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當依潔在強森的脅迫之下,踉蹌地打開傢中大門時見到的,是我身著黑色網紗內衣及丁字褲,脖子上套著項圈與牽繩,垂首迎接的身影。

  我想她一定還記得,這套罩杯使用透明網紗、能夠完美襯托女人身型、讓眼前的強森雙眼發光的性感內衣,是她剛開始在接受哲哥的「心理治療」時,某次我們一起逛百貨公司時所買的。

  時至今日,因為罩杯增加而使得我的乳房如今僅能勉強塞入內衣中,在那明顯過於緊繃的薄紗中顯得呼之欲出。更有甚者,在網紗若隱若現的遮掩之下透出著乳環的光澤與輪廓。

  而同時,腿上套著的網襪,更是讓那原本就太過的性感,羶染瞭如同娼妓之流的氣息。而緊致而光滑的腰線之下,畫出性感線條的丁字褲線繩,更系著造型可愛的控制器,蜿蜒的電線一直延伸至股間深處,伴隨著嗡嗡的聲響與黏膩濕透的水漬形成淫靡而誘人的景象。

  貪婪如強森之輩,當然明白這就是所謂的「後謝」。臉上蕩起洋洋得意的笑容同時,亦不客氣地扯牽繩繩頭將我拉近身邊,隔著內衣戲謔地以指尖撫弄起乳環來:

  「哦?曉瑩,你的耳墜和你的乳環是成套的啊?」

  「啊啊?是的?因為人傢希望自己是個表裡如一的騷貨嘛?」我嗲聲嗲氣地回應著,而乳首傳來的陣陣快感更是讓甜膩的語句平添瞭幾許狐媚。

  對於他想要把握機會、盡情地羞辱阿傑的意圖,我當然瞭然於心。

  而相對的,我的目的,當然不是隻有給予眼前這個鳥肚雞腸的男人「後謝」而已。在哲哥眼中,他不過是利用完即可舍棄、絲毫不會感到罪惡的棋子罷瞭。

  據我所知,他的公司在依潔離開之後,強森在他自己的公司內大肆安插親信、整頓功臣元老以樹立威信。而這種情緒化而毫無章法的領導統禦,換來的便是人才的離去與客戶的流失。

  在老客戶紛紛解約之下,僅能靠著他自己既有的人脈、利用關說、回扣等手段招攬業務以彌補下滑的業績。雖然一時之際營運表面上依舊如常,但實際上公司早已每況愈下、日薄西山。

  而他之所以在依潔面前如此盛氣凌人,某種意義上也是為瞭想證明自己比她來得優越。

  而這種猥瑣的下流老人,正是將依潔逼入絕境,不得不做出選擇最佳對象。

  面對強森這樣的態度,我自然更是順水推舟、加倍阿諛。更何況,被這樣的男人作賤自己,明知他的意圖如此卑劣,卻讓我那早已被調教得完熟的身心、顫抖著從下體溢出更多濕稠的愛液。

  「才說有沒有機會和你們兩個玩雙飛,馬上電話就過來瞭?你們吳董啊、還蠻識相的啊。哈哈哈?幾個月不見,你的奶子好像又更大瞭?看得老子雞巴硬得要命?」無視於他言語中的自大,我繼續以騷媚奉承的語調,撩撥著他的性慾:

  「嘻嘻……因為,人傢就是喜歡當胸大無腦的婊子嘛?人傢的奶子又更大瞭,爸爸您有喜歡嗎?」

  「嘿嘿?那是當然的!沒看林北雞巴都要頂天瞭?你老公那副賤樣當然也是不錯,不過還是乖女兒你妖嬈的身體才是讓人念念不忘啊?馬的,受不瞭瞭,給我爬過來吃屌吧!」

  面對著強森恨不得將我就地正法的神情,我欲拒還迎地從他手中取回牽繩,牽起一旁神情疲憊而憔悴的依潔走入臥房。

  此時的她在體力耗盡,而心靈也大受打擊之下,既無力也無心抵抗,頹然地任由我將她的雙手銬在床緣。

  在確保她無法移開視線之後,我脫下那雙絲襪,卷成一團之後塞入依潔的口中將之堵得嚴嚴實實,再將那被愛液浸透的內褲,套在依潔的頭上,雙眼從內褲的腿圈中依然可以見到外界的一舉一動,而鼻頭卻是恰恰對準瞭褲底的那一灘腥臊的淫液,美麗的容顏更是瞬間變成荒謬怪誕的模樣。

  「老公,不用太難過,你奉若女神的老婆,也隻不過是盛接別人精液的公共馬桶而已?並沒有比你高尚多少」我在依潔的臉側耳語,並輕輕地吻瞭她的臉頰。

  「嘿嘿?曉瀅啊?在你前夫面前騷成這樣會不會太傷他的心瞭?」強森假惺惺地關心著,那故作關心的扭曲嘴臉極其令人作嘔「唔唔?他的小蚯蚓就是滿足不瞭我,人傢才會去外遇討客兄嘛?現在扮女人還挺適應的,胯下那根當陰蒂來用剛好?」和理性的厭惡相反,我的身體自發地跪地,恭敬地解開強森的褲帶服侍著他脫去身上的衣物,敬奉崇畏得宛若君王。

  「爸爸,人傢這套性感內衣是跟他一起逛百貨公司買的喔?嘻嘻……不過他是沒有真的「享受」過就是瞭?倒是人傢把它當成「戰鬥服」穿出去接待客人,大傢都很贊賞呢!」我捧起強森那顯然使用過度,顯得有些頹喪地肉棒含入口中,仔細地舔舐著。在我嫻熟的口技刺激之下,很快地便恢復雄風。而我並不滿足於此,繼續以自己的手口,間雜著撩人的淫語更進一步地攏絡的強森的芳心。

  「老公,你看,強森爸爸他的能力比你強、比你有錢、雞巴也比你大?嘖嘖?大雞巴好好吃?而且撐得人傢的嘴巴好酸喔?」

  「大雞巴爸爸?瀅奴的賤穴都濕答答的瞭?想要您肏?」

  「喔喔?啊嘶?馬的你這欠肏的賤貨?老子玩過不少「職業的」還沒遇過賤到主動幫人舔肛的?」

  我稍微地移動瞭角度,讓自己那下流而忝不知恥地樣子能完全讓依潔一覽無遺,熱燙的臉蛋幾乎完全被埋進瞭強森的胯下,並用自己的舌頭舔舐著男人腥臭的肛門。更進一步地,在依潔的目光之下,我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捧起強森的腳、張口吸吮。

  「嘖嘖、嘖嘖?我好賤喔?人傢是主人爸爸您的賤母狗?唔唔?爸爸的腳趾也好好吃?人傢的水一直流出來?」

  「馬的,你這騷到骨子裡的淫娃蕩婦,天生要來當林北的炮架子,幹?看我怎麼肏到你跪地求饒?」強森再也按耐不住,扯著牽繩將我按在胯下,肉棒對準穴口便一鼓作氣地搗入。

  「啊啊……」

  濕透的腟穴毫無阻攔,我甚至可以感覺到大量的愛液被肉棒擠得飛濺而出。

  接踵而來的,便是毫不憐香惜玉的狂抽猛送。

  而我早已是衣不蔽體,鑲著光彩奪目鉆石的碩大乳房擺脫瞭胸罩的桎梏,丁字褲亦被扯至一旁、雙腿呈M字型面對著床上的依潔,頸上的皮革項圈連著牽繩被強森由後緊攢,迫使得我仰頭弓背,屈辱而羞恥地承受著肉棒的蹂躪。

  「噢、噢、噢?啊、啊?」

  「肏你媽的、幹,林穎傑,好好看看吧,林北操翻你的破麻老婆!喔?爽?」無視於口中塞物、眼眶泛紅的依潔,快感隨著肉棒的搗鼓在我體內瘋狂地流竄,羞恥與屈辱更是讓身體異樣的興奮不已。

  「娘娘腔「前」老公——你最愛的老婆今天是危險期喔!喔?噢!你的老婆?其實早已是個不折不扣的破麻?今天?噢、噢?要讓他射在裡面喔?」

  「嘿嘿,看仔細點,好好欣賞你的破鞋老婆被你爸我中出的賤樣?來,曉瀅?給我好好趴在你前夫身上,來個濃情蜜意的接吻吧?」「呼呼?對嘛?幹你媽的,肏死你?哦哦?」「唔、唔?嗯嗯、嗯嗯哼哼?」

  我緊緊擁著依潔,隔著那條被自己的愛液浸漬的丁字褲忘情地親吻她的唇。

  在甘酸的氣味充斥鼻腔之下,強森加大力度沖撞著??那力道一波波地灌註快感進入我的體內,也透過我的手口唇傳遞至依潔身上。

  「嗷啊啊啊哈?受不瞭瞭,啊啊、要去瞭、要去瞭!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啊啊?小穴、小穴要被肏到高潮瞭!噢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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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時分,當疲憊已極的依潔在我們的大床上悠悠轉醒時。我溫柔地撫摸她的秀發,在她額上輕輕地一吻。絲襪與內褲早已取出丟棄,而她身上那套俗艷不堪、同時也被玩弄地皺巴巴的襯衫皮裙業已被扔進垃圾桶,取而代之的,是觸感溫柔熟悉的蠶絲浴衣。

  我繼續靜靜地坐在床邊看著她,倆人相對默然無語。

  「睡瞭一會瞭,感覺好點瞭嗎?」

  依潔點瞭點頭,張口欲言。而我的手早一步撫上她的唇,示意她聽我說話。

  「不是你的錯,早在你進警局之前,我就已經和哲哥外遇瞭。但是啊?在遇到瞭他之後,我才幡然驚醒?」我吞瞭吞口水,發覺自己竟然有些哽咽,眼眶微微地發熱。

  「依潔呀??其實,我們兩個都沒有在這個婚姻裡誠實,因為不敢、也不願意被碰觸自己內心最深處的秘密。」「我們的愛情早就在婚姻裡逝去瞭,剩下的隻有習慣、和親情。」「要不然你告訴我,十年前那個願意牽著我的手徹夜談天說地的你去哪兒瞭呢?」「你告訴我,那個即使隻有收到廉價的巧克力,依然打從心底覺得甜滋滋的我去哪兒瞭呢?」「時光荏苒,最後我們都戴起面具,不停的換著面具,最後忘記瞭自己原來是哪張臉。」眼淚再也無法阻擋,終於從兩頰滑落,一滴滴的打在依潔身上。我明白那是悲傷,卻也不是悲傷,逝去的愛情從來不會因為嚎啕大哭就能挽回,而啜泣也不過僅僅為瞭在逝去之後試圖去緬懷些什麼。

  許久許久之後,我再度打破靜默,自顧自的訴說:

  「婚姻是基於愛的妥協,世間終究不會有百分之百的女孩或百分之百的男孩,哪怕隻是百分之九十九,依然存在百分之一需要對方體諒。」「十年之前,對於熱戀中的我們來說,體諒是輕而易舉;而十年之後哪怕隻是一點小事卻是對方眼中無法容忍的一粒砂。」「我依然愛你,但那和愛情是不一樣的?我真的考慮瞭很久很久,才下定決心要往前走、往他那裡去,雖然我不知道對錯、但更不願意停留在此終老。」

  我起身,直視著依潔而她也似乎是感覺到時候到瞭,緩緩地別過頭去。

  「依潔,我決定接受哲哥的求婚瞭?」

  「你必須做出決定,你可以選擇永遠成為林依潔,或是嘗試再回到林穎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