的居然是韓雲溪。
劉雲影落地後持劍朝著韓雲溪一拱手:「韓師兄無恙?」
此刻一身氣血翻湧的韓雲溪陰沉著臉,望著猶自在顫抖的手臂,寒聲問道:「並無大礙。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有人夜闖藏書閣,被一名值夜弟子發現後,往這邊一路逃逸。我當時正值守藏書閣,一路追至此地。若韓師兄無恙,我……」
韓雲溪卻是擺擺手,說道:「不用再追瞭,追上去你也不是那人對手……」韓雲溪這邊說著,頂上風聲驟起,院子邊上的屋頂投梭掣電地掠過一人,卻是太初門的客卿長老傅擎傅長老。
然而等韓雲溪和劉雲影躍上屋頂,卻見那已經三丈開外的傅長老又往回躍來,三四個躍步間,已然站於韓雲溪面前。
那傅長老也陰沉著臉,看到韓雲溪稍微緩解瞭一下,卻是看出韓雲溪臉色發白,問候瞭一句:「三公子受傷瞭?」
「與那人擊瞭一掌,內息有些亂,但並無大礙。」
「既然無礙就好,那女子一身修為不在傅某之下,傅某遠遠瞧見,未曾想到是……」
「傅兄——!」
這邊傅長老正說著,韓雲溪聽到卻是一愣:那夜行人卻是一名女子?稍作回想,那身段確是一名女子無異,這般想著時,後方響起一聲雷鳴般的聲音打斷瞭傅長老的話,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大漢躍至,卻是教習韓雲溪武藝的童秋崗長老。
「傅兄,如何?」
童長老臉色陰沉之餘兼之鐵青之色,上來就迫不及待地問道,然後才快速地打瞭一聲招呼「三公子」,那目光卻一直在傅長老身上。
傅長老甩瞭一下袖子,哼瞭一聲,說道:「卻是跟丟瞭,已經不見蹤影。」
「他娘親的,老夫……」童長老正欲說些什麼,卻聽遠處「當——!當——!當——!……」一連五聲鐘聲鳴起,在整個赤峰山回蕩著,卻是太初門的召集鐘,如非鎮守要地,內門弟子以上需立即到青龍堂集合。
童長老等鐘鳴聲過後,隻能一拱手,轉而說道:「召集鐘,先去青龍堂再談吧。」四人一道抵達青龍堂時,大廳已經或站或坐數十人。韓雲溪稍微一打量,卻差不多該到的都到瞭,他們四人卻是最後一批。
薑玉瀾已然在上首正襟危坐,本就冰寒的臉此刻嚴肅異常,雙目散發著攝人的寒芒,目光掃過卻是讓人低頭不敢直視。
傅長老和童長老先向薑玉瀾行拱手禮,再和已經就坐的其他四位長老打過招呼,才在各自的椅子上坐下。而韓雲溪這個三公子沒有特別待遇,與劉雲影一道和其他親傳弟子和內門弟子站於兩旁。
等傅、童兩位長老坐下後,薑玉瀾一抬手,整個青龍堂內立刻鴉雀無聲,靜得落針可聞起來,她又四下環顧一番,才開口說道:「長話短說,今夜有人夜闖山門,事情始於藏書閣,值守的是裴長老,勞煩裴長老先說一下。」
下首一位身著青袍須發皆白的老者一拱手,說道:「呃……,當其時老夫在閣內剛沏下一壺熱茶,聽見外面傳來警哨聲,但出門時那鳴哨的看守弟子已然斃命,隻看到一名身穿夜行衣的女子躍上瞭朱雀堂的房頂,老夫唯恐對方是聲東擊西之計,不敢離開追去,便讓與老夫一同值守的雲影追瞭過去。大概半盞茶不到的時間,傅老弟趕到,也追瞭過去。然後老夫略微察看瞭一下那名弟子的屍體,卻是被人以剛猛的內力一掌打在胸膛震碎心脈而死。」
「傅長老。」裴長老這番話,薑玉瀾卻是在此之前就已經向裴長老詢問過,所以她直接看向瞭傅長老。
傅長老也如裴長青長老一般拱手一下,說道:「說起來慚愧,傅某雖然並不以輕功擅長,但自認如果是那數十丈之內的速度,傅某那箭鋒步卻是最適合不過。但不知道那女子是何門何派的高人,看著身子彷如飄絮,輕若無骨一般,像是走那輕靈路線的身法,偏偏那速度居然不在傅某那劍鋒步之下,居然在童長老和三公子阻撓之下,仍擺脫瞭傅某,不知去向瞭。」
聽到傅長老提到韓雲溪,薑玉瀾朝著一旁豎立低頭不語的小兒子看瞭過去,但很快又轉過頭來,朝著童秋崗說道:「童長老,你與對方交過手,童長老見多識廣,可曾知道那女子是何來路?」
「哎……,咳……」童秋崗長老卻是嘆瞭一聲,又咳嗽一聲,才開始說道:「當其時老夫正欲就寢,聽聞哨聲出來,躍上房頂卻正巧見那闖門女子朝我躍來。老夫看其一身夜行服,心想這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哼!沒想到卻是老夫托大瞭,倉促之下與之互拼一掌,那女子纖細的手掌卻似有千鈞之力,那掌力排山倒海一般,雖說丟人,雖然是倉促應戰,但老夫卻被一掌震退,然後那第二掌拍來,老夫卻是被擊落於屋內,等上來追趕,卻是再也追之不及……」
童長老話音剛落,廳內立刻嘩然起來,很快在薑玉瀾一聲「哼——!」之下恢復安靜。
太初門內皆知,這位童長老一身修為在太初門乃是前五之數,而且修煉的正是掌法,故此才由他代為教導韓雲溪修煉。如今他與那闖山女子拼掌力,卻是不敵,如此看來,那今夜闖山之人武功之高實在是到瞭匪夷所思的地步,這豈不讓人嘩然。
眾人安靜下來後,薑玉瀾卻是閉上瞭雙眼。太初門俞十數年沒有發生闖門之事瞭,而這闖山者武功之高,若是單打獨鬥,看起來隻有在閉死關的太上長老,相公的三叔韓春陽長老可以匹敵,這樣的強敵闖山,怎麼不教她感到擔憂。
但她心裡嘆瞭一聲,卻是一聲:「雲溪。」
韓雲溪聽聞母親叫喚,往前邁出一步,朝著母親和長老們分別拱手,說道:「孩兒也如童長老一般,恰好在其逃離的路線上,那女子武功的確高得不可思議,孩兒……孩兒學藝不精,卻是被對方以掌風掃落……」
「哼,三公子無需自謙,那女子武功卓群,三公子能受一掌不傷已經實屬難得。」卻是童長老幫自己的徒兒說瞭一句話。
韓雲溪聽罷,也沒有再說什麼,一拱手又回列瞭。
坐於上首的薑玉瀾沉默半刻,卻是一揮袖,一句「諸位長老留下,其餘弟子到玄武堂,自有安排。」,卻是讓弟子們離去,末瞭,又補瞭一句「雲溪你也留下來。」韓雲溪隻好停住身形,等眾人出去後,他卻終於可以搬瞭張椅子在長老們背後坐下。
這個時候,童長老卻是先開口:「說起來事有蹺蹊,老夫倉促之下與那女子拼瞭一掌,那女子掌力雖然剛猛無儔,但老夫明顯感到對方掌力爆發雖然驚人……,呃……,說起來,倒是有些類似北唐霹靂門絕學掌心雷一般能瞬間爆發內力的掌法。」
童長老捋瞭一下下頜胡須,繼續說道:「但那掌力卻有些後繼無力,感覺上像是受瞭不輕的內傷,受那內力凝滯影響。哎……,但怪就怪在此處,不知那女子有何法門壓制傷勢,逃逸時卻像是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
薑玉瀾正是收到童長老暗示才遣散眾人,此刻聽聞童長老之話,卻是立刻明白瞭內中含義:除瞭黑衣女子外,尚潛藏著另外一人。
「對方絕不會帶傷潛入本門。但依童長老判斷,以那女子身手之高如果是在門內與人交手負傷,那這等程度的高手交手,這動靜我們絕不會覺察不到。」
「哼,老夫亦是如此認為。那弟子中那一掌,雖然異常吻合那女子剛猛的掌力,但以那女子修為之高,真要闖入藏書閣盜書,外圍的看守弟子是決計發現不瞭的,更遑論鳴哨示警瞭。那女子肯定有什麼變故讓她無暇他顧,或者說讓他們無暇他顧,以致給瞭機會那名弟子鳴哨,那女子負傷不得不撤走。」
說話的卻正是值守藏書閣的裴長老,他此刻卻是起身,「無論如何藏書閣不容有失,那潛藏者修為不在那女子之下,如今雖然由徐長老暫代老夫值守藏書閣,但老夫還是先行趕回藏書閣,以防有其他變故。」
薑玉瀾頷首:「那藏書閣就拜托裴長老與徐長老一同坐鎮瞭。」
「老夫分內之事。」
但裴長老出來後,韓雲溪卻沒想到自己一句話都沒說,又莫名其妙也被薑玉瀾揮揮手趕瞭出來,納悶間,前腳剛踏出朱雀堂,一名守在門外的內門女弟子立刻上前來,卻是遞過一封信來。
卻是韓雲溪的娘子肖鳳儀寫的,信的內容是她已經在薑玉瀾的別苑暫時住下,並未受到驚嚇,肚裡的胎兒安好,讓韓雲溪無需牽掛。
韓雲溪看完,放下心中牽掛的同時,卻沒有前往探望的意思,交代瞭幾句話讓那名女弟子帶給娘子後,自己卻是直接回瞭西別苑。
這一路上,卻明顯感覺到巡防的人較往日至少多出瞭一倍,到處燈火通明,韓雲溪平時大搖大擺地施展輕功無人阻攔,今日卻是連續三次被不長眼的弟子給攔下瞭,偏低他還發不瞭什麼脾氣。
嘴上雖然說不出那「瞎瞭你的狗眼,沒瞧見是本公子嗎?」的話,但韓雲溪心裡卻是在想:「攔瞭有什麼用?那女子又怎麼會這般招搖過市呢?萬一真就是,哼,人傢一個手指就能要瞭你的命!」吐槽完卻又想:「母親沒有安排搜山亦是如此,以那女子修為,要麼早已下山離去,就算還潛藏在赤峰山內,一般弟子也不會是一合之手,徒增傷亡罷瞭。」被阻攔瞭三次後,卻也回到瞭別苑,卻見到他的別苑也被增派瞭人,卻是那曾經的女婢,如今的師妹王雲汐。
韓雲溪心裡忍不住哂笑,媽的,他這個四師兄,修為在諸多弟子也是前十甚至勉強也能算是前五之列,連對方一記掌風也挨不住,增派一個王雲汐在這裡有什麼用?大概是想著多個人多個機會示警?
不過不用問,倒是玄武堂覺得王雲汐曾經是他的婢女,故而在安排任務的時候刻意把她分配瞭過來。
此刻四下無人,心裡剛剛臭罵完玄武堂堂主的王雲汐,見到韓雲溪卻是咬咬下唇,平時以韓師兄相稱的她,拱手一禮後卻是不得不說道:「賤婢見過主人。」
韓雲溪冷哼瞭一聲,卻是看也不看這位師妹一眼,一聲不吭從王雲汐身邊走過,進瞭院子裡。
韓雲溪態度如此冰冷,那王雲汐臉上卻沒有任何怒容,面無表情地也跟著進瞭院子裡,在韓雲溪身後亦步亦趨地進瞭屋子裡。
剛進屋子,韓雲溪徑直進瞭內室。那關瞭門後轉身的王雲汐,用細不可聞的聲音嘆瞭一口氣瞭,卻開始解開腰帶,不多時一身衣裳已然脫落在地。
——
PS:一萬五字的章節,其實想想,七千七千地發會更舒服一些,讀者似乎也不用等的太煎熬。
回到正題。
這本書是打算¥的,但有些事情,我想和讀者探討一下。
首先,這本書最初的立意是對標朱顏血的,看名字就知道瞭,不過是朱顏淚已經有人起瞭,我被迫在前面加江湖二字。
為何對標朱顏血,看過我的書的人都知道,我的口味偏重,寫不得那純愛的文字。
我寫的文裡面,世界觀普遍是黑暗的,殘酷的……這也是我續寫《我和我的母親》被人詬病的地方,我雖然並不是很在意這樣的看法,但到底存在這樣的情況。
而我寫的文又非常寬泛,不像一些寫綠的就通篇綠,亂的通篇亂,我的卻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點。這也造就瞭一些讀者的痛苦,有些人卻是無法接受其中一種元素。
這次要探討的,就是「綠」這個問題。
我是喜歡綠的,但標簽沒有加到綠卻是我的疏忽,讓我這裡道個歉。
我想知道大傢對於綠的態度,我本來的設計是,母親必然被綠一次,從而導致某種轉變的開始。
但是被一些讀者強烈抵抗綠之後,我卻反而想更加放開瞭。
雖然說是放開瞭,可是我這次的綠是打算有節制的綠。因為說瞭是後宮文,男主註定未來是有眾多美女的,至少也是韋小寶那種程度。而我所謂節制的綠,卻是隻打算讓其中兩三名角色綠,而不是肆無忌憚的綠。
這下我想請諸位讀者,針對這章的評論外,回應一下這個問題。
以上,謝謝。
最後:我寫書一向是認真的,口味是個人喜好問題,我不強求,但我絕對不隨意對待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