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我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愛上身為女性角色的自己瞭?而且,還是包含女性性事的那種。

  其實被要求和鄭董約會算起來也不過寥寥三次而已,我的心態適應之快,著實讓自己也備感訝異。

  不需要曉瀅提醒,事實上她也從未向我確認過,我持續地按時服藥、而下體的貞操帶也習慣得如同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般,幾乎忘瞭它的存在。

  身為一個女性角色在各方面帶給我的成就感、滿足感,讓我情不禁地樂在其中,不僅對於服侍男人的技巧嫻熟於心,對於被肉棒「侵犯」這種以往心存芥蒂的行為也更加地坦然。

  不可否認,曉瀅在旁的推波助瀾也影響不少。在我第一次單獨和鄭董「約會」之前,或許是擔心我會過於排斥而搞砸,她還特地空出時間陪瞭我一整天。

  那天我們一起逛瞭街,挑選瞭約會時的穿著、甚至買瞭送給鄭董的小禮物,最後還一起享用瞭最近席卷女孩們IG頁面的草莓甜品下午茶。

  在品嚐美味甜食的當下,曉瀅也大方分享她自己身為女人的性愛觀:她說,女人的性愛之所以唯美,是因為其形而上的演繹過程,是結合瞭、嗅、味、觸、視覺,五感的饗宴。對於大部分的男人而言,視覺刺激永遠是優先的。然而,若要營造一次讓男人彷佛置身天堂的極樂享受,感官的深度與廣度必然需要兼容並蓄:無論向男人表示崇敬與臣服的言語、宣泄情慾卻又充滿美感的嬌嗔;香水與化妝品揉合而成的脂粉香氣、肌膚與性感衣物所帶來的觸感與旖旎的畫面?無一不讓眼前的男伴心蕩神迷。

  也許有人會覺得這樣的女人不過是善於逢場作戲,甚至質疑連高潮都可以是「裝」出來的。然而我卻認為,那其實是身為女人的一種角色轉換的結果,在男人的胯下,女人的慾望、淫蕩、與渴求都是真的、而日常生活之下的拘謹、矜持也是真的,取決於那個當下的女人究竟想要選擇自己成為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在曉瀅的提示之下,「領會」這點的我幾次的約會下來不僅鄭董對我贊譽有加,甚至還開玩笑說自己竟然動瞭取細姨的念頭來。一席話無心地戲言卻也讓我在心中默默地驕傲瞭許久。

  除此之外,日常工作的日子我亦是愈來愈駕輕就熟,在公司中我已完全被認同是一個舉止優雅、進退得宜,顏值與內涵兼而有之女職員。不少洽公的客人不是貪婪地多看幾眼,就是藉故攀談幾句,更積極一些的甚至大膽地向我索要聯絡方式。

  這些女人獨有的「特權」,在在讓我感到飄然而自豪。當然,在曉瀅長期的「教導」之下,我的應對進退毫無疑問是相當得體而不失禮。

  在保持一定距離的狀態下,我能夠很自然地應和客人們的寒暄、並禮貌而不失面子地拒絕過於深入的邀約,如要電話、加LINE、要IG等等。

  當然,也有幾個特別的客人,有的是如同鄭董之類的投資人、也有的是產業相關的富二代等等,雖然同樣對我這種櫃臺小姐「特別關照」,但言行舉止卻也文質斌斌、充滿紳士風度,讓人不好意思拒於千裡之外。

  比如,有一位叫做「仲翔」的藥廠小開同樣也是如此。據朋友圈的女同事相傳的八卦,他是哲哥的幾個要好的死黨其中之一,身為某傢知名藥廠的小老板,比起老一輩以前緊守在成藥、學名藥上裹足不前,大膽地投資醫美材料、生技、保健這一塊領域,使得近年業績、獲利翻瞭幾翻,自然獲得公司及傢族欽佩的眼光。

  而哲哥作為醫美集團老板,自然跟仲翔有許多業務上的合作關系。也因此,公司不乏見到這位低調卻又風度翩翩,完全不像個富少的富少身影。每有來訪,總不會忘記帶上一杯咖啡,在等待哲哥出現前的空檔,站在櫃臺前與我閑聊上幾句。

  很不幸的,更多的是藉機開黃腔又自以為幽默,或是裝模作樣地自抬身價、甚至藉機毛手毛腳的土豪劣紳。如同公司的女職員教我的,遇到這類人也隻能保持距離,能避則避。

  而在私生活方面,曉瀅毅然決然地將我們的房子進行瞭大規模的改裝。原本傢中的一間主臥一間客房的設計,如今則大幅改裝成瞭更寬敞的單一主臥配上主臥附屬的更衣室和化妝間。

  那是我們倆人新的小天地。基於兩個「女人」的需求,設計師幫我們設計瞭整整兩排大型的衣櫃/鞋櫃,一左一右放滿瞭我和曉瑩的,琳瑯滿目的女性衣物。我驚訝地發現曉瑩的衣服與當初剛結婚時的中性、保守風格大相徑庭。除瞭時尚並更有女人味之外、更不乏性感火辣、甚至於暴露的衣裝。

  我們也擁有各自的化妝間,身為女人總少不瞭那化妝保養的瓶瓶罐罐,倆人常常會交換許多保養品的使用心得,最近甚至意外發現我使用的保養品數量竟有瞭超越曉瀅的趨勢。

  至於會這樣大興土木的原因,是因為曉瀅認為,哲哥之於我們倆人的角色,比起我更像是一傢之主。而傢裡的原有的設計也不適合擺放兩個女人大量的日常用品與衣物。

  對於這樣的言論,雖然我內心深處的酸意依舊,但轉念一想,這實際上卻是無意間取消瞭曉瀅對我的懲罰之一,也就是我不必再單獨睡客房,恢復瞭和曉瀅共床的日子。

  事實上,在房間改裝好之後,哲哥一次也沒有在我們傢停留過夜。新的傢反而更像是我和曉瀅兩個人的新窩似的。

  對於這點我暗自竊喜不已。

  另一方面,而在參與瞭「招待」鄭董的遊戲之後,我和曉瀅之間再無秘密,感覺倆人的關系幾乎就像是最親密的「閨蜜」一般,連性事都能毫不保留地分享。

  而且,更令我感到寬心的是,在鄭董之後哲哥原則上已經停止瞭曉瀅這種「性招待」的遊戲,未來也不太考慮再繼續進行。為此,我曾經試探性地問在這期間她迄今為止到底與多少人上過床,卻碰瞭個「對女生問這很沒禮貌」的軟釘子。

  雖然我主要的工作是在櫃臺接待賓客,然而若有需要仍會前往曉瑩的辦公室裡協助她。因此,偶爾也會發生某些香艷刺激的情節。每當看見走入辦公室的她,臉頰上一抹紅暈,我們總是有默契地會心一笑,明白方才的她又與哲哥做瞭什麼旖旎的情趣遊戲。

  也許是要故意「撩」我的關系,曉瀅更加自然而頻繁地在我面前稱呼哲哥為「主人」,以往原本連在閨房情趣中都羞於啟齒的內容,如今卻能夠泰然自若地說給我聽:「依依?等一下再跟我講工作的事啦?我去廁所換一下護墊?裡面的東西,有點流出來瞭」

  「剛脫絲襪的時候不小心勾紗瞭,你有備用的能借我嗎?」然而,說來有些折磨人的是,實際上在鄭董那幾次約會之後、曉瀅就再也沒有安排我參與她的性愛遊戲,甚至更禁止我主動購買後庭相關的情趣用品。

  雖然由以往的經驗來看,依稀覺得這或許又是另一個遊戲的醞釀。然而,我卻能明顯地感覺身體裡面的渴望正快速地蓄積。

  在愛撫自己的過程中幻想被男根插入的情節,如今對我已然稀松平常、甚至不可或缺。即使理性上我依然堅持自己的本性是個普通的直男,最多不過是對於跨性別性愛有些熱衷而已。

  然而,在空窗期持續地延長之下,即使是使用手指肛門自慰也難以撲滅那渴求的慾火。

  某天,曉瀅找瞭我進去她的辦公室,面有難色地問我:「依依,抱歉臨時有個困擾的事情想與你商量一下?有個之前你沒見過的的客人、之前我也有招待過的,剛好回國兩天,明日就要走。他詢問哲哥能否今晚幫他找個女伴?內容你知道的?原本是已經不打算再進行這樣的活動瞭,不過他是哲哥很重要的客戶,我們也不太方便拒絕?我生理期又剛好來,你能夠代替我去嗎?」

  「可是?我?他?」

  「他知道的,剛剛你還沒進來前我有詢問他一下,他說他在國外早有?嗯、與第三性性愛的經驗,而且,你也許沒感覺,不過你在早就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知名人物瞭,他說他看過我們公司的公關新聞、也見過你的照片,十分期待呢!」曉瀅十分明白我的顧忌,一席話下來讓我毫無拒絕的理由。

  我沒向曉瀅透露的是,身體對於「性」的渴求亦步亦趨地蠱惑著我。其實套用曉瀅之前說過的,女人可以根據情境決定自己行為的思維邏輯,我的「女裝」行為不也是這樣子的嗎?

  在經歷瞭哲哥與鄭董之後,我對於男人的性愛所帶來的排斥感早就已經煙消雲散。隻要自己心中的「開關」是切換在女性這邊,我感覺自己能夠毫無障礙地在男人面前婉轉承歡、甚至是搔首弄姿。

  隻要有需要的時候,再切換回「男性模式」就好瞭。

  「沒錯,有需要的時候再切換就可以瞭,我依然還是原來的我」我自信地想著「對瞭,這個客人對女人的時尚不太有Sense,袋子內裝的是他指定的衣服款式,要麻煩你稍微忍耐一下瞭?」

  曉瀅帶著歉意與無奈的表情,有點哭笑不得地將手中的袋子遞給我。

  「哲哥已經安排他吃完晚餐後,在那間陽明山別館休息。你等一下回傢休息一下吃點東西,直接搭計程車過去就好。」

  ***********************************

  不得不說,那位「哲哥的重要客人」品味真的讓人不忍卒睹。

  回到傢我打開袋子,一望之下大概足足傻眼瞭十分鐘吧!袋子裡面裝瞭兩套衣服,但是,那也不過是數字意義上的兩套,如果以佈料量計算的話,說不定兩套加起來都還不夠一套正常衣服的佈料呢。

  第一套衣服,是一件鑲著金鏈子的超短皮裙,搭配一件薄的半透的米白色絲質襯衫,加上已經成套的黑色蕾絲內衣褲?更讓我感到頭痛的是,衣服下還墊著一個鞋盒,開盒一看,是一雙廉價感十足的白色厚底長靴。

  「天哪?這簡直就是?檳榔西施還是傳播妹之類穿的衣服?而且,這年頭哪個正經的女人還在穿白色長靴的!?」

  我感覺一陣頭疼,翻開第二套衣服,更是直截瞭當地長嘆一口氣:那是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粉紅色情趣睡衣。

  一時之間我也無計可施,隻好暫時將衣物擺在一旁,先去放熱水洗澡慢慢想。當然,也沒有忘記為自己浣腸並潤滑肛門。

  燒腦瞭半晌,在享受舒服地泡澡之後我還是勉為其難地完成瞭穿搭。望向鏡中的我,依然羞恥地無以復加。薄透的米白色絲質襯衫,即使是在不太強的室內光線下仍然可以清楚看見內裡的黑色胸罩:這本來就是這套穿搭的用意,而為瞭沖淡那濃濃的「風塵味」,我用一條愛馬仕的方巾在頸上做瞭個造型,自欺欺人地「平衡一下」。

  皮裙之下舍棄瞭絲襪而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妝容也盡力維持輕透、淡雅,最後再以更輕質的柑橘、草本植物香氣作為點綴。

  即便如此,當我踩著那過於引人註目的高跟靴走出社區大門時,很明顯地可以感受到門口警衛那熾熱、欲言又止的表情。令我慶幸的是,由於我是由社區內走出,他也沒有任何理由將我攔下,隻能眼睜睜地目送我離開,想必把我當成瞭一個完事後的娼妓吧?

  而使用手機招來的計程車司機也沒有例外,沿路上司機盡其所能地攀談、示好,甚至還大膽地索取電話號碼,讓我感到既無奈又不自在。好不容易到達瞭山中的別墅,匆匆地道謝付瞭車錢後,便飛也似地逃離瞭司機那不懷好意的目光。

  然而,在房門打開的那一霎那,卻是更大的震憾在等著一無所知的我。

  那一刻,我心臟簡直嚇得幾乎要停止似地,幾乎無法理解眼下的情況。唯一存在的情緒,隻有強烈的懼怕,懼怕被眼前的男人認出我的真實身分。

  「欸——妹妹你看到帥哥傻啦?哈哈哈?請進請進?不要拘束?」那個人似乎沒有發現我的身份,在我幾乎就要轉頭逃跑的當下,伸出魔爪搭上我的腰,像個好色的中年大叔那樣、自作幽默地開著黃腔,半推半就地將我架進屋內。

  而處在驚嚇狀態的我,雖然試圖掙紮,卻也敵不過男人的蠻力,步履蹣跚地被「推」進室內。

  在這間我幾乎已習以為常、豪奢的山中別墅中等待著、應聲打開房門的那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先前我的公司老板、創業夥伴:強森。

  「大哥您好?」

  看著昔日的老板挺著油膩發福的肚子,充滿貪婪慾望、恨不得剝去我身上的衣物時的野性目光,我隻感到一陣惡心,退後瞭半步抵在被關上的大門邊,幾欲奪門而出。

  「來來來,先來小酌一下,陪叔叔喝幾杯就好?嘿嘿嘿?」強森對於我的怯弱渾然不覺,眼睛直勾勾盯著我的大腿看,一邊陪笑著取來另一隻厚底玻璃杯,將冰箱預冷的不銹鋼方塊放進杯中,再倒酒斟至半滿。我註意的那是哲哥酒櫃的大摩二十年,而一旁的雪茄,也同樣是哲哥精心的收藏。

  再度確認強森並沒有識破我之下,驚魂甫定的我終於稍微能夠喘息一口氣,考量一下眼下的情況。

  很顯然,直接轉頭離開必然不會是選項之一。畢竟他在名義上是公司的重要客人,而他對我的事顯然完全不知情,而哲哥、曉瀅顯然也一無所知。這個時候唐突離開,不僅重傷他對於公司、哲哥的形象,而我也必然會受到曉瀅責備。

  唯有硬著頭皮象徵性地與他交際應酬,再視情況婉拒進一步的發展,可能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做法。

  念及至此,我也隻能唯唯諾諾地在桌邊坐下,頷首問好。

  「大哥,您好?」

  「嘿嘿嘿,你們吳老板眼光真的是不錯,酒、菸,還有?嘿嘿,都是上品。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呀?」

  「我姓林,叫林依潔?」

  「哦??叫依潔呀,幸會幸會,之前聽你們那個嚴副總提到你,我還不?呵呵,沒想到見面讓人眼睛一亮呀!來來來,我敬你一杯!」我小心翼翼地應對搭話,應付著強森不著邊際的話題。很顯然,在等我的時候應該已經喝得微醺瞭,談吐風格與我以前認識的他有著很大的不同。

  以前的強森為人豪爽,卻也粗中帶細,更難能可貴的是,他願意下放權力給我們這些創業夥伴,甚至笑呵呵地容忍我的頂撞、甚至越權。

  「給年輕人舞臺」、「給年輕人機會」更是他常常掛在嘴邊的口頭禪。

  而現今在我面前的他,雖然豪爽依舊,卻也顯得粗鄙不堪。除瞭自吹自擂地炫耀他領導的公司是如何的厲害、如何的賺錢之外,就是誇口自己的身價、豪宅、名車等等。

  而這樣的行為也不禁讓我偷偷地在心中與哲哥的內斂比較起來。相形之下,哲哥顯然低調得非常優雅,跟強森完全不在同一個檔次。甚至比那個白天還在櫃臺與我閑聊的富二代藥廠小開都天差地遠。

  說起來,還真不知道為什麼哲哥會把他當成重要的客人,心念及此,我不禁又更加地嫌悪起眼前這個醉醺醺的老男人來。

  酒過三巡,我發現強森似乎有些不支,眼神飄忽、話也變得少瞭。突然靈機一動,心中泛起瞭一個念頭:「如果能讓他醉倒的話,或許我更有機會能全身而退?」這時,顯得不勝酒力的強森放下杯樽,捏起雪茄仰著頭吞雲吐霧起來。

  「大哥,我再敬您一杯」

  「好,來?」

  雖然我自己酒量十分差勁,但是或許可以藉著女性的優勢半磨半諂媚將他灌醉。在強森將杯中的琥珀色漿液一飲而盡之後,我立馬再將他的酒杯添滿。而渾然不知情的強森也毫不猶豫地與我繼續推杯換盞。

  沒想到,幾輪下來,雖然我數次技巧性地抿嘴閃酒,卻也不得不地在強森攝人的目光之下與他對飲數杯。而在數杯酒水下肚之後,竟是我先行不支。酒意上湧的結果,雖然意識仍舊清楚,卻已然呈現一副不勝酒力、任人宰割的模樣。

  「大哥抱歉,我想上個廁所?」

  就在我急急忙忙地起身,想躲到廁所催吐避免事態更進一步惡化時,我的手被一把攫獲,在重心不穩之下竟跌落至強森的懷裡。

  我抬頭一看,強森此時顯得見獵心喜,無視於我的掙紮,一雙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

  「依潔呀,我們也差不多可以開始瞭?嘿嘿」

  「唔?不、不可以?」

  我柔弱的抵抗此時顯得無濟於事,無視於我表示抗拒,我的眼睛很快地被黑色的眼罩蒙瞭起來,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緊接著便是一雙手爬上瞭我的胸口,解開襯衫上的鈕扣,肆無忌憚地侵入。

  「啊?」

  雖然醒著,酒精卻讓我的意識與身體解離,無力反抗。很快的,我的襯衫扣子被完全解開,皮裙也被撩起。

  「嘖嘖嘖?真是太美瞭?胸部小歸小,但這個奶頭、真是迷人啊??」

  「嗯、啊啊……」

  強森口中呼出的濃濃酒氣才剛噴在我的臉上,下一秒,我的一邊乳頭已經被唇舌攫獲,胸口傳來的刺激讓我忍不住輕哼呻吟出聲,經過長時間的練習,即使不用刻意為之我也自然而然地以這種女性化的方式發聲。

  「嘿嘿嘿?你這騷娘炮?叫起來還挺妖嬈的?操、叫得林北骨頭都酥瞭?」強森先前的酒意不知為何不翼而飛,現出原形的他連基本的禮儀也不顧瞭,言詞更見粗鄙,動作卻也未曾停歇。很快的我的襯衫、短裙、長靴都被褪去,胸罩也被撩起,凌亂地掛在胸前。

  濕潤的口舌配合著粗糙的手在我的身上各處肆虐,耳垂、脖頸、鎖骨、胸部、肚腹乃至雙足,無一處不是淪陷在男人猥褻的肆虐之下。

  也許基於無計可施的心態,更或許是處在眼罩中的黑暗反而讓我加深瞭不被識破的鴕鳥心態,在強森極為老練的愛撫之下,我內心的抵抗正一步一步地土崩瓦解。

  「唔?啊啊?」

  不知何時,酒意已稍微退去,愉悅的快感在我的身體各處流轉,口中發出的呻吟早已沒瞭一開始的矜持,回蕩在隻有兩人室內、也鉆進瞭我自己的耳朵。

  等到我會意過來時,我早已經一絲不掛淪陷在強森的懷中,任由他恣意妄為地撫弄我的身體。而身上唯一的「裝飾品」,那隻粉紅色的貞操帶,此時更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嘿嘿,林北玩過的女人也不在少數,也鮮少有你這種等級的?」事到如今,我自覺難逃眼前這個男人的魔掌。雖然用字遣詞不堪入耳,但其中稱贊的意味卻也讓我有些飄飄然。

  「過來用嘴巴服務一下林北的雞巴!」

  有別於哲哥或是鄭董的彬彬有禮,強森不但粗鄙而且霸道毫不憐香惜玉。就在我被押到他的胯下之際,他那體味濃厚、帶著腥臭的肉棒便粗暴地塞入我的口中。在此同時,他忙不迭地撕開透氣膠佈,將一隻跳蛋牢牢地捆縛在我的貞操帶上。

  跳蛋低低的震動聲響起,麻痹似的感覺迅速從我的下體蔓延全身,也點燃瞭我身體裡的情慾. 終於,我的理性潰不成軍,口中的呻吟越發艷媚。

  「哦?頭發是真的啊?果然是貨真價實的人妖,馬的,簡直比女人還女人?根本天生做雞的料?喔、幹他媽的?真會吸?」

  在情慾與脅迫交織之下,我放棄抵抗,慢慢地吞吐肉棒,秀發低垂半遮半掩,隨著脖頸的動作前後晃動,在此同時我的雙乳也被他一左一右的指尖玩弄著。

  而強森則是舒服得倒吸瞭好幾口氣,雙手牢牢地將我的頭固定在他的胯下。

  「喔喔?爽!真他媽的會舔!」

  身體的快感加速淡化瞭心理上的不適,很快的我的思緒隻剩下眼前吞吐的肉棒,以往吞吐肉棒帶來的快美制約,正悄悄地以愉悅感受翻轉著我對於強森的排斥。

  「唔唔?嗯嗯?」

  「想要瞭嗎,妹妹?」

  「嗯?」

  我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

  「反正,他並沒有認出我的身分?」

  我暗自地為自己找著藉口。其實,身體早已誠實地傳達瞭一切。欠缺的,不過就是一個看似冠冕堂皇的理性遮羞佈。

  「林北的雞巴好吃嗎?」

  「嗯?」

  「嘿嘿嘿,還想要嗎?」

  其實心裡非常明白,那荒謬至極的藉口根本談不上甚麼遮羞佈。僅僅隻是想讓自己順從自己雌性面的慾望,所造出的紙面具罷瞭。即使如此,被肉慾左右的我,仍舊鬼迷心竅地吐實瞭自己的慾望:「想要?」

  「想要就過來跪著,快點!」

  見我已經全然淪陷,強森再度拔出他的陰莖,轉而壓著我的手反剪在背後依著他的要求跪在腳邊,挺出下身讓我那被跳蛋與貞操帶羞辱的陰莖,羞恥地暴露在他的面前,如同女奴般的姿勢替他口交。

  緊接著,「喀噠!」一聲,我的手已被他用手銬銬在背後。

  「啊!大哥?唔唔?」

  強森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火燙的肉棒再度填滿的的口腔。

  身體的慾望隨著口腔中的肉棒溫度逐漸沸騰,下顎張大,嘴唇被迫撐開成O形的緊繃感、舌頭被抵住,唾腺分泌的液體不受控地從唇縫間滴下的濕潤感,一而再再而三地沖擊著我的感官。

  熟悉的記憶讓我再度自動地吸吮起口中的肉棒:親吻、吸吮,舌頭鉅細靡遺地舔拭它,一切發生地再自然不過:那陽物既是男人產生快感的器官,更是讓我獲得愉悅的泉源。

  「滋嚕、滋嚕?嗯嗯?嗯嗯?」

  我盡其所能的吞吐著,肉冠刮擦唇舌與上頷的觸感混和著熟年的雄性氣味讓我毫無抵抗地越陷越深。而男人滿足的哼聲更是如同催情的春藥,撩撥著我越發澎湃的情慾. 「舒服嗎?」

  「唔唔?好舒服?啊啊?」

  我的身體燥熱,臉頰發燙。敏感的身體在強森的愛撫之下更是快感連連。

  「怎麼樣?想要瞭吧?」

  「?是的,我?」

  然而,在黑暗中強森言語與肢體的雙重挑撥之下,我意會到自己的身體愈是敏感的同時,卻也更加強烈地感受到某種渴求。那是一有如抒情歌中缺少副歌的空虛感、更如同癢處搔不著般地令人焦心。

  「想要的話,就老老實實地做點表示吧!不然,林北可是不會那麼慈悲的喔」

  缺少瞭什麼,其實不言而喻。而眼前的強森藉之用以勒索我的,也同樣昭然若揭。

  我的唇依依不舍地離開那根火燙蒸騰的男跟,強忍著羞恥與跳蛋陣陣的酥麻,我摸索著轉身以跪姿著地背對著強森翹高屁股分開臀肉。

  「大哥?我?想要?」

  見他不為所動,我更丟開矜持,努力地晃動著屁股,儼然成為一饑渴求歡的淫娃蕩婦。

  「大雞巴哥哥?人傢的屁穴有潤滑過瞭?想要您的肉棒?插進來?嗯嗯?人傢想要想要被你的肉棒?肏?」

  「喀嚓、喀嚓、喀嚓、喀嚓」

  靜默之後,耳邊響起手機拍照的音效,一股不祥的預感從我內心升起。

  「大哥?」

  我的雙眼依然在眼罩之下目不見物,隻是如今這樣的黑暗莫名地有些害怕。

  「嘿嘿嘿?他媽的,你這騷樣完全就像個天生的賤婊子?比起以前,你現在這樣子好太多瞭?你說是不是呀,林、穎、傑?」

  「!?」

  那一字一句不可能聽錯。恐怖的感覺迅速地從腳底竄向全身。一瞬間彷佛置身冰窖,我不敢動、卻又不由自主地發抖著,連吐氣都覺得驚懼。

  「嘿嘿?搞什麼IT呢?你當妓女還比較像樣呢!」「刷!」的一聲,覆蓋住我的眼睛的眼罩被一把扯下,一瞬間的燈光讓我睜不開眼睛,而待我眼睛終於適應瞭燈光之後,映入眼簾、鉆入耳中的,是對準著我的鏡頭、以及更多的拍照聲響。

  「你?大哥?你是不是認錯人瞭?」

  我徒勞地辯解,卻顯得那麼地欲蓋彌彰「嘿嘿嘿?別裝瞭!你現在這個婊樣,不說還沒人能認出來你以前是個男人?隻可惜啊?你老婆、嚴曉瀅那個騷貨,老早就把你給賣瞭,嘿嘿嘿,把自己的前夫變成人妖,還安排她去賣淫,不容易呀??」

  強森自顧自的滑著手機,扭曲的笑容中盡是小人得志的醜態。口中的話語在我聽來卻如同天打雷劈。

  「覺得很驚訝嗎?你老婆早就被我搞過瞭?啊嘶?那股騷勁真另人難忘?床上功夫吳董調教得很好呢?抱歉、抱歉我忘瞭,她現在已經不是你老婆瞭?是別人胯下的母狗呢!」

  強森把手機扔到我的眼前,一隻手把壓住我被銬在背後的手,另一隻手握著肉棒對準我的臀肉中央,下一秒,我感覺到碩大的龜頭強硬地撐開我的肛肉,熱辣辣的疼痛猛烈地席卷而來。

  「當初不知道你早就被調教成這副騷樣,你老婆安排機說要讓我上你的時候,幹你娘雞掰的?我還真的是為難得很呢!嘿嘿,老子現在雞巴硬的很?來爽一炮吧!」

  「不、不要啊?拜托住手……啊啊……痛!」

  即使被揭穿身份,我依然本能地以女性的方式發聲求饒。然而,這樣的表達方式無疑地卻讓男人更躊躇滿志,朦朧中映入眼簾的是強森丟在我面前的手機,螢幕上播放著的影片,正是曉瀅跪趴在男人胯下吸吮著陰莖的側臉。

  「啊?爸爸,您的女兒看起來好騷、好欠幹?人傢好想要被您的大肉棒操噢?」「噢、噢、好大?雞巴?操得人傢小穴、噢?好爽噢?」轉瞬間,影片中的曉瀅身著粉紅色薄紗,陰道內插著一支碩大的矽膠陰莖,四肢伏地挺著高翹的屁股,以肛門迎接著強森粗大的肉棒。一幕幕露骨火辣的畫面毫無轉圜餘地呈現,曉瀅被強森征服的事實。

  灼熱感在肛門裡延燒,火燙的陰莖霸道地擴張著直腸一路挺進。相對的,影片中的曉瀅卻是淫水霏霏、自動自發地迎合著強森的活塞運動,眉宇之間盡是愉悅的神色。

  「喔?這後庭真他媽的緊啊??死命地在吸林北的懶叫?嘿嘿?學你老婆叫兩聲來聽聽吧?」

  「啊啊?太大瞭?不?停下來?啊啊?痛?好痛?」不容我反抗的強森,捏著我那楚楚可憐的陰囊,一陣劇痛刺骨,隻能任由他擺佈。

  「剛不是還淫蕩地搖著屁股求我幹?不叫是嗎?林北捏爆它,讓你當個真正的娘們?」

  「啊??」

  「說,你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啊啊?我,我是欠肏的妓女人妖??」

  「那還不求我肏你?」

  「啪!」的一聲,強森才剛松手放開我的陰囊,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臀上。

  「啊啊?」

  「還不快點,老子可是沒什麼耐性?信不信現在就把你的卵蛋拔掉?」

  「啊啊、我?肏我?請您肏我?啊啊……」

  「肏你哪裡呀?」

  「肏我的?後面?」

  「屁眼就是屁眼,剛不是騷到出水說什麼都潤滑好瞭嗎?現在裝給我裝什麼清純??老子這就幹趴你,嘿嘿?浪叫聲別給我停啊?看看你老婆,多學著點知不知道?」

  「噢!噢?啊、啊?」

  在強森的霸道推進之下,我的抵抗顯得毫無意義。很快的,他那火燙堅實的陰莖已然齊根挺入我的直腸,緊接著,便是一波浪潮般的往復挺動。

  「啊、啊、啊,噢?噢?啊?」

  一開始,我隻想趕快擺脫這般幾欲作嘔的感覺。然而,強森卻是不疾不徐,一雙大手很有技巧地愛撫我的胸部,點、搓、揉、捏、夾,雙乳傳來陣陣的快感、配合著角度、力道適中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

  很快地,肛門內的灼熱感逐漸消退,而身體的燥熱感卻急速增加。尤其是每當自己的口中,被迫吐露出羞人的聲音時,那銷魂的愉悅感正以驚人的速度把心中的每一絲嫌惡感抹消殆盡。

  「林北的雞巴肏得你舒服嗎?」

  「噢、噢?很舒服??啊、啊??」

  「哈哈!真是不要臉的賤貨,看我不肏到你站不起來??」曾幾何時,我的嫌悪與羞恥消失得無影無蹤,眼前男人的氣味不再變得那麼難聞,而那猥瑣而凌人的笑臉更是刺激著我的情慾,轉而成為更加煽情的字眼。

  而那字字句句,更是最強效的興奮劑,將我身體的感官推向高峰,彷佛每說一次,內心厭惡感就會少一點、而愉悅與羞恥感則更增加一點。

  「啊啊?對,我是個欠肏的人妖賤貨?最喜歡被幹瞭?隻要付錢誰都可以跟我來一炮?」

  「屁眼、被肉棒撐得好滿?哦、喔喔?」

  不知不覺之間,我被強森翻瞭過來躺在沙發上,雙腿更自動自發扣住他的滿是贅肉的腰,一雙赤嫩的裸足交纏在後背,而強森則是雙手穿過我的大腿彎處,中年男人的肚腹下,遠比我雄偉陽剛的陰莖正使勁地耕耘著我的直腸。

  相較之下,我的小肉條依舊安分地被圈養在貞操帶裡,龜頭前端分泌著興奮的愛液,隨著我的屁股被男根撞擊而隨意甩動著。小腹深處的甜美感覺越來越強烈,強森的龜頭每一下都擠壓著深處的嫩肉,酸脹中帶著銷魂的快感。

  「噢!噢?啊、啊?」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雙腿緊緊地扣住強森的腰,讓他捧著我的屁股猛力幹著,高潮的感覺完全無法阻擋,強烈的性快感一股腦地灌進我的大腦,下半身在酥麻中一泄千裡。

  「啊、啊、啊,噢?噢??不行瞭、不行瞭?我、我?呃啊啊啊哈……」

  「這麼不耐肏,比起你前妻差多瞭,你要多多跟她討教當雞的性技才行啊?哈哈」

  在強森得意洋洋的獰笑聲中,卑猥的征服感表露無遺。而被他送上高潮、意識迷離的我,在持續不斷得高潮痙攣中卻見他拿出某個東西,隨手掛在我的脖子上,一個塑膠套套著的東西沉沉地壓在在我的胸前。

  當快感的波濤終於慢慢平息,我努力睜開迷蒙的視線中,那個東西的輪廓終於逐漸映入我的眼簾:「啊啊?不要啊??」

  雖然耳際影片中曉瀅的淫聲浪語依舊持續,我卻驚恐萬分地別過頭逃避去看自己胸前的事物,卻防不瞭內心鋪天蓋地的恥辱感:那個我曾經形影不離,如今卻似千鈞重物壓在我胸口的物品:我在強森公司的員工識別證。

  我摀住雙眼,卻遮掩不瞭自己赤裸的身軀,以及胯下貞操帶孔洞中泄出的那一灘愛液。那早已不是身為男性高潮噴薄而出的象徵,證據就是我的直腸中,火燙而硬挺的、真正的男根。

  對於眼前凌辱的畫面顯然讓強森更加地興奮,佈滿血絲的瞳孔中盡是征服的慾望,他再度抬起我的雙腿大力地沖刺,每一下都是齊根而入的杵地打樁。

  甫從高潮中回神、墮入羞恥之後又被強行拉回性事中的我,肉棒竟是不爭氣地持續從膠殼中吐露著涏水。

  「啊、啊、啊、啊??」

  在一陣狂抽猛送之後,強森扯起我的頭發,強迫我的臉對著他的肉棒,眼睜睜地看著馬眼張開、「啪、啪、啪」,一股一股熱燙的濃精一下一下地直擊在我的臉上。

  濃稠後男精迅速覆蓋瞭我的臉,眼睛也因為滲入瞭精液而無法睜開,雄性的濃烈腥臊味也更是侵犯著並占據瞭我的鼻腔。

  腥羶的強烈氣味讓我完全的失去理智,我幾乎是呻吟著、仰著臉接受瞭象徵身心完全被男人征服的「顏射」

  「嗯?啊啊啊?人傢?人傢是哲哥養的母狗啦?要常常出去接待客人呢?噢、好深?沒辦法再給您包養啦?唔?好舒服喔?哲哥答應的話?人傢隨時隨地都可以來當您的騷女兒喔?嗯啊啊?啊哈、好厲害?要去瞭、要去瞭!噢噢?」在此同時,影片中的曉瀅也在強森的猛烈攻勢之下,顫抖著身子泄出大量高潮的淫水。

  「哈哈哈?爽快!真的是太爽瞭?」

  「沒想到今天竟然玩到你這個極品的人妖?哪天能找你跟你老婆雙飛就更好瞭!」

  強森得意地把他龜頭上的殘精抹在我的瀏海上,一邊拿起手機拍下我臣服在肉棒底下的臉。

  我隻能無力地別過頭閃躲,卻看見那張我以前上班用於打卡、刷門禁同時彰顯權威的識別證,「林穎傑」三個字已然被強森的精液完完全全地蓋住瞭,隻露出泡在精液裡的半個頭像、以及如今看來極為諷刺的「經理」兩個字。

  接下來,我被架著一同進入浴室,跪在強森面前為他擦洗身體,然後是各種五花八門的性服務要求,有時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浴缸中,然後為他口交。又或是雙手扶著墻,直接就在浴間被他從背後環抱著摸遍全身。

  噩夢般的夜晚簡直度日如年,射精過一次的強森表現出驚人的性能力,在短暫的洗澡休息之後很快地便恢復瞭先前的狀態。再度拉扯著我的頭發逼迫穿上那件曉瀅準備的、帶來的那件粉紅色薄紗睡衣。

  環顧房間的落地鏡中,我萎縮的陰莖完美地包覆在貞操帶中,籠罩在薄紗睡衣之下看起來毫無違和,與方才的那套皮裙與長靴一同檢視,活脫就是一個標準的賣淫女、一個打扮低俗的流鶯、私娼。

  「這才是曉瀅真正的用意吧!」

  此時我才幡然醒悟過來,曉瀅幫我準備的這兩套衣服,其實就是影片中那天她穿著服侍強森的那兩套衣服。

  而無論如何,這些也都不再重要瞭。自暴自棄的我,身體誠實地反映著交媾的快感:我呻吟著、捧著自己自己潔白無瑕的美腿,用自己的直腸承受著男根的進出。

  「原來,這就是我被男人征服的樣子?」

  鏡中的我雖然在連番的淫辱之下顯得疲憊憔悴,然而動人的紅唇、苦悶的表情卻依然忠實呈現著男根帶來的悅樂甘美。

  最後,我終於主動坐上強森結實有力的肚子上,他那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在我的肛門裡。依照他的命令上下套弄屁股,繼續演繹著排便與前列腺被不斷重復擠壓,快感與羞恥交織而成的異樣快感。

  情不自禁地,我的雙手抵在強森的胸口上,長長指甲微微地陷進瞭他的皮膚裡,如同一個真正的女人,試圖以最女性化的方式去承受高潮來臨前那彷佛海嘯般的快感。

  相反地,強森的一雙大手卻緊緊地掐指我的臀肉,牢牢地控制著我的身體。

  「嗯啊?肏我?爸?爸爸,用你的大雞巴肏人妖女兒的屁眼??」直腸內傳來一波高過一波的快感,快感從下半身一路蔓延到腦後,然後在全身上下爆發。再無矜持的我,也用著與曉瀅那時同樣的稱謂,迎來高潮的瞬間。

  「哈哈哈?竟然被林北肏到噴精?你生來就是要被人當婊子的吧?」再一次的高潮泄身,我幾乎感受不到自己是否排出精水,而是整個下半身模模糊糊地、麻痹似的連續高潮,陰莖、直腸、肛門,酸脹而酥麻中升天的失神,伴隨著膀胱肌肉的失能導致下身無法自制的失禁感,沖擊著我的意識直到恍惚。

  直到肉棒退出肛門之後,我才慢慢地從悠長的高潮中回神過來。果然,我的胯下如同強森所言泄出瞭大量的精水,而肉棒退出後尚未合攏的後庭,更是感覺到一股暖暖的汁液慢慢地流淌而出。

  連續的兩次猛烈的高潮讓我徹底地脫力癱軟在床邊,徒然地任由強森繼續用手機紀錄下瞭我不堪入目的樣子,而脖子上更始終掛著那條被精液浸透的識別證。

  「叮、叮、叮、叮?」

  幾聲手機的聲響,驀然讓我醒悟到強森的意圖,驚覺事態嚴重的我慌忙失措地起身,徒勞地掙紮想要搶下他的手機,卻在懸殊的力量差異之下被他輕易地推開。強森得意地秀出通訊軟體的畫面,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照片旁的「已讀」數量快速的增加。

  「嘿嘿?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當初把你和大學生不倫照片傳上群組的就是我本人啦!現在,更勁爆的照片也被傳出去嘍??」手機畫面上的我一身狼藉,因為服藥而微凸的胸部、佈滿精斑的乳頭、下身的閃著淫水的貞操帶、和被肉棒侵犯過而微張、流著濃精的肛門、以及胸口名牌上那斑駁卻清晰可見的我、曾經的名字,以極快的速度被公司群組裡的人瀏覽。

  一切都完瞭「為什麼??」

  氣力徹底放盡、衣衫不整的我癱倒在地上,柔弱得宛如被風雨摧殘過的花。

  喃喃的話語無法再串成任何有意義的思緒,殘留的情緒,隻有無盡墜底的絕望。

  「哼哼哼?你老婆心裡怎麼想我管不著,反正她隻是自己投懷送抱找上我談條件而已?而林北早就不爽你很久瞭,你憑著自己是元老的身份在公司呼風喚雨、員工事事來問你的意見,沒人把我這個老板放在眼裡,當我是塑膠嗎??」「好死不死你自己犯賤去捷運上偷拍被贓到,那時候林北就很想直接做掉你瞭不過因為時機不成熟也隻能吞下去,就在林北我鬱悶得要死的時候剛好你老婆聯絡上我,所以才有瞭打工小妹那個局?說到底,你要是自制力夠強沒跳進來的話,我也是拿你沒辦法的?誰叫你自作孽呢??哈哈哈?」強森志得意滿,毫無掩飾地道出瞭一切。此時他的手機卻傳來訊息,而強森看到之後竟再度興奮起來,胡亂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扔到我身上。

  「起來!把衣服穿上,人傢要我要送你回去呢!嘿嘿?快點動手吧,再機機歪歪的小心我就這樣把你架上車,讓全臺北的人都看清楚你這副賤樣!」臺北的燈紅酒綠不斷地從窗邊飛掠而過,坐上召來的計程車在靜默中車子很快地抵達我和曉瀅所住的社區門口。

  「先生您好,請問找哪位住戶呢?」

  「她是這裡的住戶啦,我送他回來馬上就走」

  那個早先目送著我出門的警衛,此時逮到機會,忙不迭地將我們攔瞭下來。

  面對著警衛地詢問,強森故意誇張地摟著我,手掌更是明目張膽地貼在穿著皮裙的臀肉上。

  「呃?可是,這位小姐應該不是我們社區的住戶啊,我在這裡執勤很久瞭,沒看過她,您是不是弄錯瞭?」

  「嘿嘿嘿?原來你不認識呀?告訴你吧,她是X 樓X 號的林先生啦!看不出來齁其實她可是個喜歡做女人打扮的變態哦?看她這身穿著打扮也知道吧?他媽的她不但是個喜歡女裝的娘炮,而且還是有在「賣」的?剛剛我才「用」過,技術很不錯哦?哇哈哈?」

  強森出乎意料的一席話不僅讓執勤的警衛吃驚得說不出話,更引起瞭大廳接待桌旁的阿姨大嬸的註意。我從眼角的餘光中,看見那群婆婆媽媽們正鄙夷地望向這邊,竊竊私語著,臉上滿是嫌悪與鄙棄之情。

  無計可施的我隻能低頭逃避眾人灼灼的目光,卻也等同於默認瞭強森所說的一切。

  「好啦,不講那麼多瞭,門禁卡她自己有,我就直接送她上去瞭,你有興趣的話再自己問她價碼吧!哈哈哈?」

  強森得意地攬住我的腰,更不忘在眾目睽睽之下捏瞭我的臀肉一把,無視於警衛與旁人異樣的眼光,大搖大擺地往電梯走去。

  雖然眾人的視線如同芒刺在背,然而讓我步履蹣跚的,是我明白這流言必然會迅速地從這些三姑六婆的耳語擴散出去。也許明日太陽升起時,全社區都會知道那個曾經的科技新貴林穎傑,如今竟然隻是個陪睡的妓女。

  我毫無辦法。

  很明顯的,連同這個棲身之處,我也失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