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已經把追我的男生的都刪瞭。你是誰?要不要一起吃個飯?」
楊詩屏對著這一行字坐瞭很久,似乎每個字都要仔細斟酌,又斟酌不出個最佳方案;她有很多想發的、想問的,最後留下的卻隻有這一行。
點擊發送之前,又加上瞭半句:「或者做點別的?」發出去一點都沒有覺得輕松,平生第一次發自內心有種恐懼感,深層的恐懼,源自末知,那種老大哥在註視著你的感覺。
回想自己從小到大這一路……做個好孩子對我來說,從來都是既簡單又無趣。
好像不管什麼東西,你能做的好,也就沒什麼意思瞭。
反而是那些大人們不讓我做的事情有趣的多。
和絕大多數中國女孩一樣,沒有人教,13歲第一次在自己身下發現些奇怪的感覺;14歲需要睡兩個枕頭瞭;15歲時傢裡來瞭一個不遠不近的親戚,因為轉學到我們這邊上高中準備高考,所以住在我傢,事情發生時我很努力的反抗,第一次還是沒瞭,事後我也沒告訴爸媽,隻是讓他們把他送走瞭;16歲我談瞭第一個男朋友,多半是因為傢長和老師都不讓吧,也啪瞭,感覺也還不錯,不過很快就覺得很無趣,因為他總想管著我;不過,我卻發現,我好像很喜歡和他的兄弟們玩,其中一個,我實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吸引女生的點,可當他在QQ上撩我的時候,我第一次心跳的那麼厲害……我是不可能麻木的活著的女孩,我也是一個善於發現自我的人,所以我在17歲知道,最能讓我興奮、快樂的,我最大的愛好是——給我的男朋友戴綠帽子。
高考結束,是我的第三個男朋友,和他在一起之前,我願意給他口交,他為瞭我,還帶人和我第二任打瞭一架,我看他們打架,真的好像一群猴子。
在一起之後,我就不願意給他口瞭,甚至都懶得動,反正開學之後我就再也不會見到他瞭,本來註定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不過,我總是說~不過,不過,他一個朋友的要求,我卻一般都很難拒絕,甚至有些興奮,所以我第一次3P也是那個暑假,我們三個人都很滿足,也很累。
當然,他是不知道的,後來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瞭,不過知道瞭更好。
大學,我喜歡大學,可以光明正大的談戀愛瞭,也有更大的空間給「另一個我」去生活,去發揮,隻要小心點,盡量不吃窩邊草。
當然還可以認識朋友。
不知道算不算可悲,我不覺得大學之前自己真的有朋友;來大學之後,才有瞭三個關系比較好的。
當然,他們也都不是什麼「好」女孩。
我們不算有多深的交情,至少是活得真實的人,在一起輕松一些。
一個我們叫她集郵女,學校裡顏值差不多的、有點話題的男生快被她睡的差不多瞭,學長學弟來者不拒。
之所以不叫她公交車,是因為公交車另有其人,我們平時喊她懶妹兒,一個連喝水都覺得累的懶B,如果有人想睡她,基本是不會拒絕的,理由是懶得拒絕,據說從高中之前就這副德行瞭。
明顯躺在床上都不會多動一下的貨色,真不知道那些男的和他辦事兒能有什麼樂趣。
還有一個逗比,滿腦子淫穢色情的性幻想,身邊的男人卻對她沒想法,我們始終不懂,何書明明又純又乖,還是在一個男生最多的專業,卻好像和男人絕緣。
這個世界果然沒有那麼簡單。
說回來,我是個自由的人,我必須是自由的。
如果我男朋友都沒發現我噼腿,那我得罪瞭誰呢?是誰在盯著我?我確信我吊著的那些傻直男,沒一個是智商在線的。
那麼這個東哥會是誰呢?總之,我算知道瞭如鯁在喉是個什麼感覺。
胖兒東看到楊詩屏的回復,淚流滿面:「帽哥,我好像明白你為什麼不談戀愛瞭。」
帽子也隻能安慰胖兒東:「不想死,就憋著。」於是楊詩屏的郵件石沉大海。
才開學的第一周,小藍就沒去上課,而帽子沒課。
房間裡不夠施展,二人直接戰鬥到客廳。
小藍的身體很軟,不像大姐那種練傢子,她是天生的很軟,細滑而軟嫩,帽子整個壓上去時,甚至生怕把小羊羔給折斷瞭。
換個姿勢,站在沙發前,正面抬著小蘭的屁股,腰肢如拂柳般滑下,肩頸著在沙發上,頭發散作一攤,玉唇應著帽子自中路猛烈的抽插而下下張合,左右臉頰上的潮紅在男人視野裡大片雪白肌膚的映襯下尤為誘人,且性感。
這表情太刺激,刺激到帽子的中樞,神經中一陣猛烈的電流交換,讓閘門大開,千軍萬馬沖進瞭女人的身體裡。
等射盡瞭最後一滴,帽子才緩緩的,一寸寸拔出長條,把女人丟在沙發上,立著享受這一刻的餘韻。
小藍的臉就在身前,帽子試探著把身體向前送瞭一些,遞到小藍的面前,人類的本能就是如此的質樸,不需要任何語言,女人完全明白。
小藍的眼睛很大,很明亮,隱隱有光,此刻卻滿是楚楚的可憐,委屈到有一瞬間,帽子差點開口說算瞭。
就差一瞬間,女人的嘴唇微微動瞭一下,緩瞭一秒,揚起頭,將碩大的龜頭含瞭進去。
帽子心下竟有些不忍,撫摸著她的秀發,心想:帽子啊帽子,破瞭人傢的處女身還不夠,嘴巴的第一次也要霸占……這算良知麼?也許隻是內心自我的凡爾賽。
看著剛成年的女孩乖巧的吸吮還掛滿著兩人體液的肉棒,快樂的確是理性所不能戰勝的。
帽子幹脆坐下,把她放在腿上,倚著沙發長舒一口氣。
「怎麼還這麼大呀?」小藍把東西吐出,看著帽子問道。
那動人的小眼神,忍不住湊上去親瞭眼睛一口。
「一會兒就小瞭。」
果然,沒多久,陽具漸漸縮小。
小藍似乎很開心的樣子,轉頭看瞭一眼帽子,有些調皮,又有點憨。
捏在手裡晃蕩兩下,左手撥給右手,右手又撥回去。
「喂喂喂,不要這樣搞,之後還要用的!」
「哦」小藍一副小孩子做錯事的模樣:「不要兇嘛……嗯,也可以兇……」手上不停,隻是輕瞭一些。
沒一會兒,肉棒就又是肉棒瞭,小藍卻不高興:「怎麼又硬瞭?」
「你這麼玩,不硬才怪瞭。難道你喜歡軟的?」
「它小小的多好玩呀,像個小老鼠」
「……」帽子心想,真是不識貨,哪個男人還不會小瞭,大才稀有。
突然一陣刺激,是小藍把舌頭平墊在瞭龜頭上,還調皮的看著帽子的反應。
似有魔力一般,舌頭打瞭一卷,正面在龜頭上舔瞭一下,接著探出舌尖,順著冠狀溝滑走瞭一周,那感覺,說不上刺激還是舒爽。
帽子隻道:「你舌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啊!」並不是恭維。
小藍聽瞭,好奇道:「是麼?你做不到麼?」
「像你剛才那樣,舌頭還會側翻,我就不行,攏成尖尖的,我也做不到。」
「真的麼?很簡單呀」邊說著,邊伸出舌頭做瞭幾個明顯常人做不到的形狀。
「好像還很長?」
「長麼?」小藍又探瞭探,舌頭垂下,尖端翹起,剛好長過下巴一些。
帽子童心忽起,快速用指尖捏住瞭她的舌尖,揪瞭一下才松開。
小藍叫著一頓拍打,道:「你的手好臟的,討厭!」
滿沙發的快樂。說來有趣,她嫌棄帽子手臟,卻不嫌棄滿是淫液的肉棒不幹凈。
小藍伏在腿上,握著根部,又把肉棒整個含瞭進去,舌頭在口內攪動。
弄的帽子,快感與異感一齊上升,酸爽的不行。忙道:「你要幹啥?」
「把你弄到呀!」小藍道:「你到瞭不就又軟瞭麼,我就可以玩小老鼠瞭呀!」
帽子張口說不出話,竟然無法反駁。
反倒是小藍又道:「我看視頻上說,男人有個敏感點,是在哪?」
「……在下面那側,龜頭下面一點……」
帽子指給她,她伸出舌頭,竟然主體不動,隻讓舌尖上下的高速震動。刺激馬眼下面那一點。
帽子也是真心無奈,嘆道:「你也算是天賦異稟瞭的選手瞭……來,我教你吧……你可以一邊用手,上下著來……另一邊用嘴,對舌頭也可以動……」說是教,其實帽子也就幫她稍作調整,小藍好像天生就會一樣,無師自通,而且特別到位。
最重要,她懂得一邊吞吐,一邊看著男人的眼睛,給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對瞭,她還懂得看著男人的反應來調整,看帽子抬頭,果斷加快手上的動作。
突然,前列腺一陣緊縮,閘門再次開處,一股股的灼熱粘稠,盡數湧進瞭小藍嘴裡。
到確定沒有瞭,小藍才松開嘴巴。
各自呆瞭一會,「對不起,我都給吃瞭。」
「傻死瞭你,這有什麼對不起的?」
「因為你沒說讓我吃瞭呀!」
「那我說瞭什麼,你都會做麼?」
「當然呀!」小藍支起瞭身子,眼神裡竟透著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帽子當然也不是傻子,回想瞭一下女孩床上床下的反應,柔聲道:「這麼說來,我倒像你的主人……」看小藍沒有反駁,而是整個人抱著自己,埋在懷裡,便把下半句說完:「你是我的奴隸……性奴?……」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能忍住的除非是太監,翻身把小藍按在沙發上,單調而瘋狂的抽插她下身的嫩穴,無比粉嫩的肉穴,剛剛才降溫就又被點燃。
帽子也不講什麼技巧瞭,極盡粗暴之所能,時不時側一下身,胳膊揮圓瞭抽在白嫩的屁股上。
打的小藍嗷嗷直叫:「啊!!疼……爸爸……疼……啊奧額………」
「要我停麼?」
「不……不要~啊……不……」
pia的又是一掌,正拍中位置,聲音響的清脆,餘音繞梁不散。
胖兒東下課回來,正看到這一幕,嚇得趕緊往屋裡跑,被這一掌給嚇的撞到瞭門框上。
「你剛才好粗魯哦」
「你剛才叫爸爸?」
「我現在還疼呢!」
「那你喜歡麼?」
「喜歡……」小聲。
「我們以後就是這個相處模式瞭麼?」說這句話時,帽子竟然有些懷念,關系改變之前那些曖昧著的日子,那個眼睛閃亮如精靈一樣的小女孩。
「那你不許不要我」小藍覺得,最親密的男女朋友關系,反而是脆弱,一旦分手,形同陌路,倒不如一些普通朋友,或特殊的關系,值得些長久的期盼。
「當然」輕描淡寫,又很重的承諾。
「我剛才還沒來得及玩小老鼠,你就把我推倒瞭,我虧瞭。」
帽子無語,隻能任由她繼續玩自己的弟弟:「你是要把我吸幹才罷休?」
「吸幹瞭你就硬不起來瞭,它就可以一直給我玩瞭,嘿嘿」很快又把肉棒弄大掉:「天吶,真不敢相信,這麼大的東西剛剛在我身體裡,會把我插壞吧?爸爸你有全都插進去麼?」
「最後幾下是全插進去的,中間怕你難受,我都沒有全進去。」
奇怪的表情,小藍握在手裡,上下端詳瞭一會兒,深吸口氣,把雄壯的肉棒含進瞭嘴裡,那粗度,都是要很用力張嘴,才放得下。
(胖兒東假裝尿急,經過客廳)帽子看她努力的多含一些進去,猜到她想做啥,笑道:「深喉很難的,要慢慢練才行。」
小藍吐出,擦擦嘴,咳兩下,一臉不服氣,拽起帽子:「你站著,我來」擺正瞭身體,扶著男人腰兩側,一點點,吞瞭下去。
(胖兒東假裝上完廁所,經過客廳)帽子內心波瀾向來不多,此時著實驚到瞭,眼睜睜看著小藍在身下,將自己身下勃然巨物一點點的吞下,後面顯然不可能是在口腔中,而是喉嚨裡,一種奇妙的環繞的包裹感刺激小帽子繼續膨脹,脹的小藍脖子隱隱抖動,將受不住,才吐出來。乖巧的跪坐在沙發,大口喘氣,擦著嘴邊流下液體。
帽子一時不知道說啥,良久才道:「我的小藍不是一般的天才呢!」
「別人做不到麼?」
「很少有人……鳳毛麟角。」(胖兒東扒著門縫兒)
膩歪瞭一整天,次日一早,小蘭獨自出門上課,下課還要見男友,有點悵然若失。
還有點腰疼。多愁善感不是帽子特長,果斷起床去弄個早餐。
弄到一半,二姐推門就進來瞭。整的帽子有點無措:「你怎麼連我這鑰匙都有瞭?」
「找胖兒東配的,以後抓奸方便點」還不忘給胖兒東洗地:「不怪胖兒東,我和他說是你讓我找他拿的」一邊和帽子說話,一邊還探頭到帽子房間裡瞅瞭一眼:「床上沒人吧?」
帽子很是無語:「看你這表現,咱倆關系應該不一般呀!」
「你把我三個姐妹都睡瞭,你說呢?」
「那也不差你一個瞭,咱們是不是得做點‘不是一般關系’應該做的事兒啊?」帽子一邊貧嘴,一邊還得救鍋:「對瞭,還有,我幫瞭你那個什麼學弟那麼大一個忙,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啊?」
「是得表示一下!」二姐倚著門框,頗有閑情的看著帽子弄吃的,微笑道:「上個學期就是剛開學這個時候第一次來的你這。」
帽子還挺詫異二姐接瞭自己的話茬,沒想到是一個180大轉彎。
「你是來懷舊的麼?」
「好像那天你也是在弄早餐。」
「沒錯,你還吃瞭白食,革命友誼就是從你的厚臉皮開始的。」
「從我的正義感開始,我當時是想給阿竹討回公道。沒想到啊……哎……罪惡的源頭」
「討你妹!哪壺不開提哪壺」帽子端著吃的從二姐和門中間擠過,作勢要用勺子敲二姐:「說吧,又啥事,總不會是良心發現來看看我」
「我有一個老鄉師兄……」
一句話沒說完,帽子一口粥噴瞭一桌子。
「我日你大爺,你tm沒完瞭,一會兒一個學弟,一會兒一個師兄,能不能行瞭,你拿我當傻小子做買賣呢?……」
二姐見他這幅樣子,咯咯笑的停不下來:「哈哈……你別激動……看你嚇得,不想日我,想日我大爺,真是奇怪的癖好……呵呵~」
「你給我說清楚,你這亂七八糟的親朋好友,到底還有多少?」
二姐會心一笑:「我們姚傢村在省城的,還真不少。我媽讓我上下都照顧照顧……」
胖兒東現在出門都得先扒門縫看看,見二姐和帽子都衣裝整齊,笑嘻嘻的蹦躂出來瞭:「帽哥是不是有飯吃?」端起碗就盛粥,盛瞭就開喝,絲毫不覺剛才被帽子噴瞭一鍋,甚至覺得地瓜粥味道不錯,「二姐,你咋不吃?」
二姐強忍著笑意:「我吃瞭早飯瞭……減肥。」
胖兒東一臉費解,撓頭使勁想:到底是吃瞭還是減肥,不吃為什麼面前還擺著個碗,減肥為什麼還要吃。
人生在世,難得煳塗。
「是這樣,這是我一個遠親吧,叫姚亮,我入學的時候就是他接的我,然後後面照顧一下我……(帽子吐槽:還真是一個村兒的?)……他在省大讀博,現在是博後瞭。他有個女朋友,也不算女朋友瞭,我得管她叫嫂子,倆人已經領證瞭,隻是還沒辦酒……她叫梁丹,在事業單位工作,怎麼說呢,就是我懷疑她給我師兄戴瞭綠帽子。」
「又懷疑?又直覺?」
「不是懷疑,這回應該不是懷疑。」
「有證據麼?」
「看到她去瞭快捷酒店」
「兩個人?」
「一個人。去瞭,幾小時,然後出來」
「那你憑什麼說人傢出軌瞭,你又沒捉奸在床」
「去酒店瞭還不算麼?」二姐問。
「不算,快捷快捷,就是讓人快速且方便的休息一下。」
「也讓人快速且方便的運動一下」二姐知道帽子故意抬杠,也不介意,笑道:「而且,找你不就是求你幫忙拿個百分百的石錘麼,畢竟這種事情,也不太好去和人傢說,沒證據的話,總不好去說我懷疑你老婆出軌瞭,所以……」
「不太好就不要說,你怎麼那麼愛管閑事?」
「因為不是閑事,上一代關系有點復雜,我也說不清。」
二姐知道,帽子不會拒絕自己;帽子也知道二姐的請求,無法拒絕,吃著飯,心下念念。問道:「看到她幾點進酒店,幾點出來?」
「八點左右吧,十一二點出來的,兩次都是。就是上次咱倆前門進,後門出的那傢酒店。」
帽子想瞭想,道:「你想幫人傢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人傢為什麼自己不自救?」
「什麼意思?」
帽子放下勺子:「字面意思。一個博士後,蹲實驗室,一個事業單位,按時上下班,兩個人結婚住在一起,晚上出去,更晚回傢,要怎麼瞞?」
「說不定……找個借口?」
「你想一個借口出來試試?社交圈基本固定,誰來幫忙圓謊,做頭發?你嫂子應該不做頭發吧?你師兄很傻麼?能讀到博後,腦子應該不缺啥吧?能被你看到,為什麼他自己不會有察覺?」
二姐覺得他分析的甚是有理,問:「那你意思是?他可能知道?」
「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但隻要他不去追究,就不會知道老婆出軌瞭沒有,他頭上戴的,就是薛定諤的綠帽子。」
「嗯,很有道理」二姐一臉徹悟:「那隻要我們不去幫他,那我們就不會知道他需不需要幫,這個忙,就是薛定諤的忙。是這道理不?」
帽子無語:「回頭咱倆去逛工地,我一定給你找個高級的抬杠的活兒」
胖兒東默默聽完瞭對話,插嘴道:「是不是就放個竊聽錄個音的活兒,我覺得我就可以,不用麻煩帽哥。」
二姐笑道:「行,幫我辦瞭就行。」拎包起身:「我還得去上課。」給帽子和胖兒東各來瞭個摸摸頭。
目送二姐離開,胖兒東發現帽子像看傻逼一樣看著自己,嚇瞭一跳。
「我TM不知道很簡單麼?我要借著由頭泡妞,你妹的,真是人間尷尬。好好談你的戀愛吧,對瞭,你戀愛談的咋樣瞭?」
說到這個,胖兒東撓頭:「不太好,也不是不好,我不知道怎麼往下進行,她還暗示我不要著急……對瞭,她老是問我你和阿竹是怎麼回事兒,我也確實不知道,就和她說不知道,她還不高興瞭……要不帽哥你給我講講你和阿竹咋回事兒唄?」
帽子懶得搭理他,心中卻道,原來阿竹並沒把兩人的事情和小白透露,還有就是小白很關心這個事兒。
胖兒東問帽子如何快速上壘,帽子悉心教導:「一定要謹慎,不能一味求快,會欲速則不達……」前半句胖兒東記的正認真,後半句直接吐血:「……畢竟你不像我這麼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妹子見瞭腿打開……」有想對帽子說RNMB的沖動。
靈機一動,問道:「阿竹也是見瞭你就……」
兩個大男人在沙發上扭打做一團,幸虧沒被別人見到。
帽子和二姐商量瞭一下,覺得在梁丹手機裡裝個監視軟件有點困難,隻能還是用穩妥的辦法,拿給二姐一個小球,讓二姐找機會放進梁丹的包裡。
小球有定位和竊聽的功能。
二姐隻好每天下班時間就往姚亮實驗室跑跑,或者在附近轉轉,等個能碰見梁丹的機會。
好在她情商較高,姚亮也沒察覺出什麼,折騰瞭一個禮拜,等到瞭這天梁丹下班來實驗室找姚亮。
姚師格看到梁丹上樓瞭,在樓下等瞭一會,上到3樓正看到她往走廊盡頭的廁所去瞭,心道機會來瞭,果斷進瞭實驗室,和電腦前的姚亮打招呼道:「哥,在忙呢?」
姚亮見是姚師格,也不多客氣,道:「師格來啦,你等我把這個弄完,正好你嫂子剛來瞭,上廁所去瞭,你晚上和我們一起吃飯不?」
姚師格看他沒盯著自己,不動聲色的拉開瞭桌上的女包,把一個小小黑色硬球丟瞭進去,然後拉上,心跳一陣加速,臉上卻毫無變化。嘴裡應著:「不瞭,你們兩口子吃,我約瞭同學,我就拿一下上次落在這的U盤。」包裡散發出一股甜甜的香水味,很難不引人註意,畢竟梁丹不是個很時尚的女性。
「哦,就在那個桌子上,看到沒?」
「好,看到瞭,那我先走瞭哥,替我跟嫂子打個招呼哈」
「行吧,那改天你來傢裡吃」
出門,全程沒和梁丹照面,心想甚是順利,徑直去找帽子。
帽子隻好放下「打飛機」的老遊戲,和二姐道:「走吧!」
「去哪?」二姐有些不解。
「去跟著呀?」
「不是有定位麼?」
「為瞭追求隱蔽性,那個東西功能不太行」帽子解釋:「是距離定位的,收音遠瞭也不好使,說是5KM,可能也就3、4KM。」
「你這到底靠不靠譜啊?萬一她今天不去呢,她又不可能天天出去鬼混」
「那就看緣分瞭。我tm又不是007。而且幫忙講究個仁至義盡,又沒有100分把握的。」
二姐無奈,也隻好跟上,二人看地圖上位置變化,應該是去學校後街吃飯瞭。
於是也找瞭傢店吃飯,坐到二樓陽臺信號好的地方。
二姐越想越覺得不靠譜,覺得二人多半吃完就回傢瞭,與其說帽子沒有上心,不如說是讓自己被迫陪他約會。
盡管帽子極力否認。
將要吃完,二姐接到一通電話,帽子順手點瞭下刷新。
掛掉電話,二人四目相對,不約而同道:「她去酒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