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是同一間酒店,帽子也戰鬥過的地方,橙子精選。
前臺的女生和二姐交換瞭一個眼神,二姐就帶著帽子直接上7樓瞭,出瞭電梯,走樓梯下6樓。
這前臺帽子也有印象,之前(第一章)看到過她的學生證;女生對帽子也有印象,見瞭也不止一次,心下對對方各有些好奇。
向二姐抱怨:“你在這有眼線不和我說?”
“我怎麼知道她還會來這個酒店,這離也學校也太近瞭,這麼危險,對她來說。”說的自是梁丹,也說到瞭點子上。
帽子心下更多瞭些猜想。
心思一閃:“所以最開始也不是你看到的,是別人看到告訴你的?”見二姐沒有否認,不悅道:“你這交代的不詳不盡的,下次不能做個合格的委托人,我可不幫你忙瞭。”
“還傲嬌起來瞭?像個小媳婦一樣。”巧妙的給自己下瞭個臺階,至於帽子當著監控在自己胸上戳瞭一下,也隻好忍瞭。
酒店有兩個步梯,二人確定自己所在是離607房間近的那一個,坐到樓梯臺階上開始監聽,一人掛一隻耳機。
二姐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多少有些忐忑。
很快聽到耳機裡男人的說話,極盡油膩;打火機的聲音,連味道都有瞭。
梁丹倒是一直沒有講話,隻發出些應和的聲音。
到不可描述的聲音初現,實在是聽不下去,摘下耳機交給帽子,道:“不行,我受不瞭,他們到哪一步,你跟我說吧。”
“這我咋給你說?”帽子費解:“這不得你自己聽瞭做判斷麼?難道我給你現場解說?好,現在雙方開始接吻,男的開始摸向關鍵部位……他插進去啦,他射啦,他射啦,他射到……”被生氣的二姐一肘子頂在肋骨上,疼的好不酸爽。
“辦正事兒呢,你正經點不行麼?”
“你求我呀?”疼也不忘嘴賤:“就得趁著辦正事兒才能不正經,辦完瞭我還上哪能占姚女士的便宜去。”說著,手從另一邊摟住瞭二姐的腰,不安分的動瞭兩下。
“你到底要怎樣?”
“讓我親一個。”
二姐自然不肯,整張手按在帽子送過來的臉上,明確拒絕之,卻也沒去管他的咸豬手瞭。
帽子這段,放在談判技巧的課上也不失為一個經典案例。
鬧歸鬧,帽子也在用心聽著房間裡的動靜,隔著個包,聲音真切度有限,但明確二人在做啥已足夠瞭。
女人發出的聲音有限,聽不出是享受或不享受,男人的淫話很清楚:“……我草…我草……恩……我日你這也太緊瞭……平時不怎麼用吧……是不是都沒人疼你……是不是特別想要………你身上好甜…甜甜的……不行瞭,你太性感瞭……腿抬起來一點,咳呃……讓我再進去……一點……我要受不瞭……啊……不行,我要到瞭…要到瞭……啊!……我草……呼……日瞭……爽……”
隻有男人出聲的叫床,怎麼聽都好尷尬,更惱火的是無意義,完全沒聽出二人的關系。
二姐等的也很焦灼,腦海中反反復復都是梁丹嫂子平日裡的樣子,是個各方面都中上乘的女人,保守的大方中,不失一小點美麗性感與可愛,身材也還可以,和風騷真是一點邊也沾不上,完全無法想象她會有外遇。
何況知道她特別喜歡姚亮,姚亮對她也特別好,二人一個在事業單位,一個末來要在高校任教,就在附近買瞭房,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模范夫妻……實在是想不通,她怎麼會這樣對姚亮;更無法理解,就在隔壁的隔壁,她如何忍受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正瘋狂的抽插她的身體,甚至把骯臟的精液留在裡面……
一幅幅圖畫在腦海中被建構出來,揮之不去,這還得怪帽子,自從看瞭帽子和自己身邊的女人幾次現場,每當在遇到和性沾邊的事兒,腦中總是不受控的會出現“下流”的畫面。
一邊同情姚亮,生梁丹的氣;一邊生帽子的氣,越想越氣,二話不說,狠狠在帽子胳膊上咬瞭一口,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當真要把人疼死。
帽子十八臉懵逼,不知道發生瞭啥,就被制裁瞭。
不過女人就是這樣,容易自己想著想著,就生你氣瞭。
之後是休息,然後男人又來第二發,沒有爆點,聽的帽子都困瞭。
二姐則躺在帽子腿上,睡著瞭,睫毛巍巍顫動。
這種懂事的女孩,在有些瞬間也一般的好不可愛。
過瞭一些時候,帽子聽男的在勸女的留下過夜,女的不肯,知道是梁丹快走瞭,輕輕叫醒二姐。
朦朧中,二姐聽到有人叫“格格”,下意識的應瞭聲“爸”。
把帽子給嚇一跳:“不用這麼客氣吧?”
“去你的!”
二人提前下樓,帽子嘴上不閑:“怎麼啦?想爸爸啦?”“你這麼叫我,我也不介意。”“你爸是不是叫你格格呀。”
“哎呀,你煩不煩啊!”二姐極少見的嗔怒,主要是她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辦,難道真的直接去把錄音給姚亮麼?隻好又輕聲細語的問帽子。
“用到我時候知道好好說話瞭。”帽子必須再傲嬌一下,還是拉著二姐的手,道:“我還是傾向讓他們自己解決。就算她出軌是真的,外人去說也不太好。”
二人藏在酒店外,正路一旁的陰暗處,很快見梁丹婀娜的身姿從酒店裡出來,棕黃色的長外衣,裡面是一件碎花連身裙,鞋子帶一點點跟。
這穿搭風格,要說是施穎或阿竹,二姐是信的,放在梁丹嫂子身上簡直不可思議。
一邊盯著她有些搖晃的走來,一邊問帽子:“你還打算像上次那樣去威脅女的麼?”
“嗯?”帽子一驚:“我才不嘞,後面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幫你弄到這已經夠意思瞭。”
“什麼叫我自己的事,什麼叫夠意思瞭?”這話說的二姐好氣:“擇日不如撞日,你現在就去跟她說!”趁帽子不備,狠狠把他從陰影裡推瞭出去,帽子隻憋出一個“啊?”,就吃瞭暗算,在石頭上絆瞭一腳,差點摔倒,踉蹌兩下到瞭路上,正好在梁丹面前。
對視之下,兩人都愣住瞭。
“梁丹是吧?”什麼叫既來之則安之,帽子現場給你表演。
梁丹嚇到瞭,一顆心砰砰作響:“你是?……”
“別管我是誰瞭,我認識姚博士,我也知道您剛才去哪瞭,在幹嘛,emmm……”他於分秒之間組織語言,但求說的有氣勢、可信、兼無破綻:“姚博士是個好人……”
結果還沒說完就被梁丹打斷:“是姚師格讓你來的吧。”
一句話直接給帽子憋啞火瞭,都不知道該不該承認。
梁丹低瞭頭,捏著自己的指甲,咬瞭兩下嘴唇,又鼓起勇氣,道:“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情,可以讓姚師格不要管麼?……謝謝瞭……”說完,低著頭從帽子身邊沖走瞭。
背影匆匆,很快消失不見。
帽子示意二姐出來,把原話復述瞭。
二姐沒瞭主意:“你說怎麼辦?”
帽子道:“我也覺得是最好不要管瞭?”
“為啥?你還是覺得姚亮自己有察覺是麼?”
“雖然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姚亮啥關系,但是……”帽子思索著:“我總覺得感覺不太對,我現在不覺得是他不想知道瞭,我猜他可能就是知道(自己老婆在外面…)的……”
“啊?”二姐一驚非同小可,問:“怎麼說?”
“她剛剛說,讓你不要管他們‘兩口子’的事情……而不是說,不要管‘她’的事情……雖然剛才她膽子挺大,但還是能看出緊張的,不像是能組織出來有目的的那種話術,來迷惑我或者咱倆……而且她也不知道我們是聰明是傻,迷惑瞭有沒有用……而且,如果她單純的出軌,有什麼資格讓你不要管呢?”連珠炮式的分析。
“你可真是個工於心計的男人。”
“也不知道這話算不算是褒獎。反正我就當你是在誇我。”
回去一路上,二姐追問著帽子拆解種種可能性,無非幾種:梁丹是情願的,或是不情願的,聽她在床上的反應,感覺不情願的可能性起碼得有七八成;如果是不情願,是為瞭自己不情願,是為瞭姚亮不情願,還是為瞭兩口子雙方不情願;如果是為瞭自己不情願,那多半姚亮不會知情;那麼如果姚亮知情,那多半是為瞭姚亮或兩人而不情願。
具體如何,還不能定論,不然帽子就是神仙瞭。
二姐簡直不敢去想梁丹有可能是為瞭姚亮要獻身:“那我之後怎麼辦?”
“真心不知道,先觀察一段時間吧。”帽子想想,又補充:“不管什麼原因,這種事情,他們遲早是會遇到麻煩的,雖然我也不是完全能確定……”
“那他們要是沒遇到呢?”二姐不安心。
這就是帽子和一般人的區別,很少人能接受事情的不確定性,尤其是重要的事情,可世間萬事萬物,就是充滿瞭不確定。
唯有帽子深諳等待之道,要沉得住氣。
“實在不行…實在不行我再幫你想辦法……他到底是你什麼人啊,非得管這麼個閑事。”
“我不想和你說。”
其時已過11點,二姐是回不去宿舍瞭,二人去吃瞭個宵夜,打包瞭一些給胖兒東,一起回帽子那住。
剛插進鑰匙,門就開瞭,還配著個開門的音效,竟是小藍。穿著睡衣,頭上頂著個可愛頭飾。
小藍嘴還沒合上,發現帽子帶著個女人,直接換做咧嘴:“好尷尬呀。”強打瞭個哈哈。
最難受的是二姐,這時候要是走才是最尷尬的,隻能直接進去,聽帽子問這女生:“你怎麼來瞭?”
“我想和帽子哥哥睡啊!”
一口氣上不來,二姐心臟差點驟停。
“那你咋沒提前和我說?”
“本來是想給你個驚喜的。”小蘭強行嘿嘿,小聲道:“我給你惹麻煩瞭是不是?”時不時瞟向二姐,發現是個很有風范和味道的美女。
“沒有啦,你先進屋吧。”
見小藍就這麼乖乖進屋瞭,二姐覺得頗為神奇。對帽子道:“可以啊,帽子哥哥,哈哈,是你炮友麼(小聲)?”
這稱呼,確實讓人臉熱,帽子尬笑道:“也不能算,就是……”
“這麼費勁就不用解釋瞭,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我怎麼覺得這小姑娘挺眼熟的?”
“去年歌手大賽上過臺。”雖然犯難,違心話還是要說:“你不介意…就,你倆進去睡床。”說的帽子自己都想抽自己。
“你怕是在逗我,給我拿個東西蓋,我睡沙發就是瞭。”
帽子進屋拿被子,還有胖兒東買的一堆洗漱用品。
小蘭遞瞭一小包東西給帽子:“你去拿給那個學姐。”
“這是什麼?”帽子不解。
“卸妝用的呀,女生又不像你們男的……”小蘭省略後面一大半句:“要不之後我買點女生常用的放你這吧,反正我也要用。”說著給帽子撅瞭個嘴,顯是內涵他女人緣。
帽子隻心想東西越來越齊全瞭,出去拿給瞭二姐。
收獲二姐一句陰陽怪氣:“晚安喲,帽子哥哥。”
發現小藍似乎並不介意自己和其他女人的來往,倒是意外之喜,雖然和二姐確實也沒發生過啥,看小藍不問,也不便主動解釋。
夜半,小藍趴在帽子胸口,出奇的老實,畢竟外面還有個女人,也不好“驚擾”人傢。
帽子看看她,見她滿眼笑意,便問道:“我帶別的妹子回來,你開心什麼。”
“因為你帶的妹子還不錯,眼光挺好,不是那種妖艷賤貨。”
帽子能說啥?“就當你是在誇我吧。”
摟著小藍過平安夜。
屋外二姐睡的就沒那麼好瞭,她也不知道為啥自己躺下前把耳機拿瞭過來,戴上瞭還是免不瞭在意那扇門裡面。
心裡越來越氣,竟氣的睡不著,她自己也覺得很奇怪,又不是不知道帽子是什麼樣人,要氣早該氣瞭,就不懂氣的是啥。
明明看他和自己三個姐妹胡搞的現場都沒有生氣。
有氣還不能表現出來,不然會讓人覺得自己和帽子有啥,或者自己對帽子有啥。
第二天一早還要裝作無事發生,起來大大方方的吃帽子準備的早餐。
小藍、帽子和二姐三人都是抱定瞭一樣的想法: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生生把一頓普普通通的早飯吃出瞭鴻門宴的氣場,尷尬的三次方傷害施加給瞭無辜的胖兒東,真的要把胖兒東給尬傷瞭,好不容易等到有人開口,還是帽子問他:“今天的白米粥味道夠不夠啊?”內心一萬匹MMP,匯成一句:最怕帽子突然的關心。
還有一句:劣跡偶像(帽子)行為,能不能不要波及我這個粉絲啊。
就在尷尬值即將爆表的瞬間,小藍開口瞭:“爸爸,你不打算談個戀愛麼?”
當著二姐的面,爸爸這個稱呼再次把帽子給整噴瞭,鼻腔裡全是大米飯粒。
強行裝逼,一手優雅永不過時:“談戀愛是不可能談戀愛的,這輩子是不可能談戀愛的,隻有約炮才能維持生活這樣子……”
二姐:“是麼?那阿竹~是放棄瞭唄?”帽子咽。
小藍:“阿竹是誰啊?”
二姐:“你問他。”
小藍:“爸爸,是不是小紅說的那個特別好看的學姐呀?”帽子哭。
胖兒東:“帽哥,小白說,新學期追求阿竹的新選手至少有七八個瞭。你再不那個點啥…怕是要出事。”帽子卒。
“你們這幫刁民,不氣死朕不算個完。”
時間回撥到前一晚,梁丹甩開這個陌生人(帽子)快步往傢裡趕,走著走著,淚水再也抑制不住,順著臉頰灑瞭一路。
和姚亮一起買的房子在省大的另一側,確定無人跟來,在樓下獨自平靜瞭好一會,到心跳恢復正常,淚水也幹掉,才上樓回傢,想著還是把遇到這個人(帽子)的事情告訴姚亮。
可一進門,看到到姚亮已經準備好一桌子菜,還點上瞭蠟燭,心中百感交集,緊緊抱住瞭老公。
“吃飯吧。”姚亮柔聲道。
“嗯。”梁丹松開手,強忍著眼眶中淚水,順著姚亮拉開的椅子,坐到桌前,當先夾瞭一口沙拉。
姚亮笑著看她吃下,道:“吃蝦,甜點放後面吃……”
“嗯……老公你別光看我啊,都不好意思瞭……”此情此景下,梁丹實在說不出剛剛的事情,也就忍下去瞭。
此後相安無事幾天。
某日,梁丹一如往常一樣下班,五點半沒到,就已到樓下,上樓開門,正脫鞋,突然被身後一人抱住,遭推進瞭屋內,那人反手將門帶上,將梁丹的叫聲隔絕在屋內。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梁丹倒在地上,害怕已極,想拿手機,意識到包放在門邊地下,正在那人腳邊,甚是絕望。
鼓起勇氣抬頭看那人,突然發現,有些眼熟。
“姐姐,你不認識我啦?”小飛堆笑道,笑容裡竟絲毫看不出惡意。
認識是認識的,這不是之前在軟件上約到的那個男孩兒,二人去過一次酒店,多想把這記憶從腦海裡刪除,當然做不到的。
梁丹不知如何面對。
小飛見她坐在地上愣著,沒有繼續叫喊,放下心來,上前扶她起身,手向著不該的地方摸索。
被梁丹推開,問道:“你…你怎麼找到我……怎麼跑到我傢來瞭。”
“因為我想你瞭呀,姐姐,那天晚上之後我天天都想你。”不用懷疑,欺負女人的時候,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一樣可以如此的油膩。
可就是這麼油膩的甜言蜜語,卻不能說對女人沒有作用。
梁丹緩和瞭些,也冷靜瞭些,還是問:“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神通廣大呀,你別看我年紀小。姐姐,你想我不?”
“你快走吧,我老公就要回來瞭。”
“姐姐,你幹嘛趕我,我知道你老公一般八點之後才回來。這還有兩個多小時呢。”
這小孩竟然連自己老公幾點回傢都知道,生生把梁丹嚇出一身冷汗,竟不知道說啥。
她不知道說啥,小飛卻知道自己是來做啥的。
打量瞭一下梁丹身上的毛呢外套和到膝蓋的黑色內裙,心想應該很好脫。
突然奮起,將女人撲倒在沙發上。直接把手伸進瞭裙子裡。
這男孩小梁丹快有十歲,可畢竟是個男的,梁丹哪裡招架得住。
一陣天旋地轉,一聲驚呼,身體被整個壓住瞭,壓的叫聲也短瞭半截。
她真的嚇壞瞭,雙腳亂蹬,卻蹬不上力,因為男孩正好壓在她兩腿之間。
隻好上手,一邊躲著他親過來的嘴巴,一邊猛力推向胸口,卻怎麼也推不動,隻能換做亂打。
幾個巴掌下去,小飛也不生氣,掙紮中抓緊瞭兩隻手腕,按在她頭頂,繼續用嘴巴侵犯女人。
隻要能碰到,就是侵占、就是羞辱,從嘴唇到臉頰,從額頭到下巴,到脖子。到起伏的胸膛……
“你起來……不要,起來……不行……我要叫瞭,我要喊救命……”
“你喊,你隨便喊,你不怕鄰居都知道瞭,不怕你老公知道瞭你就喊!”小飛不僅絲毫不怕的樣子,甚至坐瞭起來,有一瞬間,梁丹天真的以為他可能會放過自己。
迎來的卻是下一波的攻擊,畢竟二人身上的衣服,此刻,都太整齊瞭。
隻見小飛飛速脫下上衣,解開褲帶,重又撲向梁丹。
二人撕扯瞭快二十分鐘,還是沒能褪下梁丹的裙子,可已然足夠,裙子被扯的破爛不堪,內褲拉到瞭膝彎處,不但已經不能保護花園,反而束住瞭雙腿。
小飛一肩扛著兩腿,將足踝整個壓到瞭梁丹臉旁邊,一隻手緊抓兩隻纖細的手腕,還餘下一隻手去腰下提槍。
梁丹當然是不願意的,可就算她有一萬個不願意,也無法抑制生理的本能,下身在各種奇怪的刺激下流出瞭絲絲淫水。
有水就好辦,當小飛整個人向前湧動,身體被侵入的感覺傳來,梁丹再也無力掙紮瞭,淚水涔涔而下,打濕瞭頭發,打濕瞭沙發。
小飛見終於得逞,一股得意上頭,瘋狂擺腰,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插入。
淫笑道:“姐姐,你好緊啊,你這麼大瞭怎麼還這麼緊啊?……你要夾死我瞭……”
梁丹努力讓自己盡量不要發出聲音,這也許是最後的尊嚴,可如何能夠呢,身體是健康的女人身體,身體之上是如饑似渴的男性打樁機,不自覺發出“哼哼……啊啊……”的叫聲。
看梁丹不再用力反抗,小飛道:“姐姐,梁丹姐,你反抗你的,我草我的,沒事兒……”嘴上這麼說,心裡知道她不會再掙紮,漸漸放松瞭束縛,更放肆的草弄身下的女人,把手伸到下面,手指撫弄著洞口,道:“姐姐,你陰唇好肥哦,又肥又厚,我上次和你做過之後就再也忘不瞭瞭,我天天都想操你,我都快想瘋瞭。……今天又能插你的逼可真好。”
此時此刻,如果梁丹在樓頂,她絕對會一沖動就跳下去,可惜她在男人的身下,在男人骯臟陽具的抽插之下,齷齪而渴望的眼神之下。
而自己粉嫩的肉口,正一張一合的迎合著粗暴的齷齪。
小飛沒有插很久,也插不瞭很久,當他感覺快樂逼近,就直接猛力把陰莖撞向子宮,奮起全身力氣射出年輕的精液,毫不留情的灌滿梁丹的肉洞。
他不在乎,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甚至不是熟人,內射的毫不猶豫,懷孕與否都好像和自己無關。
而梁丹隻能絕望的躺在那,絕望的意識到,自己剛剛被強奸瞭,在自己傢的沙發上。
“你快走吧,一會我老公回來瞭。”除瞭這個,她不知道說啥,隻希望這個小煞星快些離開。
“姐姐,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下次再來找你好不好,你把我微信加回來唄?”說著,去找梁丹的手機。
梁丹一聽就怕瞭:“別,我求求你瞭,別再找我瞭,你再來我要報警瞭。”
“你報唄。”小飛依然絲毫不懼:“我還沒成年,也判不瞭多久,你要報瞭,你老公,你單位,你老公單位,可就全都知道你出去約炮瞭。”
如果此刻梁丹能裝出不在乎的樣子,也許還有希望,可她怎能不在乎,臉上寫滿瞭畏懼,卻不知如何是好。隻慌忙道:“你先走,我老公真的要回來瞭。你先走吧……”連求帶推的把小飛給送出瞭門去。
小飛已然得逞,於是也不急於一時,先去瞭。
下樓一看,才不到7點,明明還有的是時間。
他一早踩好瞭點,在這樓下暗中觀察姚亮與梁丹夫妻已經快兩周瞭,深知不到8點姚亮是不會回傢的。
梁丹靜坐在涼涼的地板上,冷靜瞭許久,起身慢慢的把痕跡都清理瞭,包括小飛射在沙發上的精液。然後狠狠的清洗自己的下體。
她應該告訴姚亮的,她知道她應該,可看到姚亮回來時疲憊的神態,和暖心的笑容,卻怎麼也不忍心瞭。
一念地獄,念念地獄。
(梁丹小飛前情在4.1有一小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