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鐘的吉他被警察沒收瞭,心情特別沮喪。回到傢,門鎖著,屋裡亮著燈。
「姐,開門。」
小鐘的姐姐秀梅比他大五歲,長得眉清目秀。兩年前他媽因病去世以後,他姐姐就接瞭他媽的班進廠當瞭工人。秀梅性格內向,出來進去隻是禮貌性的和鄰居打招呼,平日裡幾乎不和她們聊閑篇。有好事的大媽給她介紹過對象,都被她婉言拒絕瞭。傢裡就一間小房,一張桌子一個立櫃兩張床就顯得滿滿登登的。所以小鐘爸就常年上夜班,這樣晚上不用和兩個孩子擠。等白天孩子們都上班上學瞭再回來睡一覺。有秀梅照顧小鐘,小鐘爸也放心。打小秀梅就對小鐘特別好,有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先緊著他,從來都沒對小鐘發過脾氣。自從母親病逝以後,就又當姐又當媽,對小鐘更是照顧有加。雖然小鐘生性頑劣,但和姐姐的感情最好也最親。從來不會惹她生氣。那把吉他就是秀梅用平時省吃儉用的錢給他買的,平常他都小心保護,沒想到今天晚上卻讓警察沒收瞭。
「馬上。」
秀梅在屋裡答應著,同時傳來嘩啦的水聲。片刻,門開瞭,秀梅端著一盆水走出來,小鐘立刻聞到一股清香,頓時讓他的心情好瞭很多。
秀梅把水潑到地上,轉身看見小鐘還站在門口。「怎麼不進屋兒?唱歌唱傻瞭?」
一句話提醒瞭小鐘,心裡的氣又冒瞭上來。他進瞭屋陰沉著臉坐在床上。
「又和誰鬧別扭瞭?跟你說瞭多少次就是不聽,唉。」
「不是,你不知道。我們剛唱著挺好的,姓肖那老丫的帶著雷子攪和,把我的吉他也沒收瞭,還他媽讓我寫檢查,我就肏他大爺的!」
「你小點兒聲,別讓鄰居聽見。不就是寫檢查嗎?你寫一個明兒個交過去不就行瞭。」
「憑什麼呀?我不寫,我唱歌礙誰事兒瞭?都他媽八十年代瞭,憑什麼沒收我的吉他?那是你給我買的。」
「不讓你去你又不聽,賴誰呀?好瞭,別生氣瞭,他們會把吉他還給你。你要不寫,姐替你寫,到時候你抄一遍。」
小鐘看瞭看姐姐,沒說話,可心裡的氣卻消瞭一大半兒。
「睡吧,別想瞭,明兒還得上學呢。」
說著,秀梅關瞭燈。小鐘躺在床上瞪著兩隻眼睛沒有一點睡意。他聽見姐姐的床上窸窸窣窣的聲音。
「姐,你幹嘛呢?是換衣服呢嗎?」
秀梅沒理他,聲音停瞭。「快睡吧。」
小鐘一躍而起,竄到秀梅的床上。
「你又來瞭,真賴。這麼大還不自己睡。」
「我打小兒就喜歡和你挨著睡。」
「別人要知道你這樣,還不得笑話死你?」
「我不管,愛誰誰。」
黑暗中兩個人面對面的躺著,秀梅用手輕緩地拍著小鐘的後背,溫熱的氣息舒和地呼在小鐘的臉上。
「姐。」
「嗯?」
「你為什麼不找對象。」
「你問這幹嘛?」
「就想問。」
「咱媽臨走的時候囑咐過我,一定要照顧好你……咱爸平時上班又累,我得替他分擔點兒。我現在不會考慮其它的事兒,等你畢瞭業有瞭工作再說。」
「那我要找不到工作呢?」
「那我就養你一輩子。」
「那敢情好,就咱倆和爸仨人一起過。」
秀梅笑瞭,「好啊,對你這個小淘氣鬼,我還真不放心。」
「拉鉤兒。」
倆人摸著黑把小手指勾在一起。忽地小鐘感到鼻腔裡都是姐姐身上清爽的體香,心裡便是一陣騷動。他沒有把手放回去,而是搭在秀梅的腰間。
秀梅一抖,把他的手拿開。「別鬧,癢。」
小鐘又把手放回去,並且故意搔她的癢。秀梅笑起來,連連打他的手。小鐘更興奮瞭,不停地在秀梅的腰部搔來摸去。秀梅笑成一團,翻轉著身體躲避小鐘的手,同時也抓住機會去搔小鐘。這個簡單的遊戲,兩個人小時候經常玩。很快,兩個人都團在一起,咯咯地笑。
「別鬧瞭,別鬧瞭,姐認輸瞭……」
秀梅不再動,喘著氣小聲地求饒。
小鐘此時感到身體裡燥熱難耐,手心發燙。他感覺姐姐就在自己的身下,清新的體香竟讓他下面硬瞭。
「姐……」
「幹嘛?」
「我,我想摸摸你……」
秀梅一怔,身體本能地向後躲,可身後是冰涼的墻,小鐘急促的喘息不停地噴在她的臉上。
「你胡說什麼呢你?」
「就摸一下,反正小時候……」
「不行,姐什麼都答應你,可就這不行。你快點兒回你的床上去。」
秀梅的語氣堅定,用手推他。
「我什麼都不讓你答應,隻這一件事兒,求你瞭,姐,我特別想……」
「你再胡說往後姐不理你瞭。」
「求求你瞭,姐,就一下。」
「不行,你走!走啊你!」
秀梅全身用力又擰又推,一下子把小鐘從床上推到瞭地上。撲通一聲,屋裡立刻安靜瞭。
「小鐘,你沒事兒吧?」
小鐘沒有回答,忍著屁股上的疼爬回到自己的床上。他沒有生姐姐的氣,反而在埋怨自己。姐姐身上的味道讓他腦子亂瞭,他也沒想到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
他不知道今天怎麼瞭,以前和姐姐睡的時候,腦子裡沒有任何想法。可剛才他真的勃起瞭,而且心裡充滿瞭欲望。姐姐平時對自己那麼好,可自己卻差點冒犯瞭她。他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懊悔,他知道他不應該這麼做。他想向姐姐道歉,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他面對著墻緊閉著嘴,努力想讓自己忘記這件事。迷迷糊糊中,小鐘感到有人躺到瞭他身後,用溫暖的手臂把他抱住。
「姐?」
秀梅將小鐘緊緊地抱住,柔軟的乳房貼在他的後背。「是姐不好……」
小鐘鼻子發酸,扭過身鉆進秀梅的懷裡嗚嗚地哭瞭。「姐……都,是,是我不好……我錯瞭……」
「別哭瞭……明兒上學別人會笑話你的……」
秀梅雖然勸著小鐘,自己的眼圈也濕瞭。姐弟倆抱著流瞭一會兒眼淚才止住。秀梅幫小鐘把臉擦幹凈,輕緩地握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小鐘一震,姐姐柔軟的乳房就握在自己手裡。
「姐……」
秀梅感覺自己的臉發燙,像是燒著一般。她閉上眼放開小鐘的手,任其撫摸。小鐘的欲望重新被點燃瞭,他伸進秀梅的衣服,真真實實地觸摸到瞭那對柔軟細滑的乳房。秀梅不禁嚶的輕輕吟喚一聲。這是秀梅第一次被不是自己的手觸摸這裡,這也是第一次小鐘摸到女人的乳房,這更是他一生中第一次聽到女人的呻吟,雖然隻是輕微的非常短的一聲,但這卻留給他終生難忘的記憶。它像一片落葉不經意地落在平靜的湖面上,便泛起層層漣漪。秀梅的乳頭硬瞭,在小鐘的揉捏中似乎在不停地發脹。她感到小鐘下面的東西硬著,頂著她的腿,火辣辣地磨蹭。她想伸手摸摸它,可又不敢。小鐘把秀梅的衣服掀瞭起來,捧著那對乳房去吮吸嬌俏的乳頭,像一個吃奶的孩子。秀梅胸前一陣酥癢,快感油然而生。她愛撫地將手放到小鐘的背上輕撫,發現他的身體和自己一樣滾燙。而那根硬邦邦的東西一直在自己的大腿上磨來磨去。小鐘剛要把手往下摸,忽覺下面一熱,陰莖在褲衩裡一下一下猛烈地跳動,將一股股精液噴射出來。
「哦……」
「你怎麼瞭?不舒服?」
秀梅不解地問小鐘。
「姐,我……」
「怎麼瞭?」
秀梅摸瞭摸小鐘的額頭。
小鐘攥著秀梅的手去摸自己的下面。「你尿褲子瞭?」
秀梅急忙把手收回來。
「這麼大還尿褲子。」
「不是,姐,不是尿褲子。」
「還狡賴。」
「真的不是,是那什麼瞭……」
「什麼呀?」
「你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麼?」
小鐘想笑,沒想到姐姐還是什麼都不懂。「那不是尿。」
「不是尿是什麼?」
「是男人的那個,就那個……」
「哪個呀?」
小鐘趴在秀梅的耳邊說:「男的和女的幹那事兒,就會出來,叫射精。我從書上看的。」
秀梅好像更糊塗瞭,不過她不想再問。「不管什麼,你還是脫下來,禮拜天我給你洗洗。尿褲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還編個瞎話來騙我。」
「你快急死我瞭。」
「不和你說瞭,快睡吧。」
說完,秀梅回到自己的床上,可她睡不著。她睜著眼看著面前黑漆漆的一片,剛才的事讓她的臉始終都是燥熱的。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為什麼會那麼做。小鐘撫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乳頭,那種愉快的感覺讓她的身體發生瞭變化,她下面,就在最隱秘的地方有東西在往外流,她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敢去摸,但卻很舒服。小鐘拉著她的手去摸他那裡的時候,她摸到瞭他的小雞,像一團跳動著的熾熱的火。從很小的時候她就看過小鐘的小雞雞。小鐘還在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圍著她轉,拉瞭尿瞭都是秀梅幫著收拾幹凈。
自從大瞭懂事以後,雖然已經沒有瞭這方面的接觸,可有時倆人還會經常擠在一起睡,但誰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過。可就在剛才,小鐘不僅摸瞭她的乳房,吮吸瞭她的乳頭,她還摸到瞭他長大的小雞雞,她心裡怪怪的,既羞騷又有些激動。
除瞭小鐘,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男孩子。平時在廠裡也隻跟那些大姐們說說話。有些無聊的男同事故意逗她,都被幾個好心的大姐罵瞭回去。回到傢更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不像小鐘在外面折騰到天黑餓瞭才想起回傢。她對小鐘既像姐姐又像媽媽,反正是最親近的人。別看小鐘經常惹是生非,但從來沒有和她鬧過別扭。
兩個人有什麼心裡話都會互相說一說。可今天的情況忽然之間發生瞭變化,她好像聽那些廠裡的大姐們說過男的和女的在一起就會懷孕。想到這兒,她心裡開始有些害怕,都怪自己一時心軟,這萬一出瞭事可怎麼辦?她想問問小鐘,可又張不開嘴。於是她越想越後怕,越想越心慌。
小鐘心裡倒是喜洋洋的,脫瞭濕膩膩的褲衩扔到一邊,索性就先光著。射精以後的雞巴軟塌塌地趴在兩腿之間。他心裡的喜悅和驚奇交錯出現,他用手狠狠地擰瞭自己一下,確定這不是夢。姐姐的乳房又大又軟,比汪欣英子的都牛屄。
和姐姐比起來,她們算個屁啊。他的嘴裡似乎還餘留著秀梅的乳香,舌尖還殘存著她乳頭的柔嫩。小鐘想笑,別看姐姐已經上瞭班是個大人瞭,可男女的事兒還沒自己懂呢。也難怪,平時除瞭上班就是回傢,也沒什麼朋友,她哪兒能知道這種事兒呢?可惜的是剛才自己太他媽急瞭,要不就能摸到姐姐那兒瞭。想到這兒,心中一陣竊喜,下面不知不覺又硬瞭起來。
「姐。」
小鐘小聲地叫秀梅。
秀梅沒答應,可腦子裡睡意全無。
「姐……」
小鐘又輕輕叫瞭一聲。
過瞭半晌,秀梅才勉強回瞭一句:「嗯?」
「你還沒睡?」
「快睡瞭。你還不睡?」
「睡不著。」
「小鐘,我問你……」
秀梅欲言又止。
「問什麼?你說。」
「算瞭,沒事兒瞭,睡吧。」
秀梅翻身臉沖裡閉上眼睛。
小鐘忘瞭自己沒穿褲衩起身又竄到秀梅的床上。
「你怎麼又過來瞭?快回去!」
秀梅轉身想推開他。
「你想問什麼?你不說我睡不著。」
「沒什麼,真的,沒事兒瞭。」
「你要不說我今兒晚上就不睡瞭。」
秀梅知道他犯起軸來說什麼都沒用,便微微嘆口氣。「我想問你的是……剛才咱們那樣……我是不是會……」
「會什麼?」
「會,會有瞭……」
小鐘一下子笑出瞭聲,立刻又捂住自己的嘴。
秀梅一臉通紅,使勁地掐他。「笑什麼笑,我不知道才問你……」
「傻姐姐,我真得給你上上課瞭。」
小鐘興奮地壓低瞭聲音說:「不會不會,要有也是汪欣和英子,你不會有。她們都沒事兒,你就更不用擔心瞭。」
秀梅越聽越糊塗。「你說什麼呢?和汪欣有什麼關系。」
「姐,你真想聽嗎?男女之間的事?」
秀梅想說聽,可又不好意思張口。說不聽,心裡那點火苗已經被小鐘有意無意地撥亮瞭。想瞭片刻,她隻得含含糊糊地嗯瞭一下。小鐘立刻精神百倍,調整瞭一下自己的姿勢。
「嘿嘿,從哪兒說呢?男的那個我們都叫雞巴,你知道吧?其實書上說應該叫陰莖。女的那兒也不叫屄,叫陰道。女的那兒有倆洞,上面是撒尿的,底下那個是肏屄,不對不對,應該叫性交,是性交用的,孩子也是從那出來的。」
「你胡說,孩子怎麼可能從那兒出來?」
「我真沒胡說,但怎麼出來我還真不知道,嘿嘿……」
「你騙我,不理你瞭。」
「向毛主席保證我說的句句是實話。性交的時候,倆人都得光屁股,男的雞巴硬瞭以後就插進女的陰道裡邊兒,來回蹭,把精液,不是尿啊,射進去,女的就會有瞭。不過也不是絕對的,好像還有什麼安全期的什麼玩意兒,我說不清楚瞭。」
秀梅聽得面紅耳赤,心咚咚跳。「真惡心,真流氓!你越來越壞瞭。」
「怎麼流氓啊?這是知識,咱爸和咱媽要不幹這事兒,也就沒咱倆瞭。孩子都是這麼來的,向毛主席保證。」
「真的?」
「蒙誰也不能蒙你啊。我們都知道。成子和汪欣早就幹過瞭,石頭給他們的避孕套兒,幹的時候套在雞巴上,女的就不會有瞭。以前我從咱爸咱媽的床墊下面翻出過一個,我以為是氣球,還吹呢。讓咱爸罵瞭一頓。你當時還問怎麼回事,咱爸也沒說。」
「對,我好像還有點印象。」
「還有一事兒特逗。成子和汪欣第一回幹的時候,成子插進去以後發現沒血。」
「什麼?還有血?」
「我的親姐姐,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不聽瞭,我睡瞭。」
「別別別,我錯瞭我錯瞭。沒做過那事兒女的那裡面都有一叫處女膜的東西。你也有,嘿嘿嘿……」
「你壞,我真的睡瞭。」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證明沒和男的做過那事兒,真的,證明是雛兒。不過第一次雞巴插進去的時候就給捅破瞭,就跟捅層窗戶紙似的,有一點血,不多。成子瞅著沒血就急瞭,問汪欣是不是有過別的男的?汪欣多魯啊?上去又踢又打又咬,罵成子不是人是王八蛋。把成子打得遍體鱗傷趴在地上,汪欣就踩著他腦袋讓他叫奶奶才算完……」
「那汪欣到底有沒有別的男的?」
「沒有,除瞭成子誰敢把這母老虎抱到床上去,別人躲還來不及呢。後來聽石頭說其實女的如果做劇烈運動那處女膜也會破,他是聽他三姨說的,他三姨是計生辦的。現在成子跟汪欣也挺好的。不過他今兒又招瞭一隻母老虎……」
「你們一個比一個壞……」
「都八十年代瞭,人傢外國早就這樣瞭。姐,我問你……」
「什麼?」
「你從來沒看過自己那兒嗎?嘿嘿嘿……」
秀梅聽瞭臊得抬手就打小鐘,「死小鐘,臭小鐘!我再也不理你瞭!」
小鐘沒躲,任憑姐姐的小拳頭砸在身上,反而笑嘻嘻地用勃起的雞巴去蹭秀梅的腿。這次他什麼都沒穿,肉和肉直接地接觸讓他更加興奮。
秀梅推他,忽然感到他下面光溜溜的。「呀,你怎麼光著!」
「我把濕的脫瞭,沒穿新的。嘿嘿嘿……」
此時秀梅已經從耳朵根兒紅到瞭脖子,她不知所措地小心地抵擋著小鐘的身體,心裡怦怦亂跳。
「姐,讓我摸摸那兒,行嗎?就一下。」
小鐘終於說出瞭讓她的腦子轟鳴的話。黑暗中兩個人無聲地推拉著,暗暗地較著勁,溫熱的喘息呼到對方臉上。秀梅的手稍微一軟,小鐘就緊緊地貼住她。
兩個人都能感到對方的心跳強烈而有力。誰也沒有說話,時間仿佛突然停瞭。抱瞭片刻,小鐘顫抖著把手伸向秀梅的下面。秀梅閉上瞭眼屏住呼吸,似乎隻要她一張開嘴,心就會跳出來。小鐘摸到瞭,他和秀梅幾乎同時全身一抖。他又揉瞭揉,雖然隔著褲子,可切切實實地感覺瞭一下那柔軟的肉。秀梅抓住小鐘的背心,她不知如何是好,那隻手把她的身體摸的滾燙,心也亂瞭。小鐘乘勝追擊,手飛快地伸進瞭秀梅的褲子。秀梅把腰向後扭躲避他的手。可他的手已經伸瞭進來,並且一下就摸到瞭最隱秘的地方。小鐘的手和姐姐的身體一起抖著。他摸到瞭一片毛,柔軟的像一叢青草。姐姐的屄!他在心裡喊。那裡已經濕瞭,整條肉縫像是水洗瞭一般。軟軟的濕濕的滑滑的,肏!這就是屄!小鐘生平第一次摸到瞭女人的屄。他激動得發抖,但沒有繼續往裡摸,他說過就摸一下,他要說話算數。
他把手收瞭回來,把秀梅抱得更緊瞭。
「姐……我喜歡你……」
秀梅已經說不出什麼瞭,那裡被小鐘摸瞭一下,全身都沉浸在愉悅和惶恐之中。她同樣抱住小鐘,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
「姐,你喜歡我嗎……」
秀梅的臉始終都是燙的,身體慢慢恢復瞭平和,不由自主地嗯瞭一聲。小鐘聽到姐姐嗯的一下,心裡樂開瞭花。他忽然覺得自己長大瞭,身體裡有股力量在洶湧地往外沖,把兩個人包圍住。他摸瞭姐姐最秘密的地方,那姐姐以後就是他的人瞭。他要像疤拉保護英子一樣關鍵時候不要命都要保護姐姐。
「姐,我要保護你一輩子!」
「姐不要你保護,隻要你自己能踏踏實實平平安安地過日子,姐就知足瞭……」
「你放心,為瞭你我什麼都答應。」
秀梅忽然感覺小鐘的身體是那麼結實,仿佛一瞬之間就長成瞭大人。她確實喜歡小鐘,他是她最疼愛的弟弟。可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用這樣的方式喜歡他。
她讓他摸瞭自己最不能見人的地方,這代表瞭什麼,她此時想不清楚。可她心裡是快樂的,雖然這快樂後面帶著隱隱的不安。秀梅在夜色中笑瞭,笑得無聲。那根堅挺的東西還在頂著她,可她還是不敢去摸它,任由它在腿上火熱地顫動。
「小鐘,這事兒隻有咱們倆知道……」
「你放心,姐。永遠都隻有咱們倆知道,嘿嘿……」
「調皮,快睡吧,明兒還得上學呢。」
秀梅輕輕地拍著小鐘,一下一下,既溫柔又舒緩。
小鐘聽著姐姐均勻的呼吸聲,自己漸漸也困瞭,不知不覺便睡著瞭。秀梅沒有睡,她忽然對這個和她一起生活瞭十多年的弟弟有瞭不一樣的感覺。她想看看他的臉,可屋裡沒有一絲光線。她心裡還像熄滅前的火苗閃動著微弱的光和熱。
她的手悄悄地伸向小鐘的下面,摸到瞭已經軟下去的小雞雞。很多年沒見,她驚喜地發現他已經長毛瞭,像自己一樣瞭。她柔緩地隻用指尖掠過光滑的表皮,又蜻蜓點水般在佈滿皺紋的蛋蛋上感受瞭一下,便把手收瞭回來。不知不覺,秀梅也睡瞭,手還搭在小鐘的身上。
蛐蛐兒在院子裡某處的墻角裡鳴叫,高亢的歌聲反而使這黑夜顯得更加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