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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放下菜刀

  「朱哥,我有個事想告訴你。」

  大課間時,我走到朱哥座位邊,邀請他一起去校園裡轉轉。我們一路溜達到實驗樓後面的種植園裡――這裡居住著負責給學校打掃衛生和修剪植物的專管綠化的校工,是幾名鄉下來的老人,一般這個時間他們都沒在這裡。

  「幹嘛呀?神神秘秘的,路上問你好幾遍也不說,非得到這地方。」

  朱哥嬉皮笑臉的問道,說完後又沒正形的調侃道:

  「看你那黑眼圈,是不是最近雞巴擼多瞭給擼腎虧瞭?來讓我看看最近和你媽睡雞巴變大沒有?」

  「誒,你滾,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我推開瞭他想來解我褲腰帶的手,有些心煩的找瞭個倒扣的鐵桶並坐在瞭上面。

  朱哥看我抓著頭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開始意識到我接下來想說的事情並不簡單,終於表情開始變得嚴肅起來瞭:

  「行行行,不鬧瞭,你說吧。」

  「唉呀……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

  「慢慢說。」

  我抓著腦袋又思前想後瞭一番,最後咬咬牙,心一橫,將昨天晚上我趁我媽酒醉睡著後性侵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瞭朱哥……

  凌晨四點多鐘的時候,陷入失眠的我再次起床,打開床頭燈,然後忍不住再次悄悄的下床,並來到瞭我媽的腳下――

  自從品嘗過與女人真正性交的感覺後,食髓知味的我就像染上瞭毒癮般,在肏完我媽一次後還想肏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我混亂的大腦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第四次趴在我媽的身上瞭――

  『媽媽,原諒我……劇一燕,你肏起來好舒服啊!!!』

  我駕輕就熟的用雙手抄起我媽的大腿,低頭看準,剛用龜頭挑開我媽內褲邊緣打算沿著陰道口插入,這時耳邊突然傳來瞭我媽有些沙啞的說話聲:

  「小,小北,你幹嘛呢?!」

  「嗯?」

  我愣瞭兩秒,隨即迅速反應瞭過來――

  『我操?!我操!她醒瞭!她咋醒瞭?!!!』

  我渾身上下瞬時如墜冰窟般開始手腳發涼,感覺後背上的冷汗都流下來瞭,我吞咽瞭一口唾沫,急中生智,於是迅速閉上瞭雙眼――

  「宋,宋姍姍……別怕,不疼的……很快,一會兒就好瞭……千萬,不要喊……你爸會聽見的……」

  我裝作醉酒後還在做夢的樣子,邊歪歪扭扭的搖晃著身體,邊張嘴將嘴裡殘存的酒氣吹到瞭我媽的臉上――剛才第二次做時,為瞭酒撞慫人膽,我又為自己續瞭一杯白酒……

  「啊?什麼宋姍姍?小北?小北!你醒醒!你幹嘛呢這是?!臭小子你這是……啊――!!!」

  我媽邊質問邊使勁推搡著我的胸口。我怕她發現我在裝醉,一咬牙一狠心,結果沒等她說完就將龜頭沒入瞭她的陰道口裡……

  「我操你媽臭小子!你給我醒過來呀!!!你幹嘛呢!你瘋啦?!!!你連你媽都……」

  我媽轉而開始用手拼命抵住我的腹部,想通過推開我的身體將我的雞巴從她下體裡給拔出去,不過由於她整個身體都被我由上而下的壓迫著,雖然她反抗的力氣很大但也都不過來自幾根手指的徒勞掙紮而已――她的反抗反而更激起瞭我亂倫沖動所帶來心理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我腰肢發力,直接將整根陰莖都頂瞭進去――

  「啊~ 」

  我媽忍不住叫出聲來,驚恐中包含著呻吟。

  「宋姍姍,宋姍姍……哦~ ,你好舒服呀,你肏起來,好舒服……咱倆都是,男女朋友瞭……你就別害羞瞭……做愛,很正常的……」

  宋姍姍是我的女同桌,其實我倆除瞭男女同學外毛關系都沒有,但是現在為瞭能演戲糊弄過去我也是豁出去瞭――我開始擺動腰部快速抽插起來,兩手挽著我媽穿著肉色絲襪的兩條大腿,並將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使她難以掙紮――親嘴是不可能的瞭,我現在瞇縫著眼睛都不敢完全睜開,更不可能敢和她直接眼神接觸,隻能轉而用嘴和鼻子去蹭她的脖子和胸口。

  「小北?!小北!!!嗯哼~ ……你,啊~ ……醒醒!你快醒醒呀!啊呀~……」

  我能從我媽時斷時續的喊叫聲中聽到她在呻吟,與之伴隨的是身體不斷扭曲掙紮中的抽搐和痙攣,畢竟,女人天生敏感的身體在被雞巴不斷的抽插肏弄時是不可能沒有生理反應的――

  更何況我媽自從搬來和我住後已經近十天沒有來過房事瞭――甚至更長,因為她之前需要每天從「我傢」到「我這裡」兩點一線的來回跑,早上起得又那麼早,很有可能為瞭保障睡眠而不讓老胡同志折騰她――

  另外說句實話,老胡同志自從進入40歲之後,身體是一天比一天肥胖,精神也一天比一天萎靡瞭。沒辦法,中國男人,由於普遍缺乏勤於鍛煉的好習慣,年齡一過35歲之後身體就開始走向下坡路,什麼啤酒肚啊、脂肪肝啊、三高慢性病啊就全都來瞭。

  我去年高三時晚上在傢學習,當時也是夏天,因為口渴我就去客廳飲水機那兒接水喝,懶得開燈所以我爸媽也不知道我從臥室裡出來瞭。他們的房間就在客廳電視墻後面,而我傢飲水機就在電視旁邊,所以我正好完整聽見瞭他們進行房事的全過程:

  先是他們小聲說話的聲音,聽不太清,估計是怕讓我聽見影響到我所以交流都偷偷摸摸的,隻能勉強聽見我媽零星的幾句「起來」「討厭」「笨死瞭」「誒呀行不行啊你」……

  然後是窸窸窣窣的動作聲和床體晃動咯吱咯吱的聲音――作為從小到大都偷窺偷聽父母行房的我來說,這聲音的頻率我實在再熟悉不過瞭。

  沒過多久,這些輕微鬧騰的聲音就停止瞭。我聽到瞭一個人雙腳落地後踢拉拖鞋的聲音,就趕緊將耳朵脫離緊貼的木門,端著水杯打算起身離開,就在這時忽然聽見身後房內,先是傳來瞭東西被拖拉後滑動聲,隨即是東西倒地的「轟隆」聲――與之伴隨的,還有一個男人摔倒在地後的呻吟聲――

  「哎喲!」

  「誒呀!笨死瞭你,都不知道看路啊?!電扇在那兒呢!」

  我聽見瞭我媽的呵斥聲,以及她光腳落地後的跑動聲,應該是去攙摔倒在地的老胡去瞭――結果沒等我沿著走廊走進自己房間,就看見我媽裸著上身穿著內褲突然出現在瞭我的身後――

  「媽,媽?」

  「幹,幹嘛呢你?不趕緊進屋學習去!」

  我媽愣瞭一下,慌忙用雙臂捂住胸部,在語氣遲疑的呵斥瞭我一句後,趕緊開門躲進瞭我臥室對門的衛生間裡。

  我坐回自己書桌時專門看瞭一眼鬧鐘――從我出門接水到現在,才過去瞭短短的六七分鐘……

  根據我之前在傢時偷聽的經歷,已是中年人的老胡和我媽行房的頻率特別低,一個月最多也就2~3 次,連堅持一周一次的規律都做不到。所以我特別能確定,自從我復讀以來,特別是過年後這段時間,他們可能已經有小半年都沒怎麼進行過房事瞭。

  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媽雖然不是那種欲望外露、騷浪入骨的女人,但是根據我和她共用廁所從紙簍裡衛生巾嗅到的氣味來判斷――作為一位已到中年的女人,她是有欲望的,而且很強烈,因為我已不止一次坐在沙發上在陪她看電視上演的垃圾愛情劇時,瞥到過她無意間從睡裙下暴露出來的濡濕的底褲。

  就像現在這樣,我不過才抽插瞭十幾下,我媽的陰道裡就已經洪水泛濫、變得泥濘不堪瞭。

  「王八犢子……狗雜種……啊~ ……瘋小子……嗯~ ……壞蛋……」

  我媽哆嗦著聲音語無倫次的罵著臟話,同時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著,雖然雙手仍在死死抵抗著我身體的壓迫,但是整個下半身已停止瞭掙紮,屁股也不再拼命扭動,而是有些順從的任由我的雞巴不停進出著――

  「別喊瞭,宋姍姍……你爸會,會聽見的……還有鄰居……」

  我這其實是故意給瞭我媽一個暗示:你再這麼喊下去,是有可能把鄰居招來的……再說瞭,現在是凌晨,正是大傢睡得最死的時候,就算有人醒瞭,又有幾個願意起來的?

  果然我媽不再大呼小叫瞭,轉而開始進入一種默不作聲的沉默狀態,隻是上肢仍不死心的盡力掙紮著。但是整個安靜的房間裡,隻能聽見我們兩人粗重的呼吸聲,和我媽口鼻中拼命壓抑著的輕哼聲與呻吟聲……

  「我操!等等等等!所以說,最後,你射你媽屄裡瞭?!」朱哥一臉震驚的疑問道。

  「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我瘋瞭敢內射我媽!!!我前三次都射她內褲、肚子和胸上瞭。」

  「那第四次呢?」

  這一次我抽插瞭有十幾分鐘,可能是之前已經射過三次的緣故所以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堅持的時間特別長,以至於在這過程中將我媽足足肏高潮瞭兩次。

  高潮過後我媽徹底失去瞭反抗能力,開始躺在那裡任由我隨意肏弄著,但是沒過多久我的射精沖動就來瞭,她可能也感覺到瞭我開始身體緊張的變化,殘存的理智逼迫她再次將手指抵在瞭我的小腹上――

  「出去!出去!不許射!不許射在裡面!!!」

  但是她的喊叫非但沒能讓我醒悟過來,反而突然讓我心裡增加瞭一種莫名的沖動――

  『如果射進去會怎樣呢?』

  『不不不不!!!』

  『你瘋瞭?!這是你媽!!!』

  『你肏她也就罷瞭!還想射精?!!!』

  『可是,』

  『可是……』

  『可是為什麼不可以呢?』

  『這裡不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麼?』

  『這兒不就是我的故鄉嗎?』

  『如果我就是來自於這裡的話……』

  『我現在不就是回到自己的故鄉,』

  『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瞭麼。』

  『不,沒有。』

  『我並沒有完全回來。』

  『這裡隻是通道而已,並不是我真正誕生的地方。』

  『真正誕生我的地方是……』

  我將雞巴用力向前頂瞭幾下,龜頭明顯頂觸到瞭一個圓形的小口,且略微深陷瞭進去。多年看黃書的經驗告訴我,這裡就是色文中常說的「直搗花心」時的那個「花心」――也就是子宮口,而在這個小小洞口的後面,就是孕育胎兒生命的地方――

  『子宮。』

  『我就是在這裡被母親孕育出來的。』

  『我回來瞭,』

  『我要回去,』

  『我要……』

  『射進去!!!』

  「啊!!!」

  我大吼一聲,肛門皺縮,隨即腰肢一挺――但很快胯骨兩邊的大骨盤就感受到瞭一股強大的蹬力――

  「你瘋瞭?!!!」

  我媽用兩隻腳抵在我小腹兩邊的胯骨,怒罵同時狠狠地就是一蹬,蹬開我的同時,由於力的反向作用使她的身體連同整個後背緊貼著的床單一齊向床頭處劃去――

  我的雞巴「啵」的一聲從她的陰道口中被拔瞭出來,緊接著隨著我身體的抽搐顫抖,一股股如酸奶般並不濃稠的精液沿著一條平滑的曲線越過我媽的身體,直接噴射在瞭我媽的嘴巴附近。

  「啊呀!!!噗――呸,呸!」

  我媽用右手背蹭瞭一下嘴角和下巴上的精液,邊看邊一臉厭棄的噴吐著嘴裡的唾沫――

  根據她嘴唇上殘留的精液判斷,可能有些精液已經射進瞭她的嘴裡。

  我不敢註視太久以免被她發現我在裝醉,於是右手手臂一彎故意栽倒在瞭她的身體右側,嘴裡還不忘嘟囔著:

  「宋姍姍……謝謝你,你好舒服……我肏的好舒服啊……」

  「你個狗東西!!!」

  「啪!」的一聲,我媽揚手就在我的後背上猛拍瞭巴掌,疼得我直齜牙咧嘴倒吸涼氣差點發出聲來,我強忍住疼痛繼續裝作沒有醒來――

  「嗯――」

  「再來……」

  「我還想要……」

  我已經半軟下去的雞巴此時正貼附在我媽柔軟的小腹上,我輕輕擺動腰部,開始照著她凹陷下去的肚臍眼開始輕肏起來。

  「誒呀,滾呀你!!!」

  我媽拼命推開瞭我的身體,隨即跳下瞭床,逃命般的跑出瞭我的房間,並躲進瞭隔壁的廁所裡。

  我仍趴在床上,心臟緊張的「怦怦」直跳,既恐懼,又興奮,在汗流浹背的疲憊中竟不知不覺的睡著瞭……

  「兄弟……」

  「我給你說……」

  「這看毛片是看毛片,看小說是看小說,但是……」

  「但是那都是假的啊,三歲小孩兒都知道,我讓你看那些東西是不假,可是沒讓你真幹呀……」

  「什麼?!!!」

  我聽完朱哥的話登時站瞭起來,怒睜著兩隻眼睛質問他道:

  「我操!你他媽逗我哪?!!!你天天讓我看那些東西,給我發淫詩講那些惡心的意淫幻想,合著到頭來……你不是說你早幹瞭嗎?!!!」

  「嗨,我哪兒幹瞭呀,就我媽那樣,胖的都快三百斤瞭,長的也不好看,白給我我都不幹。誒呀我這不是為瞭和你意淫意淫,好一起發泄發泄麼,你看你自己也說瞭,我給你說的那都是性幻想,誰他媽瘋啦,真去幹自己親媽啊……」

  朱哥看著他旁邊氣的都快要吐血的我,慌忙解釋道:

  「但,但,但,但你沒瘋啊,你作為一個人,可能算是做瞭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但是你也是男人嘛,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犯錯是常有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嘛……但是,你作為兒子,雖然犯瞭男人的錯誤,肏瞭自己親媽,但是……但是你守住自己底線瞭啊!你沒真射進去啊!對不對?那這隻抽插不射精它不能算亂倫啊,是不是?再說瞭,嘖,你也說瞭嘛,你喝酒瞭,這,這,這男人酒後亂性他很正常的嘛……再說瞭,誰讓你媽非要和你睡一張床上的?都怪她呀!她不和你睡一塊兒能有這事發生麼?啊?你說是不是……」

  「我操你媽!!!」

  ……

  我拔出來塞在鼻子裡的衛生紙,上面的血早已幹透,然後一臉緊張的看著拿著菜刀的我媽說道:

  「媽,你別激動,有什麼話慢慢說,先把刀放下,別傷瞭你自己……」

  「我要砍死你!你個小兔崽子!!!」

  「不是,怎麼瞭呀?你這麼激動?我都給您說瞭,是朱曉偉先動的手,我才還手的……」

  我故意裝傻的回答道。當然,當時在種植園裡是我先撲向的朱哥,然後沒打兩拳就被他給反擊在地瞭――

  『媽的,練過的就是不一樣。』

  「你少裝蒜!我沒說這個!」

  「啊?那……那您在說哪個?除瞭這事兒我又在哪兒惹您生氣瞭?」

  「我……」

  我媽欲言又止,臉色有些不自然的質問道:

  「昨晚……昨晚你幹什麼瞭?!」

  「昨晚,昨晚吃完飯我就睡覺瞭呀。」

  「胡說!胡說八道!你還在這兒給我裝蒜!!!」

  我媽舉刀就沖我走瞭過來――

  「我去!媽媽媽!你別激動啊!我昨晚跟你一樣,喝瞭杯白酒,然後又把甲魚湯喝瞭,吃完上瞭個廁所我就去睡覺瞭!真的媽!除瞭這些我什麼都不記得瞭,我真想不起來自己還幹什麼瞭呀媽!」

  我驚慌失措的語氣裡夾帶著幾絲哭腔,就差雙膝跪地求饒瞭,一臉冤屈無比的神情。

  我媽看我這副樣子,感覺不像是在說謊,於是慢慢將手裡的菜刀放瞭下來,邊皺眉邊撓著額頭問道:

  「那你告訴我,宋姍姍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