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的早上。劉燕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後就來到操場上找柳俠惠一起訓練。
從荷葉島回來後,柳俠惠讓她去跟田徑隊的領導談,要求讓馬教練來負責她的訓練。馬教練從來沒有帶過標槍運動員,但是柳俠惠向她保證,說他一定會想辦法讓她的標槍成績在全國運動會前提高三米以上。提高三米啊,這在平時她是連想都不敢想的。這個成績雖然離全國女子標槍紀錄還差瞭兩米,但是至少已經達到瞭競爭全國冠軍的水準。
俠哥的話她不能不聽,他身上仿佛具有某種神奇的能力。那天從荷葉島往回趕時,天已經黑瞭,他們三人同乘一輛自行車。柳俠惠坐在中間,馬永芳坐在前杠上,她坐在後座,兩手摟住他的腰。柳俠惠不但兩條腿要蹬車,還要騰出一隻手來抱住馬永芳。她精神上體力上都沒有恢復過來,他必須防著她從車杠上滑下來。他隻用一隻手握著車把控制方向。第二天劉燕發現,她的那輛載重自行車的輪胎全不見瞭,兩個光禿禿的車輪上到處是磕磕碰碰的凹痕,都變形瞭。
她不明白,俠哥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他又是怎麼在黑燈瞎火的情況下保持不翻車的?總之他一刻也不停地蹬著車,載著她們兩個加起來超過300斤的大活人,一路有驚無險地回到瞭馬永芳的宿舍。她們因為一路上的顛簸,早就累得不行瞭,屁股和大腿都被磨得火辣辣地痛。兩人一進門就倒在床上,再也不想起來瞭。不一會兒,她們都呼呼地睡著瞭。至於柳俠惠,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們一點兒都不知道。
早上醒來後,她發現馬永芳已經起來瞭,在等她吃早飯。桌子上擺著剛從食堂買來的冒著熱氣的稀飯和饅頭。再看自己身上,裡裡外外都穿著幹凈的衣服,像是洗過瞭澡。昨天那身臟衣服還在墻角裡擱著,特別顯眼的是褲子的屁股處被磨出來的一個大洞,還有換下來的褲衩上面帶著的血跡。她下意識地摸瞭一下自己的屁股,傷處已有紗佈和繃帶包著。顯然,有人在她睡著時幫她洗瞭澡,換瞭衣服,還處理瞭傷口。
劉燕抬起頭來,看向馬永芳。馬教練卻告訴她:“不是我,這些都是小柳做的。他也幫我處理瞭傷口。”馬永芳說這話時臉色微紅,透出一種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嫵媚。劉燕突然想起來,隊裡有人背後議論,說馬永芳跟柳俠惠“有一腿兒”,難道這事是真的?
她找到柳俠惠時,他正在操場的跑道上跑步。他剛到田徑隊時,因為成績出色,其他的短跑運動員們都想跟他學一手。可是幾天以後,他們發現他的訓練並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而且他訓練的時間也不是很長,運動量也遠不如他們的大。如今已經沒有人再跟在他後面學瞭。
“劉燕,你來瞭。”柳俠惠看見瞭她,停下瞭腳步,笑著跟她打招呼。
“你好,俠哥。”劉燕的臉紅瞭。她心裡有很多話要對他說,不過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是說不出口的。在荷葉島上她就想跟她的俠哥表白,卻不料時機不對,她非但表白不成還殺瞭一個人。
柳俠惠把她叫到一邊,開始糾正她標槍的投擲動作。他教得一點兒也不專業,跟孫兵平時講的很不一樣,連基本術語都沒有用對。可是劉燕覺得他講的有道理,於是就認真的練瞭起來。她哪裡知道,柳俠惠憑著超能可以仔細地觀察到她的每一個動作,就像放慢鏡頭一樣。他通過分析她的動作的各個環節,就能從中找出瑕疵和改進的方法。
劉燕對他的情義他心裡明白,隻是他早已過瞭尋找純真愛情的年齡。實話說,依他的眼光來看,劉燕也有不少優點,他對她是有感覺的。不過他不想欺騙她的感情。他對她的渴望隻是肉欲,她結實的屁股和強壯的大腿都很性感,他幻想過要騎上去蹂躪一番。
劉燕按照柳俠惠說的方法試著投瞭幾次,第三次就超過瞭她原來的最好成績將近半米。她興奮得滿臉通紅,真想大聲喊出來。柳俠惠趕忙止住瞭她,以免引起旁人的主意。操場上有不少運動員在訓練,他們不時地會向這個方向瞟一眼。他們可能不太明白,為什麼一個標槍運動員的會和一個短跑運動員在一起訓練呢?
這一天的訓練很快就結束瞭,劉燕因為心情很好,幾乎沒有覺得累。吃過晚飯後,她匆忙地洗完瞭澡,就又去找她的俠哥瞭。她也不是有什麼事,就是想見他。到瞭柳俠惠住的那棟宿舍,他卻不在自己的房間裡。和他同宿舍的小崔說:這棟宿舍樓停水瞭,弄得大傢都沒法洗澡。在這個年代,停電停水的事情經常發生,有時要等到半夜裡才能恢復供電供水。小崔說看見俠哥拿著臉盆和換洗衣服出去瞭,已經走瞭大約半個鐘頭,應該是去別的地方洗澡去瞭。
劉燕心裡一動:俠哥他會不會去瞭馬教練那裡?依照他們之間的關系,這是很可能的。她心裡不由得一陣慌亂。她知道柳俠惠跟馬永芳的關系極深,他們之間說不定已經發生瞭那種事情。她該怎麼辦呢?心裡這麼想著,她腳下一步也不停地往馬永芳的宿舍走去。
馬永芳是單身,沒有跟其他結瞭婚的教練們住一起。她住的房間是屬於行政科和財務科的一棟小辦公樓裡的一間空屋子。因為已經下班瞭,這裡沒有一個人。辦公樓有兩層,馬永芳的房間在一層的最頂端,大小不到十平方。因為原來不是住人的而是放東西的,唯一的窗戶已被封死瞭。
樓道裡的燈光很昏暗,但是劉燕還是看見瞭放在馬永芳的門口放的那個洗臉盆,她認出那是俠哥的洗臉盆。她心裡一陣酸楚:俠哥他果然是和馬永芳在一起!她心裡猶豫著,我是不是應該轉身離開這裡?後來,她還是忍不住敲響瞭馬教練的門。
過瞭一會兒,門‘吱妞’一聲打開瞭。從裡面傳來瞭馬永芳的聲音:“是劉燕吧?快進來。”
她硬著頭皮走瞭進去。馬永芳給她端來瞭一張方凳,又給她倒瞭一杯涼開水,說道:“天真熱,坐下喝杯水吧。”
劉燕瞥見俠哥他坐在馬永芳的床上看著她,隻穿瞭一條短褲,露出瞭渾身健美的肌肉。他和馬永芳兩人的臉色都很紅潤,似乎還在喘息著,就像是剛剛進行瞭一場激烈的運動一樣。她紅著臉,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心裡並沒有去怪馬永芳。因為她一直是很受運動員們尊敬的女教練,如果俠哥願意跟她好,自己又能說些什麼呢?
“你們談吧,我先出去一下。”說話的是馬永芳。
說完這句話,她就快步走瞭出去,還順手帶上瞭門。劉燕的臉更紅瞭,她有瞭一種要逃出去的沖動。可是轉念又想,如果她真的走瞭,那麼她跟俠哥的關系就算完瞭。這是她無論如何都舍不得的。
柳俠惠原本是來馬永芳這裡洗澡的,平時他的宿舍樓停水停電時他也經常來她這裡洗澡。馬永芳今天不知是怎麼瞭,他剛一脫衣服,她就撲過來抱住他,熱烈地親吻他。他本來就偏好成熟女人,對馬永芳有想法,覺得她很性感。這下子就像是幹柴遇見瞭烈火,很快就熊熊地燃燒瞭起來。劉燕敲門時,他們還沒有完事。直到現在,他的雞巴上還沾著她的淫水,沒有完全幹呢。
“劉燕,我問你。你真的喜歡我,要跟我在一起嗎?”柳俠惠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他不忍心讓她受到傷害,決定開門見山地跟她談一談。
劉燕堅定地點瞭點頭。柳俠惠不由得在心裡嘆瞭口氣。劉燕知道荷葉島上的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必須讓她保守秘密,這樣才能保護好馬永芳,不使她受到進一步的傷害。當然,這也是為瞭保護好她自己。他對中國在這個時代的政治環境和司法制度是沒有任何信心的。他本不應該讓無辜的劉燕給牽連進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如今說什麼都晚瞭。她不但參與瞭這件事,而且還是殺人主犯呢。
“唉。我既然穿越瞭,就不太可能再過平凡的日子。幹脆豁出去瞭!”他回想起自己穿越以來的種種不平凡的經歷,心裡就釋然瞭。“我跟親媽亂瞭倫,又搞瞭敬愛的陳潔雲老師。到後來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張鹿萍阿姨,美女老師徐佩瑤,女警汪霞,女生產隊長武秀英,知青楚紅梅張曉慧,她們一個個全都落入瞭我柳某人的魔掌,這期間我還卷入瞭三樁兇殺案。如今我又搞上瞭馬永芳,即使再加上一個劉燕,那又有何妨?”
他後世在網上看過不少不良讀物,其中包括一些‘調教’的內容。但是他不是太感興趣,覺得那都是作者在意淫。此時此刻,他卻躍躍欲試,想過一把調教的癮。“我不是有超能嗎?我就不信對付不瞭一個還未經人事的姑娘!”
他剛才肏馬永芳時,第一次嘗試將自己的超能用到女人身上,結果不到兩分鐘就讓她達到瞭高潮。在超能的助力之下,他抽插的速度比後世的振動棒不知要快瞭好多倍。要不是他及時警覺,有意放慢瞭速度,他們兩人的生殖器恐怕會被快速振動產生出來的熱量給燒得冒煙瞭。
他換瞭一副色迷迷的眼神,對劉燕的身體上下掃視著,“劉燕,我可不是什麼好人。剛才你也看見瞭,連馬教練都被我搞瞭,我還有其他的女人。因為我對長得好看的女人是來者不拒的。你要是跟瞭我,不會後悔吧?”
在這個年代,像他這樣喜歡玩弄女性的人足夠被拉出去吃槍子瞭。大街上那些槍斃人的佈告上,除瞭羅列一般的罪名,還有很重要的一條,那就是‘民憤極大’。也是就是說,即使犯的不是死罪,隻要民憤夠大,就可以殺頭!在中國這樣的社會,除瞭殺人,還有什麼事情比亂搞女人能引起更大的民憤呢?
他原本想嚇唬一下劉燕,誰知她早已對他情根深種,把他的話給聽叉瞭。“俠哥他……他說我是……長得好看的女人?”一陣狂喜占據瞭劉燕的心房,她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有些語無倫次瞭:“俠哥……哥……我願意……不後悔。”
柳俠惠暗自嘆瞭口氣,把心一橫,對她發號施令道:“那你快把衣服褲子都脫瞭,坐到哥哥腿上來!”
“啊?”劉燕大吃一驚,這跟她想象中的情形不太一樣啊。可是當她看到瞭俠哥稍露不滿的眼神時,立刻化成瞭一隻溫順的綿羊。“是的,俠哥。我脫……我都脫瞭……”
別看劉燕生得人高馬大,她比柳俠惠還小瞭三個月。她戰戰兢兢地脫光瞭衣服褲子,用兩手遮住羞處,一步一步地往俠哥坐的地方挪過去。柳俠惠一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瞭過來。因為用力過猛,劉燕被拉瞭一個踉蹌,她結實的乳房和他的臉來瞭一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
“啊……”她的驚叫聲還沒斷,就聽得‘啪’的一聲響,他的巴掌打在瞭她同樣結實的屁股上。劉燕因為長期在室外訓練,渾身的皮膚都比較黑。不過她的屁股沒有曬過太陽,和身上其他的地方比起來又白又嫩。柳俠惠的那一巴掌,直接在她屁股上留下瞭一個紅紅的掌印。
劉燕是第一次跟男人親熱,她兩手抱住肩膀,不知該怎麼辦,身體不受控制地在抖動著。柳俠惠的大腿被她毛茸茸的下體摩擦著,感覺很舒服。很快,他的雞巴就硬得翹瞭起來。他兩手抓住她的身體一用力,將她掀翻在床上,然後撲瞭上去,伸出舌頭在她脖子上奶子上用力舔瞭起來。
劉燕被他舔得‘嗯嗯啊啊’叫喚著,像是一隻無助的羔羊,她的兩腿間很快就淫水泛濫瞭。柳俠惠掰開她的大腿,將自己雞巴往她那裡戳去。劉燕痛得‘媽呀!’一聲大叫,讓他有些於心不忍,想把雞巴拔出來。可是轉念一想,都到這一步瞭,哪裡還能回頭。他下身一挺,‘撲哧’一聲,一捅到地。隨後他使出超能,快速的抽插起來。被他這麼一弄,劉燕的下體由於快速的振動,感覺都麻木,好像也不那麼痛瞭。
馬永芳在外面走瞭一圈,不時碰上熟人跟她聊上幾句,她的心卻還留在柳俠惠那裡。從荷葉島回來後,她的心境大變,好像變得特別依賴他瞭。這跟原來可大不一樣,她雖然喜歡他,卻是一直把他當成需要自己保護的孩子看的。她怎麼也不會料到,這個十九歲的年輕竟然是一個搞女人的老手!剛才她幾次被他帶到瞭高高的雲端,直到現在她還在回味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
如今她對孫兵的死已經沒有任何內疚瞭。這是因為他們離開荷葉島時,柳俠惠在那個木棚的地上撿到瞭一個破舊的筆記本。那是孫兵的日記,裡面記載瞭一件極為觸目驚心的事情。馬永芳的丈夫郭志文五年前在兩個造反組織的武鬥中,被遠處飛來的一塊磚頭砸中頭部而死。扔那塊磚頭的人正是孫兵!當然,他當時也不是故意要殺死郭志文,誰料那塊磚頭偏偏就落到瞭郭志文的頭上。看瞭孫兵的日記,馬永芳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孫兵說她五年前就該是他的女人瞭。
晚風吹來,帶著一陣涼意,她不由得打瞭一個哆嗦。她出門時身上隻穿瞭一套藍色的長袖運動衣褲,裡面什麼也沒穿。她開始掉頭往回走,心裡擔憂著柳俠惠會怎麼處理跟劉燕的關系。
劉燕是個好姑娘,馬永芳早看出來她喜歡柳俠惠。不過,她覺得他們不太合適。因此她對劉燕並沒有多少嫉妒心。可是,最近發生瞭這麼多事情,他們三人好像被命運綁在一起,再也難以分開瞭。她擔心劉燕會執迷不誤,一直纏住柳俠惠不放,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萬一把她把他們之間的關系被捅出來,對他們自己的前程非常不利。在這個年代,一個年輕人,不論男女,若是背上瞭一個‘作風不好’的名聲,那就等於是毀瞭自己的一輩子的。至於她自己,她不是太在乎,大不瞭離開田徑隊。
回到瞭那棟辦公樓,剛進走廊她就聽見自己的房間裡傳出來很大的聲音。她加快瞭腳步走到跟前,推開門一看,裡面的情形讓她大吃一驚。柳俠惠壓在劉燕身上,正在奮力地肏她。她的兩條大腿被叉開,高高的舉在空中。他的雞巴像打樁機一樣,接連不斷地插進她的肉穴裡又拔出來。她能清楚地能看見劉燕的那個地方流血瞭。
更令她吃驚的是,劉燕的身上被他抓得青一塊紫一塊,他竟然還用巴掌狠狠地拍打她的乳房和屁股。“你這個小騷貨,這下高興瞭吧?你叫得真淫蕩,我今天要肏死你!”他一邊肏她,一邊用極其下流的話侮辱她。劉燕無助地躺在那裡,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柳俠惠,你瘋瞭!快停下來!”
她撲過去從後面抱住他,想把他們分開。她心裡想的是:如果劉燕去找體委的領導控告柳俠惠強奸,那他的一生可就完瞭。她無論如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可是他跟本就不理睬她,還在繼續奸淫著劉燕。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她現在是全身掛在他身上隨著他的節奏在擺動,就像是一根沒有重量的佈條一樣。她漸漸地也興奮瞭起來,兩腿之間開始濕潤瞭。
終於,他停瞭下來,將雞巴從劉燕的身體裡抽瞭出來。這時劉燕已經因為極度興奮而昏迷過去瞭,可是,他還沒有盡興。
“柳俠惠,你……你怎麼能幹出這種……”
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把她抓起來扔到床上,幾乎是跟劉燕並排躺在一起。他兩手抓住她的褲子一用力,隻聽得‘斯拉’一聲響,她的運動褲的褲襠被扯開瞭一個大口子,她毛茸茸的陰部暴露瞭出來。
“你……”不等馬永芳叫出聲,柳俠惠就像剛才對劉燕那樣,兩手抓住她的兩隻奶子,將沾滿瞭劉燕的淫水的硬邦邦的雞巴狠狠地捅進瞭她的肉穴深處,然後快速抽插起來。
“啊……啊!”這一刻馬永芳感覺舒服極瞭,至於其他的事情,她全都忘到瞭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