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當我懷著略為忐忑、卻又掩藏不瞭內心一絲絲期待的心情,走進這傢典雅的法國餐廳時,目光所及的,再度讓我遲疑瞭幾秒:這間傢坐落於信義區、號稱「貴婦百貨」中的法式餐廳,紅黑相間、視覺感強烈的室內配色下,三個人已在中央的位置上坐定。

  哲哥的對面座椅空著,那正是侍者引領著我就坐的位置、曉瀅就坐在哲哥的右手邊。

  出乎意料的,是坐在曉瀅對面、也就是哲哥左手邊的那位男士:他的臉孔我曾經見過、也曾經在曉瀅與我的對話中出現,然而,卻是我未曾預料到、會在這樣的場合出現的人:那個我曾經在公司接待、並引領著他前去與曉瀅會面的創投公司老板,鄭董。

  顯然,今晚將不會是我預期中的那個樣子。然而,再多的驚惶與不安依然抵抗不瞭三人如炬的目光,而我也隻能強自鎮定,將罩在洋裝外的小外套交予侍者,循著引導在位子上坐下。

  座位上的三人相談甚歡,桌作為餐前酒的香檳已然去瞭不少。待我就坐之後,抬頭第一眼看見的、即是對坐曉瀅她那對於我的順從表示贊許的笑意。

  更不待我們開口,侍者已然遞上酒單讓我過目。似乎是發現我僵硬的肢體語言,哲哥接過酒單,溫柔地替侍者詳細解釋各種餐前酒的細微差異。最後,也替我選擇瞭一款據稱是十九世紀時僅僅供應給俄國皇室的頂級酩品。

  早在曉瀅邀請我時,已然囑咐我必須穿著正式的禮服出席,今日在座的三人也同樣毫無例外皆穿著正裝。

  在曉瀅的長期陶冶之下,我早已十分嫻熟於觀察註意自己與旁人的舉止進退。要說觀察一個人的內外在是否有一定的涵養,這種正式場合的私人晚宴無非是最佳的試金石。

  哲哥就不用說瞭,俐落又不落俗套的油頭、合身剪裁的訂制西裝、典雅又不顯張揚的袖扣、折線,並選用領結取代領帶調和正裝拘謹的氣場。

  而年齡顯然比哲哥更大一些的鄭董,穿著上相對地則是更嚴謹一些:一身高檔講究的西汪穿著、選擇的是較為傳統的寬肩版型,西裝外套上更是別有一枚精致的金質徽章,彰顯著其主人乃是隸屬於某個菁英團體的身分地位。

  在那之中我驚訝地發現,我的座位在西式慣例中,竟是屬於女主人的座位。

  而曉瀅的位置,則毫無疑問的則是屬於男賓伴侶。

  法式料理的慢食節奏,營造瞭四人相當長的相處時間。有別於公司同事耳語流傳的輕浮印象,席間鄭董顯得健談、風度翩翩。

  用餐的過程是冗長而講究,四人間的相處融洽地幾乎讓我有種「我們是「兩對夫婦」間聚會」的那種錯覺。其中,哲哥更是不著痕跡地對於我生疏的社交禮儀給予協助;曉瀅則完全融入鄭董的女伴角色,無論是動作、眼神,乃至言語表達,雖然含蓄卻又親昵地昭示著此刻「她是屬於鄭董的女人」這件事。

  很快地,我就忘卻瞭一開始那種慌亂的心情。即使並不十分清楚,用餐之後會有何種安排。雖然承認起來有些尷尬,我明白那是因為哲哥那無微不至的照顧,才讓我擁有這樣的穩定感。

  晚宴之後,曉瀅偕同鄭董在餐廳門口與我們道別,看著她駕輕就熟地為鄭董調整衣襟、領帶,我也伸過手挽起哲哥的臂彎,理所當然地當起他稱職的女伴。

  算是女伴間一點小小的「對抗」。

  「依潔,還有一點時間,你陪我兜兜風再回去吧?」

  「啊?好的」

  送走瞭兩人之後,哲哥自然地將我放在他臂彎的手握進掌心。我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熱,那隻握住我的手掌充滿堅毅的溫度讓我的內心完全忘卻去爭辯性別、這種此刻看來是如此膚淺的旁枝末節。隻是愣愣地由著他牽著,在偌大的休旅車副駕上奔馳在市郊的仰德大道上。

  褪去瞭方才社交的拘謹辭令,我望著窗外的景色有些發愣,哲哥開口打破沈默:「依潔,你會不會覺得疑惑,為什麼我會同意曉瀅去陪睡這些對象?」

  「啊?唔?這過、我也不清楚,應該、有點吧?」

  「如同曉瀅跟你說過的那樣,隻是一種大人的遊戲罷瞭?性愛一旦沾染上銅臭,就失去瞭它美好的純粹性,這麼美好的體驗,即使隻有一次與金錢數字掛勾,就成為心靈上再也無法抹滅的烙印。」

  「一個人的身體與心靈,究竟值多少錢,這個問題不會、也不可能在我的女人身上被問到,因為不可能用任何金錢去交換、這是唯一不變的天條。」哲哥的語氣溫柔、卻包含著毫無妥協的堅定自信,甚至是當他將曉瀅稱作為自己的女人時,也自信得讓我毫無理由反對。

  「至於於我挑選的這些對象,其實也分成兩類:一類是真的認為曉瀅是用自己的身體去交換權勢地位的賣淫女;另一類,是我們這類人在成人活動中結交的朋友圈,今晚的鄭董就是屬於後者。」

  「財富、身分、地位什麼的我早已不缺,會找第一類人來主要是為瞭增加遊戲的真實性。當然,人選我都十分小心地過濾、確保曉瀅的人身安全。所以,你完全不用擔心,這些都隻是遊戲而已,而遊戲自然存在著規則,隻要她要求停止,遊戲隨時可以中止。」

  「嗯?」

  一番話語下來,我隻有心悅誠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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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值夜晚時分,坐落於山間的二層樓古樸洋房暈染著溫暖的黃色光芒,是一棟位於陽明山山腰處的招待寓所,想當然也是哲哥眾多的物產之一。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胯下,有些顫抖、卻又鉅細靡遺地用口舌服務著那已有些許熟悉的肉棒。

  早先在法式餐廳所穿的高級洋裝早已被脫去晾在一旁,僅存洋裝下用來遮擋內衣褲佈料痕跡的內搭襯裙謹守著最後的防線。

  數月前第一次為哲哥口交時所留下的印象依舊鮮明,而在之後的這段期間我總是有意無意地留意,關於如何利用口交讓男伴更加愉悅的文章。即使多少還是會稍微糾結一下,查詢這類文章到底丟不丟人這件事。

  溫暖而安靜的別墅之內,完全隔絕瞭山間的濕冷溫度;厚厚的絨毯,更是讓跪坐的雙腿免去瞭地板帶來的不適。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預期僅僅會被哲哥與曉瀅看見的,白色的蕾絲胸罩與成套的蕾絲內褲。

  唯一不變的,依然隻有我的跨下那隻小巧的粉紅色貞操帶,盡忠職守地繼續禁錮著我的小陰莖。

  會說是「預期」,當然是因為事情的發展不如原先所想。在這棟六零年代所建、內部經過仔細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環境中,另一個男人同樣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著女人在他胯股之間的口舌奉仕。

  男人毫無疑問是鄭董,而那位一絲不掛、頸項上戴著腥紅色的項圈,辛勤而愉悅地以唇舌討好鄭董的女人,當然隻能是方才在車上的話題中心:曉瀅。

  一趟不長不短的兜風之後,當哲哥淡淡地、理所當然地邀請我加入今晚「侍寢」鄭董的遊戲時,雖然忐忑、但仍以細若蚊聲的應允接受瞭這個所謂「賣淫」的遊戲。我猜想,也許這一切都是哲哥和曉瀅精心的策劃,然而,無論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氣場氛圍之下,我確實有些動搖。

  就在寬廣的L型沙發另一端,曉瀅正埋首在鄭董胯下,陶醉地舔吮著眼前的肉棒。她熟練得令人吃驚的技巧、集雍容、淫蕩、撫媚於一身的她,吞吐舔吮的當下不時發出「滋嚕、滋嚕」的水聲。

  而且,她的動作並非是機械化的吞吐而已,帶著脈脈情意的雙眸,不時地留意著肉棒主人細微的表情變化。時而停頓吞吐改為舌尖繞著龜頭、馬眼輕點,時而讓肉棒置於臉頰、鼻尖之間遊走、並趁機親吻棒身與根部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願過早射精的空檔,以優雅如蘭的語氣、撒嬌著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偉且堅挺。

  與曉瀅她那絕美優雅的臉孔毫不相襯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碩大的乳房上,兩條閃亮亮的金色細鏈從乳首的小環一路連往項圈的扣環。隨著乳房的主人身體輕微地晃動,細細的金鏈也同步蕩漾著奪目的光芒。

  此刻的兩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當下,在悠揚的歌劇聲樂中,手持著半盞名聞遐邇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賞對方胯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會裡的女主人與女主賓,如今隻是男人們胯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思緒及此,我的臉頰更是如同火燒般滾燙,身體自動自發地效法起曉瀅的動作,越發大膽地吞吐肉棒。隨著唇舌辛勤地吮舔,口中的唾液果然持續地分泌潤濕整個棒身、並發出和曉瀅口中相同的、「滋嚕、滋嚕」的羞人聲響。

  隨著肉棒持續地在我的口中進出,我的鼻腔充滿瞭男人分泌物濃烈腥臊的氣味,望著自己唇間吞吐的紫紅色龜頭,恥感滿溢之餘卻也讓內心更加心口不一地興奮起來?

  「吳兄,你公司的這位小妹很不錯呢!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對她印象深刻、是個氣質出眾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簫」上的水平也這麼高,真是難得呀?」顯然他並不知道我和曉瀅的關系,隻知道我是哲哥公司、曉瀅部門底下的職員。

  「鄭兄,依潔她確實是個很特別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稱優質、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對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頓瞭頓,溫柔體貼地看著我微笑瞭一下。

  「不知道您有沒有留意到我們公司前一陣子的新聞,她可是我們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啊?我想起來瞭?原來她就是那位「特別」的女孩呀!難得、難得,真是難得、呵呵」

  鄭董似乎是想起瞭我的身份,意外地並未展露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顧慮到可能會在無心之間傷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選擇用字遣詞。貼心的行為霎時讓我對他增添瞭不少好感。

  「依潔,你也過去,和曉瀅一起服侍鄭董,可以嗎?」哲哥的眼光依舊溫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樣、甚至以老板的身份下命令,卻反而紳士地徵詢我的同意。

  然而,身不由己地沉醉在這樣的氛圍中的我,無論理性上是否覺得丟人,感性上依然無法抵抗哲哥那讓人無從抗拒的「建議」。

  曉瀅走過來牽起我的手,濕熱溫暖的唇瓣貼瞭上來。我立刻察覺到她的口中傳來的、另一個男人腥臊的氣味。

  很快地,我們摟著彼此濕吻,曉瀅碩大的乳房直接就貼在我微凸的乳頭上,她更刻意地左右擺動身體好讓自己乳頭可以和我的交互碰觸,觸電般的快感迅速地從乳頭流竄全身。

  「唔?依依,你的胸部好漂亮?」

  「啊啊?好舒服?」

  曉瑩熱烈地親吻著,引導兩人的腳步慢慢移動,最後,一左一右地跪坐在鄭董的腳前。四片交疊的唇仍舊沒有完全地分開,而是在曉瀅的主導之下,緩慢地移動,最後,停留在鄭董昂然的龜頭之前。

  很自然地,我們合力從兩邊親吻著鄭董的龜頭,沿著邊緣仔細地舔弄,舌頭不時互相挑逗著。這對男人而言應該是極高的享受吧?鄭董輕撫著我們倆的頭,舒爽得瞇起眼睛。

  雖然已經日漸習慣瞭幫哲哥口交,但這麼近距離面陌生的肉棒,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羞赧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哲哥以外男人的陰莖,但意外地,當鄭董的陰莖真正地進入到我的口腔之中時,內心的嫌惡感並不如預期的強烈。

  這也許是因為,在我的雙唇親吻鄭董的陰莖之前,已在鄭董及曉瀅的睽睽註視之下,從哲哥漿燙地筆挺的褲襠中掏出陰莖舔舐;更或許是因為,在確認肉棒已然毫無阻礙地進入我的口腔之後,曉瀅贊許地親瞭我的臉頰,娉娉裊裊地勾起鄭董的脖子索吻。

  在兩人一上一下的服侍之下,鄭董的肉棒似乎在我的口中又漲大瞭一圈。男根濃烈的氣味以及端首的分泌物讓我有些酩酊,朦朧中我隱約地意會到,在我身前這位曾經由我接待、同事傳聞中與曉瀅上瞭床的鄭董,竟成為瞭在意義上侵犯我的第二個男人,必然是刻意的安排。

  自始至終都利用針孔鏡頭監控著我的曉瀅,顯然已將那一晚我躺在床上自慰時,所吐露出的幻想銘記在心。

  然而,事情為何會進展至此已全然不重要瞭,自從從我踏入餐廳的那一刻起,原先預期的、一如前次的三人約會就已煙消雲散。

  隨著性愛氣氛的高漲,鄭董也逐漸顯露獸性,大膽地將右手從襯衣上的開口伸入,從胸罩的上緣愛撫著我的乳頭;另一邊,他的上衣也同時被曉瀅解開,正接受曉瀅手口並用的愛撫著。而曉瀅慾情勃發的私處,也因此毫無遮掩地顯露在我的面前。

  她那被淫水泛濫的私處,和我記憶中的樣子大相徑庭:以往有些濃密的毛發、總需要細心整理的毛發,如今已然被細致如玉的肌膚取代。恥丘下粉嫩的陰唇從縫隙間漫出,如同兩瓣淫蕩的翅膀,滴著透明而黏稠的液體。而以往總是隱藏在皺折中、惟有分開唇瓣才能一睹芳容的陰蒂蓓蕾,如今竟是發育得如同豆粒,淫靡地從陰唇的頂端探出。

  而如此荒淫的光景似乎也讓鄭董按耐不住,將陰莖自我的口中移開,起身示意曉瀅起身至沙發邊緣。

  曉瀅溫馴地順從鄭董的命令,彎腰將上身靠在沙發上,雙手更是大膽地分開臀肉,毫無顧忌地露出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準備迎接肉棒的臨幸。

  「啊?好羞恥喔?可是又好想要鄭董您的大肉棒?」

  「一個堂堂的集團副總竟然是這麼忝不知恥的騷貨,這麼美麗的軀體真是怎麼操都不會厭倦啊?」

  「是的?我不是什麼優秀能幹的女強人?人傢隻是欠幹的婊子社畜?請鄭爸爸您盡情地享用我的身體、是我的榮幸?」

  無視於一旁的我對於她的放浪如此驚訝的神情,曉瀅的舉動比起最淫蕩的娼婦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鄭董當然是欣然地向前、將因興奮而高昂至極的肉棒對準她那渾圓的翹臀中央,緩緩地將肉棒沒入曉瀅的體內。

  「啊啊?好厲害?插得好深?歐歐」

  再度讓我心神蕩漾的是,鄭董挺進的地方,是曉瀅的後庭。也就是說曉瀅正用著我也擁有的器官取悅著男人。那確確實實地與我的意識連結起共感來:此刻的曉瀅,不著片縷、頸上的項圈與連接乳首的墜鏈印證著她確實自己所言不虛,是個人盡可夫的煙花女子;此刻的我,儼然丟盔棄甲、身上的襯衣凌亂、胸罩的肩帶滑落,身體對於眼前的香艷光景誠實地興奮著。最重要的是,我知道自己希冀成為的、絕不會是馳騁在曉瀅背後的鄭董。

  看著身旁的曉瑩香汗淋漓,抑扼不住的嬌淫回蕩在空氣中,碩大的乳房更是隨著鄭董一下下的挺入大幅度地晃動著,而濕淋淋的女性膣穴似乎也因為後庭被插入的快感而更加興奮。

  「曉瀅?你這麼表裡不一,想必在傢裡也隻是偽裝成賢淑的妻子吧?」

  「是、是的?我老公是個沒用的早泄小屌男,滿足不瞭人傢的性慾?噢?好舒服、頂得好深?」

  「鄭爸爸的雞巴好厲害?又粗又持久?我老公沒用的廢物小雞巴根本沒得比…鄭爸爸您好會玩人傢?腿都軟瞭?」

  曉瀅迎合著鄭董的淫聲浪語,愈加激發他的征服慾望,很快地,倆人的情欲直奔頂峰,隨著鄭董一下一下的沖刺,曉瀅口中的浪叫也愈趨高亢。

  那個曾經高冷幹練的老婆,如今卻是長發披肩、面容恍惚地抬高屁股迎合男人的肉棒,原本分開自己臀肉的雙手,此刻已在自己泛濫的淫穴上遊走,佼好的面容上,表情是那麼地心蕩神馳。

  「要被插到高潮瞭、噢噢?好舒服喔?屁眼被肉棒操得好舒服喔?」「噢噢?啊、啊??要去瞭、要去瞭!噢?」

  隨著鄭董傾註全力的一擊,肉棒深深得挺入直腸的深處,曉瀅嬌艷的紅唇大開、身體繃緊弓足,大量的淫水從摳挖肉穴的指尖飛灑而出。

  高潮彷佛持續瞭數十秒之久,在兩人濃重地喘息著、擁抱著,曉瀅依偎在鄭董的懷中,臉上滿是幸福的餘韻。待鄭董的肉棒自肛門中滑出之後,更是主動湊去,用口清潔那曾在自己直腸中進出的肉棒,絲毫沒有任何一個猶豫。

  似是瞥見一旁不知所措、卻又為此情慾高漲的我,曉瑩意味深長地回眸一笑,再度分開自己的臀辦面對著鄭董,以極為淫蕩姿勢翹高臀部,括約肌緩緩地放松,合攏的肛花再度逐漸綻放,內側的嫩肉也逐漸外翻突起,在「噗、噗」的聲響中,方才鄭董內射的精液隨著肛肉一波波的擠壓開闔之下緩緩地倒流而出。

  那對男人而言,是多麼大得征服感呀?我感覺到心臟突突狂跳,有些許的不安、更多的、竟是期待。

  「依依,你也很想要對吧?待會,就換你啦?」「啊啊?我也會,像她那樣被肉棒弄得如此不堪嗎?」曉瀅湊過頭親吻著我,口舌之間滿滿的是濃烈的臊味,那超現實的觸感、味覺讓我彷佛就像是吸毒一般,感覺自己滿鼻腔逐漸充滿精液強烈的氣味。

  鬼迷心竅似的,我主動從曉瀅的口中接過鄭董的肉棒舔舐起來。更強烈的肉棒腥味從我的嘴巴直沖腦門,而我卻更是視若珍寶地品嘗著、吸吮著它,相對地在我自己胯下的那支幾乎被我忘卻瞭的小肉棒,此刻卻如同女人性器般、羞恥地泄著透明的淫水。

  「我明明是個男人…卻心甘情願地替男人口交…」理智愈是如此提醒自己,我的身體卻是愈加得亢奮,口舌的動作非但沒有停頓,反而更熱切地吮吸著,刻意塗上亮彩、修剪得精致的手指被曉瀅引導至自己的肛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愛撫著如花開般的皺褶。

  很快地,口中的巨根再度重振雄風。男人的陽物騰騰的熱氣占據瞭我的口腔,濃烈的氣味亦接管瞭我的心智。熟諳此道的鄭董,將肉棒退出我的口腔、戲謔地以龜頭敲打我的臉頰。

  我閉上眼睛,任由陽具恣意妄為地將慾望的液涎塗抹在臉頰、嘴角。終於,雙手在曉瀅的協助之下高舉,卸去遮掩著胯股之間的襯衣之後,我的下體那羞人的模樣終於呈現在眾人面前。

  即使才剛經歷過一輪采摘,香汗淋漓、卻依舊神彩奕奕的曉瀅,以鴇母般的姿態引導著我接受即將到來的交媾。

  鄭董將我扶起躺在沙發上,雙手從我膝彎穿過分開大腿。我聽見「喀嚓」一聲輕響,睜開眼睛一看下身的貞操帶被已然被曉瀅解開取下,露出久違瞭月餘的陰莖在睽睽眾目之下被註視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我本能地想用雙手去遮掩,眼前鄭董雄偉的陰莖就近在咫尺,也許以男人的標準來看並不算是什麼偉物,然而相形之下我胯下的「肉條」卻幾乎無法被稱為「陰莖」:被包覆在包皮中的它,雖然確實地反映著主人勃發的慾望,然而,柔弱的棒身卻完全地被分泌出的淫水浸潤得嬌艷欲滴。微微充血、卻無力上揚的身軀與其說是陽具,更像是過度發育的女人陰蒂。

  「嗯嗯,非常漂亮啊,依潔,女人味十足呢!」「要進去羅?」

  鄭董由衷地贊美讓我有些飄飄然,因為緊張而掐著沙發的手也稍稍放松瞭些。我感覺到肛門被男人熾熱的分身頂著,碩大的龜頭緩慢而堅定地撐開括約肌,一寸一寸擴張直腸前進。

  「啊、啊、啊?好大?太大瞭?噢、噢?」

  即使肛塞已然成為我的生活中不可或缺的日課,即使先前已經擁有兩次讓哲哥的陰莖插入的經驗,當肉棒再度嘗試進入我的直腸,依然充滿挑戰。

  早在出門赴宴之前,由於預期會再度與哲哥、曉瀅共享床第,我早已仔細地將自己裡裡外外打理乾凈,將腸道內的穢物排除一空,且用自己喜愛的香氛潤滑油充分地潤澤肛門。

  饒是如此,半裸著面對緊張感依舊讓我的身體緊繃僵硬。

  「啊?」

  此時,曉瀅突如其來的臨門一腳,倏然解除瞭我最後的武裝,我睜開半閉的眼眸,眼前她那絕美的俏臉倚靠在我的下腹,將我的肉莖含入口中。口腔黏膜溫暖刺激的觸感讓我全身一顫,霎時喪失瞭力氣,而鄭董的肉棒則是藉此機會,一鼓作氣長驅直入。

  「好深…」

  粗大的男根撐開後庭之後,毫無阻礙地直達深處。被占有的感覺我羞赧地別過頭試圖逃避,卻反而撇見落地窗前自己,大開的修長美腿被掌握在男人的手中的剪影。別墅庭院的昏暗讓玻璃上的倒影更加鮮明,我清楚地看見自己被架高的臀部之後緊緊地貼著男人堅實陽剛的恥骨。

  看著眼前那令人羞恥萬分的樣子,我完全明瞭自己此刻正被用那樣如此羞人的姿勢侵犯著。而將我的肉莖含在嘴裡把玩的曉瀅也沒有怠慢,空出的纖纖玉手俐落地解開我的胸罩,愛撫著我的乳頭。

  此時此刻的我早就已經沒有瞭任何的男人的恥辱感,直腸裡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頂住我,便意和快感交織著、身體在羞恥與歡愉之間不由自主地變得更加興奮。

  見到我已然適應,鄭董的大手從我的大腿邊遊移至腰際,慢慢地挺動腰部抽插起來。

  「啊?」

  連我自己都聽得出來,那呻吟中甜膩的愉悅,哪裡還有半點排斥與抗拒?直腸被肉棒插入的感覺十分微妙,每當肉棒挺進時龜頭撓刮肉壁、並從腸內深處刺激著連結快感的開關;而肉棒退出時卻又彷佛自己正在男人的註視之下排便一般,羞恥地讓人想逃避。

  「啊、啊啊?噢?啊?噢?」

  在兩人的夾攻之下,快感迅速地在我體內累積,理性早已徹底敗退盔棄甲,身體更是主動地迎合肉棒的插入,口中的呻吟也更加地肆無忌憚。

  貼心的曉瀅在愛撫之餘,不忘在兩人的交合處補充潤滑液,讓肉棒的進出更加的順暢。隨著男人一下一下有力的突刺,我的小肉棒淌著透明的汁液、隨波逐流地甩動著。

  「依潔,現在你也和我一樣,成為賣春的妓女羅!」曉瀅將嘴唇湊到我耳邊呵氣說道。

  「唔?」

  我側過頭試圖逃避,然而,曉瀅卻不肯放過我「來?跟我說一次?我、是、妓、女?」

  「嗚嗚?我、我是妓女?」

  我的聲音彷佛耳語,卻如同響雷打進心坎。不隻理性棄甲,連同自尊也伏首折服。舍去芥蒂之後,再羞恥的言語也隻會是沸騰性慾的春藥而已。如同曉瀅方才交媾時的浪蕩,我的腦海、我的口隻剩下快感與歡愉。

  「啊啊?好舒服?」

  而曉瀅繼續在旁推波助瀾:「鄭爸爸的肉棒、插的你很舒服對嗎?」

  「是、是的?肉棒?很舒服?插我?噢?」

  「依依?肛交讓你很舒服對嗎?」

  「是、是的?肛交很舒服?啊啊?好脹?好大?」

  「依依是喜歡用屁眼享受快樂的人妖妓女,應該要好好贊美一下客人對嗎?」

  「啊啊……鄭董,人傢的…屁眼?被您的肉棒插的好舒服?啊啊?天哪?好厲害?鄭董?您的肉棒好厲害?」

  受到我的言語刺激,鄭董的獸性完全展露,將我壓在身下奮力沖刺,雙手同時恣意地揉捏我的乳頭。來自肛門、雙乳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我的腦袋,那一刻,我甚至熱切的盼望自己夠擁有更加豐滿的女性乳房,用以讓眼前的恩客更加滿足。

  「啊啊?不行瞭!不行瞭?嗚嗚?我不行瞭?啊啊啊?啊啊?」下腹火熱的感覺一下子沖高到頂點,快感的浪潮無情地將我送上無邊無際的絕頂。意識在閃光中飛快遠離,體內隻剩下純粹的快感將我吞噬殆盡,直到完全地失神。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慢慢地自快感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才發現我的下身被自己泄出的體液弄得一蹋糊塗。很顯然的,我在鄭董的抽插中泄出瞭大量的精水。

  而肉棒退出後,有些火燙卻也些許空虛的肛門,同樣地亦是濕滑一片,在最後的沖刺中,鄭董也將自己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在瞭我的體內。

  此刻的我已然成為臣服在男人淫威之下的女奴,無須曉瀅開口,也顧不得大量濕熱的精液正從我的肛門之中汩汩流出,我已自動自發地跪坐在鄭董的跨股之間,用紅唇奉仕那曾讓我失神升天的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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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之後,在哲哥的授意下我又單獨地和鄭董約會瞭幾次。有時是在高檔的溫泉旅館,有時則回到哲哥那僻靜的山間別墅。而我的內心也悄悄地地接受瞭這樣的改變。

  在外表上,我建立起屬於自己獨有的風格,自信地認為女人的美不在於追求穿著、裝扮「多像女人」甚至「比女人還女人」。

  我相信女性化的美而是出自於內心的氣質、以及對於自我肯定的那份自信。

  也因此,我不追求那種過度依賴化妝修飾的美妝,隻因為如果卸妝後真正的面容太過「驚悚」,那無疑是對於自己、甚至是對於男人的一種詐欺。

  另一方面,不知何時開始,幫男人口交不再隻是為瞭取悅男人的手段而已,我漸漸地愛上瞭堅硬火燙的肉棒在我的口唇之間進出的感覺:每每用力抽乾口中的空氣,讓臉頰隨著嘴巴吸吮的力量前後吞吐,身體的深處的慾望也跟著更深一層。相對地,我的身體也自發性地反映著快感。關於舔弄男人陽物、讓雞巴在我的口腔裡進進出出,竟然會讓我的身體有瞭快感這件事,在愉悅的快感耳濡目染之下,我竟也忘記瞭身為男性應有的抗拒,儼然使口腔成為瞭另一個既能取悅男人、也為自己帶來快感的性器官瞭。

  更甚者,在曉瀅的調教之下,我學會用口唇服務讓男人射精之後將精液含在口中,讓帶著強烈雄性氣味的濃稠精液擴散至口腔乃至鼻腔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再含情脈脈地抬頭註視著男人,將精液吞入口中,以表示對於陽具的崇拜、以及對於男主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