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憶水直直地盯著李旭,嘴巴半張著,久久未發一語。而同樣被李念兒的話驚到的還有李旭,雖然他聽得出來李念兒是在哄騙陸憶水,不過神裔不就是地底洞穴裡的那個怪物嗎?讓他冒充怪物難道不怕穿幫?
李旭不知道的是,雖然神裔在村子裡世世代代口口相傳,但除瞭歷代聖女村裡再無一人見過神裔的真面目,李念兒就是知道瞭這一點才敢對陸憶水撒謊的。
至於陸憶水,若是一開始就告訴她李旭就是神裔,她肯定會認為李念兒是在開玩笑或又在欺騙她,可經過李念兒前面的引導和暗示,特別是看著李旭身體兩側的肉觸,此刻她想得更多的不是相不相信,而是眼前的人怎麼就成瞭神裔。
回過神的陸憶水看向李念兒,不用她開口李念兒便接著講道:「按照村裡世代相傳的規定,儀式進行時洞內隻能有我一人,可你們卻闖瞭進來,儀式當即被打斷,當我以為儀式已經失敗時,神裔卻化作一道光鉆入他體內,本來暈倒在地的他站瞭起來,背部兩側伸出眾多觸手,就像現在這個樣子,我想他應該是被神裔附身瞭,之後的發展應證瞭我的猜測。」
想象力挺豐富,就是故事太扯,連附身都整瞭出來,正常人怎麼可能相信。李旭在心裡吐槽道。
「那以前那個他不存在瞭嗎?」陸憶水好奇地問道。
「他雖被神裔附身但還有之前的記憶,不然昨夜也不會跟著那兩個女孩回去。」
挺漂亮一女孩腦子咋不好使呢!李旭心生惋惜地望著陸憶水,可他卻忽略瞭至關重要的一點,他認為正常人不會輕易相信這種鬼話,卻忘瞭這裡的村民本就不是正常人。特別是眼前這個女孩,作為村子未來的掌管者,她自小聽聞的關於村子的故事,比上述離奇的不在少數。如果說過去的她對這些還抱有懷疑,那經歷過昨夜湖邊的祭典,再不可思議的事她都可以接受。
驚訝好奇過後陸憶水又想起瞭儀式的事,她急忙問道:「那儀式沒有完成可怎麼辦?」
李念兒臉頰泛紅扭捏問道:「關於儀式的目的你肯定知道吧?」
陸憶水點瞭點頭。
這個村裡人都知道,是為瞭讓聖女一脈誕下繼承人。聖女對村子至關重要,她是神明在人間的代表,是連結神明與村子的紐帶。村子已經飽嘗失去聖女的苦果,所以對這次儀式極其重視,
李念兒接著說道:「我們剛才就是在做昨夜被打斷的事。」
昨夜被打斷的不就是儀式。陸憶水一時有點難以接受,在她看來儀式是神聖莊嚴的,寄托著全村人的希望,儀式又是神秘的,必須在特定的地點進行,所有人不得靠近,除瞭聖女無人知曉儀式的具體內容,而他們剛剛就在客廳餐桌上……
不過就在這時,妹妹昨夜在山洞外的話浮現腦際,「一個女人要怎樣才能懷孕?」她當時還讓妹妹別亂想以免對聖女不敬,可也許就是妹妹那種性格才一眼看清瞭事情的本質,當然這並不是說其他人想不到這些,隻是多數人包括她在內都長久以來被聖女與神裔的光環所懾,及時想到是怎麼回事也不會說出口。
聖女說到底也隻是個女人,無論她是和誰生孩子,要做的無非也就是那些。這麼想來剛才所見也就沒那麼不能接受瞭。
李念兒也適時說道:「其實也就那麼回事。這仍然是在進行儀式,即使神裔附身在凡人身上也仍是神裔,規矩還是要遵守,這也就是昨夜不告訴你的原因,現在你知道瞭實情,切不可告訴其他人,否則必遭神罰,知道瞭嗎?」
陸憶水也沒多想便點頭答道:「知道瞭,聖女。」
「怎麼又叫我聖女,從剛才就一直叫我聖女,是不是認為我騙瞭你,在生我的氣?」
陸憶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道:「不是的,念兒姐。」
李念兒將陸憶水摟進懷裡說道:「這樣就對瞭嘛。」同時沖著李旭不停使眼色,嘴也無聲地開合著。
李旭一直在聆聽兩人的對話,他知道瞭李念兒在這裡被稱作聖女,看起來地位很高,並且他知道瞭李念兒昨夜為何會一人去到地底洞穴,這讓他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不過好在他及時出現把事給攪黃瞭。
李旭從李念兒的眼色和口型判斷,知道接下來該自己出場瞭,可他要說些什麼又要做些什麼呢?事前沒對過劇本,完全自行發揮李旭很是心虛,他隻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是神裔,而李念兒之前說要他拉陸憶水下水。真要這麼做嗎?李旭拿不定主意。
李念兒不斷用眼神催促,李旭明白不能一直耽擱下去,他長出一口氣定瞭定神,語帶威嚴地開口道:「你們說夠瞭沒有?我已經等得不耐煩瞭,儀式可還沒結束呢。」
陸憶水一驚離開李念兒的懷抱,慌忙說道:「我這就離開。」說著便下瞭床穿上鞋子就要朝屋外走去。
李旭伸展開來的觸手猶如兩道柵欄擋在他身體兩側,阻斷瞭陸憶水的去路,陸憶水怯生生地懇求道:「請神裔大人放我離開。」
李旭卷起一側觸手留出過道,陸憶水如臨大赦拔腿就走,誰知就在與李旭錯身而過時卻被他一把挽住瞭腰,隨即整個人便撞進他懷裡。陸憶水自然被嚇得不輕,驚叫聲剛出口怕惹李旭不高興又趕忙閉上嘴,隻能心驚膽顫地偎在李旭懷裡。
李旭捏住陸憶水的下巴向上抬起,直視她的雙眼說道:「打斷瞭儀式這就想走?」
陸憶水沒想到會如此,她驚恐不已又不知所措地僵立在原地。
「做錯瞭事就要接受懲罰。」李旭冷冷地說道。
聽到要受罰陸憶水都快哭出來瞭,可她不敢違抗甚至不敢求情,而是說道:「我知道錯瞭,請神裔大人懲罰。」
「不要!」還坐在床上的李念兒突然發聲道:「求神裔饒過憶水吧!她並非故意打斷儀式,剛才隻是一場意外。」
李旭一愣,以為李念兒改變瞭主意要放過陸憶水,不過當他看見李念兒正沖他露出狡黠的笑容時,他知道李念兒隻是在豐滿劇情。李旭不禁可憐起陸憶水,不過可憐歸可憐,戲已開演就隻能演到底。
「我不想聽借口,錯瞭就是錯瞭,她自己也已承認。」李旭低頭看向陸憶水,問道:「你說是不是?」
見李念兒為自己說情,陸憶水心裡一暖,可她並不敢附和,因為她聽得出來這裡是誰說瞭算。她隻能心有不願地答道:「是,是我的錯。」
「哎!」李念兒嘆瞭口氣接著問道:「那神裔打算如何懲罰憶水?」
「既然她打斷瞭儀式,那就讓她替你完成儀式吧。」
靠在李旭胸前的陸憶水身體猛地一震,讓她代替聖女完成儀式,那不就是讓她和神裔……縱使膽怯陸憶水也終於小聲抗議道:「不要,不要……」
「怎麼,你不願意?」
「我……我……求神裔大人放過我吧。」
「哼!放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是什麼壞事?」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隻是……」
「沒什麼好隻是的。選中你是你的榮幸。」
李念兒這時又為陸憶水說話道:「這樣不好吧。憶水她並非出身聖女一脈,並非儀式的合適人選。」
「合不合適我說瞭算。還不從床上下來,你也想加入嗎?」
李念兒給兩人騰出床位,李旭控制觸手將陸憶水舉起平放到床上,可他卻站在原地遲遲不上前,李念兒頻繁使眼色他仍站著不動。李旭自然知道接下來要幹嘛,可看著床上泫然欲泣的陸憶水,又有李念兒在旁邊看著,他實在是難以下手。
「你去把她的衣服扒光。」李旭終於想到瞭辦法,對李念兒命令道。
李念兒狠狠瞪瞭李旭一眼,然後走到床邊趴在陸憶水耳邊悄聲說瞭些什麼,聲音太小李旭沒能聽清,但應該是一些安慰的話。然後李念兒便開始解陸憶水的衣扣,陸憶水看似也很配合。
全身赤裸的陸憶水緊張地躺在床上,雙手護在胸前,雙眼緊閉臉頰羞紅。李念兒站在一旁再次給李旭使眼色讓他趕快行動,李旭則指指房門示意她出去。否則就站著不動。李念兒氣得想罵他,動瞭動嘴還是忍住瞭,她不悅地朝房門走去,經過李旭身旁後突然回頭對著李旭的膝彎就是一腳,然後揚長而去。
李旭膝蓋彎曲差點雙膝跪地,不過聽見開門關門聲他總算放心瞭。在幹那種事時身旁站著個人全程圍觀,李旭實在覺得尷尬,何況這人還是李念兒。昨夜山洞裡光線昏暗,他又是為瞭救人,被李念兒從後面盯著他就很不自在瞭,何況現在大白天的,除非……她也加入進來。
李旭脫掉鞋子爬上床,跪伏在陸憶水上方。陸憶水仍閉著眼睛但感覺到有人上瞭床,緊張得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把眼睛睜開。」
陸憶水聽見命令睜開瞭雙眼。
「我很可怕嗎?幹嘛不看著我?」李旭將兩根觸手伸到陸憶水面前,然後說道:「還是說你害怕這個。」
陸憶水眼中明顯露出恐懼,眼光躲閃。
「你可以伸手摸一摸,它們沒什麼可怕的。」李旭對身下的陸憶水說道。
陸憶水遲遲不敢伸手,李旭幹脆拉住陸憶水的一隻手靠近觸手。陸憶水雖然抗拒但也不敢反抗,接觸觸手的一瞬手臂上寒毛直豎,肉肉的濕滑手感有點惡心,其他的倒也沒啥。
「怎麼樣,一點都不可怕吧?」
「嗯。」陸憶水輕輕地答道。
「那還有一根,用另一隻手摸一摸。」
這次沒有李旭的強迫,陸憶水抬起另一隻手伸向觸手,撫摸一會兒習慣瞭這種手感,惡心感也沒那麼強烈瞭,手上也從撫摸不自覺地變為把玩。
陸憶水的雙手離開胸前,露出一對飽滿的酥乳,李旭看在眼裡色心大起,伸手便抓住一隻,入手軟彈關鍵他一隻手還無法完全拿捏,這規模也就比李念兒小一丁點。
乳肉遭襲,陸憶水驚叫一聲松開瞭手裡的觸手。一對飽滿的嫩乳第一次被男人的雙手碰觸,就遭受到大力揉捏不斷變換著形狀。平日洗澡都隻是輕輕拂過,隻被妹妹偷抓過兩次的嫩肉,在李旭手下被肆意蹂躪。陸憶水哪經歷過這麼刺激的感覺,一對粉嫩的蓓蕾很快就起瞭反應向外凸起。
李旭的手掌感受到瞭變化,他俯身貼近陸憶水,問道:「以前有沒有被男人這樣揉過胸?」
羞得耳根都紅瞭的陸憶水輕輕搖瞭搖頭。
可李旭並不滿意,說道:「回答我。」
陸憶水回答道:「沒有。」
「那你自己有沒有揉過?」
「沒有。」
李旭很滿意。這時他又註意到瞭陸憶水跟隨呼吸不斷開合的嘴巴,又問道:「那有沒有和男人接過吻?」
陸憶水還是回答道:「沒有。」
陸憶水話剛出口,李旭便低頭吻上瞭她的唇,粗暴地舔舐吮吸起來。陸憶水純潔的猶如一張白紙,激起瞭李旭埋藏心底的一股邪欲,想將她徹底占有玷污,染上自己的顏色。這種對美好事物占有和破壞的扭曲欲望深藏在每一個人的內心深處,平日裡見不得光,此刻借助神裔這一身份得以釋放。
李旭的舌頭挑開唇瓣撥開牙齒深入陸憶水口中,毫無經驗的陸憶水既不懂得回應也不知道阻攔,李旭也不像與任玲接吻時那樣循循善誘,他隻顧自己享受,舌頭在陸憶水嘴裡橫沖直撞,品嘗口中鮮美的津液並留下自己的味道。
已經可以用經驗豐富來形容的李旭,抬起頭雲淡風輕地品瞭品殘留舌尖的味道,而身下的陸憶水則劇烈喘息著,嘴唇四周全都是被李旭口水弄濕的痕跡。
還沒從強吻中恢復的陸憶水,胸部再次遭襲,並伴隨著啪啪聲。她看向自己胸前,兩座平躺著依然挺拔的乳峰,正在李旭手掌扇打下來回晃動,雖然不疼但啪啪聲清脆響亮。
剛剛的大力揉捏已經十分粗暴,沒想到還能如此,特別是伴著那清脆的擊打聲,巨大的羞恥感湧上陸憶水心頭,再加上被強吻時的奇妙感覺,她感到一股暖流從腿心處湧瞭出來,她使勁夾緊雙腿,口中發出一聲婉轉的呻吟。
兩隻大奶瓜堅挺飽滿,裡面像是註滿瞭汁水,被手一拍顫顫悠悠好不迷人。李旭沉迷其中左手一下右手一下,啪啪聲逐漸密集,直到陸憶水一聲呻吟他才停手。
李旭俯下身問道:「是不是很舒服?」陸憶水又羞又囧無法回答,李旭繼續問道:「想不想更舒服?」
這次問完沒管陸憶水會不會回答,李旭站起身扒掉褲子,失去束縛的肉棒一下彈起,肉袋裡兩顆丸子一高一低晃動著。陸憶水看瞭一眼便慌忙移開視線。
「把腿張開。」李旭居高臨下命令道。
陸憶水萬分不情願地張開一條縫,李旭自然不滿意,就要再命令時他想到瞭一個更好的辦法,調動兩根觸手分別從膝蓋處纏住陸憶水的兩條腿,然後向兩側一拉將閉合的雙腿大大分開。
「啊!」雙腿大張私密部位暴露在李旭面前,陸憶水驚叫著用手去遮擋。
「把手拿開。不然……」李旭沒把話說完,而是又調動兩根觸手接近陸憶水的雙手。
陸憶水當即明白瞭李旭沒說出口的部分,移開瞭雙手。李旭一眼便看見陸憶水腿心下的床單上有一塊濕痕,往上看腿心處的蜜穴口更是水光粼粼。李旭嘴角上揚,說道:「原來早就等不及瞭呀!」
李旭伸出右手食指正要插入蜜穴,眼睛卻瞟到兩側的大腿根部有些奇怪,他好奇地改變手指方向摸向右側,觸感光滑但有細微的硌手感,質地比皮膚稍硬像是套瞭層薄薄的鱗甲。
李旭撫摸的同時湊近查看,確定那塊鱗甲與皮膚連成一片並非外物,另一條腿上也有對應的一塊,因為光線昏暗的原因,昨夜在洞穴裡他竟沒註意到。李旭本要詢問陸憶水這是怎麼回事,可想到剛剛李念兒與陸憶水的對話,說村裡人的身體都有異狀。難道這就是陸憶水身上的異狀?
李旭最終沒有詢問,他現在的身份是神裔,不能表現得對村子和村裡人太無知,有什麼疑問還是找機會問李念兒吧。
不過李旭也發現瞭一個有意思的點,每當他撫摸那層鱗甲時,陸憶水就扭動著身體呻吟不止。於是李旭靈機一動將堅硬的肉棒貼上穴口,卻不插入,然後將陸憶水的雙腿抬起九十度垂直於床鋪,再將分開的雙腿緊緊合攏並在一起,如此一來肉棒既貼著穴口又夾在兩塊鱗甲中間,李旭每一次抽送都帶給陸憶水雙份的刺激。
「啊……啊啊……啊……」肉棒與鱗甲的每一次摩擦都似有微弱的電流產生,使陸憶水的下體不斷經受過電般的酥麻感。同時摩擦也使得那塊區域溫度飆升,沒多久陸憶水就覺得腿根處像是夾著一根火棍,滾燙灼人。
肉棒的每一次穿插都會蹭到穴口上方的小肉粒,陸憶水便會不受控制地渾身顫抖,淫汁隨著抖動漸漸瀝瀝地灑落,潤濕瞭一大片床鋪,而肉棒蘸上汁水抽插起來也更加順滑。
「啊……好燙……好奇怪……啊啊……」又燙又麻又癢使得陸憶水不停扭動身軀,腹部拱得越來越高,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急促,一會兒功夫又來瞭一波小高潮。
「啪!啪!啪……」李旭的感受同樣強烈,肉棒溫度持續上升都快擦出火來瞭,若是換做其他女子腿心處沒有這兩片鱗甲,定不會有這等效果。
到這個時候,李旭一開始的糾結遲疑都煙消雲散瞭,若是可以他還想試試其他玩法,畢竟機會難得,以神裔的身份身下的陸憶水必定百依百順。不過想歸想,李旭還是很清醒的,雖說是李念兒讓他這麼做的,但他真要玩得不亦樂乎,弄一兩個小時才結束,出去後李念兒輕則沒好臉色,重則怕是要當場發飆。哎!女人嘛。李旭自覺已頗有經驗。
因此當射意漸濃時李旭沒有憋著忍著,隻是讓肉棒從雙腿包夾中突然變道,猛地刺進蜜穴繼續抽插。整套動作行雲流水中間沒有任何停頓。肉棒從被微硬的鱗甲磨蹭,變為泡在汁水中被充滿溝壑褶皺的嫩肉擠壓,快感再升一級。
眼看就要射瞭,李旭想到還少瞭點什麼,他身體前傾壓上陸憶水,張口含住一座乳峰使勁吮吸起來。如此誘人的大奶剛才隻過瞭手癮,射之前必須得過過嘴癮。
「啊疼……輕點……啊啊……不行要啊……」昨夜,準確說是十來個小時前剛被開苞的蜜穴,緊的與第一次沒什麼兩樣,李旭卻隻顧狠戳猛刺,陸憶水哪能不疼,好在疼痛很快就被滾滾襲來的快感所淹沒,陸憶水口中隻剩嬌喘與呻吟。
李旭抬起頭面紅耳赤地喘著氣,留下兩隻滿是口水的巨乳,下體奮力地做著最後的沖刺著。他看著下方的陸憶水,問到:「沒騙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啊……啊啊……」陸憶水眼神迷離,隻是呻吟並不回答。
「問你話呢,快回答。」李旭伸手不輕不重地拍瞭拍陸憶水的臉頰。
「啊啊……啊……啊……」陸憶水的眼神清明瞭一些,迷惑地看著李旭。
「我問你舒不舒服?」
「啊……舒……舒……舒服啊……」
就到這瞭。李旭最後全力刺瞭兩下後火速抽出肉棒,肉棒剛一離開蜜穴就一跳一跳地噴射起來。第一股最為有力,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灑落在陸憶水頭發和額頭上,第二股落在陸憶水臉上,隨著力道遞減,後面的依次打在陸憶水下巴上,胸上,肚皮上,直到滴落在床單上。
與之相呼應,陸憶水的身體幾乎在同一時間開始痙攣,不受控制地扭擺抖動,蜜穴中噴出大量汁水打在李旭胸前和腹部,又濺射到其他地方,與之前坐在餐桌上的李念兒如出一轍。陸憶水這才知道李念兒當時並非是尿瞭出來。
發射完的李旭喘著粗氣倒在陸憶水身旁,背上的觸手已經縮回身體。他還沒忘自己的使命,在陸憶水耳邊說道:「昨夜和今天發生的一切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聽到沒有。」
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退去,陸憶水渾身無力隻想閉上眼好好休息,可當聽見李旭的命令,還是馬上答道:「知道瞭。」
一墻之隔的外間,李念兒手撐著下巴坐在餐桌旁發著呆,裡屋的動靜越來越大,她並未有意去聽,可傳入耳中的呻吟卻越來越清晰。
凌晨那次不算,憶水這是第一次吧?叫這麼大聲,看來那混蛋沒少賣力,在我面前裝出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我不在就原形畢露瞭。哼!李念兒在心裡數落著李旭,呻吟聲卻戛然而止,她側耳傾聽確實沒瞭動靜。兩分鐘後李旭光著上身走瞭出來,李念兒沒有正眼瞧他。
李旭拉瞭張凳子坐到李念兒身邊,說道:「任務完成。」
李念兒吸瞭吸鼻子,一臉嫌棄地側過身,說道:「離我遠點。一身腥味。」
李旭反而把凳子挪瞭挪湊得更近瞭些,說道:「還不是為瞭完成你交代的任務,再說這味道還有一部分來自你。」
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李念兒憤然轉身面對李旭,說道:「不是你個小畜生讓老娘丟盡瞭臉,我會出此下策污瞭人傢姑娘的清白?你得瞭便宜還想把責任推給我是吧?」
李念兒自然不隻是因為被陸憶水撞破她和李旭的關系,才讓李旭這麼做的。拉陸憶水下水以此堵住她的嘴隻是一方面,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以這件事為契機說不定能徹底拉進她和陸憶水的關系。她在村裡沒有能夠信任的人,自從見到陸傢兩姐妹她就認為兩人是可拉攏的對象,隻是沒想到機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都是我的錯,我的責任,你別生氣。」李旭趕忙道歉並轉移話題道:「你看我剛才表現得怎麼樣?還滿意吧。」
李念兒眉頭一皺,沒好氣地說道:「表現得好不好你該去問床上躺著的,不過看你也沒堅持太久。」
我問過瞭,她說很舒服。李旭心裡如此想但嘴上說道:「那隻是為瞭完成任務,當然沒法跟我們之間比。不過我問的不是這個,剛才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就給我安上個神裔的身份,我臨場發揮地不錯吧?」
「聲音做作,表情浮誇。」
「不是吧!我覺得我演得挺好的,她也沒覺察到不對勁。」
「那是因為她已經相信瞭我所說的。」李念兒用胳膊抵開李旭,說道:「趕快去洗洗,熏死人瞭。」
李旭確實需要擦洗一下,他去到剛才泡澡的房間,脫掉褲子用備好的冷水沖洗瞭一番,待回到屋子時李念兒正扶著陸憶水從臥室裡出來,陸憶水靠在李念兒身上向浴室走去,看見李旭慌忙低下瞭頭。
此時太陽已經西斜,李旭吃飽喝足還洗瞭澡,甚至連性欲都得到瞭滿足,可正因如此他的心緒十分不安。任玲四人還被囚禁著,他卻在這舒舒服服地一晃就是大半天,且令他越來越難安的是,目前為止他還沒有解救四人的辦法,時間在不斷流逝,拖得越久四人的處境越糟,他必須有所行動,可要怎麼做才好呢?
李念兒獨自歸來,看見李旭一臉沉重,走上前去正要開口,卻被李旭一把握住手腕搶先說道:「念兒姐我不能再等瞭,我要去救他們。」
「怎麼救?你想到辦法瞭?」
「你幫我離開這裡,我出去報警。」
「先不說我有沒有辦法讓你離開,現在都什麼時候瞭,你是想在深山裡過夜嗎?」
「那……明天一早也行。」
「不行。」
「為什麼?你不是這裡的聖女嗎?想辦法放我離開都做不到?」
「你既然知道我是這裡的聖女,還讓我放你出去報警,好讓警察把這裡一鍋端瞭不成?」
李旭隻顧著想怎麼救人,卻沒考慮李念兒的處境,這裡是她的傢鄉,讓她這麼做確實為難人傢瞭。李旭說道:「是我欠考慮瞭,我在想想其他辦法。」
「不用想瞭,我都替你想好瞭。」
李旭眼睛一亮,一把摟住李念兒的腰,興奮地說道:「真的?念兒姐你真是太好瞭,快說說是什麼辦法。」
「想聽就老實坐好。」等李旭收回手坐好後李念兒說道:「辦法嘛……就是利用你背上的觸手嚇唬嚇唬村裡人,好讓他們放人。」
李旭有些失望,這方法他不是沒想過,觸手的力量不必多說,連怪物都能殺死何況一群村民,利用觸手強行把人救出來,李旭相信肯定能辦到,可這樣一來……李旭說道:「可這樣一來我背上長觸手的事不就暴露瞭。」一旦暴露世人會怎樣看待自己?這是李旭擔心而沒說出口的。
「誰說一定會暴露的?我們想辦法不讓它暴露不就行瞭。」
聽李念兒如此說,李旭精神一振,問道:「用到觸手又不會暴露,要怎麼做?」
李念兒神秘地笑瞭笑,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
李念兒一口氣講完她的計劃,李旭聽完沉思片刻後說道:「知道瞭,就這麼幹。我們什麼時候行動?」
「先別急,我還有話要說。」李念兒說道:「這計劃是有風險的,特別是到瞭湖上可能會遇到麻煩,到時就隻能靠你自己瞭,我相信你自保肯定沒問題,至於救不救得瞭其他人,說實話我並不在乎,我隻希望你能平安歸來。」
不同於其他人,李念兒的關心總能讓李旭感受到一絲不一樣的情愫,他上前摟住李念兒,說道:「放心,我一定平安歸來。」
「那我先去把憶水安置好,之後就按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