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晴回到宿舍,何書和楊詩屏已坐在她床下等著瞭。見劉進屋,楊詩屏罵道:“臭婊子可算回來瞭,要把老娘餓死瞭。”何書上去摟她,劉雯晴趕忙示意不行:“別別別,腿軟。”
“臥槽,幾個人,把你幹成這樣?”楊詩屏道。
“四個。”劉雯晴撿最近的椅子坐下。
何書嘴都驚圓瞭,臉上摻雜著著急、不滿加可惜,道:“你不帶我不帶我,吃獨食你個壞女人。”
劉雯晴反駁道:“我沒叫你?你自己說要去教你的古箏賺外快。”
“那你也沒說可以4P啊。”(其實是5P)
“你去瞭就不是1對4,就是1對2瞭。這個女人心黑的一匹,每次都要先吃熱乎的。”楊詩屏插道。
“用不著,我不像你有男朋友撒。啦啦啦自由多麼可貴。”劉。
“呵,男朋友並不能阻止我吸人好麼?”
三人一邊嘴上開車,一邊出門去吃火鍋。二人不是劉的室友,在劉雯晴宿舍已經等的久瞭,屬實餓瞭。三人完全把躺在床上的劉雯晴的室友當成空氣。這宿舍本是四人,有兩人都因為受不瞭劉雯晴而搬走瞭。餘下一個老實人。
“有沒有質量好的,介紹給我。”何書還在為錯過這次機會而可惜。
“就一個人size還可以,其他的一般。”劉轉而問:“吳昭呢?”
楊詩屏:“懶妹兒懶癌發作瞭,愛吃不吃瞭。”
扯出來這題外話,三女都是省大大三的學生,留給後面故事。
回到帽子這邊,面對面和蘇瀾揮著小手,叫一個依依不舍。你以為前夜的事情會讓女生害羞?也許會讓女生在不懂他們的男生面前表現的害羞吧。小紅和胖兒東受不瞭,各自先走瞭,胖兒東覺得要不是大庭廣眾的,他倆能抱在一起親上。
最神奇的是,大姐愛上帽子和胖兒東這個傢瞭,紋絲不動坐在那打遊戲,要不是胖兒東問她想吃啥,她就好像沒見到有人進來一樣:“想吃辣的。”
帽子見無事做,發信息讓袁涵來,起身上瞭六樓炮房。不得不說,這女老師還從未拒絕帽子任何指示。
“對,吐出來…舔兩圈,不用太快……含進去,深一點……可以用手握著……牙牙牙…”袁涵有些笨拙,帽子還是很耐心的調教口交的技術。他帶著袁涵在那方面的進度太快,以至順序有些錯亂。
帽子坐在沙發上,撫摸著袁涵的頭,就像對待一隻小貓,示意她繼續。自己則拿起手機,隨手刷著聊天記錄,想著自己身邊女人的情況。
Gee應該是找到新伴瞭。施穎,關系應該差不多到位瞭,就是不能急。陶奈的話,其實是個被動的女生,打開方式有點怪,搞的尷尬,需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蘇瀾,看著簡單又感覺不那麼簡單,邊走邊看把。小紅呢,現在的關系挺好。尤允,很有味道,需要個水到渠成的機會。二姐,emmm。阿竹,……直接心情不好瞭。
放下手機,看袁涵嘴裡含著自己的陽具,眼睛抬起向男人看著,顯然想問是不是可以停瞭。是啊,帽子也知道自己的東西對她的小嘴巴來說有些粗大瞭。抬著她下巴說道:“你算是個極品,你怕是得知道一下。”
“為啥。”袁涵一下就臉紅瞭,平胸的緣故,她一直覺得自己身材不好。
“因為你身體和神經都太敏感瞭。”說罷,帽子把女人的身體抬瞭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腿上,屁股撅起,拿過潤滑劑,滴在女人的菊花上,伴隨著冰涼的觸感猛烈的收縮,光這輕輕一下都能讓袁涵尖叫一聲。她有預感,咬牙忍耐,看不到發生什麼太讓人緊張,隻能感覺到冰涼的東西一點一點的頂在自己的肛門,身體跟著一點一點從緊張到放松。即便如此,進入體內時,身體還是忍不住狂抖。帽子讓她緩瞭一會,把肛塞拔出來,又換瞭一個稍微粗點的東西,重復之後,又換瞭一樣東西。這回一個東西很輕易的進入瞭袁涵的後庭,但很快發覺不對,怎麼還有一個,身體忽然緊張,回過神來,已經不知道進去瞭幾個東西。
“是什麼啊?”她起身,隻看到身下有一條線和一個環。淫蕩極瞭。
帽子卻不告訴她:“裙子穿上,內褲不用瞭,咱們出門。”
“啊?”袁涵傻瞭:“不做……”不做愛麼,這四個字差點就從羞恥的閘門裡跑瞭出來。拍拍自己的腦袋,自己的思想啊,怎麼這麼亂七八糟瞭。
“帶路。”
“去哪?”袁涵問。
“去你辦公室。”
“啊!?不要吧。”嘴上不情願,還是被動的順從瞭,辦公室,光想想心臟都快跳出來瞭。強壓著劇烈的心跳,對門衛道:“張大爺,我上去下辦公室。”
“這麼晚啊,袁老師。”
“白天有個表格弄錯瞭,我帶著學生來趕快改一下,領導要用,你呆著吧,我自己上去。”這表演還算自然瞭。
看著熟悉的辦公室,袁涵也不知道自己算是個什麼心情,帽子從後面掀起裙子,她本能的去擋,哪裡擋得住。被帽子推倒在一張辦公桌上,從後面就插瞭進來。菊花裡已經塞滿東西的緣故,陰門入口稍有些阻滯,待帽子開始抽插,小巧的女人身體直接就受不瞭瞭。“這是他媽什麼神仙快感啊。”帶著後庭的滿實感,和日常做愛完全不是一個感覺。嗯~~~嗯~~~嗯,她全部的能量都用來控制自己的叫聲,身體完全交瞭出去。“這是小趙的辦公桌,我竟然在上面做愛,我竟然在,竟然在她這被男人亂捅,我……我的天吶……”
連續的刺激突然中斷,帽子把肉棒拔瞭出來,女人的悶聲充滿瞭委屈。下一秒帽子拉住瞭身下的金屬環,袁涵暗覺不秒,快感已經上頭,他竟然把裡面的東西拔瞭出來,連續的張縮刺激,她感覺自己差點就泄出來瞭。看地上東西才知道那是六七顆用繩子穿起來的玻璃珠,尺寸不小。帽子扶起她的屁股,用肉槍對準瞭菊花,磨蹭幾下,袁涵知道,末日就要來瞭。
堅實有力的頂入,要說完全不疼,是不可能的,畢竟是第一次。但因為擴肛足夠充分,隻有一成是裂痛,剩下九成都是快感,奇妙的快感,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和前面的洞完全不同的,神奇的快感。袁涵感覺自己口水都要被幹出來瞭。做瞭一會,帽子把她抬到另一張平桌上放在上面,雙腿抬起,下身完全暴露在帽子面前。高度剛好,帽子直接插入,這一次插十幾下,帽子就把陽具從後庭抽出來,插入陰道,之後又換回後庭,兩個洞輪流反復抽插,快感交織變換。不巧,這正是這間辦公室唯一一個男老師的辦公桌,“我被爆菊瞭,我後面被男人艸瞭,被大JB艸瞭,還是在我的辦公室,還是在張老師的桌子上,我,我太淫蕩瞭…………”現在的她還不足以把這樣的話用嘴說出來,精神的緊張和肉體的刺激下,她到瞭,更高的高潮。攤在地上久久站不起身。
收拾,下樓,走到路口。帽子問道:“我送你回去。”
“我想睡你那。”
“睡我那幹啥?”帽子明知故問,他本來不打算繼續,畢竟不是那種能懟穿鐵板的處男,並不急於想榨幹自己。
袁涵明白帽子在戲弄,順從道:“我還想做。”
帽子不滿意:“不懂,重說。”
“我還想讓你操我……”剛才的不能叫出聲,讓她有一股難吐的惡氣在身體裡。
帽子心滿意足,二人便在六樓睡瞭一晚。
雲雨過後,帽子問袁涵:“今天喜歡麼?”
“嗯……”
“最喜歡哪個?”
“……,你把那串東西拔出來那下……那下我都不行瞭……”
次日上班,隻要一抬頭,袁涵腦子裡就是前晚在面前桌子上自己被艸的畫面,弄的她無心工作,早早的跑瞭。而張老師還在猜自己桌子上那幾根頭發是哪個女老師的。
陳星安果然聯系胖兒東瞭,說謝晶晶已經和他談瞭,心結也解開瞭。
胖兒東好奇:“那你怎麼打算的啊?不分手麼?”
陳星安驚訝:“為啥分手啊?不分啊。”
胖兒東:“你能接受?”
陳星安:“我也想過,實話跟你說,要是她劈腿個男的那我肯定接受不瞭,但不知道為啥,和女的我就覺得沒啥,還感覺挺刺激的。”
經驗不夠豐富的胖兒東懵逼瞭,他問帽子:“你說,這人啥毛病?”
“不是他啥毛病,很多男的都和他一樣,女的也一樣,就像腐女喜歡看男男一起,有的女生覺得自己的BF和男的搞就不算出軌,不會吃醋。人就是對性別有很多先天的成見。一男一女的關系制度本來就是人類發明出來的。最正常也被污名的最厲害。”帽子給胖兒東上瞭一課,不過此時的胖兒東能領會的還很有限。
“人的心理真神奇。”
“就是神奇我這心理學才需要有人搞……”
話被電話打斷,竟然是謝晶晶:“我是謝晶晶,你知道我是誰,陳星安都跟我說瞭,能和你們見個面麼?還有你那個朋友。”
胖兒東問帽子:“這人(陳星安)不守規矩啊,說好的保密,怎麼轉身就叛變瞭。” “人的嘴能信就怪瞭,我早就說,這種事有第一個就tm肯定得有下一個,讓她過來吧,這個女的不好忽悠。”帽子道。
謝晶晶是自己來的:“我想拜托你們一件事。”
“我們不是私傢偵探。”帽子。
“錢不是問題。”
“我們真能力有限。”帽子。
“是姚婧姐的事情。”
“你先說說吧。”變臉。
……
胖兒東和帽子坐在沙發上聽謝晶晶講事情,真有點接案子的感覺,瞬間感覺自己挺酷,情不自禁就傻笑起來。
“姚婧姐吧好像一直有個心結,她一直不怎麼開心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有次喝酒她講給我聽瞭,不過她可能不記得自己講過。就是她上高中的時候,她高二,和一個高三的學姐好瞭,那是她初戀。後來因為她不小心情書讓老師發現瞭,就連累瞭那個女生,那個女生的傢長當時就把她給轉學瞭,高中畢業也不讓她上大學,就那種半軟禁著,不給出門,不給用手機,還送去精神病院治療同性戀。姚婧姐之後再也沒機會和她聯系,連句對不起都沒機會說,因為這個事就一直內疚的不行。”謝晶晶說的很清楚。
“所以那個女的傢裡應該挺有權勢的吧。”帽子問道。
“沒錯。”
“那女的現在怎麼樣瞭?”
“據說等姚婧姐來上大學半年之後,他們才讓那個女的出門,後來給她送去一傢店當收銀,早上送去晚上接走,沒有自由。姚婧姐每周五都坐高鐵回去偷偷看她一眼,但不敢和她見面,怕,怕又連累瞭她……對瞭姚婧姐傢是A市的。”A市是本省的一個地級市,離省會高鐵隻有二十多分鐘。
“管不瞭,能力有限。”帽子拒絕的幹脆。
“管不瞭還是不想管?”姚晶晶不悅。
“不想管。”帽子道:“而且當事人不行動,你一個第三者不應該去攪和她的事情。”
“好吧。”畢竟求人,也不能強迫人傢,謝晶晶隻好離開。他覺得沒必要提醒帽子這種人保密。
“帽哥帽哥,真的有這麼沒人性的父母麼?”胖兒東是不理解的。
“天底下是真的有人愛面子勝過愛子女的,子女對他們來說,就是面子而已,見多瞭就知道瞭。”
“夜跑是個很健康的項目。我是不是應該嘗試一下?”帽子賤兮兮的給尤允發信息。
“然而你不像一個健康的人。”尤允是笑著回的信息。
“你不瞭解,我要為自己正名。”配瞭個賤兮兮的表情包。
“晚上八點。”
歐耶,機會果然是要爭取來的。待時間快到,帽子換瞭裝備準備出門,胖兒東見狀,驚到:“帽哥你要去跑步?”
“你有什麼疑問麼?”
“等我,我也要去,說著也去換瞭衣服跟著。”
“你說你湊個啥勁的熱鬧呢。”帽子無語。
“為瞭走上人生巔峰,得時刻追隨你的步伐。”結果到瞭才發現,帽子是和妹子約好瞭跑,瞬間感覺自己多餘,另外心想難怪帽哥心血來潮要運動。
帽子見瞭尤允,直接道:“你跑完瞭打算幹啥?” “洗澡學習睡覺。”
“不如約個會?”帽子道。胖兒東心中感慨,這也太直接瞭。
“別把你累死瞭再說吧。”尤允不留情面,他們都不覺得帽子是運動男孩。
“那我要是沒累死,咱們約個會呀?”就一個死皮賴臉。
“我要跑5公裡,你一男的,怎麼不得來個8公裡。”說著就跑走瞭。
前面20米,胖兒東覺得神清氣爽,結果沒到300米他就不行瞭,倒在瞭500米的地方。帽子跑的很輕松,畢竟堅持晨練是有效果的,尤允有些意外,但等他跑完瞭8公裡,尤允已經不知去向瞭。隻好自己把手機上的距離截圖發給瞭尤允:“約會喲。”
慢走瞭一段,找到死在路上的胖兒東,準備回去。走著走著,見一個女生坐在校園的長椅上哭泣。這事並不少見,大學是戀愛的天堂,戀愛的四年裡,時常有女生在校園的角落裡哭泣的,因為他們可能不願被宿舍的同學見到。胖兒東卻一直看著那女生,甚至停下看瞭一會,喊道:“楊妙學姐?”
“你咋瞭,學姐?”
女生抬瞭下頭,又低下,忍住啜泣,道:“和你沒關系。”似乎有些厭惡。
胖兒東當然也能感受到,站瞭一下,隻好走瞭,帽子拍他道:“人傢失戀瞭唄,還能咋瞭,傻逼~”
“不是啊,我覺得她不是那種失戀瞭會哭的人。”
“誰啊?”帽子問道。
“我女神,入學時候接我的學姐……”
帽子第一次見胖兒東回應的時候心不在焉,嘲諷道:“你的性幻想對象吧?”
不料胖兒東轉身跑瞭回去,蹲在楊妙廟前,道:“學姐,你要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的,我…可能那啥點,但我那個朋友很厲害的,說不定能幫上忙…”一廂情願的說話,拿出手機,用短信把處理陳星安案子時候的新號碼發給瞭楊妙,說來可悲,他甚至沒有楊妙的微信。說完走瞭。帽子又回頭看瞭一眼。心想:胖兒東的女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