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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傑,在長達兩年多來的謊言、引誘與調教之後,如今早已習慣「依潔」這個角色的他/她,終於逐漸走向哲哥設定好的劇本倒數幾幕。

  此時的她,無論從何種角度看都已經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人瞭,三十出頭的年紀,正處在女人最美麗的瞬間:歲月洗去瞭年少的青澀、卻仍未帶走青春的風景。

  即使她在服藥之後所增加的脂肪,已讓身體的線條更佳柔美,卻依然無法擺脫天生略顯單薄的身型。

  饒是如此,在她身上那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氣質,依舊美得不可方物。沒有人比處在時尚產業裡的我更更明白,一個真正的「美人」所需具備的,不全然是那些隨波逐流的妝發、造型、穿搭,更不隻是強調豐乳肥臀、柳腰纖足等等全然物化的追求。

  那些外在的東西,現代的醫學、時尚都可以做到。最重要的,還是一個人的「心態」:那是一種能泰然地掌握自己的優點、並且適切地呈現在舉手投足之間的自信。

  而此刻正在脫胎換骨的她,已然吸收瞭成為一個完美的女人所該有的知識、並以此形塑出屬於自己獨一無二的風格。

  「秀外慧中」

  如果要形容的話,我想這個詞語應該很適合她。她的個性和外表不會是那種冶艷、外放,具有侵略性的女人,而是那種素凈優雅、連女性都會自然而然想親近她、氧氣般的氣質美女。

  她不會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卻會是讓男人充滿征服感、毫無威脅性卻又讓人無法忍受失去的小女人。

  另一方面,褪去衣衫的她,卻會是帶著靦腆矜持、在羞澀地無地自容時卻又不由自主地沉溺在性愛愉悅中的「反差婊」。

  那就是她,獨一無二的氣質美人——林依潔然而,潛藏許久的矛盾終究還是存在:不可否認的是,對於阿傑來說,無論如何沉溺,「依潔」這個名字仍然隻是他女性裝扮的代稱、一個掩蓋事實的鴕鳥沙坑。

  即使心境再如何雌化、藉口再如何荒謬,都是基於「隻要願意,隨時都可以從依潔變回穎傑」,這張尚未被戳破的窗紙。

  換言之,用於串起這整個過程的前提條件:「這隻是個可逆的性別遊戲」這個意識形態,終究必須被打破。

  而這也將會是我們必須面對的最後課題:如何讓她的心中僅存的男性意識永遠道別,並徹底接受「林依潔」這個身份。

  為此,我細心地佈局,一步一步引誘依潔走入圈套,永遠改變我倆關系的一刻終究會到來,而她必然也會為此恨我入骨。

  對此,我的心境其實十分復雜。

  在知情與不知情之間,抹滅一個人的人生,並給予另一個新生,這個行為是否是一種罪惡?

  是的,毫無疑問。

  然而,如果這原本就是潛藏在她內心深處的願望呢?如果我和她都因此能過上更幸福的人生呢?

  在人們不短不長的人生中,從小到大我們或多或少會受到長輩的教導、同儕的糾正,甚至生兒育女之後還得與子女一同成長,這種糾正我們生而為之的人性以更加符合社會化的手段,相比於我現在正在進行的行為,為善與為惡的界線到底在哪裡?

  我並不十分明白人常言「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然而人生畢竟不是一場戲。我想,生而為人最可貴之處,莫過於出於自由意志的可塑性,造就人生無限的可能。

  也因此,戲臺之下、劇本之後並不意味著我們一生的結局,而是代表著隻屬於各自的的、未被掌控的新生。

  我們終究都必須繼續往前走,我隻希望,在那之後,我們都能獲得重生。

  而在那之前,今夜,依潔正在哲哥的陽明山寓所單獨與鄭董幽會。那間寓所已然成為讓依潔習慣「接客」遊戲的專屬場域;而我則是在另一間豪宅,以一個模仿AV女優出道的方式拍下影片。在賣春之外,更讓自己浪蕩的樣子留下不可抹滅的映像。

  依舊是鬧中取靜的臺北夜晚時分,位於僻靜的青田街小巷弄內的這間豪宅。

  和之前用來招待朋友的其他宅邸相同,這裡也是屬於哲哥眾多的私人物產之一。

  偶而會出借給友人作為特別的「招待」之用,而如今,卻以贈禮之名,將所有權轉移予我。

  哲哥對於不動產的選擇有其獨到的眼光,他並不喜愛如同信義、大直那種顯富薈萃、光芒外露的聚落,反而偏好蹈光養晦、反璞歸真的隱富地點。

  然而,此刻我身旁的場景,明顯與周遭古典豪奢的氛圍格格不入:我的全身上下被裹在一件寬大的風衣外套裡,袖子卻空空蕩蕩卻站得挺直。

  全身上下僅僅露出白皙的足踝、以及一雙紅底的黑色高跟鞋。

  幾面反光板映照著溫暖的白光,正中央黑色的巨大攝影機鏡頭對準著我。一幅巨大面板螢幕,立在我的面前,讓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鏡頭裡的自己。

  畫面中的我即使僅露出腿部,然而,被細跟高跟鞋繃直的美腳對男人而言顯然非常具有誘惑力,更何況那被乳房高高撐起的風衣,密不透風地遮蓋胴體,無疑地讓人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風衣外套之下,是何種勾人魂魄的風景。

  一旁的小林與益強穿著白色的襯衫,袖口卷至肘部露出結實性感的前臂,領帶亦略微松開,造型有些雅痞。而兩人的手上都拿著收音用的麥克風,在攝影機後方的桌子上,更擺放瞭麥克筆、教鞭、眼鏡等等道具。

  「那麼,我們就開始進入正式的訪問羅!麻煩你在鏡頭前向大傢打個招呼吧…請問你的名字是?」

  「晚安,大傢好,我的名字叫嚴曉瀅。」

  「年紀呢?」

  「三十」

  「身高、體重及三圍呢?」

  「165公分,50公斤,B90——W58——H88,G罩杯」

  「哇!!曉瀅小姐,這是很誘人的身材呢!聽得我們都迫不及待想要掀開來欣賞瞭…哈哈」

  「謝謝…」

  「聽說,你已經準備瞭一篇自我介紹,要在鏡頭前面念給大傢聽是嗎?」

  「是的」

  「嗯嗯,各位觀眾,相信螢幕前面的各位都急不可耐地想要欣賞一下我們女神的美好身材吧?不過,請各位稍安勿躁,待會我們兩人會為大傢「開箱」!但是呢,在開箱之前,不妨先來聽聽她對於各位的表白吧?請開始…」

  「螢幕前面的大傢,晚安,我是嚴曉瀅,英文名字叫Peggy,目前住在臺北。原本,我是一名事業有成的女性,也同時是一個強勢不服輸的女性主義者,老公也是個成功的商業人士,可以說得上是新時代的女性,人生的勝利組。曾經,我以為女人的最高榮譽就是能夠不讓須眉、與男人一爭高下。絞盡腦汁上位,虛偽又裝腔作勢的我,認為事業與成就遠遠勝過於人生的一切。而且,更自大地認為,男人不過是仗著父權社會的優勢,對於女權處處制肘的的愚蠢生物罷瞭。」

  「在我的道德觀念裡,女人的美貌、軀體是女人可以用來操縱、利用男人的武器。也因此,我習慣以傲慢的態度對待我身邊的男人,包括我的老公、我的屬下。」

  「而性愛,對我而言不過是人生中可有可無的雞肋罷瞭…」「後來我才發現,我對於男人的無知,肇因於我那個陰莖短小、既不體貼,性愛技巧又很差的早泄老公…不,應該說,現在已經要稱為我「前夫」的那個人…而這些事,是在我認識瞭主人之後才深刻醒悟的。」「在某次酒會被主人占有身體之後,我就已經深深地沉迷在主人帶給我的性愛歡愉裡。無論是技巧、尺寸與持久度無法與我前夫那十公分不到的軟屌相提並論…在尚未認主,還處於偷情外遇階段的時候,每次和主人做愛之後都讓我全身癱軟下不瞭床…」

  「漸漸地,在主人的調教與支配之下,我體會到身為一個女人所能享受到的、靈肉合一的幸福。也因此,我才心甘情願地認他為主,拋棄世俗的道德枷鎖,墮落成為一個自己以往最為鄙棄的、沉迷於性交的爛貨、破鞋…」「我的性慾被主人深深的誘導啟發,因而成瞭主人朋友圈裡的「公妻」;同時,在主人的引導之下,我更自願成為一名人盡可夫的妓女…而且,為瞭成為更出色的頭牌,我努力地醫美、健身並上課充實一切能取悅男人的知識。」「現在,我很驕傲我是主人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親芳澤的婊子母狗。身為主人寵奴的我,卻反而覺得因為羞辱作賤自己、傷風敗俗的背德而得到救贖…」「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調教出來的才女,我的才華就是取悅男人…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千人插萬人騎的騷貨。」

  「如果鏡頭後的你有機會來臺北,或許你有機會在某處遇到我,如果你想上我的話,歡迎和我搭訕…」

  「說得太好瞭,真不愧是才女,讓我們這一班男人在旁邊聽得有夠「激動」!」

  小林與益強誇張地鼓掌拍手,同時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擺。

  「要開始羅!」

  「刷」地一聲,我身上的風衣迅速地被兩人剝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間,我那羞恥的身體霎時間立刻暴露在鏡頭之下:鏡頭之下,我的脖子上套著那隻自己購買的腥紅色項圈,而身體之所以站立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謎底揭曉:那完全是因為我的雙手早已被麻繩緊緊地捆縛、交叉在後背;而同樣一條麻繩也同時纏繞過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脹而淫蕩的線條。

  不僅如此,在我那保養得如同初生嬰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寫著不堪入目的四個黑色粗體字匯:「北港香爐」

  一旁的小林松開我手臂的的麻繩,並遞來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擬好的劇本讓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鏡,做勢要我扮演一個荒誕淫亂的講師角色:「抱歉抱歉,我們這班父權社會的愚蠢生物有點孤陋寡聞…請問一下曉瀅小姐,所謂的北港香爐到底是甚麼意思呢?」

  「唔…那原本是一句鄉土俗諺,用來形容這間臺灣中部的廟宇…香火鼎盛…大傢都會前往瞻仰參拜的意思…」

  「欸…那麼,我們就更不明白瞭…嚴曉瀅小姐,為什麼這句話會出現在你這樣的「婊子」身上呢?」

  益強手握收音麥克風,刻意將「婊子」二字聲調拉長,在那同時,我感覺到下腹一股熱潮沖向穴口。

  「唔…那是因為、啊啊…好羞恥…後來這句話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還被當成一本小說的標題…」

  「那是曲解成什麼呢?」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著。

  「唔…被曲解成…形容水性陽花的女人…隨便哪個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那麼,嚴小姐,再冒昧請教一下,請問到目前為止,你的性經驗人數有多少人瞭呢?」

  「唔…沒有仔細去算,應該超過一百人瞭…」

  「原來如此,真是驚人呀…沒想到我們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所以說「北港香爐」、白話點就是說你是「公車」、「破麻」的意思對嗎?」

  「啊…是的…我是破麻…是主人一手調教出來的公車女……」我再也壓抑不住顫抖的身體,在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瞭輕微的高潮,泛潮的下體一片黏膩。眼尖的小林立刻發現我的異樣,脫稿繼續羞辱起我來:「嘖嘖……原來我們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關女神竟然是這種下三濫的母狗,連這種變態的訪談都可以讓你高潮,還真是不要臉到極點…」「既然你這麼喜歡作賤自己,不如你就對著鏡頭拍手鼓勵一下自己的下賤,再比個裝年輕、裝可愛的DOUBLE——YA手勢吧?」

  「啊啊……好丟臉……啪、啪啪啪……嗚嗚……Y、YA……啊啊……對不起……我,我好下賤……嗚嗚……可是……身體好熱……啊啊……」強烈的羞恥讓我滿臉通紅,然而小腹以至全身燥熱、微微顫抖著。

  「你都說你是個賣肉的妓女瞭,現在,就請你幫我們好好講解一下吧?」益強拎起我拿著教鞭的右手催促著。

  「唔唔…這是我的…奶子…的尺寸是34G…我的奶頭現在很大又很敏感…幫你們打奶炮的時候,我自己也會很舒服、很想要…」我看著螢幕上的自己,羞恥與荒淫感讓我的身體泛紅、乳頭挺立,快感卻是誠實地一波波地湧來。小林依照我的講解,拿起麥克筆在我的左乳房上,潦草地寫下34G;益強接過筆把乳頭圈起來,更在乳暈旁誇張地畫上瞭幾支陰莖的圖案。

  「接下來,是重點解說嘍…請你把腿分開一點,讓大傢看得更清楚吧?」

  「啊啊…好羞恥…嗚嗚…」

  我略微分開大腿,讓鏡頭能清楚拍到我的無毛下體。雖說如此,我的大腦卻像似脫離瞭理性,自動自發地控制我的口、吐露出更多放蕩的話語。

  「這是我的陰唇,像蝴蝶翅膀看起來很騷吧…人傢的炮友都說他跟我的臉完全就是反差萌…外表不笑的時候看起來是個拒人於千裡之外冰山美人…底下的小嘴卻特別會「親吻」雞巴」

  這次換上小林接過筆,在我的大腿上畫瞭個箭頭指向陰部寫下註解:蝴蝶屄「這是、我的陰蒂…主人用手術和藥物把它「醫美」過瞭…現在的它非常得敏感…即使是內褲摩擦到也會舒服得受不瞭…現在基本上內褲一定得貼護墊才行…」

  益強接著在我的另一側大腿畫瞭個箭頭,直指我泥濘的膣穴:賣屄賤婊「這是我的…小穴,直到被主人操過之後才知道,原來做愛是這麼欲仙欲死的事,我前夫的小蚯蚓,塞進來根本沒有感覺…」「這是我的肛門,它已經被主人完整的開發過瞭,是人傢的敏感帶之一喔…人傢被前後慣通夾著幹的時候,常常都會失神呢!」「社畜」、「雙穴貫通成就解鎖」、「雞巴套子」、「炮架」、「人肉飛機杯」…

  小林與益強繼續在我身上的空白處填滿羞辱的字句,而高清畫面裡的我,是一種我平常無法看見的、男人的視角。一段宛如性愛解剖學般的荒淫訪談,讓鏡頭中的我從裡到外都散發出讓傷風敗俗、卻又讓男人欲罷不能的氣質。

  而我自己則早已在這超現實的淫亂遊戲中被快感襲擊得春水泛濫,半閉著眼睛、雙腿微開,癡女般嬌喘著享受著男人的淫辱。

  末瞭,蓄勢待發的兩人再也按奈不住,雙雙拖去褲子,各自露出青筋暴漲的兇器。

  我的手再度被綑綁起來,由於穿高跟鞋的關系,身體被迫彎腰翹高屁股,益強裸著下身走到我的面前,將勃起脹大的肉棒抵住我的唇。

  我隻能順從地含入他的肉棒。由於雙手被綁縛在後,彎腰且穿著高跟鞋更加難以保持平衡,因此隻能仰賴扶著我的肩膀的益強,以艱難的姿勢任由他將我的口腔當成性器抽插著。

  一旁的小林撿起扔在地上的教鞭來到我的身後,配合著益強的節奏,戲謔地鞭撻起我的屁股。

  皮制的教鞭一下一下、不輕不重地落在我的臀肉上,落下的瞬間是火辣的熱痛,接著是竄入骨髓的刺癢,反而加深我的感官知覺。痛感與麻癢入髓之後更轉為愉悅的快感,我幾乎能感覺得到自己下身的淫水隨著鞭子飛濺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啊啊、啊啊」

  「賤貨、舒服嗎?」

  「唔唔…很舒服…啊啊…想要…啊啊」

  「想要什麼直接說嘛!吞吞吐吐的…」

  「啊啊…想要雞巴…幹我…嗚嗚…人傢的小穴想要被雞巴幹…」小林丟開教鞭,雙手分開我那豐滿挺俏的臀肉,粗大堅挺的陽具大剌剌地抵在我的私處,龜頭輕易地就撐開泛濫成災的穴口,刮著我的肉壁往前挺進。比平常還要更加敏感的陰道,隨著肉棒的挺進汁水滿溢。

  「喔喔…好大…幹我,拜托…好想要…想要你大力地幹我的小穴…啊啊…」兩人的獸性被我的癡態完全激發,一開始便是毫不留情的肉棒鞭苔、沖刺。

  恥骨撞擊我的臀肉的「啪、啪、啪」聲響,混合著肉棒在口腔內攪動悶悶的呻吟聲及「滋嚕、滋嚕」的水聲。

  一前一後的進攻幾乎要讓我的身體被肉棒懸空串在一起似的,口中的肉棒早已頂進瞭咽喉,而陰道內粗長的肉棒更是毫不留情,我感覺陰道深處有一點被碩大的龜頭直接侵犯著、按壓著,產生一種又酸、又舒服的感覺。我明白那是因為準備好要受孕的子宮,因為極度的興奮而下降位置,好讓男人的龜頭能持續地「親吻」子宮頸。

  「喔喔!真是爽,曉瀅你的身體真的是性愛的名器呀…」

  「啊啊…是的、我是裝男人精液的馬桶、不要臉的賣逼賤貨…要射在哪裡都可以…嘴巴、小穴、屁眼…都可以隨便用…」

  「你這不要臉的賤貨,啊嘶…真會夾…」

  「噢、噢…是的,人傢是不知廉恥的賤貨、社畜,大傢都可以來操我的公共廁屄…」

  「唔、唔、嗯、嗯嗯…唔、唔…」

  龜頭撞擊子宮頸帶來的酸脹與強烈的快感,勃起的陰蒂、乳頭也各自被蹂躪著,嘴巴喉嚨更因為肉棒的擴張與抽插而不停滴著津液,最後僅能發出一連串模糊而無意義的呻吟。

  一種有別以往的感覺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我感覺子宮痙攣著、陰道快速而強烈地收縮擠壓肉棒,同時卻又像是膀胱失去控制力似的,下體的潮水噴湧射出。

  「唔唔…嗯嗯、嗯嗯…嘔嘔…咕嘟咕嘟…嗯……」口中與陰道中的肉棒同時間達到頂峰,一邊的龜頭直直頂入咽喉深處,吞咽與嘔吐的反應反而帶給肉棒極樂的快感,濃稠的精液毫無阻攔地便灌入胃中。另一邊的龜頭則死死抵住子宮頸,將大量的白漿直接澆灌其上。

  三人就這樣以我為中心串接在一起,良久之後才松手讓我癱倒在鏡頭之前。

  畫面中,我那無毛的腟穴在高潮的肆虐之下一時之間無法合攏,兩片殷紅的肉唇凌亂地外翻,露出穴內粉紅色的嫩肉,正中央痙攣著的洞口,汩汩的濃精倒流而出。

  男人們餘興不減,一左一右地蹲在我的身旁扶著各自的肉棒、戲謔地用龜頭敲打我的臉頰,而我則是陶醉地讓肉棒在我的臉上任意磨蹭遊走,以示我的臣服。

  螢幕畫面逐漸淡出,胯下頂著大帳篷的攝影師艱難地比瞭個「OK」的手勢。

  我見狀騷媚地笑著,抬眼望著男人的臉,不忘噘嘴吸瞭幾下馬眼上的殘精,讓最後的殘汁滑過舌頭慢慢進入喉嚨。

  「曉瀅姐,恭喜你要結婚瞭!」

  「啊,謝謝。你們都知道瞭?」

  「是呀,真是恭喜瞭,有情人終成眷屬欸!」

  「謝謝,其實也考慮瞭很久啦!有種「時候到瞭」的感覺,所以就答應瞭」

  「會緊張嗎?」

  「還好啦……又不是第一次瞭」

  「以後要叫您董娘瞭呢!」

  「哈哈,少在那油嘴滑舌瞭,還是要叫我曉瀅啦!不然我會別扭的喲…」我莞爾一笑,起身擦拭陰道中倒流而出的精液,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