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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戀母往事

  當年偷窺時,我就睡在現在我放書桌的那個地方。算瞭,我幹脆給你們描述一下我們這間房子的空間佈局吧:

  我所在老小區的這些居民樓,都是90年代最早興起的安居工程商品房,每棟樓有3~4 個單元,一共六層,全是一梯兩戶。我傢所在的這棟樓是離小區南大門最近的第一排,單元門朝南,進小區後右拐,走到第二單元後進去上樓。當然瞭,這種六層的老式單元樓裡肯定是沒有電梯的瞭。沿樓梯向上走,我傢是五樓東戶,因此傢門朝西,也就是右手邊這傢。

  找到我傢,進門後,首先是一條比門略寬長約一米五的走廊,因為右邊貼墻而立的鞋櫃又占去瞭三十公分的寬度,所以讓走廊的空間顯得更加局促和狹窄。

  出瞭走廊就來到瞭客廳,長5.5米寬3米共17.5平倒是頗為寬敞。左手邊的北面是個60公分寬的小陽臺,因為沒什麼用於是就沿著窗戶做成瞭個3米長的酒櫃,當然瞭,說是酒櫃,除瞭偶爾會有兩瓶白酒放在裡面外,基本上都被各種亂七八糟的雜物堆滿瞭。

  酒櫃東墻後面是衛生間,廁所門正好正對著走廊。據說這樣在風水上叫「相沖」,對命中忌水的房主特別不利,不過沒辦法,老房子的格局都這樣。老胡同志因為心裡覺得硌應,還專門在廁所玻璃門後掛瞭五帝錢和紅色中國結,據說它們能夠化解掉廁所污穢之物所凝結而成的煞氣。

  長3米寬1.5米的廁所又窄又長,進門後左手邊是個90公分長且緊貼在墻角的浴室櫃,浴室櫃右邊是個正好放在北窗下的馬桶,馬桶右邊是個離東墻1 米遠、由兩扇玻璃門隔離而成的淋浴房。那裡以前有個由紅磚水泥砌成的老式浴缸,但早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經被拆掉瞭。

  如果你坐在馬桶上稍微盯一會兒面前的瓷磚墻,你就會發現,對面300x300的墻磚很不正常,它們的淺灰與其它地方的暗灰色墻磚不太一致,顯得極不協調。然後你會發現,這些異色墻磚由淋浴房玻璃門與墻面的接縫處開始,一共三列七排,由地面直到兩米左右的高度為止。

  沒錯,這裡以前有個直通隔壁臥室的廁所門。

  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公共衛生間,以前也是專屬於臥室的獨立衛生間。後來老胡同志覺得這種奇怪的佈局設計實在是太別扭瞭,索性拆瞭這扇門,用水泥磚墻堵住瞭缺口。最後呢,在這邊貼瞭一層瓷磚,在臥室的那面墻上沿著東北角,做瞭個上通吊頂、深60公分寬2 米的推拉門衣櫃,正好將曾經有門的地方藏在瞭櫃子的後面。

  也就是我現在所站的這個地方。

  我躲在衣櫃裡眼看著老媽撒完瞭尿,並回頭將放在水箱上的衛生紙拿在瞭手裡。

  隻見她將紙沿虛線撕下兩片後,將其對折在一起,然後又折疊瞭一下,隨即將紙探進瞭自己兩腿之間的私處開始擦拭起來。

  由於我是居高臨下的觀望,因此除瞭老媽的陰毛外什麼也看不見。等老媽擦完陰部並扔掉濕紙,邊提內褲邊站起身後,我急忙從衣櫃裡退瞭出來。

  伴隨著馬桶的抽水聲和關門後五帝錢拍打在玻璃門上的聲音,老媽手都沒洗就突然出現在瞭我臥室的門口。

  「咋穿個衣服這麼磨嘰,我都上完廁所瞭你還……」

  我腰間系著的保暖內衣剛才隻解瞭一半,後來為瞭偷窺老媽上廁所就讓它繼續拴在瞭腰上。結果因為著急從衣櫃裡跳出來,動作過於劇烈導致剛才就半松不緊的衣服直接獲得瞭解放――同時獲得解放的,還有我那因偷窺刺激導致心理興奮進而微微勃起的小兄弟――

  我的雞巴。

  「啊!」

  我和老媽一同叫瞭出來,隨即我慌忙撿起地上的保暖內衣並捂在瞭自己的雞巴上。

  「你幹嘛呢?!」

  「你,你幹嘛呀?我換衣服呢,關門!關門!」

  我指著臥室的木門喊道。

  「自己換衣服還不關門?!」

  老媽臉色通紅的指責道,邊說邊使勁的將門給關住瞭。

  我長舒瞭一口氣,一屁股坐在瞭床上,此時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瞭我全裸的身體上,讓我感覺暖和瞭不少。我拿開放在雞巴上的保暖內衣,這一系列刺激讓我的小兄弟興奮異常,此時竟勃起得更加堅硬瞭。我四仰八叉的斜躺在瞭床上,看著窗臺邊的書桌,不禁回憶起瞭五年前的一件往事――

  五年前的夏天,我19歲,正處於高中復讀一年後臨近高考的最後沖刺階段。

  是的,復讀,也就是「高補」,又叫「高四」。沒辦法,從小到大我的學習成績都很平庸,高三那年的高考連500分都沒考過,所以隻能去上個普通三本。三本沒什麼好學校不說,學費還貴,純粹等於花錢混四年,然後買個所謂的「本科文憑」。

  為瞭省錢,也因為嫌丟人,一向不怎麼獨斷專橫的老胡同志突然態度堅決的逼著要求我回去復讀。

  其實我對去哪兒上學是無所謂的,我不像別的小說裡的主人公,往往不是要上「清華」,就是要上「北大」的,要麼就是輕輕松考上重本大學比如「華大」這種……唉,學習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的一件事,青春期這年齡,很多東西都還看不清楚也想不明白,腦子裡想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大部分同齡人不是感到迷茫,就是心裡特別空虛,有幾個人是能真正安心學習的。

  我對待這些麻煩的事情就一個態度――「無所謂=_=」。

  『人嘛,開心最重要瞭,何必那麼強求自己呢?』

  問題是你雖然不強求自己,但是會有外人來強求你。老胡同志當初指著我的鼻子教訓道:

  「胡重北,我告訴你,你小子這一年可別再給我瞎混瞭啊!明年6月這時候,必須給我考上好二本大學。不然,你也就別回傢瞭,這老房子給你,咱從此以後各顧各的。你都已經18瞭,從今往後除瞭大學學費,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的。」

  「哦。」

  我坐在地板上,邊整理行李箱邊頭也不抬的回應道,老媽站在旁邊有些著急,於是偷偷的踹瞭我一腳。我這才繼續回應道:「我會努力的。」

  所謂努力,就是「死記硬背」加「刷題」唄,文科生嘛,你還能怎麼學。

  你還別說,復讀的確是管一些用的,因為這就相當於你把三年要學的東西拉長成四年去學,這當然要比隻學三年的人多瞭很多優勢――多瞭整整一年背東西的時間――這就意味著,你重復記憶的次數多瞭很多倍。

  所以在距離第二年高考前的最後一次模擬考試中,我的總分比去年的高考分數多瞭整整五十四分,都已經接近鄂省去年劃分的一本分數線瞭。

  對這件事最感到欣喜的不是我,而是我媽。

  從過完年開始,我媽就辭去瞭在商場做窗簾導購員的工作,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從我傢做好早餐,然後帶到老房子這裡,叫我起床、吃飯去上學。

  上午她會呆在這裡給我整理、洗衣、打掃衛生,並在我中午放學前去市場買菜並做好午飯,等我回來後,她才帶著剩下的菜回傢去給我爸做飯。

  下午一點多她會踩著點兒再來,把我從午睡的床上催醒,然後再在這裡呆一下午,洗洗衣服,看會兒電視,等下午五點多我快放學時給我把晚飯做好,等我回來後,她會像中午時那樣:騎著一輛老舊的自行車,穿越大半個城區好回傢給我爸做飯去。

  吃完晚飯後她還會再來,幫我收拾餐盤和刷碗。9點多我上完晚自習回來,她會準備好夜宵,盯著我吃完後,直到我回屋去寫作業,她才離開我這兒回傢睡覺去。

  每天,我媽就這樣在「我傢」――「我傢老房子」的兩點一線間來回穿梭,無論夏秋冬春,風雨無阻。沒辦法,我媽雖然上過學,也在城市裡生活瞭很多年,但她骨子裡還是那個地道傳統的農村婦女――除瞭認字、會算數外也沒什麼大文化,生活方式極為簡單純粹,穿衣打扮也是樸素平庸的不行。

  男人和女人在「對待孩子」這件事的態度上是完全不一樣的――老胡同志大手一揮,口號一喊,除瞭慷慨「撒幣」給我交補課費和讓我媽給我買豬頭肉外,也就偶爾詢問一下我的學習成績有沒有進步。除此之外,基本上還是像以前那樣處於不管不顧的狀態。

  我媽則完全不同,由於自己高中沒上完就輟瞭學,書讀得不算多,因此她特別註重我的教育,雖然在學習這件事上她是一點兒忙都幫不上,但是在生活上她選擇用無微不至的照顧來保障我的身體健康,和督促我的懈怠心理。她覺得,這是在她能力范圍內可以為我做的唯一的事情。

  我媽每天都要在我這兒三來三往,導致不瞭解的年輕鄰居和同學都以為她是我傢雇傭的保姆――

  「你傢阿姨一個月得多少錢啊,都到晚上瞭才下班。」

  由於我沒在原來的母校復讀,所以復讀班裡新認識的同學們都不知道劇一燕就是我媽。由於我們早在六七年前就搬離瞭這個老小區,所以很多後搬來的鄰居都不知道,我們其實才是這間房子的房主――他們一直以為我就是個附近高中租住在這裡的走讀生呢。

  由於我媽打扮實在很土,每天還騎著個叮當亂響的破自行車來幫我做飯和打掃衛生,年輕人嘛,多少會因此而感到自卑些,因為好面子,我一直都不敢對別人說這個女人是我媽,而是宣稱她隻是我傢請來幫忙照顧我飲食起居的保姆阿姨。

  我媽由於不怎麼和外人接觸對此當然是毫不知情的。但是這謊言沒持續多久就被戳破瞭――三月底學校辦「高考百天總動員」時開瞭個全體學生和傢長共同宣誓的傢長會;五月份天變暖和後,為瞭更好的照顧正處於最後五十天「沖刺期」的我的生活,我媽直接搬著被子和我住在瞭一起。

  『誰傢阿姨會來給你開傢長會,還和你同居在一起啊?』

  知情的同學開始議論紛紛,胡亂猜測:

  「聽說,胡重北那小子在出租屋裡把他傢保姆給肏瞭。」

  「啊?別胡說,我覺得那應該是他媽吧?要麼倆人怎麼能住在一起呢?」

  「他媽晚上在哪兒睡啊?去年我去過他那兒,他那房間裡就一張一米多寬的單人床,她媽睡哪兒啊?總不能睡他身上吧?」

  「那要是他媽的話這小子更牛逼瞭,孤兒寡母共處一室,還擠在一張床上,擠著擠著,胡重北那大屌還不得插他媽逼裡?」

  「我操,朱哥,你真他媽惡心,什麼事兒到你嘴裡都能往齷齪那兒想,真雞巴變態。」

  「嘿嘿嘿。」

  豬哥最後總會用特別淫蕩的表情和笑聲來結尾。

  實際上他們都想多瞭……但是最離譜的人卻猜瞭個八九不離十。

  當時我媽搬過來後發生的故事是這樣的:

  「你爸定制這單人床還挺寬的啊,今天晚上,我就在這兒跟你擠擠瞭。」

  「啊?」

  我看著坐在床上正不斷按壓被褥的劇一燕同志,愣瞭有足足三秒,然後才結結巴巴的問道:「不是……媽……我都這麼大瞭,你怎麼和我一塊兒擠啊?」

  「你再大你不也是我兒子呀?!怎麼?還嫌棄你媽呀?」

  我簡直哭笑不得:

  「不是,要說咱娘兒倆好吧,也不在這上頭。算瞭,你還是回去找我爸擠擠吧。」

  「你怎麼跟我說話呢你?真是的。我都照顧你半年多瞭,怎麼,你媽當牛做馬這麼長時間連睡你床的資格都沒有?切――」

  我媽狠狠地白瞭我一眼。

  「不是,唉呀,您沒聽說過一句老話嗎?『女大避父,兒大避母』,我都十八瞭,不是,我十九歲生日都過完瞭,早都成年瞭呀……」

  「成年怎麼瞭?啊?你知道你爸當年買這房子在外面欠瞭多少錢嗎?十幾萬!都是誰幫著還的?你媽我!這房子的一半都是你媽我的!切,還不想跟我睡一塊兒,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怎麼跟你爹一個德行?!」

  「誒誒誒?您怎麼能扯這麼遠啊?」

  我一聽到她翻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就覺得煩,急忙中止瞭她怨婦般的絮叨:

  「行行行行行行,您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我,我打地鋪成吧?」

  「行!你打地鋪,著涼瞭感冒瞭耽誤瞭學習考試你別讓我去給你買藥啊!你小時候都是媽抱著睡過來的,你再大你也是我兒子呀!還『避母』,你避你媽幹嘛?你有啥好避的?」

  「我……」

  我十八、九歲剛成年,正處於荷爾蒙分泌最為旺盛的時候,每天早上晨勃時褲襠都得頂個小帳篷,我總不能把這告訴你吧?

  「你幹嘛去呀?」

  我剛抱起來被子,就被我媽一把抓住瞭胳膊。

  「擺東西,我去沙發上睡去。」

  「誒你個臭小子!怎麼這麼犟啊?!不許去!今晚就跟我在這兒睡,你媽想你瞭,跟你媽說說話。」

  「啊呀我去,咱娘倆天天見啊……」

  我隻能無奈的放下瞭被子。

  就這樣,我和我媽每天晚上都睡在瞭一起。

  我雖然有些「戀母情結」,自小就幻想著代替我爸趴在我媽身上進行男女間的交配活動,但是那也僅僅停留在幻想階段,從沒有過一絲要去親身實踐的想法。

  當時我同學裡有個同好,就是朱哥,這傢夥的心理極其淫蕩不堪,滿腦子的的色情污穢,張嘴閉嘴都將「屄」「肏」倆字掛在嘴邊。當他得知我媽天天晚上都和我睡在一張床上後,興奮異常,不停鼓勵我「要勇敢的在肉體上征服自己的親生母親」。

  「滾他媽蛋吧你,我媽肯定不會同意的,她非掐死我不可!我爹要知道瞭不得拿菜刀把我給剁瞭呀!」

  「哎,你個慫逼,我白讓你看那些小說和毛片瞭。我問你,是誰讓你非得和你媽睡一塊兒的?」

  「我媽呀,我媽逼的!」

  「對呀,你媽逼的!誒,怎麼感覺像罵人呀……」

  朱哥愣瞭一下,繼續說道:

  「你想想,你媽沒來以前,你晚上是要看片看片,想擼管擼管,現在倒好,你現在早上都得背著你媽穿衣服,生怕她看見嘍你那變硬的小雞巴。」

  「是呀,我早上都得先跑到廁所去假裝拉屎,本來想擼一管讓它慢慢軟下去呢,但我媽呀,哎呀,她經常不避諱的穿個短褲就在旁邊洗臉刷牙,還老說我――『你別在廁所裡蹲個沒完啊,看著點兒,都快遲到瞭!』」

  我模仿我媽教訓我的語氣動作說道。

  「是呀!你正硬的難受呢,你媽還穿得那麼清涼,每天撅腚扭腰的在那兒搔首弄姿,這像話嗎,像話嗎?!不知寡廉鮮恥的,成何體統!這他媽不就是明擺著挑逗人嗎?!」

  朱哥言辭激憤的強烈譴責道。

  「不知道兒子雞巴正難受呢嗎?!作為陪讀母親,怎麼連這些事兒都不明白,這是怎麼當媽的?!」

  「哈?」

  我都快暈菜瞭。朱哥乘勝追擊的說道:「這都快高考瞭,正是關鍵時刻,反正這麼硌就(形容一種石塊從山上滾落正卡在山縫中上上不去下也下不來的尷尬狀況)著也不是個事兒,既耽誤你學習,也不利於你身心健康的正常發展,還不如索性跟你媽攤牌說清楚。我都聽人心理學傢說瞭,『心理問題,堵不如疏』,解鈴還須系鈴人,這老漢不澆花呀,他自有兒耕耘;老母饑渴求甘霖,孝兒代父要從軍……」

  「誒呀呀呀,行瞭行瞭!」

  我急忙止住瞭朱哥連珠炮般的相聲貫口。真他媽不愧是出身自曲藝世傢,轉淫詩浪詞都一套又一套的。

  但是朱哥的這些話卻是深深地印在瞭我的腦海裡。

  當時已經到瞭五月中旬,初夏的炎熱已經到來,薄被子早已被換成瞭毛巾被,隻是涼席因為還在傢裡沒有拿來,所有還沒鋪上。

  因為距離高考還有不足三周的時間,所以學校和傢長間的聯系變得更為緊密瞭,我媽幾乎天天都需要到學校去接受班主任的最新指導――沒辦法,以前吧,剛到這個復讀班的時候我的成績並不突出,居於班級排名的中下遊,也沒人把咱當回事兒。後來這不是成績有所提高後,連沖擊一本線的可能都有瞭嗎,我也就成瞭有望提高學校錄取百分率中的一員,更有幸變成瞭班級前35%裡值得重點栽培的苗子。

  雖然我對此感覺有種十分好笑的荒謬感――像我和朱哥,明明各個心裡都有著特別齷齪陰暗的變態想法,但就是因為成績達標瞭,我們就可以搖身一變成為班級裡享受特殊優待、人人艷羨的「先進分子」,仿佛一夜之間連人格都變得高大偉岸瞭許多。

  不過既然有優越待遇能享受幹嗎不要呢?

  我媽一開始也有些受寵若驚,因為從小到大,像我這種不出頭也不冒尖的中下遊分子,存在感為0,素來都是一種班主任連名字都叫不上來的透明人狀態,也從未被叫過一次傢長。所以當我媽被班主任親自打電話召見的時候她都有些嚇懵瞭,還以為我是在學校裡犯瞭什麼不該犯的錯誤。

  臨出門時她臉色煞白,在她低頭換鞋時我無意間和她的眼神碰在瞭一起,還被狠狠地瞪瞭一眼。

  但等當天晚上我媽回來後,卻是滿面的春光紅暈,喜不自禁的神情已然躍上眉梢:

  「行呀兒子,真沒想到你個小悶驢還挺能隱藏實力的,都考進班級前二十瞭怎麼都不給你爸媽說呀?」

  「呵呵,名次沒啥用,反正你們最後看的也隻是高考的結果。」我冷笑著回答道。

  「誒,這臭小子,你媽誇你呢怎麼還有給自己潑涼水的?!」

  「本來就是嘛。」

  「嘖,嘿,臭小子。來,看這兒,看你媽我給你買啥瞭~」

  她提著手裡剛買的東西故意在我面前晃道。

  我抬起頭,看到一隻被倒吊著的甲魚正伸著龜頭在我媽的黑色套裙下探頭探腦。

  「媽,你開傢長會,就穿著這一身去的呀?」

  我皺著眉頭看著我媽說道。她竟然穿著在商場裡當導購員時穿著的那套衣服!

  「我屬這套西服最正式,我想著見你們老師,總不能穿得太隨便瞭吧。」

  「您穿的這哪兒是西服啊,這明明是你們商場150一套的職業制服!」

  我捂著眼睛扶額道。

  『得,這下全班都知道我媽是大賣場裡的服務員瞭。』

  我都能想象到朱哥看到我媽穿著肉色絲襪時那滿臉猥瑣的淫笑神情。

  果不其然,蜂鳴聲響起,朱哥的短信此時正好發瞭過來:

  「夜胡,真沒想到你媽這麼有姿色呢?我操,還來制服誘惑,你小子等什麼呢?今晚還不趕緊肏她個人仰馬翻……」

  後面肯定又是一堆連篇累牘的套詞,我懶得看,直接按滅屏幕,將手機扔回到瞭桌子上。

  「別玩手機啊!我做飯去瞭~」

  我媽晃瞭下手裡的甲魚威脅道,說完後她哼著梅城小曲,腳步輕快的到廚房裡做飯去瞭。

  晚飯時,我媽擺瞭滿滿一桌的四菜一湯。我拿起筷子剛準備坐下來,突然腦袋被她用手輕輕地拍打瞭一下。

  「幹嘛呀?」

  「就知道吃。去,我記得你爸之前在酒櫃夾層裡還藏著半瓶白酒呢,拿出來去。」

  「哦。」

  我走到客廳北窗,打開瞭酒櫃:

  「夾層在哪兒呢?」

  「你敲敲前面的板。」

  於是我敲瞭敲酒櫃裡面的後壁板,憑聲音找到瞭一處空心的地方。

  「用手往前推。」

  我用手指抵住空心的地方並向前輕按瞭一下,隻聽「咔嗒」一聲,木板左邊彈開瞭一道縫隙。原來這裡還有個我不知道的按壓門。

  「我咋不知道咱酒櫃裡還有個暗門的?」

  我從夾層裡取出瞭放在裡面的一個半滿的酒瓶,拿在手裡後看瞭一下,發現原來是瓶53度的白雲邊,但是商標紙都發黃瞭,鬼知道它已經在這櫃子裡被放瞭多久。

  「應該早過期瞭吧?」

  「白酒哪兒有過期的?你知道什麼呀,這還是當年我嫁給你爸時從婚宴上拿回來的酒呢。」

  「啊?那不都得20年瞭?!」

  「你以為呢,這酒櫃還是當年我們結婚時做的呢,歲數比你都大。那夾層是你爸讓人傢專門做的,他老把自己私房錢藏在那裡頭,不過一開始裡面放的都是結婚時剩下的白酒,這應該是最後一瓶瞭。」

  「怪不得咱這酒櫃裡沒放過幾瓶酒,酒味兒倒是不小。」

  「來兒子,今天媽媽高興,給我倒一杯,你也給你自己滿上。」

  我媽拿著兩個洗凈的玻璃杯,一齊拍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後說道。

  「啊?」

  我一臉難為情的勸道:「別瞭媽,你自己喝吧,我就不喝瞭,一會兒還得背書做題呢。」

  「不行!不能天天學,學傻瞭都。你老師都說瞭:『臨近考試的最後二十天雖然不能放松,但也不能太過緊張,壓力要是太大的話精神容易出現問題,得不償失。』反正你們現在自由復習都沒什麼作業瞭,今天晚上就讓自己腦子先歇歇,啊。休息好瞭,明天起來繼續努力!」

  我媽不由分說的將白酒倒入進瞭我的玻璃杯裡,然後將她自己的酒杯舉瞭起來:「來兒子,跟媽碰個杯!」

  「哦。」

  我無可奈何的配合著她碰瞭一下,然後放在唇邊偷偷地抿瞭一小口。

  我媽倒是仰頭喝瞭一大口,隨即被灌入深喉的濃烈白酒嗆得咳嗽瞭起來,邊咳邊抹眼淚:

  「辣死瞭!難喝死瞭!真不知道老胡天天喝這花錢又難喝的玩意兒是圖個什麼。」

  「媽,現在知道得意忘形的代價瞭吧?」

  我邊遞給她紙巾邊調侃道。

  「滾!臭小子,有你這麼給你媽說話的嗎?我還不是為瞭你才高興成這樣的。」

  我媽邊笑邊柔聲的呵斥道:「你趕緊考上大學,找個女朋友,畢業瞭找個好工作,然後早點結婚,我也好早點兒抱上孫子。」

  「所以,剛四十歲的您,人生的終極追求就是能夠在五十歲之前抱上孫子?」

  「對呀。」

  「您就沒有別的追求瞭嗎?比如,從小到大一直想要實現的願望。」

  「嗨,我都這歲數瞭還能有什麼願望。『抱孫子』就是我最大的願望,女人嘛,不像你們,能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最在乎的就是傢庭。」

  我媽杯中的白酒已在不知不覺中全部飲盡,她原本蒼白的臉上變得越來越紅,口齒發音也越來越不清晰,明顯都已經上頭瞭。

  「媽?你醉瞭吧?趕緊喝點兒王八湯解解酒。」

  我急忙盛瞭一碗甲魚湯遞給瞭我媽。我真沒想到她能這麼不勝酒力,才一小杯酒二兩都不到就已經醉瞭。

  「我不喝……給你買的,你喝……不行,頭暈……我得,睡覺去瞭。」

  我媽搖搖晃晃的站瞭起來,甩開我想攙扶她的手,推開臥室門後就進去瞭。

  「您不是說要跟我說會兒話呢嗎?」

  「明天……說。」

  我捧起手裡滋陰補陽的甲魚湯,邊喝邊打開瞭手邊的手機屏幕:

  「小兒郎,莫彷徨,慈母張腿床上躺,等著寶貝來插娘。一捅娘親逍遙樂,母子共同赴天堂……」

  朱哥的黃色打油詩下還配瞭一張女人岔開雙腿露出陰部的圖片,女人的兩條白色大腿上還各寫著三個紅字,左邊是:

  「媽的屄」

  右邊是:

  「等兒肏」

  漢字邊緣還畫滿瞭黑色箭頭,共同指向瞭女人張開小口的肉穴,就像一群精力充沛的小蝌蚪正要爭先恐後的往女人的陰道深處遊去。

  看著看著,我的雞巴在不知不覺間漸漸硬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