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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介入姚婧+新階段2

  和蘇瀾的每日互動給瞭帽子一種類似談戀愛的感覺,讓他好不適應。周一晚上去酒吧坐坐,卻沒見小紅。

  把手機上能聊的女生都聊瞭一圈,問到施穎在幹啥,直接收到一條:“在做愛”。像吃瞭一口蒼蠅。他知道這女人是故意紮他的,所以才不去計較真假,畢竟別人女朋友,還是收起那點可憐的占有欲。她希望帽子能主動點,帽子哪裡會不懂呢。

  微信二姐問他:“最近是不是另結新歡瞭?”

  他回:“哪裡哪裡,隻是小忙瞭一下。”

  “那忙完瞭麼?”

  “忙完瞭,約麼?”

  “最近都是課。”

  “那我和你去上課吧!”

  “……”二姐。

  帽子還真去瞭,他也不知道這上的是啥課,反正是和電影有關的。班上同學不時回頭看他,他們驚訝於這四個女人竟然會帶一個男生來上課,畢竟整體素質最高也最裝逼的一個寢室。帽子本來坐的是施穎的位置,喊施穎:“坐我腿上”。挨瞭一巴掌:“滾去和二姐坐,我要睡覺。”

  上課總是讓人犯困,困的二姐沒工夫和帽子閑扯,於是帽子東瞅瞅西望望,先是看到瞭教室另一端的姚婧,心想,我怎麼忘瞭這女的和二姐是一個班的。之後眼神就定在瞭前排的阿竹身上,他始終忘不瞭之前的露水情緣,不多的對話加上肉體的交融,讓他直覺這是個好女孩,雖然沒啥證據。至於什麼是好,他也沒有定義,至少不是守身如玉才算好女孩。

  而阿竹自然也看到瞭教室裡帽子的存在,心跳已不能自己,即便事情已經隔瞭大半學期。時時閉上眼睛,或者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就會召喚出和這個男人的肉體與情感記憶。夜裡想起然後不自覺地觸摸自己的敏感部位,下身陣陣收縮,竟成常事。單純因為性麼?她不覺得。而這個男人教室的出現,再次擾亂瞭她,心跳的,感覺乳房都在顫。“我要和他談談。”一個念頭閃過,活個三世,也許都隻有這一次勇氣。

  突然,講臺上老師道:“那位同學,回答一下我問題。”

  還醒著的同學齊刷刷的循著老師的目光往後看,被點到的竟然是帽子,也難怪,所有人都低著頭,隻有他一個人傻愣愣的仰著腦袋往前看,老師自然要點他。不過他倒不慌,直接應道:“不好意思老師,您的問題是什麼?”

  哪有學生被點到瞭敢這樣問老師的,結果他從容的連老師都一下沒反應過來有什麼不妥,張口道:“你印象最深的電影……”

  “美國往事。”老師還沒說完,他就應瞭。

  女老師翻瞭個白眼,繼續道:“……哪個鏡頭讓你有忘不瞭的印象,為什麼?”

  他一聽,樂瞭,竟然先小聲對旁邊的二姐來瞭句:“這問題我能答呀,嘿嘿。”然後高聲道:“就是男女主小的時候,男主偷看女主跳芭蕾那段,我去,女主一轉過來,我當時就覺得我圓滿瞭。”全場哄堂大笑,老師都氣樂瞭。

  課間,阿竹鼓足瞭勇氣向教授後面走去,二姐看她樣子,一下就反應過來她是來找帽子的,帽子自然也理會到瞭。可就在他二人間距不足3米的時候,一個人懟到瞭帽子臉前:“你什麼意思?”

  竟然是姚婧,帽子完全抓不著頭腦。她又對帽子身邊的二姐道:“什麼意思,姚師格,你帶他來惡心我是麼?”

  二姐也懵瞭,問帽子:“你們認識?”

  帽子一副小兒麻痹的表情:“不認識,嗯,但是,她欠我一個謝謝沒說。”

  二姐無奈,對姚婧道:“你怕是誤會什麼瞭。”一貫的坦然。

  姚婧吃人的火氣,對二人道:“有什麼就桌面上來,少在背地裡嚼舌頭,整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完走瞭。

  帽子和二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頭上全是問號。同時:“什麼鬼喲。”

  帽子:“你和她不對付?”

  二姐:“軍訓的時候有點誤會,都一年多瞭。你怎麼認識她?”

  帽子:“參加活動,沒說過話。”

  施穎在後面道:“她就是個神經病,(你們)那麼認真。”

  陶奈補充:“幸虧大姐逃課沒來,不然肯定要打起來。”

  帽子突然想到謝晶晶找他們求助姚婧的事情,恍然大悟,心道:我竟然忘瞭姚婧是個拉拉(女同性戀),她應該在學校沒出櫃,所以二姐他們都不知道,所以她看我和二姐他們在一塊,誤會我會把她是同性戀的事情傳出去。加上她以前初戀的經歷,對這種事情特別敏感,所以……一拍大腿,想通瞭。上課鈴響,而阿竹已經不見瞭,又一次錯過,帽子咬牙切齒,“媽的,壞老子好事”。心想,臭拉拉的破事,我還tm就管上瞭。

  “所以,你是有什麼魔法麼?”二姐問帽子。

  “你是指我萬人迷麼?沒有魔法,就是天生的。”日常不要臉。

  “我是說我們三兒。”

  “她怎麼?”

  “感覺她和你那啥之後,性格都比以前好瞭,也是神奇。”

  “哈?”帽子看看自己下半身:“我還有這功能,看來以後要收費瞭……那你要不要也試試,試用可以免費。”

  “我性格已經夠好瞭,謝謝。”二姐充滿瞭無奈。

  不過施穎的變化是真的,自己的性事被另外三個姐妹知曉,他整個人一下子坦然不少。這三個女人是無比重要的人,對施穎來說是毋庸置疑的,餘下隻消克服掉些許的攀比和嫉妒。另一邊有瞭兩次偷吃的經歷之後,連和男友的關系都變得好些瞭,因為她突然覺得自己更獨立瞭。自不用說好的性愛給身心帶來的益處。

  “快鎖門瞭,你去找羅梟?”陶奈問。

  “我去找帽子。”是帽子主動的,她沒說出來,也不用刻意說瞭。

  帽子喜歡她今天的內衣,除瞭鋼圈以外,是軟軟的紗佈,將重重的果實托起,面對男人的手,這樣的內衣顯然已經不是在保護乳房,而是助紂為虐。讓帽子都舍不得給脫下,輕輕一撥就露出粉紅的櫻桃,任人吸吮。施穎的奶子實在是太完美瞭,連著身材都給人一種苗條的豐滿感,加上和平日大相徑庭的床上的狂野,二人水乳交融,上下翻滾,說不上誰主動些。自此,二人關系打破瞭最後的壁障,進入瞭一種兩廂情願的對等狀態,對於施穎這種被動著渴望主導權的女孩,是很不容易瞭。至於表現,就是當帽子把碩物從洞穴中拔出來拿到女人身上的時候,她握住瞭它套動,任其射在瞭自己的下巴和胸膛。不再有刻意。

  帽子用手指劃瞭一些精液在她臉上,安心的躺下歇一會,因為他也不需要再刻意的施展男人的威風。心想:之後袁老師能分到的,可能要少一點瞭。

  施穎穿上衣服坐到大姐的身後,一邊吃橘子,一邊看她打遊戲。沒錯,大姐和胖兒東都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也聽到瞭。而這個女人現在就坐自己旁邊,搞的胖兒東心猿意馬,不停失誤。大姐怒道:“你能好好打副本還是讓我好好打你。”

  胖兒東委屈的“哦”。心想:你打我我也是沒意見的,可能還很喜歡。

  施穎看瞭半天,還是發現不瞭哪裡好玩,道:“你們好好玩吧。”就走瞭。不一會兒隔壁又傳來放肆的叫床聲。

  大姐掃瞭一眼胖兒東,拽過瞭電競耳麥甩給胖兒東:“你戴上,不許聽,我倆語音交流。”

  胖兒東心態要炸瞭。

  這一晚帽子手就沒離開這對奶子,天亮大姐喊施穎去上課的時候帽子還捏著,吐槽道:“年輕人,不知道節制一點。”

  “好啦,知道啦,去上課就幫我點名。”沒來得及回身就被帽子壓在身下又艸瞭半個小時。

  走的時候對胖兒東說:“你知道要是說出去的後果吧。”

  害的胖兒東又把全傢老小搬出來發瞭一圈誓。然後再默默給全傢老小道歉,發誓不會把他們賣瞭的。

  周五,帽子、胖兒東連同謝晶晶一起上瞭高鐵,去往A市。他們並沒有尾隨姚婧。

  “所以你知道姚婧會去哪,是麼?”帽子問。

  “是的。”謝晶晶解釋:“因為之前我和姚婧玩一個APP,能看到對方的位置,然後有的時候她會忘記關,或者軟件在後臺開著,我就看到她每周五都會去這個地方……”說著指瞭出來。

  帽子一看,地圖上看,不過是賣漢堡的快餐店而已。

  胖兒東還是好奇,問謝晶晶:“所以你和你男朋友沒事瞭麼。你之後和……姚婧還會有來往麼?”他其實想問,你之後還會和劈腿其他女生麼。

  “沒事瞭,他挺好的,隻要我不和男的,然後讓他知道,他說都能接受。呵呵。”

  這女人笑的太無邪,胖兒東簡直醉:這世界太刺激,怪我太單純。

  三人來到目的地附近街角。“所以姚婧那個初戀就在這傢店當收銀麼?”說著從胖兒東那拿過望遠鏡,遠遠看到姚婧一個人坐在店裡窗邊的座位,一身黑灰,日常性冷淡系的打扮,氣質和這種十元漢堡店實在是不搭。另外望遠鏡並不誇張,如果有需要,可以從胖兒東那兒掏出個無人機來,不過得提前準備。

  “不對,應該不是在那個店裡。”帽子道。

  “你真是個聰明人呢。”謝晶晶笑著說。

  “我謝謝你喲。”

  聽的胖兒東懵逼:“帽哥,給我解釋一下唄。”

  “她來這應該有兩種可能撒,一是這傢店是他們以前的共同回憶,他每周來緬懷一下,這種可能很小,緬懷偶爾就夠瞭,看那個女人的樣子,就算高中時候,應該也不會留什麼回憶在這種店。那麼第二種可能呢,就是她每周來看看自己初戀,如果初戀君也在那個店裡,那麼他們勢必要照面或者說話,按謝女士的說法,那傢人還在控制著自己女兒,見面肯定會給人帶來麻煩,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坐在那能看到初戀小姐,卻不會和初戀小姐見面。”

  “Bingo。”謝晶晶。

  “臥槽,帽哥,你是真帽爾摩斯啊,我可以做你的東生麼?(福爾摩斯和華生)”

  帽子長嘆一口氣:“我也希望你能追到一個瑪麗呀,但看你不爭氣的樣子,還繼續在註孤生的路上勇往直前呢。”

  把謝晶晶逗樂瞭,道:“我越來越發現你有意思瞭。”

  “要和我搞黃色麼?別問,問就是不搞,怕你男朋友來捅我。”

  “好,不搞,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呢?”

  “怎麼辦?看我深入虎穴。”中二的一逼。

  胖兒東心想,你倒是經常深入別人小穴,當著謝晶晶的面,沒好說出來。

  於是帽子真的去旁邊店裡買瞭一頂帽子戴上瞭,改變瞭一下走路的姿勢,朝快餐廳的街對面去瞭。他估算著姚婧目光可及,有差不多四五傢店鋪。先排除兩個,又覺不會是飯店,那麼是超市還是面包店呢?進瞭超市看一眼,覺得不像,買瞭包煙又去瞭面包店。結果一眼就看到瞭三個收銀中的其中一個,因為整個店裡六個服務員隻有這一個是完完全全的素顏,面色也極差,短發和人很不配。他買瞭不少面包點心,這樣結賬可以多結一會,看她工牌上寫著王若佟,打包收錢,手有些微微的顫抖(抑鬱癥的癥狀),心生憐憫之情。

  出來之後,和兩人交流瞭情況,在街角一直等到快八點,王若佟下班,被一輛尾號666的奧迪接走。

  “咱們怎麼辦?”謝晶晶問。

  “撤吧。”

  “姚婧姐還沒走呢。”

  “不管那個婆娘。”

  “哦。”謝晶晶跟上。

  見帽子找瞭傢店買瞭個廉價的墨鏡,然後又找瞭傢還沒關門的花店,給王若佟訂瞭一個禮拜的花,每天一捧,留瞭店傢的電話和收款二維碼,三人趕末班的火車回學校瞭。謝晶晶覺得這男人好生果斷:“你有計劃啦?”

  “不太有,先看看吧,說不定能想出好主意。”帽子心裡清楚的很,解鈴還須系鈴人,自己三人都隻是外人,哪裡能解決問題。

  之後一周,王若佟每天都會受到一大捧花,不僅她自己一頭霧水,連派人盯著和接送她的官員父母也很懵。檢查過那些花和卡片,並沒什麼異樣,還找到瞭那傢花店,店傢按帽子吩咐說是有人在線訂的。

  回來發現大姐沒在房間打遊戲,胖兒東心裡有點空落落的。

  因為這是個有業務的周末,車展,賺錢的時候,大姐還是能離開遊戲一會的。上官傑,姚師格,施穎出門之前發現要拿的東西有點多。“不如喊帽子來當苦力。”施穎道。於是二姐打電話,不接。大姐打給胖兒東,胖兒東說:“帽哥不在。”

  大姐也很果斷,給你二十分鐘,打個車到我們樓下,陪我們去參加車展,說完直接掛瞭。

  胖兒東頹廢的周末瞬間激活,單反,望遠鏡,各種。畢竟車展是個什麼地方,懂的都懂,展的除瞭車還有腿和奶子。那上官傑的腿和施穎的胸都是此物隻應天上有的級別。除此之外,各路美女,應接不暇,胖兒東要死也肯定是死於口水流幹。三姐妹各換瞭展商的衣服,胖兒東眼珠子都快出來瞭,大姐一巴掌拍在天靈蓋:“不許盯著看。”跟著反手一手一巴掌:“也不許看別人。”

  胖兒東:“我可太難瞭。”

  晚上一起吃飯,胖兒東問:“為啥陶奈不和你們一起。”

  二姐:“這種事,她都不來的。”

  大姐:“別說,就算她來,估計也沒有她能穿得下的衣服。(指胸太大)”

  施穎:“嗯,她來就沒有我們什麼事瞭,一半的老色痞鏡頭都得對著她。”

  ……聽他們聊來聊去,發現好像這三個女人也不知道陶奈為啥不參加。兩天的車展,他可太充實瞭,海綿體都充實的不行。跟著這三個女人,別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叫一個羨慕、嫉妒、不可思議。心道:帽哥,你虧大瞭。心裡還是真誠感恩帽子的。第二天主辦方給施穎的衣服是胸前開叉快到腹部的,兩個肉球內側幾乎清晰可見,心想著回去share給帽子,畢竟遠觀和褻玩是不一樣的體驗。至於大姐那兩條腿,猶豫瞭一下,還是決定自己私藏瞭。

  帽子虧瞭麼?也許眼睛虧瞭,但下半身絕對沒有。

  這絕對是袁涵永生難忘的一個學期,而這個學期還遠沒有結束。不長的時間裡,被一個學生開瞭三洞,而人生各種初體驗,還在繼續不停的被解鎖。

  “今天可能會粗魯一點哦。”

  光聽到粗魯這個詞,都能產生隱隱的興奮。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是從前那個自己麼?樣貌還是一樣的甜美,可人呢?她按著帽子的吩咐,將衣服一件件脫下,直至全裸。帽子將一個眼罩給她戴上,不會輕易掉落那種,然後將她雙手反縛在一起,吊在一個鐵架子上。然後將雙腳綁在一根金屬管上,中間留瞭些距離,這樣雙腿就無法合攏瞭。帽子操作並不熟練,笑道:“不好意思,我也是現學現賣。”這樣整個女體就被用一個雙腿打直、分開加彎腰的姿勢固定在瞭金屬架上。當然這些設備都是從屠書記哪裡繳來的。

  帽子本想將一個口水球塞在袁涵嘴裡,AV裡常見的那種,突然看到一個桶狀的東西,也有一根帶子。研究瞭一下,發現功能類似,更粗大些,相當於把一個圓柱塞在嘴裡,兩頭柔軟中間硬,外壁很薄但很堅固,有防咬的功能的強制張口器,應該是國外買的好貨。於是將這個東西塞進瞭袁涵嘴裡,從腦後扣上。

  “這就是SM麼。”她聽說過,在小說裡看到過,在電影裡掃見過,但從沒試過,也沒想過自己會有經歷的一天。嘴巴張大的不適感在恢復。

  突然間屁股挨瞭一巴掌,響聲清脆,本來她叫的應該也震耳,可叫不出來,臉一下子就充血通紅。Spanking,大多數女人都愛死打屁股瞭,帽子用手拍瞭幾下,換成瞭馬尾鞭,從上到下甩在肉臀上,又從下到上打在袁涵的陰戶。動作幅度很大,力道卻不重,很多人誤以為SM是很血腥暴力的活動,但其實大多數時候並不是以打痛為目的的,當然也有少部分人渴望疼痛的感覺。袁涵感受著不規律的抽打,每一下都極大的刺激著他的腦神經。人的五感,當其中一項被剝奪的時候,另外四項就會相應的加強,這也是為什麼會有眼罩這種工具。未知,觸感,恥辱,快樂。

  矛盾無時無刻不沖擊著她的內心,“我竟然被這樣玩弄……”“再重一點……”一根長長的東西就著潤滑劑撥開肉壁塞進瞭身體,又一跟東西緩緩塞進瞭菊花,她看不到,隻能感覺,感覺自己像玩具一樣被玩弄。忽然痛感襲腦,馬尾辮換成瞭皮拍,一下下清脆的抽打著。她覺得自己像條狗,而這想法引來下身嚴重的縮緊,腿卻怎麼也合不上。

  突然最大的刺激來瞭,下身的東西竟然激烈的震蕩起來,一長串的悶叫。帽子放下鞭子,來到她面前,把頭拽瞭起來,將八分硬的肉棒緩緩的插進開口器裡,對身下的女人說:“忍著點,可能會有點難受。”試探的開始插她的咽喉,他知道她會有很強的嘔吐感,所以見她反應激烈的時候就停一會,畢竟真正的深喉是艱難的過程,而帽子的陽物對袁涵的小嘴巴來說,有些勉為其難瞭。但這一次帽子沒打算能使用憐香惜玉,他一直插到袁涵的臉部肌肉兩度抽筋,再也無法繼續,才將她從鐵架上放下來。解開腦後開口器的扣子,解開腳上的繩子,任她躺在自己滿地的口水上,久久緩不過來,身體裡的假雞巴還在不停震動。

  帽子沒有來扶,她躺瞭好一會兒,待恢復瞭一些力氣,才去沙發上找帽子,可手還被綁著,雙腿發軟,倒在瞭帽子腿邊,她本來想埋怨帽子的,至少撒個嬌(雖然自己爽的不行),不料帽子拽著她的頭發就將男人的肉棒又塞進瞭她嘴裡,猛力的抽插,想反抗,沒餘地,自己的頭就好像男人的自慰器,沒多久,男人終於噴渤瞭,第一發射在她喉嚨的最深處,帽子瞬間起身,將剩餘的濃精全都射在瞭她的身上。袁涵真的沒力氣起來瞭,就地躺著,帽子用腳抹勻瞭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塗在她臉上,甚至頭發上,還踩瞭兩下,她也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