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五)

  囫圇地打瞭個盹,也不知道時間過瞭多久,就聽到院子裡吵吵鬧鬧的聲音,趕忙爬起來,想起今天還要做檢查,就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瞥眼看瞭父親一眼,似乎還在沉睡中。

  拉開門,看到人們手忙腳亂地從車上抬著病人,渾身血淋淋的,一打聽,卻是因為出瞭車禍。

  從醫生那裡要來取樣的瓶子,心裡盤算著怎樣給父親取樣。想起剛才值班醫生的眼神,臉上有點掛不住,也許他知道我這做女兒的為父親做的一切。

  “爸,您起來瞭?”

  看到父親倚在床頭上,女兒詩敏也已經站在床下。

  “剛才院子裡吵吵嚷嚷的。”

  “噢,出瞭車禍,剛進院。”

  轉頭看著女兒,“詩敏,餓不餓?”

  “媽,姥爺今天還要檢查?”

  “是呀,檢查完瞭,就出院瞭。”

  看著甜甜的女兒,心裡蕩起一層幸福。

  “噢,出院瞭,姥爺可以回傢瞭。”

  女兒高興地跳著腳、拍著小手。

  父親疼愛地看著她,人傢都說“隔輩親。”

  弟弟結婚後,至今還沒生育,父親自然把所有的疼愛都放到詩敏身上,況且又是因瞭我的緣故。

  “爸――”拿著一端被角,掀開來。

  父親忽然意識到什麼,“好瞭。”

  “好瞭?”

  驚訝地看著他,“你自己?”

  父親從身邊拿出一個避孕套,裡面盛瞭果凍似的半管液體。

  天!這麼多!伸手接過來,疑惑地看著他。

  “媽――那是什麼?”

  女兒好奇地問。

  父親尷尬地看看我,張口結舌地不知怎麼回答。

  “姥爺身體裡的東西,要做檢查。”

  我機靈地回答。

  女兒小眼睛盯著,看瞭好一會兒,看得我手都有點哆嗦。好在小孩子天性,好奇心一過,就自顧自地玩去瞭。

  回頭看看父親,會心地和他一笑。

  “怎麼弄出來的?”

  父親不好意思地,“一直沒消下去,又睡不著,就想象著你――”“壞爸爸,這麼多。”

  套子沉甸甸的,尤其下面奶頭狀的突起。

  “這還多?”

  “想把女兒淹瞭。”

  想象著父親手淫的表情,然後噴射給我。

  “哪能?就是給你灌漿。”

  父親色色地說,仿佛真的灌註進去。

  灌漿?父親給女兒灌漿,真形象。不敢再跟父親調情,把盛瞭精液的避孕套放到瓶子裡。臨出門的那一刻,看到父親怪怪的樣子。

  從醫院回到傢裡,建軍特地從外地給父親帶來瞭滋補品,嶽婿兩人倒也和諧相處,丈夫自小就缺乏父愛,對於父親一直很好。

  弟弟和弟媳一起過來為父親的出院慶賀,兩傢聚在一起,免不瞭又是杯盞來往。經歷瞭一場大病,父親也是感慨頗多,弟媳倒是一番孝順,給父親燙瞭壺老酒。

  酒到半酣處,就看見弟弟的舌頭都有點硬瞭,說話自然不流利,弟媳很是不快,吵嚷著奪下杯子,建軍臉紅紅的,吩咐我上飯。

  “媽――給姥爺饅頭。”

  詩敏不知怎麼的過來,黑黑的小眼瞪著跟我說。

  “去――去――姥爺要米飯。”

  一勺一勺地給每個人盛上,臉不知怎麼的就紅瞭。回頭看見父親也尷尬,對於“饅頭”二字,我們父女都心照不宣。

  “媽――姥爺就喜歡吃饅頭。”

  詩敏不依不饒地,小手紮煞著跟我說,她大概在醫院裡聽到什麼。

  “詩敏,乖,姥爺今晚不吃瞭。”

  父親趕緊為我解圍,哄著她。

  誰知詩敏爬上沙發,“姥爺在醫院裡還跟媽媽要。”

  說得我心裡一陣慌亂,手一慌,勺子歪瞭,一勺米飯掉在地上。

  “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建軍站起來,麻利地去拿拖把。

  趁著這檔口,轉身對女兒,“詩敏聽話,別老是搗亂。”

  女兒偎靠在父親的身上,朝我做瞭個鬼臉,這死丫頭越來越學會瘋瞭。

  “姐,爸不是喜歡吃米飯嗎?”

  弟弟疑惑地問我。

  “哦――”心慌意亂地,“醫院的米飯有點糊,爸倒是吃饅――頭多一點。”

  本想不提那個敏感的字眼,但事到臨今還是說出來。

  “醫院的飯還能吃呀。”

  建軍一邊掃著一邊說,“也就是將就著點吧。”

  一傢人圍繞著饅頭的話題,說的我膽戰心驚。唯恐女兒知道的太多,小孩子口無遮攔,一旦隱情暴露,就會無地自容。父親自然也是心有餘悸,就連端碗的手都有點哆嗦。

  “好人還有去醫院的,就是那條件。”

  父親一邊扒拉著飯,一邊對著建軍說,“你也快吃吧,別光忙活。”

  “好瞭。”

  建軍收拾完後,笑著坐下來。

  弟媳婦自始至終沒有要父親過去住的意思,我也懶得和她說,為的是怕父親生氣,好在建軍大度,他對於這些傢庭瑣事從來都不過問。

  “爸,我們先走瞭。”

  弟弟喝高瞭,硬著舌頭說。

  建軍趕忙站起來。“你吃吧,我去送送。”

  聽瞭我的話,他客氣地囑咐著,“慢點。”

  畢竟隻有這麼一個舅子,在他心裡就像自己的兄弟一樣。

  “你吃吧,姐夫。”

  任由媳婦攙扶著,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傢門。

  “爸,您今晚睡西屋吧。”

  翻箱倒櫃地給父親找好瞭被子,還特意地為他鋪上一層羊絨被褥。

  “哪裡都行。”

  父親看著重慶臺的“生活麻辣燙”很隨意地答應著,我知道此時的他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女兒詩敏坐在他的懷裡,不時地和父親要這要那,使得原本不敢面對我的父親稍微有一點解脫。

  建軍吃完瞭飯,搶著收拾碗筷,我直瞭直腰,坐在沙發上。

  “姥爺,今晚我跟你睡。”

  詩敏纏著父親,小孩子對於父親的到來,顯然表現出極大的好奇,況且她對於父親也一直有依戀感。

  “別纏著姥爺。”

  看看女兒很調皮,怕父親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就抱過來,“來,讓爸爸洗洗,趕緊睡。”

  “不嘛,人傢要跟姥爺睡。”

  詩敏掙紮著,小眼珠滴溜溜地看著父親,希望父親答應。

  “姥爺身體還沒好,聽話。”

  我試圖說服她。

  “姥爺――姥爺――”她伸出小手,希望父親能如其所願。

  看著父親欲言又止、一幅為難的樣子,就強行抱著她,“再鬧,媽媽打你屁股。”

  “建軍,快給女兒弄好水。”

  “唉,來瞭。”

  建軍一邊擦著手,一邊走過來,“來,爸爸抱。”

  “壞,壞。”

  女兒邊罵邊往外撐,企圖掙脫出來。

  看著建軍嘻嘻哈哈地抱著女兒去瞭衛生間,一時間五味雜陳。

  挨著父親坐下,想安慰父親一句,又不知說什麼好。父親見我坐下來,不自然地往裡挪瞭挪身子,眼飛快地看瞭看浴室的門,顯然他是怕建軍看見。

  “小孩子心性,沒什麼的。”

  我怕父親還為女兒說的饅頭膽戰心驚。

  “小明――”父親說到這裡,用眼睛睄瞭一下浴室,“怕是詩敏――”他還是擔心女兒知道得太多。

  “小孩子,能知道什麼。”

  我勸解著父親。

  “我怕她看見瞭什麼。”

  父親憂心忡忡。

  想起那夜和父親的行為,不禁臉熱心跳,“也沒有什麼,孩子睡得死。”

  “可她――”父親看瞭看我,“還記得饅頭。”

  心裡也是後怕不已,不知道女兒什麼時候聽到隻有我們父女才能理解的詞語。

  “小孩子懂得什麼。”

  即使女兒聽到,也難以理解饅頭最初的含義,“她總不會――”“我就是怕。”

  父親喃喃地,象是自語。可女兒這個年齡,她能知道那個詞的含義?隻是鸚鵡學舌罷瞭。

  “哎,拿條浴巾來。”

  建軍在浴室裡喊。

  “知道瞭。”

  對著浴室的方向應瞭一句,回頭看著父親說,“別放在心上。”

  便匆匆地走上陽臺。

  “爸――爸-”詩敏被建軍用胡子紮在臉上,小手撥弄著乞求。建軍不依不饒地紮著她的小肚子,逗得女兒格格地笑著。

  “快給她穿上。”

  拿著浴巾給女兒擦幹瞭,不覺起瞭妒意。

  建軍卻不滿足於此,頻頻地用胡子紮著女兒的肚子、大腿,逗得女兒求饒似地喘息著。

  “也不害臊。”

  建軍的嘴幾乎是在詩敏的腿間動著,想起父親在自己那裡的舔弄,一絲不適漫溢著,仿佛建軍跟詩敏在重蹈我的覆轍。

  “這有什麼。”

  建軍卻滿不在乎地說,但親吻的次數顯然慢瞭下來。

  “好瞭,好瞭,快讓女兒睡吧。”

  “噢,詩敏睡覺覺瞭。”

  建軍抱著女兒扔起來,又快速地兩手接著,詩敏格格的笑聲充滿著整個房間。

  這父女倆真的讓人羨慕。

  “哎――快點過來呀。”

  建軍走出去的時候,向我使瞭個眼色,我自然知道他眼裡的意思,男人出差三五天,總會憋不住的。

  “沒出息。”

  笑意裡夾雜著嬌嗔,看得建軍不覺又是心動,他美滋滋地哼著小曲。

  “爸,你休息吧。”

  說這話的時候,就看到父親一臉的落寞,心裡怪不好意思。

  “你們睡吧,我再看一會。”

  他似是很淡然地,專註地看著麻辣燙裡的故事。

  那句“你們睡吧”充滿著醋意,我知道父親的睡字肯定是指男人睡瞭女人的意思。

  我不知道該去該留,一邊是小別勝新婚的丈夫,一邊是重溫舊夢的父親。站在那裡,怔怔地,六神無主。

  “哎,我的衣服在哪裡?”

  建軍顯然在催促我。

  “你自己不會找呀,兩天不在傢就什麼都忘瞭。”

  沒好氣地數落著丈夫,腳步還是慢慢地移上臥室。

  一聲輕輕地嘆惜,讓我產生瞭無限的愧意,真的很對不起父親。

  轉身的那一回眸,看見父親留戀的目光和哀婉的表情,可面對丈夫,我能留在他身邊嗎?父親畢竟是父親。

  “嘻嘻。”

  沉重地邁進臥室的時候,迎面撲過來的是丈夫的摟抱。

  “沒人樣。”

  還是怕他多想,就嬉笑著罵瞭一句,任由他抱著放到床上。

  “想我瞭吧?”

  建軍故作多情地親吻著我。

  “想你什麼?”

  心裡還殘留著父親的目光,一點情緒都沒有。

  急不可待地,按在我的胸脯上。

  “猴急似的。”

  嘴裡罵著。勉強地讓他把手伸進去,涼涼的、急切地握住瞭。

  “這些天憋死瞭。”

  握住瞭揉搓,一指就靈巧地挑弄著奶頭。

  “哼!”

  不屑地,現在這些男人還有憋住的時候?“沒找地方放出來?”

  “說什麼呢。”

  丈夫沾沾自喜地,弓身騰出位置,另手就摸索著去解我的腰帶。

  “爸還在那裡。”

  聽著客廳裡電視的聲音,知道父親還沒睡,不想這個時候弄出過大的聲音。

  建軍回頭看瞭看臥室的門,爬下我的身子,悄悄地拉開門,探頭看瞭看客廳,又悄悄地關上,隨手上瞭暗鎖。

  “看你,徳性,象做賊似地。”

  很為父親抱不平,自己的女兒倒不敢名正言順,卻和本來陌生的男人上床。

  “誰做賊瞭?又不是偷的。”

  建軍這次上來,直接跪在我的身邊,解著我的腰帶。

  掀起屁股,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扒。不得不配合著,讓他抽出來。

  “嘻嘻。”

  跪在那裡,分開我的兩腿,“看看變沒變樣。”

  曲起腿,讓他細細地分開來,不知道他這時是什麼感覺,“肯定變瞭。”

  賭氣似的說瞭一句,卻感到心理的一絲輕松。

  “偷人瞭?”

  丈夫故意挑起氣氛。

  “嗯,讓你做烏龜瞭。”

  大有一吐為快的感覺,和父親偷情的刺激,對著丈夫親口說出,無論如何也是一次快感體驗。

  “你敢?”

  戲罵瞭一句,建軍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從裡到外地看著我的,寶貝似地握住瞭,恨不能捧在掌心裡。“你的屄可是我的。”

  “誰說不是瞭?”

  拱起來讓他看個徹底,“大烏龜。”

  不知怎麼的,想象著他的形狀罵瞭一句。

  建軍輕輕地掰開瞭,按住我的豆豆,“讓你偷人。”

  一陣麻酥讓身子高高地拱起,在建軍的眼前形成美麗的圓弧。“縮頭大烏龜。”

  看著建軍解開褲子,露出猙獰的傢夥。

  兩腳夾住瞭,建軍刺激地低頭看著。“還縮頭嗎?”

  想象著被從裡面頂出來,一副萎縮的樣子,才體會到為什麼偷人的丈夫被稱作烏龜。

  摩挲著從耷拉下的卵子往上,腳尖托起來掂瞭掂。掂得建軍一雙色眼逡巡著,看著我的動作。雞巴高高地挺著,在腿間上下脈動。

  “爸,查出問題瞭嗎?”

  這個時候不知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夾住瞭,直接在那毛蓬蓬的地方摩挲。

  “沒事。”

  “沒事怎麼尿不出?”

  分開我的腿,靠上來,把持著在我那裡研磨。兩葉飽蘸著汁液的陰唇被他的碩大龜頭分開瞭,一點一點地擠進去。

  一陣顫栗、一陣麻酥。“醫生說,尿路感染。”

  “爸的,大嗎?”

  看著那裡,猛地戳進去。

  那種快感讓人難以自抑,不自覺地抱住瞭他。“壞傢夥。”

  男人都喜歡和別人比較?“我哪裡知道?”

  建軍趴下來,在我的肚子上蹭著。

  “你不是為他――”訕訕地不好往下說,卻用力地往裡捅。感覺到長度不夠,撐裂度遜色不少。

  “他什麼呀?”

  配合著他的兇猛,希望點燃心中的熱望。

  “爸不是讓你拿著。”

  豬肝似的臉溢著無限欲望。

  “你,不要臉,爸都那樣瞭,你還――”心裡忽然湧上無比的快感,我知道那卻不是丈夫的功勞。

  “我不是問問嘛。”

  撥弄著兩顆鮮紅的奶粒。

  “你沒安好心。”

  欲望裡希望建軍給與更大的填充。“希望你老婆出軌?”

  他不答,卻悶著頭一下一下地往裡攻。

  “是不是想進去呀?”

  內心裡想逗起他的話題。

  “肏你。”

  磕磕巴巴地,“你個屄。”

  建軍粗魯的,比父親更讓人刺激。“告訴我,爸的――是不是很小。”

  “你,壞東西。”

  已經遏制不住的狂潮。“你自己不會看呀。”

  “我讓你告訴我。”

  額頭上已經佈滿瞭汗珠。

  “他那麼小。”

  不得不說出來,卻帶來一波更大的沖擊。身子拱起來迎合他,那裡面如潮水般噴湧。

  “我不信,他沒――勃起過?”

  “他病瞭,還能那樣?”

  意識裡就想讓他全身塞進去。

  “你拿著,他沒勃起?”

  建軍說著,就一輪一輪地地往深處進攻。

  “你?我是他女兒。”

  沒想到丈夫那麼想知道當時的情景。“你是不是特想讓他――”脫口而出後,忽然驚出一身冷汗。

  丈夫含住瞭我的奶頭弓身而進。“啊――”跟著一陣猛烈的噴射。

  “睡吧。”

  伸手給丈夫蓋瞭下被子,男人這個時候最怕涼,就拿起丈夫的內褲掖在腿間擦拭。

  建軍翻瞭下身,轉過身去自顧自地睡下。不多會兒就響起鼾聲,我卻睡不著,原來丈夫很在意我和父親的事,即使父親不便的時候為他小解,唉!人世間男女之事,是最敏感的,無論母子、父女還是兄妹,孤男寡女相處一室,自然會生出許多事端,就連我這已婚之人,不都和父親產生瞭曖昧?也難怪丈夫想三想四,躺在床上,把在醫院的這些時候,和父親的所作所為在腦子裡過瞭個遍。我究竟是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竟然背著丈夫和自己的父親調情?

  就那樣睜著眼睛漫無意識地躺在床上,靜靜地聽著客廳裡鐘表的滴答聲,忽然父親輕輕地咳嗽一聲,跟著就是下床的聲音。

  “爸――有事嗎?”

  這個時候,想下去,又怕丈夫想歪瞭。畢竟兩人有瞭那檔子事,心理上自然就不那麼理直氣壯。

  誰知建軍卻醒瞭,“過去看看吧。”

  披衣坐起,麻利地穿上內衣。父親正在滿屋裡尋找暖瓶,看見我進來,眼裡流露出一絲失落,看在我心裡很不好受。

  從客廳裡給父親倒瞭一杯水,遞給他,父親接過瞭,卻輕輕握住瞭我的手。

  “爸――”“小明,爸不該來。”

  父親抑鬱地說。

  我知道他肯定聽到瞭我們剛才的聲音,“我――”“爸明天回去吧。”

  他無奈地,很落寞。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父親為瞭我的一次歡愛,這麼耿耿於懷,那以後的夫妻生活還怎麼過?

  “你吃醋瞭?”

  攥著他的手,給他女人的關懷。

  “小明,爸睡不著。”

  “傻爸。”

  輕輕地喊瞭一聲,眼睛裡就流露出無限的愛意,“他是我丈夫。”

  父親就滿含著歉意,一絲苦笑現於臉上,“是爸不該――”緊緊地握著,我感到瞭一股向前的拉力。

  學著以前的撒嬌,捏住瞭他的鼻子,“小氣鬼。”

  跟著用額頭親瞭親他。

  父親開懷地笑瞭,小老孩一樣地尋求著女兒的愛憐。

  就那樣低下頭,和父親嘴對嘴地接著吻,感覺到父親故意地把一口唾液徐徐地送進我的口腔。

  壞爸!想探知女兒的心?意識裡合著他的唾液慢慢咽下去。

  父親終於滿足瞭,掙出來,“快回去吧。”

  他怕時間長瞭引起建軍的懷疑。

  我卻坐上床沿,執拗地看著他。

  “爸困瞭。”

  他故意地打著呵欠。

  “沒興趣瞭?”

  我嬉笑著逗他,手伸到他腿間,仍是一柱沖天。兩手捏著他的大頭黃,扣進他的冠溝裡,戲逗著他。

  “小明,他在。”

  父親顯然很興奮,隻是擔心我們剛剛的那場歡愛。看著我依然興致勃勃地,父親欣喜地伸出手,掏進我的領口裡。

  “是不是嫌棄女兒――”我想看看父親在意多少。

  “就是怕你――忘瞭我。”

  “壞爸!”

  細細地捏著那系帶,看著大頭黃樣的東西仰起頭,“女兒的還不是盡著你――”“小明――”父女兩個興奮地彼此對視著,然後很自然地親在一起。

  穿著單薄的內衣很方便父親的動作,他將我的奶頭弄出衣外,慢慢地吞裹,跟著手伸到我的腿間,企圖脫掉我的衣褲。

  我害怕父親發現我那裡濕漉漉的灌滿瞭淫液不高興,就極力地躲避著,父親已經如箭在弦上,摟抱瞭我的臀部往身前湊。

  “他在,明天好不好?”

  象哄一個吃奶的孩子一樣,讓他含著奶頭,快速地套擄著,這已經是我們的強項瞭。

  “爸想。”

  父親咕嚕一聲,也許他想證實一下我的態度。

  “剛才建軍――”如果父親繼續的話,那濕漉漉的地方肯定被父親看出來,倒不如先說給他。

  “我不管。”

  父親蠻橫地脫著我的內褲。

  怕父親感覺出,掃瞭興,就說,“他剛射――我還沒來得及收拾。”

  父親悶著頭在我的腿間動作,就在他向我發出進一步的求歡信號時,我聽到建軍“啪噠”一聲打開燈。嚇得我全身一陣驚悚,不自覺地脫離開瞭。

  “爸,您睡吧。”

  建軍的腳步越來越近,看著父親失望地躺下去,我替父親蓋瞭蓋被子。

  “爸,您,沒事吧?”

  建軍經過臥室,探頭看瞭一眼。

  “沒什麼事,隻是有點不舒服。”

  我趕緊回過頭。

  “要不要照顧?”

  建軍滿懷關切地,詢問著我。

  遲疑瞭一下,輕輕地擺瞭擺手,掂起腳尖走出臥室。