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梁丹(中)

  整晚,梁丹偷偷在枕邊哭泣,哭到睡,又哭到醒。

  第二天在單位失魂落魄,隻能謊稱病瞭。

  好容易熬到下班,萬萬沒有想到,小飛竟然直接又找來瞭,堵在傢門口,帶著已經有些熟悉的壞笑。

  那一刻是何等的絕望,到甚至失去瞭反抗的力量,任由他跟著自己進門。

  “求求你,這是最後一次好不好?你答應我,我就陪你……”乞求能獲得寬恕麼?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小飛笑道:“姐姐你先陪瞭我再說……”說著,就開始對梁丹動手,肆無忌憚的揉捏全身最軟的肉,隔著毛線衣和胸衣就開始尋找性感的小小凸起,最終捏在指尖,松松緊緊的用力來給女人生理上的刺激。

  梁丹今天穿著牛仔褲加毛衣,頭發隻簡單的紮起來,比前一天保守許多,過程卻容易許多,雖也始終在反抗,但明顯她自己也知道,反抗隻是她最後的可憐的自愛。

  當男人赤裸著下身跪到女人身下,控制住不老實的雙腿,小飛也是情不自禁的說道:“姐姐,你的逼真美,讓人看著就好想插哦……擋著也想插,嘿嘿。”

  梁丹無地自容,“說好瞭,好不好?之後不許再來找我瞭,你好好上學,你這是犯罪你知道麼?”梁丹整理著衣服,試圖做些勸說。

  小飛哪裡會聽,道:“那怎麼行,我草姐姐,根本沒草夠,多少次都不夠,操你比操我們班那些女生感覺好多瞭。”

  梁丹見他完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精神遊離在崩潰邊緣。

  忽聽他道:“姐姐,你幫我口。”竟然甚至都不是商量的語氣。

  “我讓你幫我口,姐姐,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告訴你老公。”

  真赤裸裸的威脅,梁丹癡呆呆的看著地板,說道:“你告訴吧,我不怕。”這一語著實驚人。

  “什麼?”小飛懷疑自己聽錯瞭。

  “你去告訴他吧,我不怕。隨你吧。”梁丹又重復瞭一遍,語氣裡帶著堅決。

  她是不怕的,她就該不怕這種威脅的。自己會走到現在這一步,不也就是因為這個麼?

  有些不可思議,但突然反應過來,“你老公知道你出軌,對不對?”小飛問道。

  想起那天翻梁丹的包,看手機上語音電話通著,當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你老公是不是那種喜歡自己老婆被別人搞的那種人?”見她絕望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八九不離十,興奮道:“你們夫妻倆是變態,對不對。”

  一句話,梁丹的弱小心靈被完完全全的擊穿瞭。

  小飛突然像非常開心,笑個不停,笑的瘆人,一想到原來對方老公知道老婆被自己操瞭,竟然興奮極瞭,按住梁丹就是一頓猛幹,狠命向最深處生懟。

  因為射過一次的關系,加上女人沒有反應,有點持久,沒有很快射精。

  中途突然拿起自己手機,對著梁丹又是一頓拍攝。

  梁丹驚惶,趕緊捂臉,照出來的照片質量也有點差,看不清女人的五官,不過也沒所謂瞭,小飛目的達到。

  也沒射精,拔出小弟弟,在梁丹的臉上胡亂拍瞭兩下,出門去瞭。

  梁丹躺在地上久久不動,已然不知如何面對人生。

  沒想到接下來兩天小飛並沒來找自己,加上一個周末,心情稍微放松瞭些,即便如此,每次回傢還是異常的害怕,哪怕隻是周六清早下樓去買個菜。

  小飛回到宿舍,從口袋裡掏出名片,對著名字念道:姚亮。

  哼笑瞭一聲。

  這是他從梁丹傢廚房裡拿到的,從微信輸入姚亮的電話號碼,果然搜到瞭對方,果斷添加好友。

  等姚亮通過,打招呼道:姚哥,你好,我叫小飛。

  姚亮在實驗室,不知道這個突然加自己好友的陌生人是誰,便問:您是?

  小飛:我認識梁丹姐,我在探探上和她認識的,見過幾次面。

  姚亮心裡咯噔一下,下半身的反應擊穿瞭內臟一樣。一時間整個人都被凍結瞭。

  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幾次”兩個字上。

  小飛見姚亮不回消息,又發一條:梁丹姐太好瞭,可溫柔瞭,我特別喜歡梁丹姐。

  姚亮在生理上、物理上,產生著劇烈的反應,雙臂連著雙手極度顫抖,眼前景象幾乎扭曲,勉強在鍵盤上打字道:你們在哪見的面?

  小飛勇敢回復:第一次是在酒店啊,哥你不會生氣吧?

  姚亮能回什麼,調整好久呼吸,堅強回復:不會。

  見到這兩個字,小飛感覺像中獎瞭一樣,跳起來高喊兩嗓子“耶!耶!”,舍友看他像瘋瞭一樣。

  慶祝瞭一番,小飛接著在手機上打字:哥,你人可真不錯,後面是在你傢裡見的梁丹姐。

  在姚亮眼裡,這句話的彈出就像慢動作,當意識到句子的內容之後,眼睛已經完全看不清東西瞭,下半身一陣抖動,沒借助任何外力,姚亮,射精瞭。

  他感覺自己真身都飄散瞭,久久不能恢復。

  半晌,才撐著打字道:你去過我傢瞭?

  小飛也不含糊,步步緊逼:哥,你傢客廳真大,真好,嫂子人也好。

  又發一條:我之後還可以去找嫂子玩麼?

  姚亮:可以。

  小飛見已得逞,得意的撓著褲襠,哈哈大笑起來,久久不停。

  幾個舍友看他,像活在夢裡,隻是不敢得罪於他。

  姚亮草草處理瞭一下下體,在實驗室實在是待不下去瞭,如坐針氈,於是提前回傢瞭。

  到傢時梁丹正在做飯,有些詫異他提前回來,問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早。”面容藏著些驚恐。

  這一句話問到瞭姚亮的心坎裡。一邊敷衍道:“今天有點累,坐著也是浪費時間。”心裡卻想,我前幾天要是早點回來,是不是就能看到……

  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好似不經意的環視傢裡的情況,不知道那個小飛是在哪處和自己的老婆深入交流的。

  隨後在廁所呆瞭好久,不動聲色的把臟內褲換掉,不敢放在那,又不敢洗,怕梁丹問是怎麼弄臟的,幹脆從窗戶直接甩瞭出去,就當丟瞭。

  吃飯時本來相對無言,各自看著手機,姚亮突然到:“丹丹,我能娶到你,真是積瞭德瞭。”

  梁丹嚇瞭一跳:“幹嘛突然這樣說?好奇怪哦。”

  “我又不是瞎說,我這長相哪配得上你,讀博這些年,認識我的,哪個不羨慕死瞭。”

  梁丹心裡滿是暖意,哪個女人不愛聽這樣的話呢,何況自己……拿過姚亮的碗,邊盛湯邊道:“那我是不是也得把你這些年對我的好,一件件拿出來說一遍?”

  “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心的。”

  “我知道。”甜中帶著酸苦,苦中又有些甜。

  清楚自己所做是錯的,值不值得不好說,但明白這一切確是自己心甘情願。

  接下來的幾天對姚亮來說,可謂極其煎熬,期刊的編輯給的反饋也沒心思看。

  想給小飛發消息,又不敢,更不知道應該發啥,隻能時不時就看看微信。

  終於等到有天,小飛過來一條消息:哥,我今天去找梁丹姐玩。

  這似問非問的一句,讓姚亮整個人都抖瞭起來,慌張瞭半天,回瞭個:嗯。

  看姚亮回瞭消息,自是開心,心知從今往後暢通無阻。

  不用再使什麼手段,也不用再蹲點瞭,敲門,脫鞋,進屋,就好像回自己傢一樣。

  姚亮回瞭消息之後,趕緊拿著平板跑到瞭一間沒人用的辦公室,從裡面鎖上,還搬來一個凳子擋在門口。

  打開平板,從屏幕上看著傢裡的情況。

  原來從小飛上次聯系他之後,他立刻就在傢裡裝上瞭監控,隱形的那種。

  心急如焚,讀著秒等待著小飛“造訪”。

  終於,看到老婆放下手裡的活兒,去門口開門,迎進來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

  看他們顯而易見的認識,顯而易見的不是第一次,心中一股巨大的醋意升起,小弟弟直接起立瞭。

  小飛沒有著急去猥褻梁丹,而是到飲水機前倒瞭杯水喝,看著身旁的梁丹,說幾句沒所謂的俏皮話。

  梁丹就站在一旁,雙手扣在一起,不知道該是站是坐。

  當然知道要發生什麼。

  她今天穿的很輕便,薄衫短裙,漏出雙白腿,確實是居傢的裝束,而另一方面,也避免像之前一樣把衣服扯壞。

  受害者的心態永遠是復雜的,有時他們放棄瞭抵抗,不代表他們接受,就像被強奸時遞上的安全套,隻是為瞭減少更進一步的傷害。

  姚亮看著小飛從身後抱住瞭梁丹,一隻手隔著衣服抓著梁丹的左乳,另一隻手從衣服下面伸進去,捏住瞭梁丹的右乳,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向前幾步,把梁丹按趴在瞭餐桌上……整個人以一種畸形的興奮而不能自己,右手狠狠的抓著自己的下體,左手捏著桌角,狠命的抖動。

  小飛不知道有人正遠程註視著自己的英姿,梁丹更不會知道老公正觀察著一切。

  小飛空出一隻手,掀起梁丹的裙子,紫色的內褲一扯即下,狠狠的在光滑的屁股上拍瞭一巴掌,這一把掌拍在瞭姚亮的神經中樞上,臀肉的幾下震蕩,也震在瞭視覺神經上,震出一陣陣眩暈。

  粗魯的手爬向女人的下體,明顯是要扣出些淫水來,卻扣的姚亮背脊發涼,頭皮發麻。

  待小飛提著肉棒,插進梁丹肉穴的一瞬間,姚亮再也忍受不住,陽具的硬度突破此生極限,幾下抖動,一股股濃精噴薄而出,射的衣服褲子上,手上,桌上,地上,到處都是,精量之大,像射之不完,神經久久無法松弛。

  而後癱軟在座椅中,看著小飛拽著梁丹的頭發,下體和愛妻的身體分分合合,腦海中反復回蕩隻有一個聲音:我老婆被別的男人草瞭。

  實驗室裡的人都能察覺出,姚博士最近的精神狀態出奇的好。

  可他自己知道,快感有多強烈,愧疚感就有多強。

  姚亮平日裡努力對梁丹好些,雖然原本也已足夠溫柔,足夠好。

  適逢白色情人節,還借機送瞭妻子一支口紅、一瓶香水,雖然知她平日並不鐘情於此。

  梁丹的反應卻越來越平淡,甚至有些麻木。

  有得必有失,姚亮又能怎麼辦呢。

  若非懸崖勒馬,就隻有越陷越深。

  這天,才不到7點,姚亮已經站在瞭傢門口,站瞭許久,把鑰匙伸進鎖孔是如此困難。

  他的勇氣來源於不滿足,不滿足於隔著屏幕的觀賞。

  “這是我自己的傢,我買的房子,我為什麼不能回……”一狠心,扭動瞭鑰匙。

  梁丹最怕的還是發生瞭,開門聲讓她全身如墮冰窖,身體裡還插著男人骯臟的肉棒。

  這些日子裡,誠實的說,她的身體是滿足的,是空前的滿足的,雖然沒有前戲,沒什麼技巧,很粗暴,很疼,甚至小飛壓根沒拿她當一個女人來看,頂多是玩樂的工具,獸欲的容器。

  可生理上就是會有反應,這是誰也控制不瞭的。

  女人也漸漸的對這個半大孩子,產生瞭一些奇妙的感覺。

  可回到此時此刻,當她看到姚亮的鞋和褲腳,便已覺得整個人死去瞭。

  頭深深的埋在沙發瞭,但願永世不再抬起。

  小飛當然也聽到瞭,卻很從容,從容的沒有停下任何動作,依舊用他尚末成年的旺盛的肉棒,一下下羞辱著女人的肉穴。

  甚至從容到回身和姚亮打瞭個招呼:“哥,你回來拉,今天這麼早呀。”

  說來好笑,這句話顯得兩人像是很熟一樣,實則是第一次見面。

  姚亮有些僵硬,但顯然已有瞭心理準備,磕磕巴巴的連著“嗯”瞭幾聲。

  不敢多呆,放下包,回去瞭臥室,遠遠的從門縫裡看外面的情況。

  這一下對答,梁丹方知,原來姚亮早已經知道瞭。

  至於是什麼時候,怎麼知道的,那就不重要瞭。

  “他知道他的老婆被人這樣欺負……原來他知道的……”對小飛來說,有什麼比當著別人老公的面,玩弄他老婆更爽更上頭的事?還是在別人傢裡。

  沒有瞭。

  對姚亮來說,有什麼比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老婆被人日的焦頭爛額爽更上頭的事?還是在自己的傢裡。

  沒有瞭。

  由於太過上頭,小飛精門失守,臨門前,從洞穴裡抽出小老二,快速送到梁丹的面前,幾下噴薄,全部射在瞭梁丹的臉上,幾縷頭發上。

  還故意多抖瞭兩下,把最後一滴精子蹭在女人的眼皮上。

  趁著不應期的雄風尚在,用肉棒在女人的胸上擦瞭幾下。又摸瞭兩下,以示“友好”,起身穿上褲子,對屋內叫道:“哥,我還有事兒,我先走瞭,你和嫂子慢慢玩哈。”說著離門而去,畢竟第一次當著人傢男人面搞,不太敢多耽。

  不過這次搞完,心理也算徹底有底瞭。

  姚亮也射瞭,看到自己老婆被別人射的滿臉都是,怎麼忍得住,幾乎沒怎麼擼就噴出來瞭。

  等關門聲穿來,一下就從房間竄瞭出來,蹲跪在沙發旁,看著梁丹滿是精液和淚水的臉龐,和死魚一樣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有些太殘忍瞭,簡直是人渣,人渣都不如。

  可又無可奈何,也不管臟是不臟,抱起妻子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失聲痛哭道:“丹丹對不起,是我不對,對不起,讓你受委屈瞭……”

  梁丹又能說什麼呢,聽到自己男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像孩子一樣哭泣,隻能抱著他,甚至想去安慰他。

  欲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讓無數人臣服於它,讓姚亮自此萬劫不復。

  二人抱瞭一會,當梁丹離開姚亮的肩膀,看向自己丈夫的眼睛時,腦中卻傳來嗡的一聲巨響,像撞上瞭一口大鐘,才剛剛有點回暖的冰心,一下墮入深海。

  她從姚亮眼底,看到瞭一絲熾熱,熾熱中燃燒著欲望。

  那是自己這個妻子久久沒有感受過的欲望,本應是專屬於自己的欲望,出現在此時,隻能說,讓梁丹感受著無法接受的屈辱……男人瘋狂的啃噬著自己,似乎比小飛更貪婪的,更執著的……她有多久沒有感受過帶有溫度的吻瞭,此刻的溫度卻已沸騰,隻因唇上沾滿著另一個男人骯臟的精液;他有多久沒有感受過自己男人的撫摸瞭,此刻卻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激動的顫抖;他有多久沒有被自己的男人填滿瞭,此刻身體裡的那根東西卻是那麼的堅硬,比小飛還堅硬,自己從末感受過的堅硬,竟是因為就在幾分鐘之前,這裡裝滿的是另一個男人剛臟的肉棒……一切都是這個保守的農村姑娘難以接受的。

  “我曾願意一輩子跟定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梁丹麻木的表情中,露出一絲笑意,很難說這是苦笑還是什麼。

  她側著頭,努力的抬著雙腿,讓男人可以更輕易的進出自己;“難得他像現在這樣愛我”,眼睛看向窗外,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窗外遠處放起瞭煙花,空中爆裂的聲響把顏色灑進屋內,閃在梁丹的臉上;廣場上是楊千嬅的歌,“我們也曾像私奔般戀愛”。

  剛開學,帽子這邊事情不多,拉著胖兒東把六樓(炮房)好好收拾瞭一下。

  胖兒東看瞭這專業的設備設施,很激動,問:“帽哥,這屋,我能用不?”

  帽子對胖兒東那也是視如己出:“必須的啊,先把你女朋友拿下,牽手瞭麼?接吻瞭麼?上床瞭麼?還是你打算劈腿瞭?有目標瞭麼?有希望麼?”

  胖兒東直接自閉瞭。

  帽子又把小蘭帶到六樓,對她說:“以後你過來咱們就睡這吧,嗯……免得人來人往的不方便。”

  小蘭根本沒心情計較這個“不方便”,瞠目結舌道:“哇~~~爸爸,你是個淫魔吧!”

  收獲這麼個稱呼,也是難免,這一屋子的高階成人用品,還有性愛椅,大床,任誰也難以淡定。

  “你竟然還有這麼個隱藏的地方,都不告訴我,之前。”撅著嘴瞪帽子:“說,你是不是在這欺負過很多女生。”

  “這個還真沒有!”心想,也就一個,還是你們老師,甩鍋道:“這些東西也不是我的……嗯,不能算吧……但也算是我的。”越抹越黑,根本說不清。

  小藍不在乎那些,開始檢索各種工具,拿起一根假陽具,搖晃著看瞭看:“手感一點都不好。”又上下看看:“還沒有你的大。”放下又拿起一個皮拍:“這個是打屁股用的麼?”

  憨笑著臉上一紅,假裝在身後比量瞭一下,看到一旁的馬尾鞭:“這兩個哪個打人疼一些呀?”

  “這我也不知道,改天可以用你試一下。”

  “什麼叫用我,真是的……”突然表情一亮,道:“我想起來瞭,我那天看到我舍友抽屜裡……看到一點,一小截,就是這個東西,我當時還不知道是啥,我也沒問……哎呀,我好傻,嘿嘿,她肯定覺得我看到瞭,難怪她臉色那麼奇怪……”說著,又去看一條毛茸茸的東西,頂端是一個圓圓尖尖的金屬球,側看是桃心狀,好不好奇,問道:“這是什麼呀,這是尾巴麼?”一雙大眼佈靈佈靈的詢問帽子。

  “是呀。”

  “那要怎麼戴呀?”

  “把那個圓頭插到你的後面?”

  “我的後面?”

  “就是你的屁股,菊花裡。”帽子無奈,說她單純吧,其實很開放;說開放吧,好多都不懂。

  “不會掉出來麼?”小藍一臉疑惑:“插在那裡…那要怎麼穿出去啊。”

  帽子被這“天真無邪”給打敗瞭,笑道:“誰說可以穿出去瞭,你也不怕被當成流氓抓起來……當然不會掉出來,你後面很緊的。”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你不對勁!”噘嘴、鼓臉、側眼看他,活像一個表情包。

  “我……”

  女人雖然會不斷的問你問題,但他們絕對不是想聽你解釋,更不想聽道理。

  心想算球,直接推倒,按倒在腿上,掀開裙子,扯下內褲……

  “爸爸,你輕點,別把衣服弄壞瞭,下午還要上課……”

  帽子拿過潤滑劑,左手把她上身按住,右手擠出一滴塗在花蕊處,用一個小號普通肛塞就著花心輕輕的反復按壓。

  小藍渾身一陣刺激,臉脹的通紅,不過很快就把緊張放下瞭。

  耐心の按壓逐漸加深,小藍卻感覺不出來,都不用刻意,突然一下就塞瞭進去。

  菊花向花心收緊起來。

  此情此景,難免想到當初調教袁老師的情境。

  袁老師和小蘭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袁涵更偏向原始的欲望,好像深不見底;而小藍需要的是一種關系。

  隻不過都以羞恥的性愉悅來呈現罷瞭。

  心想都這樣瞭,不如紀念一下這房間的主人,脫掉小藍的內褲,揣進兜裡,在屁股上狠狠一拍,道:“起來吧,去上課。”

  小藍高高噘嘴,打理著寬大的風衣和過風衣不多的裙子,感受到一絲空蕩蕩的涼意。小聲道:“好羞哦,感覺怪怪的……那你陪我去上課好不好。”

  帽子心想左右無事,就陪著去瞭。

  到教室就看小紅坐在最後一排,給小藍在旁邊靠過道留瞭位置,小藍沖進去坐下,帽子隻好跨進座位裡,也坐瞭小紅旁邊,倆人把她夾在中間。

  搞得小紅很迷茫。

  帽子不是會背包的男人,從衣服裡掏出一本書,感覺就像從褲襠裡掏出來的。

  搞得小紅很無奈。

  再一看書名,《一個女人不能前行的病癥》,看著就不是什麼好書。

  搞得小紅想噴人。

  “你一天就研究這?為瞭拐騙無知少女也真夠刻苦。”

  帽子也不反駁,小紅要知道這算是本哲學書,估計也會覺得作者和帽子一樣有病。

  中間下課,小藍假意上廁所,路過帽子時,從他口袋裡拽出東西就跑。

  帽子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瞭,抬頭發現,許多不友好的目光正向他施加傷害。也屬正常。

  等小藍回來,小紅問她:“你幹啥去瞭?”

  “穿內褲!”

  小紅:“MMP,你們倆好煩。”

  小藍笑著對小紅道:“等下課,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保證你大開眼界。”

  “我同意瞭麼??”帽子急道。

  小紅一聽不樂意瞭:“哼,你竟然有東西瞞著我,小藍知道為什麼我不知道……見色忘友。”

  帽子能說啥,隻能對著小藍輸出:“看我回去不把你屁股揍開花。”

  結果對小藍免疫這類傷害:“聽著就好喜歡喲。”

  小紅:“坐你倆中間,我覺得我臟瞭。”

  胖兒東這邊,也迎來瞭第一次帶小白去班裡上課。

  他好忐忑,畢竟曾是班級鄙視鏈的末端。

  想請教帽子,又覺得有些事情,男人是需要自己抗的,做瞭充足的準備後,在當日帶著小白,坐到瞭教室最後一排,和帽子小紅相同的位置。

  同學們直接驚瞭,全員嘴型變“O”,無法正常閉合,竊竊私語。

  以小白的顏,在二姐班裡,那可能根本談不上顏值,放在社會保障班裡,那簡直就是可愛本愛。

  尤其小白臉頰的皮膚,紅撲撲白嫩嫩的,算圓臉裡“發揮”的非常不錯的樣貌瞭。

  之前最能欺負胖兒東的甄善勇人差點沒瞭,在椅子上好懸暈過去,一隻手在倒下的過程中按在瞭劉斌的蛋上,沒給擠爆瞭:“這tm是老子天菜呀,老子朝思暮想的,除瞭這妹子這類型的,就隻有紙片人本片瞭。”

  “我們理解,你他喵的先把手松開,我奶子要被你抓爆瞭。”沒把王勘疼死,事後還長瞭個乳房硬塊。

  上課老師發現自己問問題的時候,班上同學完全沒人看自己。

  倒是不論男女,總時不時的回頭看胖兒東,心想這位同學想必是有過人之處哇。

  不如叫起來回答問題:“來,最後面那位男同學,回答一下,我國養老金采用的是什麼運行模式呀?”

  胖兒東帶著一身的氣勢就站起來瞭(其實大學發言根本不用起立):“我國采用的是現收現付制和完全積累制的混合模式。”

  班上直接就爆炸瞭,不能說是瞧不起,那是全班都五體投地的崇拜呀,老師都沒想到,上節課竟然有人聽課瞭。

  胖兒東坐的很從容,一臉得意,心想:氣不氣,欸,老子tmd備課瞭,怕就怕當著對象面出糗,nnd,談戀愛那就是學習的第一生產力啊。

  這人生哲理,不要問,問就是帽子我爹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