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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 與拉拉的糟糕體驗

  二人一個躺著,一個跪著,保持著奇異的姿勢;一個憤怒,一個壞笑,在奇怪的氣場裡對視。

  帽子剛打算溫柔些,尤允猛的起身,朝帽子吻去,這一下太迅捷,防不勝防,被一口親在嘴邊,氣的帽子抓著脖子又把尤允按瞭回去,回手在屁股上就是狠狠一巴掌。

  胖兒東在門外聽到這pia的一聲,臉都抽抽的變形瞭,想:這得多疼啊。

  “他媽的,你吃槍藥瞭?老子還沒吃過自己的精液呢,好惡心。”

  “你的臟東西,我都沒說惡心!”尤允氣的惡狠狠的。

  “那不一樣……”

  尤允想還嘴,又覺得委屈,急的一陣撲騰,被帽子按著脖子,又打不到帽子的臉,拳打掌擊,盡數落在帽子胳膊上和床板上,還踹瞭帽子胸口一腳。

  “你為什麼處處都要跟我要強,跟我較勁,都要制著我,我不幹!我不幹!!!”

  多年以來,尤允都末曾想過,自己有生之年,會在一個男人面前撒嬌,還是這種不撒則已,一撒就歇斯底裡的方式。在帽子面前那種有力使不出,有話說不痛快的感覺,真要把她憋死瞭。

  出臥室去洗臉,開門看胖兒東蹲在門口,正是有氣沒處撒,照著圓臉就是一腳。

  洗好回來,擋著胸口,氣洶洶的走到胖兒東面前,在他天靈蓋上一頓猛拍:“你故意的是不是?連姐姐你都想偷看,你不學個好,就學那個猥瑣的何昊……”

  胖兒東看著尤允背影,那充滿動感的臀,無敵質感的身材,心說:“我本來就是很猥瑣,是跟瞭帽哥才好瞭一點點的……雖然好的有限。”

  回到床上,愛情動作戲一秒鐘重啟,二人深深的吻,動情的摸,恨不得每一寸肌膚都貼合,每一滴體液都交換。 這真真真的水乳交融的一夜,放棄溫存的每一秒都是對青春的浪費。

  “你都不想我麼?”尤允枕在肩膀上,語氣真誠而帶些幽怨,讓帽子也心軟。

  “想的。”

  按道理,女人會問:想我為什麼不找我?可尤允沒有,她覺得那麼說會顯得自己太賤瞭。沉默瞭一會兒,說道:“就當今晚是你做的夢吧,好麼?”

  “那我不得愛死做夢瞭。”帽子問道:“你還生氣麼?”

  尤允不置是否:“其實我本來覺得……也沒啥,但撞見瞭就是突然不想和你做瞭。”

  帽子心想:那你還來找我。 當然不能這麼說,便指自己下身道:“那你不會想它麼?”

  “會,但就是不想(和你做)瞭。”

  尤允不想再說話,退下去,把小帽子含進嘴裡,她也試著把東西全吞進去,之前在微博上學過的,結果失敗瞭,一陣咳嗽。

  帽子還要安慰她:這個需要慢慢來。

  口交這一塊,如果小藍是天賦型選手,那尤允就是學習型的。 總體說起來,這一晚她算徹底被帽子操爽瞭,久旱之後的暴風雨。

  將將天亮,才相擁睡著,睡在床的左邊,因為一開始運動的過於激烈,把右邊的床板給弄裂瞭。

  第二天,小白問胖兒東鼻子怎麼瞭。 胖兒東撒謊說自己經常不看路,會偶爾撞到門上。

  小白對阿竹說不理解人為什麼會這麼傻逼,而這個人還真巧,是自己男朋友<微笑>。畢竟胖兒東不能說是偷看學姐裸體被踹的。

  約完會,胖兒東被帽子拉去幫忙換床板,直接把胖兒東驚尿瞭,下巴都掉到胸口瞭。

  什麼神仙+多激烈的打炮能把床板都給幹穿咯?對於男女熱烈互動的影響力,胖兒東的思維始終局限在瞭雙方彼此之間,從沒想過還有可能在物理層面影響到客觀世界。

  “幹穿床板?這tm何等的氣魄啊?……帽爺,你不光走在我末曾設想的道路上,還能在如此詭異的道路上達到我末曾設想的高度。我tm直接長跪不起……”

  為此,胖兒東還專門去知乎上提瞭個問:問如何用最牛逼的語言誇贊最牛逼的人?結論是,本屆網友根本無法get到帽哥的牛逼。

  中間帽子以為和尤允應該算是一炮泯恩仇瞭,結果上課的時候,尤允還是不理他。一氣之下,發瞭張照片過去。

  尤允點開,是那晚拍的,從帽子視角,拍的尤允騎在身上的背影。光線昏暗,女人側頭挺立,看不出臉,有種朦朧的性感美。重點女人跪著的腿沒有很分開,以兩條大腿為邊的等腰三角形頂角離底邊尚有距離,看得清那根粗壯清晰的中線輪廓~一截隱沒在女人的身體裡,另一截連接在頂角之下。(這波是幾何瞭)

  一張滿帶欲望的美圖。當事女人還挺喜歡的。

  “你又上課看這種東西。”劉瑜在一旁看到。

  “看看嘛,你不覺得挺好看的嗎?”

  劉瑜稍稍多看瞭一眼:“光看上面還挺美的。”

  “我要有這麼美就可以瞭。”尤允從容笑道。

  “對瞭,你前天晚上沒回來,上哪去瞭又?”劉瑜小好奇道。

  “去約炮瞭……”把憋的難受咽瞭回去。

  “沒踩雷嗎?”

  “沒呀!挺好的,器大活兒好……就是人有點討厭……”尤允內涵。

  劉瑜禁瞭下嘴,她不懂和陌生人是怎麼能做的瞭的,有些同情的看瞭看不遠處的小強。

  自從“東哥”這個面具被胖兒東戴上,人生似乎都充滿瞭意義和使命感。

  僅有的幾個聯系渠道接到的委托逐漸變多,就是靠譜的不多,另外多數也不知道是通過什麼路子“找到”的東哥。按帽子吩咐,如果是打算要接的案子,就必須要瞭解對方的底細和找來的渠道。

  不過有一個新渠道是不確定的,那就是貼吧私信,胖兒東不是成瞭省大的貼吧吧主麼,畢竟背後都是一個人,於是吧主“你東哥”大人和替人排憂解難的“東哥”自然有合並的趨勢,對此,帽子倒是不反對,隻是提醒胖兒東小心,並有需要替他把關。

  至於“東哥”的業務,必須是專治各種性愛問題和情感關系。反正在這個過程中吧,胖兒東也發現,自己其實特別聖母,什麼困難都想幫。

  比如吉姆說懷疑女朋友不是第一次,心裡很難受。胖兒東問“咋辦啊帽哥?”

  帽子:“建議分手。”

  韓梅梅說自己男朋友回消息很慢,問就是在打遊戲,懷疑是出軌瞭,求東哥調查。胖兒東問“咋辦啊帽哥?”

  帽子:“讓她下個遊戲加男友好友,盯著他打遊戲,順便學一下。”

  李雷說自己打飛機時候堅硬如鐵,可一和女朋友同床就硬不起來,問東哥怎麼辦。胖兒東問“咋辦啊帽哥?”

  帽子:“你tm腦子便秘嗎?這也要管?讓他自己去看男科。”

  林濤說自己中意的女生和留學生打得火熱,求東哥援助,查一下女生和他們背後有沒有見不得人的關系,或者留學生的糜爛生活。最後還強調瞭一下不能讓我大中國的妹子便宜瞭老外。

  一篇小作文,看的胖兒東怒火中燒:“帽哥!這必須出手瞭吧?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啊,咱們大中華妹子本來就不夠用……”

  帽子橫在沙發上一臉冷漠:“省省吧,社交是人傢滴自由,你又沒權幹涉。就算女的崇洋媚外,也是根兒上的東西,你要改變女人的想法,得讓大中華的漢子站起來,不是讓你小弟弟站起來……”

  胖兒東覺得有點道理,就是說瞭約等於沒說,還是一肚子火。可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姑娘跪倒再黑黑白白的洋人胯下,竟然還有點變態的興奮。

  帽子像是能洞穿胖兒東想法:“你看黑男白女,或者中國女人被黑人或者白人搞,是不是格外爽?”

  “臥槽,帽哥,你咋知道?難道你也是同道中人?”

  “去你妹的,從心理學上說,根本上,這也是因為你的種族自卑感引起的,和女生舔老外沒啥本質區別,都不是短期能解決的。”

  以胖兒東目前的水平,這種三觀教育還是太難為他瞭。話鋒一轉:“帽哥,阿竹的事兒你能不能抓點緊啊?”

  “我tm皇上不急你太監急啥?”

  “因為直接影響我和小白的進展啊,她說和我約會就得丟阿竹一個人,不忍心。還說她沒談過戀愛,不想進展太快,要是阿竹願意和別人接吻,她才同意和我親嘴兒……這個別人肯定就是你瞭唄,是別人,我也不能幹啊……”

  “那阿竹願意和我滾床單,你也就大功告成瞭唄?”帽子問道。

  “應該是吧。”胖兒東道:“嘿嘿,我猜。”

  帽子不但沒暴走,反而若有所思狀。

  數日後的一天,當胖兒東激動的迎回瞭半夜歸來的帽子,看他一臉的疲憊和腎虛的模樣,胖兒東屁眼都快能樂開瞭花。畢竟早上倆人是一起出的門,中午他是和阿竹一起消失的。心想帽哥什麼時候會讓我失望?不能夠啊!這必須是和阿竹發生瞭點啥啊!根據小白的說法,帽子重新上壘之時,那就是我胖兒東推到女友之日啊。

  小白還是太單純,不明白帽子有多牛逼,讓我在帽哥的光輝庇護下輕松拿下(小白一血)……但還是得象征性的確認一下。 胖兒東:“帽爺,看您這面相,是剛剛走瞭腎啦?”

  帽子:“嗯,走瞭。”

  胖兒東:“看您這辛(虛)苦(弱)的樣子,是走瞭幾發呀?”

  帽子眼神放空,緩瞭一會兒:“一個洞一發。”

  胖兒東嘴喔的像臉一樣,心想:臥槽,還帶這麼論的?應該是上面下面各一發(胖兒東還是保守瞭,沒往末曾設想的“道(後)路”上想)。

  想不到阿竹在那方面也這麼放得開,那我往後和小白的“深入程度”可就好辦瞭呀。 看來果然沒有姑娘能頂得住帽哥的神威。

  “帽哥你是我永遠滴神啊!”說歸說,看帽子這一臉巨大的落寞,似乎不怎麼開心,便問:“咋瞭帽哥,竹姐還生你氣呢?”

  “本來是不生瞭,不過現在應該氣性應該更大瞭,哄不好瞭那種。”說來帽子還有點愧疚:“小白那邊,隻能靠你自己努力瞭。”

  此話怎講呢?胖兒東一下有點反應不上來:“你不是和阿竹泯恩仇去瞭?”

  帽子:“不是啊,和阿竹啥關系?她八點多就回宿舍瞭。”

  胖兒東:“啊?不是阿竹?那你和誰走的腎啊?”

  帽子:“那兩個晶晶(謝晶晶and姚婧),倆死拉拉,上學期那個事情(第二章),你還記得吧。”

  胖兒東:“啊?還tm雙飛?還和倆拉拉?”

  帽子:“不是和你說瞭一個洞一發麼?” ……

  時間回撥幾小時,看著手機上姚婧發來的無比直白的三個字:“做愛麼?”氣的有些想笑,這八竿子打不著,見面都不會打招呼的面癱女人,竟然用三個字就毀瞭自己和阿竹的關系。

  如果此刻阿竹在這,他當然不會去,甚至還會義正言辭的斥責這女人腦子有包。可現在阿竹看都看到瞭,人走都走瞭,也沒什麼意義再表演個正人君子瞭。再說,他雖然是個戲精,卻一向不喜歡表演自己的人生。所以,要問帽子會不會去,隻能說,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就算以帽子的豐富經驗,以前也從來沒和拉拉做過愛。他不知道姚靜和謝晶晶腦子犯瞭什麼大病,為什麼要找個男人來一起做愛,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找自己,顯然對方也沒欲望跟他講就是瞭。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自己錯瞭,因為這倆女人根本不是要找個男人,隻是要找一根屌而已。雖然帽子心態成熟些,不會幻想些什麼用自己的屌把不喜歡男人的女人都給征服掉。但一腔的怒火,逼到海綿體上,也是打算要給這倆晶晶點厲害瞧瞧的。

  誰料整個過程體驗竟極為糟糕,倆女人從頭到尾壓根不正眼看帽子一眼(別說什麼肌膚之親瞭),註意力全在他們彼此身上,擁吻撫摸,是要多纏綿有多纏綿。

  帽子除瞭屌在女人的身體裡運動,感覺其他根本沒他什麼事兒,把臉湊上去一次,還挨瞭姚婧一肘子,要說她不是故意的,打死帽子都不信。

  帽子進屋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玩過上半場瞭,插入倒是沒什麼困難,一點點小困難是帽子的size造成的。 一開始他還饒有興致的從這個洞拔出來,塞入另一個洞裡,插兩下就換個洞整整。

  結果很快發現,人傢根本不屌他的小調皮,任他如何抽插,反饋全都隻會給到另一個女人。

  本來是來瀉火的,一頓操作下來,別說乳頭,臉都沒碰過,手都沒牽一下,反而越幹越火大,越火大幹的越猛,越猛身下的女人越爽,越爽和另一個女人纏綿的越狠,越纏綿帽子越氣,無限循環永動機瞭屬於是。

  要不是精閘把持不住,恨不得把子宮懟穿。

  可更可恨的是,當高潮浪盡,帽子腰力頹然的時候,姚婧竟然冷冷的撇瞭他一眼,明顯是(質)問他為什麼停瞭。

  心態直接就炸瞭,試問馳騁在床上這些年,哪裡受過這種委屈,當場就想發火。然而倆女人壓根沒在乎他情緒,別說搭理,發都沒發現。把帽子自己都給氣笑瞭,看著身下兩具滑嫩的肢體,不斷媾和在一起,糾纏蠕動,簡直像兩條交配中的白蛇。

  自己像什麼?幫助繁殖的工人?俗稱工具人。雙飛兩個女大學生,不可謂不年輕、不可謂不貌美、身材不可謂不好……總的來說吧,就是體驗差到傢瞭,盡管他射瞭兩次,但不能掩蓋心底的厭惡。

  女性經常會有這樣的感受,覺得情感上沒有被照顧到,自己像泄欲的工具,結果今天帽子體驗瞭一回被人“拔吊無情”。

  “原來毫無感情的sex是這樣的,行吧,當交學費瞭。”帽子心想。

  連他什麼時候怎麼走的,兩個拉拉好像都不知道。

  深夜。 謝晶晶:“姐,你感覺還好不?”

  姚婧:“還行,挺好的。”

  謝晶晶:“我是問你,那個帽子……”

  姚婧:“我也是說他,他那會兒要是不停,我感覺我就快到瞭。”

  謝晶晶:“hehe(鬼笑)。”

  姚婧:“你笑啥?小鬼頭。”

  謝晶晶:“我笑我知道,你當時都把我嘴唇咬疼瞭,我知道你忍者不想叫……哎呀,你別捏我咪咪頭,疼……”

  姚婧:“你呢?”

  謝晶晶:“還好吧,就是……就是太大瞭,頂的我肚子脹……”

  姚婧:“嗯?比你男朋友的大麼?”

  謝晶晶:“大多瞭,不是比我男朋友,是比其他男人都得大!”

  姚婧:“你見過不少男人唄?”

  謝晶晶:“我就見過一個,但我心裡有數撒。他跟我說他11厘米,是中國男人平均水平……誰知道你叫來這麼個鬼東西。”

  姚婧:“你還好意思說,臉都不要瞭,還不是你自己不喊,我又不認識其他男的,再說還不是你說他可以。”

  謝晶晶:“我答應瞭我男朋友不和其他男人有聯系,答應瞭肯定要做到嘛……人傢是和你那個啥,你把人叫來,那不就和我沒啥關系瞭麼,嘿嘿。”邏輯之清奇,盡在這兩聲嘿嘿裡瞭。

  原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謝晶晶和陳星安(男友)有過一次長談,陳星安也算個敞亮人,接受自己女友和女生有親密的關系,隻要不是男的,他就不覺得是被綠瞭(足見人類情感和關系之多樣性)。於是謝晶晶就這麼在男友半知情的情況下和姚婧保持著“關系”,當然,姚婧的女朋友是不知道的。

  隨著兩個女生在身體上的探索逐漸深入,工具越發難以滿足雙方,於是才有瞭謝晶晶提出“要不然找個男的”。

  姚婧倒是不反對,問題變成瞭找誰合適,他們考慮過花錢,考慮過約炮軟件,都覺得不夠安全,於是就有瞭謝晶晶想到帽子,他們隻有那晚的一面之緣,但彼此都知道對方是“聰明人”。

  謝隱約覺得,這種事情,找聰明人可能反而會安全,於是最終有瞭姚婧給帽子發的“做愛麼?”三個字。 至於讓兩個女生都滿意的中看又中用的肉棒,則完全是意料之外。

  二人都在身體上受到瞭巨大的沖擊,對“做愛”這個動詞,也又瞭重新的認識,但出於這奇(畸)怪(形)的關系,都強忍著不表現出來,而是專註在另一個女孩身上。

  於是,隻有帽子受傷的世界達成瞭。恨不得原地說唱:“就像是一場夢,醒瞭很久還是很屈辱……”

  半夜憋不住給尤允發瞭條信息:現在來找我,讓你一輩子都忘不掉今晚。

  尤允看到心裡有些得意,但沒有回。原因一:出於二人間關系博弈的策略。原因二:消息太直男癌瞭,讓人作嘔。原因三:百分百確認帽子是喝多瞭,因為宿舍門早都鎖瞭。

  …… 胖兒東:“啊?還tm雙飛?還和倆拉拉?”

  帽子:“不是和你說瞭一個洞一發麼?”

  原來是這麼兩個洞,雖然帽子仍舊走在胖兒東無法可想的道路上,雖然這個事兒按道理也夠胖兒東把帽子日常驚為天人並一頓吹逼瞭,但此刻,他卻毫無心情。

  本來還以為今天會是大喜的日子,能在帽子的帶領下,和小白邁向人生新階段,沒想到帽子和阿竹私奔瞭一天,結果反手日瞭兩個拉拉,這上哪說理去。人生大起大落,不過如此。

  原來這天一早午,帽子正打算來個回籠覺,被胖兒東扒門縫兒:“帽哥,那個…我和小白去約會……那個,你……考不考慮一起?”帽子懶得搭理他,直接翻個身。

  胖兒東做最後的小小努力:“主要,嗯,小白說,阿竹也要去和人約會……之前她都不去的,這個男的據說很有競爭力,是學校的男主持……”話還沒說完,帽子人都快到樓下瞭。

  拽著胖兒東和小白就上瞭一輛出租車,直接喊司機開車。 司機也很懵逼:tmd去哪啊就讓我開車。

  “他們約在魔方廣場正面的星巴克。”小白倒是“懂事”。

  “師傅,沖,魔方廣場!”帽子直接拉住瞭司機的手:“拯救女大學生,我輩義不容辭啊!我們班班花下半生的幸福就全靠你瞭師傅!!”

  頭發都沒剩幾根的中年司機,硬是被帽子給整中二瞭:“我跟你說,我這是歲數大瞭,心平氣和,你讓我趕時間,武漢公交來瞭都不好使……”

  司機一頓操作,手動擋狂切,必須是單手方向盤,看氣勢那就是藤原拓海他二大爺……就是事後扣6分罰瞭兩百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