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瞭五天,大叉實在忍不瞭瞭,對帽子道:“今天最後一天瞭,明天你倆自己玩吧。”
“誒?你有事兒呀?”
“我沒事,就是受不瞭戀愛的酸臭味兒。”
“不是說好瞭做我的狗麼?怎麼還帶丟瞭主人逃跑的。”
“我不光是你的狗,還是條單身狗,得照顧一下我的感受。”
大叉抽瞭兩口煙,問道:“人傢妹子是想和你談戀愛麼?”起手一刀。
帽子一臉無奈的表情:“好像不是。”
“那你墨跡個啥呢?”……又是一刀。
帽子無話可說“郎有情妾有意的,該搞就搞唄。”
……刀刀刀,無話可說+1
“後座那麼寬敞,反正你的司機隻是條狗而已。”
……再來一刀,無話可說+2
“上次有女人想和你談戀愛是啥時候?” ……直接五殺暴走
“行行行…,你閉嘴吧,現在就可以走瞭……”帽子抱怨道。
大叉起身,想瞭想,道:“用把車留給你麼?”
“CNM,快滾吧,你知道我不會開車……MD,平時像個啞巴,今天是爆豆瞭麼?”嘴上抱怨,心裡卻有些開心大叉竟然說瞭這麼多話,想是有啥不對,便叫:“她祭日快到瞭吧。”
“都過瞭,傻逼。”
大叉:“拿點錢給我,沒錢吃飯瞭。”
帽子:“尼瑪的,不知道你一天攢那麼些錢要幹J8。”
“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小藍四顧一望:“好消息是電燈泡走瞭,壞消息是我們沒車瞭。”
“這你都能猜到?那你能猜到我晚上想和你去哪個酒店麼?”
小藍不接這茬,反而道:“那你去買輛車吧。”
這話說給一般的男生,多半要尷尬一下,對帽子卻完全沒作用:“第二我不會開,第一我買不起。”
突出一個臉皮厚。
“為啥第一第二反過來說。”
“因為要強調一下,即使是女人,也拔不下我的毛。”
“那這幾天快樂玩耍怎麼都是你掏錢?”
“啊,這悲傷的故事;啊,我的小心臟……”這一刀才是真的戳中瞭帽子要害:“還不是因為我殘存的一點點男性尊嚴,再加上大叉那個逼~才是真的鐵公雞呀。”
小蘭嘿嘿一笑,拍拍帽子後背以示撫慰:“那你算下這些天的錢,我倆AA吧。”
帽子表示很感動:“你不說我可能還想要,你這麼一說我哪裡好意思……再加上……再加上你委身於我的……我當然是更不好意思瞭。”
“委身於你的不要錢,我又不是和你援交。”
既不回避,也不害羞,小藍面上格外的自然,帶著幾分稚嫩可愛:“再說不是還沒委呢麼?”這兩下問答,搞得帽子心中一陣劇烈起伏。
1,這份可愛有些該死的讓人心動。
2,想到瞭大叉問自己的那個問題“上次有女人想和自己談戀愛是啥時候。”
想法歸想法,嘴上不能松:“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指委身)。”並適時的送上一臉淫笑。
小藍總是不接他茬,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有點隱私,你應該不介意……嗯~你的錢都是從哪來的呀?感覺你不像是會花父母錢的人。”
“你感覺錯瞭?”
“他們供你讀書?”
“不是,我不是不想花父母的錢,而是我花不瞭父母的錢……”
“對不起哦……”小藍沒繼續問下去的欲望瞭。
“我的錢呢,就幫別人解決一些問題,然後拿一些報酬,也不是很多。”
回答瞭,但沒有完全回答:“那我也得問你一個問題……你……嗯,為什麼會想和我玩?”
“哪種玩?”小藍偶爾也是要調皮一下的,自己咯咯的笑瞭兩聲,輪到帽子不理她,才回去話題:“一來呢,你還沒那麼老;二來呢,你是我認識的最不自卑的人。”說完,起身獨自蹦躂瞭兩下。
帽子看她可愛的背影,躍動的一雙馬尾和一雙黑色小皮鞋,識得這綠色格子短裙和白色上杉的精致JK著實不便宜,白色小腿襪和這季節的明顯反差中,處處都透露著女孩子的用心。
唯獨有一個問題:“感覺你這一身不是你的風格呀。”
“是呀,特別穿給你看的,估計以後也不會穿出來瞭。”
女孩有些黯然:“本來要穿給我男朋友看的,他就喜歡那種軟萌妹子,和你說瞭他本來答應開學前來陪我的,結果又水瞭,就便宜你咯。”
誰又不會心軟呢,帽子試探道:“他老這麼水你,你不,那個,不擔心他有什麼情況麼,用不用……我……那個?”
“不擔心呀,我的戀愛,和他有什麼關系,隻要是我想經歷的就好,我的人生信條是,盡量多經歷不同的東西。酷麼?”
帽子眼中,這個通過酒吧女小紅認識的姑娘,更加有味道瞭。
小藍:“起來起來吧,別懶瞭,咱們去買車,一會兒人傢關門瞭。”
帽子一驚:“你開玩笑我沒開玩笑啊,真買啊?我真買不起!”差點給前列腺液嚇出來兩滴。
小藍一本正經的:“真買呀,我想想,買個雅迪的就可以……必須白色的,可以隨便臟……你應該會騎自行車吧。”
雅迪二字著實讓帽子松瞭口氣:“啊~~~那雅迪還是有點貴瞭,咱們能買個我沒聽過的牌子麼?”小藍笑著道:“可以呀,不會把我和小紅摔死就行。”
“什媽什媽什媽?我還得載倆?”
“我倆又不占地方,輕輕松松好麼!後天我倆就騎車去接小紅,完美!”於是帽子四千塊瞬間就沒瞭。
他本想申請從淘寶買個兩千來塊的雜牌子,被小藍以來不及接小紅拒絕瞭。
小電驢是自由且快樂的,小藍喜歡倒著坐在後面,任騎手各種搖晃。
還喜歡在冷風裡唱歌,唱的明顯比之前帽子聽過的都好聽。
帽子問她:為什麼在學校不往這麼好聽瞭唱。
小藍回答:可以,但沒有必要。
帽子又問:那你的舞臺在哪?小藍答道:有樂隊邀請我,我在考慮;而且我還報名瞭“明日之聲”的海選。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非常意外,還沒說完,帽子就沒剎住,懟到瞭前面的馬自達菊花上,首次肇事距離“購車”隻用瞭兩小時。
撞得有點狠,帽子心疼的賠瞭女司機一千一。
小藍全程在一旁哈哈,非說就當買的是一臺五千多的雅迪。
首戰損失前輪擋泥板,次日上午折瞭左邊後視鏡,下午沒躲開坑,爆瞭前輪,修好瞭去看電影,出來丟瞭電瓶……
當小紅從高鐵站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風中凌亂的帽子和同樣凌亂但依舊笑嘻嘻的小藍。
小藍:“我們本來打算騎電動車來接你的,哈哈哈,結果車被警察給扣瞭。”
帽子:“你還說,還不是因為你非要倒著騎在後面還唱歌。”
小藍:“哈哈哈,那是自由的歌。”
帽子:“你自由的歌,老子七千多塊就沒瞭啊。”
小藍:“哈哈哈,我暫時沒那麼多錢賠你,看來想不肉償都不行瞭。”
帽子:“不光要肉償,還要吃糠。”
小藍:“那可不行,我要吃肉和水果,等你緩過來我們再一起玩吧?”
帽子:“我曾以為你有情有義。”
小藍:“你對女人有錯誤的估計,哈哈哈。”
小紅也很無奈,在出租車上,指著前座的帽子問小蘭道:“你知不知道他發微信要來接我,我都假裝沒看到消息,你這樣搞我很尷尬呀。”
小藍有些魔怔,隻管笑:“哈哈哈,沒關系,誰讓我一下就害他損失瞭七千塊呢,你不會比他在警察面前的樣子還尷尬的。”
“是七千二百五!!!”無能狂怒。
本來小紅才是二人中更開朗那個,這會被小藍給笑懵瞭:“你沒事兒吧,能不能不笑瞭。”
“不行啊,小電驢太快樂瞭,我還想坐。”
小紅:“你不是和他已經睡瞭吧?” 小藍:“哈哈哈,還沒有,不過快瞭。”
司機師傅一口濃茶差點噴出來,竄進瞭鼻腔,順著鼻孔又流瞭出來。
小紅:“哎~~~嚇死我來,我以為你們已經鑄成大錯瞭呢。”
小藍:“但是已經親瞭,昨晚在電影院,你不知道,帽子嘴唇好軟哦,比我男朋友的軟多瞭。有點上癮。”
司機吐瞭……帽子也是臉皮厚,沖著師傅:“見怪,見怪。”就差沒抱個拳。
司機師傅心裡必須是一萬匹草泥馬,還有一句惡狠狠的:現在的年輕人啊……
胖兒東一個人在宿舍為人生首次約會蓄力。
蓄力的方式包括並不限於:LOL的分段打上瞭鉆一。
守望先鋒打上瞭四千分,然後又掉下去點。
把最近女生喜歡看的美劇英劇綜藝等等全刷瞭一邊,以防和小白沒有話題。
讓省大貼吧在他的瞎幾把經營下蒸蒸日上,與其他學子一道共同展望新學期。
收集瞭半年內的經典AV和國產自拍偷拍視頻,並反復觀看來緩解緊張。
不得不說,其中一個隻有一分鐘的視頻實在是有毒,反復循環,簡直是點不出去。
環境:巨tm嘈雜的酒吧。
主角:牛仔褲T恤面具男+短發黑色吊帶背心性感大波女。
質量:巨差,光線不好,還巨晃。
但要問怎麼知道這女人是大波,就要說內容瞭,不要太火爆,牛仔褲和吊帶女在舞臺上蹦迪,男人用下身猛懟女人屁股那種蹦,越蹦越火爆越纏綿,男的竟然直接把手伸進瞭女人吊帶裡去捏奶子……而後還把女人吊帶給扯瞭下來,讓女人半裸著繼續蹦,再不清楚也能看清女人的大波瞭。
女人不但不羞澀,還親在瞭一塊,之後是山呼海嘯的尖叫聲,男人不但把女人的吊帶丟進瞭群眾的海洋裡,甚至還試圖去扒女人的褲子,結果被保安上臺攔住,視頻結束。
“太過分瞭!太他媽的過分瞭!”看的胖兒東義憤填膺,氣的都給小弟弟憋硬瞭。
氣的胖兒東反復研習,感覺是中國,這一男一女有點像國人;又不像中國,除瞭環境不像,要是國內真有這檔子事情,還不在網上炸開鍋咯。
看男的戴著面具,感覺像演的;可看那人山人海的群眾,又不像演的。
於是翻墻去外網,硬是憑著一股子執著,找出瞭出處,越南的一間酒吧,還在推特上翻到瞭從其他角度拍攝的視頻,幾乎要360度去還原當時的場景,恨不得飛到現場。
恰好貼吧有人求資源,嘿嘿一笑:那不是正中哥們下懷。
--------在爭論下回帖道:不是演的,真實發生在越南胡志明市一間酒吧,我整理瞭三十多個手機拍的現場視頻,需要的朋友請實名私信我並留下郵箱。
省大貼吧,東哥再度封神!不得不說,胖兒東自己都意識到,要學習有這股子鉆研精神,還怕個鬼的四六級。怕是上北大都夠瞭。
搞完全套,忍不住還想回味一下。
於是在超長帶魚屏上,開瞭七八個播放器,五六個瀏覽器,同時循環播放不同設配拍攝出來的這段經典實拍小黃片。
下手隔著褲子捏住瞭自己的小弟弟。
幾分鐘後,感覺身後有些響動,回頭直接嚇的竄瞭起來,撞到瞭床沿,又一屁股摔在地上。
門縫裡三張臉,從下到上依次是小藍、小紅、帽子哥。
是個正常人,都得被嚇得縮陽入腹。
小紅:“一個假期不見,你還是這麼齷齪。”
小藍:“越來越齷齪瞭。”
三人相視,共嘆一聲:“嗨哎!”
胖兒東:“你們聽我解釋呀,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這是正義的觀看啊,你們看這個傻逼,又土又醜,在酒吧裡直接把人妹子上身給扒瞭,這是個男人都看不下去啊,你說是不是啊帽哥?!”
“那必須是啊!”
胖兒東:“我輩男兒,看瞭這種賤男,怎能不義憤填膺啊,是不是啊,帽哥!?”
“必須是啊!”
胖兒東:“這種雜種,這種土雞,尤其這個牛仔褲,簡直不能再土再醜一點瞭!?”
“確實確實!”
小藍小紅懶得看胖兒東表演,胖兒東隻能拉著帽子哭訴:“看得我恨的牙癢癢啊,帽哥!”
帽子必須非常能共情:“兄弟,我懂你,你恨臺上那男的不是你自己。”
胖兒東痛哭流涕:“帽哥懂我!!帽哥既然這麼懂我,為啥剛才為什麼那麼嫌棄。”
“也不為別的呀!我兒。”帽子深情安慰道:“隻因視頻裡那個又土又醜的土雞,就是你爹我呀。”
胖兒東崩瞭,當場去世,目送帽子出門轉角而去,頗有事瞭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的風采。
而他身上那條牛仔褲,不就是視頻裡那條麼?唏噓唏噓,久別重逢,胖兒東卻隻能棄門而去。
一路上揮灑著感動與激動的淚水:帽哥,我永遠滴神!我願稱你為蹦迪界的天花板!
跑到優衣庫一口氣買瞭十條淺色牛仔褲,向帽子負褲請罪。並以自殘的方式強迫帽子收下。
帽子也很無奈,感覺好幾年不用買新褲子瞭:“嗯,很有品位,和我原來那些褲子一樣醜。你個傻逼是存心要斷瞭我衣品上升的可能性啊!”
帽子提前來學校隻有小蘭一個原因,胖兒東卻竟然有好幾個原因。
除瞭傢庭原因和考駕照,剩下還竟然都和女人有關,本來應該早就飄瞭,然而卻沒有,一來是因為年輕的他仍然相信愛情;二來因為其中一個女人是楊妙。
這一早穿瞭最正經的衣服,正經的有些土氣,在婦幼保健院的車站見到瞭楊秒,二人什麼都沒說。
手術室外的長椅上,他和此生最大的難受鬥爭著,咬碎牙,默默落瞭滴眼淚。
他人眼中,胖兒東一直是憨批與傻帽,可當他自己也接受瞭這個人設,那摘下憨批與傻帽的面具時必然是痛苦的。
楊妙假期才發現自己懷孕瞭,因為之前的事情。
除瞭胖兒東,她想不到第二個能幫助自己的人。
因此當她從手術室出來之後,面色看起來還不錯,甚至給瞭胖兒東一個微笑。
胖兒東去買東西,楊妙在椅子上等他。
回來時,遠遠望見兩個班上熟人眼看就要走到楊妙那裡,一驚非同小可。
若是平時,他避之不及,當下,卻想也沒想,沖上去就直接拍那男人肩膀,扯著嗓子道:“小明?這麼巧?你來這幹啥啊?”小明一看是胖兒東,有些激動又有些尷尬,突然就語無倫次瞭,一頓感謝胖兒東,也說不清謝的是啥。
當然他平時口齒也不太好。
胖兒東一看小明身邊別過頭去的女生是莉莉,瞬間好像明白瞭怎麼回事兒。
原來上學期期末,班上人都對胖兒東產生瞭新的“誤解”,小明聽說胖兒東泡妞有一手,就冒冒失失的來請教胖兒東如何追莉莉,被胖兒東胡言亂語一番,“教導”小明不要慣毛病(見3.1)。
他本是胡扯,誰曾想小明真就照做瞭,對著莉莉一頓狂噴;而誰又能想到還真tm就管用瞭,那妹子是個吃硬不吃軟的賤皮子。
雖然沒確立關系,卻產生瞭“實質性”的進展。
而進展是有風險的,這不,二人跑婦幼醫院來,要趁著開學之前把“進展”給處理掉。
沒想到在這碰見胖兒東,尷尬的不行。
胖兒東心想:丫的,龜兒子們效率一個個也忒高瞭!其中大部分情節是後來小明在微信上和胖兒東說清的,也免不瞭表達對胖兒東的崇拜敬仰之情。
另外這也是個有趣的事情,大學期間做人流在當下已是常事,有些女生甚至不止一次,但名聲還是要保護的。
胖兒東特意帶楊妙到離學校最遠的一個區的公立婦幼保健院,卻剛好碰上同樣想法的小明和莉莉,這波,這波是四個人雙雙雙雙都在第二層。
趁著胖兒東爭取來的間隙,楊妙一個人走樓梯下瞭樓,避免瞭被學弟學妹看到的尷尬,她知道胖兒東是故意轉移註意力保護自己,扶著走廊欄桿,無力的哭瞭。
重新和胖兒東見面時,笑容又在臉上,就是有點沉重。
胖兒東也不傻,看出楊妙哭過。
他好想抱抱女神,不帶一絲絲的下流想法、發自內心的、善良的,但,還是沒有。
因為胖兒東的心裡,已經裝滿瞭小白。
最快速回宿舍重新洗澡換衣服,然後去找尤允姐拿花,並聆聽尤允給他重申約會註意事項。
尤允對胖兒東泡妞這個事兒還是很上心的,從著裝到言行到禮物,全套指導,花都是親自幫買。
當然她並非沒有私心,假裝不經意問道:“何昊回來瞭吧?” “帽哥回來瞭呀,早就回來瞭。”
“他忙啥呢。”
胖兒東差點兒就把泡妞兩個字給脫口而出,硬憋瞭回去。
不過看胖兒東憋的難受勁兒,說不說出來也沒啥區別瞭。
尤允氣不打一處來。
回頭給帽子發微信問:“你喜歡灰色、黑色、還是白色?”
帽子想瞭想:“灰!”
胖兒東想瞭幾種沒有去火車站接她的借口,尤允讓他隨機應變著使用,可小白卻並沒有問。
真實的原因是,他想在陪楊妙去完醫院之後再去見小白。
一如他提前把炮約瞭,準備剪短過去,全身心擁抱末來。
二人去看電影,胖兒東幾次把胳膊架到扶手上,還是沒有勇氣伸過去握住女孩的手,也不知道小白是否察覺到瞭。
電影結束起身的瞬間,兩片手賬不自覺的握在瞭一起。
突然就就領會到什麼叫尤允說的不著痕跡瞭,心想有師傅還是重要的。
接著去吃法餐,小白原本的預期太低,覺得胖兒東隻要不帶她去吃麻辣燙就算好的。
是萬料不到這憨憨的男孩竟然還挺有情調的,當然餐廳也是尤允選的。
看小白表情有些復雜,胖兒東還以為她不高興,問:“怎麼啦?”
“沒有。”
小白看著桌上的鮮花,道:“這花真好看,我還以為會收到紅玫瑰配滿天星那種土土的花呢。謝謝你。我很喜歡!”
這是胖兒東人生中的第一次約會,也是小白的第一次收到鮮花。
帽子自然是身經百戰,可他也確實很久沒有過這種談戀愛的感覺瞭。
整整一周,到這一天,二人再無什麼隔閡,拉著女生的手,任她在前面蹦蹦跳跳,人少的地方時不時即興擁吻。
同吃一個麥當勞甜筒,還非要一起吃,吃著吃著就吃到瞭對方的嘴裡,弄得兩個人嘴上都一塌糊塗。
如此的甜蜜,帽子便知道,這應該是最後一天瞭。
晚上叫著小紅一起來宿舍吃火鍋。
小紅以為二人會有新進展,問到什麼程度瞭,帽子伸手去小藍後背上拍瞭一下,內衣應聲而開。
帽子甚至不願意放下筷子,而小藍甚至都懶得系上。抱怨道:“都一個禮拜瞭,他都沒有勇氣強推我。”說完沖腦子做瞭個鬼臉。
帽子去上廁所。
小紅問小藍:“你喜歡他啥?”
小藍道:“喜歡博學、自信、聰明的男人,但和這樣的人,找不到戀愛的青澀的感覺,因為他們經歷過太多女人,那種感覺都給別人瞭。”
小紅:“那你之前就沒遇到過這樣的人麼?”
小藍:“遇到過呀,還是博士大叔呢,第一天和我說天說地,說文學說物理。”
小紅:“第二天呢?”
小藍:“第二天他要看我的bi。”
小藍去上廁所。
帽子問小紅:“你說…嗯……小蘭是在我身上找一些……那種…他男朋友的補償麼?”
小紅不悅:“別說傻話瞭,小藍怎麼可能是那麼蠢的女孩。”
等小藍回來,小紅就想收回剛才的話,聽小藍親口叫出“帽子哥哥”的一瞬間,是整個人都不好瞭,隻能自己也去上個廁所。
小藍回到桌前,站著不肯坐下,盯著自己的碗噘嘴撒嬌道:“我碗裡都沒菜瞭,帽子哥哥就是這麼對妹妹的嗎?”
男與女之間互動的點滴都決定著二人關系的走向,何況是這種明顯的有的放矢,大多數人會在自己能想到的方式中盡可能選情商最高的方法回應,帽子卻選瞭最低的一種。
照著小藍的屁股狠狠的給瞭一巴掌,兇道:“自己不會夾菜吃嘛,都給你下好瞭。”
小藍撅著嘴巴,揉著屁股坐下,委屈道:“你下手好重哦……”憋瞭幾秒還有後半句:“……我好喜歡。”
這要是誰還能再吃得下去,怕不是傻子,就是太監。
丟下筷子就把女孩壓到瞭沙發上。
廁所上的有點久,小紅以為出來不管看著這對狗男女在搞什麼都不會意外,結果還是被震驚瞭,他看到帽子把小藍壓在沙發上,正騎坐著打她的屁股。
piapia落掌清脆,看著就很痛,聽著更痛。
識趣的躲進胖兒東的房間開電腦,滿腦子都揮不去打屁股的畫面。自言自語:“兩個死變態。”
要說大也有大的不好,就是破處不太方便。
盡管親吻瞭足夠久身下可愛的姑娘,盡管撫遍瞭青春的每一寸肌膚,盡管用盡瞭溫柔也用手指探明瞭道路,還是難免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當帽子感受到阻滯,常規用力無法更進一步時,便知在此一舉。
輕輕親吻小蘭的眼睛,露出一絲微笑,輕聲道:忍一下。
同時合身上壓,借用體重的力量,將女人終要接受的陽物徹底送進瞭身體。
小蘭覺得自己從另一個世界,去到瞭不知是哪個世界,短促驚爆的叫喊戛然而止,張大瞭嘴,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瞭。
這一聲小紅被刺激到瞭,約會歸來的胖兒東被刺激到瞭,還有一個人也被刺激到瞭。
關於情趣內衣,尤允覺得沒啥,當著劉瑜的面換也沒啥,可想想還是算瞭,畢竟和帽子的關系不太好解釋。
想著主要還是劉瑜這種朋友太保守。
下午趁她不在的時候換到瞭身上,which means一直到天黑,她都需要把這件“衣服”穿在身上。
對著鏡子照瞭幾圈,自認已是性感極瞭。
灰色的亮紗材質,巧妙而藝術的覆蓋住大部分若有若無的肌膚,偏偏兩個圓圈將整個乳房裸露在外,即便是自己身上長的,這些年看著它一點點長大的東西,視線還是在這衣服的烘托下不得不被吸引。
正著看,又側過身,用手掌托住乳房,不自覺地晃瞭兩下。
轉過身去,背後復雜的繩結,又帶入一些野性美。
尤允幾乎是在幻想男人在她身後享樂時的視角。
腿上更不必說,連體的灰色絲襪自帶另類的性感元素。
本來就沒打算穿內衣,猶豫瞭一下幹脆連內褲也不穿瞭。
早早在宿舍穿上瞭一件長風衣。
劉瑜覺得她穿著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問道:“你要去見誰呀?”
“一個老朋友……送個禮物。”尤允含笑非笑道。
“那你晚上回來麼?”
“可能晚點,不一定。”
臨走時從抽屜裡抓走瞭一根chocker(頸帶),她最喜歡的一個,也是最不像chocker而最“性感”的一根。
走在路上,一邊帶上。
偶爾迎面路過獨行的男生時,不自覺的心裡有些異樣。
想~要是他們要是知道我這衣服下面穿的是這種東西……怕是……
她是很氣帽子不找她,且一個月來一天比一天氣。
某天氣過瞭,突然女權思想上頭,心想,為什麼他應該主動,而我要等著?為什麼關系裡一定要男性主動女性被動?不行,老娘要做新時代女性……於是把心一橫,要主動一把,把自己當成禮物,送到帽子床上。
卻萬萬沒有想到,在門口聽到瞭女人的“那一聲”嘶叫。
另一個女人迎來人生新階段的叫聲。
尤允隻覺全身的血液都湧進瞭大腦,站在原地平復瞭一分多鐘,不能說已經心平氣和瞭吧,至少也是沖冠眥裂。
對著胖兒東大吼道:“不要告訴何昊我來過!”摔門而去。
這tm可把胖兒東嚇慘瞭,差點尿褲子,還是小紅大發善心扶他坐下,還給搓搓後背:“不怕不怕……這誰啊?”
“帽哥同(破)學(鞋)。”
後來小紅問帽子:“那天晚上爽麼?”
帽子用瞭一個極盡狡猾且油膩的回答:“好日子在後頭。”
小紅問小藍:“疼麼?”
“疼。”
“會後悔麼?”
“不會呀。”
“那行叭,給我講講第一次到底是個啥感覺!”
“這可太考驗我語文能力瞭……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