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身後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沉浸在不斷攀升的快感中的李念兒心頭一驚,慌忙轉頭查看,陸憶水一臉難以置信地佇立在門口,她的腳邊躺著一個打翻的木匣,木匣內的零碎散落一地。
被陸憶水定定地註視著,李念兒窘迫難堪,想要從桌上下來雙腿卻被李旭死死按著,她慌亂地拍打李旭的腦袋,嘴裡喊著快起來,可李旭依舊無動於衷。更可惡的是即使在如此窘境,快感還在源源不斷地襲來,被陸憶水的突然出現一驚,更是攀上瞭一個新的高度。
不要,不能在這。李念兒咬牙堅持著,她抓到李旭的耳朵,扭著使勁向上提,李旭叫著疼終於抬起瞭頭。
「念兒姐你又……」
「啪!」李念兒一巴掌扇在李旭臉上打斷瞭他的話,可隨即她也堅持不住,腰胯劇烈痙攣起來,一股激流從蜜穴噴射而出打在李旭腹部,又濺射回她腿上桌子上地上,她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呻吟出聲,想夾緊雙腿雙腿卻不聽使喚。
陸憶水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得嘴巴大張。對於半天前才莫名其妙失瞭處女身,平日裡連小電影都沒看過的她來說,這畫面過於震撼。
當爺爺告知她聖女希望她住過來時,陸憶水滿心歡喜。一來她不像妹妹那樣活潑好動喜歡到處亂跑,待在屋裡無事可做又無聊,而經過昨夜的事她與李念兒的關系拉近瞭一大步,來陪李念兒說說話正合她意。
二來還是因為昨夜的事,沒將事情如實上報讓她有種做瞭虧心事的感覺,還要跟爸爸爺爺共處一個屋簷下,這種感覺就更強烈瞭,而當她得知幾個外來者已經被關起來後,她就越發不安瞭,住到李念兒這來也許能讓她好受點。
於是她馬上收拾東西就過來瞭,在前院安頓好後她帶著一盒禮物,多是一些從外面帶回來的零食,到後院來找李念兒,哪曾想會看見如此場景。
村裡人正在四處搜捕的男人就藏在這,不過也對,他和念兒姐本就認識,可他們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避諱地幹出這種事。念兒姐光著屁股坐在飯桌上,那個男人趴在念兒姐腿心處吸得滋滋作響,念兒姐的身體突然劇烈抖動起來,是高潮瞭嗎?啊!念兒姐居然尿瞭出來。陸憶水隻是看著就已滿臉通紅。
我在幹嘛?我該關註的不是這些。念兒……聖女昨夜不是說為瞭救我才不得已和他……可幹出眼前這種事他們的關系絕非一般,再想到他們早就認識,難道聖女騙瞭我?她讓我別把昨夜的事說出去,又把人藏在這裡,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要對村子不利?
那男人正盯著她。昨夜就是這個男人先挾持後侮辱瞭她。聖女已信不過,她又撞破瞭兩人的好事。想到這陸憶水頓時心驚肉跳,她必須立刻馬上逃離這裡。
陸憶水一邊後退一邊喃喃說道:「我什麼都沒看……不是,我走錯……也不是,我不打擾瞭。」
渾身酥軟的李念兒正趴在李旭肩頭,她明白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跟陸憶水怎麼解釋都難有說服力,可她還是得趕緊想出應對之策以免……來不及瞭,聽見陸憶水要離開,李念兒顧不及多想在李旭耳邊厲聲說道:「你要是讓她跑瞭,我非閹瞭你不可。」說完隔著褲子一把抓在李旭挺立的肉棒上。
知道自己闖瞭禍的李旭嚇得一激靈,立馬推開李念兒就要去追。與昨夜相似陸憶水退瞭幾步轉身拔腿就跑,不同的是這次兩人的距離有點遠中間還隔著張桌子,陸憶水也吸取瞭昨夜的教訓,跑得更快同時呼叫起前院的人,她相信隻要有其他人出現,身後兩人就不敢對自己怎樣。
聽見叫聲時李旭剛到門口,與陸憶水還隔著四五米,後院門口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李旭慌瞭,他必須馬上捉住陸憶水並把她藏起來,多一秒就多一分危險,可伸直瞭手臂離拽住陸憶水也還差得遠。
這時昨夜救下李念兒的畫面閃過腦海,同樣是要爭分奪秒將人拽到自己身邊,要是借助觸手一定能做到,可這樣豈不是要在第三個人面前暴露身體異狀。李旭隻猶豫瞭一瞬,畢竟眼前的危機迫在眉睫。
李旭迅速脫掉上衣,這件衣服再爛掉他就沒得穿瞭。他瞅準前方的陸憶水,背部一陣蠕動,兩條觸手從後背伸出向前方飛馳而去。
陸憶水感到腳被什麼東西絆瞭一下,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前傾倒,她一聲驚呼眼看就要栽倒在地,腹部一緊一股力量又將她拉瞭起來。
難道又跟昨夜一樣逃不出他的魔爪?陸憶水驚恐萬分,她低頭查看發現腹部纏繞著一根三指寬的繩子,正要動手去解雙腿也被一根繩子捆到瞭一起,然後一股巨力將她騰空拽向後方。
受到驚嚇的陸憶水剛叫出聲,又一根繩子迅速纏繞幾圈將她的嘴巴封住,她這才明白捆住她的壓根不是什麼繩子,這東西濕滑溫熱猶如活物,就像一條巨大的肉蟲。陸憶水再次受驚頭一歪暈瞭過去。
李念兒已從桌上下來穿好瞭褲子,見李旭將觸手放瞭出來她眉頭一皺,正要開口院門方向傳來人聲,她趕緊讓李旭帶著陸憶水躲進裡屋。李旭前腳剛進屋,前院的婦人便踏入後院詢問起剛剛叫聲的事,李念兒走出房間笑著說是和陸憶水鬧著玩聲音大瞭點,她又主動和婦人閑聊瞭幾句,之後婦人便離開瞭。
打發走婦人,李念兒回到屋裡關上房門,先將戰場打掃幹凈,特別是桌上那一灘水,然後她倚在桌邊繼續剛才中斷的思考。現在陸憶水已被控制住,可要怎樣讓陸憶水依然相信她,不把剛剛還有昨夜的事說出去。
李念兒想到立用自己的能力影響陸憶水的記憶,可無論昨夜還是剛剛的經歷都非簡單的小事,受影響的記憶一定會和現實存在諸多矛盾,經驗告訴她這麼做很不保險。
連自己的能力都無濟於事還能怎麼辦呢?李念兒在心裡痛罵李旭,也怪自己太慣著他,才讓這小子得寸進尺鬧出這事。他還把觸手放瞭出來讓陸憶水看見,使本就麻煩的事變得更麻煩瞭。
李念兒冥思苦想卻毫無進展,她認定自己已是無能為力。既然靠自己不行那還能靠誰呢?李旭,也隻有他瞭,靠自己的能力不行那靠他的能力呢?李旭的能力……那些觸手,能殺死洞底水潭中的怪物,可在這件事上有什麼呢?威脅恐嚇肯定行不通,那……
突然靈光一閃,李念兒腦中冒出一個想法,她抓住這個想法一番推敲覺得大有可為,臉上不禁露出笑容,向著裡屋走去。
李念兒走進裡屋隨手將門關上,李旭收瞭觸手守在床邊,床上是還未清醒的陸憶水。
見李念兒進來李旭心虛地問道:「現在要怎麼辦?」
李念兒看瞭眼床上的陸憶水,臉色不愉地說道:「問我幹嘛?你搞出的事自己想辦法。」
李旭一臉苦相,不過很快又笑著拉住李念兒的手討好道:「念兒姐你主意多,你就說說該怎麼辦吧。」
李念兒不等話說完就甩開李旭的手,然後說道:「少跟我來這一套,我又不是你媽,什麼事都要幫著你。我現在還在氣頭上呢。」
這事全怪他,可現在後悔已經晚瞭,一事未平又出一事,這件事處理不好必然影響到營救教授他們。李旭想到任玲,學姐和教授還被囚禁著,自己卻把他們拋在腦後幹出剛才那種事,現在這是遭報應瞭。可報應也好懲罰也罷沖他一人來就行,絕不能耽誤營救教授他們。
「念兒姐你就想想辦法吧,我向你賠禮道歉,大不瞭……叫你一聲媽,怎麼樣。」
「我可沒你這種混賬兒子。」
「那我要怎麼做念兒姐你才能消氣呢?」
「想讓我消氣是吧?」李念兒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示意李旭看向床上的陸憶水,說道:「去把她上瞭。」
「又玩這一套。」李旭看著昏迷中的陸憶水,說道:「她隻是受瞭驚嚇,這次不用那樣做她也會醒。」
「所以這次你要在她清醒時跟她做。」李念兒停頓瞭一下又補充道:「而且不能像昨夜那樣簡單,要像情人之間一樣。」
李旭愣瞭半天才說道:「念兒姐你是在開玩笑吧?」
「你就說你做不做吧,要是不願意,等她醒來你就自己跟她解釋一切,救你朋友的事你也自己想辦法。」
看來李念兒是認真的,說到救人李旭就沒得選瞭,不過李旭還是問道:「非得這麼做你才能消氣嗎?在她清醒的時候那樣做豈不是要用強,那可真成強奸瞭。」
「還不都怪你,我剛才那個樣子全被她看見瞭,不把她拉下水這事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見人。不過你放心,隻要按我說的去做她就不會反抗。先把你背上的觸手全放出來。」
李旭半信半疑,將背部的觸手全部放出體外,並不狹窄的房間一下子顯得有些擁擠,而就在這時床上的陸憶水發出夢囈般的聲響,隨即緩慢睜開雙眼。
怎麼這時候醒瞭。李念兒光顧著數落李旭,想好的計劃還沒告訴他,現在已來不及細說,她湊到李旭耳邊低聲快速說道:「待會兒放機靈點,聽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說完迅速來到陸憶水身旁坐在床頭。
陸憶水剛醒還有點迷糊,看見眼前的李念兒一切瞬間記起,接著又看見瞭伸展開觸手的李旭,陸憶水一聲驚叫從床上坐起,縮到床角驚恐地望著李旭。
李念兒探身向前柔聲說道:「憶水別怕,他不會傷害你的。」
陸憶水看向李念兒然後又看向李旭,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移動好幾次,最後才對李念兒說道:「你們想要怎樣?」
「哎!」李念兒長嘆一聲,俏臉泛紅地說道:「本來不想把你卷進來的,可被你撞見瞭,怕你心生誤會才把你強行留下,我們沒打算把你怎樣,隻是想向你解釋清楚。」
陸憶水搖著頭說道:「不不,沒什麼誤會,我隻是不想打擾你們。」
「憶水不老實呦,你難道不好奇他為什麼這個樣子嗎?」
「我……我……」
李念兒蹬掉鞋子爬上床坐到陸憶水身旁,輕撫著她的頭發說道:「不用怕,有什麼疑問盡管說出來,我還能害你不成。」
看著李念兒親切和藹的臉,陸憶水動搖瞭,她想到也許真是自己誤會瞭,不妨聽聽她怎麼說。陸憶水開口問道:「聖女和他究竟是什麼關系?他身體兩側那些是什麼?」
「我和過去的他隻是普通朋友,和現在的他就如你剛才所見,至於那些觸手,那是現在的他身體的一部分。」
什麼過去現在的,難不成還有兩個他?陸憶水心裡疑惑,怕李念兒在騙她,說道:「聖女的話我不太懂。」
「沒關系,我會慢慢給你解釋的。」李念兒握住陸憶水的手說道:「作為眷湖村的人,見到現在的他,你應該不會感到太過驚訝才對,畢竟昨夜剛剛見過比這可怖得多的存在。」
李念兒說的沒錯,比起昨夜儀式上那些奇形怪狀的存在,眼前的男人要正常的多得多,除瞭身體兩側多出來的觸手,他看起來和昨天沒什麼兩樣。不過看歸看,真要被那肉蟲一樣的玩意碰到身體就是另一回事瞭。不過聖女如此說難道……李念兒說道:「聖女的意思是他也是村裡人?」
李念兒一笑說道:「村裡人的身體都有異狀,但你見過他這個年齡就長成這樣還能收縮自如的嗎?他之前隻是是個普通人,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昨夜造成的。」
「昨夜?在地底洞穴?昨夜聖女可沒說這些。」陸憶水語氣幽怨道。
「之所以昨夜不告訴你,是因為這事本就不能告訴任何人。可現在你什麼都看見瞭,不告訴你真相你定會亂想。」
陸憶水越發好奇瞭,她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夜山洞裡究竟發生瞭什麼?」
「哎!」李念兒輕嘆一聲說道:「其實昨夜你們擅自闖入打斷瞭儀式的進行。」
陸憶水沉默片刻像是在理解李念兒話裡的意思,然後語氣不安地問道:「意思是說儀式沒能順利完成?」
李念兒簡單直接地答道:「是的。」
陸憶水一陣眩暈,爸爸爺爺以及全村人都以為儀式已順利完成,早上被爺爺問起時她也回答一切順利,可原來大傢都被騙瞭,這麼大的事她必須得告訴爺爺才行。不過……要真告訴瞭爺爺那昨夜的事也必定瞞不住,先是她們守在洞外的四人沒能恪盡職守,之後她又包庇幾個外來者沒有報告此事,還有她被眼前的男人……
就在陸憶水越想越不知如何是好,就要感到絕望時李念兒及時說道:「別擔心,沒你想的那麼嚴重,不是還有他嗎?」
陸憶水不解其意,再次看瞭眼李旭,對李念兒說道:「到底怎麼回事?聖女你就直說吧。」
「不直接告訴你是怕你難以接受事實。不過說到這也差不多瞭,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李念兒嚴肅地說道。
陸憶水心裡一緊,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事實,不過她還是點頭道:「聖女你說吧。」
「那你先過來,別躲在角落裡。」李念兒把陸憶水拉到床中央,摟著陸憶水的肩膀讓她看向李旭,然後說道:「現在站長啊你面前的,就是村裡人世世代代口口相傳的神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