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趕忙回到自己酒桌,一看小粉褲帶過來那個西裝男看女人的眼神,就知道這人肯定是個異性戀,且正在打自己女人們的主意。
那必然是相當不爽的,又不好失瞭禮貌,籌思著辦法。
大姐醉醺醺的沖帽子叫道:“你轉這一圈,吊到個妹子沒有啊?”
沒等帽子應,施穎不屑道:“就憑他,你可真是想多瞭。這種地方,誰tm能看上他呀。”
“憑啥沒人看上我啊?”
“看上你啥?長得帥嗎??會跳舞?呵!”
倒確實沒法反駁,施穎也是酒意上頭,繼續補刀:“一看你蹦迪就隻會那種,伸一隻胳膊在臉前面晃,要麼跟著音樂點頭。”說著還比量兩下。
“你tm還挺瞭解我。”
帽子灌瞭口酒,突然嘴角隱住一絲壞笑,指指身後的舞池,道:“我要是能吊到妹子怎麼說?”
“你能吊到我跟你姓。”
“今晚跟我睡就行瞭,不用跟我姓。”
“哼!你吊不到怎麼說?”
“我脫光瞭去裡面裸奔。”
這一句話,把另外三女都嗆瞭夠嗆,一陣咳。
把帽子脫光瞭丟進舞池,那畫面美的,想想都覺得辣眼睛。
陶奈還善意的提醒:“三姐,你怕是小心點,你上次說走後門是不是還沒走呢?”
“你tnn的到底哪夥的?你是想嫁給他嗎小賤人!”施穎轉身要去抓陶奈的咪咪,酒精作用下身體失瞭平衡,差點摔在地上,還好二姐給接住瞭。
幾下互動,把西裝男給看呆瞭,心想這幾個女人這麼生猛的麼。悄悄的就硬瞭。
而帽子已消失在人群裡瞭,順手還拿瞭個面具。
必須得顯得從容一點啊,所以沒回頭,穿過人群,直線上瞭跳舞的臺子。
其實四個女人壓根沒看他。
音樂在迷幻的燈光中巨響,嘴唇時不時接觸著杯子,酒精在各種味道的掩蓋下流入胃裡,慢慢吸收,然後刺激著大腦。
二姐看到旁邊桌的一個胖女孩兒開懷的把一個大氣球的氣體全都吸入瞭嘴裡,也不如何驚訝,想來那東西比酒精更刺激吧。
女人們時不時的會看看臺上的女DJ,此時已換瞭一個人,但依舊太吸睛瞭,隻有一側的肩帶,遮不住的一對白乳,感覺就算不甩出來,也隨時會擠出來,漏出鮮艷的草莓來。
下面的臺子上,二十餘人踩著有限的空間扭動著身體,互相碰撞與摩擦,也不知炫的是舞技還是性感或年輕的身姿。
這其中最醒目的是一個壯碩的白人,結實的身體撐緊瞭白T恤,左右各一大膽的女人隨他貼身熱舞。
左一人白T熱褲黑色高跟,長發飄動,扶著白人的背在搖晃;右一人是抹胸式的性感黑色吊帶,紅色高跟,幾乎整個人都貼在男人身上,眼睛閉起,看動作,已醉瞭十有七八。
長牛仔褲與胡志明的燥熱格格不入,便是這樣一個男人,硬擠著、踉蹌著爬上瞭舞臺,站在這一男二女的身旁,看著他們扭動瞭起來,隻能說,這是超越瞭一般的不協調的不協調。
也偏偏是這樣一個人,好像有某種魔力,勾起瞭白T女的興趣,棄瞭身旁的白人,擠到他身邊,幾下擦碰,跳在一起,笑著看著他。
巨大的音樂聲中,說話是極困難的,她拉著男人胸口的衣服,讓他低下身來,在耳邊大聲:“不管你的四個老婆瞭?”
“讓他們吃吃醋!”男人大叫道。
女人被逗笑瞭,仍然抓著他的衣服,眼神像在說:那好呀。
似乎很會撩人,伸手撫過男人的面頰,一路下移,順著胸口,腹部,將半隻手插進瞭男人褲子裡。
這時上官傑正在被一個不知哪國人搭訕,忽然被陶奈隔著姚師格抓瞭過去,聽她大叫:“你們看,你們看,那不是帽子吧?……”順著看去,很快在人群中捕捉到重點。
見穿著黑色吊帶背心的短發性感女人一把推開瞭身旁的白人,抓著灰色的T恤,幾乎是倒在瞭牛仔褲的身上。
勉強被牛仔男和長發白T女人扶起,顯然醉的不行瞭,可她的手竟仍然撫在男人下體,似乎抓的還有點用力。
底下人見瞭,自是陣陣尖叫。
從上官傑到陶奈,四個女人直接變身驚呆四人組,每人臉上都是十臉懵逼,連搭訕的帥哥也不看瞭,直接讓滾,也不管對方懂不懂。
那真是一條平平不能再無奇的牛仔褲,還有一雙不知道是不是匡威的藍色帆佈鞋、和一件沒有花紋的灰色T恤。
放在這樣的場合下,就是一個字:格格不入+“醜的醒目”。
人們不懂這男人的魅力在哪,感覺面具下的樣貌也不見得好看就是瞭,但人們總是喜歡反差的,隻要能給他們尖叫和嗨皮的理由,沒什麼是不能接受的。
至於魅力,反正也不會相信,更不會有人真的關心,牛仔褲幹脆沖著底下大叫:“因為哥屌大!”而且沒人聽得懂。
哦,不對,也許還有四個女人會好奇他的魅力在哪,不過當下,也隻有加在一起的四十臉懵逼。
這男的,當然是我們主角帽子;而女的,長頭發白T恤的是機場見面後和帽子加瞭微信的蔡蔡,短發吊帶的,便是蔡蔡的“好姐妹”瞭,那晚帽子看過她一眼,一直靠在中年男人的懷裡。
原來帽子讓座給小粉褲之後,並非沒目的的在酒吧裡亂逛,而是早就看到瞭人群中的蔡蔡,也是虧得他這牛逼的人臉識別力和記憶力。
蔡蔡還是辨認瞭一下,才認出是那個大鳥男,見他臉上樣子,先笑瞭一會兒,才道:“你一個人來的?”帽子也很坦誠,直接:“還有我四個女人。”
蔡蔡正欲接話,突然一個微醺的女人仆在蔡蔡身上,就是短發吊帶女瞭,介紹道:“這是我妹妹,范范。”
說著,又在耳邊向范范介紹瞭帽子。
范范聽瞭似乎很有興趣,摟住瞭帽子,踮著腳道:“聽姐說,你武器很厲害呀!”
帽子怎會錯過這等裝逼的機會,一臉寂寞,大聲道:“絕世兵器不是最重要的,主要還是武功蓋世啊。”
一句話把范范給笑破功瞭,久久換不過氣,半天才:“好呀,那我得領教一下呀。”眼神裡魅惑無限。
沒等帽子說話,蔡蔡道:“人傢說是帶著四個老婆呢。”轉對帽子:“是吧?在哪呢?讓我看看?”
帽子回身指瞭指,蔡蔡順眼看去,很快看到沒戴面具的四人。
按天性,女人是很難屈服於其他同性的顏值的,何況蔡蔡自認也很有姿色,本打算酸兩句或表達一下不屑,可見瞭這四張臉,竟然一時間沒說出話來。
到范范拉著帽子要他陪著跳舞,才道:“有男的去勾搭你女人們也沒事兒麼?”帽子一看,果然小粉褲帶瞭個西裝男過去,那還得瞭,果斷丟下兩個浪女擠回桌子。
才有瞭和施穎的陪睡or裸奔之賭。
范范站不太穩,帽子覺得拉著她費勁,且下身也被捏的有點痛,便轉到她身後,手伸到前面扶著她肚子。
這個姿勢,腿稍微岔開一點,肉棍正好放在女人的股溝之間。
范范一邊嗨,一邊用屁股向後頂,帽子險些沒站穩,心想,我戴著面具呢,會怕瞭你?於是也向前頂,不自覺的就跟瞭節奏,一隻手舉在空中,跟著音樂搖晃,竟越跳越有模有樣。
活生生就是男人用後入的姿勢在頂撞前面的女人。
“早知道還可以這種蹦迪,我不早就上道瞭。這‘腰部運動’我熟啊。看來我不是不會跳,我隻是不會跳低段位的。”
帽子心裡活動有點豐富。
同時也給底下觀眾看嗨瞭,口哨聲此起彼伏。
也不知道這范范是真徹底喝大瞭,還是本就浪的離譜,竟然把手插進瞭身後帽子褲子裡,握住瞭滾燙的肉棒。
二人像鬥膽量一樣,帽子心想這tm老子能認輸?事關男人尊嚴,何況戴瞭面具我怕誰,左手微一上移,從側腰順下沿伸進瞭吊帶裡,一把握住瞭女人的奶子,柔軟的觸感化作電流直沖腦幹,整個人都跳的更嗨瞭。
本來還有點怕范范會介意,不料她竟然揚起脖子索吻,帽子心領神會,低頭從後面吻住瞭香唇。
如此回應,再無顧忌。
“我草,不是吧,帽子有點牛逼呀。”陶奈不禁驚道。
范范抓帽子的弟弟別人也許看不見,帽子抓范范的奶子所有人可都看得一清二楚。
直接把臺下的觀眾給整高潮瞭,人群的分貝不斷上揚,挑戰音樂的統治力。
無人不被全場的興奮感染,包括舞臺上的帽子,不理性的沖動上頭,理性的部分也懷著面具下的野心,邪惡念頭閃過,右手幾下操作解開瞭後背的繩結,一把扯下瞭黑色的吊帶,兩顆白桃,躍然數百人眼前,不算巨大,也絕對不小。
這一瞬間,全場直接炸裂瞭,要知道這可不是什麼色情場所,舞臺上的,也隻是酒吧的“一般”客人,既不是托,也不是舞女,是真真正正玩hi瞭的年輕人,女人。
尖叫聲轟天般響亮,口哨聲聲不絕,幾乎上百部手機對準瞭舞臺上這對瘋狂的男女,記錄此刻的刺激和雪白半裸的女人上身。
原本臺上跳舞的男男女女紛紛給帽子和范范讓開瞭地方,隻剩明星一樣的二人,依舊興奮的搖晃著,並互相摩擦著。
是帽子的高光時刻麼,是的,隻是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是范范的高光時刻麼,至少,這對美乳從沒像這樣暴露在幾百雙眼睛之前。
她本不甚清醒,如此視奸之下,身體更加興奮的燥熱,雙手向上摟住瞭帽子的脖子,兩個奶子則搖晃著落入瞭帽子的手裡。
上官傑、姚師格、施穎、陶奈,直接震驚瞭!那真是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看傻瞭。
眼珠子都要掉出來瞭。
紛紛向施穎投去同情的目光。
陶奈:“這應該不是帽子剛認識的吧,不然也太……”姚師格:“應該之前就認識吧,他好像有認識也正好來這玩的女的……”上官傑:“我就說,要是剛認識的,我真要給他瑞思拜瞭……”施穎啥也沒說,端起杯子就悶瞭,也沒管是誰的杯子,裝的什麼酒。
決然的喝多瞭。
上官傑:“還是不要和三兒還有四兒打賭。”
陶奈:“為啥?”上官傑:“你倆有一打賭就會輸的光環,你沒發現麼。感覺隻要和你倆打賭,讓他中個五百萬、讓他飛上天我感覺都能實現咯。”
陶奈:“……”帽子看到人群亂成一鍋粥,紛紛擠到臺子下面,圍瞭個水泄不通,早已沒瞭界限。
看到想要上來阻止的工作人員,根本擠不進來,選擇閉上眼揉捏手中的乳房,感受此刻的瘋狂。
尖叫中愈發上頭,心想何不放飛自我,放下一隻桃子,放手在女人裙邊……見這男的竟然要去脫女人裙子,人群更更更瘋狂瞭,前排的男人如饑渴的惡狼一般,一邊嚎叫,一邊伸手,近處幾隻手還伸上來握住瞭范范的腳,很快,一隻高跟鞋就不見瞭。
一種感覺范范要是掉下去,就會分分鐘被百十來人輪奸的場面。
帽子也不吝嗇,成人之美,把手中女人的吊帶甩到人群中,引發一陣哄搶,下手認真要脫她的短裙。
突然,右手被一人拉住,原來是工作人員沖到瞭臺上,幾乎是踩著人頭爬上來的。
看那不甚友善的眼神,帽子心知今日到此為止瞭。
放開范范,交給從一邊過來的蔡蔡,舉瞭雙手示意自己會停手。
想到自己把范范的吊帶給丟瞭,總不能讓人這麼光著,於是又脫瞭醜T恤交給蔡蔡,赤身下瞭舞臺。
最神奇的是,底下人竟然自覺地給帽子讓出瞭一條路來,一路走,還收貨瞭一路掌聲,不時有人和帽子擊掌,還有吹口哨的,還不時有人在他赤膊的胸上背上拍幾下。
也不知拍的是肯定?贊許?感謝?羨慕?嫉妒?嘉獎?崇拜?竟然他媽的收貨瞭英雄一般的待遇。
真是個難以言喻神奇的世界。
最神奇,有人趁亂摸瞭帽子下體一把,也不知道是男的還是女的幹的,權當是女的吧,漂亮女人。
回到桌子,四姐妹都被動和他一起享受贊禮。
“這女的不是你今天剛認識的吧?”陶奈。
“是剛認識的啊!”
“你確定?沒騙我?”陶奈。
“我騙你幹啥?認識瞭沒到一小時。”
“你可真行。”姚師格。
“我草瞭。”大姐。
大傢不約而同看向施穎,然而施穎已經趴桌瞭。
帽子當然頑皮,拍著她腦袋問道:“誒!你是真醉還是裝醉,別玩不起啊。”
施穎抬起頭:“#%……**%%……¥%……¥……**……”一連串污言穢語親切的問候瞭帽子的各種傢人,然後就吐瞭。
“應該是真喝多瞭。”陶奈。
沒什麼待下去的必要,一行人便往外去,帽子橫抱瞭施穎。
可施穎也是真的不老實,緩過氣就罵帽子,酒吧裡還不如何,出來外面聽得真切:“……CNM的SB帽子,種豬、種狗……你不喜歡我是不是,你抱著二姐睡都不抱著我睡……我知道你草瞭陶奈,你還他媽的草瞭大姐……你喜歡和他們做愛是不是,你就不喜歡操我是不是?……啊~~~我討厭你,你滾,不要碰我,你不是嫌棄我麼?……放我下來……我要睡在這,誰都別碰我……和他們草逼比操我爽是不是……大姐身材比我好是不是……二姐屁股比我大是不是……陶奈胸……”
西裝男直接凌亂瞭,默默走開,本來還打著主意想撿漏,可這也太……:MD~什麼鬼?意思是這男的(帽子)和這四個女的都有染?那他們這關系也太復雜瞭……?還是太簡單瞭……?忍不住回頭望一眼,不禁對帽子投來終身的羨慕。
“好丟臉啊。”陶奈無奈捂臉……
“是啊,有外人在更丟臉瞭……”姚師格無奈拍頭。
“還好他(西裝男)識趣走瞭,我都覺得丟臉瞭。”上官傑無奈抽煙。
“丟什麼臉,都是自傢姐妹,誰還沒看過誰屁股蛋瞭……”帽子的大義凜然隻持續瞭3秒。
被大姐一個煙頭直接甩臉上:“去你媽的……還有你抱就抱,能不能別捏(施穎咪咪)瞭……回酒店再捏。”
打車難,好容易有一輛,坐不下5個人。
本來要二姐和帽子先送施穎回去,二姐卻猶豫瞭。
帽子:“你跟我一起可以搭把手呀!”
二姐:“可我突然想到,那倆傻子可能不認路。”
陶奈對大姐道:“她說的傻子好像是我倆。”
大姐:“先忍一忍,她把咱們送回去,咱們再扁她。”
本來是四個女人要蹦迪,結果被帽子蹦瞭個嗨,自己還沒開始就結束瞭?這重要麼?不重要。
“你占地面積這麼大,在自己房間洗不行麼?非來這擠。”大姐斥道。
陶奈一臉委屈:“我一個人在房間會害怕嘛。”
也是無可反駁,三女腦中都不禁浮現瞭一下施穎在帽子房間的情形,果斷低頭刷牙。
你擠我我擠你,好容易卸好妝又洗瞭澡,換上睡衣。
“你不是還想在我們這睡吧?”
“那我去哪啊?”
“算瞭算瞭,你去和姓姚的擠。”
大姐端瞭會兒手機,感覺也沒心思看,問道:“要不要上樓?”
“上樓幹啥?”說實話,陶奈多此一問。
“看打炮兒唄,還能幹啥?”
“哎呀~會不會……不太好呀?”
“那你在這,我去瞭。”
“別呀,等等我呀……”姚師格也是沒辦法,但也不知是啥驅動著自己,好像也想上去看看,於是發瞭條微信給帽子:我們上去瞭,開門。
帽子拿手機看瞭一眼,從洞裡抽出東西,給門開瞭條縫,就又撲回床上,精準的塞進溫暖的深處。
那種幸福與滿足的感覺,是不應期到來之前~一刻都不想失去的。
三個女人上來看沒鎖,便推門進屋,末見床影,已先聞嬌喘,瞬間漲紅瞭臉。
大姐撿唯一的椅子反向坐瞭,手裡抱著靠背緩解緊張。
二姐和陶奈一左一右的倚坐在桌旁。
要說,這三個女人什麼時候有此時這般緊張+老實過,那真是大氣不敢喘一口。
直直的盯著赤裸的女人在白色床單上趴成一條,任憑赤裸的男人跨在身上騎乘。
這時候的帽子是酒也喝瞭,牛逼的事情也幹瞭,還有啥放不開的?不但基本無視瞭另外三女的存在,還更加恣意。
“啪……啪……啪……”蜜臀上的撞擊每一下都無比清脆,“啊~啊~哈啊~”的叫聲回應亦是聲聲蕩人心魂。
陶奈和大姐都包含過帽子的肉棒,那粗度長度依然在目,聽著響亮的頂撞,自然知道狠狠承受撞擊的已是女人的盡頭,咧著嘴,似乎自己都能感受到這兇悍的力道,各自暗暗有瞭奇怪的反應。
借著這個姿勢,毫無顧忌的進攻,抽插著熱穴、翻飛著肉唇、濺射著淫水,即便臉埋在被子裡,也抑不住施穎的叫床聲。
“啊哈啊……不要……深……啊啊啊~……太深瞭……好脹…好脹……不要……啊~”雙臂亂揮,卻揮不到身後,反倒是帽子可以隨意按住纖細的胳膊,親吻後勁和雪白的後背。
“脹啊……太粗瞭……啊~”陶奈摸一下自己滾燙的臉,心想:“天吶,這叫的也太猛瞭吧,會有這麼爽麼……”回想自己那幾次,要不是拼盡全力忍著,估計也會叫成不像樣吧。
突然想起那晚自己也喝多瞭,然後被帽子……然後聽剛才施穎的酒後真言,似乎她知道自己……一下整個人都不好瞭。
纖腰本不堪一握,感覺隨時就要斷掉,施穎嘴裡的氣息更是連不成音,一旁三女看著帽子的節奏和漲紅的臉,都知道是什麼要來瞭。
隨著兩聲悶吼,一下頂在瞭最深處,也凝在瞭最深處,幾秒之後才又輕輕的頂瞭兩下。
都驚呆瞭,之前大致看到帽子沒有戴套,誰想他竟這麼大膽,直接全數射在瞭施穎體內。
待帽子調勻瞭氣息,緩緩把大肢一點點抽出,那幾個瞬間的視覺沖擊,摒絕瞭人類呼吸的功能。
感覺像抽瞭十幾秒鐘。
光禿禿沒有一丁點毛發的下體,讓本就驚人的男根更顯巨大,在歐美動作片裡才有的視覺效果盡顯眼前。
一般的心想:woc,這也太大瞭吧。
突然,大姐第一個發現不對,先是隱隱覺得位置有些不對,後忍著羞恥看一眼,洞口竟然沒有很快閉合,留下好大一個圓形。
“你真走的後門呀。”一語把二姐和陶奈給驚瞭,帽子卻渾不在意一樣,應道:“嗯,咋啦。”說著,進瞭洗手間。
三女竟一時不知如何反應:也太敢瞭吧?施穎醒瞭不得崩潰?不疼嗎?會爽嗎?回想剛剛施穎瘋狂的叫床,內心戲都變成瞭:這也會有快感的嗎???
帽子稍微洗瞭一下,就裸著出來瞭,上床把施穎的身體翻過仰天,扶著弟弟在桃源洞口摩擦兩下,便又一柱擎天。
權當另外三人於無物,直接插進瞭陰道裡,引得施穎全身一緊,發出長長一身悶叫。
剛剛那次是他今晚的第二發,這下已是第三次瞭。
反正明天就要走瞭,今宵不醉又更待何時呢。
二姐感覺再看下去,心臟都快跳出來瞭,便道:“你們看吧,我先撤瞭。”
她這麼一說,陶奈和著大姐也跟著要走。
出門前,大姐回頭看瞭一眼,從一個特殊的角度,看到瞭男女肉體的交合處,直觀感覺是,整個肉穴都被徹底撐開瞭、貫入瞭。
畫面在腦中久久揮之不去。
三人走後,帽子沒有忙著做活塞運動,反而停瞭下來,欣賞身下香汗淋漓的美人,調皮的仔細摸摸渾圓柔軟的乳房,好白、好彈、好粉嫩。
心想,這可真是我見過最美的奶子瞭,我甚至都想不出更美的會是什麼樣子。
指尖逆著從陡坡爬上山峰,駐足一會兒,又從緩坡滑向鎖骨。
你得怪你自己的破性格,讓別人都沒辦法開口誇你。
沒錯,都很少有人敢正面誇施穎,尤其,是男人。
促促然又是一頓歡喜,比起之前和施穎做愛,竟另有一番趣味。
這也不全是他一個人的歡喜,施穎的身體隨著男人的運動也回應著,最誘人的是那一雙張開的唇和微蹙的眉。
當洪水與欲望沖閘時,帽子頭腦也沖動的過熱,持著壯物跪到女人面前,對準還在大口喘息的雙唇,盡數射在瞭嘴巴裡。
隨即倒在床上,也不管是個什麼姿勢,沉沉睡去瞭。
渾渾幾小時,也不知是幾點,燈也沒關。
迷迷糊糊上個廁所,回來即將床上女人抱在瞭懷裡,摸著後背,撫瞭一陣。
松開些看她面容,妝還沒全花,要是一般女孩可能這時已經沒法看瞭,可就著施穎這張臉,竟有些別樣的美,尤其是少瞭眉眼間的戾氣,臉蛋上自帶幾分明艷。
不禁自語:“你睡著瞭可比平時可愛多瞭,也更好看瞭。”
不自覺又硬瞭,硬瞭就又磨磨蹭蹭的插瞭進去,插瞭一會兒就又睡著瞭。
“我草啊,你嚇死我瞭。”
再睜眼時,施穎一雙眼睛就在面前五公分處盯著自己。
“你對我幹啥瞭?”她平時傲嬌慣瞭,臉色語氣平和時,竟而有些嚇人。
“沒幹啥啊?”
“那我裡面現在的是啥?”
帽子動瞭下試試,發現自己東西竟然還放在她裡面一截。頓時……
“睡著瞭都不舍得拿出去麼?”
一陣尷尬:“那個,哈哈,不記得咋睡著的瞭……”顧左右而言他:“你頭不疼麼?昨晚喝那麼多?”
“疼。”
“啊!~那……內個,那……那你後面……疼不疼……”
“我就說你對我幹瞭啥……我操你大爺的……”
“哎呀!…哎呀,我錯瞭……別打……別打臉…我錯瞭……”
“能去把燈關瞭麼?”施穎。
“你……嗯……”猶豫瞭一會兒,施穎又道:“能好好和我做一次麼?”
帽子有些震驚,呆住瞭,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九點,眾人在酒店的早餐廳會面。
都帶著硬裝不尷尬的從容,互道“早(安)”。
其實本來正常的問施穎一句“你怎麼這麼早就梳洗打扮好瞭?”更自然一些。可惜硬是開不瞭口。
還得帽子最放得開:“大姐早,二姐早,陶奈早……你們誰先起的呀?……你們昨天晚上也沒怎麼蹦啊!”
“TMD,你還好意思說。”
二姐看帽子在等煮粉,也湊過去要瞭一份:“誒,你昨晚沒對她再做啥過分的事兒吧?”
帽子一聽:“啊?啥?咋可能!不會。”
二姐剛把心放下,帽子就補瞭一句:“還有比走後門更過分的麼?射她嘴裡嗎?那也沒有走後門過分啊……”
二姐一想,也是:“那你沒真射她嘴裡吧?”
“射瞭。”
端著粉兒就走瞭。
“我!!!……日!”什麼叫神一般的毅力,施穎硬是把路走的很自然。
其實她每邁一步都感覺不到腳在哪落地。
落座也很自然……陶奈覺得不科學,昨晚的畫面,想想都覺得疼,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那個……三姐~呀……你沒有……那個哪裡……不舒服吧?”
“嗓子有點不舒服,像有什麼東西粘在喉嚨上一樣……”
“咳!!!……咳咳……咳……”還沒說完,就把二姐給嗆著瞭。
“這粉兒也不辣啊。”
帽子一邊給她拍後背,一邊道。
如果不是要趕飛機,大傢當然也不會起這麼早。
帽子脖子上挎著陶奈一雙平板鞋就到瞭機場。
“為啥就不能讓我給你垮那雙新鞋。”
我不管,反正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
你說你提,提就完瞭。
也隻得挎著臟鞋上飛機,至於臭不臭,他不知道,也不敢聞。
“先生,可以麻煩您把鞋子放到座位下面麼?”
“好的,美麗的空姐小姐。”
一路無話,臨下飛機,大姐對帽子道:“一會兒你幫我們把行李取瞭,放推車上,然後別跟我們一起出去,你等個半個小時再走。”
“啊啊啊?為啥啊?”
陶奈道:“羅梟開車帶著小澤來接我們,他們看見你不好。”
帽子沒說啥,他也知道他們是說這是“女人們自己的旅行”才甩開男朋友的,心裡卻還是有些怪異,寂寥的獨自在行李轉盤旁邊坐瞭一個來小時。思考瞭些人生。
掏出手機,看到蔡蔡發來的消息:這麼看不上我們姐妹麼?
笑著心想,還得感謝她二人才是,調整狀態到極盡無恥,回復:做夢還夢到你們,我在想,哪個城市最適合請你們吃飯。
蔡蔡隻回瞭倆字:上海。
突然又收到施穎的消息,看著手機上的文字,幾乎沒嚇死帽子:你喜歡和我做愛麼?
看瞭會兒天花板,傻傻的笑瞭,後平平的回瞭倆字:喜歡。
施穎:以後都沒有瞭。
施穎放下手機,對車內眾人道:“那個,我有個事兒想和你們說。”
此言一出,也幾乎把二姐嚇個半死,還好她要說的事情和帽子無關:“我想去參加今年‘明日之聲’的海選。”
“好耶,三姐你肯定能過海選,說不定還能進八強,不對,四強。”
陶奈第一個興奮起來。
大姐也說:“你去的話,起碼十六強起步。”
“嗯,你們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咱們一起去吧?”
陶奈:“算瞭,我就不瞭,我又不像你那麼會唱歌。”
大姐:“要是明日之舞,我說不定考慮一下。”
二姐:“你加油哦,我們去給你當親友團,也能上電視。”握住瞭施穎的手。
正在開車的羅梟也一副很開心的樣子:“那我不是要成瞭女明星的男朋友?哈哈!”
施穎沒搭理他,旁人也沒法接話,導致說完就冷場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