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期:俗稱賢者時間,指男性在性高潮之後一定時間內不會對任何性刺激產生反應,甚至會產生負面反應。
女性是不存在不應期的,女性在理論上可以無限次的達到性高潮,所以人類女性的性能力是遠遠強於男性的,我們經常聽到的把女人幹趴、幹的站不起來,多數是男性自尊的說法而已。
可惜在現實世界裡,有過陰道性高潮體驗的女性都是少數,可以說,女性整體是極度缺少性滿足的狀態。
————————
“你幹嘛?我們都這麼久沒見瞭,你幹啥不讓我……”羅梟漲得臉通紅,同樣腫脹的,還有這一個月裡~五姑娘的“小夥伴”。
“你幹嘛?剛下飛機、剛進屋就要搞我,都不會關心我一下累不累!我是你充氣娃娃嗎?……”讓施穎還躺在床上的理由,除瞭疲倦,還有內心裡些許的愧疚。
“我這不是想你瞭麼……”羅梟也覺有愧,軟下來許多,把手放在施穎豐滿的胸上,作勢要去親吻女友的唇角。
“讓我先洗澡。”
被施穎推開:“你買套瞭麼……” ……過程沒有持續太久。
開始時羅梟沒有找準位置,頂到瞭下面一點點,把施穎嚇瞭個半死。
她好害怕因為昨晚、確切的說是“今早”的關系,會一下插進後面去。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熱度才剛爬上臉頰,就感受到身上人幾下僵硬的努力,一頭栽倒在臉畔,壓著自己喘粗氣。
施穎看天花板的眼神很平靜,平靜的想起瞭那個男人。
她不知道,此刻,在另外三個女人的腦子裡,也都是那個男人。
大姐本想上床躺一會兒,不自覺就把這倆禮拜刺激的畫面都過瞭一遍。
突然,無法接受這些東西在自己腦子裡,胳膊在臉前亂揮幾下,起床去開電腦。
遊戲更新界面,不自覺心神又飛走瞭,自言自語一句:“草瞭,‘大’東西有毒。”
陶奈那邊,男人不碰她還好,一碰就會讓她召喚起那種身體上被征服的感覺。
繼而腦中浮現那副賤兮兮的樣子。
“媽的,有毒。”
“怎麼就仨人都和他搞上瞭呢?”二姐越想越奇怪~越覺得難受,其中一個難受的點是,每每想起的,都是羞恥的畫面和最羞恥的部位,同一根東西,在三個最好姐妹的私密部位裡。
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死都想進入到女人身體的那裡。
而女人又終究會為什麼,對什麼樣的男人,張開雙腿。
拿手機在四人群裡問瞭句:你們還好不?施穎秒回瞭一個:[微笑]大姐隻慢瞭0.01秒:不好,不想一個人呆著。
陶奈:@施穎三姐,我覺得我懂你!施穎:那個傻逼永遠是在你最不想的時候非要來,然後剛把你挑起來,他就完事兒瞭。
姚師格:……上官傑:……陶奈:哈哈,三姐,你總結的好精準哦,你應該去什麼學諷刺文學。
小時候,我們都很喜歡過年,一大傢子人熱熱鬧鬧,電視上的節目也有趣。
可越長大,過年越無趣,越讓人討厭,甚至害怕。
一個學校裡,總有那麼些人喜歡早早的返校,至少回到學校所在的城市。
劉雯晴下高鐵沒有回宿舍,到酒店之前也從沒想過今晚會很辛苦。
她本對胖子的性能力存在一定偏見,加上對自己床上經驗的自信,無比從容的就來瞭。
是死也沒想到啊,被這個小胖子給折騰的幾乎整晚沒睡,前戲就被摸瞭個爽,第一炮直接半個來小時。
沒多久又一炮兒,然後又用手認認真真的給女人來瞭一次。
一整套下來三個小時,把劉雯晴給整餓瞭,字面意義上的餓瞭。
點瞭個小龍蝦外賣,吃完快兩點,結果下半場又開始瞭……劉雯晴想噴他是不是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又覺得不對,這胖子還真他媽的什麼都會。
這必須得感謝泰國的Ploy小姐姐,胖兒東把從她身上學的+動作片裡學來的+自己摸索的→融會貫通,十八般武藝全使瞭出來,那真是,初生種牛,毫無保留,全力輸出。
從泰國回來也有一個月瞭,性欲……;能量の氣槽早已憋滿,加上蛻掉瞭初嘗禁果的生澀,這時的戰鬥力,比處男時期更強,說是人生巔峰也不為過。
另外,這一炮兒也意義非凡,因為對很多人,尤其是小男人來說,“嫖”和一般的性還是有本質的不同的,許多人甚至不把嫖算在自己的性經驗內,胖兒東也因此尤為的“鄭重”。
從某種程度上,算是另一次的“破處”。
而拋卻瞭一開始的緊張和激動,他開始能感受到女人身體的不一樣,劉雯晴和Ploy身體的不一樣,原來這種差別並非隻是精神層面的。
“我天,這就是帽哥的快樂麼?”胖兒東一邊從身後猛力的抽插劉雯晴的小穴,一邊腦子裡想著帽子,一邊感動的想哭,可以說,是相當變態瞭。
“所以那四個女人是看中瞭你這方面麼?”劉雯晴問道。
“啊?不是吧……怎麼可能……”胖兒東知道她說的女人是誰,也知道她問的是啥。
“也是,怎麼可能。”
說著點瞭支煙,道:“那你是怎麼和他們走那麼近的?”
這話正經難住瞭胖兒東,他不能把帽子賣瞭,也不知道咋回答。
剛才床上的勇氣,一半是欲望加持,這時候就像現瞭傻逼的原型。
劉雯晴見他不說,不悅道:“行叭,不想說算瞭。反正就這一晚,以後別找我瞭。”
這話倒是點到瞭胖兒東:“嗯,那個…我也想說,之後可能……啊那個,謝謝你今晚……我可能也就這一回……之後可能……想去好好談戀愛……啊!!!”還沒說完,被劉雯晴一腳踹到瞭老二上,疼的叫一個酸爽,頭蓋骨都要飛起來瞭。
“老娘稀罕你麼?媽的,傻逼。”
實在是都不想對這個腦子有包的胖子多罵上兩句。
過瞭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點:“所以真的有人願意和你這種傻逼談戀愛麼?”
胖兒東竟然有些開心,撓頭道:“emm,好像…是有的吧……”
“那你tm的還來YP。”
說到這,胖兒東當然也是慚愧的,不想辯解,主要也不知道如何辯解。
“所以你就是為瞭和我開房提前來的學校麼?”劉雯晴繼續問道。
“也不是吧。”
“那是為啥?”
“我爸去他現在的老丈人傢過年瞭,我媽也去她現在的男的傢瞭,我過年也就在打遊戲,看看爺爺奶奶,就……就沒啥事兒瞭……提前過來還可以考駕照……”
劉雯晴聽瞭,似有些動容,又點瞭根煙:“和我還挺像的。”
“啊?你爸媽也離婚不要你瞭?”
“你嘴巴是糞坑嗎?你爸媽才不要你瞭,我是不想和他們呆在一塊,免得互看不爽。”
胖兒東很迷茫,心想:我爸媽本來就不要我瞭啊,幹嘛又強調一遍。還有我們哪裡像瞭。
凌晨四點半,劉雯晴給群裡發瞭條消息:我到省城瞭,你們幾時回。
何書:你幹啥呢?還不睡?我昨天回來的。
劉雯晴:剛做完愛。
懶妹兒:真巧,我也是。
何書:懶妹兒!!!你妹!我送你上的車!憑什麼你去和男人滾床單瞭?我在這兒上網?懶妹兒:司機性騷擾我,懶得反抗瞭。
劉雯晴:@懶妹兒不愧是你。
劉雯晴:@何書你有點出息行不行,滿大街男人,你跑去上通宵。
何書:我酒都喝瞭,以為他會對我做點什麼,結果他帶我來網吧,還tm的不是包間。
……我要憋死瞭,男人都怎麼瞭。
劉雯晴:你長得太純太正經瞭。
楊師屏:騷貨滯銷,救救孩子。
劉雯晴:婊子,啥時候來學校。
楊師屏:我教練說下禮拜,給我介紹個帥哥。
劉雯晴:三個人一起麼?楊師屏:不知道他們放得開不?何書:可以帶我一起麼?[可憐emoji]……
是熱戀期,無論是在精神還是肉體上,對小周來說。
對袁涵,同樣是熱戀期,逛街時那種小鹿亂撞的感覺,至少兩年多沒有過瞭。
但,隻在精神上。
小周每一次去拉袁涵的手,袁涵心跳都一陣急促。
很幸福。
可在床上,小周的每一次頂撞,袁涵都需要努力的發出一聲喘息。
很辛苦。
幾天之後,她終於鼓起勇氣:“讓我…去上面……試試吧……”
小周愣瞭下,問道:“你不舒服麼?這樣。”
“沒有沒有……”袁涵一連七八個沒有,頭搖得像撥浪鼓:“我就是……怕你太累瞭。”
小周放下心一笑,又用力在緊實的穴內抽插瞭幾下,俯身扶住袁涵的後背,猛力一抬,隨即身向後仰,躺下的同時把女人掀到瞭身上。
一瞬間騰雲駕霧的感覺,怎能不讓她想到那些上下翻飛的經歷。
內壁一陣猛縮,低頭嚶瞭一聲,閉眼感受奇異的感覺在血管裡回蕩。
“我弄疼你瞭麼?”小周一下就緊張瞭。
“沒有,沒有。”
俯下去吻住瞭小周,心中卻道:你太溫柔瞭,我的愛人。
可惜,“愛”並不能平復一切。
小周的肉棒並不是不能帶給袁涵快感,袁涵自己也可以。
可,可越是不斷的供給著快感給身體,越是讓身體對“滿足”燃起欲望。
越來越敏感,一點點小小的事情就能勾起肉體的邪惡,哪怕隻是內褲沒有放對位置。
袁涵終於決心要面對。
理性的,她知道應該兩個人一起去面對;現實的,她如何和小周開口去講這種事情呢。
回想到帽子曾經對自己做過的那些……於是,她叫著小周晚上陪她去輔導員辦公室取東西,小周當然欣然答應。
這時還沒開學,樓裡空無一人。
進得辦公室,按開關,燈卻不亮。
“可能是沒人,保安把電給拉瞭吧。”
袁涵道:“不用開瞭,我找到東西咱們就走。”
嘴上說著,輕輕的也悄悄的帶上瞭門。
一邊假裝翻著材料,袁涵一邊心跳的不行。
她覺得自己像個色魔、像個壞人,不知道怎麼才能給小周一些暗示,在等、也在幻想著小周會主動對自己做點什麼。
“我簡直是個變態。”
終於,硬著頭皮走到小周面前,低頭把手放到小周腰間。
突然,門鎖聲響,袁涵本就做賊心虛,一驚之下,拉著小周就縮到瞭桌子後面。
說來也是奇怪,二人啥也沒幹,卻雙雙的做賊心虛。
平復著心跳,豎起耳朵聽,發現來的是兩個人,且帶著詭異的喘息聲。
很快聽出,那是激情親熱的喘息。
這兩人動靜不小,一會兒撞門,一會兒撞桌,不時有東西落地。
小周忍不住探頭去看,被袁涵拽瞭回來。
很快,男女有瞭對話。
男:“想我瞭沒有啊苗老師?”苗老師?這一下真把袁涵給驚慘瞭,險些呼瞭出來。
女:“想瞭~”男:“是不是想我的大雞巴瞭?”女:“是呀,過年回傢都沒有你~”男:“那你說!”女:“說什麼?”男:“說你想我哪瞭?說全瞭……”女:“我想你瞭,我想我們小鵬鵬的大雞巴瞭……快…快插進來,快點給我……”男:“來瞭,看我今天不操死你,騷騷苗老師。”
女:“好!使勁操我~”男:“啊~!草!騷貨,我要把你的騷比射滿。”
女:“好!射裡面!可以的~啊~~~啊!”
兩個人都好慶幸自己剛才躲瞭起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同時,也尷尬的要死,臉紅心跳自不必說,身體當然也有反應。
袁涵蹲在角落,下身隨一陣陣異感收縮,知道自己肯定流水瞭。
好害怕小周這時候來摸她下面,又好期待小周可以伸手過來。
心亂如麻,腿卻始終張開著。
辦公室的另一邊,二人打的不可開交,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我好喜歡操你呀,苗老師。”
“我也喜歡小鵬操我,使勁,啊~快~”“你怎麼這麼騷啊,老師,他們知道你這麼騷麼?我們班同學要是知道你每天跪著求我草……”“啊,不要……他們不知道……不要讓他們知道……啊~”“你同事知不知道你在大辦公室被學生草,被學生操的逼都合不上!啊?他們知不知道?”“不知道,他們不知道,隻有你知道,隻有你操我……”“我舅知道你是個大騷逼麼?”“不知道,我隻讓你操……使勁操我…受不瞭瞭……”幾段對話,直接戳中瞭袁涵的“痛點”,把她給聽麻瞭,腦子嗡嗡作響,再聽不到後面說些什麼。
隻有小周一句都沒落下。
“啊~!啊~!啊~!我要到瞭…要到瞭……啊~”男人喘著粗氣,好一會兒,道:“我草,太爽瞭,一下沒忍住,我還想拔出來射你嘴裡的。”
“壞蛋。你不是說要射我裡面麼?” “那好,下次射你嘴裡。你先幫我舔幹凈。”
說完,小周竟然真的聽到吸吮與口水的聲音,二十多歲的年輕男警官,此刻驚訝的不行。
“你又硬瞭,過年憋壞瞭麼?再來不?”“走,咱們上天臺做。”
說著,二人開門去瞭。
留下袁涵小周情侶二人久久調不勻呼吸。
回去路上,都覺得腿有點不聽使喚。
小周問道:“你認識那個苗老師麼?”
“認識啊,一個辦公室的。關系還不錯呢,沒有很好那種不錯。”
心想原來苗老師這麼~放得開的,竟然和學生……還這麼大膽,一轉念,自己又有什麼資格這樣想別人呢?“那那個男的呢?”小周又問。
“好像是我們大書記的外甥,他們系學生會的幹部。”
“他們可真敢啊。”
“嗯。”
袁涵莫名想到,苗凌凌之前找書記要轉教學崗的事情。
經此刺激,小周好想對袁涵做些“過火”的事情,可偏偏在窺得他人秘事之後來,怕袁涵覺得自己是變態,是在學別人。
袁涵內心一股火,經這一嚇,也是沒有能量去鼓起勇氣主動。
二人各懷心事,過瞭個奇怪的“平安夜”。
許實瀚——劉箴——周鈺卓——肖楠許實瀚開著銀色的大奔,從商場停車場駛出來,又開到另一處偏僻的停車場,拉著副駕駛的女伴一起到後座。
對女人道:“快,跪下給我舔,受不瞭瞭。”
“哎呀,才吃完飯。”女人幽怨道。
“讓你舔就舔,怎麼這麼不聽話瞭。”
“中午不是來瞭兩次瞭麼。”
女人嘴上雖然埋怨著,動作卻沒絲毫拒絕,順從的跪在瞭許實瀚兩腿中間,熟練的替他解開褲子,掏出按捺許久的小硬貨,看著許實瀚的眼睛,直接把龜頭含進瞭嘴裡。
“我草,最喜歡你給我口瞭。我們卓卓怎麼這麼厲害。”說著掏出手機:“我打個電話。”
“啊哦~~我草……”女人的舌尖正刺激到敏感的馬眼下端,發出一陣爽快的喘息,那頭接起電話等瞭兩秒,許實瀚才緩過來,叫道:“幹啥呢?幾點到學校啊?”
“tm不跟你說瞭8點半才下火車,到學校九點多瞭,你幹啥呢?”
“幹人,我幹啥~我幹劉箴女朋友呢,等你快點來啊,一起幹她,我怕我一個人滿足不瞭她。”
說完,接住瞭兩腿間的女人打過來的手掌,淫笑著嘿嘿兩聲。
“你幹啥啊?你有病啊?”女人嗔道。
“哎呀,怕啥,又不是沒一起玩過。你忘瞭上學期我們四個一起幹你啦?”周鈺卓憋紅瞭臉,滿是怒色,又夾雜瞭些委屈,正是種獨特的美麗又可愛。
看到許實瀚硬上加勃,抖瞭兩下,伸手又把女人的頭按在瞭自己的胯下。
(“我服瞭你瞭老許,劉箴不是你發小麼?你這麼對他。”)“必須是啊,那是我最好的兄弟,兄弟是兄弟,兄弟媳婦該草還是要草的,哈哈。我們卓卓現在這麼騷,我怕我兄弟回來瞭滿足不瞭她,咱們得提前幫劉箴多分擔一下。哈哈哈哈。”
電話裡說著,眼睛卻看著身下周鈺卓的雙眼。
(“你這太過分瞭,你別老強迫人傢,人傢不願意讓我一起呢。”)
“你這話說的,我一會兒先小小施展一下,把她給幹趴下,你來瞭她就沒法拒絕瞭……快點來吧,先不說瞭,我不去接你瞭,你直接打車過來,我一會兒給你發房間號……”說完把自己的分身從周鈺卓的嘴裡拿瞭出來,在臉蛋上拍瞭兩下,拉女人跪趴在後座上,扒開僅有的遮擋,插瞭進去。
“哎呦,這麼濕呀,是不是一聽我叫肖楠一起來操你,就濕瞭,啊?”女人原本的褲襪早被他從關鍵處撕開,聽男人吩咐穿來的丁字褲根本什麼都擋不住。
大奔後排的空間極大,足夠他騰挪,也不知道許實瀚買車的時候有沒有這重考慮。
周鈺卓是順從的,妖嬈的,風騷的。
隻是她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體是快樂的。
任由男人從車上折騰完,又拉到酒店裡折騰。
起初還覺得許實瀚的粗暴弄的身體有點痛,往後竟越來越覺身體燥熱,世界有些不清楚,越來越覺得自己好漂亮,身上的男人好喜歡自己。
迷糊著問瞭句:“你給我下藥瞭是麼?”
“啥?什麼藥?我怎麼舍得給我們卓卓下藥。”
周鈺卓聽到瞭,又好像沒聽到。
完全沉浸在紛亂的感覺中,皮膚深處的汗水中。
到另一個奇怪的陰莖插入自己的身體,好像知道這晚上被另一個男人幹,又好像不知道。
許實瀚洗瞭個澡,從浴室出來,看到肖楠騎在雪白的酮體之上,按著女人的肩胛,像用盡全力的猛幹著趴在軟床中的周鈺卓。
看到那健壯的身體、清晰的肌肉線條,與身下雪白到晶瑩的纖細女人,無比強烈的視覺反差下,小弟弟頂著浴巾強行起立瞭。
他走到床邊,看著女人,一臉無奈,竟扇瞭自己個嘴巴。
似不在乎的自言自語道:“你說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怎麼看到別人幹你就感覺這麼心疼呢,心疼的我老二都糾糾著難受。難受完瞭還他媽的巨爽。”
點瞭根煙,過瞭口肺:“你要是我女朋友我可能舍不得讓別人幹你,但看別人幹你是真他媽的爽。越覺得你是我的越覺得爽。他媽的,我可真變態……”說著,拽著周鈺卓的頭發,把小弟弟放進瞭女人嘴巴裡。開始前後夾攻起來。
肖楠心裡是一萬匹草泥馬。
心想許實瀚也不知道是真變態還是真性情,倒是想什麼就說什麼,從不藏著掖著。
屌上是沒停,停一下都覺得虧瞭。
因為這周鈺卓是真的級別高,五官上有種別樣的精致,而皮膚,是真白,白到讓人可以用性感兩個字去形容,不是病態的白,而是一種讓人看後背就會產生欲望的白皙+細膩,不是平日裡那些容易上手的女人們能比的。
帶著嫉妒和珍惜在戰鬥,越爽越會想到這女人是有男朋友的,那個讓人心疼的帥哥——劉箴。
第二天,肖楠醒來時,許實瀚已經又開始折騰周鈺卓瞭。
應該說是被周鈺卓的喘息聲吵醒的,睜眼就是凌亂的頭發下潮紅的面頰,喘息的氣息撲面,雙乳隨之顫動,不自覺的就摟住瞭女人。
接受女人身體的晃動,來自她身後的卻是許實瀚的腰力。
“一大早,你這麼有勁。”
“昨天幹的我雞巴都麻瞭,你說我幹她怎麼就幹不夠呢?”“可能因為是你兄弟媳婦唄?”“哈哈。”
許實瀚又道:“明天李銘震就回來瞭,那個逼雞巴大,咱們找機會再來。”
肖楠竟然突然有點心疼懷裡的女人:“你別把人弄壞瞭,整點可持續發展的行不。”
“我草,這是你說的話麼,你忘瞭上學期期末,咱們四個在宿舍幹她,是誰拉都拉不住,從他媽下午一直整到半夜,當時差點劉箴醒之前沒把她給送出去。”
肖楠隻得哈哈兩聲。
二人各來瞭一發,又睡瞭一會兒。
醒來想拉周鈺卓起來去吃午飯,周卻怎麼也起不來瞭,身體實在太虛,腿都立不住。
隻得留她在房間繼續睡,出去吃瞭帶飯回來。
一直到天快黑才離開酒店。
肖楠萌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我要是有這麼高端的女朋友該多好。
又想:還是別瞭,太好的女朋友誰都眼饞,被像許實瀚這種變態盯上,想不戴綠帽子都難。
“姐姐,我好喜歡你呀。”
梁丹聽身後抱著自己的男孩如是說,竟然莫名有些感動。
想想剛才他在自己身上毫不停歇的連來瞭三次,身體也很感動。
回想自己成年以來,似乎好久沒有感受過男人的這種熱情瞭。
對自己誠實點,其實此生隻感受過一次這樣的熱情,那是和“他”的第一次,那時還很疼……
“姐姐,你已經結婚瞭吧?”
“沒,沒有。還沒有。”
盡管否認,張小飛還是從她閃躲的眼神裡聽出瞭不一樣的答案。
梁丹起身穿衣服,小飛有些失落,道:“你要回去呀,姐姐……別回去瞭,今晚住這吧,姐姐。”
想到自己要是住在這裡,男孩難免又要在自己身上耕耘,梁丹臉上隱隱一紅,道:“我走瞭。”
“那我回頭給你發微信,姐姐。”
梁丹一愣,道:“以後別聯系瞭,你也把我刪瞭吧。對瞭,以後別故意把年齡寫大瞭出來騙人瞭。”
“姐姐……”
次日,張小飛在同伴面前盡情的吹噓著這次約炮的經歷。
小炮頗有不屑,道:“26歲的老女人你也下得去嘴,還在這吹牛逼。”
“呸,傻逼。你這是年少不知少婦好,錯吧蘿莉當成寶。”
小飛反駁道:“你睡過這種才知道什麼叫女人味,就孟陽陽他們幾個那種身上根本就感覺不到那種感覺,我草,那個皮膚,滑而不膩,摸著就一個有味兒,而且昨晚那個姐姐奶子還大,特別軟,我草,簡直瞭……”
說的小炮等人一陣神往:“真的啊?飛仔?下回幫我也約個這種唄。”
“我之後試試能不能喊這個姐姐來咱們一起玩。”
“你不是說她微信把你刪瞭麼?你探探上還有她好友?”
“都刪瞭。但是我趁他洗澡偷看瞭她包,有她手機號,還有工作單位,身份證號,嘿嘿……”
“你這個嘿嘿……好像有點小意思。”小炮心領神會。
“之後再說。傻逼孟陽陽怎麼還不下課,趕快喊她們出來拍視頻賺錢,上個雞巴課,有什麼好上的。”小飛道。
另一邊,梁丹翻身對枕邊人說瞭句:“老公……”就再說不下去瞭。
男人“嗯?”瞭一聲,聽梁丹沒繼續說話,也沒問什麼。默默去瞭衛生間。
梁丹看著背影,翻過身去,淚水打濕瞭枕頭。
舒班來自尼泊爾,是省大的留學生,住在二人間的留學生宿舍樓。
從食堂出來遇到瞭一個中國女同學,熱情的邀請他一起做小組作業,舒班委婉的拒絕瞭,說自己要回宿舍睡覺。
原因一:他不傻,知道個別女生對她熱情純粹是想學英語。
原因二:他不是很瞧得起中國女生,至於原因,就和現在一樣,無奈的嘆瞭口氣。
每次當他拿出鑰匙都能聽到宿舍裡女孩兒的喘息聲,每次開瞭門總能看到女生在克拉克身上動。
好像克拉克特別喜歡讓女生在上面。
“Hi”他打瞭個招呼。
克拉克也熱情的和他套瞭幾句,當然,坐在椅子上,下半身晃動著沒停,還從地上拎起酒瓶灌瞭一口。
舒班邊聊著天邊放瞭東西,又拿瞭東西,回頭出門瞭,留這對男女在宿舍裡繼續“搖晃”。
明明是自己宿舍,還得出去找地方呆著,其實他呆著也沒所謂,克拉克不在乎,女孩多數也不在乎,倒是舒班自己覺得礙眼+難受。
精神上難受,“身體”上更難受。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最近克拉克的女孩兒換的沒那麼勤瞭,好像放假之前就是剛才這個姑娘。
“別緊張,就是我室友而已。”
克拉克拍著女孩的屁股,說道。
女孩用英語道:“我知道,我就是,有點不習慣,畢竟是男人。”
“所以,要是個女孩你就會習慣麼?”克拉克打笑。
女孩應的堅決:“No!”這女孩不是別人,正式尤允和帽子的班上同學,林杉杉。
她和留學生走的近也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克拉克搖晃著女人的腰肢,就像在使用一個套在陽具上的大號自慰器。
繼續剛才的話題道:“我有個黑人兄弟,叫維諾卡索,下次我們可以一起找點樂子。”
林杉杉覺得有異,便問:“什麼樂子?”
“性方面的樂子。”克拉克喝瞭口酒道。
“No!”林杉杉一驚,差點從男人身上掉下去:“我不…我隻和你做愛。”
“幹嘛吼我?”克拉克臉上肉眼可見的不悅,又緩和些,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是,你知道,3p在我們國傢是很平常的事情,不影響我喜歡你……”
林杉杉張開瞭嘴,又沒說出什麼,隻能說克拉克有些摸透瞭這樣的中國女孩子,他溫柔的撫摸著林杉杉的頭發,道:“我需要完成一個報告,你在桌子下面給我口,可以麼親愛的。”
說完,人已經坐在瞭書桌前,岔開的雙腿像一扇門,等著林杉杉走進去。
他是用禮貌而誠懇的語氣,卻不是真的詢問。
林杉杉還是順從的跪到瞭桌子下面,努力的含著這個白人的屌,含住時,舌頭早就沒有瞭回旋的餘地,隻能努力多含一些,再多含一些,收緊瞭小腹讓龜頭試探喉嚨。
“你可真是個聰明的姑娘,你還記得放假之前我教你的,哦,他媽的,真棒……對,再深一點……”克拉克,就像在嘉許一隻小動物。
尤允的生活呢,就很焦躁瞭,“媽的傻逼帽子還真的一條消息也不發”。
如果他主動或者總是給自己發消息,肯定會嫌煩,但對方完全不發消息,卻莫名的受不瞭。
“天吶,我竟然是這樣的女人。”
隻有看淘寶能緩解焦躁,看的是情趣內衣。
劉瑜:“你要不要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寢室裡看這種東西呀”。
尤允:“你不覺得有些很性感,很好看麼?”
劉瑜:“完全不覺得。”
一個男人獨自來到一處公墓,捧著一束花,放在墓前,換瞭張新的照片在墓碑上,打掃一下周邊。
沒有任何其他人來過的痕跡,這個男人可以在這裡坐很久,雖然,他也不是經常來。
直到傍晚,接起一通電話:“喂,大叉,來給我當兩天司機吧。”
“好。”
“你不問我幹啥麼?”
“除瞭泡妞還能幹啥?”
“你這好瞧不起我啊。”
“那你要幹啥?”
“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