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天開始,梁丹有瞭下班回傢後先洗個澡的習慣。說來可笑,如果自己之後會被弄臟,還何必洗澡呢。人,幾乎無處不是矛盾的,就像人人都註定要死,又為何要充滿朝氣的活著?
洗澡拿內褲時,突然看到收納抽屜裡肉色的保守內褲被冷落在一旁,已有些天沒穿過瞭,伸手就拿瞭出來;可突然想到小飛已經幾天沒來瞭,又把它放瞭回去,拿瞭條粉色的內褲。雖然說不上多性感,但佈料比肉色的那條少許多。
另外,她也意識到,該買新內褲瞭,被小飛弄壞的,已經有四條瞭。
聽到敲門聲時,心理還是很忐忑,強行冷靜下來,緩緩走去開門,不敢看來人的臉。
但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沒有人會直接敲門,她不點外賣,快遞送到樓下驛站,老公會自己用鑰匙開鎖,除瞭小飛,不會有第二個人。
“姐姐。”小飛歡笑著進門,抱住梁丹熱情的在臉上親瞭幾口,閃躲之下,一口親到瞭耳朵上,弄的梁丹半身酥麻。
小飛放下書包,把梁丹拉到沙發上,熟悉的沙發上。
他已不再像起初時粗暴,拉著梁丹的手,去吻她的嘴,幾經閃躲,還是吻在瞭一塊,還是打開瞭牙關讓男孩把舌頭伸進口腔,來做體液的交換,做愛欲的引燃。
漸漸將女人推倒,壓在身下,動作都有些默契瞭。手自然的就從衣服裡爬上瞭胸口,鉆進內衣,感受人間難得的柔軟。
那麼接下來,自然是重溫人間難得的溫暖,在黑暗潮濕卻永遠誘人的洞穴裡。
梁丹需要壓抑自己的生理反應,老天作證,她絕不想讓這成為一段關系,也不願承認絲毫的快樂,可身體是誠實的,隻好閉上眼,不讓虛偽流露。
突然,小飛停下動作,反而讓她驚訝的睜眼,看著“身前”的半大男孩,正盯著自己笑。並道:“姐姐,你穿絲襪肯定很好看。”
小飛之前就這樣說過一次,可她平時基本是不會穿絲襪的,更加不會允許自己去取悅這個壞人,隻能不應。
聽小飛繼續說道:“姐姐,我帶瞭絲襪來,還有內衣,我幫你穿上好不好。”說著,從小穴中拔出瞭自己的分身,去脫梁丹身上的衣服。
鬥爭就在一瞬間,梁丹推搡幾下,知道自己根本阻不住小飛,與其受辱,不如幹脆自己穿,忙道:“你別…別……你助手,我自己來。”
小飛滿意的停手,把東西遞給梁丹,見她往裡屋去,問道:“姐姐你就在這換唄,你哪裡我沒看過……”
男人多麼常用的語言,話裡滿是輕薄之意。 梁丹臉上羞紅,背過去不讓小飛看到,進屋把門帶上瞭。
是一套全黑色的情趣吊帶裝,普通而性感。梁丹哪裡穿過這樣的東西,撫摸著黑絲細膩的觸感,一邊穿,臉頰一邊在發燒。
絲襪的根部是一片不對稱的蕾絲,即便是內衣,她也末曾擁有過如此大片的蕾絲邊。內褲內衣更讓人羞恥,三角形的丁字褲,襠部竟然是分開的,怪異的感覺讓人驚惶,梁丹隻好把兩根帶子放在蝴蝶兩邊;內衣也有一道豎縫,剛好漏出乳頭,偏偏乳頭不聽話的硬著,藏也不容易。
猶豫瞭一會兒,沒上絲襪的吊帶,實在是羞不過,但也已足夠性感。起身去照鏡子,一驚失色。竟然是那麼的合身,像是訂制的一眼,內衣內褲的帶子微微勒出些肉印,性感難以掩藏。
這真的是自己麼,真的是我麼?鏡子裡的人,像是從末見過,又好像“她”本來就應該這樣穿著。
梁丹不敢相信,忍不住伸出手去摸,像是連自己見瞭都不免臉紅心跳。
小飛看見梁丹這身裝扮時意外的愣住瞭,楞的梁丹有些不知所措,盡管她絕不敢直視小飛的眼睛。 但視奸是會給人快感的。
小飛隻覺眼前的女人將“少婦感”發揮到瞭極致,那是自己上過的早熟的壞女孩和視頻裡的AV女優都絕不具備的氣質,那來自底層的羞恥和迷茫,和微微成熟的性感,讓人既想要保護,又想要立刻、馬上、秒秒鐘就沖上去欺侮她,占有她。當然,小飛也是這樣做的。在驚惶的叫聲中撲倒瞭梁丹。
攝像頭遠端的姚亮看到這幅場景,驚的呼吸都徹底停滯瞭。盡管視頻沒那麼清楚,但也大致知道梁丹穿成瞭什麼樣子。
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以這樣一種姿態站在野男人面前,巨大的酸浪憋的腦子要炸開,牙關咬出聲響。
“那是我老婆啊……我那麼保守的老婆……她除瞭過日子,什麼多餘的愛好也沒有的老婆……穿成這樣……他竟然背著我穿成這樣……對,對,她以為我不知道她穿成這樣……她知道這個男的下一分鐘就要草她,就要插她,就要日她,就要把逼都懟爛……她還……她就在等著被別人草……她說不定就是欠草,欠插……”腦海中的詞匯要多骯臟有多骯臟,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看著小飛把梁丹按在地板上起伏,幾乎腦補出瞭肉棒在肉穴裡恣意妄為的場景,激動的站瞭起來,無情噴射,噴的平板電腦滿屏幕都是微微泛黃的精液。
梁丹這邊,在用整個身體承受著男性中燒的渴望,通過小小器官的連接,傳遞巨額的淫欲。
靠雙腿站立的時候,哪個女人不鄙視這獸性;雙腳朝天的時候,又從底層、從體內給女性一種肯定,即便是疼的、無禮的、不尊重的。 一波一波的強行灌註,拍打的淫水四濺。
這時,突然敲門聲響,接著小飛的手機響。 嚇瞭梁丹一跳,誰會在這時候敲門?自己正以無以復加的恥辱姿態做著這般虧心事,自是驚得不行。
小飛拔出老二,起身拿瞭手機,問也沒問梁丹,甩著還勃起的老二徑直去開門。
這可著實把梁丹嚇壞瞭,一句“你幹什麼……”還沒叫完,門鎖已然打開,一股腦走進來三男一女,和小飛差不多年紀的小青年,又隨手把門帶上。
三度的極端驚嚇,梁丹手忙腳亂的想逃,沒起來身又摔倒,勉力縮到墻角,雙手掩住胸口,腿向一側縮緊,驚恐的看著小飛。也看到四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聽小飛微笑著說道:“姐姐,你別怕,沒事兒,這都是我同學,我喊他們一起過來玩的。”
此話一出,梁丹腦子像受到重物頓挫,坐都有些不穩瞭。
一起來玩?玩什麼?這房間裡,除瞭自己,還有什麼是他們想玩的?迷茫而絕望的看著小飛,這個小男孩,曾幾何時,心裡也隱隱的把他當做過自己……一個男人,隻是意識上不敢承認。
可沒想對方,是真的隻拿自己當一條母狗而已,竟還要和同伴分享。
當反應過來想要往裡屋跑時,小飛已經帶著其他男孩制住瞭梁丹的雙腿,然後雙手。
另外的女孩也不客氣,自語道:“我先給手機充個電。”說著就去找插銷,她一充就是三部手機,看插孔不夠,便直接把原來插著的設備都拔瞭。
這邊一拔,姚亮那還掛著精液的屏幕上瞬間定格。
這可如何是好,他知是那女孩把路由器的電源給斷瞭,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本來看到妻子自願穿成那副樣子,就已破紀錄的激動;又看到小飛在梁丹身上瘋狗發情一樣的運動,幫助情緒很快度過瞭賢者模式,弟弟將又站起;再見一小隊人進瞭自己傢客廳,儼然就是要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
“他自己綠我還不夠,還要帶著別人來幹我老婆……”
快感的火山就在爆發的邊緣,畫面卻戛然而止,這讓他如何耐受得瞭,對那女生恨得牙癢癢,卻毫無辦法。一時間如熱鍋螞蟻,滿地徘徊。
早春尚寒,姚亮頭上的汗珠卻一滴一滴的往下淌,他知道自己錯過的每一秒鐘都價值千金,甚至千金難買,但還是很猶豫,終於,這些男孩輪流羞辱梁丹的畫面在腦海中越來越具體,再也忍不瞭瞭,決心回傢,飛快的收拾瞭房間,絕塵而去。
這一次在門口,他沒有猶豫要不要進屋,卻還是花瞭很久,因為手抖的實在插不準鑰匙。
進門所見,即是血脈噴張的一幕,妻子像隻羔羊橫在沙發上,小飛在上面制住瞭雙手,另一人在地下握著一條腿,第三個人握著另一條腿的同時,還把下身插在梁丹的身體裡。
旁邊那個女生,正拿著手機對著這“集體活動”拍攝,看到進門的姚亮,所有人一齊愣住瞭。
見狀,小飛對同伴來瞭句:“沒事,繼續。”轉頭對姚亮笑道:“哥,回來啦?”
姚亮不知當不當應,有些僵硬的跟小飛點瞭下頭,艱難的邁步往裡屋走,那同伴見狀,便又繼續開始抽插。
唯有梁丹似在茫茫黑暗中又燃起些希望,突然劇烈的反抗,奮起平生之力,喊出一句:“老公…老公救我。”
姚亮本已邁出兩步,被這一句擊中瞭內心,忍不住回瞭下頭,看到妻子腿上性感的絲襪,看到雪白的肚子,起伏的胸膛,不敢再看,他害怕看到妻子的雙眼,微一停頓,轉身進瞭臥室。
梁丹的心涼透瞭,沒有繼續反抗的意義瞭,這一刻真就心如死灰一般,甚至不求這幾個人快些結束,都隨便吧。就算再來幾個人操我,又能怎樣呢?把我搞壞又能怎樣?反正他都不在乎……
眼淚劃過面頰,流進頭發裡,身體還接受著不知名男孩的抽插,比小飛大一點,已經不記得姚亮的是大是小瞭,大大小小,又有什麼所謂,還不是都要插進來。隻不過都想插進來而已,插進我的身體,我這不值錢的身體。
幾個男孩見梁丹不再反抗,漸漸松脫瞭控制,轉而四處撫摸,四個男人,不知道多少隻手,在少婦的身體上下來回,兩隻乳房永不會幸免,腿上也是停不下的摩挲,手被扶著握住瞭一根雞巴,嘴邊也放著一隻,既不迎合,亦不閃躲,嘴巴微微張著,肉棒塞不進去,也移不走,還管他是誰的,任由其放在臉上。
姚亮自門內觀戰,無恥怒勃。
一個瘦男孩似乎嫌棄炮手位的同伴動的太慢,催促道:“你快點,能不能行?不行換人。”梁丹心裡冷笑,隻想又有什麼好急呢。
那人應道:“沙發太小瞭,這麼多人,施展不開呀。”
小飛覺得有理,一群人擠在一起,孟陽陽那邊都找不到個好角度來拍攝,看瞭眼房間,心想自己還沒在他們的婚床上幹過他老婆呢。
起身來到臥室門前,問姚亮道:“哥,我們進屋來玩行麼?”
哪還容得姚亮說不,臉憋得通紅,木訥的點點頭。
“謝謝哥。”小飛一揮手,三個男孩抬著這少婦就來到瞭床上。
瘦子趁機趕緊鳩占鵲巢,第一個站到床邊梁丹的兩腿間,俯身就插瞭進去,對著一側乳頭猛吸。
小飛看著床另一邊傻呆呆的姚亮,實在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但他懂人情世故,對女生道:“陽陽,你去幫咱哥也爽一下,真不會來事兒。”
女生一愣,應道:“我這不直播呢麼?”
“你播瞭個寂寞,連句話都不會說。”小飛斥道:“把手機給小炮,你去幫咱哥。”
孟陽陽臉上不快,卻沒違拗,去到姚亮那邊,下手直接解褲子。
姚亮想說不要,語言能力卻宕機瞭,由著女孩蹲下,掏出他已堅硬如鐵的陽具。眼睛沒法從妻子的身上移開。
孟陽陽臉上帶些嫌棄,張嘴伸出舌頭,往龜頭上舔去,誰料一觸即“發”,精液噴射而出,兩股最猛的全噴到瞭孟陽陽臉上。
“我草。”孟陽陽驚的摔在地上:“全射我臉上瞭。”
小炮立馬把手機對準瞭這邊:“大傢看啊,秒射,純種的秒射,剛含一下就射瞭……”
“還沒含呢!”孟陽陽反駁道。
看姚亮的肉棒不再射精,轉去拍被精液洗臉的孟陽陽,又轉回到“團戰”。
嘴上不停,確實比孟陽陽專業得多:“還是回來看輪奸少婦啊~~大傢最愛的輪奸少婦……我給你們講,絕對純種的少婦,原生、原裝少婦……你去別的直播間看的那都是假的,演的……咱們這個少婦百分之一百的真,你看著奶子,傢人們看……你看這逼,肥不肥,嫩不嫩……感謝‘羅老師我不是張三’送的大金牌啊,感謝大哥……大哥你說,是不是和別人傢那黑木耳不一樣……真太有味道瞭,我都射瞭一次瞭,又把我看硬瞭……什麼叫女人味……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錯把什麼當成寶來著?小飛?……”
瘦子幹不多久,一陣快感沒有忍住,全射進瞭梁丹的洞裡。 一滴都沒浪費,看的姚亮滿腦子都是:“沒戴套……沒戴……沒戴套……內射……內射……全射進去瞭……懷孕……”
輪到小飛,覺得直接幹不爽,示意孟陽陽把姚亮推倒在床上,自己和同伴把梁丹的身體翻瞭過來,扶著她跨跪在姚亮的身上,讓男人臉正對著妻子的陰戶。
眼睜睜的看著一根臟臟的肉棒,放到洞口,緩緩的插入到妻子的體內,每一幀畫面都如此的讓人興奮不已,眼睛不忍多眨一下,直到一滴精液被擠出,滴在眼睛裡,淫水不斷的噴濺在臉上。
沒有底線的恥辱,沒有底線的沉淪。
四個壞男孩輪流作業,把狂歡進行到很晚,不停的在姚亮的妻子體內射精,不停的插進去,又拔出來。一直到十點多,小飛覺得再幹下去也不好,之後還可以再來,才喊停瞭其他人。
如果隻是性,隻是自我犧牲,也許梁丹就認瞭,可小飛在門外的話,讓她不淡定瞭。
“哥,我看你錢包裡有兩百塊錢,我先借走瞭哈。”
現在很少用現金,錢包裡那兩百多塊就一直放在裡面。意識到這個小混蛋必將越來越過分,絕望中,燒起一股憤怒,隱隱有要反抗的意志。可誰又能救救自己呢?
小飛帶著一群人去吃燒烤:“走,讓那個烏龜給咱們請客,不夠的我來。對瞭,今天直播禮物是不是挺多的?”
“牛逼呀,小飛,我他媽給你跪瞭,真是雞巴的想不到你能這麼牛逼。”小炮發自內心的佩服,並道:“那個逼是真變態啊。”
“博士!那可是博士啊!!”小飛用誇張的口吻強調著。
一旁孟陽陽不快:“就我被那個傻逼射瞭一臉,就碰瞭一下就射瞭。”
“博士可能就是比較容易射唄。”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笑聲不絕,一路吹噓小飛和這神奇的經歷,嘲諷這對怪癖的夫妻,還張咯著下次再一起去上人傢“博士老婆”。
一直到燒烤店裡還是停不下來,聲音之大,旁邊一對情侶聽得清清楚楚。
女生聽著他們講述四個人輪奸別人老婆的情景,不自覺的就把自己帶入瞭進去,臉漲的通紅,雙腿不聽話的使勁收緊,和下體奇怪的感覺對抗。
男的還以為女友是出於正義感的憤怒,拍拍她安慰道:“這些小孩可能是吹牛的,不能都信。”
“那,那要是真的,你們警察管麼?”女生問。
男人答道:“不太好管,確實有聚眾淫亂這麼個罪名,但是一般還是有人報案我們才去,還得抓現場取證。”
“哦。 這樣啊。”她這一問其實別有心思。
女的,其實是闊別多日的袁涵老師;男的,自然就是她的警察男友小周瞭。
大學生活,可以說是閑裡帶忙,沒什麼正經的,但各有各的忙處。 要說最近的帽子,還得從尤允說起。 本來她很不想一個人呆著的,結果宿舍另外三個人都覺悟非常高的要去參加黨員活動。
簡直無語瞭,內心全是省略號,雖然她也是黨員,但實在理解不瞭有什麼好活動的,大好的生命,為什麼不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本來是覺得和帽子一起就很有意義,至少開心,但現在和帽子約好瞭,學妹再犯毛病才同意和他重新約會,路被自己走死瞭,含淚也隻能忍著。
從抽屜裡拿出按摩棒,早早上瞭床。
她用的不是傳統的假陽具,是一種叫做kisstoy的女用自慰器,前端有一個小圓嘴,可以吮吸陰蒂,因此用它特別容易“到”。 當然,也可以震動,細長的另一端也可以放入身體。
曾幾何時,她一度覺得這個東西比男人“好用”,隻是用它沒法獲得那種摩擦皮膚的能量。
尤允弄瞭幾下,正常的濕瞭,長出一口氣。
之前她從沒想要放進去過,不知怎的,今天很想試一下,調轉槍頭,緩緩的向體內塞入。
閉合已久的內壁逐漸被撐開,可就在插到一半的瞬間,一股巨大的空虛席卷到全身。她感受到這東西的僵硬,機械和冰冷,沒有一點點的溫度和感情。突然間的懷疑人生:“老娘是憑啥要遭這個罪。”
“就這一次。”
果斷起床、沐浴、更衣、、發信息、出門去也。
經歷瞭排位5連跪,胖兒東也感受到一股莫大的寂寞。於是向帽子發出offer:“帽哥,咱倆打遊戲呀?要不吃宵夜?出去逛逛唄?要不看個電影?或者你給我講講道理唄?”
“你他妹的老粘著我幹啥?我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啊!”
“不是,帽哥,我覺得吧,我隻要跟著你,就會有提高。”胖兒東倒是真心話:“那你現在打算幹啥?”
“我打算睡覺!”
胖兒東看一眼時間,9點48,睡覺?在他的世界裡,這個時間沒有這個選項:“這是我末曾設想過的道路啊!帽哥你果然不同凡響。”
“告訴你個秘密,10點到12點腎排毒,不想陽萎就早點睡。”關門謝客瞭。
胖兒東深信不疑:難怪您這麼吊,原來早睡可以養精蓄銳。對這個成語又有瞭更深的理解,“養精!養精?養精!嗯~~”
看一下手機,正看到尤允學姐發來消息,讓一會兒開門。
胖兒東也很為難,畢竟帽子已經不止一次批評自己是帶路黨瞭。撓撓頭,想瞭個辦法說服自己,自言自語:“帽哥早睡是為瞭啥,不就是為瞭‘養精’蓄銳,古人雲,養精千日,用精一時……萬一自己一個思想問題,害帽哥錯過瞭戰機,那不成瞭千古罪人……”說的自己真信瞭,絲毫沒察覺那8個字用錯瞭。
“養精千日,用精一時是不是成語啊?是俗語還是成語,明天得問問帽哥。”悄悄去開瞭鎖,心想,何況帽哥還睡著瞭。 其實主要還是怕尤允生氣。
說真的,帽子真就睡著瞭。睡夢中感到有些奇怪,下意識的撓瞭撓大腿,意識回到人間,覺得不對勁,這濕熱的觸覺,這抓感……莫不是,我做春夢瞭?猛一抬頭,發現一個人正握著自己的命根子,把上半部含在嘴裡,借著窗外夜光,一頭長發側邊垂下,朦朧中,眼神也如沉降的夜色。
有點沒完全清醒,也有點看不清楚,不過是女的就好說,不知道含著小帽子的是哪位。
他也不急於知道,甚至不知道又怎樣,難道知道是誰~會讓自己喝止這一刻的美好麼?當然不會,被口醒的感覺,那確實很幸福的。
這一刻,除瞭女人嘴裡咕嚕噗嗤的水聲,任何其他聲音都是多餘的,帽子幹脆放頭躺平,感受來自溫暖的口腔,對最核心的性器的愛護。
女人當然知道他醒瞭,但沒有索要任何情感,因為她隱約知道,下半身的互動才最誠實,可以不帶半分虛偽,對方是,自己也是。
她還想更誠實一些,當感覺這根火熱的東西已然堅硬的準備好瞭,而自己也準備好瞭~指尖上的液體告訴自己的。於是起身跨到柱子上,手指輕輕扶著,對準槍口,每秒毫米般的慢動作一樣,慢慢下坐。
每一分寸摩擦的感受都近乎刻骨銘心,緩緩把太久的空虛給填滿。 全身都在顫抖,連肉避也在顫抖。
帽子不自覺的抓住瞭女人的雙臀,是紗般的觸感,原來女人的內褲還在身上。
盡管尤允喜歡情趣內衣,有不少性感庫存,今晚卻選擇瞭最簡單的款式,和普通性感內褲沒什麼區別,隻是陰戶前空出瞭佈料,隻靠兩條軟繩勒在外陰唇和大腿之間;上身也隻是一件普通的乳托,托舉著……
對女人來說,這是個必須值得珍惜的夜晚,恨不得把每一秒的感覺都刻在腦海裡,像背題一樣認真、仔細,緩緩的升,緩緩的落……緩緩換成蹲姿,緩緩的轉身,讓肉棒在體內旋轉半圈,換成背對著男人。
到這裡,就算僅憑雞巴,帽子也能認出是尤允瞭,放下神秘感,塹起瞭身子,手從身後撐在床上,下身放松。
尤允慢慢找著感覺,找著那一點,蹲坐在帽子的大腿間,微晃著,讓巨物在洞穴裡微微打轉,不自覺收縮著體內的肌肉,找到最能讓G點興奮的角度。
她不知道這個姿勢叫海星吸盤,也不用知道,天下武功,招式向來並不重要,隻有快樂最重要,一聲清嘯,一解滯鬱。
帽子覺得時候差不多,兩腿一立,一個起身,把尤允壓成瞭跪姿,猛的就是一陣疾風驟雨的進退。幹得尤允連連驚叫,雙手亂拍;插的隔壁胖兒東從床上下去又上來,上瞭又下。
欲望得以緩解,情緒就開始上頭,尤允性子漸漸起來,不甘心被帽子這樣壓在身下像配種一樣的生插。
縮身倒下,又起來把帽子推倒,重新從正面坐瞭上去,深吸一口氣,挺起又蹲瞭下去……這是她在微博上看的,學的,說這是男人最容易到的姿勢,隻要夠緊,蹲的對位,對節奏,絕絕大多數男人根本承受不瞭幾下。心想何況自己是這麼的年輕、性感,甚至哪還有更好的身材……
可她想錯瞭,帽子怎麼可能是大多數男人。雖然也有那麼一瞬間的萬精沖關,被他一口深吸氣,腦中一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給化解瞭;還反手把力量凝聚到根上,讓陽具堅硬無比,倒是脹的尤允一陣難當。
“不對啊,難道是我蹲的不對?不可能……”向前一倒,嘴唇壓上瞭帽子的嘴唇,女人的舌頭主動強伸到男人的嘴裡翻江倒海,下身動力依然強勁,混合著口水和汗水的爆裂激吻,混合著汗水和淫水的炸欲拍合。
二人的性在尤允的怨氣裡升華,節節高攀,可帽子就是不到……不僅如此,他見尤允力氣差不多再難更用,於是猛力的翻身,把女人直接掀瞭起來,雙雙騰空砸在床上。
這動作戲,堪比歐美片兒一樣激烈。 帽子抱瞭一條腿,同時狠狠抓著尤允的脖子和乳房,開始大力的抽送,恨不得每下都頂穿女人的陰道,頂的尤允肚子一陣陣難受。
難受瞭大幾分鐘,帽子猛力一拔,跪住尤允兩條胳膊,讓她難以反抗,按著額頭,持槍對準女人的嘴巴,就是一頓猛射,到最後一滴,滴到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