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內心裡各種感覺爆炸交戰,她覺得自己好沒有尊嚴,也非常生氣,可一想到帽子種種蹂躪她的手段,身體又萌生強烈的快感,心道:原來我是個賤女人,越恥辱就越……
洗完澡來到床上找他,帽子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是不尊重你哈,剛才哪個是為瞭……”
還沒說完就被袁涵打斷:“別說話,操我。”
……
次日一早,才五點鐘,袁涵就被帽子叫醒瞭,可惜這次不是操醒。
“走,出去玩。”
“去哪?”她殺人的心都有。
“去沒人的地方。”
帽子將一個項圈戴在瞭袁涵身上,袁涵見到細鎖鏈叫道:“這不是遛狗的嗎?”
“別瞎說,遛你的。”說完又給袁涵塞瞭一個肛塞在菊花裡。
袁涵發現這個有些特殊,肛塞連著一條又長又粗的尾巴,就好像自己長瞭一條毛茸茸的尾巴,長過自己的大腿。還挺好看。可“這怎麼穿內褲啊?”
“不穿。”
“那內衣呢?”
“也不用穿瞭。”
就這樣,袁涵就裸著身體,帶著肛塞尾巴和項圈鎖鏈,穿著風衣就出門瞭。她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也不記得這是第幾個挑戰和第幾個第一次,把領口完全扣上反而顯得刻意,踩著小跟的鞋子隨帽子一路來到瞭一處開放式的商業街。自己來過多少次這裡逛街吃飯,如今竟然全裸跪在地上,被一個男人牽著從熟悉的店門口爬過,在落地玻璃的樓梯間吸男人的陽具,夾著肛塞尾巴全裸行走,從三樓的扶手探身向下看。盡管還不到六點,帽子還是小心翼翼的確保不會被路人看到。
她覺得好羞恥,而快樂,又突然覺得自己好自由,自由的性感,於是試著跑瞭兩步,未有過的輕松暢快,於是讓帽子用自己的手機給自己拍照,裸照,強調瞭一下是自己的手機。帽子微微一笑,接受女人的變化,開始拍照,錄視頻。
回去的路上,出租車司機一直從後視鏡看袁涵脖子上的項圈,盡管有鏈子的部分被轉到瞭後面。這一次袁涵沒有將領子全拉起來。
打車是因為二人回的是袁涵的傢,而不是學校裡的宿舍樓,因為中午袁涵的兩個女同事要來做飯吃。二人進門就搞到瞭床上,一炮半小時,可惜女人不知道,這世上絕大部分的性愛,都是在五分鐘之內結束的。精蟲沖關之際,帽子理性的從女人泛濫的濕穴裡拔瞭出來,隨手拿過桌上一杯已冷瞭的茶,射在瞭裡面,不想把女生的傢弄臟而已。
之後帽子離去,袁涵補瞭一覺,中午女同事一進屋就嗶嗶個不停,她後手關門進屋,發現女同事竟然坐在床上拿著自己的茶杯。一驚嚇人,道:“你把那茶喝啦?”
女同事點頭道:“啊-,沒事,我太渴瞭,涼的沒關系。”
袁涵捂臉,心想好吧,總不能把實話說出來撒。
又困又累又難眠的一晚。想著身體與欲望的種種,心中反反復復,我竟然吃男人的精液,我竟然塞著東西在陰道裡肛門裡去上課,我竟然被人用鞭子抽,我竟然被人用腳踩,虐的爬不起來,我竟然菊花都被人捅穿瞭,我竟然被人牽著鏈子在地上爬,我竟然裸體去街上走……我……我竟然還自己要求拍照……我竟然還很享受……
一邊天要塌瞭,一邊欲火又熊熊燃燒。
原來我是這樣的女人。
我還停的下來麼?——袁涵
幾日無事。胖兒東發現帽子在學習,就湊過去看看,驚道:“臥槽,帽哥,你還寫詩吶?”
“寫你媽逼啊。”帽子嚇瞭一跳:“我寫送花的卡片。”
“哦哦,你要給誰送花?”
“拉拉的事情,我又訂瞭一個禮拜的花。”帽子解釋,胖兒東才反應過來。
王若佟一開始收到花的時候當然很驚訝,同事都驚訝,還跟著起哄,幾天之後雖然還是每天有花送來,大傢也就平常化瞭,連同王的父母,保留著對送花人的好奇。帽子讓謝晶晶去A市看過兩回,看沒什麼大的變化就好,看到她收到花就放在後面,晚上抱著上車回傢。
飯後約瞭滾床單,袁涵是帶著忐忑和期待來的,她永遠不知道帽子能給她帶來何種新的刺激,和經歷。可這次是要失落瞭,滾燙的陰莖才剛插進她的身體裡沒多久,帽子收到一條微信。二姐:來找我,你女人出事。
心一下子提上來瞭,硬懟瞭兩下,不得不拔瞭出來,解釋道:“不好意思,突然有點事,我得去一趟。”
“嗯,你去吧,一會兒我回傢瞭。”理智上袁涵是理解的,畢竟誰沒有個急事的時候呢,可心裡就是非常不爽,身體更是憋屈,肚子裡像憋瞭一股悶火。
“下回能不能別發的那麼嚇人啊。”帽子抱怨。
“是真的有事啊,而且非常需要你。”二姐道。
“誰,我哪個女人。”沒說完就猜到二姐跟著會問:
“你有幾個女人。”
沒個好氣,道:“快說,誰,怎麼瞭,該麻利的時候你不著急。要憋死人。”
二姐忍瞭他的爛態度,道:“是陶奈。”
原來中午時候,陶奈問姐姐們借錢,二姐問她要多少,她竟然問:“你們能拿出來多少。”神色很不自然。
大姐直接從床上甩下一張卡,道:“密碼666888,應該有一萬出頭。”
二姐知她肯定有事,道:“我能拿一萬。”
“我手上有七千多,上次幹活的錢來瞭就有一萬瞭。”施穎道。
這裡應該嘆一聲氣,同樣是學生,差距就是這麼大,有的省吃儉用學費還不夠,有的呢連自己卡裡還剩多少錢都懶得看。社會便是如此,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好看的女生多數也都是富養著的,進到學校也不缺異性舍得花錢,靠臉蛋身材氣質賺錢更是容易。
“我陪你去取錢吧。”二姐陪她出來,自然是要單獨問問她出瞭什麼事情。大姐懶得管,而施穎知道二姐會管。
“二姐你能不能不問,我不好意思說。”陶奈。
“多個人幫你分擔一下不是輕松點麼,再說有啥不能說啊,大不瞭做個人流,也用不著這麼多錢啊。”
問隻是個臺階,想說的總會說,不想說的你也問不出來。委屈,糾結都快從臉上掉下來瞭,絆絆磕磕回憶道:“哎呀,就是…就是剛入學的時候,不懂事嘛,我也是服瞭我自己,當時就有個人聯系我,說他們是經濟公司的,要簽我,要捧我,就tm把我給忽悠進去瞭撒,還說我們有學姐也和他們簽約瞭,我當時腦子有包,我就信瞭tm的鬼……” “你之前怎麼不說啊,然後呢,你拍裸照瞭?人把你睡瞭?”二姐道。
“沒有沒有沒有,沒那麼恐怖,我還是沒那麼腦殘的,但是還是有照片在他們手上,就是,哎,就是,反正沒漏點,但穿的也不多就是瞭,現在想想我那時候我那張臉,臥槽,簡直是噩夢。反正傳出去我真是不用做人瞭。”
“他們要多少錢。”二姐大致get瞭情況。
“之前我給過一次兩萬,一次一萬五,這次他說五萬結清,不會有下次瞭。”
二姐無奈,氣道:“你他媽就是腦子有包,滿腦子都是,你不早跟我們說,還信瞭他們能放過你?”
畢竟二姐有自己親舅舅的類似經歷,知道這東西是無底洞,想想自己的事情還是帽子幫解決的,除瞭找帽子幫忙,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反正就是你女人被勒索瞭。”把事情給帽子說清。聽完帽子道:“得把陶奈叫過來撒,我倆在這商量能解決個毛的問題。”
“還不是你造的孽,我們四兒見你會臉紅害羞。”二姐笑道。
“我見她那對兒大波還害羞呢。”
坐下商量,陶奈不懂為什麼胖兒東要在,想問又憋回去瞭。
二姐:“所以你有什麼好辦法麼?”
帽子一臉正經,分析道:“主要問題,還是在陶奈,要不是她胸那麼大,就那種不漏點的照片,也沒什麼好勒索的,不如你去做個縮胸手術,然後就說這些照片是P的?”
陶奈恨不得把帽子掐死,二姐也跟著踹瞭他一腳:“能不能正經點!”
“好,正經,正經,我看她太拘謹,緩解一下氣氛。”帽子想想,問陶奈:“所以你有他電話?微信?轉賬記錄?銀行卡號?支付寶?照片?名字?”帽子七問,陶奈點瞭七下頭。“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有的還挺全,一會都給我。所以對方是幾個人,多大。”
“我見過兩個,打交道就一個人,我真沒和他睡過……”
“我是問年紀多大,不是問下面。”
所有人都被陶奈的“天真”給打敗瞭,二姐忍不住道:“這個梗,夠我們笑你一輩子的。”
把笑收住花瞭好大力氣,才容陶奈把其餘一些細節交代瞭。
二姐問帽子怎麼辦,帽子道:“先把人找出來再說。”
材料整理瞭一下,微信上找小凱,問:有這些能把人挖出來麼?
小凱:挖出來費點勁,直接上網買信息就行瞭。
胖兒東驚瞭:“這也能買?得多少錢?”
小凱:看你要啥,基礎的就幾百。
“中國人的隱私,就是這麼不值錢。”帽子嘆道。
“那我要是想找哪個女的的……太魔幻瞭吧?怎麼做到的,這幫人?”胖兒東開始發揮想象力瞭。
“就知道女的。”帽子教育道:“你以為你手機裡那些玩意天天要你權限是幹啥。老大哥眼裡,你沒有隱私。”
這段時間裡,胖兒東一直記掛著他之前的女神楊妙,總覺得事情不是失戀那麼簡單。如果是以前的他,一定早就忍不住要去聯系楊妙瞭吧,不知不覺中,他成長瞭一些些。而等待與忍耐,往往是最好的主動,認識以來第一次接到瞭楊妙的電話。“你真的能幫我麼?”
無能為力是凌駕於不舉的男人巨大的痛,還好這時,他身邊有帽子,一個看似不著調,但感覺靠得住的大哥。胖兒東把楊妙帶回瞭二人的宿舍,三人在客廳沉默瞭好一會,楊妙才勉強開口:“我能單獨和你說麼?”
帽子皺眉,可還沒等說話,胖兒東就搶道:“好,我先出去一會。”一秒鐘人就消失瞭。
帽子有些不快,壓著情緒道:“你說吧。”
“其實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對這個女人印象很差,於是開門見山:“你會來就說明你沒有其他選擇,也做好瞭打算要說的,當然你還要試探一下,看是不是要改主意,你也看到瞭,我也隻是個普通學生,不見得能幫你幹啥,所以你快做決定,別互相浪費時間,反正你說瞭什麼我都不會和任何人說的,除瞭胖兒東。” 沒錯,帽子說的句句都對,除瞭“普通學生”謙虛瞭點兒,話太直接紮到瞭楊妙,要說人就是賤,她本來都打瞭退堂鼓瞭,反倒鼓起瞭勇氣,也因她的故事讓情緒實在找不到出口。
這還得從上個學期,半年之前說起。
楊妙的男友是高一個年級的同專業學長,二人連同胖兒東都是學社會保障。原本是典型的校園愛情,直到盧啟航一次和朋友出去喝酒,認識瞭薛超。
楊妙很喜歡盧啟航,但從不陪他出去喝酒。而酒桌上,朋友們每每都要用色逼學長來調侃盧啟航,說他大二一開學就把清純美麗的學妹騙到手瞭,這其中自然嫉妒的成分居多,可哪個男人不享受這種嫉妒呢。誇自己女朋友的快感,僅次於誇自己的性能力。
薛超順著起哄的熱鬧,問道:“誒誒誒,多好看,給我看看。”
同學甲:“來來來,我給你看,我找一下照片啊。”說著劃著手機開始找。
薛超看瞭連贊道:“挖槽挖槽,可以的,兄弟好本事,來幹一杯。”
其實楊妙長得真的可以,隻是不很張揚,畢竟胖兒東意淫瞭一年的女神,精子殺手。
盧啟航和薛超本不認識,這次喝酒是兩夥人拼到瞭一起,酒桌上熟起來那就快瞭,薛超也是爽快人性格,道:“先說好,下周咱們去我KTV喝,都得給我面子,誰也不許不來啊。”盧啟航才知道這個逼竟然開著傢KTV,那自然應該是個富二代的,自然也就記住瞭他。
次回合吃飯唱歌,都是薛超請客,一點不拖泥帶水。轉眼就已經是第五次和薛超一起喝酒瞭,二人也熟的開始稱兄道弟瞭。
不過這一回薛超帶著自己的女朋友,從進門開始,盧啟航的眼神就時不時的往這個女生身上飄。要用一句話形容,那就是媚到骨子裡,並不是盧啟航多好色,其他男生基本和他一個反應。
“坐過來點兒啊,兄弟。”薛超招呼著盧啟航來自己這邊,示意盧坐瞭挨著他女友的位置,介紹道:“這我小兄弟,盧啟航,這我女朋友,金珊。”說完又去招呼別人。
金珊笑瞭,和盧啟航打瞭個招呼:“你好,小兄弟。”可能是笑薛超對他的稱呼。
盧啟航尷尬的回應:“你好,……em……嫂子。”
這稱呼金珊可不樂意瞭:“什麼就嫂子啊,你還能再叫的老一點~~”說著看瞭眼身旁的薛超,似嗔非嗔的拍瞭下盧啟航胳膊。他是萬萬沒想到,第一次對話這女人就對自己撒瞭個嬌,媚聲媚氣的腔調,盧啟航龜頭都酥瞭。整頓飯心不在焉。
仗著空調,金珊隻穿瞭個吊帶,裡面的內衣是可以漏出來那種,但不算保守,盧啟航目測這胸比自己女友要大上整整一個cup,沒有D應該也有C+。女人嘴角有顆痣,嫵媚中加瞭些性感。整頓飯心猿意馬,食不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