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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冥婚大禮

  今晚傢裡可熱鬧,大傢忙著妝扮出席冥婚禮,不過,有趣的是,她們全是穿上長褲和西裝上衣,臉上沒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飾也沒戴上,腳下還是一對極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說她們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說是上班好瞭,但眾人之中,惟獨少瞭紫霜的影子,據她們說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見面,因為明天她將是邵傢的媳婦。

  沖瞭涼,剛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蓮正好拿瞭套衣服給我更換,雖然我知道今晚的禮服很怪異,已有瞭心理準備,但拿上手一瞧,始終有些抗拒,另外,更不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過古代的衣服,為何死後一定要穿上這類服飾呢?真是莫明其妙!

  這套全黑色的古代禮服,穿上後和靈堂所擺放的男紙人,可沒有什麼分別,隻是少瞭兩個類似小醜臉上,那兩團紅粉印罷瞭,賣相亦極為恐怖的,黑色的圓帽子,唐裝光滑的絲綢,平底黑色佈鞋,不過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蓮和芳琪看瞭我,忍不住掩著肚子笑瞭起來,氣得我狂揉她們豐滿的彈乳,以示我內心的不滿,她們很快舉手投降求饒,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倆一馬,豈料,走出房外,另一陣狂笑聲又響起,特別是章敏,最為可惡。

  父親見我準備就緒,便急著要我們出發到殯儀館,因為他怕有什麼錯漏之處,萬一臨時需要添購什麼物品之類的,仍有時間可以處理,我們都十分體諒他老人傢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開始出發。

  幾部車,浩浩蕩蕩,來到殯儀館門口,這時候,約晚上十點多鐘,很多前來吊奠的客人已紛紛離去,至於那些辦喪事的苦主們,十一點半亦會離開,不會影響冥婚大禮,而禮堂也準備得差不多,眼見擺放瞭很多鮮花和白蠟燭,至於宴席上的桌椅,師母告訴我,所有的苦主離去後,便會迅速擺設,冥婚訂於醜時進行。

  我很滿意禮堂的佈置,但父親為瞭謹慎起見,卻堅持要開個小會議,務求將出錯的機會率降於零,我則不出席這個會議,因為我想瞧瞧這裡的員工,在沒有我的監督下此事辦得如何?同時亦藉此機會,傳達一份我對員工們信任的訊息。

  瞬間,父親主持的會議很快結束,表示說事情進展得很理想,沒多久,鮑律師帶著他的女朋友來瞭,鄧爵士和雅麗也都同時出現,師母見該到的人全都到齊,於是邀請我們到飯堂,為今晚宴客的素菜,進行一次檢閱,當然,這種場面是少不瞭孫大媽的份,怎麼說她也是今次籌辦冥婚大神的統帥人物。

  孫大媽看過所有的菜肴,沒有多大意見,但一直不停講出大道理,我知道她有意把錢裝進婷婷的口袋裡,所以我也讓她不停的講,當有人通知她媒婆到瞭,她馬上離座要和媒婆進行一次彩排,然而,我對她敬業樂業的精神,又增添瞭幾分。

  冥婚即將要開始瞭,我帶著既沉重。又緊張的心情步進禮堂,雖然宴請的賓客不是很多,估計男男女女約有四五十人,據說這些賓客皆是鮑律師和鄧爵士的員工,主要是來充當場面罷瞭。而這次冥婚的統帥孫大媽,則繃著臉警告所有人,不可拍照之外,還命員工將記者拒於門外,一個都不許內進。

  我的出現,引來眾人的註意,他們無不同一個時刻,將視線投在我這個新郎官身上,但卻聽不到一句恭賀之詞,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賀猶如諷刺,暗地裡,隻能將這份遺撼,當是一份嚴肅,永遠。永遠埋藏在心裡。

  突然,燈光全部熄滅,堂上黑膝一片,隨即響起眾人驚訝的喧嘩聲,這時候,堂官透過傳播器,告知大傢無需驚慌,安坐於座位即可。這時候,瞧見很多人手裡提著點燃的白蠟燭走入堂內,並將燭光帶到每一個角落。

  頓時,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則是燭光取代瞭白光,當樂師奏起瞭音樂,方知剛才的小插曲,則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禮,算是松瞭一口氣,但接下來還有什麼安排,我可不清楚,因為孫大媽要我在自然的反應下進行婚禮,故不讓我參與彩排,要不然則成瞭一場例行公事的悶戲:我贊同她的建議。

  音樂響起後,兩排直線的燭光,從外面走進大堂,燭光的前頭是位婦人捧著盞油燈,隨她身後是一副玻璃棺材,裡面躺著的不是別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月,而帶頭隨她一塊進來是捧著冷月靈牌的朝阿姨,兩旁推動棺材的是我幾位愛妻,巧蓮。師母。婷婷和章敏,當朝阿姨把靈牌交給媒婆身旁的女人後,芳琪便帶著父親,和朝阿姨坐上證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瞭冷月一眼,瞧見她經過孫大媽的高超化妝術後,不管是體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沒有一點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禮服的她,身上戴著無數陪嫁的金飾,顯得更加無比的貴氣,雖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內心的傷痛,是十分的痛…

  音樂突然停瞭下來,堂官宣佈儀式將要開始,媒婆即刻把我帶到堂前,接著命捧著靈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馬上捧著靈牌,和一個約三尺高,內著桃紅色天鵝絨衣裙,外披白紗結婚禮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雙手套上一對金質手環,指上戴有十幾隻由金戒指的紙人,一塊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聲!

  五位端著菜盤,五位端著酒壺的女人,一起走瞭出來,並把菜盤擺在無人的桌子上,接著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後,便退瞭下去。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我照著堂官喊出的禮儀叩拜後,跟著接過靈牌擺在靈桌上,再走到冷月遺體的面前,為她戴上結婚戒子,師母這時候走到我身邊,將一條珍珠項鏈交到我手上,我馬上將項鏈戴在冷月的頸上,最後,愛妻們紛紛上前,將送出的金器,同樣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為這個時候已經禮成,豈料,孫大媽卻捧著另一個靈牌走瞭進來,陪她一塊走進來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還是離開我多日的愛妻靜宜,她的出現令我又驚又喜,驚的是不知道孫大媽手捧的靈牌屬誰?喜的是瞧見靜宜安全歸來。

  “各位,請起身!上菜!”堂官說。

  原想上前向靜宜追問一番,但音樂已經響起,儀式又開始瞭,我隻能站在原位,等待靜宜和孫大媽走到我身邊。當她倆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靈牌上寫著劉美娟的名字,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安排,我無言感激之外,心裡頭不停喊著劉美娟的名字,接著,另一桌無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個儀式又要開始瞭。

  “新人上前行禮,一叩頭…二叩頭…三叩頭…禮成…”堂官說。

  經過嚴肅的叩拜禮後,孫大媽教我捧著劉美娟的靈牌,向冷月的靈牌叩拜,以示大小之分,最後,擺放在冷月靈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給劉美娟的手飾,全是師母為我準備,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紙人的身上,愛妻送出的也是一樣,靜宜則送上給冷月後,再送上給劉美娟。

  當靜宜向冷月和劉美娟獻禮後,我想拉靜宜到一旁,追問關於她的事,可是堂官的聲音又響起,我隻能忍耐多一會。

  “過番儀式開始!”堂官喊說!

  “老板,拿著…”孫大媽遞瞭個包袱,和一把油傘給我說。

  幾位員工手裡拿著長椅,排在棺材兩側。

  “過番!”堂官喊瞭一聲後!

  我明白“過番”的意思,於是立馬攜著包袱和油傘,由柩上跨越,隻要做完這個儀式後,便與靈妻各行其道,互不幹擾,等於是假裝要到外地去,靈妻會信以為真,則不會再來糾纏我。

  隨著“過番”的儀式結束後,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庫,宴席真正開始瞭,這時候,四方八面的賀語,紛紛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樂,或永結同心什麼的,而是祝我“順順利利”或“高升高升”什麼的,我則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該做的儀式已經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靜宜身旁,但她和巧蓮二人,異口同聲要我回傢再談,我接受她們意見的同時,亦要靜宜保證給不會再離開我。

  眾人開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過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孫大媽身旁。

  “孫大媽,多謝你今晚的辛勞,另外,亦多謝你幫我解決瞭劉美娟一事,要不是你當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說。

  “老板,不用謝我,你要謝還是謝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會為此事操勞。”孫大媽說。

  “龍生,其實孫大媽肯幫娟姐的忙,並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對娟姐有情有義,所以才答應的。”婷婷即刻說道。

  “嗯,不管是孫大媽,還是婷婷幫的忙,總之,我龍生在此謝過兩位,並代劉美娟向你倆謝酒。”我幹完手中杯酒說。

  這時候,鮑律師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飲一杯。

  “師傅,今天做徒弟的無論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鮑律師說。

  “鮑律師,幹杯!”我說。

  “師傅,你不好叫我鮑律師,直接叫我的名嘛…”鮑律師要求的說。

  “不!你雖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稱你的師兄為鄧爵士,那我也該稱你為鮑律師,這樣比較公平,況且這是專業人士的身分,對瞭,我們還是別討論這個問題,談一談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說。

  “關於南非珍納小姐一事?”鮑律師問我說。

  “對!有什麼消息嗎?”我緊張的追問說。

  “沒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說,珍納應該離開瞭南非,但她逃到什麼地方,則無法追查,畢竟珍納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鮑律師回答說。

  “可以出錢找私傢偵探查呀!”我說。

  “師傅,沒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屬於國傢高檔機密事件,即使再多的錢,私傢偵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實情,萬一東窗事發,這和通碟罪可沒有什麼兩樣,沒有人敢冒這個險的。”鮑律師一口拒絕的說。

  “算瞭!我明白你的難處,總之,有珍納的消息,馬上通知我,還有江院長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關心點,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絕,而將此事丟棄一旁,他怎麼說都是我的嶽父大人…”我提醒鮑律師說。

  “師傅,關於江院長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芳琪伸請江院長到此觀禮的伸請已獲批準,隻是江院長不肯前來罷瞭,他說沒顏面見冷月一面,哎!”鮑律師說。

  “哎!江院長的心結,始終要他自己才能解得開,或許坐牢對他來說,是一劑能解開他心結的良藥。”我嘆瞭口氣說。

  冥宴結束後,我親手捧著冷月和劉美娟的靈牌回傢,媒婆和孫大媽也跟著我一塊回傢,直到安置好靈牌之後,她才安心和媒婆離去。而我們瞭結件心事後,總算可以松下一口氣,父親則是最高興的一個,或許因履行瞭對江院長的承諾,而我最高興,則是因為靜宜終於平安回傢。

  “好!總算把冷月和劉美娟娶進邵傢,算是解決瞭一件心事…”父親欣慰的說。

  “不!江院長要求龍生辦的事,現在隻辦瞭一半,還有一半要龍生自己辦瞭,我們可幫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說。

  “芳琪,我知道是閉關七天一事,我不會讓江院長失望的,放心吧!”我胸有成竹的說。

  “靜宜,現在你應該告訴大傢,這幾天發生瞭什麼事…”巧蓮說。

  “是呀!靜宜,快說吧,這裡所有人都很擔心你,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我問說。

  “龍生,在我還沒有說出發生什麼事之前,我先要告訴你一件事,這也是母親要我轉告給你的,她選擇瞭親情,以後隻會以嶽母的身分在你面前出現,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纏,那她將會永遠的消失,希望你能體諒她的難處。”靜宜說。

  “碧姐她…”巧蓮捉著我的肩膀,愕然的吐瞭半句說。

  “這…”我啞口無言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好,隻能點頭的答應。

  “靜宜,你母親有這個決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龍生這麼多妻妾之中,一個女親傢也沒有,真有點怪怪的。”父親說。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瞭一聲!

  “哇!真是神奇呀!龍生,你記不記得我們和江院長到周記途中,當時你說過和九字很有緣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過是十個,現在碧姐做瞭退出的決定,不就恰恰好又湊成九個嗎?而且又在冷月姐進門的今天,方才確實這個消息,恐怕不說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驚訝的說。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靜宜。章敏。加上我剛好是九個呀!”巧蓮算瞭一算說。

  “今天是九個,難免明天或不知什麼時候又會加多一個瞭…”章敏嘲諷的說。

  “章敏,有你看著龍生,他怎麼敢再找女人回來,你肯我也不肯瞭!”芳琪說。

  “談回正事吧,劉美娟是怎麼死的?”父親說。

  “對!靜宜,你知道是誰殺害劉美娟的嗎?”我緊張的問說。

  “龍生,你還沒有答應我母親的事…”靜宜吞吞吐吐的說。

  “靜宜,一定要我回答嗎?”我反問靜宜說。

  “是!母親要我得到你的答復…”靜宜說。

  “我是極不願意答應的,但我尊重碧蓮的決定,現在你可以說出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吧?到底是誰殺害劉美娟的?”我點頭緊張的追問說。

  “娟姐是被張傢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後給天狼君殺掉的,我姐姐沒有參與這件事上,但她和無常夫人確實有參與謀奪娟姐的財產,可是不成功,因為娟姐早已做瞭安排,亦因為這個安排,導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錯手將娟姐殺害。”靜宜說。

  “靜宜,美娟到底做瞭什麼安排?”父親急追問說。

  “是呀!美娟做瞭什麼安排?”我雖是知道劉美娟的死與靜雯無關,算是松瞭一口氣,但對於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的疑惑,甚至猜疑靜宜有維護靜雯的想法。

  靜宜臉露憂傷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謊,畢竟我十分瞭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謊,臉上絕不可能流露出,既純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為娟姐中瞭無常真人的毒手後,在未獲龍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遺囑,將所有的財產留給龍生,亦因為這個原因,她斷定天狼君未得到財產前,是不會將她殺害,豈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錯手將她殺害!”靜宜說。

  “原來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樣,都在天狼君失控下喪命,真是可惡極瞭!”婷婷悲傷的說。

  “哇!龍生,你真的好險,當日要不是迎萬小姐,早在艷珊身上做瞭事前準備功夫,恐怕你也成瞭他失控之下的冤魂,迎萬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說。

  “難怪美娟當日毫不猶疑,便將一半財產給瞭我,原來她早已做出將全部財產給我的決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自語的說。

  “靜宜,為何靜雯會將一切實情告訴你呢?據我所知,她和你之間,存有很大的心結,她的話能否相信嗎?”師母猜疑的說。

  “玉玲,我相信靜宜說的不假,因為遺產的內容,靜宜是無法得知,即使知道有遺產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遺產是在未解毒前立下的,這點我可以證明。”芳琪說。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話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奪回仙蒂的遺體呢?”靜宜反問師母說。

  “靜宜,想必你勸說靜雯受瞭很大委屈吧?辛苦你瞭…”我體貼的問說。

  “姐姐是我的,委屈並談不止,但想勸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萬小姐曾說過,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無知,必須改變一向的習慣,要不然遲早害死的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於全傢受害,所以我拋棄軟弱的性格,不退縮的與她爭論到底,甚至不惜揭開她貪財的面具,沒想到果真被我說服瞭,贏瞭!”靜宜說。

  “對呀!當時迎萬小姐還說過,亦隻有當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好心幫人,必須改變一向軟弱的習慣,要不然幫人終害己…”芳琪說。

  “嗯,迎萬還說過,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靜宜,才會把蛇蠍心腸的靜雯留在身邊,她還說過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至於是可憐還是偉大,則要我們自己去衡量,現在想起來,迎萬說的可真沒錯,要不是美娟堅決要離開,便不可遇上無常夫人,更不會落到張傢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喪於…哎!”我傷痛的說。

  “龍生,相信我,姐姐並不是迎萬小姐口中所說的蛇蠍心腸。”靜宜說。

  看來靜宜還不知道,她姐姐靜雯和無常夫人合計對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須把真相告知她,反正她遲早也會知道我會對付靜雯,相信會得到她的諒解,畢竟我屬於被動的位置上。

  “靜宜,你知不知道靜雯得不到劉美娟的財富後,轉回頭與無常夫人狼狽為奸,並且答應出賣自己的肉體給周先生,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你試想她和無常夫人,又豈會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說。

  “龍生,你的意思是說,姐姐和無常夫人會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靜宜大吃一驚的說。

  “我擔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殺害呀!”我無奈的說。

  “殺害?不可能!姐姐怎會殺害人呢?不可能!”靜宜堅決的說。

  “靜宜,別忘記靜雯身旁還有一個無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會被殺害…”芳琪說。

  “娟姐是被天狼君殺的,不是無常夫人…姐姐不會殺人的…”靜宜激動的說。

  “靜宜,其實靜雯肯交出仙蒂的遺體,並不是接受瞭你的勸說,而是怕我們破壞瞭她們的大計,所以才假意讓步,而今靜雯為瞭得到周先生的財富,已不惜出賣自己的肉體,試問她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和決定,豈會單單為瞭酒店一半的股份呢?況且還要和無常夫人平分?別忘記,周先生背後還有一個金礦,倘若沒有蛇蠍心腸的心思,沒有殺害之意,又豈能滿足她呢?”我嘆氣的說。

  “不會吧!龍生,這該怎麼辦,我不能看著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幫她的是嗎?求你瞭…”靜宜苦苦哀求說道。

  “靜宜,我已有瞭幫助靜雯的辦法,但恐怕你會受委屈…”我說。

  “不怕!隻要能幫助姐姐,我受什麼委屈都不怕,你說說是什麼辦法?”靜宜緊張的追問說。

  “嗯,就是搶在靜雯出賣自己肉體的時候,先把她占有,使她無法和周先生交易的同時,亦打消她們傷害周先生的念頭…”我說。

  “占有我姐姐,她怎麼會答應呢?不可能的!那誰去占有她呢?”靜宜一對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說。

  “我…這就是剛才說要你受的委屈…”我說。

  “龍生,這…這對姐姐太殘忍瞭…她無法接受的,況且也不可能會成事,因為姐姐對我說過,她極度怨恨你,甚至見你一面都不想,試問這個辦法怎麼行得通呢?不可能…”靜宜猛搖頭的說。

  巧蓮上前安慰靜宜,並把她拉到沙發上。

  “靜宜,龍生的辦法,雖然對靜雯是有些殘忍,但這也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至於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你訴說整個過程,或許你聽瞭也認為會行得通,不過,我可要先說明一點,由於靜雯是你姐姐,現在她又和無常夫人聯手,之前還打傷瞭龍生,所以龍生不能不想辦法對付她,基於你是靜雯的妹妹,龍生他肯告訴你一切,表示他對你極為尊重和信任,相信你不會透露消息給靜雯吧?”巧蓮說。

  “巧姐,我當然站在龍生這一邊,試問怎會透露消息給姐姐呢?況且龍生的出發點是為瞭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你們放心吧…”靜宜說。

  “好瞭!時間不早瞭!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讓龍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瞭,你們也休息吧。”父親站起身穿上外套說。

  “爸爸,我們今晚全部過去陪紫霜,順便讓我們送您回去吧。”芳琪說。

  “噢!對呀!紫霜明天過門是該要人陪的,好,我坐你們的車。”父親答應說。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難似的穿上鞋子,紛紛跑出屋外,隻有巧蓮讓我送她出門口。

  “龍生,今晚早點休息,對瞭,進入新房記得敬杯酒給冷月,這些規矩總是要的,千萬不可冷落她,還有那些香是燃足十二小時的,你可以安心一覺睡到天明,至於靜宜那方面,我會加以安慰,你不必擔心。”巧蓮臨上車前說。

  “謝謝!”我送上一吻給巧蓮。

  “不!不可!你今晚不該親第二個女人的,還是快些進屋,上去休息吧,如果半夜肚子餓,冰箱裡我已準備瞭三文治,就這樣吧,明天見!”巧蓮說。

  “明天見!”我感激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