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賓館裡,我對知雨說瞭很多,包括說瞭一些以前戀愛時候的往事。
說實話,我想和她之間能處於無話不談的一種狀態。
可是當我說瞭不知道多久後,扭頭卻發現她已經睡著瞭。
想到她下身的狀況,我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間門口,正準備出門時想瞭想,擔心她醒來看到我不在,於是又給她發瞭條信息。
我是打算去藥房給她買點藥,她那樣子,不及早抹點消炎藥的話,可能今天走路都很困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要那樣糟踐自己的身體。
當我找瞭一圈,才找到一傢藥店,詢問藥房工作人員有沒有女人那裡消炎的藥膏時,還被人詢問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搞得我很尷尬,卻隻能編瞭個理由,說自己吃瞭偉哥,女友那裡被弄傷瞭,付錢時還被藥房的大媽狠狠的鄙視著看瞭幾等我拿著藥回到房間時,知雨還在睡,於是我慢慢靠在她的身邊,輕輕的城起她身上的被子。
在車裡時我已經看瞭消炎藥膏的說明,還有藥物成分,裡面沒薄荷類的成分,我想隻要我輕點,她應該不會被藥物刺激到。
可當我塗抹時,知雨還是醒瞭,或許女人下體還是太敏感瞭,就在我剛在她嬌嫩的陰道口塗瞭一點,她就推瞭我一把。
「你,當她註意到瞭我手裡的動作,還有藥膏,本想斥責的話噎住瞭。不管我們之間你準備如何決斷,我隻是不想你糟踐自己。」
我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一邊低聲說道。
知雨雖然沒說話,可是臉上的表情很彷徨,沒阻止我,也沒躲避,任由我的手指在她身上塗抹藥膏。
此刻眼前的幕,說不上溫馨,多少還帶有點情欲的架勢。
誰能想到酒店裡一間房間裡,一個大男人正在給自己的女人私密部位上藥尤其是女人的傷患還是不是男人造成的。
……多少都帶著赤裸裸諷刺的意味。
「小雨,我們兩人走到今天的這一步,不知道是我們的劫數,還是說當初我們相識就是一種錯誤。可是,就這樣分開,我真的不甘心」
我緩緩對著知雨說道,似乎分手是我們之間的唯一選擇,但我不認為有什麼可值得慶賀,最主要是我真的舍不得知雨。
「劫數麼?或許吧,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又能怎麼樣。」
「小雨,或許這是我們重新認識彼此的一個契機。你不認為麼?」
「阿阿,認識什麼,認識一下我的身子有多臟?還是說認識一下你現在有多變態?」
「那些我都不在意的,我在意的隻有你,也隻是你,我能感受到你還愛我!」
本來就靠的很近,說著我情不自禁的一把將知雨攬入懷中。雖然說現在的戀愛男女,沒誰離不開誰的,可是知雨的一點一滴那些溫暖甜膩的生活場景都刻畫在我的生活裡、腦海中,如果跟她分開瞭,我想這輩子可能都忘不掉這樣一個女人瞭。
「愛麼或許吧……」
知雨嘴裡呢喃的說瞭這麼句,可是我卻沒聽清楚……
我們兩人就在賓館裡擁抱著,躺在床上,哪裡也沒去,一直到過瞭午後,服務員打電話來提示房間需不需要續時。
這間房間裡不是一個很好的相處之地,尤其是一旁的垃圾桶,時時刻刻在提醒著我們兩人這裡昨晚發生瞭什麼於是我問問知雨:「我們回傢吧,小雨。」
「嗯。」
在我的詢問下,知雨點瞭點頭。
我知道這隻是我和她初次攤牌的開始,之後我們兩人之間可能都將會走向未知,是繼續在一起,還是分手,存在著太多不確定性。
但我們兩人首先要做的那就是繼續保持著我們的這些隱秘。
人都有一定的共同點的,對一些抹不去的事情的態度大致接近,在意又逃避。
逃避的情況是刻意避開,但是逃避是不現實的,就如知雨和我經歷的這些日子,已經是發生過的。
就連這次湘潭之行,我和她之間的對峙是遲早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們以後能否過上正常的生活,但是隻能強迫自己反復地去確定我們之間的秘密不會被更多的人知道,如此才能生活下去……當回到長沙後,知的身子明顯還有些不適。
上樓時,我明顯看到她的姿勢有點別扭。
到傢後,我忍不住叮囑知雨。
後面兩天你請假在傢休息休息吧。
「不用,明天就沒事瞭。」
知雨脫掉高跟鞋,正在換她的拖鞋,隨意的回道。
她隨口的一句明天就沒事瞭,在我耳中很是刺耳,使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昨晚的事情難道她還在其他地方經歷過?不然她怎麼就知道明天就沒事瞭可是昨晚的事情我到現在都還沒機會得知真相,隻好先借口做飯穩住自己。
於是澹澹地說道:「那你休息一會,我去做點飯。」
很快,灶臺上冒氣久違的火焰。
在知雨去培訓的日子裡,我基本上沒做過飯,這也是十幾天裡第一次開火。
一邊做著雞蛋面,一邊想著等下怎麼開啟知雨的心扉,眼下她能跟我回來,並且沒做出收拾東西的舉動,我想她可能暫時不會離開,起碼目前不會。
吃飯的過程裡,沒有互動,沒有親密,甚至連言語也沒,再也沒有往日裡她的誇贊。
我能看得出來,她似乎也是有很多話想說,畢竟相比於我來說,她還欠我很多解釋。
果不其然,等飯後,知雨洗完澡回臥室時,對我欲言又止的說道:「我有話想對你說。」跟著她走進房間,我直接走到電腦桌前,將椅子拉到床前坐下。多少顯得有些拘謹,無論我內心多麼強大,在此時的境地之下,還是很緊張,就跟等待審判結果一般。她輕輕的坐在床上,身影顯得有些單薄無助,但她卻努力支撐著。
先是嘴角一陣苦笑,然而眼神卻異常堅定,「我想瞭半天,覺得還是分手吧,等會兒我收拾一下東西就搬走。」
「分手?為什麼!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分開?」
不管是我對知雨的身體迷戀也好,對她的人癡迷也罷,此時,我真的接受不瞭這樣一個審判結果。
哪怕是要不依不饒,我也得嘗試一下挽回她。
「事情都已經這樣瞭,對你來說很不公平,你難道不能放過自己,也放過我嗎?難道你甘心以後的人生裡,讓人在背地裡嘲笑你,說你是個喜歡帶綠帽的?」
知雨抬起頭望著我,在我的追問下,變得有些激動,同時語氣也很激憤。
如果在以前,我們之間哪怕是吵架,也不會出現這樣一些帶有侮辱性的言語,但是此時她似是被我逼到山窮水盡,不再矜持,不惜用這樣惡毒的話語來使我知難而退。
面對她拋出的難題,我此時的處境異常的尷尬。
如果今天我沒有沖動的出現,或許她還能保持以往的演出風格,此時不定正在抱著我撒嬌。
但是後悔也來不及瞭,結束掉我們之間長達半年的拉鋸戰,我既然做瞭,就得面對下去。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己的女人被人迷奸,被人3P,甚至被人群P,或許一生也摸去不瞭這樣的污點。
可是,我依然不信她是一個沉醉淫亂的女人。
既然已經到瞭這一步,我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開導她。
「我不在乎,隻要你還愛我,我就什麼也不怕。如果你覺得我對你來說,可有可無,那你就走!隻要你還留戀這裡,留戀我這個人,我們有什麼不能面對的?」
此時我也隻能打感情牌瞭,賭的就是她對我還有不舍!
「面對?你說的輕松,你是見過我在別人身下是什麼樣子的,你難道除瞭看的過癮,難道就不覺得丟臉?你的女友被別人壓在身下,肆意的操幹,甚至被搞得嗷嗷直叫,你真的覺得開心麼?這是你想要的女友?」
我的話並沒有激起知心裡柔軟的一面,反而使得她豁瞭出去,大聲的質問我。
問著,問著,眼角滾落兩行清澈的淚水,冰霜的小臉使我看的無比心疼。
「隻要你還愛我,我什麼都可以接受,沒什麼渡不過的難關!!」
感受到她內心的巨大波動,情急之下我慌不迭的回應知雨,語氣裡甚至帶瞭一絲哀求的意思。
當然,我也考慮過自己的底線,對於已經有瞭淫妻情節的我,隻要她還是愛我的,之前的一切我都能接受,前提是這次攤牌後,我不希望還發生類似昨天的事情。
我想要的可能是一個哪怕出去約炮,還會跟我匯報一下情況的女友,當然現在情形下不是說這個的時間……知雨嗤之以鼻的笑瞭笑,對我輕聲說道:「阿阿,我先給你說一下昨晚的情況吧,省的你受不瞭我,以後會痛恨自己輕易說出口的話。」
「我不會!」
面對她準備說出昨晚的經過,我忍不住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