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進將車停下,迅速走瞭下來。
他抬眼看著四周,覺得甬道兩旁的路燈著實刺眼:那明明是普通的光,卻在黑夜的襯托下顯得有些灼熱。
男人搖搖頭,微微俯下身去。
他下意識的用手去摸自己的胯間,那根硬硬的巨物將西裝褲撐起一個帳篷,在頂端處居然透著濕意。
薛進咬咬牙,盡量挺直身板。
該死,那些個臭婊子,想男人想瘋瞭嗎?居然對他下藥,而且這藥肯定是上等貨色,因為他的沖動很強烈。
男人脫下上衣,披掛在手臂上,恰好遮住自己的私處。
薛進深吸一口氣,邁開步子前往住院部的大門,但每走一步,似乎都是種煎熬:他的西褲質量上乘,十分柔順,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跟自己的硬挺深度接觸,雙腿擺動時,一下下磨蹭的感覺,詭異而舒服。
男人繃緊面孔,緊緊抿起嘴角。
盡管路途不長,中間有好幾次,薛進停瞭下來,在衣服的掩飾下,伸手摸瞭摸自己的下處。
他平時都喜歡走樓梯,但今天卻很慶幸這不是唯一的選擇。
走進電梯時,裡面沒人,薛進有些狼狽的靠在一邊休息,他下意識的抬頭看瞭看監視器的位置。
剛好正對著他。
薛進擰起眉頭,換瞭個角度站在那兀自喘息。
很快電梯停瞭下來,男人幾乎是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向女孩的病房,隨即一腳踢開緊閉的房門。
保鏢從暗處彈出頭來,看見是他,也沒做聲。
連羽躺在床上,捧著本故事會,正看得津津有味:書是薛進前兩天帶過來的,由於女孩不怎麼愛說話,權作解悶。
聽到山響的動靜,連羽下瞭一跳。
一顆心飛快跳動,幾乎從胸膛裡蹦出來,還沒來得及安撫,就被眼前的人唬住:男人滿臉通紅,一雙眼睛熠熠生輝。
連羽第一放映便是男人喝酒瞭?隨即厭惡的別過臉去。
薛進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邊走邊拉扯自己的衣服,很快上半身便赤裸,男人覺得微微放松下來。
但還是好熱,於是動手去脫下面的。
連羽攏瞭攏披散的秀發,輕輕將其掩到而後,路出一張精致面孔,不經意間看到幾乎一絲不掛的男人,登時傻瞭眼。
手中的書滑落在被子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薛進奔自己而來。
今天有些反常:哥哥沒來看自己,本以為男人也有事,但末瞭卻他還是來瞭,卻進門就脫衣服,他想幹什麼?
連羽在男人飛身撲過來時,靈巧躲過,翻身下床。
她的飲食基本趨於正常,盡管懷孕三個月,隻有小腹微微凸起,並沒有明顯的害喜癥狀,所以身體大有起色,就連槍傷也愈合良好。
「你幹嘛?」
女孩大驚失色。
她緊緊貼在窗戶處,看著薛進撲瞭個空,繼而抬起頭來,一雙陰翳的眼睛,死死盯著自己:顯然方才失手,讓他有點生氣。
「小羽過來,叔叔想你。」
薛進目光直白,射出淫光。
說著薛進越過大床,伸手去逮女孩,而連羽連連搖頭,特別害怕此刻的男人,盡管渾身僵硬,仍邁開大步跑向門口。
女孩隻覺得他發瞭瘋,想要禍害自己。
薛進暗咒一聲,緊隨其後跟瞭過去,畢竟是個成年人,小女孩怎麼能跑的過他,於是很快的,連羽落入魔掌。
「啊……」
連羽覺得男人抓住的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自己的心。
在驚叫聲中,男人扛起女孩,大笑著走向大床,輕松一甩,就將人拋在瞭塌上;連羽被摔的頭暈,還沒回過神,一具滾燙的身體壓瞭過來。
如若平時,薛進肯定不會這麼粗暴──連羽負有槍傷,又懷著身孕,他愛護還來不及,但此時欲望折磨的他幾乎喪失全部理智。
病號服很大,幾乎是男人犯罪的幫兇。
連羽不怎麼出門,即使出去,也會穿著病號服,再有她的乳罩,似乎帶不上瞭,原本B的,如今奶子不斷脹大。
所以女孩上半身隻穿瞭一件抹胸,裡面空空如也。
本來天氣不冷,但女孩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還是瑟縮瞭下,這令她馬上反應過來,掙紮著想要逃開。
「不……叔叔……放開我……啊……」
女孩困在男人身下,手忙腳亂,但完全沒有章 法。
「呵呵……」
男人淡色薄唇譏諷的勾起,似乎很享受女孩的反抗,吐出猥褻之語:「小東西,你跑不瞭,我今天就要幹你。」
說著將唇壓瞭上來,舌尖抵住女孩貝齒,想要破門而入。
連羽尖叫著別過頭去,同時敏感的察覺到,男人胯間那根不容忽視的巨棒正挨著自己,蓄勢待發。
那根東西是多麼粗壯可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
隻要想到那是什麼,連羽便羞紅臉,又預想著不久,它便會在體內瘋狂穿插,更是惶恐無力。
於是在男人板正她的面孔,強迫她接受自己舌頭時,想也沒想咬瞭下去。
這東西不屬於它,她不要接受,在抗爭的同時,女孩悲憐的祈禱著:哥哥你在哪裡?怎麼不來救小羽呢,壞叔叔又要欺負人。
薛進舌尖一痛,理智清醒幾分,但看著女孩一臉脆弱無助的表情;半隻奶子跑瞭出來,登時什麼都拋到九霄雲外。
他深吸一口氣,微微舒緩痛楚,同時一把將女孩的抹胸扯開。
「啊……不……」
胸口一涼,連羽花容慘白。
薛進好似發現新大陸:女孩的乳房脹大很多,圓球的形狀更為飽滿,白雪的兩團乳肉上,帶瞭細微的青色脈絡。
男人伸手觸摸,那種質感,說不出的銷魂,尤其是尖端的兩個小蓓蕾,在大手的愛撫下,不斷成長。
男人舔瞭舔舌頭,俯身探瞭出去,先是繞著右乳畫圈,再輕點奶頭,連羽的意識放佛也被鎖住,每次胸前的櫻桃受瞭攻擊,都會產生電流。
女孩有些惶然:她隻覺得胸口好漲,又酥又麻。
「滾開啊……啊……」
連羽抓住男人埋在身前的頭顱。想要推開,但對方毛發堅硬而結實,根本毫無效果,隻有快感在不斷積聚。
女孩內心為瞭這份悖論的暢快,而產生罪惡和自我厭棄。
薛進啃咬瞭一會兒,撐起身子。
女孩雪白的胸脯,此時淋漓著水光,那兩顆粉色的櫻桃,變得深沈而眼紅,帶瞭七分嬌艷三分怯懦。
男人滿意一笑。
他看著女孩清秀而美麗容顏,有什麼東西在心中擴散,隨即情不自禁的吻遍女孩的面頰,輕輕叼住對方的耳垂,溫柔的吮吸。
連羽隻想把自己的意識抽離,不去感受這一切,但麻酥酥的感覺仍是不斷傳來,由耳朵傳到胸口,再來是心底。
「嗯……啊……」
半張著眼睛,女孩克制不住呻吟。
薛進吻夠瞭,才伸手除去自己的底褲。
盡管理智不清,但男人已經盡量放慢節奏,他不能再等,否則會被欲望折磨死;接著費瞭點力氣,將女孩下半身扒光。
「小羽,我喜歡你。」
說著男人將自己強壯的身軀,擠進對方雙腿間。
連羽閉著眼睛,權作沒聽到,此時到瞭這個地步,她隻能任人宰割。
「該死!」
薛進半支起身體盯視女孩姣好的面容,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春藥和對方迷人身材的誘惑下,似乎失去瞭效力。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碰她?
薛進想不明白,為什麼對女孩情有獨鐘,隻要看到她,欲望隨時充盈,這種渴望是從沒有過,他瞇起狹長銳利的目光緩緩掃過白嫩軀體,就像野獸在巡視自己領地,當聚焦在對方雙腿之間時,眼炯幾乎瞇成一條線。
零星的嫩草下,一條溪谷顯現眼前,兩片花唇將蜜穴擋住,卻更加引人入勝,希望能一探芳澤。
「你就是能吊起我的胃口!」
話音甫落,薛進抓起女孩的纖腿大大扯開,下一秒扶住自己的堅挺,狠狠刺瞭進去。
但由於自己的東西太過雄偉,堪堪隻進瞭個頭。
「啊──!」
劇烈的痛楚使得女孩驚叫出聲,被不可思議的粗大毫不留情地貫穿,她本能僵直身體,細微的動作卻令尚未完全進入的巨物被絞得更緊。
薛進揚起頭,享受著甬道的緊致收縮。
「放松!你這樣隻會更遭罪,乖,放松!」
薛進使力拍瞭拍被自己拉到腰間的細嫩大腿,緊緊鉗住的感覺令他額頭滲出細汗。
「不……不要……你出去!」
連羽隻覺得,薛進的東西似乎更大瞭,以前也難受,但太久沒有承受,如今這般,暗嘆自己好像被撕碎。
女孩嘗試著掙紮,盡量往後退。
薛進知道她不好受,因為春藥的關系,下面的東西脹大瞭好幾圈,他看著巨物那可怕的形態,哭笑不得。
但他控制不住自己,隻想沖刺。
「乖孩子,沒事的,放松,你可以的,等下我會讓你舒服的……」
薛進柔聲安慰道。
連羽左右搖頭,表示自己接受無能,可蜜穴裡的兇器如熱鐵般堅硬不斷撕扯著挺進女孩體內。
耳邊傳來啜泣聲;薛進有些心疼,但欲望占據上峰,他牢牢鎖住對方的腰,堅定插入;女孩的瞳孔收縮,眸中因無法忍受而泛起更多淚花。
「唔!」
男人舒服的嘆息,低頭看著女孩濕漉漉的大眼睛,下腹倏地一緊,欲望迅猛得令他自己都覺錯愕!
──自己那物,似乎再次脹大。
俯身貼近女孩蒼白的面頰,薛進伸出舌頭舔瞭舔:「果真是我喜歡的人,就是這麼特別?」
對方體內緊窒而又柔軟,被包裹的感覺飄飄欲仙。
薛進望著女孩痛苦的神情稍作遲疑,但很快就放下任何猶豫──稍稍後退,在女孩微微松口氣的同時,狠狠挺身。
呼嘯而來的是令女孩無法忍受的巨大痛楚,蜜穴像被刀子切割過般火辣辣的疼!而如同楔子一樣釘入自己體內的利刃仍然在不斷地向更深的內部挺進。
連羽隻覺得宮頸處的嫩肉,不斷被破開搜刮;她似乎有種錯覺,巨大的蘑菇頭頂到子宮底部,連肚子都疼瞭起來。
尖叫著推拒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女孩痛得忍不住流淚,全身也不住顫抖著,幾乎無法呼吸!
「……好緊……啊呵……」
薛進單手制住女孩揮舞的雙手,發出贊嘆。
如天鵝絨般光滑厚實的嫩肉隨著身下人的呼吸一顫一顫蠕動著包圍上來,炙熱的欲望像被一張濕滑的小嘴不住吸吮似的輾轉挑弄,薛進有想立刻射精的沖動。
但他不能,這關系到男性尊嚴。
「嗚……」
女孩痛恨男人的同時,又十分無奈,隨著對方暴力的頂入,連羽在被狠狠插入所帶來的疼痛同時,居然生出一絲異樣。
女孩登時心口一窒,她怎麼如此淫蕩,被叔叔強暴,生出瞭感覺?
以前也有過,但幾個月沒有性事,女孩又年輕,對欲望的需求沒有那麼強烈,但由於懷孕而敏感的身體,卻經不住刺激。
不算寬敞的單人病房內彌漫著淫靡的味道以及輕微的血腥氣味,一絲猩紅隨著巨物的深入自兩人結合的地方緩緩滲出,順著女孩白皙的腿根滴入身下潔白床單。
「啊!」
連羽目光迷離,頭嗡嗡作響,「痛……好痛……啊嗯……」
「呼!」
不理身下人大聲喊痛,男人無法抗拒沖刺的欲望,快速抽插起來,可不經意間瞥到腿間的鮮紅。
薛進發熱的頭腦,就像被澆瞭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