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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入母三分

  吃完晚飯,我坐在沙發上開始變得燥熱難耐起來。

  朱哥給我發的黃色打油詩就像唐僧的緊箍咒般不停的在我的腦海裡循環播放,而黃色詩文下的那張配圖更是像一個吸引意識陷落的盤絲洞,讓我在放下手機後的一分鐘裡,忍不住再次打開屏幕註視觀賞――

  「小兒郎,莫彷徨,慈母張腿床上躺,等著寶貝來插娘……」

  「媽的屄」

  「一捅娘親逍遙樂,母子共同赴天堂......」

  「等兒操」

  我的眼前仿佛浮現出瞭隔壁房間的床上我媽劇一燕岔開雙腿的畫面,她的兩條白色大腿上不僅各寫著三個紅字,漢字邊緣還畫滿瞭黑色箭頭,共同指向瞭兩腿之間張開的那張小口,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爭先恐後的往她的陰道深處遊去......

  『胡重北!你想什麼呢?!』

  我拼命搖瞭搖頭,想讓這些齷齪的想法和該死的幻覺從我的腦海與眼前消失。

  越不想就越想,越想我就越感到口渴。

  結果等我回過神來後,我才發現自己不僅早就喝完瞭碗裡的甲魚湯,還正在大口飲下玻璃杯中的陳年白酒……

  「我操!!!」

  滋補的王八湯與熱辣的老白酒互溶在瞭一起,並在我的胃中化學反應出瞭一種奇怪的燥熱效果――我現在隻感覺到小腹處有陣陣暖流經過,如亂蛇般開始沿著體內血液四處遊走,從後背到耳根直至整個面頰都在發熱,甚至連我眼球的邊緣都有一股股強烈的灼燒感。

  但最最難受的地方,莫過於我的下體瞭――

  在襠部被頂起的帳篷裡,緊身的牛仔短褲狠狠地抑制住瞭我早已堅硬勃起的雞巴,感覺龜頭都快被質地細密的勞動佈壓爆瞭!

  我急不可耐的解開瞭束縛在腰間的寬皮腰帶,隨即迅速脫下瞭這條萬惡的褲子――

  我的雞巴在褲子脫下的瞬間從內褲褲腿處的空當裡猛然鉆瞭出來,就像一隻破腔而出的異形幼崽,用瘋狂搖擺的舞蹈來慶祝自己終於獲得瞭身體的全然解脫。

  「嘶嘶~」

  我看著它齜牙咧嘴的頭部,耳畔仿佛聽到瞭它想要尋找到獵物的急切叫聲。

  「小兒郎,莫彷徨,慈母張腿床上躺,等著寶貝來插娘......」

  我的眼前再次浮現出瞭隔壁房間的床上我媽岔開雙腿的畫面――

  「啊啊啊啊啊啊――!!!」

  我吞咽瞭一下口水,開始拼命的大聲喊叫起來。好在我傢在第四單元東戶,正好位於整棟樓的樓頭,除瞭樓上樓下能聽到外,並不會影響到隔壁的住戶。

  我從沙發上跳瞭下來,甩著雞巴就跑到瞭衛生間裡――

  打開浴室櫃上的水龍頭後,我開始用涼水拼命的拍打在自己的臉上,希望自己的意識能夠恢復到清醒的狀態。

  『你想什麼呢?』

  『你不能這麼做!!!』

  『那是你媽!』

  『你親媽!!!』

  『毛片裡都是假的!小說中的故事全都是編的!!!』

  『意淫一下也就算瞭,你瘋瞭竟然敢真這麼想?!!!』

  『清醒一點吧!』

  『想想做這事的後果是什麼?!!!』

  『是亂倫啊兄弟!!!』

  『胡重北你不想活瞭?!!!』

  『你媽會殺瞭你的!』

  『你爸還不得把你千刀萬剮嘍?!!!』

  ......

  我坐在廁所的馬桶上思考瞭整整一個多小時,等雞巴終於慢慢軟瞭下去後,心中邪惡的淫念也像海潮般漸漸退瞭下去。

  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一絲想擼的沖動――

  我感覺,自己可能是怕破壞掉什麼神聖純潔的東西吧。

  我將半軟不硬的雞巴塞回進瞭內褲裡,關掉廁所燈,然後有些忐忑的走到瞭臥室的門前――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心中默念著這句《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裡的經文,做瞭兩下深呼吸,努力調整瞭自己的心跳,然後推開瞭房門――

  隻見貼墻而立的櫥架下面,我媽正四仰八叉的斜躺在我的單人床上,衣服都沒脫,隻有熟睡後的鼾聲正有節奏從她的頭部不斷傳出。

  「媽?」

  我輕喊瞭一聲。鼾聲如故,沒有回應。

  「唉~」

  我嘆瞭口氣,有些無可奈何的走到瞭床腳處――

  待轉身後,一抬頭,正好將處於醉眠狀態中的我媽盡收眼底:

  脫至肩部的西服上衣裡,褶皺的衣領下,是已解開的八字蕾絲領結,和領口敞開至肚臍處的條紋襯衣――藍紫色的胸罩緊緊裹覆著豐滿圓潤的兩座乳房......

  我眨眨眼,定睛觀瞧瞭一下,這才確定並沒有乳頭從胸罩的邊緣處裸露出來――

  但是,被張開的大腿挒至腰際的黑色套裙中央後,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卻是完全裸露出來瞭!

  我扶額心想:『劇一燕同志,就算喝醉瞭,你能不能好好睡覺啊?』

  距離內褲不遠處,是被肉色的緊身絲襪勒出凹凸起伏的兩條大腿――肥軟的白肉消失在長統襪的邊緣位置,轉而出現的是被尼龍佈料完美塑形的粗壯大腿,圓潤,結實;越過腿彎後,幾根深藍色的靜脈血管,攀爬在肌肉線條隱約可見的小腿上。――這皆是常年站立勞動後的結果。

  兩條大腿一躺一立,一放一蜷,將整個大腿根處的私密部位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眨眨眼,再次定睛觀瞧瞭一下,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有很多根黑色的陰毛從內褲的邊緣處呲瞭出來!

  「我操!!!」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我急忙別過臉去,心中不停默念著「消邪滅性」的四字真言,然而為時已晚,我那好不容易才消停下去的小兄弟突然再次變得亢奮起來,不等我「軍號奏起」它就先「升起戰旗」瞭!

  「起來~,被性壓抑的奴隸!

  起來~,想要去射精的人......」

  『我靠!違抗軍令,你這是要反天瞭呀?!!!』

  我拿起自己的毛巾被拼命壓在瞭自己的雞巴上面,與這位亢奮異常的「異形幼崽」開始瞭激烈的競爭角力――

  『有我在,是不會讓你輕易侵略地球母親的!!!』

  我背過身去,好讓這位兇狠的肉棒怪物不再有機會覬覦到陳列在軟床上的橫陳玉體。

  這倒好,我本來隻是想過來拿毛巾被然後去客廳裡的沙發上睡覺的,結果門還沒出就先和自己下體的淫魔戰鬥起來瞭......

  就在我正陷入天人交戰的苦苦熬鬥中時,突然被一隻腳狠狠地踹在瞭屁股上。

  「你幹嘛呢?!」

  這冷不丁的一下子嚇瞭我一大跳,我頓覺後背發涼,不敢回過頭去看發出質疑聲的......

  「你,幹嘛呢?......老胡......」

  「哈?」

  我愣瞭一下,然後慢慢的扭回瞭頭,這才發現我媽眼睛都沒睜開,仍舊未醒,隻是在說夢話而已――

  「不要臉......」

  「啊?什麼?」

  「等什麼呢......快點兒......」

  「媽,你說什麼呢?」

  「不要臉......」

  『誰不要臉瞭?我嗎?』

  「臭流氓......」

  『誒?怎麼回事兒?你到底醒沒醒啊?』

  「來吧......老胡......」

  「老胡?」

  『嗨,原來是夢見我爸瞭在說我爸呀。』

  我白瞭下眼,回答道:

  「別喊瞭,老胡不在。」

  我媽在夢中聽到我的答復後略微遲疑瞭一下,繼續說道:

  「誰?......誰呀你是?......」

  「我是小胡。」

  「胡......老胡......快來......來吧......」

  「來什麼呀?!」

  我都有些不耐煩瞭――我算是頭一次知道,對一個睡著的人用夢話交流是多麼操蛋的一件事瞭――

  完全就像是在兩個次元中進行對話一樣。

  「討厭......裝蒜......你說,入洞房......來,什麼......」

  「我......」

  我操!原來我媽做夢夢見自己結婚那天晚上的事兒瞭!!!

  而且,而且還把我當成我爸老胡瞭!!!

  「你......等什麼呢?......」

  我媽又一腳踹在瞭我的身上,隻是這一次腳尖直接頂在瞭我的小腹上――

  這一頂,讓我的雞巴如同被獵物的風吹草動激活般,變得更加性奮起來瞭!!!

  「渴......」

  我媽在夢中咽瞭口唾沫,隨即開始哼唧起來:

  「嗯......哼~......渴......渴......嗯~......」

  「媽?你渴瞭?」

  沒理我。

  「燕兒?你渴瞭?」

  我又問瞭一遍,這次是像我爸一樣直呼瞭她的名字。

  「廢話......真多......磨嘰......來,就來吧......磨嘰什麼......」

  「誰磨嘰瞭?說什麼呢?」

  我已經徹底失去解謎的耐心瞭――

  『愛咋咋地吧。』

  我拿起毛巾被,剛準備轉身向門口走去,突然聽到我媽說:

  「操吧......輕點兒......」

  「啊?!!!」

  「我怕疼......輕點兒,老胡......」

  我愣在當場,足足反應瞭一分鐘。

  『媽,您這是逗我呢吧?』

  「快點兒啊.....磨嘰......」

  『媽,您這是催我......』

  「笨蛋......磨磨蹭蹭的......」

  『我磨蹭?』

  我將毛巾被扔回到瞭床上。

  『我磨蹭?』

  我一手抓住我媽的一個腳腕子,腰力一挺順勢拉動瞭一下她的身體――她的屁股便狠狠地撞在瞭我的大腿上。

  『我磨蹭?』

  我將雞巴壓在瞭她陰部飽滿的粉色內褲上,龜頭也戳進瞭她腹部軟軟的贅肉上。

  「燕兒,還敢說我磨蹭麼你......」

  話還沒說完,我就愣住瞭――

  『我......我這是在幹嘛?!』

  『我要操我媽瞭嗎?!』

  『我瘋瞭嗎?!!!』

  我渾身打瞭個寒顫,雙手如觸電般急忙扔掉瞭握在手裡的腳腕――

  結果,估計是用力太大的緣故,我媽的兩條大腿還沒被甩開多遠,就如同富有柔韌性的橡膠棒般給彈瞭回來,關節彎曲,腳腕勾連,直接環腰將我圈在瞭她的腿彎裡!

  「我操!」

  我感覺自己的後腰狠狠地受到瞭來自她後腳跟處的鈍擊,猝不及防之下的我猛地向前一個趔趄,兩個膝蓋正好懟在瞭床的邊沿上――

  不等我哀嚎出聲來,被絆倒的整個身體整個就已經向著躺在床的我媽摔去――

  好在我眼疾手快,急忙伸出雙手然後狠狠地拍在瞭她身體兩側的床單上,這才沒有摔倒在她身上。但是――

  但是我那勃起多時、早已堅硬如鐵的肉棒卻已經沿側邊滑進瞭我媽粉紅色的蕾絲內褲裡!!!

  「我操!!!」

  「嗯哼~」

  我看見我媽眉頭微皺,口唇微張並輕聲呻吟出來。一股在體內發酵而成的酒氣直接噴在瞭我的臉上。

  『不行不行不行,要淡定,淡定!』

  我屏住呼吸以隔絕我媽嘴裡難聞的酒氣,同時拼命讓大腦去感覺下肢除膝蓋處被撞麻的酸痛感外,神經敏感的龜頭此時又正在體驗著什麼?――

  『嗯?』

  什麼感覺也沒有。

  「呼――」

  我松瞭一口氣,身體瞬間放松瞭下來――

  『還好還好,我終究守住瞭底線,沒有亂......』

  突然,我的脖子被我媽用雙臂狠狠地摟在瞭一起,猝不及防之下我的雙臂一軟,頭向前傾,整個身子就倒在瞭我媽的身上――

  『誒?我去!!!』

  這時候我的大腦突然感受到瞭龜頭的存在,它此時正深深的陷沒於一條狹長濕熱的腔洞裡,四周被各種凹凸不平的褶皺墻壁緊緊壓迫著,感覺就像被困在瞭什麼東西的體內......

  這是我媽的陰道內啊!!!!

  「哈啊~~~」

  被某種異物突刺進體內的我媽忍不住大聲呻吟瞭出來,並條件反射的勾緊瞭兩條大腿,頓時肌肉緊繃,下體上挺,將我不小心插入的雞巴吞咽得更加深入――

  「啊~~~」

  我和她忍不住一同呻吟出聲來――

  我感覺自己從頭到腳猶如觸電般炸出瞭無數雞皮疙瘩,頭皮發麻,忍不住哆嗦起來。而我媽的整個身體也如篩糠般開始劇烈顫抖起來。

  「操......操我,老胡......操我......」

  我媽半張著迷蒙的醉眼央求道,臉頰紅潤,鼻息沉重,下體正不自覺的微微抬合迎挺著。

  「媽,媽,你醒醒,我不能......」

  我感覺自己的腦海裡已經混亂成瞭一團漿糊,過往看過的無數AV中母子交合的場景和看小說時想象出的畫面都混雜在瞭一起,然後它們就像放電影般瘋狂的胡亂播放著,耳畔也仿佛聽見瞭吟誦著一首首淫詩浪詞的話外音――

  那是朱哥的聲音――

  「兒鋤日老母,精子射進土。......」

  「久旱逢甘霖,兒精老母吃。......」

  「逼毛粘淫水,紅屌撥肉波。......」

  「陰道叢中過,精液射滿身。......」

  「花間一隻屌,子宮懟龜頭。......」

  ......

  「小兒郎,莫彷徨,慈母張腿床上躺,等著寶貝來插娘。一捅娘親逍遙樂,母子共同赴天堂......」

  「一捅娘親逍遙樂,母子共同赴天堂......」

  「一捅娘親逍遙樂......」

  「一捅娘親......」

  「一捅......」

  「捅......」

  等我意識反應過來時,我正抱著我媽的臉,一邊親吻著她的面頰和嘴唇,一邊抖動腰肢進行著本能反應的抽插運動……

  『我操!』

  『我操!!!』

  『媽!』

  『媽,對不起!』

  『兒子錯瞭!』

  『兒子不該這麼做!』

  『對不起!』

  『但是......』

  『我好想操你啊媽……』

  『你好舒服……』

  『你真的操起來好舒服……』

  『我不想打飛機瞭……』

  『我就想操你,天天操你……』

  『以後你就讓兒子操吧……』

  『讓兒子天天操,好嗎?……』

  『燕兒……』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瞭,劇一燕……』

  『你以後,就是我胡重北的……』

  『我胡重北的……』

  『飛機杯!!!』

  伴隨著臥室裡不斷回蕩著的,肉體碰撞在一起的「啪啪」聲中,我一次又一次的,將處子之身粘稠濃密的乳白色精液,送進瞭壓在身體下的「燕兒牌」飛機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