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見胖兒東連說謝謝的勇氣都沒有,替他著急,於是問大姐:“你怎麼知道胖兒東是今天生日?”
“他遊戲賬號的腦殘密碼是生日,想裝不知道都不行,害我還得花錢買蛋糕,煩都煩死瞭。”
要面子的大姐,嘴硬第一名,順道問:“小白呢?小白怎麼沒來?”
胖式撓頭:“她不知道我過生日吧,今天去參加在這兒的高中同學聚會瞭。”
劉箴插嘴問道:“她為啥會不知道呢?”
“因為我沒告訴過她啊。”合邏輯。
劉箴繼續:“你沒告訴她就不知道?”
胖兒東:“我沒告訴她她怎麼知道?”
劉箴沒完:“那她生日是幾號?”
胖兒東傻傻:“9月10號啊!”
劉箴上癮瞭:“你怎麼知道的啊?”
胖兒東:“因為教師節,很好記,而且處女座,比較討……”
劉箴還要繼續問,被帽子和閭梓珊合力按在瞭地上:“兄弟,你怕是知道的太多,而情商太低啊!”
傻瞭吧唧的胖兒東竟然沒get到他們鬧的是哪樣,還迷茫的問二姐:“有什麼問題麼?”
二姐也是被他的“無鞋”給打敗瞭:“沒有,挺好的。”
想瞭半天,胖兒東問帽子:“帽哥,你生日幾號呀?”
帽子:“2月30號,明年別忘瞭。”
胖兒東竟然認認真真掏出手機記在瞭微信備註裡。
到眾人笑趴,都還沒反應上來怎麼回事。
隻有大姐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盯著他,意思很明白:不會真這麼智障吧?
閭梓珊不理解一件事,悄悄問帽子:“為什麼女生們都喜歡你啊?”
帽子見她問的單純懇切,便誇她道:“你眉毛彎彎的真好看。”
“哎呀,隻是不太會修也不會畫,所以才這麼彎的,討厭,真會說話。”很快反應上來:“真是的,渣男說話,就是好聽。”
“怎麼回事?你從哪看出來我是渣男的……我給你講,不要聽別人胡說,我這人對女人過敏。”帽子是相當不要臉瞭。
但偏偏就有個容易上當的胖兒東,總是配合他:“真滴呀帽哥?我咋不知道呢?那你一個個漫漫長夜,是怎麼過來的?”
“不就強忍著傷痛過來的麼?”帽子煞有介事:“委屈我一個,把快樂帶給廣大女同胞們。”
閭梓珊撇嘴:“鬼才會信你!”
帽子油膩大法:“真的,不騙人,我一看到美女,身體就會局部紅腫,異常難受啊。”
胖兒東世紀捧哏:“啊~~~~我懂瞭帽哥,那你是不是,整不好還會吐啊?”
帽子:“那就得看我和過敏原的接觸程度和過敏劑量瞭。”
胖兒東:“帽哥果然誠實啊,你這個病,整不好我也會有啊。”
眾女人實在受不瞭這一對兒惡俗,筷子、勺子、菜葉子直接往臉上丟:“你們好惡心啊!下流死瞭!還能再齷齪一點麼!?……”
陶奈恨不得把一碗蘸料直接潑過去,潑的一桌子菜飯雨露均沾。
陶奈說:“幸虧女明星(施穎)不在,不然你誇閭梓珊眉毛好看,三姐又好吃醋瞭。”
聊到施穎,二姐問帽子:“她現在四強瞭,下一輪你覺得穩麼?”
帽子想想,道:“難…難說……”
二姐正想問他是難還是難說,就聽guang的一聲,施穎幾乎是破門而入,扯著帽子衣服後領就拽進瞭房間。
接著duang的一聲摔門,比進門還響。
大姐:“門犯瞭什麼錯……”胖兒東:“要這樣被虐待……”
二姐苦笑:“你倆還挺默契!”
房間內,施穎一頭紮進帽子懷裡,嚎啕大哭。
哭聲穿過門板傳進客廳每個人的耳朵裡,尷尬的眾人不知道怎麼繼續吃飯。
胖兒東見帽子不在,適時的承擔起瞭緩解尷尬的重任:“不如,咱們切蛋糕吧,祝我生日快樂,好不好呀?”
二姐很佩服他的擔當,就是有點傻逼,讓他:“去把你音響打開放音樂,聲開大一點……”至於接下來裡屋要發生什麼,大傢心裡都有數。
陶奈一想那畫面,就一副“地鐵手機老人”的表情……看起來是腦補的相當具體瞭。
不管是人脆弱的時候,需要一個人依靠,還是女人脆弱的時候需要一個男人,施穎此刻隻想藏進帽子的懷裡。
在他懷裡哭花瞭妝,全都蹭在衣服上。
女孩越哭越用力,拼命捶打男人的胸膛,帽子隻好抱緊她。
抱的緊些,施穎捶他後背;抱的松點,更要命,被施穎一頓蹬踹,給老二來瞭個奪命三連,差點點斷子絕孫。
帽子心想~不操她一頓是不會老實瞭,於是抓她腳踝向上倒提,扯下安全褲和內褲,突破重重困難,壓在身下,終於塞瞭進去。
快樂發現~這下好瞭,除瞭用力夾緊,施穎這回是沒法傷害到小帽子瞭。
帽子心想:男女用這個姿勢做愛這個事兒——就tm很講道理!他把施穎的兩條腿抗在肩上,向下俯壓,雙手按住纖細上臂。用嘴唇幫她清理咸苦的眼淚。
門外,火鍋在蒸騰,門內,男女在折騰。
撲騰撲騰的拍打,用下身的長條感受女人的情緒,通過一陣陣的縮緊。
抽泣的兇些,那裡~竟也奇妙的跟著緊縮著。
施穎的乳房裝著像果凍一樣的肉,被大腿壓得從兩側擠出來,帽子忍不住下手去摸,結果剛一松手,就挨瞭兩嘴巴。
也是無奈得狠瞭,隻能加大力度輸出怨怒到施穎的身體裡。
他倒是想知道施穎是吃錯瞭啥藥、受瞭多大委屈。
可當下肯定是沒得問,隻好先陪她把妖作完再說。
此刻的施穎就像發飆的二哈,隻能把她精力耗盡咯。
帽子感覺自己像隻牛馬,這活兒本身雖然幸福,但幹完瞭還得哄女孩子,想想都累,很氣,下半身又加瞭三分力,幹的施穎長長一聲嘶吟……這一聲巧妙的穿透瞭音樂的遮蔽,傳進到客廳。
胖兒東、佟小彤、劉箴同時犯病,一個噎著~兩個嗆著,女人們紛紛吐槽他們那點出息。
真真是長長的一頓生日飯。
夜幕沉降,愛也做完,施穎平躺在床上,一臉麻木。
倒是帽子像個小媳婦一樣,側偎在她臉旁。
直接抱瞭一包紙巾幫她擦眼淚,放在她雙峰之間。
帽子知道要怎麼擦才不會讓女孩子的眼睛紅腫,把紙巾迭起來,用尖尖的一角去吸眼淚,吸濕瞭再折,再吸,濕的差不多瞭就換一張。
過瞭不少時候,輕輕問她:“怎麼啦,我們的四強選手。”
一說這個,施穎哭又厲害起來瞭:“因為四強選手下一輪就要被淘汰瞭……”咧著嘴哇哇的叫著說,字斷的不像句子,不得不說,這一沒繃住,嘴巴咧的好大,好醜,又空前的可愛。
“你咋知道?下一輪不是還沒比呢麼?”帽子哄著。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剛才我見瞭宮水山瞭,他們要潛規則我,我……我沒進屋……”施穎一邊哭,一邊把剛剛的事情說瞭,帽子聽懂瞭個大概。
原來她上樓瞭,當時,上的很慢,恨不得電梯卡住,從電梯口到房間門口走瞭足有五分鐘。
站到房間門口的時候,愣住瞭,想:“我真的要進去麼?我真的,要這樣麼?”進去,意味著要和導師和導演上床;離開,意味著止步四強。
願意麼?甘心麼?對於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兒,這太難瞭。
有些人活得明白,他們甘願付出一些,換回來一些。
對於施穎,她這一刻才發現自己其實不那麼明白,她想讓別人喜歡,讓別人羨慕,嫉妒,但直到此刻,她才發現自己不是沒有底線的,隻是以前、隻是不到人生的岔路前,底線沒有那麼清晰。
上樓似跋山涉水,下樓時卻如騰雲駕霧,把房卡往宮水山的面前一甩,什麼都沒說,走瞭,突出一個瀟灑。
這一走,她就知道,自己和冠亞軍說拜拜瞭。
是自己選的沒錯,但不可能不難受。
她需要一個懷抱,除瞭帽子,竟然想不到第二個人……瀟灑不瞭多久,見到帽子就直接破防瞭:“我就是覺得不甘心……我都已經到這一步瞭……”眼淚橫流。
帽子摟著,哄著她道:“你不是不甘心冠軍,你是不甘心自己連堂堂正正輸或贏得機會都沒有……”
本來這個時候施穎是不管帽子說啥都想抬杠的,沒想到杠到嘴邊突然覺得他說的好有道理,把自己給噎住瞭。
帽子還不知道,這一噎,後面得挨多少懟。
眼下故不瞭那些,繼續安慰:“……你已經很棒瞭,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到四強的,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堅持抬著頭~做一個驕傲的女孩子的,已經超級很棒瞭,真的,人生不是隻有這一次機會,總有某一天可以用實力去爭取自己應得的……”這話簡直不能再受用瞭,受用的施穎緊緊抱住瞭他。
帽子當然是揀好聽的說,當然不會說:其實有大批更有實力的選手,因為沒有你一樣的美貌,沒有背景,沒有自己這樣的軍師,壓根頭都露不出來。
借著月光,帽子用指尖遊走在珠玉般的身體上,從側腰、小腹到山峰,曲線動人。
輕觸,感受軟軟的,水一般的觸感,輕擦,粉紅色如櫻桃外皮一般的澀嫩。
再用嘴唇去體會女孩子下巴尖尖的細膩,嬌膚上傳遞出的美好,似觸非觸,狎昵無限。
“我好摸麼?”施穎問。
帽子猜想,自己隻要說好摸,對方勢必要問是不是摸過的最好的。
那就是送命題瞭,趕緊拐彎:“我是前輩子修來的,這可是大明星王坤和傻逼導演這輩子都摸不到的好東西。”
果然成功的轉移掉瞭話題,施穎說:“幸虧你長瞭張會說話的嘴。”
施穎原本的衣服弄亂瞭,本來也穿瞭一天瞭,在女生看來已經算臟瞭。
索性換下來,套帽子的穿。
出門先簡單處理一下花瞭的臉,坐下和大傢一起吃飯。
菜是帽子下午一個人準備的,他買的多多的,足夠這幫人吃不瞭兜著走。
對於這種場面,二姐胖兒東等人早都習慣的麻瞭,劉箴+閭梓珊+佟小彤還是第一次見,略有些震驚的尷尬,佟小彤隻能“哼哼哈哈”的一個勁兒喊大傢“喝酒”,很快就好像忘瞭剛剛發生瞭啥。
二姐聽說瞭情況,問:“那後面的比賽怎麼辦?”
施穎說:“我也不知道,我在想要不要直接找個理由退賽……”
還沒說完就被帽子喝止:“那怎麼行,不要害怕輸,咱們可以站著走,沒什麼好逃避的,這個舞臺既然給瞭你瞭,一分鐘都不要浪費,那麼多粉絲等著看你呢,咱們大大方方的做最閃耀的四強選手。明天你正常去開會,裝成什麼都沒發生過。”說著,把施穎摟瞭過去,大手在肩膀上捏瞭兩下,以示鼓勵。
簡單幾句話,確實讓施穎感受到瞭力量,心裡沒那麼喪氣瞭,不想承認男人的好,肘子拐瞭他一下,噘瞭噘嘴。
此情此景,二姐竟然有點羨慕。
進行到這個階段,比賽總共還剩3女1男四個選手,施穎心知所謂的晉級,應該是PK對手的差別,自己隻有分到那個男選手,才有贏的可能,另外兩個女的都太強瞭。
結果不出意外,會上,她被告知半決賽要PK實力最強勁的選手——達古伊拉。
賽制上,是導師+現場觀眾評分的折算,看起來貌似還有機會。
可當導演組讓他在三首歌中選一首作為下一輪的曲目時,她知道自己98%是真的沒瞭。
施穎還想掙紮那2%,問策劃:“達古伊拉下一輪唱什麼?”策劃搭都沒搭理她,顯然是不會告訴的意思。
這種時候,她拿不下主意,於是說自己要想想,策劃給瞭她半小時時間考慮。
她必然要求助帽子,於是往廁所去,想找個角落打電話,發現不知為何,今天各處異常慌亂,到處都有人。
她想瞭想,走步梯上瞭兩層樓,走到一個平時無人的廁所,結果發現宮水山竟然在裡面抽煙,一時間尬住瞭。
宮水山笑笑,問她道:“你要打電話麼?要打就打吧。”
施穎有些驚訝:“你怎麼知道……”
看宮堅定從容的樣子,感覺不打甚至有點不對,於是撥瞭出去,帽子語音接通,施穎還沒說話,宮水山就開口道:“達古伊拉下一輪唱的是原創曲目,把她的民族小調和akkaawakki的rap混在一起,民族語言+普通話+英文,歌詞是女權內容。
另外,下一輪的節目播出日期改瞭,因為周末中央臨時要播一個東西,各大綜藝都停播,如果往下一周推,要和湖南臺的節目撞車,所以明日之聲播出時間現在提到瞭周三,一會兒通告,周三錄瞭微剪一下直接播,相當於準直播。”說完,掐掉煙頭往外面走,經過施穎時,伸手輕拍瞭兩下施穎的奶子,道:“真軟……我隻是在這抽煙,剛好碰見你,可不是特意要來跟你講話的喲。”笑笑走瞭。
留施穎有些凌亂,而另一頭帽子笑的會心。
傻子都能猜得出宮水山的話是說給電話裡的帽子聽的,施穎直問他:“你們是不是認識,不然她為什麼突然和我說這個?”
帽子推說:“現在比賽要緊,你先說關鍵的。”
施穎顧全自己的大局,先放這事過去,說:“他們讓我在三首歌裡面選,七裡香,斷橋殘雪,callmemaybe。”
帽子琢磨瞭一下,三首都偏口水,可以說是壓榨施穎的演唱能力到極限瞭,看來,哪一首都不會對達古伊拉造成一點威脅。
可以確保施穎名正言順且公平的被淘汰掉。
三分鐘後,帽子說:“選callmemaybe,不要問為什麼,今天周一,你跟著他們練歌,準備,晚上回來瞭我們商量。”故意加重瞭晚上兩個字,這種時候瞭,能正經就不叫帽子。
辛苦一天,和胖兒東回來大本營就已經十點多瞭。
帽子和二姐準備好瞭吃的,一直等著施穎。
二姐雖然功能上作用不大,但情感上對施穎來說,還是相當需要的。
施穎問帽子:“為啥選那首啊,也太口水瞭,還花癡。”
帽子解釋:“因為另外兩首也沒差太多,而且許嵩周傑倫都自帶茫茫多粉絲,你稍微有一點改動,就算唱得好,也容易得罪人、有爭議。”
話超有理,二姐連連點頭。
但這也並不能改變什麼,主要還是對手太強瞭,“……高音高的離譜,不光唱功好,現在選歌也好,有人給編曲給制作,她又是少數民族,又黑,又高,又高級臉,又瞇瞇眼,又嘻哈,又打著女權人設,這怎麼比……”施穎是這樣抱怨的。
她還漏說瞭一點,達古伊拉的的粉絲都是正常的綜藝觀眾,而施穎的粉絲,就一言難盡瞭,突出一個魚龍混雜。
“確實很煩,這個伊戈達拉buff快tm迭滿瞭……”
帽子還沒說完,被施穎斥道:“達古伊拉!!什麼伊戈達拉!”
“哎呀,這重要麼,這不重要,破名字取的,我都改不過來!”帽子也很煩,是真的很難改掉:“我和那個胖妞商量瞭一下,我們現在的策略,就是要對抗她這個迭buff人設,但不能太刻意,如果被節目組發現你有要和伊戈達拉拼一下的想法,他們會想辦法故意限制你,殺你翅膀……你明天正常彩排,中規中矩就行,按著英文唱,等到後天登臺的時候……’如此這般~‘……你要知道,女權雖然是正義,顏值和身材更是正義,所以挺胸抬頭不要慫。他們這種也是心理戰,一般人知道自己鐵淘汰,氣勢就沒瞭,你就想著你比她好看就完瞭!”
施穎還有疑問:“可是,如果我這樣弄成瞭,導演和導師們生氣瞭怎麼辦,讓重錄怎麼辦?”
帽子解釋:“那你就得自己想好瞭,他們現在需要你表現一般好,剛剛好不如伊戈達拉好,如果你風頭蓋過去瞭,是一定會得罪到他們的。重錄不至於,因為他們沒時間瞭,這次老天幫忙,周三下午錄,晚上播,周四是流量黑洞,周五撞一線節目,他們沒辦法……你後面和他們的合同是?”
施穎道:“進瞭八強,他們有我三年的簽約權,三年之後我才算徹底自由。”
帽子道:“那就是瞭,你是想立刻進圈子發展,直接躺著輸;還是折騰一下,熬個三年,站著輸?”
這的確是需要施穎去考慮的,隻不過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來:“你和那個宮水山什麼關系?你給我老實交代!”
帽子:“我去洗澡瞭!”
施穎:“死帽子!”
帽子假裝沒聽到,一個人哼哼:“洗好頭柔柔亮亮,泡個澡閃閃動人,嗯~~都畫著彩妝亮粉打底pretty baby……”
這晚,施穎和二姐回不去,自然就地睡下,老規矩,帽子睡中間。
其實經常有妹子來睡也有不好的地方,意味著帽子要經常洗床上用品。
胖兒東也是看準瞭這一點,六一兒童節的時候,直接送瞭帽子三套四件套,說是兒童節禮物。
帽子大無語:“兒童節禮物一套就夠瞭,你買這麼多幹啥?”
胖兒東撓頭:“那另外兩套是建黨節和建軍節禮物?”
帽子:“行叭。”
這是個平靜的晚上,二姐其實有點害怕帽子轉過去……或者轉過來……好在他隻是左右拉著二女的手,像三個小朋友一樣手牽手睡瞭。
隻是睡著瞭之後,發生瞭一個大無語事件,帽子在夢裡下意識的撓屌,結果抓著二姐的手沒松開,直接拿著二姐的手過來蹭瞭半天,大半夜~蹭的二姐滿臉通紅。
第二天一早,二姐想起帽子提到胖妞,突然嚇到:“你不是真的為瞭施穎陪胖妞睡瞭吧?”
帽子氣死:“我睡你妹啊!”
二姐:“我可是真有個妹妹,你下次還是用’你大爺‘我聽著順耳一些。”
《callmemaybe》是一首連唱帶跳的口水歌,內容還是花癡少女視角,讓節目組確實放松瞭警惕。
核心的知情者看施穎選這歌,基本默認她的態度是已經放棄瞭。
看她要選偏性感~顯腿顯胸的衣服,也沒加幹預,反而覺得她是正中下懷。
舞臺之上,施穎已然放下一切,無比輕松。
一方面,事事都如帽子所料,讓她對現實中的一切充滿瞭掌控感。
另一方面,舞臺就像是她的傢,每當站上來,負面情緒都會隨著歸屬感~自動消散。
沒錯,帽子又又把歌詞給改瞭,當第一句中文歌詞出現時,導演組和策劃血壓一下就上來瞭,導演恨不得立刻喊停,可宮水山阻止瞭他,理由是:“不如看看再說,說不定對節目有利呢?”總導演和總策劃才勉強坐下,忐忑的看著施穎在舞臺上展現她的美麗,比任何時候都燦爛的笑容。
帽子真言,說對抗伊戈達拉的迭buff人設,就是展現你的獨立、大方、陽光、自信、積極++++永恒正義(奶子,帽子還為此挨瞭一巴掌)。
配合同樣歡快陽光+積極向上的歌詞,施穎把這些元素一樣不落~全都展現的淋漓盡致,尤其是“永恒正義”,托舉型的上衣托著半露的北半球,跟隨著腳步,伴著香肩,一浪一浪的晃啊,晃的多少男觀眾鼻血直流。
這和陶同學當時主打的“整體的飽滿”又不一樣,這是實打實的白白嫩嫩的肉啊,簡直讓人懷疑人生:真的可以這麼柔軟+動感麼?數小時後直接收獲瞭今日份的熱搜冠軍:#小看你瞭施穎#放下麥克風的那一刻,她好開心,既是一種解脫,也是自己的完滿。
好像當場頓悟瞭那句經典的:結果不重要瞭。
走完被淘汰的流程,內心沒有一絲悲傷,一般這種情況選手可能會哭,像那年姚貝娜,她卻意外豁達,笑著和對手擁抱,感謝導師和節目組的每一個人。
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是那個腹黑的施穎,不得不說,帽子預料之外的這份大氣,著實打動瞭不少觀眾。
施穎可能不知道,她當時的一顰一笑,都在圈粉,以百千萬為單位。
下臺理所當然的被總導演和總策劃輪著罵瞭一頓,竟沒啥感覺,看著這兩個猥瑣的老男人,甚至有點可憐他們,“不就是饞我身子麼。”
導演罵人留瞭三分力,雖然施穎隻是個草根選秀選手,但畢竟之後還要和她談簽約,完全撕破臉也不好。
回到學校,還要接受省大學校媒體的采訪,相關的老師已經提前給安排好瞭一切。
其實施穎已經好累瞭,好想推掉,帽子卻說:“不行,一定要采,必須是今天的穿著和妝容。”強推著施穎去瞭。
二姐好奇問道:“為啥要第一時間接受學校的采訪?不讓她接受那些大的、主流媒體的采訪。”
帽子解釋:“那些媒體要看節目的臉色,明日之聲在背後會花錢公關他們,控制輿論風向。媒體自己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們永遠優先找爆點,發出去的東西永遠和你想說的有出入。學校的媒體就不一樣瞭,你想說什麼,咱們就可以安排問什麼,還可以審稿,用自己的陣地搞,既能發出去~也好控制。讓外面吃咱們剩飯就好。現在這個時代得一萬個小心,你把原文原視頻掛出來,別人再想歪曲你~成本也高一些……另外學校也有意利用施穎來提升省大形象,屬於互相利用……”
二姐感嘆帽子真tm的老謀深算,明明自己才是學傳媒的,比起帽子簡直菜的發白。
專訪的記者是傳媒專業一個大四的學姐。
祝賀瞭施穎+一頓客套之後,直接從改歌詞入手開問:“我想問大傢眼下最關心的話題,你的歌詞是誰幫你寫的?”
施穎:“蘇瀾。”
這問答當然是帽子事前都設計好的,屬於開局王炸,既打破瞭二人不和的“謠言”,也讓兩傢粉絲不再有壁壘,一傢親瞭。
學姐:“這個歌詞你喜歡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內容?”
施穎:“當然喜歡!因為我們讀大學,正是最好的年紀,都是向往愛情的,沒什麼不好說的,男生主動,女生也可以很主動啊!”……
學姐:“我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你這麼HOT,之前隻關註你唱歌實力很強。為什麼之前沒有走性感路線呢?”
施穎:“因為我覺得做真實自己就好,我已經很性感瞭,不用刻意去強調。而且不管是什麼氣質,性感不性感的,應該是由內而外的,不應該是刻意包裝出來的。”這一句就很藝術瞭,直接把刻意包裝人設的選手,甚至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明星全都AOE瞭。
但你又不能怪施穎這句話,不然就容易此地無銀三百兩。
提都沒提達古伊拉,卻直戳痛點。
學姐:“為什麼今天會選擇畫重一點的,比較美美的妝?穿的也比較open?”
施穎:“(笑)因為我喜歡呀,我想大傢一般女生也都不想每天隻穿一個風格的衣服吧!”
預熱的差不多,輪到學姐祭出攤牌型問題。
學姐:“你會不會覺得這種偏性感的這樣一種打扮不夠女權,因為我看到你的對手一直都是這種~希望展現女性風采、獨立魅力的這樣一種風格。”
施穎:“其實遇到這樣的問題的時候,我很想先反問一句,就是我哪裡沒有女性風采,哪裡不夠女權呢?”這回答當然都是帽子教的,先把致命問題懟出來,贏一半。
學姐畢竟不是專業的,趁著她一時反應不上來,施穎繼續說道:“因為我覺得我也可以是~去選擇取悅自己或者其他女性的審美,比如我們寢室姐妹彼此看著舒服就感覺挺好的呀。難道女權就一定要讓女人都放棄自己的喜好,打扮得像主流的男人才對麼?強行說是為瞭不取悅男性而壓抑自己的審美,何嘗不是另一種陷阱呢?我感覺很像是為瞭對立而對立。”
施穎這段話其實隻把帽子教的說瞭一半,她自己又發揮瞭一點,不過帽子也沒指望她能都記住就是瞭。
施穎說的很自信,好像理解很深,而本身這也是個偏深邃的話題,兩種觀點說不上誰對誰錯。
但顯然,施穎的意見更能被大眾,尤其是廣大男同胞所接受。
尤其是相比於節目組給達古伊拉打造的人設,雖然很酷很個性,但畢竟黝黑的皮膚+一頭臟辮+深深的眼影+男性化的穿著~不是一般人在生活中能夠接受的美麗形象。
施穎就不一樣瞭,校花本花,大把人看臉看胸看身材就認為她說的對。
因此輿論紛紛給施穎的三觀點贊。
後面的采訪問題,大多無關痛癢,主旨是展現一個活生生的學生妹施穎,而不是節目裡遙不可及的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