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六)

  建軍因為第二天要趕火車,他天不明就悄無聲息地打好瞭行李,迷迷瞪瞪地想起身幫忙,卻被丈夫按在床上,「別起來瞭。」

  他疼愛的目光,都因為昨晚的勞累,小貓似地蜷在被窩裡,被建軍摟抱瞭親一會。

  「壞!」

  無情無緒地承受著,卻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

  早晨起來,感覺到渾身酸疼,詩敏在那屋喊著鬧著要尿尿,給女兒收拾好瞭,心裡感覺到訝異,不知道父親那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爸,該起床瞭。」

  對著臥室一連喊瞭兩聲,都沒有半點回應。就快步地走過去。

  咦!板板正正的疊好瞭床鋪,屋子裡卻沒有人。

  他去瞭哪裡?

  做好瞭飯,卻仍不見人影,隻好先服侍女兒吃飽瞭,送她上學。

  回來的路上,就留心飯店的生意,終於看到一傢像模像樣的,走進去,人傢還沒開張。

  「吃飯呢?」

  老板熱情地問,卻弄得我不好意思,怯生生地溜瞭一圈,回頭問老板,「有沒有滋補品?」

  老板愣瞭一下,忽然笑著說,「有――有――是不是想要甲魚或者鞭之類的?」

  我紅著臉答應著,「有牛鞭嗎?」

  「這個不缺。您要多少?」

  「來一盤吧。」

  故作輕松的,看著店裡其他的東西。

  「您先坐著,一會兒就好。」

  老板趕緊吩咐泡瞭一杯茶端上來。

  找瞭個背凈的地方坐下來,欣賞著小店的裝修,店不大,卻頗有文化氣息,正廳裡一盤根錯折的彎脖樹,看起來像真的一樣,迎面的假山溪水潺潺,靈動著生命的韻味。這個時代最時髦的就算生態園,也許這也是典型的一例吧。

  就這麼想著,老板把打好的包送過來,「讓您久等瞭。」

  看著老板熱情的招呼,心裡感到熱乎乎的。

  付瞭錢,騎上自行車不一會兒就到瞭傢門。不知道父親有沒有回來,難道他真的回瞭傢?想起昨晚建軍那瘋狂勁,動作弄得是大瞭點,可畢竟是小別的夫妻,總不能不讓他――唉,也真難,夾在兩個男人之間。從心理上說,自己更喜歡和父親,那種滋味,綿軟悠長,而又痛快淋漓,可丈夫就不是,三下五除二,幹脆利索。

  推開門,卻發現父親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您回來瞭?」

  「嗯,詩敏上學去瞭?」

  父親似乎很客氣地抬瞭抬屁股。

  「沒吃飯是吧?來,順便給你買瞭點,趁熱吃吧。」

  拿來瞭碗筷,麻利地倒出來,卻看到父親異樣的眼光。

  「怎麼瞭?怪模怪樣的。」

  嬌嗔地瞪瞭他一眼,遞給他一雙筷子。

  「買的什麼?」

  父親心不在焉地。

  「什麼電視,這麼專心?」

  回頭看著熒屏,卻發現那個叫紀慧的正在聊著QQ。

  「《刺客》看過嗎?」

  「看過幾集,隻是趕不上趟。」

  把盤子推到父親面前,「快趁熱吃吧。」

  「又是――」父親還沒說出來,我的臉就紅瞭,「牛鞭!」

  心裡好像有鬼似地。

  熒屏上,紀慧戴著金絲邊墨鏡,藏在門後,顯然在等待著什麼人。

  門開的瞬間,紀慧抱住瞭鐘世佳:「阿鐘,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啊?我嚇死瞭……」

  「別哭,別哭。」

  鐘世佳慌瞭手腳。將紀慧抱到床上。

  兩個立時親吻起來。

  看著父親聚精會神地看著,心裡起瞭一絲妒意,「這麼專心呀。」

  說起話來,心裡酸溜溜的,原來男女之間的心裡這麼微妙。

  「傻丫頭,你知道這是誰嗎?」

  「誰?不就是男女私會嘛。」

  我不屑地說,看到鐘世佳在脫著紀慧的衣服。

  「可不這麼簡單,那紀慧可是鐘世佳的姐姐。」

  「你說什麼?」

  兩人已經上床瞭,鐘世佳跪在紀慧的腿間,顯然已經交合起來。「是親的?」

  「當然!」

  父親看瞭我一眼,「那紀慧還被她叔叔何世榮奸污過。」

  我瞪大瞭眼睛,扭頭看著父親,「你怎麼知道的?」

  畫外音:紀慧右手端著沖鋒槍,慢慢走近他:「何世榮!」

  何世榮轉身,努力擠出笑容:「食人魚,你別……」

  「你這個魔鬼……」

  紀慧咬牙切齒,「是你從醫院偷走瞭我?是你安排的這一切?你明明知道,你是我的親叔叔,你還和我上床?你明明知道,鐘世佳是我的親弟弟,你讓我去勾引他?你這個魔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何世榮臉上的畏懼消失瞭:「對,都是我做的!」

  「為什麼?」

  「因為,我恨何世昌!我恨我的哥哥!也就是你的父親!」

  「恨,就可以讓你變成魔鬼?」

  「如果恨不能,那麼難道是愛能?」

  何世榮說完,仰天大笑。「食人魚,隻可惜的是,我最後的計劃沒能實現。」

  「魔鬼,你還有什麼計劃?」

  「哈哈――」又是一陣狂笑,「如果你晚一天發現,那麼和你上床的就不隻你叔叔和弟弟,我會讓你為瞭實現目的而去勾引你的父親何時昌,讓你以臥底的身份做他的二奶,還會讓你和他有一個私生子,以此來要挾他。」

  「你!你這個惡魔!」

  紀慧臉色變瞭。

  噠噠噠噠……

  紀慧扣動扳機。

  「爸,怎麼會這樣?」

  我看得目瞪口呆。

  「怎麼不會這樣?」

  父親淡然一笑,臉上有無限的韻味,「你――不是也瞞著我?」

  「我瞞你什麼?」

  「你看看吧。」

  父親從衣兜裡掏出一張診斷書,遞給我,我疑惑地接過來,難道是那次前列腺診斷,醫生也瞞著瞭我?

  輕輕地打開,卻發現是一張親子鑒定書,驚訝地看到一組莫名其妙的數字,剛想詢問父親,卻看到底邊的一行小字。

  結果解釋:綜合父權指數:35740212。05,父系關系可能性:99。9999%「這是――詩敏的?」

  張大瞭口,看著父親。

  「出院之前,我采集瞭兩根頭發。」

  「爸,她真的是我們倆人的?」

  這結果曾經在心中有過,但隻是一閃,沒想到父親卻把最權威的東西拿出來瞭。

  「我是她爸爸。」

  父親這時反而大事不驚。

  「就那麼一次?」

  我倒噓瞭一口涼氣,那夜回來後,月事就不見瞭,當時還擔心被父親弄上瞭,隻是想想不大可能,便沒當回事。沒想到還就真的有瞭。

  「怎麼,不高興?」

  父親這時回過頭來看著我,顯得有點幸災樂禍。

  說不上高興不高興,詩敏畢竟已經那麼大瞭。

  「哪有。」

  摟著父親的脖子,親昵地貼著他的臉,「這次你滿意瞭吧?」

  回頭用滿嘴的胡子紮瞭我一下,「嗯。」

  然後大手就撫摸著我的臉,「她是我的骨血。」

  表情裡很是親昵,不知道是因為我,還是因為詩敏。

  「那女兒不是?」

  我俏皮地反問著。

  「都是。」

  父親的回答讓我覺得怪怪的。

  「可我是她媽。」

  想糾正父親的想法,卻不知為瞭什麼。

  「知道,我可是她爸。」

  父親從後面捧著我的臉,親著我的嘴。言外之意非常明顯。

  掙出來,發現自己進入瞭一個怪圈。

  父親笑瞭笑,一板正經地說,「你是我女兒,她也是我女兒。」

  「你還忘瞭說,我是她媽,你是她爸。」

  「知道。」

  他一下子捏住我的鼻子,「傻丫頭,她是我們倆人的孩子。」

  「那我們?」

  我調笑著,看著他。

  他象是沉思瞭一會,說,「我們是父女。」

  「壞爸!」

  不屑理他的怪論,「我們是夫妻的父女。」

  「小明。」

  「不準你叫我的小名。」

  「那――」父親故作疑惑。

  「叫稱呼。」

  我一字一頓地說,想讓父親親口說出那個稱呼。

  「女兒!」

  他說完瞭壞壞地笑著。

  「我――是――詩敏的――媽!」

  這次是我努力地強調著,希望他改口。

  「那,你是說――」他看著我,「是我的老婆?」

  我幸福地跪下去,俯在父親的身上,「爸爸老公。」

  父親回應著我,「女兒老婆。」

  「呵呵,小妖精。」

  父親說完,自嘲地笑瞭,他大概還不習慣這種稱呼。

  這時,電視裡發出嗤嗤拉拉的聲音,何世昌一把抱住瞭鐘世佳。鐘世佳停頓片刻,慢慢伸出自己的雙手,抱住瞭何世昌。

  鐘世佳慢慢地翕動嘴唇:「爸爸……」

  何世昌老淚縱橫,緊緊抱住這個世界上自己唯一的親人。

  「你媽媽她――」鐘世佳憋瞭憋嘴哭瞭。

  「你姐姐――紀慧,」

  何世昌剛剛知道女兒的身世,就永遠分別瞭。他的臉上滿是悲憤。

  「你說什麼?紀慧,她是――」鐘世佳瞪大瞭眼睛。

  「她是你失蹤瞭多年的姐姐。」

  鐘世佳眼前一黑,仿佛兩人又進入那個約會的賓館,燈光下、床第間,恩愛纏綿。鐘世佳抱起紀慧,從背後猛烈地進入,紀慧發出膩人的呻吟,逗得鐘世佳兇猛地撞擊著。紀慧回過頭來伸手抓住鐘世佳的胳膊,兩人一邊交歡著,一邊接吻。

  「小佳,你怎麼瞭?」

  何世昌緊張地看著兒子。

  「爸,紀慧――」鐘世佳想說又難以出口。

  「我知道,你愛著她,可她是你的親姐姐。」

  何世昌同情地。

  「爸――」鐘世佳嘴憋瞭憋,放聲痛哭著,「爸――姐姐她――」他狠狠地撕著自己的頭發。眼前又出現那個畫面,「小佳,愛我。」

  紀慧眼裡流露出一股羞澀。

  鐘世佳扳過紀慧的臉,親昵地和她蹭著,「小慧,我愛你。」

  「給我,」

  紀慧乞求著,回身跪趴著。鐘世佳半跪在她的身後,看著她暴露出的碩大性器,慢慢地送入,兩人的氣喘漸漸地粗重起來,鐘世佳抓住瞭她的屁股,扯上身前,瘋狂地進入她。

  「小佳,忘瞭她吧。」

  何世昌老淚縱橫,體會到一個男人深深的愛。

  「爸爸,」

  鐘世佳抬起頭,「我忘不瞭她。」

  他抽噎著,「你不知道,不知道。」

  「可她是你的親姐姐。」

  何世昌企圖讓兒子醒悟過來。

  鐘世佳艱難地,「可她也是我的愛人,爸爸,我們,我們已經――嗚――」何世昌瞪大瞭眼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你是說,你和她――?」

  他長大瞭口,半晌沒有閉合。

  鐘世佳點瞭點頭,聽到父親低聲地嗚嚕著,「冤孽!」

  趴跪著的紀慧迎合著鐘世佳,從肚皮下伸手抓住瞭悠當著的卵子,鐘世佳興奮地昂起頭,狠狠地抓住瞭紀慧屁股上的肉,嘴裡「啊啊」地叫著,向著紀慧的身體裡面激射而出。

  「爸――」他難以相信自己深愛著的女人竟是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這讓他怎麼也不敢相信。

  何世昌彎腰扶起兒子,「你叔叔那個魔鬼,他自始至終都奸污著她。」

  「你說什麼?」

  輪到鐘世佳吃驚地瞪大瞭眼,繼而又疼又悔地薅著頭發。

  「爸,他真的――真的――奸污著她?」

  眼神裡希望這些都是假的,可從父親那艱難的眼神裡得到瞭肯定的回答。

  「他還――還設計讓小慧來勾引我,以實現他的罪惡。」

  何世昌痛不欲生地說。

  「爸――」父子二人抱頭痛哭。

  「演完瞭?」

  父親看到這裡意猶未盡。

  「怎麼,還希望有續集?」

  讀懂瞭父親的心理,戲謔地對著他,「是不是沒盡意呀?」

  「那個紀慧可惜死瞭。」

  「她要不死,是不是該和她父親――」「呵呵。」

  父親用手蒯著頭皮,被看穿瞭心事,自然顯得尷尬。

  「你還想要天下的女兒都和父親上床?」

  「小明。」

  父親一把摟住瞭我,「你說那個導演要是再導下去,讓紀慧和她父親和我們一樣,該多好。」

  「上床,生孩子?」

  戳著父親的額頭,笑他不正經。

  「是呀,天下的父親都應該和女兒――」他說到這裡忽然停住瞭。

  坐在他的懷裡,「那你是不是嫌生少瞭呀。」

  父親不答。

  忽然就意識到父親為什麼停下來,猛然想起剛才的話題,莫非他對詩敏起瞭意?

  「是不是要詩敏也――」話還沒說出來,就被父親捂住瞭嘴。

  「別胡說!」

  「怎麼瞭?她不是你女兒?」

  我不依不饒地,看著他一臉愛護地,心生嫉妒。

  「再說,再說――我――」他對著我示威。

  「你不是就喜歡女兒嘛,怎麼,我不是女兒?」

  言外之意,我可以肏,詩敏就不可以?

  「我不想糟蹋她。」

  一把拽著父親的耳朵,「那你就糟蹋我?」

  父親兩手把著我的胳膊,求饒似地,「你已經是成年人瞭。」

  「你?」

  顯然不滿足於父親的解釋,成年人,女兒成年瞭,父親就可以糟蹋,這是哪傢子的理論?

  父親顯然也知道這個理由不合適,「我是說,你長大瞭,又結瞭婚。」

  他結結巴巴地。「我結瞭婚,你就――」沒想到是這麼個理由,就因為我結瞭婚,父親才對我起瞭壞意。噢,原來女兒未出嫁是自己的,一旦嫁出去就成瞭人傢的人,那父親也可以揩點油,占點便宜。怪不得那夜他這個做父親的上瞭我,原來是把我當作瞭外人,我的心一下子涼起來。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外人,才――才――」父親聽瞭我的語氣,知道自己表達錯瞭,慌忙抱住瞭我,「爸,爸不是那個意思,小明,你知道的,爸是想說,你長大瞭,已經具備瞭承受的條件,結瞭婚又懂得瞭性,知道瞭享受,爸怎麼做也不會傷害到你。」

  聽瞭父親的解釋,一份驚喜一份體諒,但還是不依不饒,「你根本就沒把我,把我――」我哭哭泣泣的。

  父親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爸其實是真心愛你,以前不敢,是因為你小,那裡還承受不瞭爸的粗魯,再說,爸怕那時把你弄懷孕瞭。你結瞭婚就不一樣,小明,爸知道你也喜歡爸,所以爸就以爸的方式愛瞭你,你也願意爸那種方式,對嗎?」

  「可你根本不是――」已經明瞭父親的心思,隻是不好開口。

  「爸是。」

  父親急切地辯白。

  「可你不是說那是因為我結瞭婚嘛。」

  父親抱住我兩個肩膀,「傻丫頭,爸是說,你結瞭婚,知道瞭性的好處,爸才會給你。爸就是給你弄上瞭,也不要緊。」

  原來是這麼個原因,看來父女最大的障礙就在這裡。「你壞!」

  白瞭父親一眼,卻讓父親一顆心放下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是不是覺得女兒已經是人傢的人,你才想賺女兒的便宜,揩人傢的油。」

  「小明,爸要是有那種心,就讓爸死在你跟前。」

  父親急不擇言地表白。

  伸手捂住瞭父親的嘴,一時間父女心意相通。

  「再說,爸那時就是有那個賊心也沒有那個賊膽,還有――還有你媽媽――」這才是一個父親最顧忌的。

  「老爸――」自己何嘗又不是這個原因,稍微地向父親表示一下親近,就會受到母親的責備,那麼大的孩子,也不知道個進退。就是這一句,讓本該親密無間的父女情漸漸疏遠瞭,隻得和父親保持一定的距離。男女授受不親,這是中國幾千年的古訓,就連親生父女都不敢越過,何況還有母親在中間隔著。父親的真實告白讓我一陣甜蜜一陣酸,盡管心裡一直喜歡著父親,但那時對於沒經歷過性的我,對性還是有著一定的神秘感,結婚以後就自然不同瞭,享受到性的快樂後,就不再把性看得那麼神秘,而是一種追求快樂的器官,男人女人本就不應該保持那麼遠的距離,就應該彼此欣賞彼此追情逗欲,所以女人婚前婚後對性的看法畢竟是兩種境界,作為人父,他有這個想法也算是良心未泯瞭。

  「那現在知道做女兒的心思瞭,是不是趁早下手?」

  說得父親莫名其妙地看著我。心裡一副得意地看著爸爸的窘相。

  「老實交代!」

  手插進父親的胸口裡,摸著他寬闊的胸膛。「詩敏她可是一朵鮮花。」

  父親一下子明白過來,好半天看著我,「爸不是說瞭嗎,詩敏還沒長好。」

  我搶過他的話說,「那是不是要等她長好瞭,再上她。」

  誰知父親這時卻沒好氣地,「爸沒那麼下流。」

  看著父親一臉嚴肅,到底不明白父親的心理,「那你決定好瞭,這輩子不要她?」

  「不要她。」

  父親堅決的語氣,「小明,」

  他捏著我的鼻子,「爸有你就夠瞭。」

  我嘻嘻哈哈地,「我不聽,我不聽,你們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老爸,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詩敏被別的男人抱走?」

  眼裡覺察到父親一絲遊弋,「別忘瞭,你已經失去一次機會瞭。」

  「老爸失去什麼機會瞭?」

  父親似是明知故問。

  「我的,我的處女瓜你可沒撈著。」

  說的父親悶聲不言語,「你可不能再――」回手捏回來,晃著他尖尖的鼻子,「那可是鮮嫩的花骨朵。」

  「你?你這個壞媽媽。」

  「壞媽媽?」

  我格格地笑著,「乖女婿,現在就叫媽媽瞭?」

  「你?」

  父親抬手想打我,卻被我靈巧地躲過瞭。

  「是不是想急著開詩敏的苞?」

  父親這時卻惡狠狠地故意說,「是!我就是怕你吃醋,再說,再說你是她母親。」

  「我知道,要不剛才連媽媽都叫瞭。呵呵,老爸,女兒不會吃醋。有本事,你就把她弄上床糟蹋瞭。」

  「小明,小明,饒瞭我吧。」

  父親被拽的齜牙咧嘴,「你真把那看成是糟蹋?」

  「不是糟蹋是什麼?你趁著酒意,奸污自己的女兒。」

  「那爸以後――」父親聽到這裡黯然神傷。

  看到父親真的從心裡打算放棄,我笑著抱住瞭他的頭,「傻爸,女兒跟你開玩笑的。有賊心沒賊膽的東西。」

  「壞女兒,學會調戲爸爸瞭。」

  「我才沒調戲你,是你調戲我。」

  騎在他的胯上,感覺他那裡的勃起。「看,又想奸淫瞭是不是?」

  丈夫出差,女兒不在,面對著父親,自然淫欲上升,一手輕輕地攥住瞭,眼睛媚笑著盯著那頂帳篷。小聲地,「羞不羞?」

  父親面對我的戲弄,竟然厚顏無恥地,「羞什麼?男人對女人沒有性趣那才是有病。」

  說起來理所當然。

  「我是你的女人?」

  「不是。」

  父親伸出手捏著我的小嘴,「你是我女兒的母親。」

  「壞爸,繞來繞去的,還不是你的女人嘛。」

  「可不是,我的女人長著一個饅頭――屄。而且還是――還是――我的女兒。」

  「你?」

  掐著父親的龜頭,狠狠地圈在那裡,「你這個大頭黃。」

  父親從我的腿襠裡一下子摸進去,「饅頭屄。」

  兩個人就悉悉索索地摸進去,彼此印證著心中的形狀。

  「爸,你喜歡饅頭屄?」

  「喜歡,」

  從中間犁進去,把我的兩葉肥厚撐起來,「人傢說,騎瘦馬,肏肥屄。」

  「我的――」笑盈盈地看著父親。

  「當然肥實。」

  「那你為什麼喜歡饅頭屄?」

  「有人說,屄是一樣的屄,摸樣兒見高低。其實那是對女人的淺見,沒有深入進去。女人最美妙的屄當屬饅頭屄。就像你這樣的。」

  父親說著,輕輕地擰瞭一把,擰得我心翹翹的,哪有父女這樣肆無忌憚地說著性事。我的手就放肆地在他那裡擼動著,擄得兩人眼裡都露出瞭火。「爸爸,饅頭屄有什麼好?」

  意念中隻想讓父親親手脫下來,我們父女裸裎著彼此玩弄對方,這已是多年前自己的夢瞭,今日丈夫出差,女兒不在,還有什麼不能做的?父親大概讀懂瞭我眼裡的意思,從我的裙擺裡探進去,試探著我的位置所在,然後在內褲的邊緣裡掰開我的花瓣,摸著我整個輪廓。「粗略地說,就是,大陰唇肥厚,並且導致陰阜高高隆起。」

  他撮著我的陰縫往上摸,摸得我不得不夾起腿,這個姿勢卻更加凸顯瞭陰阜的高聳。「陰阜高高隆起是標志,大陰唇肥厚是基礎。隆起的相對高度,應在1。5-2CM以上。從正面看這個饅頭,上三分之二是陰阜部分,白白嫩嫩的,有一種顫嘟嘟的感覺;從饅頭的下三分之一部分開始,一條肉縫把饅頭分為兩半,形成兩片肥美豐膩的大陰唇,肉縫合的很嚴實,與兩側的大陰唇一起形成一條漂亮的圓弧,伸進緊緊夾在一起的雪白大腿的深處。還有的肥美饅頭屄,不僅大陰唇肥厚,小陰唇也大,所以在屄的下方,在不劈大腿時就可見紅紅的「雞舌」,(「紅如鸚鵡舌,黑似蝙蝠翅「)伸出。」

  「那女兒的――」我含俏望向父親,「屬於哪種?」

  捏著我的肉舌,一下子掐下去,跟著掀開裙子,兩手扶住我的臀部,顯然要我脫下來。院子裡靜如子夜,又是上午10點左右,這個時候傢傢除瞭老弱病殘,再沒有流動的人群。

  我順著他的手勢,抬起屁股,任由父親一脫到底。

  他從我的腳脖上,摘下,輕輕地疊放在沙發的一端,跟著回過身,看著我半坐的身子,一手輕輕地撫弄著,「就是這樣,雞舌內吐,十分可愛。」

  父親很老道地說,讓我身子半側,手裡比畫著,我不經意間擺出他要的姿勢。「側面看,是一個與身體平行的角度,從小腹下面開始,一個高高隆起的肉包很誇張的浮現出來,在小腹下到大腿根部形成一個饅頭一樣凸起的弧形,然後消失在大腿中間。」

  他說到這裡,看著我,就是把我的身體擺正,看著我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大腿從下向上的特寫最為養眼,一條嫩紅色的肉縫把一個雪白的饅頭屄裝點的格外美妙神秘,兩塊肥美得近乎透明的大陰唇緊緊的擠在鮮艷欲滴的肉縫的兩側,光潔飽滿,肥膩豐美,大陰唇的肉色和大腿的肉色是一樣的,沒有一點色素的沉淀,也是那樣的雪白細膩,肉光四溢,看瞭令人血脈噴張,欲涎欲滴。實際上饅頭屄的最為突出的特點就是陰阜高凸,肉厚鼓漲,鼓鼓地包住恥骨,並攏雙腿時就象一個白饅頭上面有一條縫隙一樣,很是幹凈漂亮,好的饅頭逼光潔無毛(刮的也行)由於肉多肉厚,所以一般總是緊緊閉合,即使分開雙腿也是緊閉一線,不會露出陰道口,直觀上看起來白白胖胖,一條粉紅肉縫緊閉,很有神秘感,同時,饅頭屄一般的裡面的肉也多,穴壁皺褶多,並且一層層的延深到陰道的深處,所以,當男人的陰莖插入時如同在一圈一圈的肉環裡滑動,異常的刺激,因而體會到一種平時體驗不到的絕頂快感。因此,年輕人如果遇到這樣的饅頭逼插入後抽動不瞭幾下就會控制不住而狂瀉不止,如果能控制自己延長時間,個中滋味當然是妙不可言。」

  「壞爸爸,沒想到你對女人還挺有研究的。」

  父親的眼光賊亮賊亮的,「爸隻研究瞭一項――」盯著我的眼看,「饅頭屄。」

  「你壞!什麼時候研究的?」

  「從那晚以後。」

  笑盈盈地看著他,「那我是肥還是瘦?」

  「瘦馬、肥屄。」

  「色爸爸。」

  在父親的目光下,我伸出腳尖挑向他的腿間,大拇指扶起來,搖搖欲墜地,從腿間立起來。

  父親低頭看著,看著我逗弄他的,又故意搖動著,在我的面前豎起來。

  我幹脆兩隻腳伸過去,兜住瞭,腳兩側夾著,一上一下地擼動著他的包皮。

  他舒服地閉上眼。

  「爸,你不是喜歡瘦馬嗎?」

  看他兩手扶住我的腿不動,心裡卻希望他調戲我,調戲我的欲望。

  「爸更喜歡肥屄。」

  我故意分開腿,對著他,他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小明,趴起來。」

  他拍瞭我的屁股一把,愛不釋手地撫弄著。

  我知道他又想我那個姿勢,「騎瘦馬,肏肥屄。我是父親眼中的瘦馬,心中的肥屄。」

  兩腕曲起來,將腿高高地撐著,盡量把屁股掘上去。「爸,馬已備好。」

  父親跪在我的背後,手插進我的底部。「好馬配好鞍,好屄要好鏨。小明,男人玩女人,更要會玩屄。一個真正的高手,也是調情的高手,屄不但要操,還要欣賞。」

  回過頭來,眼睛滿佈著挑逗的意味,「說說看,你是怎麼欣賞女人屄的?」

  父親俯在我的臀後,兩手掰開我的屁股,「屄是要肏的,更是要看的,這就叫品屄。要不男女交媾就失去瞭情調。」

  「說!品味瞭幾個?」

  這個問題比較難以回答,父親的目光停滯在我的目光中,然後皮笑肉不笑地,「確切地說,研究瞭兩個。」

  「我不信!」

  我知道父親研究的再多,也不會告訴我。

  「真的,小明。爸就驗證瞭蝴蝶和饅頭。」

  他求饒般的目光,讓我有瞭一絲放棄。

  「騷爸爸,怪不得那夜就敢上女兒。是不是沒欣賞夠?」

  我回手一把攥住瞭他碩大的卵子,看著他顫嘟嘟一攤。

  「當然。」

  他在我後面鼓搗瞭半天,「爸這輩子隻有你媽一個女人,確切地說,隻見過一個,爸就是想看看自己女兒的形狀,嘗嘗女兒的滋味。」

  「那女兒是什麼滋味?」

  「女兒嘛,」

  他一下子扣進去,看著我皺眉的表情,「是和老婆,其他的女人不一樣的滋味。」

  「你這個騷爸爸。」

  我又恨又愛地罵瞭一句,眉眼含春,「你都欣賞到什麼?」

  撅著屁股逗他。

  父親又把我的兩腿開瞭開說,「人是直立行走的動物。不象狗牛,性器直接暴露在外面。女人的屄長在最隱秘的部位。站立時,從各個角度都不可能看到完整的全貌。所以要看屄,尤其是要很好地欣賞屄,就必須是臥姿,大大劈開大腿。

  尤其是陰道前部細節,還必須用手將其大陰唇掰開,方能欣賞到美景。像你這樣,彎腰翹屁股,卻能從後面欣賞到屄的大部分外部形狀。因此,一個站立的裸女,從其正面欣賞,在其「金三角」部位看到的,其實隻是其陰阜及屄的一小部分:大陰唇的上部。隻有一小部分的女人,能有較豐厚的小陰唇者,可露出其小屄唇的尖。但對屄毛多的女人,往往被屄毛蓋上瞭,看不清廬山真面目。因此,屄毛疏秀者,在站立時就可能有紅舌內吐的美景。就像你。」

  父親說到這裡,捻動著我幾根稀疏的陰毛。

  我的陰毛綿軟而齊整,整個陰阜凸顯在外,正象父親所說,隱於腿間而不露。

  怪不得他每次都喜歡我翹起屁股從後面。

  「你是不是特喜歡我趴著?」

  晃動瞭一下屁股,回頭看著父親惹火的眼神。

  「小明,你說什麼姿勢性器暴露得最多?」

  看著從父親腿間高高挺起的那致命的一根,伸手握住瞭,那鬥笠似地紫脹的龜頭看在眼裡竟神魂飛蕩。

  他跪在我身後,齊著我的腰身。

  「爸小時候就看過咱傢的母牛,後來和你媽卻從來沒看過那個情景。」

  「什麼情景?」

  從柱身往下,手指圈著父親那裡又握住瞭那佈滿皺紋的卵蛋。

  「動物那種姿勢最能顯示出女性的器官,就像這樣。」

  他一下子插進去,撐起我那肥軟的蛤肉,眼裡燃燒著熊熊欲火。

  「那你沒讓我媽――」感覺到粗礪的手指在我的陰床上來回地旋磨,內心裡希望父親給我一個痛快。

  「你媽不讓,她說那樣羞死瞭。」

  「為什麼這樣說?」

  我不解於母親的想法。

  「她說,那樣,那樣就像狗一樣。」

  父親說著,眼睛裡就有點動情。

  「那你就讓女兒――」一擄到底,看著蹦來蹦去粗大的雞巴在手裡躍動,好奇心越是激發著我。

  「這是我的夢,小明,你上初中的時候,爸就對你有瞭欲望,就想看看你這個姿勢。」

  「你――?」

  沒想到父親的心理這麼陰暗,那個時候就對自己還未成熟的女兒有著這般淫穢的想法。

  爸看出我的驚訝,內心裡也掠過一絲歉疚,不好意思地笑瞭笑,「爸不就是想想嗎。」

  「還就想想,原來你早就存瞭心思。壞爸,對女兒還有什麼壞心眼?」

  「爸那是壞心眼呀?」

  「你想肏自己的閨女還不是壞心眼呀。」

  「不跟你說瞭,反正爸那不是壞心眼。」

  爸爸爭辯著,「再說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那樣?」

  「強詞奪理。女人都喜歡這樣,你怎麼不敢名正言順地和我――」眉眼裡就有股風騷,知道父親最受不瞭這個。

  「反正爸就知道你想。」

  他倒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沒等我再反駁,父親忽然說,「小明,你喜歡不喜歡茄子?」

  我一頭霧水地看著父親,卻見父親從沙發旁邊拿出我今天買的紫榮3號長茄。

  「這個比爸爸的大不大?」

  那紫榮3號棍棒形,果皮光滑,果色深紫紅,果肉雪白,肉質緊實,頭尾均勻一致,果長28- 30㎝,果粗5。0- 5。5㎝,是最新研究的一種茄子品種,像極瞭男人的肉棒,女人在私下裡都曾竊竊私語,沒想到父親竟然,竟然要我這做女兒的試試。

  「你想――」我驚訝地張大瞭嘴,看著他,他怎麼竟然想到這個?

  「浪小明,爸爸就是想看看你吞吐的形狀。」

  父親看著我的臉色,也許由於我是女兒的緣故,他不敢貿然行動。

  「別――」我推拒著,其實內心裡躍躍欲試,在父親面前這樣,還不羞死瞭?

  「那天在集市上,我就――」爸爸拿回來在手裡比試著,「真象。」

  他贊嘆著,色迷迷地看著我那裡,眼睛裡卻是征求的目光。我知道父親還是尊重我的。

  「比我的粗。」

  看到我緩和的目光,他接近瞭,我又怕又期待地看著那根巨物。

  從我的肚皮底下摸瞭一把,把粘粘的液體塗抹瞭,從我跪趴著的屁股間慢慢地試著,「疼,你就說聲。」

  「爸――」一絲涼涼的感覺襲遍全身,回頭看著父親已將茄子的一端抵觸過去。

  父親卻把手按在我豐腴的屁股上,用茄子鉆開我的陰門。那肥厚的陰戶被撐開,緊緊地裹住粗大的茄身上。

  「小明――是不是怕?」

  我有點哀怨地點瞭點頭。

  「沒問題,我見過更大的。」

  父親慫恿著我,來回比畫瞭一下,「那天,我都能把手插進去。」

  他說這話有點回味,「還記得那晚?」

  他企圖換回我的記憶,「爸把手插進你的――爸就想你肯定還會容納更大的。」

  托著我的肚皮,扣進我的陰蒂。

  一陣快感讓我不自覺地扭動瞭一下。

  「呵呵,這豆豆都硬瞭。」

  爸戲笑著,追著我的身子揉搓,他大概特別喜歡我這時的表情。

  我的氣息重又變得粗重起來,屁股不得不掘得高高的。

  「啊――」就在我將要進入狀態的時候,父親突然一用力,那粗大的茄子一下子插瞭進去,感覺到就好像父親初次那樣,粗大的東西磨礪著我,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父親好奇地推動著,感受著我容納的限度。

  「真大!小明。」

  他抬眼和我分享著,陰唇緊緊地吞裹著,已經入瞭半根。

  「壞爸,你自己還不行,還要用茄子――」對父親的行為,心裡有點酸酸的,總覺得父親有點玩弄的意思,但好奇心畢竟大過瞭對父親的不滿。

  「古代那些寡婦和欲求不滿的女人都熱衷於此,小明,有感覺嗎?」

  他停下來,在那裡旋磨著,磨得人心裡癢癢的,我真的好希望這是父親的。

  「人傢又不是寡婦。」

  隱約地語氣裡帶著對父親的不滿。

  「呵呵,」

  父親眼裡防著異彩,「爸又沒說你是寡婦,是不是有點舒服?」

  他捻著茄柄轉著圈兒,轉的人心裡麻酥酥的,也不知怎麼的,這茄子竟然也能激發起我內心的欲望,或許因瞭父親在那裡擺弄的緣故。

  「爸――你就知道糟蹋人傢,你要是玩膩瞭,就對人傢說。」

  興奮中夾帶著心底的自白,其實這個時候,我更願意父親說些黃色下流的語言。

  「爸舍得你嗎?」

  他輕輕地抱住瞭我的屁股,親昵地將下巴從我的股溝內往下,幾乎擦著我的菊花。「你要是不願意,爸就不弄瞭,爸隻是想讓我們更快樂些。」

  脫離瞭父親的把持,夾在陰戶的茄子隨著我的氣息搖晃著,一時間那種刺激倒減少瞭許多。

  「我隻是怕你把人傢當成玩物,你們男人玩夠瞭就會象扔隻破鞋那樣。」

  我嘟起小嘴撒著嬌。

  「傻丫頭,爸是那種人嗎?再說,你是我親生的女兒。」

  言外之意,扔棄誰也不會扔棄我。

  「哼!我不信!」

  我回手抓住他聳立在我胯下的命根,「等你熟悉瞭我這裡,不再對我的身體感興趣,我還是你的女兒嗎?」

  父親伸手捂住瞭我的嘴,眼神裡顯得無比的親昵與疼愛,「不許你胡說,在爸的眼裡,你不僅僅是女人,更是女兒,是女兒,你懂嗎?」

  他反復強調著。

  我知道他是想讓我顧念我們之間的親情。

  「爸――我知道。」

  我輕輕地點著頭。

  「這就對瞭,別覺著爸和你隻是欲念,隻是男女之間的吸引。」

  他親著我的屁股蛋,手愛惜地伸到我的胯間,「我們是一對愛過瞭頭的父女,爸就是太愛你瞭,才想――想占有你。」

  他強烈地咽著唾液,聽得到他的喉結一上一下地動。

  「壞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我抓著他的卵子玩弄著。

  父親的舌尖已經鉆弄著我的屁眼,那股麻酥直酥到心尖子上。

  「你是不是覺得爸爸占瞭你的身子,把你玩夠瞭,就會拋棄你。」

  「你敢?」

  我突然嬌嗔地捏瞭父親一下,捏得他身子一收縮。

  父親抬起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夾在我屁股間的粗大茄子,「爸不是不敢,是舍不得,有誰能象我們父女之間這麼無拘無束?」

  看著父親目不轉睛地盯著,突然感覺到一股羞澀,臉紅紅的,膩膩的聲音,「壞爸,你就這樣讓人傢――」父親一副進退兩難的境地,看在眼裡卻是與心不忍,就轉移瞭話題,「這麼快就嫌棄人傢,是不是沒興趣瞭?喜新厭舊。」

  父親呵呵一笑,「小明,你在爸的眼裡永遠是新鮮的。」

  伸手握住瞭茄柄,徐徐往裡送著。

  「怎麼樣?」

  爸一副淫笑,根本不是父親的,倒是一頭徹頭徹尾的色狼。

  「壞雞巴。」

  我惡狠狠地罵瞭一句,手不覺加大瞭力氣,三指合攏,掐在他的肉冠上。

  「噓――這麼狠?」

  爸弓身送瞭一下,讓我圈在他的莖身上。「謀殺親夫。」

  「誰讓你虛位以待?」

  「小妖精!」

  笑罵瞭一句,跟著手加大瞭力氣。

  「爸――」有股到底的感覺,似乎硬硬的頂在瞭子宮口,那種微痛夾帶著麻酥。

  看著隻露出一點茄柄,父親驚訝地看著我,「穿幫瞭?」

  「嗯――」眼淚婆娑地,真的好想穿透瞭,這次卻完全不是性器的感覺,雖說也有著快感。

  「這麼長?」

  父親比畫著,眼睛裡滿是訝異的神色。

  就那樣保持著體內的異物,「什麼這麼長?」

  「你的陰道。」

  父親沒敢在上面擠壓,倒是顯示出一股敬畏,「你,有二十公分。」

  他低頭看瞭看自己的,目測著那勃起的物體。

  「壞爸。」

  捏住瞭,恨恨地擼動著,「你的都這麼長。」

  「小明。」

  爸一本正經地證實著,看著我在他腿間快速地,「不會吧,爸可隻有十五公分。」

  「哼,你還不連――」那兩個春蛋前後顫動著,「連這個都塞進去。」

  爸一臉驚喜地,「真的麼?可爸隻覺得弄不到你的底部。」

  「那每次進入人傢花心的都是――壞死瞭。」

  想起父親從後面掂起腳尖一捅到底的情形,心裡的欲望滾滾而來。

  父女低頭看著那紫脹的性器跳躍著,父親有意識地往前挺著,「小明,你說我的卵子真的能塞進去?」

  我生氣地拽著他的,往前牽動著,「你塞呀,塞呀,你都能把茄子塞進去,還有什麼不能的。」

  父親一臉不相信地,從塞滿茄子的一邊撐開那腫脹的兩瓣,用一指貼著旁邊插進去,「小明,你的屄這麼大。」

  我搖晃著屁股,「大,我要你的大雞巴插進去。」

  「嘻嘻――」父親輕笑瞭一聲,專註地看著插進我體內的茄子。「告訴我,是不是和我一樣?」

  「那我就有個茄子爸爸。」

  「你?小浪女,罵爸爸是個茄子。」

  「呵呵,爸,你不但是個茄子,還是個壞茄子。你不記得以前他們說的話?」

  「什麼話?」

  父親蠻有興趣地玩弄著,捏著茄柄往裡推。

  「一堆韭菜亂洋洋,一根黃瓜醃滿缸,一對茄子耷拉在缸沿上。」

  「你也知道?」

  父親驚訝地問。那是一句流傳於鄉間的低俗謎語,謎底自然是男女交媾,父親怎麼也沒想到他一向認為純潔如玉的女兒竟然早就知道,並且來爛熟於心。

  「就興你們男人知道。」

  我不屑地,畢竟已是過來人,對男女之事早就平常待之。「那時候,你們對那些意中人不就是常常說些下流話來挑逗。」

  「可你――」父親顯然弄不懂。

  「我呀,我不是你告訴的嘛。」

  我挑逗地看著父親,一臉壞笑。

  「胡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這個?」

  父親急瞭,看來他不想破壞他在我眼裡的形象。「還不是呀,你不是想天天都醃進去。」

  父親忽然明白瞭,「壞女兒,爸爸就想醃進你裡面。」

  「那你先把茄子拔出來。」

  撥弄著父親的,看著這個碩大的黃瓜。

  「不!」

  誰知父親這時卻執拗起來。

  「那你的茄子還能進去?」

  撮起父親的卵子,捏著有點發硬的蛋子。

  「茄子不進去,茄子隻耷拉在你的缸沿上。」

  「啊呀――你個壞爸爸。」

  粉拳如雷般地打在他肩上,父親幸福地承受著。

  父女倆個一時曖昧著,彼此調情。

  「壞爸爸,她們說你經常唱那首下流歌曲?」

  想起小時候那些小夥伴們調笑著我,學著父親的樣子,我心裡就一陣羞澀。

  「你爸最浪瞭。」

  她們唱完,往往就戲謔我一番,弄得我不尷不尬的,隻是也學會瞭那曲子。

  「什麼下流歌曲?」

  父親輕輕地拔出茄子。

  「她們罵你最浪瞭。」

  「胡說!」

  父親臉紅紅的,爭辯著,沒想到自己在小女孩的眼中竟是這般形象,父親一時語結。小時候夥伴們嘰嘰喳喳地說完捂著嘴切切地笑,心裡又羞又臊,就追著打她們。那些小女生躲閃著,眼睛撲閃著,嘴裡更是不饒人的重復。

  「那不,怎麼全村隻有你會唱?」

  「你說――?」

  父親似是想起什麼,又一臉的茫然。

  「伊格雅羅香,伊格雅羅香,有一天,一個大閨女在洗衣裳,」

  我輕輕地哼著那簡單明快的曲子,父親一下子想起當年的流行歌曲。看瞭我一眼,低聲地對唱著,「我變個小鯉魚,鉆進你腿襠廊。」。

  「你變個小鯉魚鉆進我腿襠廊,我哥哥就是個打魚郎,一網兩網打上你,把你撩進個醃魚缸。我吃你的肉來,喝你的湯,看看你改謠不改謠。」

  我得意地哼唱著,仿佛就是那個天真的少女。

  「你吃我的肉來,喝我的湯,我變個小魚刺卡在你脖子上。」

  父親總是在尋找著制約點。

  「你變個小魚刺卡在我脖子上,我哥哥就是個藥先生,一副兩副打下你,把你打進個臭茅房。」

  「你把我打進個臭茅房,我變個小虻蟲子,落在你的花心上。」

  父親壞壞地看著我,仿佛又進入那個調情的年代。

  「你個壞爸爸,那個時候就想出這麼壞的心眼子。」

  「誰讓你拿哥哥來壓我,我落你花心上,你哥哥還能怎麼著我?」

  顯然是兄妹之間的關系制約著,總不能哥哥再去妹妹的花心上趕走那壞壞地虻蟲子。

  「啊呀,爸――」我羞得全身熱辣辣的,沒想到一曲當年的黃色小調又要我們父女重溫著男女心跳的感覺。

  「落你花心上,落你花心上。」

  父親得意地在我的腿間撫弄著,仿佛得勝的浪蕩公子,正肆意地侵略著少女的隱秘。

  「怪不得她們都說你最會玩女人。」

  我斜白瞭父親一眼。

  「誰說的?」

  「她們還說――」我羞羞地不敢說,可又忍不住,「要我小心你?」

  父親驚訝地看著我,「你是說那時她們就那樣―――」「嗯。她們還說你老是盯著女孩子看。」

  我故意延伸著這個話題。父親顯然看出瞭什麼,突然抓住瞭我的奶子,「小騷貨,就知道逗爸爸。」

  他用力地胳肢我。

  我一激,全身收縮,那根夾在陰道的茄子竟然從陰道中蹦出,調笑中的父女被這情景弄得一下子停下來,跟著一陣開懷大笑。

  「哈哈―――」笑夠瞭,父親突然抱住瞭我的屁股,「小浪女,是不是缺爸爸上瞭?」

  「壞,你可是爸爸。」

  我一字一頓地訂正著,讓他感受我們的關系。

  「你不是就喜歡爸爸嗎?小明,我們父女這樣多好。」

  他說著,騎跨到我的屁股上,兩手把著碩大的雞巴,對準瞭,輕輕地研磨瞭一下,一下子捅瞭進去。

  「啊呀――」就感覺到完全進瞭子宮,小手從撐起的腿間往上狠狠地攥住瞭父親的卵蛋。

  「父親騎女兒是不是很舒服?」

  他趴在我的脊背上,從我的胸間捏摸著我的奶房。

  「比他好!」

  感受著父親的堅挺,挺起來迎合著,讓雞巴盡情地插進去。

  「真的嗎?」

  快速地撞擊著,迅速地插入。

  「你不覺得?」

  反問中體會父女之間的愛意和真情。

  父親就用手去觸摸著我有點粘滑的陰戶,感覺被他撐裂瞭的快意。「小明,撐裂瞭。」

  「你個老流氓,就知道在閨女身上使壞。」

  父親趴下來,低低微微地說,「我是老流氓,那你就是個――」父親說到這裡,稍微地抽出來,用手試著裡面的空間。「小破鞋,專門勾引父親。」

  我恨父親罵我那個稱呼,破鞋,以前在農村裡可是最惡毒的罵人話。女人被稱作破鞋可是要遊街示眾的。

  「壞爸。」

  伸手從腿間夠到瞭掐住,狠狠地在冠溝裡掐著,「我再破,還不是你給破的。」

  「胡說。」

  父親就忍受著我的掐弄,「你可是建軍――」看著父親的表情,手下加重瞭力氣,竟然感覺到那裡的硬滑,「不是那夜,女兒――女兒就怎麼是破鞋?」

  父親就求饒似地往回抽,「小明,小明,你再破,也穿在爸身上。」

  「好,那你說的,就讓女兒把破鞋掛在你脖子上。」

  「那可不行!」

  父親回絕的口氣很堅決,轉而卻哄著我,「小明,把你這破鞋掛在老爸的流氓上。」

  那情景、那氣氛真讓人又酸麻、又幸福。父親的流氓,豈不是代表瞭他的身體和行為?

  「我是你的破鞋呀?」

  品味著,咀嚼著,明知故問地問瞭一句,其實更想回味個中滋味。

  「一根棍,不論輩,插不破,搗不碎。小明,你就是爸爸的小破鞋。」

  父親念念有詞。

  「那是不是愛插誰就插誰?老流氓。」

  父親在我的身體裡左右沖撞,似乎恨不能拐著彎插進去,「就喜歡插你,你這個小破鞋。」

  捏著他的卵蛋,心裡就有股把他捏碎的快意,「我不信,是不是也想插詩敏?」

  父親一驚,隨即更狂地掘進去,撞擊得我的屁股肉都有點疼,「小浪女,她可是你的女兒。」

  我反擊他,「她也是你的女兒。」

  「那――」「那什麼?」

  從他跳動的卵蛋上摸到接合處,粘粘的都是淫液。「你這個壞爸爸,就知道欺負自傢女兒,說!是不是那時就對我起瞭壞心眼?」

  父親沉吟著,「隻是一點點。」

  「怪不得她們說你最浪。」

  我學著當時小夥伴們的口氣。

  「小明,不許那樣說爸。」

  父親故作生氣地說。

  「呵呵,肯定那時你就欺負小女生,要不她們怎麼知道?」

  我故意激他。

  「越說越不像話,好像你爸就是一頭色狼似的。」

  他不滿地說,嘴裡嘀咕著「爸要那麼色,還能等到那一天。」

  「你?」

  驚喜於父親心底的表白,卻也想知道父親最深處的願望,「那你就敢――在那麼小――要我?」

  父親不說話,半晌才抬起頭,「小明,你光著屁股的時候,爸不是不想。那個時候,你的露出,你的調皮,每天都折磨著爸爸,要不人傢說,每一個女兒都是上天對父親的懲罰。」

  「老爸,這是真的?」

  天方夜譚似地傾聽著一個做父親的心聲。

  「爸就是下不瞭手,沒人的時候,爸也會偷偷地看,你的形狀,你的光鮮,每每讓爸爸動情,可每有一次這種情況,爸的內心裡就掙紮著,感覺到是褻瀆瞭你,你畢竟是我的女兒。」

  聽瞭父親的訴說,心裡甜滋滋的,「傻爸,那麼想,就看看又怎麼瞭?」

  父親歪頭看著我,「你說得倒輕巧,女兒就是父親過不去的火焰山。如果輕易地能走出那道藩籬,那誰傢父親不和自己的女兒?爸要是知道我們的現在,還能等到今天?更不會留給建軍。」

  「你是說我的處?」

  父親定定地看著我,點瞭點頭,「你的苞,小明,爸這輩子最遺憾的就是沒開你的元寶。」

  「壞――壞――」我捶著他,看著父親一幅甜蜜蜜的樣子,「爸,我的元寶對你那麼重要?」

  「傻孩子,男人哪有不喜歡女人的頭水的。」

  「哼,我要知道你那麼在乎,就留給你。」

  「真的呀?」

  父親眉頭的皺褶上都藏著笑。

  「你不是喜歡嗎?女兒――女兒就讓你占個頭水。」

  「呵,現在說好聽的,你還不留著給他瞭。」

  啞口無言地怔瞭一會,知道也是對父親空許諾言,「爸,你說頭水到底有什麼好?」

  父親想瞭一會,「說不清,也許那是男人的一個結。男人最接受不瞭的就是自己喜愛的女人被別人灌進去,小明,你想想,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灌滿瞭肚子,還不惡心死。」

  父親皺著眉頭說。

  「死壞爸,胡說什麼呢?你就嫌女兒不幹凈,是吧?」

  沒想到男人還忌諱這個,那我還不是被建軍灌得滿滿的。

  父親無可奈何地,「那不一樣,他是你丈夫。」

  「爸――」我抱著父親的胳膊,「你覺得我――不幹凈?」

  鼻子翕動著,特傷心。我最親密的老爸竟然希望我的貞節專一。

  「爸不是那個意思,爸就覺得你的第一次應該是爸的。」

  父親很向往地,「你知道,從小我就看著你長大,尤其看到你小時候的模樣,小明,爸不止一次地饞羨你的――可你該讓人疼瞭,卻和別人―――」「爸――」看著老爸說這話,就有點傷心的,「那你為什麼不自己疼,你自己生的閨女,你不疼誰疼。」

  「傻話!」

  父親忽然笑瞭,「我這不是疼你瞭嘛。」

  心裡總覺得有一個疙瘩,就不高興的,「可你不是沒開人傢的苞。」

  「哈哈,小傻瓜,」

  他哄著我,「有你這份心就行瞭。」

  輕輕地偎著他,象是欠瞭他的,「老爸,你要是覺得虧瞭,你就要瞭――要瞭詩敏吧。」

  「你――你胡說什麼?」

  父親真的生氣瞭。

  我們父女兩人一時間都默默地不說話,還是老男人知道疼人,「小明,爸雖然是個遺憾,但並不等於爸不愛你,你的苞爸雖然沒開成,但現在爸還不是天天在你的苞裡?再說,要論快感,還是被開瞭苞的女人知道疼男人。」

  他試圖逗我開心,「當年和你媽還不是糊裡糊塗地,摸索瞭半天,才找著,可剛一進去,你媽就疼得又哭又叫,弄瞭沒幾下,就繳槍瞭。」

  說得我一下子笑起來,「真的?老爸,你真沒用。」

  「呵呵,可不是。」

  父親自嘲地,「那時你媽就是緊。」

  說著伸手就又摸過來。

  「女兒可沒那麼緊。」

  掘起來等著他的。

  「怎麼不緊?」

  扶著我的臀,看著那裡插進去,「不帶緊箍咒,爸就交不瞭槍。」

  「壞爸,你想要女兒操練多久?」

  順著父親的話說下去。

  父親忽然轉移瞭話題,「小明,你說詩敏真是我的女兒?」

  我轉過身來,看著他汗水淋淋地快速擊動,喘著粗氣和難抑的交歡表情,伸手撫摸著他寬厚的胸膛。

  「你不是做瞭DNA?」

  「可我老是不相信那個結果,我真的和你有瞭孩子?」

  「你不喜歡?」

  欲望中就看著父親硬硬的在裡面掘。

  「可我們是父女,怎麼就――」父親還凝結於我們之間的關系。

  莫名其妙地看著父親,不知道他這個想法從何而來,父女都做瞭夫妻之事,難道還不會有夫妻之果?

  「可我們――」生氣於父親的裝腔作勢,「你女兒不是女人呀。」

  既然肆無忌憚地把女兒做女人,還能不珠胎暗結?

  「我是說,我們怎麼就――」父親沉吟著,顯然接受不瞭女兒懷孕的現實。

  「那有什麼不可能,你不是從來都不論輩嘛。」

  「瞎胡說,也就是和你。」

  「我以為你和別人也這樣呢。」

  父親低下頭和我接吻,濕濕地勾出舌頭,胯部卻在我的屁股上旋磨。「小明,爸真的讓你懷孕瞭?」

  「真的,爸――」含著父親的舌尖,細細地纏繞著,「你搞大瞭你女兒的肚子。」

  手掏著他遊蕩著的卵子,完全掌控在手心裡,貼著我的縫隙往裡按,內心裡就想全部塞進去。

  「你是說,就那一夜,你就懷上瞭?」

  父親追著我,和我上接下交。

  「你不會不承認吧?這可是你自己做的。」

  一頭一尾像聯結在一起,隻有中間空起來以利更大的動作。「那夜,你可是弄瞭人傢兩次,再說,再說你什麼措施也沒用。」

  「傻丫頭,爸怕都怕死瞭,哪還有那心思?」

  聽出來父親沾沾自喜,男人占有女人的時候都有一種滿足感。

  「那你還有什麼懷疑的?你女兒又不是不下蛋的雞。」

  「呵呵,小明,爸知道你最做活,我養的女兒,還有不抱窩的?」

  「壞!」

  手摸著他的胸膛,挺起屁股迎合他,「是不是和姑姑也用過這根棍?」

  忽然就想起那個夜晚,很想知道我和父親被發現的情景。說出來,心裡又是一驚,怕父親罵我。

  「你胡說什麼?」

  父親脫離瞭我,卻如脫韁的野馬,在我的臀部馳騁著。

  「我哪有胡說,你這根棍從來就沒有論過輩分,連女兒都插瞭。」

  感覺到父親碩大的東西充實著我,那種感覺就比和建軍的初次都要好。

  「你姑姑――」父親說到這裡止住瞭,卻狠狠地抱住我的腰部,「要你胡說,要你胡說。」

  「啊――啊――親爹。」

  「我不要你叫我爹。」

  手抓著奶子擠到極限,讓我微痛中夾著快感。

  「那叫什麼?叫姑父?」

  意念中還是希望父親和姑姑做兄妹交合。

  「你?小騷女,你以為你姑姑和你那麼浪?」

  我抓住瞭父親的漏洞,「那姑姑有多浪?」

  吭吭癡癡地,父親爬在我的脊背上,「有多浪,和你一樣浪。」

  「爸――爸――我就知道你知道姑姑有多浪,你是不是和姑姑浪過?」

  「小明,」

  父親喉嚨裡咕嚕著,大概被我的話逗起瞭更大的亂倫欲望,「叫我男人吧。」

  他並沒有很反感我的話,而是貼著屁股追進去,我順勢把他的兩個卵蛋按在我的屄門上。

  「男人,你是我的男人?」

  「我還不是嗎?詩敏可是我們的女兒?」

  「壞爸,和女兒生孩子。」

  「壞女兒,就知道勾引爸。」

  他還我一句,倒讓我感到心尖上的刺激。

  「不來瞭,不來瞭。」

  我聳著屁股迎合他的抽插,「人傢什麼時候勾引你瞭?」

  「不勾引我,那麼大的閨女和人傢睡覺。」

  「你壞!你要不是人傢的爸,人傢能和你睡覺?」

  「女兒就得和爸睡覺?」

  「你?」

  我驚訝於父親的強詞奪理,可知道又說不過他,「和你睡,你就――」「還嘴硬,你要不脫內褲,爸還能――」他一捅到底,讓我感覺到直插到小肚子裡。

  低低地趴在我的背上,「人傢說:母狗子不翹腚,公狗不敢弄。」

  啊呀,壞爸爸連這個都說出來,分明就是我勾引得他。心裡一急,脫口而出,「壞爸,你是公狗?」

  說完瞭嘻嘻哈哈地,卻得到父親瘋狂的進入,身子劇烈地抖動著,欲望早已淹沒瞭笑聲。

  「你個小浪女――」父親喘著氣,在那裡鋸鋸拉拉地,「連公狗都勾引。」

  「啊――啊――」我和著他的節拍叫著,「我勾引你,你就奸淫我?」

  「母狗子發情,公狗子來雄。」

  「啊呀――」我扶著沙發靠背,聽著父親的淫詞浪語,「你來熊瞭,就奸淫人傢。」

  父親這時卻飛快地抽插著,「我就奸淫你,你不讓我奸,還想讓誰奸。」

  我再也來不及反駁,就在他肆無忌憚地抽插中高潮瞭。

  「爸,你真的和姑姑浪過?」

  高潮後,我圈在父親的懷裡,撫摸著他津津汗水的胸膛問。

  父親把腿插到我濕淋淋的腿間,觸摸著我肥沃的陰戶,用嘴舔著我的鼻尖,「小明,你怎麼問這個問題?」

  尖尖的細指劃過他的肩肌,「就是想知道你這根不論輩的棍,到底上過幾個女人。」

  「傻丫頭,」

  他細細地舔著我,「除瞭你媽,你是咱傢裡我唯一上過的女人。」

  「我不聽,剛才你還說姑姑和我一樣浪。你要是沒上過她,怎麼知道她和我一樣?」

  父親聽到這裡,猛地扣進我的陰道,「小明,別再逗爸爸瞭,我和你已經超越倫理瞭,爸爸就是有那個膽,也沒有那個機會。」

  「真的?」

  我的眼睛可能炯炯有神。

  父親在我裡面摸著,「爸曾經想過,也就是一閃念。」

  「嘻嘻。」

  爸他開始扣我的小痘痘,「是不是那天晚上?」

  我扭動著身子,享受麻癢癢的快感。

  「嗯。」

  父親老實地回答,「以前也想過。」

  我忽然翻起身,「要是你和她在一起,你會不會把她――」「說不好。」

  父親臉紅紅的,認真地說。

  「什麼說不好,你肯定會上她。」

  想起那個醉酒的夜晚,父親的果斷出擊。

  父親被說的臉上掛不住,可在我這個女兒面前又不善於撒謊。

  「怪不得那晚你拼命地弄我,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

  「別胡說,爸的心思可是全在你身上。」

  「我不聽,你就是借著我的身體發泄,其實你內心裡還是想和姑姑。」

  父親生氣地,「小明,別沒良心,爸可是一心一意地。」

  「真的?」

  聲音膩膩的,眉眼裡溢著無限情意。

  「還假得瞭?爸要是不想著你,那怎麼不到她的床上去?」

  父親說的也是真的,那晚還不是我們父女睡在一起。

  「哼!你是得不到。」

  我嬌媚地瞥瞭他一眼,「要是――要是你和她睡一床,說不定現在睡在一起的是和姑姑。」

  「越說越沒樣,爸可是把你當作――」父親說到這裡,象是很委屈辛酸的樣子。

  「當作什麼呀?」

  身子貼上去,把一雙奶子偎在他胸前。

  「反正你也不信,就當做什麼也不是還不行。」

  父親沒好氣地,兩手離開瞭我。

  拿起他的手放到擠壓的扁扁的乳房上,故意挺起來讓他看,「你不說,人傢怎麼知道。」

  父親捏住瞭,嘆瞭一口氣,「小妖女,爸心裡還不是把你當作――當作――」他聲音小下去,半天幽幽地說,「把你當作老婆一樣。」

  翻身壓過去,臉貼著他,「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

  父親迎上我的臉,手插進我的秀發裡,「可我畢竟是你的父親。」

  「不,我要你從內心裡說。」

  逼上他,不容他不說。

  「小明,那個時候,我就是――就是把你當作我的女人。」

  「好爸。」

  我幸福地看著他,「隻要內心裡有我就行,哪怕我做一回你的女人。」

  爬上去,覆蓋瞭他的身子,「我是你的女人嗎?」

  似是夢中的囈語,「是。」

  「那你要我,要你的女人。」

  分開我的腿,粗暴地摳摸著,「小明,叫我一聲男人。」

  他真的要從內心裡征服我,這是男人的通病。

  用嘴堵著他,勾出他的舌頭,「好男人,操你的女人。」

  沒想到父親更狂地伏在我身上,「小明,你知道那個晚上,爸就想要你做一回我的女人。」

  「不!」

  攀向他,在父親的疑惑中,更緊地給他女性的熨貼,「我要一輩子。」

  感覺到父親激奮地挺動,勃起的陰莖從下面對準瞭猛地挺進去,野獸般地交媾。

  「操你!」

  粗魯地語言,狂野的動作。

  鼻息裡粗重的聲音,交織著兩人的欲望。「小明,我操你,爸操你。」

  手指狠狠地掐進他的肉裡,恨不能讓他全身進去,沒想到男女這一刻真的就有那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那種廁所文化「人在人上,肉在肉中」恰如其分。「操死我!操死你閨女!」

  那一刻,再也不是父女,而是兩個赤裸裸傾慕的男女。

  「姐,爸恢復得怎麼樣?」

  晚上,弟弟打來電話。

  「還可以,」

  我嘴裡咀嚼著食物,盤坐在沙發山,「你要是沒空,就不要過來瞭。」

  「我這幾天單位有點事,忙過瞭吧,姐。」

  弟弟不好意思地,「下午碰到姑瞭,她說明天過來看爸。」

  「都好瞭,你怎麼還告訴她?」

  「我想還是告訴她吧,人傢也是兄妹,是吧,姐。」

  弟弟說的是實情,言語間似乎帶著無限深情,說給我聽。

  「那好吧。」

  我說完撂下電話,父親在一旁問,「誰明天要來?」

  捧著父親的頭,親瞭親他的額頭,「你惦記的人啊。」

  「又胡說,爸還惦記誰?」

  「你惦記誰,女兒哪裡知道,該不是心上人吧。」

  「去,去」父親一下子摟住我,「爸的心上人可不是你。」

  偎在父親懷裡,就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女兒知道,可你畢竟還有心尖子,說不定那是你的心尖子。」

  我逗著父親。

  「呵呵,爸還有肉尖子。」

  他壞壞地躍動著腿間的物器。

  「那她是不是就是你的肉尖子。」

  「小浪女,你自己和爸搞上瞭,怎麼老是說起別人。」

  「我不說你也知道,壞爸。」

  伸手摸上他的蘑菇頭,「明天我姑姑要來看你。」

  「真的嗎?」

  父親的表情有一絲驚喜。

  「看看,急瞭吧?」

  酸酸地一絲醋意,從心中升起。

  父親扭捏瞭一下,「胡說什麼,爸和她真的沒事。」

  「沒什麼事,爸?」

  真是此地無銀。

  「爸和她就是兄妹。」

  「越描越黑,女兒還不知道你和她是兄妹呀,我們就不是父女瞭?爸,你和她就是整出點事來,女兒也支持你,別忘瞭,你那根棍,從來不論輩的。況且你和她不差輩的。」

  「你?」

  父親狠狠地掐瞭我一把。

  「這可是機會吆。」

  我忍住疼,又插瞭一句,「說不定姑姑也――」看著他的眼睛,「也想要你那根棍。」

  「小明――」父親拉長瞭聲音,想要制止我。「爸有瞭你,就不稀罕別人瞭。」

  「哼!男人誰不喜歡三妻四妾。」

  我撅著嘴不理他。「吃著碗裡看著碟裡。」

  「那――那也不能再和自己的妹妹?」

  父親似乎很忌諱,至少口氣堅決。

  「妹妹怎麼瞭?自古就有哥哥妹妹配成對對。」

  「爸就和你配。」

  他笑著胳肢我。

  「可我是你的女兒。」

  「女兒怎麼瞭?爸就和女兒交配。」

  說得我心裡又癢癢起來,父親雖說老實,但在男女關系上卻是很有情調的人。

  「壞爸爸,你生瞭女兒,就想和她交配呀。」

  父親側瞭側身子,「小明,你沒聽說女兒是父親的前世情人。」

  「前世情人,世世情人」我的眼睛裡充滿著綿綿情意。

  看得父親眼裡就蕩漾出一種光。

  那一刻,我知道,合適的地點,適當的機會,父親肯定會有那麼一曲,已經和自己的女兒有一腿的男人,早已跳出禁忌的藩籬,別管是妹妹,就是母親,隻要環境適當,也會做出出規之事,假如我沒有和丈夫鬧別扭,假如沒有那次鄉下之行,我和父親還會有這樣的情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