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女老師再上門

  次日緩緩醒來,施穎碰到帽子下身是硬的,下手拍瞭一下,帽子翻身即和她抱在一起開始纏綿。翻回來時候,帽子輕輕按瞭一下她肩膀,試探性的暗示,沒想施穎明白帽子想法,識破壞心思一樣看瞭帽子一眼,退下去把帽子雙腿坐在身下,拿住瞭這火熱的東西。看瞭兩眼,心想還不小,握著海綿體,在龜頭上舔弄瞭兩下,一口含進瞭嘴裡。

  那種突然的濕潤和溫熱真的太快樂瞭,一股沖擊波直沖頭皮。

  其實原本施穎不會願意用嘴的,可想到之前幫忙;又讓他受委屈;再加上昨晚自己第一次enjoy瞭性高潮,完瞭就開始哭,也沒幫他善終;又看他身上被自己抓破瞭好幾處,有點愧疚。心想算是回報吧。

  她口技不算太好,隻會慢慢的弄兩下,極力避免碰到牙齒。已經不錯瞭,這種事情,除非遇到技巧特別厲害的,多數無非是求個心理滿足。帽子隻享受瞭兩分來鐘,便忍不住,把施穎頭抬瞭過來親瞭一口,按在床上讓她趴著,背後騎上去開始艸弄。

  她其實分不太清楚是心理作用還是真實的生理感受,和這個男人做愛能感受到一種未曾有過的從陰道到全身的滿足感,越是接受著,越是想要更多他從自己身體的進出,幾次想喊出‘好喜歡’或者‘還要’都忍住瞭。要不是帽子用拇指按住瞭她的肛門,嚇瞭她一跳,真的差點又進入到忘我的狀態瞭。回身拉住帽子手,緊張道:“不行!”一邊還被弄的喘息著,面部抽搐著。看帽子點頭應瞭才放心。突然又想到沒戴套,努力叫道:“不要射我裡面!”

  帽子沒管,又繼續插瞭一會,從後面勒住她脖子,在耳邊輕道:“那我要射你嘴裡。”

  這一口氣吹的從耳朵酥到指尖,好容易攢夠下句話的力氣:“反正不許射我裡面。”

  其實她不說帽子也不會的,他可不想給自己搞更多幺蛾子。又把她翻過來懟瞭半個來小時,才把弟弟從洞穴裡拔瞭出來,跨過雙腿,遞到瞭女人面前。施穎知道什麼東西要來瞭,本能的用小臂遮瞭雙眼,微微的張著小口。帽子並沒有強行塞進嘴裡,一瀉千裡時,前面幾下遒勁有力的都射瞭進去,後面的弄的嘴邊、臉上都是。等感覺他射完瞭,瞇著眼睛從縫隙中看過去時,那根大東西還在面前抖動著,一下一下的,一顆白色精珠還粘著慢慢的垂下。

  她突然意識到不對,一把抓住瞭帽子的根,話沒說出口就被精液給嗆到瞭,咳瞭好一會,一些吐到瞭地上,大多不小心咽瞭下去。期間一直狠狠的抓著帽子的小弟弟不放手,弄的帽子生疼,想幫忙又幫不上。緩過來一邊把臉上的乳白色液體用手抹在瞭帽子肚子上,一邊問道:“為什麼這麼大?”

  這一瞬間,是真的沒有女神的形象可言,帽子一臉嫌棄:“你可真惡心!”

  “你自己的東西,弄我嘴裡,我還沒說惡心呢,快說,為什麼這麼大!?”

  “那我就長這麼大,還有啥為什麼瞭?”

  “不對,剛才還沒有這麼大,我剛才……看瞭的…”施穎想說剛才她含過的,及時收住,再仔細看一眼手裡的東西,自己兩個手握著都還能剩一截出來,更別說粗細瞭,完全不信這東西能放進自己嘴裡,可這是剛從自己身體裡拔出來的,想想就覺得OMG。

  “你先松瞭行麼?疼!”見女人失態,帽子也沒瞭正形:“你幫我舔幹凈,我就告訴你。”

  結果施穎反手就是一巴掌,拍的小弟弟上下抖動:“你是不是吃藥瞭?”

  “吃藥能變大,大傢就都吃瞭好麼?”帽子把場面簡單處理瞭一下,回床上躺下,才緩道:“它真的就長這樣,我可能和別人有點不太一樣,興奮的時候會變更大……”原來帽子這方面確實和一般人有點不太一樣,好聽瞭說可能叫天賦異稟,他尺寸本就不小,達到一定刺激的時候,尤其是高質量的性愛,還可以繼續變大,他管這個叫“二段勃起”。

  “那這有多大?十八?”施穎驚訝。

  “我沒量過,又不是閑得,可能,不止十八吧。”帽子解釋道:“我不勃起的時候很小,勃起瞭會變很大。”

  這些後面的對話是二人躺在一起完成的,畢竟一大早就劇烈運動,需要歇歇,施穎側躺著把玩著帽子這神奇的槍,帽子手裡則玩弄著她一隻乳房。“你看你占瞭這麼大個便宜,記得給我點贊喲!”帽子又開始不要臉。

  “我tm還給你拉點客是吧?”施穎一臉嫌棄,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不可思議的東西慢慢軟下去:“其實小東西挺可愛的,像個小老鼠。”

  帽子無fuck說:“你一會去哪?”

  “我約瞭羅梟談談,他一會開車到附近接我。”其實已經快中午瞭,洗瞭臉簡單用包裡東西畫瞭畫,沒有牙刷便沒刷牙,走之前踹瞭帽子一腳。

  施穎才剛坐上福特的副駕,羅梟就一下撲上來,吻住瞭她的嘴,狠狠的吻,怎麼也不松開。

  “我的口紅…輕點…衣服…”任她抱怨,羅梟也不氣。他自己覺得是一吻泯恩仇吧,心裡美滋滋,覺得好久沒碰過,女友今天的嘴唇格外滑膩。他決定隻要施穎不生氣瞭,就讓之前的事過去,可除瞭分手,羅梟還有其他選擇麼?他怎麼能想到,自己的女朋友整夜在那個男人的床上翻滾,被插瞭不知道多少下,還有生第一次的到瞭高潮,連精液都還在嘴裡。

  施穎和他草草吃瞭個飯就讓送回宿舍瞭,因為真的有點走不動路,突然明白那天陶奈走路的姿勢是怎麼回事瞭。

  回到宿舍見姐幾個都在,便坐下和二姐等人道:“我有幾個事想和你們說。”

  “你說。”

  “我,嗯,那個,可能會和羅梟和好,你們會嫌棄我麼?”

  “哎,多大個屁事,我還以為你要搬出去和她同居。”大姐松瞭一口氣。

  “嗯,第二個…我和帽子睡瞭。”

  此言一出,空氣安靜瞭十秒,結果陶奈突然歡呼道:“yeah!以後你們就不用盯著我笑話瞭,哈哈。”說完抱著施穎親瞭一下。

  又看二姐。“看我幹啥,我當然不介意啊,你們愛怎麼瘋怎麼瘋,註意安全就好。”

  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但畢竟有勇氣說出來,感覺輕松瞭許多,也有瞭笑容:“我有點能明白你們為啥能和他勾搭上瞭。”

  陶奈:“為啥?”

  施穎:“是真的強。”她想說‘還大’,沒好意思。

  二姐兩度想說自己其實沒和帽子搞過,但兩度都忍下瞭,怕施穎的小神經遭不住。

  之後就是施穎的真情流露環節,她把和帽子說過的喜歡三個室友的話真真的用嘴說瞭出來,也為自己很多脾氣很多事道瞭歉,“……真的覺得有你們在一起好幸福……”其實她說這些大多都是自己內心戲,尤其是老大和小四兒根本沒啥感覺,不過既然放在嘴上說瞭,感情自然更進一步。施穎呢,也是時候開朗些瞭。

  至於帽子這個事,他們幾個都很開放,還真就壓根不介意也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對姐妹有所評判,怎麼說呢,各自浪的實在,不會對別人雙標。一個個覺悟都高的很,看慣瞭男人對女人的醜嘴臉,也不覺得新時代女性要遵什麼女德。至於愛情,雖然重要,不會比獨立自由優越。

  涉及到錢和臉面,就又另說。

  陶奈:“大姐,就你沒睡過帽子瞭,要不要試一下呀?”

  上官傑:“你們好好玩,我不喜歡那一款。”

  陶奈:“那你喜歡哪一款?胖兒東那種?”

  上官傑:“小賤人我把你的奶扯下來!”

  施穎走後,帽子才真正進入賢者模式。出門神清氣爽,覺得天都藍些,買瞭個午飯給自己和胖兒東,畢竟東哥昨晚都不知道幾點回來的,也是辛苦他瞭。反思一下自己所作所為,還真是像東哥所說:逼事不幹,就知道撩妹。

  於是下午穿瞭佟小彤送他那件“im a girl”去上課,惹得全班給他起哄。還刻意在尤允面前扭瞭兩圈,問人咋樣。

  尤允能說啥,肯定是很豁達的誇贊:“好看啊。”

  沒想到下課又被一女人懟到瞭班級門口,“能和你談談麼?”

  正是那天扇瞭帽子一個耳光的女老師。見這人就感覺頭大,極度不爽,上次被打就讓尤允撞見瞭,這次還找來瞭教室,抬頭一找,正看到尤允眼角那絲不屑。直接道:“不能!”追尤允去瞭。

  “你一會什麼安排啊?帶我一起唄。”就是臉皮厚。

  “人傢要找你談談,你要好好和人談談啊。有點擔當好不好?”尤允道。

  “可是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啊……算瞭”帽子也知道解釋不清,幹脆轉身回去。倒算個行事果斷,讓人刮目相看。

  重又進教室,往桌上一座,道:“說吧,你要怎樣。”管他老師學生,毫不客氣。

  “我要怎樣,我問你想怎樣?”二人對話上來就有火氣,真的很難。

  “請你搞清楚,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隻是做個好人幫幫你,不領情就算瞭,不要纏著我好麼?”帽子說的直接。

  “那你把視頻的底板給我。”女老師壓抑住萬分的恥辱,直接說出來。

  “OK,我實話實話,我給你那個,就是唯一的東西,你的事應該解決瞭,以後不要來找我瞭?”

  女老師當然不信:“那你怎麼會有的?”

  “第一,你知道瞭,對你沒好處。第二,我不會告訴你。第三,不管你跟誰說,我也不會承認,我什麼都不知道。”帽子對她是真的沒耐心:“如果你願意相信我,我告訴你,事情已經解決瞭,你應該不用再怕他要挾你瞭。”

  說著要走,被女老師叫住:“等下!”看得出她是鼓足瞭勇氣的:“隻要你答應把你手裡我的東西都給我,願意陪你睡一覺。”

  聽瞭這話,帽子才算正眼看瞭看這個女老師,可能也就一米六的身高,或者還不到。故意穿的成熟些,如果不是帶著戾氣,樣貌還算甜美,瓜子臉櫻桃嘴,主要是一打量就容易想起視頻裡那驚天動地的叫床聲。帽子看她的眼神滿是同情和無奈,心想她真的覺得靠這種方式能解決問題麼?如果別人手裡有,睡你一次就真的會給你麼?如果別人沒有,難道不會說自己有麼?這種怕隻會越陷越深。

  如果她早一天來,那時候帽子憋的精蟲上腦,說不定會考慮一下,可經過瞭昨夜和施穎纏綿,那美妙的身體,他直說道:“不好意思,我對你沒興趣。”

  說罷轉身走瞭,女老師尬在當場,臉上一會紅一會白,覺得恥辱透頂。

  可她沒有放棄,她想自救,不會放過任何一根稻草。隔天再找到帽子時,態度明顯好瞭很多。

  女老師:“不好意思,我之前態度不是很好,你能把事情好好和我說說麼?”

  “我知道的並不多,也不想知道,就隻是偶然被牽扯進來,我手上真的沒有你視頻,你可以相信我的。而且據我所知,那個禽獸應該不會再騷擾你瞭。”見她態度好些,帽子也誠懇些。

  “可是……並沒有啊……”

  “所以,拿視頻要挾你的不止一個人?”見她點頭,帽子恍然。

  “你能幫幫我麼?如果…如果你有能力的話,我真的…受夠瞭,我都不知道以後要怎麼生活,怎麼做人……”

  帽子大致知道她遭遇過或者在經歷著什麼,想想還是有些同情,於是說道:“那你把事情好好說說,我也不確定我有沒有能力,如果你願意說的話。”

  女老師點頭,醞釀瞭一會,畢竟揭開傷疤是很痛的,可要療傷也隻能忍著,正準備說,又被帽子打斷,道:“對瞭,還有一件事,我朋友也參與瞭這個事,他可能也得聽一下,如果信得過我們能接受的話,不能的話就算瞭,你自己想辦法解決,最好還是報警。我正經建議。我的話呢,手裡真的沒有你的東西瞭,也確實什麼都不知道。”

  女老師猶豫瞭一會,點頭應允。帽子明白,一邊把胖兒東從裡屋喊瞭出來,一邊讓女老師之後用是或不是,行或不行來回應,不要用嗯啊點頭沉默。

  胖兒東受寵若驚,刻意換瞭個長褲,還拿瞭個本子記錄。二人坐在沙發長的一端,女老師坐側端,聽她慢慢道來。其實她始終是極限忐忑的,但凡還有任何辦法,都不會選擇對陌生人說出這一切,尤其胖兒東這種一看就不靠譜的樣子。

  原來她叫袁涵,隻比帽子大兩歲不到,現在是工作第二年,在這學校當輔導員,也帶一門公共課,手上大一大二各三個班。“之前有一次學校活動,我喝醉瞭,劉院長就送我回宿舍,後來想想應該是給我下藥瞭,在車上,因為我上車的時候還感覺沒那麼醉,車上喝的他給我的水,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瞭,然後,然後我就被那啥瞭,之後他就用那個錄像不停的要我那啥,總是說之後就會給我,就會刪瞭,然後,就沒完沒瞭……”

  “你一共和他睡瞭幾次?”帽子問。

  “十三次。我真的不想再有瞭,最可恨的,他把那個東西送給瞭我們外語學院書記,從那之後他就不找我瞭,就變成瞭我們書記找我,我,想著辭職也沒辦法解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所以你現在住哪?不住樓上瞭是麼?”

  “你怎麼知道我住樓上?”驚訝。

  “我們在樓梯裡遇到過幾次啊,你不記得瞭嗎?”帽子問道。

  袁涵完全不記得瞭,之前還懷疑為什麼這人就住自己原來宿舍樓下,原來是她沒印象的幾面之緣,讓帽子一時心善,把視頻給瞭她,然後挨瞭一巴掌。

  “你搬走是因為在你宿舍裡發生過,有陰影,對麼?”帽子問。

  “你怎麼知道?”

  “視頻裡看到的呀。”

  “……”袁涵差點以為帽子神通廣大,料事如神。

  留瞭聯系方式,袁涵老師先回去瞭,帽子也想好好合計一下這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