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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病房之歡(下)

  男人艱難抽出埋在女孩體內的肉棒。

  「小羽……」

  薛進看向女孩──此時連羽雙目緊閉,眼角殘留著淚痕,一雙小手死死抓住白色床單,由於用力過猛,那處幾乎扣出個洞來。

  男人暗自心驚,面孔覆上一層寒霜,急忙將女孩的雙腿托高,低頭湊近對方的私處:小花唇充血腫脹,沈浸在陰液和血漬中,顯得楚楚可憐。

  薛進用手指小心的撥弄,露出黃豆粒大小的細孔。

  猩紅的嫩肉帶瞭血絲,在男人碰觸的同時,細小的傷口泛起異樣,疼痛和羞恥令女孩連連搖頭。

  女孩用力踢動著雙腿,想要將其並攏。

  「別動……讓我看看……」

  連羽下意識的睜開眼睛,微微抬頭去看,見男人探出一指伸向私處。

  她蒼白的容顏快速爬滿紅霞,知道他做什麼,和看到完全是兩種感覺。

  女孩又羞又氣,嬌聲喝道:「你放開,放開啊……」

  薛進充耳不聞,面無表情的將指頭戳瞭進去,隻聽得女孩倒吸一口氣,男人挑起眼簾,輕聲問道:「疼嗎?」

  盡管話語關切,但手上的動作並沒停止。

  手指一路向前,在子宮口處停瞭下來,反復磨蹭著那片嫩肉,連羽受不瞭的咬緊唇瓣:也許是適應瞭性器的粗壯魯莽,手指的纖長反而有些怪異。

  片刻後,男人將手指抽出,就著白幟燈光看瞭看:指腹處沒見血色,看來隻是陰道口撕裂,外加內部損傷。

  連羽很久沒做愛,甬道一時難以適應,情有可原,薛進為自己繼續尋歡作樂,找到瞭好借口。

  他微微松口氣,將手指伸到女孩面前。

  「小羽,你看沒事的,寶寶沒事……」

  他揚起嘴角,繼續道:「那麼我們接著來吧,我會很小心。」

  連羽如墜深淵,內心十分抗拒肉體折磨。

  她目光中含著淚花,在男人重新將其雙腿抬高直肩膀處時,微微抽泣著,發出一陣小動物似的哀鳴。

  「不……」

  她自言自語呢喃著。

  薛進知她不舒服,也不想再次硬來,想著,探出舌頭,分開兩片小花唇,用舌尖挑逗似的抵住小孔,或輕或重的褻玩。

  連羽雙眼圓睜,隻覺得一股電流從腹部傳來,全身酥麻,私處微癢,不僅情不自禁嬌喘起來。

  耳邊傳來紊亂呼吸,這刺激的薛進更為賣力。

  一邊舔她的小穴,男人大手順著女孩小腹漸漸下移,在粉嫩的雙腿間,肉唇大開,彈性十足,薛進打手摸上小丘上的肉粒,緩緩揉搓。

  在男人雙重攻擊下,連羽受不瞭瞭。

  「啊……嗯啊……不……別弄那兒……」

  她呼吸急促,哼聲不斷。

  薛進收回舌頭,看著滿面潮紅的女孩,輕佻道:「不弄哪裡?在這裡嗎?」

  說著,將粗壯的舌頭,狠狠戳進小孔,模仿性交的頻率,九淺一深的插刺。

  「不……」

  連羽被快感沖擊的有些眩暈,小屁股不停扭動,似是想要逃離,但反而將蜜處送的更前。

  男人被刺激的熱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動,摸索著肥漲的大小肉唇,猛聽到噗嗤一聲:薛進抬頭,舌頭脫離穴口,將中指一下伸進女孩體內。

  「嗚嗚……啊……嗯……」

  連羽雙腿微顫。

  男人抽插瞭片刻,又伸進一指,從緩到急抽送不止,直到送入三根後,才不再加入,而連羽有些受不住的咬緊紅唇。

  這種循序漸進的法子,使得女孩比較容易接受。

  連羽雙腿大開,手微微按住腹部,這似乎是本能反應,她想保護自己的肚子,而下身一縮一張,淫水直流。

  「嗚嗚……啊……求你……不要在深瞭……啊……」

  連羽語不成聲。

  盡管嘴裡喊著不要,可穴口被弄的瘙癢,很想男人進一步動作;薛進手上動作著,另一隻卻抓住自己的熱鐵,不甘寂寞的套弄。

  春藥藥力根本沒有緩解,看著眼前活色生香,怎能自制。

  「寶貝,來,我們換個姿勢。」

  說著薛進將手指從女孩體內抽出,拉起雙眼迷離,意識不清的她。

  連羽被動的任他擺佈:分胯騎在男人腰際,兩條纖細白嫩的大腿,緊夾著他的勁臀,肉穴在碰到火熱巨大時,才隱隱清醒過來。

  「不……」

  連羽隻覺得下面是一柄刀子,怎麼也不能坐下去。

  薛進感到下體像有一團火,鬼頭被一股熱流包圍,使得他酥麻難耐,於是不顧女孩意願,狠下心來,用力攥住女孩的纖腰往下壓。

  同時屁股一挺,隻聽到噗嗤一聲,大肉棒破關而入。

  連羽驚叫一聲,隻覺得下面快要被撐爆,此時插入一條大肉柱,又粗又長,慢慢探入穴底。

  此時女孩怕瞭,她怕被薛進的利刃刺穿。

  「叔叔……不要……嗯啊……我不行……會死的……」

  她穿著粗起,努力往上提起,就是不想對方再前進。

  薛進見她面色蒼白,反應激烈,也不想逼她。

  於是稍稍撤出肉棒,慢慢頂進去,及時這樣,那根粗壯的大傢夥,還是令女孩心驚不已。

  「慢點,慢點……嗯……」

  女孩隻覺得脹痛,不禁用力收縮下處。

  薛進低聲咒罵兩句:感覺自己的肉棒好似被夾斷般,又痛又爽,立時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厲聲道。

  「你再不放松,我就把你的穴操爛。」

  也許是他的威脅見效,連羽的呼吸跟著輕瞭許多,穴口微微松開,薛進長出一口氣,擺動腰部,有規律的頂動。

  肉棒始終沒有頂破子宮口,就這麼水磨豆腐般來回抽送。

  薛進低頭看著還有小半個肉棒露在外面,不禁暗自氣苦,但為瞭女孩和孩子著想,他還急不得。

  抽送瞭大概百十來下,女孩肉穴的淫水,如春潮般泛濫,順著穴縫直流而下,滋潤得男人肉棒!亮。

  再看連羽,半目微張,低聲哼叫不絕於耳。

  年輕女孩欲望有限,經驗不足,做愛時很少打聲呻吟,除非被搞到極爽時;而成熟少婦則完全不同,她們開發,對性有強烈需求,表達快感的方式很直覺。

  見時機成熟,薛進猛然挺腰,一鼓作氣將肉棒,戳進女孩子宮,與此同時,連羽大聲尖叫出來。

  宮口窄小,這一下有些吃不消。

  連羽隻覺得疼,她下意識的攀住男人的肩膀想要起身,薛進怎麼能讓她如意,一邊揉著她的奶子,一邊在對方耳邊呢喃。

  「小羽,乖……叔叔……不動。」

  說著不動,薛進果然靜止,待女孩稍稍平靜,才動瞭動腰。

  連羽攥緊拳頭,狠狠捶打他,一邊紅著眼睛呼呼喘氣:「你……你個騙子……啊……嗚嗚……」

  薛進但笑不語,動作很慢,很快感覺進出沒有那麼困難。

  「小羽,你看你可以的,多做幾次就好瞭,現在叔叔要開動瞭,疼的厲害就告訴我……」

  說著薛進的大肉棒在穴內左突右沖。

  女孩一直呼疼,男人剛開始,還註意著,可後來,實在忍受不瞭……春藥很猛,薛進和連羽在床上做瞭一次,又迫她在浴室裡鴛鴦戲水,剛開始連羽極力反抗,可後面快感上湧,隻得乖乖享受。

  但無亂如何,她對男人的性器還是難以適應。

  醫院的條件再好,也十分有限,例如這浴室並不寬敞,由於是單人間,所以洗漱用具隻有一套。

  連羽梳洗完畢,薛進也不嫌棄,兀自拿起牙刷。

  他從浴室裡出來時,女孩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密,薛進嗤笑一聲,也沒搭理:再怎麼遮,都沒用,都是我的。

  薛進很無恥的想著,他用裡面唯一一條毛巾擦著滴水的頭發,悠閑的來到床邊,拉開被子的一角,滾瞭進去。

  連羽沒動,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房間的某一角。

  自己的全身都是愛欲後的痕跡,尤其是雙腿間,更是動一下就疼,而這一切都是拜身後的男人所賜。

  她有些想不明白,過瞭這麼久,自己怎麼又陷入這種難堪的境地。

  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委屈,同時對方才沈迷情欲,分外不齒,明明那麼大的東西,自己那麼小,怎麼就……就……舒服瞭呢這是女孩一直想不明白的,但初始的痛楚也十分明顯,連羽暗自嘆氣,看來習慣真是個奇妙的東西:本來看著叔叔不順眼,可這些日子下來,也相安無事,如果不想他做過的某些情,也不是不可忍受。

  正在這時,一隻手臂伸瞭過來,搭在女孩腰際。

  連羽大都自己睡,對跟人同床很不習慣,但夜已經很深,趕人走,怕是趕不瞭,所以隻得閉上眼睛。

  「關燈。」

  她淡淡道。

  薛進沒有動作,頂著女孩的後腦勺,微微出神。

  平時男人作息很規律,此時早已入睡,如今欲望得到紓解,頭腦特別清醒,他很珍惜跟女孩獨處時光。

  「我準備離婚瞭。」

  薛進聲音很輕,幾乎像自言自語。

  連羽倏地睜開眼炯,眼珠在眼眶裡轉瞭幾圈。

  她沒聽錯吧,他離婚跟她有什麼關系?隨即想到那天,哥哥同薛進的對話,難道他是為自己離婚的?

  連羽不動聲色,但心裡七上八下。

  她從沒想過跟薛進長久,總等待著某個時機,擺脫這尷尬不平境地,可繞瞭一圈,自己還在他身邊。

  「小羽,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就去辦手續。」

  薛進將頭埋在女孩的秀發中──剛沐浴完,薰衣草的味道讓男人安心。

  連羽渾身一僵,辦手續?

  這一夜連羽幾乎徹夜未眠,輾轉反則想著薛進的話,而男人絲毫不受影響,一直睡的很沈。

  同樣的一天,連俊也受瞭打擊。

  連羽的身體逐漸康復,白天時,連俊不用整天陪護──女孩先前身體不方便,青年擔心護士伺候不周,所以凡事親力親為,隻有晚上掐著點過去。

  為得是防護薛進做出無禮之舉。

  他打扮停當,剛想出門,就接到陳林電話,對方希望他能過去公司找他,問有什麼事,陳林避而不答。

  連俊想著馬三的嘴臉,以及陳林的妻子,原本思念的心情淡瞭下去。

  他是個傻瓜,全世界的人都當自己是笑話,陳林結婚瞭,還要外人來告訴自己,他根本不懂得尊重人。

  也是,陳林何時給予他平等和自由?

  連俊想瞭想,也不覺得陳林有何要事,再加上心情不好,所以決定不過去,驅車前往醫院,可在半路上陳林的電話再次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