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特別日子──堂口聚會。
陳林作為本市的大佬,幾乎每年都是他主持,可去年他進瞭監獄,西區撅起一股勢力不容小覷。
對方是個亡命徒,先是殺瞭自己堂口的老大,而後不斷壯大幫派立威。
陳林早就聽說過此人,但對方一直沒有拜見,看來不將他放在眼裡,陳林有些惱火,但身邊事情多,無暇修理他。
借此機會,陳林倒要看看對方何等模樣。
百老匯一共四層小樓,先前屬於一個建築商,可此人嗜賭如命,在一次豪賭時,居然輸掉瞭這幢樓。
贏傢也是一個商人,但黑白兩道都有交情,底子也不清白。
陳林的加長悍馬,停在樓下,在小弟的引領下進瞭大廳,對於突來的喧鬧微微皺眉──廳內人聲鼎沸,擁擠的人群卻十分有序。
這些都是各個幫派老大手下的小弟,跟著來見見世面。
陳林帶著黑色墨鏡,高大的身影,立刻成為眾人焦點,有些知情的小弟,開始交頭接耳,紛紛意亂開來。
陳林是黑幫教父級人物,他的身上有太多閃光點,在小弟的眼中,便是身一樣的存在。
百老匯的最高層,電梯門打開後,一條長長的走廊鋪著上好的紅毯,陳林踏上去,幾乎沒有聲息。
很快來到貴賓室,服務生畢恭畢敬的將門打開,裡面原本十幾個人吵的不可開交,但看到進來的是誰,立刻閉上嘴巴。
陳林看也不看他們,徑直走向主位。
這時,坐在陳林旁邊的一個男人迎瞭上來,殷勤的拉開椅子,陳林順手摘下墨鏡,目光倨傲的掃視眾人。
「我是這兒的經理,您能大駕光臨,鄙人真的不勝榮幸。」
男人說著伸手從口袋裡掏出名片,雙手奉上。
陳林隻是瞟瞭一眼男人手中的紙片,卻也並不接。
對方嘴角微動,似乎有些下不來臺面,但也不敢造次,隻是笑笑將名片收回,恭敬的作瞭一個『請』的手勢。
陳林的目光轉瞭一圈才落座,聚點卻在會議桌的最後一排。
那兒坐著個年輕人,二十五六歲,跟自己差不多的年紀,身材挺拔,面目端正,看起來一表人才。
陳林微微瞇起眼來,面上覆著一層寒霜。
「聽說那個做掉老大的金錢幫頭目來瞭,能不能站出來讓我見上一見?」
陳林沒什麼客套話,先給對方來個下馬威。
陳林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幾乎赤手空拳打天下,專制各種不服。
一時間空氣凝結,眾人屏住呼吸,回頭紛紛看向坐在最後一席的男人,目光中隱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男人不說話,毫不畏懼的挺起胸膛,卻執拗的不出聲。
陳林摸著下巴,發出一陣冷笑,那音調帶著幾分譏誚,幾分輕蔑,再來便是不懷好意,聽得眾人不禁汗顏。
這時,緊挨著年輕人身側,一位五十歲的老者,戰戰兢兢的開瞭口:「老大,這麼多兄弟都在這兒,您何必為瞭這點小事動氣呢?」
陳林的目光像一把刀子射瞭過來,嚇得對方緊張的猛吞口水。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人是做歌廳買賣的,在西區不溫不火,上次還托人想把女兒嫁給他,想來這年輕人便是他新靠山。
陳林隻覺有趣,進瞭監獄大半年,居然出瞭這麼個不知死活的傢夥,想著陳林不禁為即將到來的殺戮,熱血沸騰。
「你他媽是誰?我們老大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
陳林身邊站著自己的右手,外號山鷹的刀疤臉男人率先開口。
老者被嗆聲,絲毫不感回嘴,面色十分難看的低下頭。
陳林收回目光,不再針對年輕男人,他抬起腳,放在會議桌上,找瞭個舒服位子,靠坐在那裡。
「有什麼事,快說,我沒太多時間。」
他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想先開口,末瞭,其中一人倏地站起,指著最後一個男人憤憤不平道:「老大,這小子搶占我地盤,還打傷我小弟。」
金錢幫的頭目淡淡一笑,跟著起身。
「孫麻子,你小弟不中用,我搶你地盤怎麼瞭?你還不是搶瞭別人的,不服嗎?不服就來找老子算賬啊,我怕你啊?」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暗說這小子太過囂張,在陳林面前大方厥詞。
但也有偷著樂的,或是小聲咒罵,再來便看戲的──混黑道就是這樣,看不得別人好,恨不能對頭全部傢破人亡,自己撈到好處。
山鷹看不下去,這就是赤裸裸挑戰老大權威。
「媽的……」
他咒罵一聲,就要過去動手,陳林按住他胳膊,不讓他沖動。
孫麻子臉面掛不住,見陳林那邊沒瞭動靜,一時怒急攻心,既然渾身一抖,癱軟在地,眾人見瞭,一陣唏噓。
原來這傢夥年歲也不小,有心臟病,在同僚面前,被一個後輩欺負,一時想不起,居然犯病瞭。
陳林擺擺手,有小弟過來將他架走。
陳林假意咳嗽一聲,動靜不大,但原本有些慌亂的場面,安靜不少,人們也不敢在交頭接耳。
「繼續,還有誰有話說?」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默不作聲。
陳林伸手端起桌子上事先準備好的紅酒,微微抿瞭一口,再酒喝掉三分之一時,輕輕放下。
「那好,你們沒話,我也有話說。」
眾人心下一驚,無不抖擻精神,全神貫註的支起耳朵。
「在座的各位堂口老大,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一共十八個,我們A市地盤小,容不下這麼多地頭蛇,所以我要合並。」
此話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所謂的合並,當然是大吃小,陳林是老大,本來做的已經夠出挑,如今這意思,想將他們完全收編嗎?
室內亂成一鍋粥,噪雜的人生怨聲載道,但誰也不敢跟陳林正面沖突,在這節骨眼上是敢怒不敢言。
就在這時,一把低沈的男聲再次響起。
眾人回頭直愣愣的看著金錢幫的年輕人,原來還十分不屑,此時卻心情復雜,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看來後生可畏。
「我不參加合並,大傢自己做生意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要合並?」
男人歪著腦袋,表情很冷,帶瞭十足的不贊同。
此話一出,大廳內滿是附和之聲。
山鷹早看那小子不順眼,此時又來拆老大的臺,他簡直忍無可忍,豁然從腰際撥出M9,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陳林面色陰沈,大聲呵斥:「住手,山鷹,我讓你動瞭嗎?」
山鷹臉色極其難看,不甘心的叫道:「老大!」
「你給我滾一邊去。」
陳林對他的不服從,非常不滿。
山鷹見他真生氣,隻得將手槍收回,狠狠地瞪瞭金錢幫小子一眼,退到一旁。
幾乎每次聚會,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都會見血,所以大傢見怪不怪,但命懸一線時,仍冒冷汗。
陳林手指噠噠的在桌子上打擊著,就像打在每個人的心窩。
「大傢稍安勿躁,我想問大傢一個問題,我們出來混的,為的是什麼?」
大傢閉嘴不答,等著他繼續。
「無非是金錢和女人?」
眾人紛紛點頭。
「現在有意合並的可以私下找我談,至於想要單幹的?」
陳林故意拉長音調,眼睛若有似無的看著年輕人。
「我也沒有意見!」
話說到這裡,可以告一段落,黑幫開會很簡單:有事早說,不事退朝。
陳林見大傢都不吱聲,心道得給他們點時間,不能逼得太緊,於是站起身來,臉上終於帶瞭幾分笑意。
「各位,時間尚早,酒樓備有自助餐,飯後想要K歌泡妞的,全部算在我的賬上。」
說完這些,陳林轉身離開。
經過年輕人身邊時,山鷹湊瞭過來,陰森森的耳語道:「總有一天要你好看。」
對方不服輸的瞪起眼睛,目光中滿是狠戾,山鷹心頭一震:這小子皮膚很好,幾乎看不到毛孔,而且黑白眼仁分明,他媽的還真人模狗樣。
山鷹舔瞭舔嘴角,心想,如果真死瞭,真有點可惜。
陳林上車後,給連俊打瞭電話。
今天聚會沒有預想的順利,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他著實有些火氣,不禁想要抓個人來泄欲,馬三他都玩膩瞭,其他人又想不起來。
好多天沒碰連俊,心裡癢癢,著實饞的荒,待電話接通,對方十分不幹脆,陳林下瞭死命令,等瞭半晌,才被告知,他居然去瞭醫院。
陳林大為光火,開車追瞭過去。
連俊忐忑不安的坐在車內,催促司機開快點,可不知怎的,原本暢通的道路變得擁堵起來。
青年坐在車內十分煩躁,時不時的看向周圍。
他有很不好的預感:方才陳林打來電話,發瞭很大脾氣,居然說要揭瞭他的皮,雖然知道他並不會那麼做,但肯定少不瞭折騰。
現在小羽正在等他,起碼要見見妹妹。
一段很短的路途居然走瞭二十分鐘,陳林隻覺得這哪裡是汽車,居然比牛車還慢,就算自己走路也比它快。
眼看著前面的車輛越來越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猛然間瞥見後面一輛拉風的悍馬跟瞭上來,連俊心下一動,暗呼一聲不好。
果不其然,司機接瞭電話,車子靠在一旁停下。
青年也十分生氣,沒有下車的意思,片刻後,陳林面色不善的沖瞭過來,一把拉開車門坐瞭進去。
陳林給連俊配置的是保姆車,車內舒適寬敞,可陳林身材高大,占據瞭大半個空間,連俊呼吸有些困難。
「你他媽的,長沒長耳朵,我說的話你也敢不聽?」
身邊的男人用力掐住連俊的下巴,惡狠狠道。
聚會本不順,自己娘們也跟他作對嗎?
連俊隻覺得疼,連開張說話都費力,盡管沒看,暗想下巴處肯定淤青。
「你幹嘛?放手!」
連俊一肚子氣,隻覺得他野蠻,透過後視鏡看到司機在看,不禁一陣羞辱。
他雙手用力,想要讓對方松開,可連俊身材適中,力氣有限,怎麼是渾身都是能量,擅長打架男人的對手。
所以隻是越動,陳林掐的越深。
連俊疼的眼角泛紅,隻覺得下巴處的骨頭,幾乎要被對方捏碎。
陳林幾乎攆開瞭,對方下顎的皮肉,硬硬的觸感,讓他有些不舒服,那是骨頭的觸感,心下一動,男人終於收手。
青年的那處先白後青,一個大大的指印。
陳林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忤逆自己,硬下心疼說瞭狠話:「活該的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老子寵你幾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瞭?」
連俊伸手捂住痛處,目光冰冷的瞪著他。
陳林是頭惡狼,發火起來是要吃人的,他怎麼忘瞭?內心面對狠戾的男人,十分畏懼,於是放低瞭聲音。
「你到底要怎樣?」
陳林嘿嘿一笑,帶瞭幾分淫邪,連俊心頭一跳,下腹一緊,不爭氣的紅瞭眼睛。
「要怎樣?當然是幹你……你也想瞭吧。」
說著俯身去啃對方的脖子,連俊下意識的驚慌躲閃。
這是車內,司機在看。
「你不要……走開!」
連俊一把推開他。
青年連連後退,但空間有限,他根本無路可逃。
「該死!」
陳林低咒一聲,雖然沒有得手,但那白皙的頸子,卻誘人萬分,似乎散發著淡淡香氣,陳林覺得自己簡直中瞭魔掌,怎麼會產生這種錯覺。
盡管不願意承認,但連俊是最合他胃口的。
青年發現他雙眼迷亂,緊盯著自己的脖子瞧,一張薄唇微微張開,裡面兩顆虎牙露瞭出來,好似要吸血般。
他下意識的拉高瞭衣領。
視線沒阻隔,陳林回過頭來,不滿的看著他,嗤笑一聲,諷刺道:「操,你遮什麼,你哪裡我沒看過?」
連俊面上一紅,無意間瞥到司機臉頰緋紅,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你無恥,你發什麼瘋,我還要去看小羽,你走開。」
陳林就像沒聽到他的話,下身已經挺立起來,撐得合理的西裝褲發緊,欲望來的迅猛,身體裡升起不股疼痛。
「我要你,我的寶貝。」
說著就撲瞭上去。
連俊連忙轉身去躲閃,不讓他抓住自己前面衣服。
「開什麼玩笑!」
青年漲紅瞭臉大吼,接著就去拉車門,對方發狠的神色和欲望濃重的眼都令他心驚膽戰!
他不想在這裡,也絕不要。
「想去哪裡?你的男人在這,等著操你,你要跑?」
身後傳來男人低沈的聲音,連俊毫不理會地拼命推著車門,可不知何時,門被鎖上瞭,他根本打不開。
連俊在身體被板正時,一臉絕望。
接著座椅被放下,身體被突然的大力撲倒上面,青年驚慌地看向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發瘋似的推搡踢踹著:「還有人,不要碰我,離我遠點!」
於是他毫無章 法,有好幾次打到陳林的臉;對方原本陰沈的面孔,佈滿瞭陰霾,隻想操的他渾身發軟,不再撒潑。
於是想也沒想,伸手抽瞭他一耳光。
在靜止的車內,這一聲很響,緊跟著是開門聲,想來司機終於看不下去,為瞭避免老大剁瞭他,還是先走為妙。
連俊捂住面頰,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陳林居然打自己瞭?他有多久沒動過手瞭?他既委屈又難過,他在對方心裡,隻是個可以隨意打罵的泄欲工具。
正在青年發愣的同時,耳邊傳來一聲刺啦聲,絲質襯衫瞬間從中間裂開,破碎的衣服無力地分別滑向兩側,露出瞭他白皙誘人的胸膛!
「不……」
連俊反應過來,拼命想要合攏衣衫。
陳林扣住他的手腕,低聲威脅道:「你給我乖乖的,否則我綁你。」
連俊隻是不想他碰自己,所以根本沒在意他的話,用力想要掙脫他的束縛,這讓陳林很不耐煩。
他一邊按住青年,一邊扭頭朝車窗外喊。
「給我拿根領帶。」
司機就站在一旁,聽到他的話,快速將脖子上的東西扯瞭下來,拉開前門扔瞭進來。
連俊直覺想死,他丟臉丟到傢瞭。
陳林對於捆綁十分在行,片刻工夫,便在連俊手腕處打瞭個死結,青年絕望的低呼一聲,軟聲哀求。
「別,別在這兒……回去好嗎?」
陳林嗤笑一聲,算是作答。
他感覺口幹舌燥,絲毫沒有猶豫地啃上面前不斷求饒的嘴,狠狠吸吮,直吮到青年連舌頭都麻到沒有感覺時才放開。
「總是學不乖,嗯?」
男人低聲說著手裡不停頓地一下將對方的西褲連同內褲褪到膝蓋,露出對方纖細的下半身。
雙腿之間,連俊的性器十分清秀,萎縮成小小的一團。
陳林去摸它時,那處似乎受瞭驚嚇,變得幾乎收縮不見,男人大聲嘲笑:就這樣的傢夥,也能幹女人嗎?
男人唰的一聲,解開褲襠,硬繃崩的大傢夥沖瞭出來。
陳林手握自己的生殖器,朝青年雙腿之間猛戳,連俊的胯間被對方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的一塌糊塗。
見它絲毫沒有起色,陳林伸手將青年的性器從包皮裡扯出。
「啊!」
青年猛地彈起身體,卻苦於被死死壓制而動彈不得──私處被制止,他很難受,而且男人揉搓的力道很重。
雄性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作,沒弄多久,連俊的性器顫巍巍的站瞭起來。
陳林見此收手,用手指輕輕一彈,那東西左右搖晃著。
連俊緊閉著眼睛,心中羞憤,手上用力想要掙脫──他覺得自己那處便是陳林的玩物,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唔啊……住手……」
身後幹澀的後穴突然插入一根粗糙而骨節分明的手指,青年立刻僵硬瞭全身,痛苦地皺起眉頭。
「你混蛋!不是人,痛啊!」
連俊咬牙罵道,異物進入令他慌亂。
很久沒有情事,青年的甬道一時間沒法適應,對方的入侵,隻覺得火辣辣疼。
陳林使力按瞭按青年密穴內緊致溫暖的嫩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罵我?你以前享受的時候,怎麼叫來著,老公,輕點?」
連俊的頭左搖右擺,極力回避。
陳林抽出手指,吐瞭口水在上面,在對方松口氣的同時,狠狠的又插瞭進去,如此弄瞭十幾下,便十分不耐。
隨即收手,抬高對方的雙腿,由於車內空間有限,連俊的腿踢到車頂,用力蹬瞭蹬,但這也無法阻止將要發生的事。
早已昂揚挺立的粗硬利刃頂在輕輕顫抖著的穴口。
「不、不要!」
連俊不死心的,最後吶喊,驚覺對方蓄勢待發,即使看不到他也明白那代表瞭什麼!被迫抬起的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他掙紮著大聲喊叫。
「呵呵,一會兒你就會求著讓我插得更深瞭!」
男人咧開嘴角,放肆地低笑,下身同時狠狠一挺,隻聽到噗嗤一聲,有什麼裂開瞭。
連俊的後穴被撐開,一瞬間鮮血流瞭出來,同時心口也開瞭個大洞。
「啊──!」
青年尖叫一聲幾乎窒息,巨大的肉塊,帶著濃烈的溫度猛然插入柔嫩的後穴,令嬌嫩內壁都燃燒起來。
連俊不適的掙瞭掙,但腰部扭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幾乎折斷「嘶!你那裡真的好緊!」
陳林抽吸一口氣,爽的雙眼泛紅──甬道十分窄小,由於不堪受辱,正努力收縮,試圖排擠外物。
陳林感覺有些疼,但他是什麼人?十分變態,疼痛對於他來講,反而是一種刺激。
「嗚嗚……流氓,壞蛋……」
連俊咬牙適應著身體內的粗熱,眼角微微濕潤。
要不是之前和秦柏有過一次性愛,此時被這樣的利刃強暴一定會流血不止吧!
還沒等他完全進入狀態,體內的巨大肉棒開始激烈戳動起來,每一次退出都會帶著穴口的粉紅色內壁微微翻出,然後再狠狠插入引出他更尖銳的嘶叫。
「不……」
連俊感覺陳林的大傢夥幾乎頂到內臟,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啊……嗯……啊……」
青年蒼白瞭臉,緊緊反抓著座椅兩側忍受著體內狂猛粗魯的撞擊。
每一下都讓他渾身顫抖。
男人的襯衫下擺隨著有節奏的抽插而不停劃過他赤裸的胸膛,摩擦漸漸引起微微的麻癢,連俊的乳頭可恥的挺立起來。
他下意識的收縮著後穴。
「哦……」
陳林被痛的更緊密,肉柱隨即又漲大幾分,被溫暖的嫩肉緊緊包裹著,每一寸的開拓都帶來巨大的快樂。
他低頭看著兩人的結合處,血絲一點點被從青年的體內帶出。
陳林揚起眉梢,笑得肆無忌憚。
相對於他的享受,連俊卻痛苦萬分:他做夢也沒想到,陳林會在外面強暴他,車內狹小,外面還有司機和保鏢!
想著他們鄙視的目光,連俊目光茫然而空洞。
青年下意識的像將意識放空,不去理睬發生在身上的事,可體內的撞擊忽然停止,他睜開眼看到男人將深埋在他體內的肉棒撤瞭出去,在微弱的光線中,那根紫紅巨大的男根宣告著絕對的侵略直直向上挺立,頂端滲出的體液將整根欲望染上一層淫靡。
「老公的傢夥大嗎,喜歡吧?」
陳林調笑著直盯著他下體發呆的青年,笑聲令粗硬的男根微微抖瞭抖。
連俊咬牙別開眼,「我恨不能剁掉它!」
陳林眉角一挑,輕聲浪語道:「剁掉瞭,你用什麼啊,寶貝,我們接著來。」
男人粗暴地將他整個人翻轉過去,大手掰開緊緊合攏的臀瓣,用力在臀肉上狠拍兩下,令青年渾身一僵。
陳林雙眼赤紅,盯著眼前因剛剛抽插而半軟微張的穴口──菊穴很小,受到冰涼空氣的刺激,微微收縮。
男人呼吸一緊隨即俯身貼瞭上去:「你這個浪貨,長耐操的好逼。」
話音還沒落下,陳林掐住他的胯骨,扶著自己巨大的男根,往前用力一送,直挺挺的大肉棒噗嗤一聲,整個鉆瞭進去。
「唔!」
連俊悶哼一聲,完全不能適應對方粗暴徹底的插入。
律動再次開始,被壓伏在真皮座椅上連喘氣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身體無措地隻能跟著男人的節奏前後搖擺。
連俊的前面頂到瞭什麼,蘑菇頭被反復摩擦居然起瞭反應。
「哦啊……嗯啊……」
快感升起,身體沒那麼抗拒,觸電的感覺一點點蘇醒,當體內被戳到某一處時,不禁渾身一軟。
陳林頓住,湊近他濕漉漉軟軟短發,朝著耳邊沙啞著聲音調侃:「是這裡嗎?想要老公操你那裡是吧?」
說完也不待他回答。
利刃再次緩慢廝磨過剛剛碰到的地方,不意外地引來粗喘的抽氣,陳林略微調整姿勢開始重復地磨蹭那一處──陳林的那一套大傢夥,本就出眾,如此傾心以待,連俊怎麼能受得瞭。
「啊……不……」
連俊叫出聲來,拼命壓抑自己的欲望。
「乖,享受這種美好吧!」
陳林趴伏在他背上,聽著他不同於剛剛的粘膩呻吟,下身愈加堅挺。
「嗯啊……哈……」
自小穴深處湧出一股沈重的熱潮,慢慢浸過內壁每一寸褶皺,一點一點將隱秘在其中的歡愉收集起來,等待著洶湧的爆發!
「放松點,我不會走的。」
陳林一邊猛力操他,一邊伸手抓住他的男根。
原本十分短小的傢夥,此刻也成長得很壯觀。
「別……別……碰那裡……」
雙手被綁,連俊被他摸的十分難受。
陳林哪裡肯聽他的,配合著操穴的節奏,有規律的擼動對方的傢夥,沒一會兒,青年的前端便濕潤起來。
連俊頭腦有些混沌,下意識的配合著陳林的動作。
隨著臀部被大力撞擊,甬道中既痛又爽,他不禁更加收緊瞭內壁。
「你他媽可真淫蕩,這些天都在想我吧!」
陳林一邊調侃,一邊將紫漲的肉棒拉出,看著上面亮晶晶的濕意,覺得時候差不多瞭。
於是他擺動腰桿,開始大開大合的猛幹……
路上的應急車道上,停著一輛豪華轎車,如果不仔細看,會覺得是出瞭故障,但隻要你稍稍留意,便發現那車在有節律的震動!
不知過瞭多久,車震終於停止,陳林舒服的嘆息著,在連俊車上趴瞭一會兒。
「你太重,放開我……」
連俊嗓音沙啞,帶瞭些許鼻音。
陳林起身,將他翻轉過來,才發現青年清秀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白,一雙眼睛卻早已哭的通紅。
陳林不無驕傲的在他臉頰上親瞭親。
「寶貝,是我太用力,弄疼你瞭。」
說著關切的話,手仍留戀的摸著他的後穴。
「滾,走開!」
連俊很想高潮,但陳林就是不許,憋的他幾乎哭爹喊娘──男人不射,也不許他先丟。
沒有辦法,連俊隻得岔開雙腿,拼命用後穴伺候那大傢夥。
末瞭陳林終於爽的差不多,才姍姍而出,而那時連俊早已被欲望折磨的幾乎失禁,這讓向來潔凈的他,十分受不瞭。
陳林正在整理衣物,聽到他罵人,臉色沈瞭幾分。
「你以後嘴巴放幹凈,如果再亂講話,我用雞巴給你好好洗洗。」
陳林半瞇著眼睛,表情不善。
連俊見他發火,也不敢頂嘴。
陳林收拾完,連俊正在用紙巾擦前面,擦完瞭,又將紙巾送到後面,男人有些看不過去,伸手抽瞭幾張面巾紙。
「轉過去。」
他低聲道。
連俊愣瞭一下,看清他的模樣,面上一紅。
「滾開,不用你管。」
話音剛落,陳林將整個面巾紙盒丟瞭過來,恰好打在連俊的鼻梁出,對方驚叫一聲,連忙捂住鼻子。
「我他媽剛跟你說瞭什麼,你忘的真快。」
說著陳林也不管他,兀自下車走回自己的坐騎。
連俊被他幹的全身無力,下面疼痛異常,再加上被打,心間的傷口進一步擴大,他面無表情的揉瞭揉鼻子,也不覺得痛。
──這些日子的相處,他有點依賴喜歡陳林,可對方是什麼?就是個暴力狂的大男人,他有尊重過我嗎?
青年慢慢穿上褲子黯然神傷,他不要過這樣的日子。
如果不現在離開,恐怕將來他徹底厭惡自己,連單飛的能力都沒有,可如何走呢?雖然現在守衛很松,但還有妹妹!
想到連羽,連俊更加頭疼。
薛進那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跟陳林是一路人,如果自己單獨逃走,還有幾分逍遙的希望,帶瞭小羽?那就是兩隻狼在後面追趕。
連俊覺得頭疼萬分,更何況妹妹現在這種情況,怎麼走的瞭?
凌晨兩點,西區的人民大道上,悄無聲息,偶有幾輛不知什麼牌子的車,匆忙駛過,突然遠處急奔過來幾輛面包。
車子速度很快,在一傢燈光通明的歌舞廳前停瞭下來。
山鷹率先跳下車,他穩穩落地,岔開雙腿站在那裡兒──由於身量很高,即使那種姿態,也分外偉岸。
後面呼啦冒出一群人,大概五十來個。
他們都著青衣,一個個面無表情,目光灼灼的看著山鷹。
男人嘴裡含著根煙卷,伸手摸瞭摸自己的板寸,嘴角揚起一抹獰笑:「進去給我狠狠的砸,務必生擒金錢幫老大。」
他從腰際掏出M9,大手一揚,人群呼嘯而入。
寬敞的大廳內,歌舞升平,見一群人闖瞭進來,客人和小姐受瞭驚嚇,四散奔跑,而保鏢和小弟紛紛迎瞭上來。
如果現在不上,被老大知道準備好。
盡管內心有些惶然──對方有刀有槍,還有幾支微沖,在動武之時,膽小的人開始四處張望,希望能找到一線生機。
沒過多久,山鷹走瞭進來,他看到一片混亂,鮮血淋漓。
男人用力將椅子踢倒,單腿踏在上面,接著將槍舉高,沖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就是一槍,隻聽到啪啦一聲。
碩大的頂燈應聲而下,摔的支離破碎。
人群猛地安靜下來,山鷹扭瞭扭脖子,刀疤在漸暗的燈光中,尤為猙獰,他大聲呼喝道:「他媽的,想活的給我放下武器。」
一時間金錢幫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末瞭舉起雙手。
山鷹滿意一笑,沖著他們詢問道:「你們的老大在哪?」
陳林在金錢幫安插瞭內鬼,今天傳出瞭消息,那小子在此為自己的馬子慶生,陳林毫不猶豫下瞭圍剿令。
太歲頭上動土,這傢夥活的不耐煩瞭。
陳林開瞭會,問誰願意向往,山鷹第一個站瞭出來,陳林瞭然一笑,馬上應允。
大廳內很靜,沒人出聲,對於老大的行蹤知道人比較少,再有即使知道,也明白幫裡的規矩,不能做叛徒。
山鷹見沒人作答,有些氣惱:「沒人知道嗎?說出實情者獎勵200萬。」
話音剛落,山鷹便發現有兩個小子神色不對,他將椅子踢到一旁,慢條斯理的走瞭過去。
「怎麼你們知道?」
兩人互看一眼連連搖頭,山鷹抬手就是一槍。
子彈擦過一人耳際,飛瞭過去,那人嚇得哭喊出聲,沖口道:「知道,知道,老大好像往酒窖那邊跑瞭。」
前門和後門都有人把守,所以人一定在店內。
山鷹瞇炯一笑,帶上一隊人在叛徒的引領下,很快來到地下室──酒窖不是很大,但一排排的酒架看上去很齊整。
男人雖是一名猛將,但對手也很強。
剛到此地,一個小弟便中瞭槍,但由於光線比較暗,根本發現不瞭對方的藏處,山鷹叫人將酒架推倒,室內的一切頓時清晰。
毫無疑問,金錢幫的老大被活抓。
山鷹帶瞭人回去,見瞭陳林支支吾吾的好似有話講,男人看瞭看他,覺得很奇怪,平時幹脆利落的人,如今這麼婆媽。
山鷹最後鼓足瞭勇氣,問瞭陳林怎麼處置那小子。
陳林抿嘴一笑,明白他有意接收,便將人給瞭他──是死是活他不管,但要費瞭他的手腳,讓他永遠不能興風作浪。
山鷹笑著點點頭:次日,那小子在堂口刑房,被人打斷瞭手腳,手法十分刁鉆,而後被送到私人醫生那裡,接受治療,進而被男人囚禁。
至此,金錢幫剩下餘黨歸順陳林,事情告一段落。
可隻是一段落,後面更麻煩的事,正等著陳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