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生絕望的時候,一道手機鈴聲劃破瞭空氣,是從知雨床上傳來的。
知雨並沒接聽,直到房間裡又回到瞭安靜的狀態。
可是對方似乎明顯是著急找她,一遍接一遍的打著,直到響瞭差不多三四分鐘,知雨看瞭我幾眼,然後將手機放到瞭耳邊。
「你們,你們先走吧,我自己會回去的……」
我聽到電話,第一反應就是想到,是不是昨晚來的男人打的電話。
坐起身子就幾步來到她的身前,然後朝她走瞭過去。
「我主任打的……」
知雨看我走近,連忙往另一邊挪動身子,嘴裡解釋道。
昨晚有他?」
「沒……怎麼可能……」
「阿阿,你現在做出什麼事情,我都會認為有可能!」
短暫的沉默後,沒想到再次開口又是一場針尖對麥芒。
「小雨,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過分麼?」
看到她又不回答我的話,這次我放緩瞭語氣,坐在床沿上,試圖壓抑住自己的憤怒。
如果再繼續用興師問罪的口氣,可能我什麼也問不出來。
看得出來,在我語氣變換後,知雨雖然還是不敢看我,但是也稍微正常瞭一些,起碼沒繼續躲著我。
看瞭眼她的樣子,我隻好自顧自的說道:「你和賀仲良於漢濤他們的事情,我都知道瞭,你沒什麼好隱瞞的,有什麼說什麼就是瞭。說到這裡,我輕蔑地笑一聲,「阿~你可能不知道,你上次在於漢濤傢裡,在場的不止有張天樂,還有我」
「什麼!」
知雨似是不信,忍不住開口驚呼打斷瞭我。
「難道你還要我在重復一次?上次你在於漢濤傢裡,你帶著眼罩,怎麼被他操的,我都看的清二楚!」
說出這句話時,我心裡很痛快,雖然知道這話可能就像刀子,可是我依然講瞭出口。
「為什麼,你為什麼那樣。」
知雨看向我的眼神突然變得冰冷,眸子裡沒有一絲情感,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像是對陌生人說話一樣。
「你可能覺得我是變態吧,現在就連我自己也那樣認為,從我得知你在泰國被他們倆強奸後,我就瘋7!你不知道我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隻會在我冷落你的時候去找別人,隻會對我進行隱瞞,你有想過我的感受麼?呵呵。」
我一邊說著,一邊搖頭,嘴角雖然是勾起的,但我知道我笑的有多苦。
「你還是人麼!你知道他們對我做瞭什麼事情,還跟他們一夥!哈~哈~……我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一個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你活該被戴綠帽,之前賀仲良跟我說你可能喜歡別人給你帶綠帽,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是這樣的人!」
說這些話時,知雨臉上的淒楚,就跟失去瞭唯支撐的信念一般。
尤其是中間那兩聲淒厲的慘笑!這時,我突然意識到她所說的內容。
是的,我怎麼會忘瞭自己就是推波助瀾的幫兇呢,又有何顏面對她進行迫問?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這樣麼?呵呵,給你看看我是因為什麼!」
突然知雨說瞭一句讓我迷惑的話,然後她不管不顧的將手機打開丟給瞭我。
一時沒搞清楚狀況的我,慌忙下接過半空拋來的手機。
手機裡顯示的是賀仲良的微信聊天界面,摸不清狀況的我隻好往上不斷的翻看裡面的內容。
當看到幾幅賀仲良發的截圖後,我才想起瞭前段時間裡他為瞭想試探知雨,讓我拍瞭一張知雨在換衣服時拍的照片發給他。
原來他已經發給瞭知雨,時間過瞭一個月,我早已經將事情拋到腦後瞭。
知雨的手機在我手裡突然重若千斤,壓得我的掌心慢慢癱軟,就連我的心思一時間也跟著不知所措。
我開始有點後悔把事情真相說出來瞭,就如她所說的,我沒立場去指責她。
如果我們之間的事情被人知曉,或許更多人責怪的會是我這個沒去保護自己女人的男人吧。
難道知雨也是在看到賀仲良發給她的截圖後,就開始對我失望瞭麼?所以導致她做出瞭那些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小雨……我……」
這次啞口無言的人換做瞭我,我想張口說其實我還愛她,可是我卻不知道如何開口,亦或者說出的話她也不一定相信。
「你不是想知道昨晚發生瞭什麼?你問啊,隻要你問,我什麼都告訴你,省的你不明不白。」
知雨冰冷的聲音就在我身後傳來,似有若無。
這時候我真想有個地縫可以讓我鉆進去,我都有點想拂袖而去,心裡的慌亂使我不知道怎麼面對知函。
「你之前一直旁聽敲的問我教練的事情,呵呵,是不是希望我和他也有一腿?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來,跟我說說,我被於漢濤幹的時候,你是不是看的很爽?」
「你怎麼不說話瞭?你不是氣勢洶洶的來找我興師問罪的麼?怎麼不說話!」
「我……」我被她的一連串犀利的質問,搞得狼狽不堪,卻怎麼也想不出破局的辦法,吱吱嗚嗚的跟個娘仙兒一樣。想瞭幾秒鐘,我決走將自己真實的情況告訴知雨。不管是怎麼樣的一個結局,總比現在這樣等死強一些。
「小雨,我是有淫妻癖,可我真的沒辦法,」當我說完這句話時,強迫著自己抬起頭,看向她。
知雨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當聽我說出這樣的話,輕蔑的看瞭我一眼,「喊,就跟於漢濤一樣,喜歡看自己女人被其他男人玩。阿阿,有必要說的那麼無奈?」
不止怎滴,她這樣冷傲的模樣,讓我忍不住心生邪火。
「我有辦法?但凡你當初告訴我泰國的事情!我會變成這樣?你不無奈那你為什麼順從他們的!咱倆又有什麼卻別?」
說著說著,我的聲調又再次拉高。心裡忍不住想將她的冷傲撕碎,她用這種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對我,實在太令我火大!
「是,我順從瞭,我喜歡被人玩弄,行瞭吧。不想跟你吵瞭,你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我又戳到她的痛點瞭,知雨開始變得不耐煩。
男人來邪火瞭,哪裡會三言兩句就發泄出去。尤其是我還看到瞭床單上有兩三片已經不太明顯的水漬痕跡!
「你喜歡被人幹是吧,那今天就讓你心滿意足!」
說話間,趁著知雨背對著我,我扭過身子,朝著她的一撲,將她壓在瞭身下。
「啊!你幹嘛!起來!!!趙銘!」
「趙銘!!你不是人!別,別動我~!阿……」
我沒回應她,一隻手費勁的按著她的腰身,然後一手往腰上的皮帶摸索。這一刻我仿佛是被惡魔附體瞭,對她的喊叫不管不顧。知雨的浴袍下隻穿瞭一條內褲,當我擦起浴袍的裙擺時,赫然出現在我眼裡。雪白的臀瓣上一條黑色小褲衩,僅僅包裹住三分之一的屁股,在知雨劇烈的扭動下,美臀就跟果凍一樣不斷晃動。當我三下五除二將褲子褪下,漏出已經膨脹起的肉棍時,知雨已經不再言語,頭埋在雪白的床單上,整個人一抽一抽的,應該是在哭。而我還在她身上撕扯她的內褲,因為她不抬身,很難脫下,我紅著眼,狠狠用雙手握住臀瓣上的邊角料,動地使勁,「嗤啦」一聲,她身上的輕薄佈料就在我的撕扯下變成瞭破破爛爛的佈條。
可當我準備就這樣壓著她進入她的身體時,兩隻眼睛看到瞭她紅腫不堪的下身,身子不由的僵瞭一下。
她下身的蜜穴整個都是媽紅,就連大陰唇都高高隆起,腫的跟饅頭一樣。
肉穴的周圈更是紅的都快滲出血瞭,甚至還緊閉不瞭,半張半合的暴露在我眼前。
看到她的慘狀,我忍不住將她一把翻過身子,隨即扯開她胸前的衣襟,映入眼簾裡雪白的雙峰上佈滿紅痕,一個接著一個的草莓印記從她脖頸下蔓延到胸下。
「你想死啊!你是不是想死!」
我終於忍不住崩潰,大聲的對知雨吼起來。
她昨晚這是經歷瞭什麼,到底有多少男人對她進行瞭蹂躪?看著她我忍不住想象昨晚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狂歡……看我停止瞭獸行,知雨憤恨的一把推開我,然後努力把身子縮進被子裡,露出一張掛滿淚痕,但帶著濃濃提防的臉。
我像是失去瞭渾身氣力,頹廢的坐在床上。
「李知,我們好好談談行麼……」
知雨並沒接我的話,而是靜靜的縮成一團,白色的被子蓋在她身上。
今天發生過的一切,就像是割斷瞭我跟她之前親密的紐帶。
我並沒理會她,而是嘀嘀咕咕自言自語的將怎麼發現她出軌的事情慢慢從頭講瞭一遍,當然,那女裝醉還有張威的事情都被隱瞞過去瞭。
那些實實在在是傷害她的舉動,我擔心說出口後,我可能在她心裡的形象可能比賀仲良他們還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